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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宋地一些文人士子们着实写了些文章痛骂张弃狼子野心,不尊礼法,这要是在平常到也能煽动起一些百姓来一起唾骂一番。但此时中原战火纷飞。百姓身上的赋税一日多过一日,填饱肚子都有些困难。还有谁闲着没事儿跟这些人瞎闹。
其实这些都在张弃的意料之中,张弃和吴去关注的是大宋的豪门氏族地反应,大宋发展到了现在,其实控制政权地都是这些世家大族,比如歧州张修,本身就是当地的氏族大家。歧州军中将领也大都是与张修家族交好地世家中人,这些世家大族手握军政大权,要是串联起来与北疆为难,到是有些让人头痛。
但幸好,这些世家大族最关注的还是中原战乱,对于北疆张弃称帝一事多是采取观望的态度,也有试探朝廷反应的意思,不过在听说朝廷竟是下旨容许北疆建国,这才都对北疆使臣热情了起来。在张弃登基之时,到都是来到了天安观礼,使张弃心安不少。
燕国初立,张弃下旨大封群臣,北疆实际上架构已经完善,只是稍作些调整罢了,但对北疆军队的革新却是较大。
张弃下旨,废除北疆军中品级制度,改以各级军衔代之,和北疆行政官员彻底分开,并召专人完善北疆军规,薪俸等事,并在中央设立统领北疆大军的军务省,由蓝远山和王幕任正副军务省中丞,其下设军机处,军备司等部门,其官员从北疆军中择人担任,也是已经完全与政务分开。
接着张弃又下令建政务省,任智候吴去任政务省中丞,本来,以张弃地意思,为了不使政务省为一人所把持,还是要有几人进入政务省的,到不使张弃信不过吴去,吴去跟随他多年,始终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北疆能有今日,吴去之功至伟,但此时张弃已是一国之君,这制衡之事不用张弃自己说出,只吴去自己就是不敢处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已是几次上书请辞,但让张弃烦心的是,虽是有几个人选合适,但这几个人都是身居要职,要是进入了政务省,则原来职位却是没有人接任,其余众人不是太过年轻,还得多加历练,就是才能不够,不足以领袖群臣,架构虽然搭了起来,却是无人可用,张弃在和吴去商谈的时候,也是不由叹息虽然北疆现在人才极多,但大燕初立,根基还是薄弱的很,还是得等慢慢寻找合适人选再说。
这建国可不是说说就能完事的了的,诸事繁杂,忙的众臣都是脚不沾地一般,才在半年的时间了完成了这从诸侯向国家发展地诸般事情。
到得六月,诸事皆备之时,这北征伊兰的事情才被张弃提了出来。
在此之前,北疆重臣就已经有所觉察,因为身为伊兰公主的阿特兰妮就在皇帝陛下的故邸居住,且频频与现在的政务省中丞吴去密谈,这些大臣们也都风闻伊兰过内有所变故,所以这位公主殿下才来到了北疆,现时的燕国,没有想到的是,燕皇登基未久,皇宫刚刚建成之际,就急切的想要出兵伊兰。
这就不免使一些老成的大臣们觉得皇帝陛下有些过于穷兵黩武了,刚刚经历了平定蛮族之战,就要为了一个女子出兵千里之遥的伊兰。
于是,此议在竣工未久的金銮殿上刚一提出,立时遭到了大臣们的激烈反对。
“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不可。”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此人面容俊伟,身材挺拔,却是新任的谏官韩让,这人却是刚从天安书院出来,正是新皇登基之时,又经自己的老师翟德推荐,任了这谏议司司官一职,其实,此人资历并不足以当此职位,但谏议之职向来得罪的人多,现在大燕初立,中官员正是忙着为自己找个好的职位,心中火炭儿般滚热的时候,这谏议司司官虽然看起来风光,但却无人跟韩让相争,张弃也选他年轻热血,敢作敢为的长处,于是,这位年仅二十四岁年纪的年轻人便成了大燕国第一任谏议司司官。
“陛下,臣未闻有国家初立,诸事未定之时就兴兵讨伐外族之事,如此,不仅劳民伤财,且劳师袭远,一旦战事拖延,中原诸侯态度暖昧不明,则我大燕危矣,请陛下明鉴。”
第五卷漫卷千军第一百三十六章雷霆?
张弃也是新登帝位,往常独断专行惯了的,这样的大事,其实必先找一些重臣商量,取得其支持,然后再公布于众,到时,朝堂之上反对的声音必然会小上很多,哪里有这样,在朝臣多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却要众人同意出兵哪里办得到。
张弃坐到新制的龙椅之上一阵的头痛,这已经是第四个站出来反对的重臣了,看他慷慨急激昂连什么兵书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妄动刀兵都搬了出来,接着就是说什么皇上应该勤修仁德,内理万民,外平中原之类的话了。张弃不由一阵心烦,不由向吴去使了个眼色。
吴去早有准备,他与张弃两人已经读出征伊兰商量了年余,对此战的得失已经非常的清楚,此时一声清咳,打断了对方的话头,此人叫王前,是内政司郎官,这人能力是有的,也写的一手好文章,就是为人过于张狂,这时正是说的兴起,但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要说话,也不得不一躬身,退了回去。
吴去扫了众人一眼,“列为说的不错,我大燕初立不假,正是需要各位同心共力之时。但,这出兵一事却是兵事,应该军务省说的算,大家只是给些建议罢了。诸位还是应该听听军务省地诸位大人怎么说,在提意见为上。”说完,目视军务省中丞,蓝远山。
蓝远山却是有些犹豫,他年纪已经不小,今年已经六十有二。这几年他没怎么随张弃出征。一个就是他久任北定州节度使,职责在身。不能轻离,再一个就是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也是林玲看他实在有些辛苦,这才向张弃进言,免了这随军征战之苦。
燕皇陛下登基。将他召回天安,作了这军务省中丞,他要是年轻上十年,必定心中有所埋怨,北定州节度使在职衔虽然和军务省中丞没有办法相比,一个身在中枢,一个远在戌州郡,但军务省中丞看起来地位尊荣,却没有多大的实权。最多也就是向皇帝做些建议,打仗的时候,将军队后勤料理清楚罢了,哪里比得上一州节度使来的位高权重,但此时却是对皇帝陛下感激地很,他和旁人不同,在官场上打磨了大半辈子,就想着能享几年清福,也不想着什么建功立业的事情了,再说他也明白,皇帝陛下让他来任这个军务省中丞,一个是对他的信任,一个就是要取他的经验而已。
当吴去看向蓝远山的时候,蓝远山一阵为难,这出兵伊兰地事情明显就是皇帝陛下早就准备好了地,他可是多年的老军务了,皇帝陛下去年年初之时就已经将十余万人马放在了革兰草原上,那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操练士卒吗,就是为了平定蛮族也用不了这许多地大军啊,这些朝臣们新任官职,难道都昏了头吗,还是让欢喜冲昏了头脑,这样清楚的事情还跟陛下唱反调,难道都忘了陛下的手段了不成?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位军务省主事王幕,心说,那十余万大军可都一直在你麾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陛下的心意,但却见对方低眉垂眼,不为所动,心中恼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不情不愿间,蓝远山只好站了出来,“我大燕刚刚立国不假,但经营北疆已久,民心归附,吏治清明,实事恒古未有,大宋经国四百年,内不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外不能御外寇于国门之外,诸位看看如今,诸侯一旦拥兵自重,朝廷束手,怎还能叫我大燕导其覆辙,此时,我大燕在革兰草原十万将士正是堪用,出兵伊兰,扬我大燕威名于异域,诸位与我何其幸也,能生逢此时,必定名标青史,为后世子孙所铭记,南方诸侯皆跳梁小丑,若敢来犯,必叫其匹马无还,陛下不必再作犹疑,此时机会难得,以伊兰公主之名义发兵伊兰,可站大义名分,此去必定建功。”
“蓝大人怕是还是为了自己吧?”这时在文官中走出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张弃脸色一凝,定睛看去,这人他认识,却是新任的吏政司司官何原,此人四十多岁年纪,身材消瘦,但精神饱满,眼光闪烁间自由一番气度,此人却是世家出身,南方川州人士,为现在不多的大宋朝廷所派官员中得重用之人,此人原来只是吏政司下考阅使,专管考察北疆官吏政绩的,此人精明能干,很得吴去赏识,吴去升任政务省中丞后,就提拔推举他当了吏政司司官一职。
这人此时漫步走出,向张弃躬身施礼,这才接着言道:“陛下,大燕立国以前,逾十万之人大战就有五六次之多,此时立国之初,就要动用十万大军攻伐伊兰,此穷兵黩武之极也,蓝大人不劝谏陛下息兵,与民休息,还怂恿陛下出兵,是何居心?”
何原为官多年,在大宋之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吏部散官,到了北疆之后,谨言慎行,又加上在吏部多年,处理起政务来自是得心应手。
这时他也不是没看到皇上脸色有些难看,也知道自己对面这个老将军是皇上心腹之人,但这时却是也顾不得了,只因他和另外几位官员私下里谈论政事之时,都觉得北疆军权太盛,又得皇上纵容,一些北疆的士卒见了官员都是倨傲无礼,自古以来。都是文官为尊,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都纷纷抱怨,几个人说到这里。私下里一合计,为帝王者,最忌有人拥兵自重,每每都会让文官牵制武官,如此才合帝王心术。皇上此时虽然宠信武将。但心中未必不生防范之心,只是以前战事频仍。倚重武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此时却是不同,北疆已经立国,虽然平定中原两位领军最多。在军中威权最重之人调回中枢,就应该能看出皇上之意了,几个人心中一琢磨,政务省的位子还都空着,智候大权独揽已经数年之久,虽然荣宠不衰,但皇上必定会派人制衡,此时若是对了皇上地心思,则进入政务省执政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
几个人各怀心思。本来想着私下了先向皇上上书,探探皇上地意思再说,却不成想皇上要起兵征伐伊兰,以大燕军力,就算此战不胜,也断不会出现兵败的情形,若是胜了,则武官将越发难制,皇上怎的出此下策,这必定是要谏止的了,于是何原才急急出来反对出兵。
其实也不怪他们作如此想法,自古以来,帝王之尊,最是不容别人侵犯,功高盖主,拥兵自重是所有身为帝王者最最忌讳的事情。
当然,解决地方法有很多,华国历史之上,就有文官统武事,太监监军,在大臣之间制造党争等手段,所以数千年下来,华国民众最是勇于内斗,怯于外敌,偶有王朝强盛一时,也是昙花一现,实为人扼腕叹息。
话说地有些远了,何原接着说道:“陛下,武将专权,实为国之患也……”
还想往下说的时候,张弃却是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死死盯住面容错愕地何原,脸上露出些许狰狞之色,吴去在旁边看了,心中一叹,他知道张弃最是痛恨文官介入武事,给些建议还罢了,到底这些战事还要文官支持方可保证大军不为粮草等事操心,但何原这后来的几句话正是戳在了张弃的痛处,看这样子,善了恐怕难了,也是自己有些欠考虑,本以为以张弃之威望,文官就算反对出兵,等张弃自己说上几句也就无人再敢颉难,还是自己有些简单了。
张弃此时按耐住心中不住升腾的怒火,咬牙冷笑道:“好啊,你们的胆子越发地大起来来了,我以前是怎么说的,武官不能理民事,难道文官就能统武事了吗?”
“陛下,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只是,武将统大军在外,难保不生异心,到时后悔可就晚了啊,皇上……”何原看张弃面色不对,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猜错了皇上的心思,心中虽然害怕的要死,但退缩是不可能了,这次自己可是将那些武官得罪的透了,就算这时退缩,回去再文官那里也是抬不起头来,只有硬着头皮顶住了,也许还能让皇上淡了心思也说不定。
“私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文官统武事?亏你说的出来,你懂如何行军打仗吗,你能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吗,我要的是沙场勇士,不是那些见了战阵就腿软地文人,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趁早死了那条心,给我将内政治理好,别的事情少操那份心,我再说一遍,要是哪个想着干预军中之事,我大燕虽是初立,要见些血色到也去去晦气。”
这句孕满杀机的话一出口,众人皆是脸上变色,站在右边的武将们心中却是着实痛快,这些唧唧歪歪的文人,打仗不行,就知道挑别人的毛病,想到这里却是大多看向对面最是泰然自若的李山河,这位可是最能挑别人毛病的主儿,在殿上的武官没有几个在他手下没吃过板子的。
张弃见何原这时已经被吓得跪倒在地,身子也是颤抖不已,不由哼了一声,“赶紧给我滚起来。”接着盯着殿中的文官一个个看过去,直到有人挺不住跪下,这才放缓语气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之人的心思多,我也不怪罪你们,谁没有些私心到是让人奇怪了,但有一点你们一定要记住。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们,我张弃看重的是你们地才能,在这里的都是我大燕俊杰,只要你们实心任事。我也不吝公侯之赏,什么功高盖主,什么威权自专,这些话再也休提,我到是希望你们的功劳都能盖我这个皇帝。实话告诉你们。这个皇位我还真没看在眼里,到时有人要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胆子。也有这个实力,我这个位子让给他又何妨。”
“皇上,臣等绝无此意啊……”大殿之上的众人听到这里却都是在也站不住身子,都是跪了下来。
张弃缓了口气,怒气也消散了不少,这才说道:“大宋朝地规矩我知道。文官中分为几党,事事都要相互攻讦一番,下面的官员不是依附这个就是依附那个,每遇大事,就相互拆台,当年李玮虽说进取不足,但也将这个北疆守得严密,只因朝中文官多事,将他调了回去。派了个李党的来,结果怎样大家也都清楚,要不我大燕也不会有今天,提起这事,我就是要告诉你们,党争误国,史有明鉴,诸臣皆都饱读之士,当知其中之弊,但若如此,我钢刀虽快,却也不能斩无罪之人,但要是有人以私心而害公义,那就对不起了,我张弃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的很,今日之事改日再说,到也不急在一时,下去好好商量一下我今天说地话,还有远征之事,三日之后上朝再议此事,退朝。”
众人山呼万岁之后,纷纷站起身来,何原却是有些茫然,皇上也没说怎么处置自己,这事就这么完了吗,苦笑了一下,这位主子地性子还真是难测的紧,今后还是少猜测皇上地心思为上,要是再有这么一次,这条性命看样子也就难保了。
不提众臣退下之后,也不敢再找知交好友商议,尤其是文官,都是惶惶然回到家中,今日殿上之事自古未有,却是得好好思量一番不提。
张弃也是带着满心的烦忧,回到宫中,这新建的皇宫是以原北望城议事所在改建而成,正是处于现在的天安正中位置,只是经几个月的时间,自然和大宋皇宫是没办法相比的了,也就是多出一些大殿以及宅院罢了,就是连比起以前地燕王府也有所不如,只是在面积上却是以前燕王府的三倍还多。
张弃正是满腹心事之际,身后的侍卫也知今日皇上的心情不佳,都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弃身后,连一点大的响动也不敢出。
这时一个等在宫门内的宫女远远看到张弃,赶紧走上前来,跪倒在地,“皇上,皇后娘娘说了,要是皇上没有什么要事的话,请往娘娘那里去一趟,娘娘有事对您说。”
“好,你先去回禀娘娘,就说我这就过去。”
待宫女远去,张弃这才安步当车,往内宫去了。
远远就看见李翠儿带着宫中的侍女站在那里,看见张弃过来,都是跪倒在地:“恭迎皇上。”
张弃快走几步,到了近前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待得到了宫中坐定,侍女奉上香茶,李翠儿挥了挥手,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大殿,这才走到张弃身后,轻轻按着张弃地肩膀,轻声道:“相公,看的出来,今天您的心情可是不好,是不是又有哪个大臣惹您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今天在这里别走了,妾身给您弄些东西补补身子。”
张弃听了李翠儿还是叫他相公,不由一笑,心中也感温暖,拍了拍李翠儿的小手,“没什么,我你还不知道吗,身子骨儿硬朗的很,倒是你,一直身子就不好,可要多注意休息,听说你又在摆弄那些庄稼,现在你也是身为皇后的人了,那些事情消遣一下到也没什么,但一定别累着了,到时候那些大臣又该嚼舌了。”
“妾身只是闲着没事儿,不活动活动总是觉得闷得慌,要是你不高兴,妾身让别人去干就是了。”
张弃一笑道:“你要是闷得慌就出宫走走,别怕,有我在这儿,那些大臣们说上几句也就完事儿了,还能翻了天去?”
“对了,你叫我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李翠儿的手一顿,却是低头不言声儿了。
“说吧,有我在这儿你怕什么,有什么不好跟我说的,是不是宫中有谁得罪你了,告诉我,这些奴才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也该好好管一下了。”
这下李翠儿到是急了,赶紧说道:“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是……只是……”张弃看李翠儿神色有抑,他和李翠儿的情分可非比寻常,像张弃这样冷面冷心之人,一旦动情,大多都是至死不渝,李翠儿跟随他十几年了,张弃早将她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得罪了张弃自己到还罢了,若是有人得罪了李翠儿,就是那人再是有理,张弃也饶不了他。
李翠儿见张弃神色渐变,眼中寒光闪烁,她知道丈夫心里在乎自己,只要自己一句话,怕不千万人头落地都是有可能的,心中一暖,这才说道:“相公,你如今已是皇上之尊,妾身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当皇后,只是,相公对妾身虽然恩宠有加,但相公你至今无子,却是妾身不争气,这皇后还是别人来作吧。”
第五卷漫卷千军第一百三十七章使者
张弃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不禁一笑,“说什么呢,你以为这皇后是什么,能说让就让,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有人逼你?”
“没有,没有,看相公你想哪里去了;他们就是有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