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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两个幕僚已经被侍卫领着来到了书房之中。
“叫两位先生来,却是有一件秘事想与两位商议一下,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望两位不要与旁人说起才是。”
既然打定了主意,李禄将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与两个亲信说了一遍,这两个都是寒门出身,在这川州素有才名,不过川州世家势力太大,他们又不愿作那磋尔小吏委屈了自己,又有好友推介,进了节度使府做了幕僚,李禄对下属向来宽容,见这两人又得用得很,遂有什么大事都与之商量,久而久之,这两人也就得了李禄的信重。
曹先生名叫曹宛,川州汶阳府人氏,是个地地道道的川州人,四十多岁年纪,身材矮小,听李禄将事情前后说完,沉吟良久,首先开言道:“小人冒昧问大人一句,望大人不要见怪。”
“曹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先生应该这道本官向来视两位如师如友,有话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小人也就直说了,大人是志在与大燕争雄天下呢,还是只愿保全身家性命,合族平安,身享富贵荣华便罢呢?”
“先生此话怎讲?”
“若是大人有意于天下,联楚抗燕则势在必行,大燕势大,但毕竟入主中原时日尚短,根基未稳,若是此次入川之燕军覆没于川州,不但可以挫折燕军士气,打击大燕在中原的威望,且可与后楚相交,到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我川州又有天险可守,不惧燕军报复,大燕损了这三万精锐,将再无力南下征楚,或是西进入川。。。。。。。。。
若是大人只想保自家平安,无甚雄心壮志,我劝大人勿要听那李潜之言,其只为后楚打算,万一我川州将这三万燕军截在川中,大人不要忘了,这三万燕军入川却是来为我川州剿平蛮族之乱的,这样恩将仇报之事不但使大人声名受污,之后,大燕必视我川州为死敌,若是大人自忖没有与大燕争霸之意,我劝大人还是另想他法为上。”
旁边的徐先生也是连连点头称是,并接着话头道:“曹兄说的是极,那后楚安得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无非是想着让我川州牵制大燕侧后,却不能给我川州任何其他好处,此事大人还是慎重决定的是。”
见两人这般说法,李禄心中还是有些迟疑,“两位先生说甚有道理,本馆自忖没有什么雄才大略的了,并无与大燕和后楚争雄之意,但。。。。。。。。但祖宗基业却也不想这般拱手让人,还有就是那大燕皇帝残暴,就算本官有心归附,我李家在川州经营数百年,能不招他忌惮,若是歧州故事重演川州,那时本官岂不是成了千古笑柄,到了地下,又如何有脸见我李家历代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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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二百零七章劝谏
说服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直接的就是给他想要的,或是最少让他认为自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眼前这位在徐行心中向来优柔寡断的节度使大人说服起来很是容易,最困难的反而是让节度使大人在决定了以后再不改变自己的主意。
徐行字子路泉州真定府人氏,当年少年之时正逢泉州瘟疫,一家人随着流民到了大宋北疆,不过到得北疆之时,一家五口却只剩下了他与姐姐二人而已,父母以及年幼的弟弟都死在了途中。
在当时北疆设立的流民大营中呆了将近三月之久,其时正逢影部到流民大营挑选人手,当时的影部也仅千余人罢了,在流民大营中挑选的也仅仅是些少年,那里的影部力量还弱,情报来源更是得依靠原来烟云山万劫寨的老班底,情报不能及时传到不说,就是情报的准确性和层次性都受到很大的局限。
原来影部成员大多来自北疆军中,流民的到来,不仅为当时的北疆带来了丰富的人力兵源,更是影部发展壮大的一个契机。
影部在流民中招收的人员已经不仅仅是战士,影部更需要的是各个方面的人才,徐行自小聪明伶俐。还上过县学,姐弟两人在北疆又无什么亲戚可以投靠,正是走投无路地时候,虽然他自幼读书,有好男不当兵的念头,但北疆军旅名闻天下。再加生计无着之际,于是便即进了影部。
在影部训练了两年,又进北疆书院修学三年,这才被影部派到了川州任事。在川州一呆便是十几年的时光,这些年要不是时时接到影部秘密传来的自己姐姐的家书,当年之事在徐行的心中已是如梦如幻,大有一种不怎么真实地感觉。
前些时日,自他入川以来,终于接到了影部传来的第一个任务。刺探川州形势,游说川州节度使李禄归降……
这些念头在徐行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这些年在川州虽然算不上是位高权重,但节度使李禄着实不错,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心中也常有就此在川州终老的念头,奈何自己唯一的亲人就在大燕,影部地命令更是不能不听。虽是觉得对不住这个眼前一直待自己不错的节度使大人,但有些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已。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徐行淡淡道:“大人即无雄心壮志,又何必得罪如日中天的大燕呢?
我观那燕皇也非是那一味残暴不仁之主,不然也创不下如此基业不是,歧州之事我也听说了一二,细细想来,歧州降附大燕不久,一些世家大族妄想和前宋般执掌歧州权柄,也不想想那大燕皇帝是个什么性子。最后才酿成了如此惨祸,大燕的手段虽然过了些,但仔细想来,其中到也不全是大燕的错处。
小人说句不当说地话,我川州土地肥沃,气候温润,乃有中原粮仓之称,然世家豪门势大,川州土地更是十占其九,一年税赋到有六停是入了这些世家之手,对大人施政也颇多掣肘,再加法不及其身,律不限其行,长此以往,定是川州祸乱之源。
若是大人有心,我等自当竭尽所能为大人谋划,铲灭不法,限其权势,收川州民心,待时以动,当有可为。
然大人并无此心,更无争雄之意,为大人身家性命计,选一强者投靠便乃常情。
小人试为大人析之,先说那后楚,后楚皇帝叶贡乃是前宋濂州节度使,如今据地称雄,到也成了一番局面,但濂州形势与我川州何异?那叶贡也不是为人主的气象,还未称帝,就已经开始建立宫室,广收妃嫔,劳民伤财之余,便也失了民心,这样的作为,能成得甚的大事。
大燕则有不同,那燕皇虽然出身草莽,但北收草原,西灭蛮族,远征伊兰,南下一载而亡宋,兵锋指处,所向披靡,且燕皇不好女色财帛,任人唯贤,吴去,周广等人皆世贤士,王幕,韩起皆命世豪杰,且观燕皇所为,实有一统天下之心,志向宏远,大势所趋,不言自明矣……
小人得大人赏识看重,未有一策以报知遇之恩,反到劝主投降,实在是有负与大人,此事小人愿充使者,往大燕一行,游说大燕重臣,保大人合族平安富贵,不然,小人亦愿死在大燕,以报大人之恩就是。”
最后几句话到不完全是徐行娇情,他受李禄知遇之恩,虽是大燕谍探的身份,但自觉受恩不报,反害其主,岂不是如同禽兽一般,心中早就打定主意,怎也要从中周旋,护得李禄一族安全。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曹宛在旁边也是面露赞许之色,他跟随李禄比徐行还要久的多,知道自己这位主子实在不是什么能成大事的人物,靠着祖宗余荫,作个太平官儿倒还能胜任,若是说要开创一番局面,到真是难为这位节度使大人了,要是真将大燕派来的三万援军陷在了川中,属下诸人必然跟着受累,那大燕兵强马壮,可是那么好招惹地?
想到这里,却是想到了一个绝了李禄其他心思的法子,“大人,那后楚来使是不是还在府中?不如先将其拿下,今晚大人不是要宴请张将军吗,在宴上将其献给大燕,以表我川州之诚意,张将军乃燕皇驾前信重之人,若是能计了他的欢心,在燕皇面前美言上几句,不光蛮族之乱可以不用担忧,说不准,在大燕还有一场富贵等着大人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句句在理,李禄又是个向来没有什么主见的,徐行又在旁边敲定边鼓,当即下令,叫曹宛持自己令牌,去捉拿李潜,又令徐行准备晚宴诸事,更让其到节度使府库之中挑选礼物,作为结交张霸之用。
到得傍晚,华灯初上,川州节度使府正门大开,车马人流络绎不绝,节度使大人要宴请从大燕远道而来援军统领的消息已经传开,周围有不少百姓远远驻足观瞧,都想要看看闻名天下地独臂将军的风采,一时之间,因为蛮族作乱而沉寂了许久的川州府城,看上去到是恢复了几许太平光景,知道大燕军旅威名地人们都期待着大燕的援军能够给川州带来些转机,将那些率兽食人的蛮族赶回深山之中,让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早日结束才好。
节度使府中灯火通明,晚宴还未开始,但受邀的川州文武已经到了大半儿,川州的达官显贵们三五成群,聚集在府中的花园,长廊等处,谈笑之余,不禁对今次大燕派来的援军谈论一番,话题所及,不外乎此次燕军入川所包含的政治层面的意思,众人虽然都是谈笑不禁,但一股忧虑已经在众人心间蔓延了开来,这些人当中十有八九都是出身世家,大燕的一些政令对天下世家豪门的利益触及极大,令这些世家子弟对大燕并无多少好感存在,又有歧州之事在前,川州文武当中,少有几个愿意迎燕军入川的,若不是蛮族作乱,仿若蝗虫一般,所过之处人烟断绝,杀戮之重,之惨都是让人闻之心惊,想来就是节度使大人想要献了川州,属下的这群川州文武也是不会同意的了。
正主儿张霸带着几个亲兵到的时候,夜宴正式开始,象这样的宴会,大家自然不是为了吃喝而来,虽然有醇酒美食,旁边还有节度使府豢养的歌妓舞女献舞陪酒,表面上欢腾雀跃,但众人的心思总是不在上面,这气氛自然就上不来了,众人这时都是有意无意的瞄着坐在李禄下首一直微笑观舞,是不是的和李禄谈笑几句的燕军统领张霸身上。
张霸出身不高,虽然这些年身在高位,这样的场合也是遇惯了的,但在这心底里,对这样穷奢极欲的场景有些看不惯,怎也不能将自己融入其中的了,不过这次到川州本就不单单是为了那什么蛮族而来的,而要想平安入川中,这节度使李禄的态度也就至关重要,前些时大燕也往川州派过使者,但这位节度使大人态度总不明朗,看样子是报定观看时局进展,再作打算的主意,今次自己率军到了这里,粮草辎重等后勤事务都得就地解决,这些川州文武总是要应酬的了,所以也就耐住自己的性子,看这李大人怎样分说了。
总的来说,现在节度使李禄的心中却是一片轻松,既然决定了降附大燕,那么川中蛮族作乱的事情也就不怎么关他的事情了,最让他放心的其实就是歧州节度使张隆一族,在降附之后虽然被免了官位,但一家所得赏赐丰厚异常,现在迁居永安,也不受什么拘束,要来则来,要走也是随便,有这么个例子在那里,李禄并不怎么担心今后自己一族的安全,只是将祖宗数百年的基业让于他人,这心里总是有些黯然神伤,兴致也是不高的了。
但毕竟是一方之主,这场面上的事情经的多了,表面上欢笑如常,几句话下来,就已经和张霸谈笑不禁,亲热异常了。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二百零八章相谈
张霸在富春只呆了两日,一面派快马压着倒霉的后楚使节李潜回京师报信,一边已经拔营前行,往舟前线而来,这次和川州节度使李禄一番密谈,张霸这心也算是放了下来,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之处,但总也比当初川州形势不明的情况好的多了。
千里急行,不日便即到了离前线之处最近的安阳府,张霸下令扎营。
这时前线已经传来消息,张勇大军的舟山防线已经吃不信劲了,一个劲的要求燕军迅速赶到,说来到也不是张勇无能,凭借舟山天险,张勇将蛮族挡住了数月之久,严防死守,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奈何蛮族世代生活在川州山中,山地战最是拿手,张勇手下虽然号称有十万川州军,其实堪战之军也就四万挂零罢了,其余皆是从各邵府临时接来的青壮,再加上从西川逃过来的难民中的一些壮年男子也被征入军,如此才凑出了十万大军,其战力如何可想而知的了。
舟山横亘川中,将川州实际分作了两部分,张勇世居川州,对舟山道路地势了解的很,在山中各处险要结寨守卫。更在两条贯穿东西两川地道路上驻守重兵精锐,蛮族着实吃了几次苦头之后,一直没了动静。
但这次却有不同的了,蛮族好像有高人镶助,再不与川军硬碰硬的攻守,而是将数万蛮兵分散开来。利用蛮兵在山中纵越如飞,来去自如的特点,派出小蛮兵进入舟山山中,一月以来。连破十余个寨子,终是在舟山打开了一道口子。
这里却要好好说说舟山的地形了,舟山隔绝东西两川,大宋剿灭蓝山蛮族之后,为了更好统治川州,不但数万大军从此长驻川州。更是用百余年的时间,在东西两川之间修建了一条栈道,这栈道修成时蔓延三十余里,虽然不能让大军通行无阻,但让数万大军陆续通过也用不了多长地时间,这条栈道修成之后,除了商旅百姓用到之外,大军真还未走这舟山栈道。数百年来陆续修整,现在的舟山栈道宽敞处已经能容四辆马并驾齐驱,和坦途已经无异了。
还有一条道路则是要崎岖坎坷的多了,从西川始,过斩妖峡谷,这斩妖峡谷据说是当年天上的大神璃酝与妖神大战时,一刀劈下。将舟山从中斩开,从此就有斩妖峡谷。
这斩妖峡谷地近西川,早就为蛮族所占。过了斩妖峡谷,再越过小黑山,也就到了东川境内安阳府吴县,张勇知道蛮兵翻山越岭地本事,首重防守就是这里,不公在中县驻有重兵,就是小黑山上也建了数十个营寨,牢牢扼住了蛮族进军东川的道路。
舟山栈道那里张勇到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在栈道这头有三万大军守着蛮族总不会长翅膀飞过去吧。
但偏偏就是栈道这头出了事情,蛮族袭扰,兵书上说的好,攻则动于九天之上,不知所守,现在张大帅的情况就是这样,蛮族全线出击,川军防线几乎处处告急,川军战力低下的毛病也最大程度地曝露了出来,川军大多没有经过什么点阵,这时几乎是见到蛮兵的影子就要向大营救援,救援的地方多了,张勇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川军真真和惊弓之鸟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万蛮族在山岭之间连破十余寨,迅速的在舟山栈道的东南野人岭方向通过,径直绕到了三万大军的后方,这三万川军万万没有想到后方会出现蛮族大军,一战之下,再力上是深夜偷袭,立时损伤惨重,三万大军退下来的,不足万五之数,可谓是损伤过半,舟山栈道等于是向蛮族敞开了大门,张勇大急之下,听说燕军正附近,立即要求燕军前往赴援,好重新稳住舟山防线。
张霸接到张勇的使都传信,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使者道:“好了,使者原来辛苦,本帅要同手下众将商议一下,再作决定,你先去休息吧。”
这使者三十多岁,是张勇手下的亲信,来之前张勇就已经叮嘱他务必将形势说于燕军统帅知道,让其尽快派出援军,如今见张霸不慌不忙的样子,立时急道:“张将军,军情如火,怎能迟疑,不如……。”
张霸将脸色一沉,厉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干涉本帅军务,要是本帅手下之兵,我立时就斩了你,速速退下,毋须多言。”
张霸见使者恨恨退出,显是怀恨在心的样子,不由冷冷一笑,小小的一个传令之人也这般跋扈,不知进退,这川州当真无人否?
之后,张霸却是将自已的副将李焕召了来,摒退亲兵护卫,只剩两人对坐。
张霸缓缓将舟山形势说了一遍,“子新,你怎么看?”
这李焕也就是二十多岁年纪,本是沈天云南征时帐下参军,只因献计破章州坚城晋阳而声名鹊起,只二十七岁年纪便已成了一等校尉,实是大燕军中不可多得的后起将才。
张霸听闻过这李焕的事迹,当年破晋阳时,曾献计要引齐河水倒灌晋阳,端得是个心狠手辣地主儿,行军途中更曾仔细观察,最后的评语是狠辣果决,阴沉难测八个字,当然这都是张霸暗中观察所得。并未与旁人说道,李焕自也不知道这位主帅已经在心里给他下了定语。
李焕听完张霸地叙说,沉吟良久道:“恐怕大人心中早有定计了吧?”
张霸闻言哈哈一笑道:“还是子新知我,好,我就先说说我地章程,子新看看好还是不好。”
见李焕点头。这才接着说道:“我燕军虽然善战,但毕竟入川来的才三万人,除去沿途接应的,现在麾下也就两万多人罢了。再加上不山地作战,若是依了那张勇所请,就算这次击败了突袭过来的蛮族,咱们也进不西川,这战事不定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依我看咱们燕军在平地上谁也不怕。就算那蛮族骁勇,在咱燕军面前他也得给咱趴着。”
李焕是个玲珑心思,并不等张霸说完就已经明白了张霸的意思,眼中一亮,“大帅是说将那蛮族放过来?”
张霸拍案几,“不错,决战之地我已经选好了,就在这安阳府络县,这是蛮族入东川地必经之地,地势开阔,正适合我燕军作战,我两万燕军将士就在这里会会那些率兽食人的蛮族狗贼,你看如何?”
李焕虽是知道此计虽妙,但太过行险了些,此战若胜。则没有什么话说,但若是败了,刚全川形势糜烂,到时坏了皇上的大事。”
张霸将身子往后一靠,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焕,直到看地李焕不自在的挪动了下身子,这才淡淡说道:“老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你二十七岁吧?”
“是,末将是属虎的,到今年,正是虚度了二十七个春秋。”
“才二十七岁的年纪啊。”张霸眼中浮现出感叹夹杂些许嫉妒的神色,但随即脸上地神色被自豪之色所取代,接着道:“本帅二十七岁的时候并不比你差了,想当年七万革兰铁骑入寇北疆,本帅只带一万人马就在夹蒙口守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