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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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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睢低下头,暗暗皱眉,却不敢反驳,因为他的父王已经开怀大笑:“不错!爱妃所言正是!东岚不过东疆小国,岂敢冒犯我陈国?”方才那娇柔的声音属于陈王的宠妃华妃钟妍。

    “可是,紫华君的那份书简……”说话的是钟妍所出的十三王子陈瞬,也只有他敢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

    钟妍瞪了儿子一眼,道:“那紫华君都已退兵,还投这样的书简,明显是虚张声势。”

    “不错!”陈王怿很欣赏爱妃的说法,跟着又道,“紫华君既然离开,正是我们反攻的机会。睢儿,你去告诉相国与大将军,让他们谋划反攻之事。”

    “……儿臣谨遵王命。”陈睢只能应下。

    钟妍倚在王的怀中,娇声娇气地道:“王,臣妾的侄儿一直说要为父报仇,您看……”

    “钟陵有这番志气?好!这次反攻就由钟陵为主将。”陈王对爱妃纵容地许诺,陈睢只能苦笑,转身离开宣德楼。

    *****

    看到太子躲闪游移的眼神,安平的心里就一凉,再听太子吞吞吐吐地转述王命,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不由就晃了一下。陈居离他只有半步,眼见相国的脸色不好,紧跟着身子一软便要晕倒,连忙伸手扶了一下。

    “相国要保重身体啊!”陈睢见安平缓过神了,连忙关切地嘱咐。

    安平跺脚,恨铁不成钢地道:“华妃误国啊!”

    陈睢大惊:“相国慎言!”

    见太子这般模样,安平苦笑摇头:“老臣都快入土,慎与不慎又有多大区别?”

    陈睢看着须发皆白的老相国,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陈居本不擅言辞,见两人沉默,更加惶恐,想打圆场,却不知该如何做,半晌才憋出一句:“其实华妃也……”

    话一出口,他便发现完全说不下去,再看两人都盯着自己,神色复杂,更加不敢说了。

    安平长叹一声:“女子何辜?”

    言罢,安平对太子行礼:“老臣先行告退了。”

    陈睢见老相国一脸灰心的神色,想安慰却无从说起,只能点头。陈居也跟着行礼告退。

    走出安阳宫,陈居紧走几步,赶上相国,不好意思地道:“相国大人,王上说谋划反攻……”

    安平知道,陈居这个大将军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当——庆王战死前,陈居只是个闲散亲王,最爱流连山水作乐,远离朝廷,几年才回一次安阳,根本不通军务,但是,陈国大将军一职总领全国兵马,必要宗室担任,选来选去,陈王还是让他做了大将军。

    “反攻?”安平苦笑着摇头,“我看紫华君这架势就要我们反攻!”

    陈居一惊:“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劝王收回成命?”

    “有用吗?”安平摇头,“连主将都确定了!我等便是进言,也要王上能听进去才行啊!”

    陈居想想也是,但是想到战事,又是一头冷汗,不由急切地问相国:“若是那样,我军岂非败局已定,那该如何是好?”

    安平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失笑,苦中作乐地道:“那时,你我也就不必思考‘如何是好’了!”那时候,陈国存在与否都是个问题。

    陈居没明白他的意思,更加惶恐地询问:“也未必就败,不是吗?”

    安平冷笑:“东岚每次出兵都必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力求上下齐心。之前夺明河谷地是因为商队在维谷被劫杀,夺下维谷,这个借口也就用尽了,想再出兵,必要再寻一个借口!东岚王遇刺是否属实不论,东岚直指刺客出于我国便已是心怀叵测。而这个时候,紫华君不加强明河谷地的军备,反而撤军,不是圈套便是这位君上头脑发昏了!”

    陈居越听越觉有理,连忙道:“相国,我们还是再次求见,王上听了这些……”

    “没用的!”安平比陈居更了解陈王怿,“王上根本不会信,只会认为我们故弄玄虚!”

    “不会吧……”陈居犹豫地说道。

    安平苦笑:“这个圈套对别国不管用,对我们陈国,肯定管用!更何况王上身边还有华妃,整日说些好听的,哄得王上早已不肯再看清事实了!”

    *****

    楚城县令这几天很不好过,王在自己的辖区遇刺,简直比要他的命还令他恐惧。楚城只是个小地方,没有什么名医,仅有的几个郎中进了王的居所就没有再出来,王的亲卫将原本的县衙封锁得水泄不通,连他都进不去,整个县城更是封城戒严,气氛紧张。

    沐清也不好过。他擅自拦下了那个六神无主的县令向京都的奏报,但是,这种小地方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保证王的安全,王驾停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他只能向紫华君通报这个消息,然后焦头烂额地面对封城戒严的种种问题。

    楚城再小也是个城,必须靠交易才能得到生活必需品,一两天戒严没问题,三四天也能忍受,过了五天就得有人家断粮,怎么可能不闹事?王遇刺的消息又必须封锁!沐清只能越权动用官仓储粮,但是,光有粮食还得有其它肉、菜,种种不满令楚城就像个火药桶。

    即使如此,沐清还是发觉,消息有走漏之嫌,邻近楚城的几处军镇似乎开始有异动了。这种时候,在城墙上看到飞扬的银龙紫旗,沐清简直激动得不能自已。

    *****

    楚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吊起的木桥被放下,白初宜却没急着进城。她不是孤身一人前来,还带着大军。

    楚城是个小城,不可能容纳她带来的十几万大军,白初宜不假思索地命各营在城外驻扎,按照地图很快划定各营的位置与警戒范围。随后,她只带了一部中军护卫进了城。

    驱马上桥,将要过护城河时,白初宜不着痕迹地勒马停了一下,并没有人发觉,只有沐清隐约觉得她笑了一下。

    白初宜听见一道细微的声线直入耳中:“担心他?”稍愣了一下,白初宜立即明白:“道远?”他们是用传音入密交谈的,并无人察觉。这就是她停马微笑的缘故。

    “他没受伤。”

    “怎么可能?”

    “有人代他挨了我那剑。”

    “我知道了。”

    “那人很特别。”

    “我知道。”

    “我要那个功法。”

    “那是东岚皇室的秘密,我弄不到。”

    “我不信。”

    “那是东岚王的暗卫,不是臣下能知道的事情。”

    “你是臣下吗?”

    “我是。”

    “那……你欠我一次!”

    “……我试试!”

    道远没有再出声,白初宜知道他已经离开,而她也到了县衙门口。

    邵枫与其它人一起行礼,却仍恭敬地要求白初宜交出佩剑与所有武器。

    白初宜扬眉,看了邵枫一眼,解下佩剑,并取出贴的匕首交给他。邵枫按过那些东西,不自觉地躲开君上的目光。

    白初宜了然地微笑,步入县衙大门,对邵枫拦下那些中军护卫的举动毫不在意,连头都没回,沐清却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的眼神会让我认为王想杀我!”沐清转头的瞬间听到白初宜淡淡的声音,含着一缕笑意。

    沐清不由一震,却不再回头,一抬手,道:“请跟我来,君上,王在等您。”

    沐清知道易洛很生气,但是,看到白初宜推门,一只脚刚跨过门槛,一柄剑便刺过来,仍然不由脸色刷白。

    白初宜侧身让过剑锋,伸手制住刺剑人的手腕,反手夺下剑,随后才参拜行礼:“臣参见吾王。吾王万安。”

    “安?”易洛冷笑,“朕能安吗?”

    “护卫不周,致王遇刺,并非臣的过失?”白初宜低头跪着,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淡漠。

    “你敢说不是你?”易洛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强拉她起身,“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朕的行踪?”

    易洛的力道很大,白初宜忍不住皱眉,却很认真地反问:“王是说臣意图弑君吗?臣对您效忠了,以父母之名,您忘了吗?”

    易洛盯着她的眼睛,却只看一片深沉的黑色,只能愤然甩手放她,冷笑着道:“你还记得你效忠了?很好!紫华君,朕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但是,朕一字也不相信!”

    白初宜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因为,你根本什么都没说!”易洛转身到榻上坐下,脸色阴沉。

    从头到尾,白初宜根本就没说明任何事。什么都没承认,什么也都没否认。

    白初眉轻笑着挑眉,看着易洛,很平静地道:“王安然无恙,不是也没有否认遇刺吗?”

    易洛看着她,不动声色,却也没有否认。

    沐清看着这两人,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是多余的,默然一笑,悄悄离开。

    他知道这两人的纠葛,却也明白了,柳敬华为何会怀疑他们两人的决裂根本只是在作戏。

    ——他们对彼此都太有信心了!



………【第十章 机会】………

    楚城县衙并不大,前后不过三进,易洛住在居中的院子,邵枫等人布防都以此为中心安排,但是,因为易洛之前有交代,白初宜进去后,紫华军便退到最外面的防卫圈,没人敢随意靠近。

    沐清离开易洛的居处,刚打算喘口气,就见县衙大门外,楚城令一个劲地冲他挥手,他心里一惊,以为又出事了,连忙出去。

    楚城令陆越一头冷汗,抓着沐清地手,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十分紧张:“沐大人,出大事了,西城好像有人出现疫症了!”

    “什么?”沐清大惊,却总算将那声惊呼声压低在仅有两人可以听到的范围中,“确定吗?”

    “不确定。只是好几户人家都有人上吐下泻,有老人说看着像!”陆越也没有把握,“郎中又都在县衙,沐大人,您看是不是先让郎中去看看?”

    沐清有些犹豫,正要转身,却忽然听到一道清脆的金石相撞之声从中院传来,不由惊呼:“怎么……啊!”话未说完,他已被邵枫强推进门房之中,摔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阵急促的哨音,紧跟着是邵枫的声音:“上弩!”

    强弩比硬弓的威力大,射程也远,但是,体积与重量都不小,携带不便,一般只在军中使用,亲卫随从不会配备,不过,沐清知道,紫华军是例外,他们的装备中有一种很精巧的机弩,小巧但不影响威力与射程,是白初宜一时兴起设计的,因为大量使用精钢,价值不菲,也就没有在东岚军推广。

    “留活口。”邵枫的命令清晰入耳,沐清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状况,又担心给邵枫他们惹麻烦,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心急如焚。

    *****

    白初宜很清楚易洛的想法,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他都需要一个绝佳的理由,“勾结行刺”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即使她不让道远行刺,易洛说不定也会让人演上这么一出。既然如此,她自然想让情况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易洛的愤怒并非因为行刺,毕竟他并未受伤,而且,因此而来的利远大于弊,他完全没必要生气。他所有的怒意都来自于他很清楚,那一剑即使不要他的命,也绝对会他重伤。

    白初宜的态度很清楚——她不要他的命!那么,结论也显而易见——她想阻止他的行动。

    “你就这么想庇护易庭?”易洛问得艰难,心中的怒意勉强按捺下去,却也因此更加难耐。

    白初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似乎想确定什么。易洛因此更回火大。

    “臣只是想给易庭殿下一个机会。”白初宜还是回答了,虽然不是完全符合易洛的心意,但是,毕竟让易洛稍稍满意了一些。

    “机会?”易洛冷笑,“紫华君,你只是想让自己好过吧?”刻薄的话语毫不留情。

    白初宜却笑了:“臣自然希望自己能好过一些。”

    “好!”易洛无话可说了,“朕倒要看看,易庭能不能让你好过一些!”

    “谢王成全。”白初宜立刻答谢,诚意十足。

    易洛起身走近白初宜,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随即站住,易洛这一次却执意靠近她,按着她的肩,问得认真:“你就这么相信易庭?”

    白初宜微微皱眉,有些僵硬地回答:“臣不相信。”

    “那……”

    “臣欠易庭一个人情。”白初宜的语速极快,眼中有深深地忍耐。

    白初宜眼中难掩的忍耐之色令易洛不得不松手,退后,随后微笑:“如果他放过了这个机会呢?”

    “臣会送他一路走好。”白初宜平静地回答。

    “朕很期待!”易洛轻轻扯动唇角。

    白初宜正想说什么,眼角闪过一道黑影,几乎就是一种本能,她转身抬手就拦。

    噌!

    锋利的长剑擦过白初宜腕上的银护腕,白初宜随即抬手架起剑锋,另一手击向来者。

    易洛的反应也不慢,侧身让过剑锋所指,转身迅速拔出放在一边的佩剑,随即攻向行刺之人,出手便封住那人的退路。

    被白初宜这一拦,那人立刻明白事不可违,剑招不乱,人却迅速后退,正撞上易洛的剑,只得返身再击向手无寸铁的白初宜。这一点时间,白初宜已经取了口哨,吹出只有紫华军明白的哨令。

    两人都想留活口,易洛的剑只封他的退路,并不击他的要害,只是阻碍他的行动。

    眼见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那人眼光一闪,剑招更加凌厉,也不理会易洛,拼命攻向白初宜。

    “小心!”易洛一惊,不由缓了一下动作,那人作势纵身一跃,白初宜眼光一闪,毫不犹豫纵身直上,想拦下那人。

    紫华军此时均持弩戒备着,眼见一道身影腾空,一轮弩箭全部射出,邵枫那句:“不对!”根本来不及阻止。

    白初宜身在半空,全无着力之处,弩箭又密,她百般躲避仍被射中,易洛不免又分神关注。刺客就是等这个机会,迅速纵身跃起,打算借机逃离。

    几支闪着寒光的弩箭几在他跃起的同时便直取他的脚踝、肩膀。

    “啊!”弩箭穿体,却留在身上,箭上有倒刺,那滋味令刺客痛呼出声,也就没有来得及咬破嘴里的毒药,待他想起时,易洛已经用剑鞘准确地击上他的颈侧,随即抬手卸下他的下颌。

    易洛冷眼看刺客倒地,随即转身白初宜,却见她闭目靠着廊柱,一脸淡漠,只有紧锁的眉心显出她正在忍痛。

    除了战场上必须着甲胄,白初宜总是一身白衫,素净淡雅,而此时,中了几箭的她,白衫上染了一片血渍,因为抓了几支弩箭,手心也被倒刺划破,正在滴着血。

    “初宜……”这样的情景触目惊心,易洛赶到她身边,脱口而出的却是她的名字。

    邵枫领着人赶到,一见白初宜的情况,也是大惊,下意识地便跪下:“主上,属下该死!”

    白初宜睁开眼,眼神冰冷:“敌我不分,你的确该死!还有,不要再对我用属下自称了!”

    “君上……”邵枫喃语,却不知该说什么。

    “去叫郎中!”

    “去看看那人!”

    易洛与白初宜同时开口,两人不由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得淡淡地移开眼。

    邵枫只作不知,低头应了一声:“是!”随即低声命令属下的一个去叫郎中,自己刚去看看倒地昏迷的刺客。

    扯下蒙面的黑布,邵枫与身边的几个士卒同时惊呼:“啊?!”

    易洛正在考虑要不要抱白初宜进屋,听到惊呼,不由也是一惊:“怎么了?”

    邵枫转过身,恭恭敬敬地道:“王,这是楚城郎中的一个。”

    易洛立刻过去,但是,他哪里记得住那些郎中的模样,只是看了一眼,便道:“去将那些郎中都看押起来。”

    “可是,君上的伤?”邵枫担心地看向白初宜。

    “死不掉!”白初宜淡淡地接口,“去弄些烧开的水,再把我的行李拿来。”

    “是!”邵枫立刻照办。

    白初宜看向易洛:“臣需要一个房间处理伤势。”

    “我帮你!”易洛试探地靠近想扶她,却被她眼中的惊讶与冷意阻止,“你就在这间房里处理吧!”

    白初宜并未客气,略点了一下头,便硬撑着走近房,不一会儿,一名紫华军将白初宜马背上带的那个包裹取来,邵枫也端了一大盆开水过来,递进屋里,出来时,小心地带上房门。

    *****

    站在门外,易洛漠然低头,衣袖上的血迹赫然入目,他不由用力握紧剑柄。

    刺客的目标是他,最后受伤的却不是他!

    ——白初宜,你到底怎么想的?

    那血迹令易洛觉得十分刺眼。滨海之战后,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亲眼看到白初宜受伤流血了。

    那一次被困孤城,主帅不敢让他们置身险地,命令他们强行突围。面对悍勇无畏的安陆军,他们突围失败,她身中三箭,征袍浴血,只能由毫发无伤的他将她抱回城里。

    当时他说了什么?——“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他不需要小女孩来保护自己,双手却仿佛有意识一般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无法放松一丝。

    她脸色苍白,笑得虚弱,轻轻拍他的手,点头答应:“好!”眼底漾着纵容。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白王的女儿,但是,那一刻,他才更为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如她的父亲一样,她才华绝世,因此,乐于纵容喜欢的人。

    他不喜欢!

    那一天,女孩熟睡后,他轻声许诺:“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他对她的承诺并不多,却从未践诺!

    所以,今时今日,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握紧剑柄的手隐隐作痛,易洛抿唇敛去自嘲的笑意,抬头看向正匆忙赶来的沐清。

    “王,您没事吧?”沐清这时才被紫华军放行,见到易洛便担心地打量他。

    “没事!”易洛简单地回答,“是楚城的一个郎中,其余的郎中你负责拷问。”

    沐清一惊,正要应下,又想起之前楚城令的话,不由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王,楚城有人可能染疫了!”

    “这么巧?”易洛怀疑地反问。

    “王,紫华君的大军驻在城外,您是否移驾军中再作计较?”沐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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