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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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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陆战事失利,已经有舆论,希望王命令回京述职地东安大都督尽快返回东境。

    原漓烟点头:“东安大都督此次虽是例行述职,但是,王似乎有撤换之意,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让他离开凌都。”

    说到底,莫对于这个离京太近又手握兵权的臣下有些不放心了!毕竟,那不是他的亲信,而是永寒的心腹旧人。

    “永寒不会毫无反应吧?”白初宜看向原漓烟,眉目间隐然多了几分冷意。

    原漓烟再次点头,回答的语气却十分无奈:“三殿下已经七次上书,希望王上准其谒见面晤,均被王驳回了。”

    永寒是有心无力了。

    “郑后这次是铁了心要断永寒的臂膀?”白初宜讶然,但是,话一出口便觉不对。

    “郑后最近做了什么?”白初宜皱起眉头,问得急切。

    原漓烟一愣,茫然地摇头:“与往常一样啊!”

    “不对!”白初宜十分肯定地说,“这不像她寻常的风格!”

    郑禧从来都是在莫与永寒的关系上下功夫,从未这样急切地直接出手对付永寒地势力!

    “她最近都见过什么人?”白初宜换了一个思路。

    原漓烟想了想,最后很不确定地给了一个答案:“前天我去见她时,曾经见一个男人从她殿中离开,不是安陆人……隐约听到宫人地称呼,似乎是位亲王……”

    这个时候,不是安陆人,又是亲王……似乎只可能是一个人……

    “那人穿着如何?”白初宜小心地求证。

    原漓烟回想了一下,详细地说明:“一身紫袍,衣摆与袖边勾着银边,看上去像是什么特别的纹饰……对,就是您画的这样!”

    看到白初宜用手指了茶水在手几上画了一个图案,原漓烟立刻很肯定地惊呼出声。

    白初宜接过红裳弟上地丝帕,拭去手指上的水,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白初宜轻声低语,“易庭,你是在报复永寒吗?”



………【第六十六章 试探】………

    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原漓烟见白初宜的神色颇怪,话音又极低,听不真切,因此,问得格外小心。

    “这是祥云纹,是东岚王爵的专用的纹饰!”白初宜不甚在意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原漓烟当然就明白了;“那是东岗的易庭殿下?!”

    白初宜点头,神色平静,却无意多说,原漓烟当然也不会不知趣地询问她方才说了什么,但是,眼见两人都无话可话,白初宜又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原漓烟只能绞尽脑汁地找话题,一脸为难,不过,这个时间并不长,因为白初宜沉默了一会儿,便再次开口:“血珠呢?可有消息?”

    每一次听白初宜问这个问题,原漓烟都会觉得心虚,因为,在这件事,她一直没有任何突破,但是,这一次,原漓烟却笑了。

    “方才来的时候,妾刚接到消息,为恭贺三殿下的生辰,神司已派出特使来安陆,将进献一份大礼。”原漓烟将得到消息详细告知。

    白初宜凛然:“终于开始了!”语气中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意思。

    红裳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永寒的生辰是十一月二十四,对吗?”白初宜屈指轻扣手几。

    “是!”原漓烟还没开口,红裳便抢先回答,让原漓烟不由愕然。

    白初宜眼中微露讶异,看了红裳一眼,皱眉道:“你想好了?”

    红裳苦笑:“就算奴婢看不开吧!”

    ——反正。永寒也算不得无辜,她满门遭戮,无论如何,原因都是永寒攻越。

    ——既然这天下谁都不是她的仇人,那么,又有谁敢说无辜?

    ——总不能让她满心郁闷,无所发泄吧!

    白初宜默然点头,也不打算开解她。

    “我倒是忘了这一点。看来永寒早已算好了。”白初宜摇头。为自己地失误而皱眉。

    永寒总是元后所出的嫡长子。又没有坐实叛国谋逆的不赦之罪,无论如何,到他生辰那天,莫一定会赦了他的禁令,毕竟,永寒在安陆经营多年,并不是全无依恃。

    “主子并不担心。”红裳看出她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白初宜笑道:“当然!我忘了这一点。郑后可没忘,易庭也没有忘!”

    的确,郑禧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点,她远比任何人都清楚永寒——他并不是天生反骨,也不是毫不在乎父子之情,但是,他更不会坐以待弊,这一次。所有人已经将他逼到了毫无退路的境地。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他与莫之间仅存的最后一分信任也不复存在了。

    ——永寒一旦恢复自。就一定会有所行动!

    这是郑禧一直以来都期望地,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忽然不知所措了。

    事实上,她很清楚,莫同样明白这一点,而且做了最充分地准备,这个时候,她本该担心永寒因为警觉而按兵不动,但是,她却忽然觉得累了。

    ——她这样不断地与永寒做对到底是为了什么?

    ——做到了又如何?

    其实,不少人都会如此,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只因为快要达到目标地那一刻,忽然就满心的茫然,于是停在目标触手可及的地方,再不前进一步。

    这个情况没有人知道,包括沐清、原召、易庭与白初宜。

    易庭求见时,郑禧正处于这样茫然的状态,只觉得无可无不可,待看到易庭,她也

    然是个俊杰人物,其它都未多想。

    至于易庭的用意,那是不必想也知道的。

    ——来安陆这么久都未至凌都的东岚正使,这个时候来见她,除了算计永寒,还有别地可能吗?

    易庭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来凌都之前,他与沐清、原召推演过数次,一致认为,不能在这一点上与郑禧兜***,坦诚是必须的。

    既然已经如此决定了,在中宫殿见礼后,易庭便直接道:“外臣来安陆前,敝上就嘱咐外臣务必向王后致意,只因此行系贵国三殿下所邀,实不便随意行动,故延至今日方来谒见,万望娘娘恕罪。”

    这番话不仅是主动示好,也表示,这种示好是得到东岚王的准允的,这一点很重要,郑禧也忍不住动容。

    “东岚王费心了!”郑禧欠身回答,以示对别国君主的敬意。

    尽管之前,沐清与原召在推演时都认为郑禧不会拒绝他们的示好,但是,一见郑禧毫无遣退随侍宫人的意思,易庭便明白,事情可能不如他们想得那么如意了。

    在郑禧欠身地同时,他也跟着站起身,一边回礼,一边低头思忖对策。

    “外臣一来是向王后请安,二来是有件事情,虽然知道不该多嘴,但是也不得不问,请王后恕罪!”易庭口中说着客气话,眼睛却一直注意着郑禧地反应。

    郑禧很想回一句“既然知道不该问,就别问!”但是,易庭是使节,又礼数周全,她既然是一国之后,就不能失礼,只能强笑着道:“襄王殿下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王后想来也知道,外臣此来是受贵国永寒殿下所邀,外臣也不妨直言,就是为了三殿下说的‘共参《紫》’,如今三殿下身涉嫌疑,外臣等虽也听侍奉之人转达三殿下的口讯,道此事无碍,但是,新年将至,外臣还是想确认一下!”易庭格外地坦率。

    郑禧却是惊怒交加——此事无碍!

    虽然她也预料到,若是不能在永寒生辰前彻底毁掉永寒,永寒在此事中必定毫发无伤,而目前看来,地确没有什么能够真正确证永寒有罪的证据,但是,听到永寒就如此对肯定地对别人宣告,根本不将王的惩罚放在心上,她仍然不能不动怒!

    “此事,予亦不知详情!让殿下失望了!”虽然心中怒意甚烈,但是,面对易庭,郑禧仍旧维持一国母仪的高贵端庄,优雅地说着推托的辞令。

    看着满眼歉意的郑禧,易庭脸上满是失望:“外臣本也没抱什么希望,王后不知也是理所当然的!”易庭心里可是一点也不失望——只要郑禧有反应就是好兆头。

    明知易庭是在挑拨,郑禧仍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面上却依旧不兴波澜,懒懒地反问了一句:“襄王殿下对予之三子似乎有些不满啊!”

    “这话从何说起?”易庭一脸讶然,郑禧只是慵懒地笑着,并不答话。

    ——必须承认,这一番对话下来,她又有兴趣对付永寒了,只是……

    ——没道理只让东岚试探自己的态度,她也必须试探一下东岚的态度!

    ——尤其是这位正使亲王殿下!

    看着郑禧莫测高深的笑容,易庭脸上闪过一丝颓丧。“没错,本王对永寒的确没有好感!”



………【第六十七章 合作】………

    没错,本王对永寒的确没有好感!”

    易庭微微撇嘴,语气十分干脆,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对永寒的厌恶,让郑禧不由讶然。

    “……殿下果然是率直之人啊!”郑禧也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直截了当,她本以为他只会含蓄地表达一下不满,毕竟,两国间的关系远谈不上和睦,而且,据她所知,永寒亦曾设计过易庭,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一国亲王,不应在他国过于失礼。

    易庭冷笑两声:“既然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本王就不妨直说了,本王只是一介亲王,东岚与安陆如何,那是敝上考虑的事,本王是毫无兴趣!”

    郑禧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很认真地听下去,并没有怀疑的意思——易洛与易庭的不和并不是秘密,也许易庭无意争权,但是,显然也不会为了易洛的利益鞠躬尽瘁。

    “不过,本王同样乐意对付永寒!”易庭神色郑重,说得极认真,由不得郑禧不凝神细想。

    “这却不知是为何?”郑禧看得出易庭眼中的厌恶不是作伪,语气中的那份愤恨也是自然流露,以他的身份,若是演戏,断不会有如此激烈的表现。

    易庭稍稍收敛了一些情绪,正色道:“生在王家,本王当然也不是不想要王位,但是,自己想要是一回事,被别人设计,不得不去争,就是另一回事了!”

    听到他这样说,郑禧的脸色微变。却迅速恢复正常,平静地听易庭用一种冷冽地语气说出他对永寒愤恨至斯的原因:“本王虽然不是国之储君,却也绝对不允许别人用本王当棋子!”

    郑禧愕然轻笑:“襄王殿下,身处王室之中,谁都可能是别人的棋子……”言下之意,他的理由太牵强了。

    闻言,易庭的眉角一挑,轻哼了两声。一副“我自有道理。却就是不说”的神态。郑禧略一思忖就反应过,轻笑两声,温和地开口:“远来是客,永寒以往有何得罪之处,予代其致歉,请襄王释怀!”

    郑禧一副慈母的样子,让易庭忍不住失笑。眼中的冷意更盛:“既然王后如此说,外臣自然遵从,就此告退!”

    郑禧一愣,没料到他居然如此反应,刚要开口,又听易庭冷淡地言道:“希望王后与外臣一样有足够地幸运,不会沦落至最不堪地境地!”

    郑禧脸色立变,眼中显出一丝怒意:“襄王此话何意?是威胁吗?”

    易庭这会儿却神色沉稳。唇边啜着一丝讥诮地笑意。淡淡地道:“本王有何能耐威胁贵为一国王后的您?”

    “予心性愚钝,劳襄王详细解释一番,可否?”郑禧按捺下怒意。勉强开口。

    易庭脸上的讥诮之意更盛,却没有拒绝,很平静地开口:“永寒对东岚,对本王做了什么,王后应该都清楚,不必本王多费口舌了吧?”

    这种近于不屑的语气让郑禧心头的怒火更盛了三分,面上却很平静地点头:“予清楚。”

    易庭唇角稍扬,勾起微笑的弧度,只是眼中嘲讽的冷意丝未退。

    “王位很诱,东岚王也不是毫无意义地地位,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本王也不是非争不可!”

    这番话让郑禧忍不住笑了,显然是不信,易庭自然是看到了,他也没生气,看了郑禧一眼,也微微一笑,很平静地道:“本王虽然得父王的宠爱,但是,远没有到储位非我莫属的程度,而且,是否为王,对本王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不必看,易庭也知道郑禧对此必然更是不信,因此,看也没看她,便径自往下说:“敝上不是宽宏之人,但是,心胸足以为王,只要本王以臣子之心相待,他必以君王之傲相应,绝对不会嫉才妒贤,刻意针对本王。”

    说着,易庭抬眼看了郑禧一眼,眼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不动声色地继续道:“……而且,本王的生母当年执掌后宫,对当时尚是王子的今上,谈不上照拂有加,却始终以公正之心待之,至于本王……说句不客气的话,兄弟中,本王与敝上的关系是最好地,无论如何总有三分情面在……”

    “……所以,襄王即使身涉谋逆大罪,仍可安然无恙!”郑禧打断他地话,总结似地接过话头,“襄王就是想告诉予这一点吧!”

    易庭不惊不恼,微微颌道:“王后所言正是!”

    郑禧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红晕:“这一点上,予自然不及襄王!各国之中,谁又能如襄王一般,拥有无微不至的保护!”

    这话隐含讥讽,听在耳中,让易庭不由大怒,但是,怒极了,他心中却是一片清明:“王后所言正是!本王地确有所依恃,所以,本王才说希望王后同样幸运!”

    这句话让郑禧的脸色一白——当时,易庭有手握兵权的紫华君保护,全身而退自然不难,可是,如今的安陆,上上下下算来,她唯一能依恃的不过是王!

    ——王的保护恐怕也是最不可靠!

    易庭说了这么多,意思并不晦涩,郑禧当然明白——永寒一旦即位,绝对是万万容不下她与儿子的,而那时,她也绝对没有自保的能力!

    那时候,她将会是何下场?

    ——不言而喻了!

    无论是否与易庭合作,郑禧都清楚——自己是绝对不会再放松了!

    ——这一次,她必要让永寒永无翻身之日!

    “唉……”想通了,郑禧脸色数变,最后一脸无奈地叹气,“都说后娘难做,却不知王子的后娘更难做!……王上不念其它,总要念着当年沈氏的拥立之功……那总是他最疼爱的嫡长子!”

    ——言下之意就是,我这个后娘,这会儿不便开口,总不能让王上对自己的嫡长子赶尽杀绝吧!

    易庭微笑:“多年的感情岂时一朝嫌隙可比,就如三年前,若非本王悬崖勒马,及时省悟,从永寒殿下的设计中抽身,再深厚的兄弟之情也大不过国法大律!”

    郑禧眼睛一亮——这么明显的提示,她再不明白,就不如认输算了!

    “襄王所言正是正理!”叹了口气,郑禧感慨万千地言道,“予身边就是没有人会说这些,襄王不如多来陪予说说话吧!”说着递过一个信符。——这一次,换她主动表示合作的意愿!



………【第六十八章 素王】………

    都最让人舒服的地方就是天气,事实上,安陆三京相位于群山环抱的白水平原,气候宜人,虽还不是四季如春,但是,夏不握冰,冬不着裘,冰天雪地对京都人来说,实实在在只是传说中的一个景色。

    十一月二十,当东安军的急奏抵京时,东部暴雪的消息自然也传入京中,可是,正是因为京中上下,很少有人真正明白“暴雪”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上至国相,下至平民,都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东安大都督的离京奏请自然而然地也就被驳回了。

    所有明白暴雪影响的人中,唯有素王能为东安军说得上话,因为担心战事,素澜倒也力劝安陆王让东安大都督返回,可是,莫始终不允。对这个亲信的王弟,他并未疾言厉色,只是很平静地反问:“暴雪对我们有影响,对东岚就没有影响吗?”

    素澜无法反驳,只能作罢,回府后,面对焦急等待消息的东岚大都督崔莫,他只能苦笑:“能说的,本王都说了,王上还是认为东部情况尚未危急到需要将军立刻赶回的程度。”

    崔莫虽然是永寒的心腹,但是,面对手握重权的素王,尽管这个消息已经令他脸色铁青,却终究不敢放肆,压抑着怒火,对素王行礼:“多谢殿下,末将一片忠心,如今也只求无愧于己即可!”

    这话说得不甚恭敬,素王心中当即就有三分不悦。只是并未表现出来,伸手虚扶了一下,温和地劝道:“卿的忠心,本王与王上都明白,只是……”

    素澜正要解释,崔莫却毫不领情地参礼:“劳动素王,末将实在是不安,不敢再烦扰殿下。末将告退!”

    素澜地脸色不由一僵。随即便展颜点头:“如此亦罢。都督请便!”

    崔莫再度行礼,礼数十分周全,素澜也起身将他送出仪门,随后才返回书房,却站中当中,一下不动。

    王府长史刚要进去禀报一些事情,就见素王拿起方才给崔莫奉上的茶盏。狠狠地摔到地上。

    “混帐!”

    长史一惊,惊喘一声,素澜随即回头,盯着长史看了一会儿,神色冷漠,却没有发作:“什么事?”

    “回殿下,是京都有书信过来!”长史连忙回答,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主子消气。

    “是世子的信?”素王不太在意地问道。示意长史将书信呈上。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长史连忙递上书信,同时道:“不是世子大人,是王妃娘娘的信!还有一封是燕公子的!”

    听到长史的话。素澜先是一喜,待听完,却是忍不住皱眉:“道远给我写信?”

    “是!”长史连忙回答,同时抬手,示意主子看自己手中捧着的两卷信简。

    素澜伸手拿信简,随口问道:“信是一起来的?”

    “不是。”长史也很困惑,“今儿一早,鉴园来了两个信使,燕公子地信先到,王妃地信后到。”

    素澜一愣,摆手让长史退下:“没其它事情了?”

    “没有了!”长史会意地退下。

    没有回桌前坐下,素澜就在待客地椅子上坐下,看了一下,仍旧先打开王妃的信。

    素王妃的信很简单,说十二月初三是小女儿的十龄生辰,希望夫君能早点过去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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