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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不光白须大仙,连青盏也面露讶异。
白须大仙的雷达立刻四下扫射,寻找乔奣的足迹。发生这种事,什么都别想,怪在乔奣身上就对了,反正十次能中*次,中奖率极高。
不过这次,却是错了。
引来第三波雷电的并非别人,而是仲世煌自己。
这是白须大仙事后才知道的。黄凌的神识帮助仲世煌熬过第二波雷劫就知道自己绝对支撑不到炼制成乾坤荡秽鼎,他立刻调整计划,决定将乾坤荡秽鼎炼制相关的所有知识传送给仲世煌,至于基础部分,他只能拜托其他炼制师来传授。
对于他的“遗物”,仲世煌没有推脱,郑重地接受了。
黄凌并没有因此而欢喜。他察觉仲世煌情绪不稳定,虽然两次雷劫将仲世煌体内的魔气完全压制住,可是雷劫能够洗涤魔气却不能洗涤心灵。与仲世煌共享同一具身体的黄凌无比清楚,仲世煌正苦苦压抑内心的暴躁与戾气,一旦雷劫结束,他极可能入魔成第二个乔奣。
若是不能控制魔气,他炼制出来的不会是乾坤荡秽鼎,而是乾坤造魔鼎。为杜绝隐患,黄凌提出引劫。这对老练的修炼者来说并不是难事。反正雷劫是每一百年要小挨一次,每一千年要大挨一次,为免雷劫出现在尴尬的时间地点,很多修道者会使用些法器主动引雷。
黄凌虽然没有准备法器,但雷云尚在,有温故的暮海苍月剑就够了。
第三次雷劫比前两次更加来势汹汹,足足劈了一百天,显示出上天对又一个魔修飞升的不满。
仲世煌在雷劫中数次昏迷不醒,全靠黄凌神识在关键时刻代替他撑住,他们轮流替换休息,竟硬生生地将雷劫熬了过去。
看着飞升的祥光落在仲世煌身上,黄凌满足了。不管仲世煌内心多么阴暗,只要修成仙体,他就算想入魔也入不了,仙体会自觉地将魔气消除。
神识消散前,黄凌留下最后一个任务:“务必找回夫人。”
仲世煌胃好像被重重地捶了一拳,无比暴躁:“他是我的!”
黄凌嗤笑一声,烟消云散。
听完整个故事,温故百般滋味在心头,既心疼仲世煌,又感激黄凌,情不自禁地握住白须大仙的手:“多谢。”
白须大仙道:“说来惭愧。为了早日炼制出新乾坤荡秽鼎,仲仙友全情投入,日夜不息,由我担负寻找你下落的责任……”
“你说的寻找,不会是掐指一算吧?”这一招,在仲世煌失踪时,温故已经见识过了。
白须大仙道:“不不不,这次算完之后,我还请各路土地搜寻你的下落,可是始终没有音讯。”
“也难怪你,”温故靠过去,低声道,“其实我这次……”
“啪”的一声,一只鼎耳被仲世煌掰断了。
白须大仙:“……”啊!这是上古神物啊!
温故:“……”呃,这东西看上去挺硬的,不知道手痛不痛。
面对两人诡异的注视,仲世煌淡定地拿出万能胶在断裂的位置上抹了抹,然后将鼎耳粘了回去,然后在外面贴了好几圈胶带。
白须大仙抽着嘴角解释:“仲仙友虽然飞升,但保留了很多凡间的习惯。嗯,对炼制乾坤荡秽鼎提供了不少新思路。”啊,啊,啊!外表破烂得这么明显,要他怎么对其他人解释这货就是兢兢业业地维护人界上万年的神物乾坤荡秽鼎啊!成仙以来第一次想死!
白须大仙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让温故无法忽视。他安慰道:“不是有个新鼎吗?”
“比这个大。”
“应该能遮住吧?”
温故见白须大仙心情仍然低落,建议道:“凡间喜欢在东西上面罩个罩子,不知道能不能给乾坤荡秽鼎定制一个。”
白须大仙击掌:“好主意!咳,我是说,像乾坤荡秽鼎这样的功臣我们早就该给点奖励啦,总不能老让它赤身裸|体地日晒雨淋。”温故回来得太好了,总算有人给仲世煌擦屁股。
第82章 失踪之罚(下)
仲世煌的目光隐晦地在两人脸上扫过;又低头继续炼鼎。
温故和白须大仙继续唠嗑。
白须大仙问起温故这几年的经历;温故说了;隐去山主与他的一魂一魄可能发生的故事;只说山主把持碎魂洞,不容人轻易来去。
白须大仙听说吕恒为了让他离开,可能魂飞魄散;“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算了一卦,又皱了皱眉。
“如何?”
白须大仙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温故眼睛一亮道:“吕恒尚有生机?”
白须大仙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放心就是。”
温故放下一头心事;又想起另一件事来:“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大仙知否当初吕恒血洗喜宴的原因?”
白须大仙叹息:“心魔。他与盛子怀朝夕相对,情根深种,却不敢言明,久而久之,造就心魔,本是苦苦压抑,偏遇盛子怀成亲,他一时控制不住,入了魔道。一入魔道,理智全无,才做下难以弥补的恶行。”
温故道:“吕恒不是结元婴失败吗?”
“我得知他入魔,急忙联络修真界高人,想要帮他修成元婴重回正道,可惜功亏一篑。他入地府之后,万念俱灰,不肯入轮回,日日夜夜在冤魂处游走,后来竟冒魂飞魄散之险,受百鬼啃噬之苦,为那些怨鬼诵读经文,消弭怨气,如此三百载,积满功德,方才飞升。”
温故恍然,这才知道吕恒当初轻描淡写的一句“我结元婴失败,魂归地府,有幸受阎王爷栽培,三百年得道,飞升仙界”背后,藏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和艰难。
想想自己飞升的经历,温故自惭形秽。
白须大仙见状立刻道:“你是否觉得,与他相比,自己做的太少?”
温故点头。
“你是否想着,以后要好好补偿?”
温故用力点头。
白须大仙欢喜拍着他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放心,此间事了,苍天衙便重新运作,到时候有你出力的地方。”
温故结结巴巴道:“又,又要骗人?”
仲世煌猛然抬头,朝他们所在看来。
白须大仙和温故同时收敛表情,同时摆手表示没事。
仲世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等他低头,温故和白须大仙的对视了几眼,无奈地耸耸肩膀。
将魔鼎炼回乾坤荡秽鼎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白须大仙坐了会儿,又迫不及待地出去主持大局,温故本想去帮忙,屁股刚离地,仲世煌冰冷的视线就射了过来,被刺得千疮百孔的白须大仙为求自保,一个猛推将温故推回原位,拍胸脯表示外面的都是小事,他一人足矣。
仲世煌直勾勾地看着白须大仙踏出自己的地盘才收回目光,然后状若不经意地瞟了眼乖巧地盘膝修炼的温故,才低头继续炼鼎。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解三尺之冻也非朝夕可成。纵然新乾坤荡秽鼎的马力比旧的还要足,可魔气传遍天下十几年,要清除起码五年。好在昆仑之危既解,修道者和仙人都腾出手,不必再守在此处,可以遍行天下,消灭丧尸,拯救黎民。
等白须大仙将所有事情安排好,已经是三天之后。
魔鼎在仲世煌用各种灵木灵草灵玉的烧煮之下,终于去魔性,却也不再有神器之效。仲世煌表示,要它再现往日风采必须回蓬莱。蓬莱是黄凌基地,各种材料一应俱全。
白须大仙二话不说同意了。
仲世煌将煌故宫的东西收进自己的乾坤袋里,放不下的丢给温故。
温故顺手接过来,心里却有些难过。重逢已经三日,仲世煌对着他就说了一句“你敢”,此后连眼神都欠奉。他知道十三年的分离是仲世煌反常的诱因,真正造成这一切的却是他之前的欺骗、假死。
想到这里,他就心虚气短,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仲世煌身后。
仲世煌带着他回蓬莱。蓬莱的修真者望风而逃。都是修真者,有什么消息也会互相通知,仲世煌在昆仑建立煌故宫,炼制乾坤荡秽鼎的消息传出去没多久,他是黄凌转世的消息也跟着传出。曾经图谋不轨的邻居知道这是警告他们不许再觊觎黄凌的洞府,眼见着正主儿回来,心里有鬼的他们自然不敢露面。
温故跟着他进洞府,忍不住打破宁静:“不知道黄凌的禁制还在不在?”
仲世煌迅速回头瞪了他一眼。
温故:“……”他说错了什么?
仲世煌关上洞府的门,贴了块木牌在上面,然后拉着他往里走。
虽然他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已经表示亲近,温故放下悬起的心,乖乖地跟着他。两人一路走到洞府最里面那一间“我”,仲世煌又拿出一块木牌,贴在门边。
“这是……”温故话没说完就被疯狂索吻,只余唇舌纠缠的声音。
过了许久,仲世煌才缓缓放开他:“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我。”他之前一直不理温故除了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不敢再随意离开自己之外,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动情,把天大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去。
温故道:“这次是意外。”
“意外也不许。”仲世煌抱着他的腰,眼睛发红。这个动作,这番话,他从重逢憋到现在,快要憋出内伤,心里对这个人的渴望到了极处,难以抑制。他的手飞快地撕扯双方衣袍,抱着他往身边的床上滚去。
洞府无日月,看不见时光流逝。
温故凭直觉估算,觉得有五六日了,可仲世煌全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只要清醒着,就渴求着。若说凡人可能还要精尽人亡之危,可他们都是仙人,皮外伤会自行复原,不用吃喝,就算躺上五六年也无妨。
……
不会真的躺上五六年吧?
温故感觉身边的人又开始抚摸自己,吓得坐起来:“这么多天,也该够了吧?”
“不够。”仲世煌懒洋洋地说。
“你不是说要炼乾坤荡秽鼎?事不宜迟,还是快点炼吧。两个乾坤荡秽鼎一起使用,天下也可早日恢复清朗。”
温故想起身,被仲世煌一把扯回来,翻身压住。
“又想离开我的身边去哪儿?”仲世煌问。
尽管他语气吊儿郎当,好似浑不在意,可眼底的紧张和恐惧却出卖他的内心,让温故的不耐烦全都平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他:“我不能保证时时刻刻呆在你的身边。”
仲世煌抱着他的手一紧,张嘴咬住他的脖子,以抗议他的狠心。
温故任他咬着,柔声道:“但是,不管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回来。”
仲世煌牙齿松了松,随即又咬住,含含糊糊地说:“再让我等上十几年吗?”
温故无奈道:“这次是意外。”
仲世煌下了重口,咬出明显的齿痕:“这次是意外,那上次呢?上上次呢?我们还要分开几次?我受不了!你以后别想再离开我,一步都不许。我们以后就日日夜夜地待在洞府里,哪里也不去!”
温故惊呆了:“我们已飞升成仙,寿元无尽。”
仲世煌又舔了舔他:“正好让我们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温故意识到仲世煌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说真的,急了:“不行!”
“不行?”仲世煌眼睛一眯,戾气在胸口滋生,不过瞬间就被仙气压了下去。
温故知道这时候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放软语气道:“其实,不想分离还有一个办法。”
“嗯?”
温故从乾坤袋里取出双修功法。
“这是什么?”仲世煌翻开书,对着里面的图看直了眼,半晌大笑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藏小黄书。”
温故:“……这是双修功法。”
仲世煌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当然是双修,一个人的姿势有限,根本没趣味。”
温故道:“你倒是很熟悉。”
仲世煌笑容僵了僵,翻身坐起来,将温故搂到自己怀里。
这个动作太过女气,温故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被仲世煌镇压。“别乱动,看完再动。你喜欢哪个姿势,嗯?我们试试。”
温故道:“……这真的是双修功法,必须循序渐进,从第一页开始。这是运气的路线。这本心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心有灵犀,到时候无论我身在何方,都能与你联系。”
仲世煌看着画着运气的路线,心里信了几分,但口头上仍占便宜:“我们先学其形,再学其神,如何?”
温故道:“这且放一边,我们还是先说说乾坤荡秽鼎。”
“我和白须约定一个月交货,到时见你自然会来取货。”仲世煌托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亲他的嘴唇,“炼鼎只需三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研究……双修功法。”
看着仲世煌毫不掩饰的欲|望,温故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话说白须大仙按时提货,却被晃点了。在洞府门口等了三天,那道下了重重禁制的门才施舍般地开启,乾坤荡秽鼎像铅球一样被丢出来。
白须大仙手忙脚乱地接住鼎,还没开口,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苍天衙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他不死心地拍门。
许久,当白须大仙都要放弃了,门才开了一道缝隙,仲世煌冷冷地说:“再等十三年!”
被他挡在身后的温故忍不住跳出来:“不行,太长……”
门被重重地甩上。
虽然从开启到关门不过几秒钟,却够时间让白须大仙看清楚温故脖子上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十三年要做什么。白须大仙叹了口气,喃喃道:“回去查查,还有哪些该飞升没飞升的修真者。”
第83章 不需青梅(上)
从郑晟羽记事;生命到处都是孟瑾的痕迹。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爱串门子,他被托付到孟家,与孟家小少爷一块儿长大。
许是投缘;对孟家其他孩子没什么好脸色的孟瑾很粘他,吃饭睡觉都要一处,形成小小甜甜的两人世界,若有人不识趣地过来打扰;孟大少爷立刻上眼刀子冷脸;要还不识相,就挑唆郑晟羽一哭二闹。时间长了;两个小家伙就成了公认的一对;旁人想搭理也不敢搭理了。
即使这样,孟大少爷仍觉得不够。他捏捏郑晟羽的小胖脸,摸摸他的长睫毛,心里空虚得厉害。郑晟羽虽然日日来他家,却不是他家的,想到每天早上得眼巴巴地等着他来,晚上得酸溜溜地送他走,就觉得郁闷。这种郁闷被二姨一句话得到释放。
“你看他们俩,好得像两口子。小瑾就是聪明,年纪小小,老婆就找好啦。”
其他大人跟着笑。
孟瑾还小,对老婆这个词的具体意义不甚明朗,直觉地记住了,埋在心里,直到有一天,看到电视里一个男人跪在女人面前痛哭流涕:“老婆,我错了,你跟我回家,以后就我们俩,再也没有别人。”
到傍晚,郑晟羽他妈来接,孟瑾噗通一下跪了,吓傻一圈人。孟瑾很镇定,回忆电视里男人的丑态,又实在做不出,干脆将郑晟羽拉到身边。
郑晟羽是他的小跟班,乖乖地跟着跪了。
“老婆,回我家。”孟瑾奶声奶气地说,攥着郑晟羽的手紧紧的。
郑晟羽圆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大人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到崩溃大笑,害怕地抽泣起来。
孟瑾很紧张,眼睛滴溜溜地看这个又滴溜溜地看那个。
郑母有心讨好孟家,见自家儿子与孟家少爷关系这么好,自然没有不愿意的。大人都以为玩笑,等长大懂事自然会改过来,就随他去了。
这一随就随到了小学。
孟瑾那时候还没有成年后谈笑用兵的风范,活脱脱校园小霸王一个。学校看在他们家每年的大笔捐款,对他横行无忌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越发肆意妄为,一天到晚抱着郑晟羽一口一个老婆地喊。
七八岁的孩子,正处于好奇心极度旺盛且不知收敛的阶段。听他喊老婆,发出兴奋地尖叫。有几个胆大的男生还跑来掀郑晟羽的衣服,嘴里大叫着:“郑晟羽是女人!郑晟羽是女人!”“他以后胸会大起来的!”
郑晟羽吓得发抖,缩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孟瑾冲上去打他们。他以前生活在孟家大宅,大人们听他们老婆老公地喊也没什么反应,偶然逗弄也是充满善意,所以他从没觉得不对,可同学尖锐的讥嘲让原本的理所当然变得罪不可赦,在他们好奇、嘲弄的眼神中,他无地自容。
孟瑾带着一身青紫和一身戾气回家,怀里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郑晟羽。
知道来龙去脉后,孟父将两人拉进书房,郑重地解释老公老婆的意义,表示他们两人绝不可能变成夫妻。孟瑾暴躁了,跳上书桌和他老子对吼,被他老子武力镇压。郑晟羽被父母接回自己家,郑父揉揉他的脑袋,钻进书房处理公务,郑母将事情问了一遍,没说谁对谁错,只让他跟着孟瑾,听他吩咐。
郑晟羽嚷嚷道:“我不是老婆,我不要当老婆!”
郑母想起孟瑾说老婆时欢喜自豪的模样,怕儿子太直,得罪了人,就让他保持缄默。她与孟家抱着一样的心思,小时候谁没玩过家家酒?长大就好了。儿子要是反抗的太激烈,反倒将两孩子的关系闹僵。
郑家一直是郑母做主,郑晟羽心里憋屈,还是屈从了。
为了他们有个崭新的学习环境,孟家给他们办理转学。到新学校,班主任让孟瑾和郑晟羽上讲台自我介绍。孟瑾搂着郑晟羽上去,简短地介绍自己,然后一指郑晟羽:“我老婆。”
看着班主任错愕学生惊奇的目光,郑晟羽的世界又灰暗了。
不过孟瑾吸取上次教训,没有直接向质疑的人动手,而是采取零食、玩具收买人心的策略,结交了一批小弟,打压舆论。没多久,郑晟羽就成了班上公认的“大嫂”。
随着郑晟羽长大,他慢慢地懂得这些称呼的含义,少男心受到严重摧残,对这些反感到极点,用各种方法向孟瑾抗议,孟瑾浑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郑晟羽忍无可忍,开始疏远孟瑾,先是学习坐公车上下学,不肯与他同行,再要求换同桌,还试着结交孟瑾势力外的其他班同学。他长得极好,唇红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