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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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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伯爷!”黄德兴向叶思文施了礼,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待黄德兴坐稳,叶思文开口问道:“黄老板,你应该已经知道本伯今天找你来是干什么的了吧?”

黄德兴忙不迭的点头,道:“知道、知道!”

突然,黄德兴眼睛一亮,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立刻又摇了摇头,道:“草民不知道,还望伯爷明示。”

“哈哈……”叶思文打了个哈哈,指着黄德兴道:“老黄啊!老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本伯在请贴上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啊!黄德兴暗暗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事情就还有转机,黄德兴拍了拍自己脑袋,做恍然大悟状,笑呵呵的说道:“呵呵,让伯爷见笑了,草民这脑袋啊!最近是越来越不灵光了,伯爷今天召草民来,不就是为了盐务吗?呵呵……”

果然是老狐狸级别的人物啊!这种紧张的情况下都还能随机应变,看来不是那么好对付啊!叶思文看着转变极快的黄德兴,暗暗的赞了黄德兴一句。

“对,本伯今天请你来,就是和你商谈盐务的。”叶思文点着头说,“黄会长,你也知道,本伯对盐务所知甚少,所以本伯要找一个懂行的人来解释一下,本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黄会长你合适啊!”

见叶思文只是想要了解盐务,黄德兴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终于吞了回去,他谄媚的说:“能为伯爷效力,是草民的荣幸,伯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会长送的茶叶果然不赖!”叶思文装模作样的呷了一口茶水,道:“难得黄会长如此耿直,你就给本伯谈谈这官盐私盐吧!唔!当然,还有现在的盐价。”

“好的,好的!”黄德兴笑着开始解释官盐私盐。

自从汉朝汉武帝以来,盐铁都是国家专卖,大明朝当然也不例外,盐虽然说是国家专卖,但是国家并不真正意义上的经营,而是将盐的经营权交给私人。

具体的操作方法是,每年朝廷会以担为单位,发出盐引。盐引发出之后,由盐商花钱购买,有了盐引,才能生产和运输盐。

盐引只是生产和运输盐的授权,真正的盐税应该这样算,在贩卖过程中,朝廷会在每斤盐的单价中,抽取三十分之一的盐税,比如说一斤盐三十文钱,朝廷抽取的盐税就是一文钱。

这种由国家授权给私人经营的盐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私盐。

其实大家一直把私盐和走私的盐的概念搞混淆了,这两种私盐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私盐是国家授权给私人经营的盐,这种私盐是合法的。而走私盐,则是没有国家的授权,完全是违法的东西。

不过朝廷体恤百姓,防止盐商将盐价提得过高,所以国家会通过巡盐道衙门亲自经营一部分盐,用来调节盐价,这种盐就是所谓的官盐。

相对于私盐,官盐占的市场份额很低,仅仅只能起到一个调剂作用罢了。

听完黄德兴的介绍,叶思文饶有兴趣的问道:“黄会长,你是江南盐商总会会长,你说我们大明的百姓一年要吃多少盐?”

黄德兴一愣,不知道叶思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扭扭捏捏的回答道:“回伯爷的话,一百、一百万担左右吧!”

“呵呵……”叶思文干笑一声,道:“大明两千万户百姓,一年才吃这么一点盐啊!”

“哦!不、不……”见叶思文不相信,德兴连忙否认了他刚才提供的数字,道:“一百万担盐只是……”

不待黄德兴把话说完,叶思文摆了摆手,道:“黄会长,你不要说其他的,本伯就照你提供的数字来计算一下。”

接着,叶思文开始给黄德兴算账。

一担盐引的价格在二百文钱到五百文钱之间,就算大明人每年只吃掉一百万担盐,那么光是盐引,就能收入二十万两银子到五十万两银子。

由于财政紧张,所以去年盐引的价格是四百八十文钱一担,也就是说朝廷光是盐引收入,就应该是四十八万银子。

当然,这四十八万辆银子里面还没有计算盐税,一百万担盐就是一亿斤,每斤盐抽取一个铜板,盐税的收入就应该是一亿文,也就是十万两银子。

就是按黄德兴的说法,朝廷去年在盐务上面的收入也应该是五十八万两银子,然而朝廷去年在盐务上的收入,只有区区三十万两,差了整整二十八万两银子。

当然,这只是按照黄德兴提供的数据在算,若是真的仔细算算,大明两千户百姓,将近一亿人口,一年吃的盐才一亿斤?恐怕加十倍也不止吧!也就是说,大明的盐务,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每年在盐务上流失的银子就是成百上千万两。

各朝各代,朝廷的盐务收入,仅仅次于农业收入,是朝廷的第二支柱税收,现在大明的第二税收已经糜烂成这个样子,叶思文不由得连连摇头,怪不得崇祯天天喊没钱,原来钱都被这些奸商和贪官赚了。

叶思文算到最后,黄德兴的冷汗已经如洪水泛滥般流了下来。

叶思文算完,起身,走到黄德兴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黄会长,你可不可以告诉本伯,这还有二十八万两盐税,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草民真的不知道啊!”黄德兴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连连摇头。

“黄会长,不要紧张!”叶思文拍了拍黄德兴的肩膀,十分体谅的说:“你只是一个商人,怎么知道朝廷的事情呢?”

见叶思文不继续追问了,黄德兴连忙点头:“是、是、是!”

“黄会长,你可不可以告诉本伯,你们江南盐商总会今年准备购买多少盐引呢?”叶思文突然话锋一转,开始问黄德兴第二个问题。

“这,这……”黄德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叶思文了。

老实说,巡盐道衙门的盐引黄德兴从来就没有买过,因为巡盐道衙门上上下下,早已经被黄德兴喂饱了,所以每年只要给巡盐道衙门给一笔钱,然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生产运输盐,想要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想要运多少就运多少,根本没有人管。

叶思文等了一会儿,黄德兴也没有给出答案,叶思文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买多少盐引还是你们的商业机密,不愿意告诉本伯!”

“兴许,兴许得五十万担吧!”最后,黄德兴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好胡诌了一个数字。

“嘿嘿嘿……”叶思文冷笑起来,厉声质问道:“黄会长,你竟敢欺瞒本伯,五十万担?哼哼,你当本伯不知道吗?整个江南的盐,都是你们江南盐商总会在提供。五十万担盐,就能把整个江南的市场垄断?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听了叶思文的质问,黄德兴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叶思文,真是太厉害了,恐怕整个江南的商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吧!

第二十九章、秘密关押

叶思文二十几天没有出门,就是躲在衙门里研jin究bang盐务,叶思文发现大明每年的盐税还不及当年南宋每年的十分之一,大明朝每年只有三、四十万贯铜板的盐税,而南宋那个风雨飘摇的小朝廷每年的盐税都高达四、五百万贯铜板。

叶思文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南宋的盐税是二十税一,大明的盐税是三十税一,可是差距也不该这么大啊!而且南宋的人口,还不及大明朝的一半,消耗的盐也应该是大明的一半才是,那样的话,盐税就更少了。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叶思文终于找到两个朝代盐税差距的原因了。

差距的原因就来自盐引,南宋也采用的是盐引制度,可是南宋每年的盐引将近一千万担,而大明朝的盐引仅仅一百五十万担,中间差距了将近十倍,当然盐务收入也要少将近十倍。

想通这一点,叶思文就更疑惑了,为什么大明朝的盐引会比南宋那个小朝廷少十倍呢?难道大明天比南宋人吃得淡?这简直就是扯淡嘛!

按照每人每月一斤盐来计算,一个每年消耗的盐就是十二斤,大明朝将近一亿人,每年消耗的盐就应该是将近十二亿斤,折算成担,就应该是一千二百担。

然而,大明巡盐道衙门每年发售的盐引,仅仅一百五十万担,只有十分之一,也就是说,大明朝市场上流通的盐,有九成都是非法的盐。

要让九成盐不上税,这可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没有官府的帮助,仅仅靠一帮商人,肯定是不能成事的,这就是一起典型的官商勾结侵吞盐税案。

叶思文甚至推算出了整个偷税漏税的过程,过程很简单,就是盐商们和巡盐道衙门的官员勾结,少发九成的盐引,然后他们就公然的私自制盐、贩售,走私盐得来非法收入便进了贪官和奸商的口袋。

叶思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之后,立刻开始部署行动,叶思文先让石金峰偷偷的去了一趟江南巡盐道衙门,把去年盐引的销售情况偷了出来。

在看了盐引销售情况之后,叶思文立刻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因为他发现,为整个江南提供食盐的盐商商会,也是大明最大的盐商商会——江南盐商总会。

作为全国最大的盐商商会,江南盐商总会每年购买的盐引,仅仅五十万担,很明显,这个数字是大大的缩水了的,五十万担盐,还不够江南人民塞牙缝呢!

叶思文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之后,虎牙大队和虎威营也来到了江南,于是他便请来了黄德兴,想从黄德兴身上找到整个江南盐务的突破口。

叶思文笑眯眯的看着黄德兴,道:“黄会长,你知道本伯要什么,只要你把江南盐务的内幕说出来,本伯会在皇上面前求情,饶你一命的。”

在如山的铁证面前,黄德兴彻底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要栽了。

黄德兴下定决心,他什么也不能说,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缄默。因为黄德兴知道,自己保持缄默,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和自己在一条船上的人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他;如果自己贪生怕死,把内幕统统说出来,恐怕等着自己的就只是死路一条了。

叶思文凑近黄德兴的面庞,道:“本伯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你还等着你的狐朋狗友来救你吧!本伯告诉你,你没有机会了,本伯有把握把你关押十年,也没有人知道你被本伯抓了。再说了,本伯已经掌握了你们偷税漏税的大部分证据,无论你合不合作,本伯都有把握把你们弄翻船。”

黄德兴抬起眼睛,看了看叶思文,道:“伯爷,草民乃是遵纪守法的生意人,从来没有偷税漏税,还望伯爷不要往草民的身上泼脏水。”

“呵呵呵……”叶思文突然笑了起来,道:“杨云,你给黄会长念念他的基本情况,让黄会长见识见识我们虎威团办事的力度。”

“是,伯爷!”一直在门外侍候的杨云走进来,翻开一本白皮书,开始念了起来:“黄德兴,字守财,生于大明万历二十五年,南京扬州人士,祖上世代为盐商……大明万历四十年,黄德兴娶现任江南巡盐道衙门钱道台之妹钱氏为妻,次年,黄钱氏诞下一子……大明天启元年,黄德兴开始掌管家族盐业……大明天启五年,黄德兴纳妾一名,此乃黄德兴第二十二房姨太太,次年,为其诞下一女……大明崇祯二年,黄德兴纳妾一名,此乃黄德兴第三十三房姨太太,至今,已有孕五个月……”

黄德兴听完,感觉到全身都软了,他死死的盯着叶思文,心中悲呼,这位爷还真是狠啊!把自己所有的情况,家里有什么人,家里有什么产业,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就是透明的。

看着一脸恐惧的黄德兴,叶思文笑眯眯的问道:“黄会长,你听了这些有什么感想?”

“我、我……”

叶思文呵呵一笑,对黄德兴说:“黄会长,你现在可以仔细考虑一下要不要和本伯合作,放心,本伯不会逼你,自主权完全在你的手里,本伯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那什么,就先委屈黄会长在本伯这个小地方住几天吧!”

“来人,把黄会长请下去,好吃好喝供着!”叶思文一招手,两个士兵立刻进来,将黄德兴押了下去。

黄德兴被押走了,他还心有不甘,时不时的向后面看几眼,不过他看见的,只是叶思文得意的笑脸而已。

带黄德兴彻底不见了,杨云向叶思文问道:“叶兄弟,下一步怎么办?”

“嘿嘿……”叶思文奸笑一声,道:“还能怎么办?按计划行事!让二愣子去放风,把黄德兴被我抓了的消息放出去。”

“是!”杨云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江南税务司衙门的大门口,黄德兴带来的两个小厮正蹲在马车旁边吹牛打屁,等待黄德兴出来,正当两人百无聊赖的时候,李大憨一身家丁服色,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李大憨毫不客气的走到两个小厮身边,蹲下,从怀里掏出一副骰子,问道:“哥两个也是在等人啊?这些老爷们,见了面就聊个没完没了,要不哥几个来玩几把!”

两个小厮显然很有兴趣来赌两把,他们看着骰子眼睛都看直了,其中一人点头说道:“是!我在等我们家老爷,你也在等人啊?”

李大憨点点头,问道:“对,等人,等我家老爷,他正在和伯爷大人谈事情呢!据说伯爷还要留我家老爷吃午饭呢!哎哎……你们来不来?”

两个小厮连忙点头,道:“来、来、来……怎么玩?”

“就玩大小吧!”李大憨随意的说了一句,开始摇骰子,随着骰子声的响起,李大憨又装模作样的问道:“哎!哥两个,你们家老爷是谁啊?”

一个小厮笑着回答道:“江南盐商总会会长黄会长,哎,大哥你家的……”

“什么?黄会长?”李大憨故作惊讶的说,“你们家老爷就是黄会长?哎呀!不得了了,你们家老爷出事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赌钱。”

“什么?”两个小厮大惊失色,齐声问道:“大哥,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大憨悄声说道:“你们还不知都吧!黄会长被叶伯爷抓了,叶伯爷还说要把他秘密关押呢!……咳咳,事关机密,我可不敢多说。”

“大哥,你快给我们仔细说说!”一个颇有眼力价的小厮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了李大憨的手里。

李大憨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神秘的说道:“哥两个,这也是我偷听来的,你们可千万别拿出去乱说。”

“一定,一定!”两个小厮连连点头保证。

李大憨小声说道:“我刚才听说,黄会长因为偷税漏税,被叶伯爷拿下了,但是叶伯爷手里的证据不足,所以叶伯爷准备把黄会长秘密关押起来,严刑拷打,让黄会长说出江南盐税的内幕,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叶伯爷准备把黄会长的随从也抓起来呢!哎呀!黄会长的随从不就是你们两个吗?”

“啊!”听说还要抓自己,两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失了方寸。

李大憨边说,边向税务司衙门的门口看去,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两个虎牙大队士兵看见李大憨的暗示,立刻拿起枪,向两个小厮跑来,口中还喊着“抓住那两个人”之类的话。

两个小厮见守门的兵丁果然冲自己来了,吓得魂不附体,想跑都跑不动。

李大憨见两个小厮居然不跑,大急,一脚踢在一个小厮的屁股上,吼道:“快跑啊!等着人来抓你啊!”

被踢中屁股的小厮突然回过身来,跳起来,一溜烟跑了,另一个小厮见同伴跑了,站起来也想跑,却被一双大手拉住了衣服。

小厮回过头,见拉住他的正是那位老大哥,他奇怪的问道:“大哥,你抓我干什么?”

李大憨呲牙一笑,道:“报信有一个人就够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回衙门吧!”

正在这时,两个士兵也来到了李大憨的身边,从李大憨的手里接过了被抓住的小厮。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小厮惊讶的问。

李大憨张大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憨厚的笑道:“对啊!你有什么问题?我又没有说我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第三十章、故意打草惊蛇

被故意放跑的小厮回到黄德兴的家里,把黄德兴被叶思文扣押了的事情一说,整个黄府都炸开锅了,黄府的莺莺燕燕一听说自己老爷被抓了,连忙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

黄德兴的家眷比较多,一个正室,两个侧室,四个妾,二十三个姨娘,一共三十个老婆,此时全部聚在了一起。当然,这里面有资格说话的,只有三妻四妾。

黄德兴的正室黄钱氏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不仅因为她是正室,还因为她的哥哥就是江南巡盐道的道台,这种官面上的文章,还是让有官身的人去说得好。

“姐姐,您定要托大舅老爷把我们老爷保出来啊!”

“姐姐,妾身听说那个什么虎威伯的手下全是如狼似虎的伙计,我们家老爷落在他手里,肯定要受折磨的啊……”

“姐姐,你救救老爷吧!”

几个说得上话的都围着黄钱氏说话,其余说不上话的姨娘,都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好像她们家老爷已经被折磨死了似的。

黄钱氏可是一个颇有手段的厉害角色,否则也镇不住底下这一群莺莺燕燕,她看着一群哭哭啼啼的老少娘们,柳眉一竖,喝道:“你们哭什么哭?你家爹死了啊?”

黄钱氏的威信是不容置疑的,她一说话,底下的人都闭嘴了,巴巴的看着她,等着她拿主意。

其实黄钱氏心里也没有什么主意,她一个官家女儿,富家太太,能有多大主意,她唯一的本事就是和家里的狐狸精勾心斗角罢了。

不过为了保持自己的绝对权威,黄钱氏还是努力的开动自己的脑筋想对策。

想了一阵,黄钱氏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着急,都散了吧!我啊!去找找大舅老爷,让他去伯爷那里打探一下口风,我哥哥肯定有办法的。”

黄钱氏安顿好家中的事情,便带着几个丫鬟仆人来到了江南巡盐道衙门,到了衙门之后,黄钱氏打发一个小厮去递帖子。

很快,小厮就跑了回来,道:“夫人,守门的差大哥说,我们家大舅老爷今天不在衙门里。”

“哦!”黄钱氏问道:“他们说没有,大舅老爷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厮道:“小人问了,他们说,叶伯爷今天中午请大舅老爷吃饭,可能现在还在江南税务司衙门呢!”

一听自己的哥哥也进了江南税务司衙门,黄钱氏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匆匆的说:“快,去江南税务司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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