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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才悠悠开口道:“以我如今实力,可能对付云海的八大仙门?”
袁天传沉思半晌,暗自琢磨了一阵子,“听闻云海八大仙门中的掌门,都是一念花开的境界,不过他们都至少修炼了千多年,而你才修炼多少年?”
“真要是单打独斗的话,我想你倒是能对付一个,加上你手中的各种特殊法宝,对付两三个应该不会落入下风。”
“再多的话,怕是你也是对付不了的。毕竟云海是他们的地盘,是他们的老巢所在,他们屹立云海多年,根基雄厚,凭你一人,怕是对付不了的。”
袁天传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与张狂所想也差不多,但是张狂可没想过要一人去战云海八大仙门的。
他轻笑两声,既然知道了玉冰琼身在何处,自然是要通过别的法子去带她走了。
况且,八大仙门中,还有不少一心隐修的老不死,他还没天真到以为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撼动八大仙门。
张狂伸手指了指天,又开口道:“如今我们出了这莲台,到了外面,会被那封仙阵给困住,无法吸收外界灵气,也出不去的。”
“但我想,你应该是有办法的,不是么?”袁天传望着空中的人,问道。
张狂落了下来,双脚悬浮在绵软的花朵上方,没有踩死一片小花。他朝袁天传笑了笑,带着他出了莲台,来到了外面的密室中。
干仙神莲的莲台内,乃是独立的一方世界,两人刚一出来,整个沧海道院的上空,天象陡变,原本风和日丽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黑暗一片,云层中隐隐有雷光闪烁不断。
沧海道院的弟子纷纷出门观望空中情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沧海道院的掌门,也都亲自出了大殿观望。
墨云天站在其师尊旁边,望着天空中的乌云,以及电闪雷鸣,有些不解,“师尊,这是什么情况?”
“有人要历劫,看这架势,倒像是紫金雷劫,可是,我沧海道院最近也没人修为到了一念花开啊!”
沧海道院的掌门算来算去,也没算出到底是门下的哪个弟子要历劫,就算是墨云天这个他最看中的弟子,离那一念花开的境界也还早着。
“难道是外人?”
“外人?我门中……不好,难道是封仙阵中的那小子?”
“不可能吧?他被压在封仙阵中,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又吸收不到一丝一毫的灵气,彻底与外界隔绝,怎么有那本事修炼到一念花开的境界呢?更何况,这才几十年而已啊,那小子的修炼速度这么快?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不行,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这紫金雷劫,与我当年历劫的时候,可大不相同,说不定其中还有什么特殊的猫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师尊打算怎么办?”
“你赶紧下去开启护岛大阵,带领弟子全力戒备,我去封仙阵中瞧一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真是那小子,我会想办法把他引走,这片雷劫若是落在我山门上,这护岛大阵,还真不一定护得住呢!”
“好的师尊,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下去开启护岛大阵。”
“去吧。”
墨云天一个跟头就朝下方冲去,火急火燎地冲入宗门内,掏出其师尊交给他的令牌,由众位长老联手,开启了护岛大阵,全力戒备。
墨云天的师尊抬头望着空中一朵朵巨大的劫云,紫金色的雷光于云层中若隐若现,还在慢慢蓄力。
他依稀记得当年他自己修为达到一念花开时,那紫金雷光只是蓄力了数个呼吸的时间,就打了下来,哪里像现在这般,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在蓄力。
他心头突突地悸动了一下,老不踏实。
第194章:紫金雷劫
密室中,张狂盘坐在干仙神莲上,闭目养神,在静心地等待着。
这封仙阵隔绝了张狂与外界的一切感知,虽然现在的张狂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但是,他多少也猜测到一些。
袁天传吞了口口水,嗫嚅着要张狂把他又收进了莲台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雷劫,但想来等下发生的事情,他也搀和不上手,还是寻个安全的地方躲过去比较好。
张狂也随着他,又将他收入了莲台内。
忽然,张狂感觉整个密室都震颤了那么一下,不由地咧嘴笑了笑。
“终于是落下来了么?”他抬头望着密室的顶端,好似一眼看穿。
这封仙阵虽然能隔绝内外的一切联系,但是却隔绝不了天道的感知,历劫之人不管身在哪里,哪怕你躲到地底下去,也依然是处在天地大道的感知之内。
当然,除了张狂那干仙神莲莲台内的那片世界,那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三十六品混沌创世神莲,有其自身的创世之力,能自行创造一片只属于它自己的世界,天道规则,由它自行而定。
天空上,劫云汇聚,雷光交织,凝结出一道成人手臂粗细的雷霆,轰隆一声砸在了外面的护岛大阵之上。
这一击之威,顿时让沧海道院的整个护岛大阵消弱了四五成。
沧海道院的掌门,也就是墨云天的师尊,气得好险没喷出一口老血。当年他自己历那紫金雷劫的时候,第一道雷霆不过婴儿手臂那般粗细,而张狂的这小子的第一道雷霆,就居然有成人手臂那般粗,威力强了十几倍不止。
空中,雷光还在继续汇聚,过了好一阵子,第二道雷霆才轰然落下,又砸在了护岛大阵之上。
第二道雷霆居然又增强了数倍威力,居然有水桶那般粗了。
炽烈的紫金色光芒,晃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来。
第二道紫金雷霆落下,天威浩荡,一举击破沧海道院的护岛大阵,整个岛上到处都砰砰爆炸开来,林立在各处的宫殿楼阁,纷纷倒塌,灰尘漫天。
“我——操!”沧海道院掌门,气得胡子直甩,自心里将张狂骂了个十万八千遍。
第三道丈粗的紫金神雷再次落下时,搭在岛上的某一处,山石炸裂,尘土飞扬,一道人影冲天而起。
困住张狂多年的封仙阵,终于被破。
张狂,出来了。
他盘坐在干仙神莲上,望着头顶上空的乌黑劫云,朝站在老远的地方不敢靠近的沧海道院掌门咧嘴一笑。
“老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你将我困在阵中这么多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今日这一幕发生吧?”
张狂仰天长笑了一阵子,“今日我一定会将你沧海道院弄得鸡飞狗跳,让你知道也经历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第四道雷霆久久未曾降下,张狂从干仙神莲上直冲而起,将全身的气息都彻底散发出来,天道有感,空中雷霆的凝结,顿时加快了许多倍。
过了老半天,天空中所有雷云中的雷光,纷纷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朵紫金色的巨大莲花,起码有方远二十丈左右,内蕴的恐怖力量,饶是张狂感应到后,都不禁微微咂舌。
饶是他自认为自己实力强劲,道身强横,却终究还是没有那个胆气去硬接下这最后一道雷霆。
“怎么可能,这……这是什么雷劫?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沧海道院的掌门,有点手足无措地望着空中,仅仅是那紫金莲花散发出来的一丝气息,都让他面色惨白,吓得又朝老远的地方奔逃而去。
直到他一口气遁到三千里之外后,这才驻足停留下来,望着自加的山门所在。
他心中一直搞不明白的是,当年他自己历劫时,最后一道虽然也威力强大,但毕竟还是属于正常的雷霆不是?
可是,张狂这次经历的雷劫,最后一道居然是化形雷劫,这可就有点要人命,让人吃不消了。
虽然远隔三千里之外,但是那空中的二十丈大小的紫金莲花,他却能清清楚楚地忘得见,敲得真切。
那紫金莲花在吸收完周围所有的雷霆之力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张狂的头顶砸下。
只见那原本意气风发,嚣张无比的张狂,愣是被那一道化形雷霆打的粉身碎骨,身首异处,化作一团青烟,消散于天地之间。
“就……就……就这么死了?”沧海道院的掌门,有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望着远方一眨不眨。
他觉得这样也好,一雷劈死了那个该死的混账,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不过,还不等他松下一口气呢,只见那巨大的紫金莲花雷霆,在劈死张狂之后,却余势不衰地落在了沧海道院的山门中。
惊天巨响响起,不说他这个掌门了,就是那些远在万里之外的其他宗门,似乎都觉得天地突然一阵晃动,整个云海,都好似颤了颤。
那莲花庄紫金雷霆硬生生地将整个岛屿一分为二,从中切断开来,直接砸入海底,掀起滔天巨浪海啸。
等到那一方天际的乌云散去后,云海的各大宗门纷纷派人前来查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百丈高的海浪狂潮倒卷而下,瞬间就将失去大阵防护的岛屿卷入了海中,沉入海底,只剩下一些实力较强的人逃出升天。
“啊……”沧海道院的掌门,眼角崩裂开来,气血攻心,哇地狂喷出一口热血来,等他赶回自家山门所在地时,这里早已经狼藉一片,不成个样子,海面上到处漂浮着一些弟子的尸体。
而原先的岛屿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曾经在云海这一片空下,风光无数年的沧海道院的山门,算是被彻底毁了。
可是,张狂在那道化形雷劫的恐怖天威之下,也已经化作一片青烟消散了,他找谁理论去?他找谁诉苦报仇去?
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各路仙友,纷纷上前安慰,询问缘由。
张狂盘坐在干仙神莲的莲台内,将其变化成一颗金色粉尘,趁着先前山崩海啸时的一片混乱,早已溜出千百里之外了。
替他应那雷劫的,乃是他用自身精血,炼制的一具傀儡替身。
来到水月洞天山空,张狂只身沉入海中,在屿的底部,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慢慢地将护岛大阵,破开了一角,自己溜了进去。
他将自己的神识慢慢地放了出去,抽丝剥茧一般从整个岛屿上扫了一遍,在一座山峰上的阁楼内,找到了玉冰琼。
张狂一直等到夜间,才开始行动,朝着那间阁楼奔去。
玉冰琼亦如既往地穿着一身白莲轻衫,斜倚在二楼的栏杆处,望着天上的星月一动不动。
距离上次张狂被带走,又过去几十年了,这几十年来,她一直被关押在这间阁楼中,出又出不去,也不知道张狂如今的境况如何。
虽然,她与那个男子还是很陌生,可是,冥冥中,却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是奇怪。
以前,她会排斥任何一个与她走的很近的人,可是,对他而言,她却自己都不知为何,居然没有任何理由地选择了相信他。
在他将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时,他居然生不出一丝丝拒绝的念头,这一切的一切,又到底是为何?
想了这么多年,她终究还是没有想通。
而她自己从第一次睁开眼后,就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心里突的慌,就好似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朦胧隐约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直寻找着那个东西,而且找了很久很久。
当张狂突然出现在玉冰琼面前的时候,她突然怔了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张狂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全力施为破阵。
当张狂在一举破开大阵之后,一直牵起了玉冰琼的手,朝她点了点头,带着他身化一道流光,进入莲台内,沿着来时的路,急速返回。
她不言不语,不声不响地没有一丝反抗,任凭他带着自己离开。
一点细小的金光从海水中冒了出来,远远遁去。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玉冰琼和张狂一起站在莲台内那片巨大的花海之中,悠悠的柔风轻抚着二人,格外的宁静。
玉冰琼没有问张狂要带自己去哪里,要去干什么。
自从上次张狂被八大仙门的掌门联手镇压后,就被缚灵索五花大绑地捆到了沧海道院,被压在封仙阵中,这一晃又是几十年过去。
她日夜都在问自己,那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男子,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一切。
她不懂,问天问地,问了几十年,终究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来。
见她开口说话了,张狂笑了笑,“放心,就凭他们,还是困不住我的,也就被关了几十年而已,死不了的。不过这些年,你又过得如何?”
玉冰琼缓缓摇头,自从上次被关押之后,她的师尊就经常来逼迫她,要她嫁给那沧海道院的墨云天,最后,她无奈,只好以死相逼,这件事情才算搁置下来。
张狂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她的师尊水玲珑,一定要让玉冰琼嫁给那墨云天呢?这中间,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
他问玉冰琼,可玉冰琼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第195章:进隐仙阁
一点微小如尘埃的淡淡金光,急速地穿梭在茫茫云海,来到与中土交接的北方雪山上空,跨过这座雪山后,就是那灵楚皇朝了。
两人潜入灵楚皇朝,借助传送大阵传到了云凌国,回到了太虚宗。
太虚山脉上空,张狂与玉冰琼并肩而立,望着下方茫茫山野,感怀良多,这一别就是两百年了。
“太虚的各位兄弟姐妹们,我张狂又回来了!”
积压在张狂心中许久的那股浊气,终于随着他这一声长吼,咆哮而出,响彻整个太虚山脉。
整个太虚宗弟子都仿佛失神了片刻,不过片刻间,就有无数道光芒,冲上高空,来到张狂的面前。
太虚掌教道元真人站立在张狂面前,捻须微笑。
张狂一脸严肃地朝道元真人跪拜下去,身为太虚弟子,眼前的这位掌教,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给过他许多帮助,他心中自然是感激的,他随后又一一拜见了各位长辈。
当道元真人在见到玉冰琼的时候,微微错愕了一阵子,然后居然躬身对她行了晚辈之礼。
那四门门主、八观观主、十二道院的院主,自然也在祖灵祠堂见过玉冰琼的画像的,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见到自家掌门,居然都行晚辈之礼,他们也连忙跟着行了晚辈之礼。
玉冰琼见状,立马还礼,一脸茫然地望着张狂。
张狂朝她微微一笑,“此事说来话长,先下去休息一阵子再慢慢了解。”
于是,众人一同落下,入了太虚峰上的太虚宫中。
“这些年太虚宗的各位都还好吧?”众人落座后,张狂含笑问道。
道元真人摆了摆手中拂尘,呵呵一笑,“两百多年过去,想不到当年的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光头,都升为一宗之主了,如今那云宗的实力,却是比我太虚宗都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啊!”
“哈!身为太祖宗弟子,出去闯荡,总不能弱了我太虚门人的气势不是?”张狂讪笑。
道元真人望了望坐在张狂身侧的玉冰琼,问张狂道:“终究不负所望,将玉前辈带了回来,你是想……”
道元真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张狂也明白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张狂微微点头。
道元真人嗯了一声,“回头你就带玉前辈去那祖灵祠堂看看吧,至于那隐仙阁,也不知道玉前辈自己能否上的去。”
“自然是要试一试了,我们上不去,也许她可以上得去。”
众人在大殿内闲聊了一阵子,各自散去。
张狂带着玉冰琼上了太虚宫后方的祖灵峰,进了祖灵祠堂。
玉冰琼望着自己的三个灵位与画像,眼中尽是迷惑与不解。
这三幅画像上画着的同一个人,都是她自己,表情各异,可是她自己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第一幅画像,仙女长发垂肩,无比飘逸,但却神情冷漠。
第二幅画像,仙女头发挽起,抬头仰望苍天,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第三幅画像,仙女秀发凌乱,满脸尽是泪痕,一副悲痛欲绝,撕心裂肺的样子。
玉冰琼看完自己的三幅画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凝眉深思,她在尽力地回忆着,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狂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明日咱们去隐仙峰,如果你能上那隐仙阁的话,也许,会记起一些东西来的。”
第二日,太虚宗的所有人都齐聚隐仙峰,都站在山下望着绵延而上的千阶梯。
以张狂现在的道身强度来说,还是不足以登上那隐仙峰顶,而当年,玉冰琼却能上那隐仙阁,也许,这一次她也可以。
玉冰琼在张狂的鼓励下,踏上了第一层的千阶梯,她这以站上去,她的周身,自然而然地腾出一团白光,将其笼罩在内,却并未感觉有任何的不妥。
她站在第一阶上,回头望了一眼张狂,朝他伸出了手来。
张狂想了想,不知道她心中是何想法,但还是一步踏了上去,牵住了她的手。
她周身白光扩散,也将张狂罩了进去,牵着他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如履平地。
下方的众人见后,心中惊奇不定,倒真是奇怪,为何别人在那千阶梯上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而玉冰琼走在上面,却如此轻松,还能带着张狂。
终于,两人一路上都毫无阻碍地登上山顶,站在了隐仙阁前。
这隐仙阁高三重,如今大门紧闭,也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模样。
张狂松开玉冰琼的手,朝她点头示意一番。
玉冰琼沉沉一吸,缓步而上,站在了大门前,手也放在了门上,可是却迟迟未曾动手推门。
“没事的,不要怕,我在的。”张狂微笑着对她鼓励。
玉冰琼闭上了眼,思量一二后,终于手指用力,将大门推了开来。张狂也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第一层阁楼内,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画像,有些画像中画着的,是玉冰琼孤身行走于茫茫雪山之巅,有些是她奔行于汪洋大海之上,有些则是她身在万人之中,却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总之,各种各样的画面不计其数。
二人来到阁楼的第二层,这一层中倒是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扫过一眼后,两人继续来到了第三层。
第三层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圆圆的拳头大小的玉球,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晶莹剔透。
两人走了过去,张狂打量了一下那颗玉球,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手在上面摸了摸,也没有丝毫变化,不禁向站在一边的玉冰琼看去。
玉冰琼上前,将手放在了那白色玉球之上,只是与张狂一样,也无半点响应。
“用你的血试试看吧。”张狂在一边提醒。
玉冰琼点头,点破指尖,滴了一滴血落在那白色玉球上,顿时,玉球的表面上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