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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看不起你黄赫,你连为我提鞋都不够格!”
骆志远说完,向不远处一直在“严阵以待”的薛萍挥了挥手:“薛总,将这种无耻的玩意撵出去,从今往后,我不希望他再跨进这里半步!”
骆志远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再也不留一丝余地。
薛萍早就等待多时了,她立即带着两个保安走过去,向脸红脖子粗的黄赫冷冷道:“黄先生,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黄赫勃然大怒:“滚开,你们算什么东西?马治明,你搞什么鬼?”
马治明轻叹一声,他知道,此事再无余地。既然骆志远已经跟黄赫翻了脸,他就是说合也难以为继了。他走上去,从一个服务员手里接过话筒大声道:“各位,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家通报一声,皇朝俱乐部,我已经转让给了志远老弟名下的康桥企业集团,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骆志远就是俱乐部的所有者这里的主人!”
“此外,也跟大家介绍一下,志远老弟白手起家创办了康桥集团,是康桥集团的幕后大老板。康桥集团旗下有26家全资子公司和控参股企业,业务遍及全国和欧亚地区,通过资本运作,在香港实现借壳上市……据我所知,康桥集团总资产已经超过了十个亿,是不是这样?薛总?这位薛萍薛总,就是康桥集团副总裁,专程过来接管俱乐部的。”
薛萍笑着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各位贵宾,大家好!”
马治明笑着继续:“所以说,志远老弟才是深藏不漏的大财主,身价过亿,足以让吾辈仰慕和仰视啊。”
围观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价过亿这是什么概念?尽管他们出身不俗,但这四个字还是要生生震撼他们!打倒他们!
黄赫目瞪口呆,面色青红不定,渐渐变得煞白。
这个骆志远竟然这么牛x?怎么可能?!
哦,人家深藏不露,自己当众出丑,人家是牛x,自己就是傻x啊!黄赫面红耳赤,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旁边一个人赶紧扶住了他。
第595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牛x和傻x的问题。
所有人望向骆志远,目光中充满着无尽的震撼。从一开始对骆家一个边缘和旁系子弟的鄙夷,到现在的敬畏和仰视这种感觉的无形转换,或许所有人并没有感知到,但确确实实,态度变了,而姿态也由此变得谦卑。
之前,骆志远与谢婉婷走到一起,天然带着骆志远高攀的标签,但当“身价过亿”的光环笼罩于骆志远身上,两人的结合就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
至少,此时此刻,不会再有人认为,骆志远配不上谢婉婷了。
京城世家固然权势冲天,但在“身价过亿”的财富魔力和辐射力下,实际上也不算什么了。
董亦菲笑吟吟地扯了扯谢婉婷的胳膊,压低声音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婉婷啊,这回你家骆志远暴露了,财不露白,这回可是要引起不少人的觊觎了。”
董亦菲的话不是没来由的。
骆志远苦笑一声,耸了耸肩。康桥集团如今究竟具体有多大的资产份额,他没有进行详细的了解,他只是相信康桥集团在唐晓岚的掌控下,正在以高速向前发展扩张,资本的积累就是滚雪球一般惊人的。当然,“身价过亿”马治明的话或许有着些许的扩大其词,但也不至于太离谱。
骆志远心里有数,唐晓岚沿袭了他低调的作风,并不显山露水。康桥集团所展现出来的财富力量,远远不及它真实的存在。这是必然的。
那边,薛萍仍然带着两名工作人员,坚持地请黄赫离开。
因为黄赫试图羞辱骆志远,薛萍对他的印象非常恶劣。
很多人满脸堆笑地凑过来,跟骆志远搭讪交好,马治明在一边给骆志远殷切地介绍着,俨然成了骆志远的代言人。黄赫羞愤不过,想要离开,又觉得没有面子,而留下,似乎更加难堪。何况薛萍这个主人,坚韧不拔彬彬有礼地请他退场,煎熬了半天,黄赫终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他向骆志远投过阴狠的一瞥。
董亦菲扫了黄赫的背影一眼,冲谢婉婷笑道:“婉婷,那厮终于走了,我们清静了。”
谢婉婷轻叹一声:“他太过分了,如果他不是得寸进尺,志远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马治明也凑了过来:“不管他了,婉婷,这不是志远老弟的错,更不是你的错。不过,我建议这事还是就此算了吧,回去不要跟家里长辈说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是非来。”
马治明担心的是骆家、谢家和黄家的关系。
谢婉婷笑了,“治明哥,你放心,我们不会跟家里说的,这算什么事啊,值不当的让家里长辈跟着操心。”
骆志远在一旁听着,面带从容平静的微笑,没有插话进来。
这种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过去就是过去了。更不至于因此去破坏三大世家的关系,这反倒是落了下乘。
但世间事却往往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风欲停而浪不息。
黄赫气冲冲地走下皇朝俱乐部的台阶,向不远处自己的司机和车挥了挥手。
司机毕恭毕敬地开着他那辆新蓝鸟过来,他一头扎进车里,冷冷道:“回家!”
司机不敢多问,开车就走。
路上,黄赫拿起自己的移动电话来拨通了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个温柔的女声:“黄赫,找我有事?”
“姐,你帮我查查,骆家那个骆志远到底是什么人,麻痹的,太可恶了。”黄赫怒道。
那边的女声惊讶地追问:“黄赫,怎么回事?哪个骆志远?哦,你说的是跟谢婉婷订婚的骆志远?”
“嗯。”
“这就不用查了,我很清楚。骆老的侄孙,骆破虏的独生子,他们全家刚从下面迁回京城来。根据我的了解,当初骆破虏在下面惹上了麻烦,他这个儿子挺不简单,自己主动跑进京来,找上了骆老,也不知道怎么,就引起了骆家老爷子的重视,不仅重新接纳了他们一家,还说动谢家老头把谢婉婷给了这小子。”
“据说这小子身价过亿?”黄赫闷声问。
那边迟疑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黄赫,谢婉婷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姐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谢家老头和骆家老头定的事情,谁也反对不了啊。”
跟黄赫通电话的是黄赫的姐姐黄晶,在公安部机关工作,也是黄家第三代中的老大。
黄赫呸了一声:“他羞辱我,我跟他势不两立。姐,我被人家赶出来了,这一回,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黄晶皱眉沉声道:“你别嚷嚷,你跟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当然,他回避和美化了自己的无礼狂悖、主动挑衅,而恶意扩大了骆志远的反击,将骆志远描绘成了一个狂妄自大不把黄家放在眼里的嚣张人士。
黄晶大怒,她虽然知道自己弟弟不是一个善茬,但事关家族的尊严,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亲弟弟。
“黄赫,你赶紧回家,我马上跟爷爷说。”黄晶说完就扣了电话。
听了黄赫和黄晶姐弟俩的“哭诉”,黄老不动声色。
作为一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人,他的见识和心胸自然超乎常人。他虽然不知实情的前因后果,但对于孙女孙子话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他心里其实是打了不小的折扣的。
黄老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正好我一会要去趟谢家,跟谢老头谈事,我顺便问问。”
黄赫见爷爷的态度明显有些冷淡,有些不甘心,刚要继续说什么,却被姐姐黄晶给一个眼色止住了。
黄晶陪着笑脸:“爷爷,那我们就先下去了,您歇着。其实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但骆家的那个小子,他羞辱黄赫不要紧,眼里没有我们黄家就太不像话了,爷爷,您出面过问一下,也是好的。”
黄老淡淡一笑:“你们去吧,我心里有数。”
黄晶扯着黄赫的胳膊就离开了黄老的书房。
出了爷爷的书房,黄赫恼火地跺了跺脚:“姐,不能就这么算了,我……”
黄晶有些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咋样?你没看爷爷的态度?你难道还指望爷爷出面去骆家兴师问罪?这怎么可能。”
“爷爷肯定会提这事的,正好,这也可以试探一下骆志远在骆家和谢家的地位。等着看吧,反正这事不是你去谢家和骆家道歉,就是骆志远来我们家道歉。如果是后者,那就不用说什么了,但如果是前者黄赫,我可要警告你,今后再也不要招惹骆志远!”
黄晶声音严肃地叮嘱弟弟。
黄赫没好气地挥了挥手:“真嗦,我知道了。”
“他羞辱了我,还要我去登门道歉?真是扯淡的事情!休想!”黄赫下了楼梯,口中犹自嘟囔着。
黄晶望着弟弟的背影,忍不住轻叹一声。
在黄晶眼里,黄赫其实不算是一个“坏孩子”,就是家里给宠坏了,从小骄傲目中无人,加上去了美国留学回来,更加个性鲜明。他之所以跟骆志远拧上,无非还是因为谢婉婷。
黄晶面前浮现出谢婉婷那张吹弹可破、秀美高贵的面孔,暗暗再次叹息。如果弟弟黄赫能追到谢婉婷,那无论是对于黄赫本人,还是对于黄家家族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奈何黄赫追求未果,却半路里杀出一个骆志远来,横刀夺爱了。
这让骄纵骄傲自命不凡的黄赫,如何能接受得了?
黄老去谢家的时候,骆志远和谢婉婷刚回来。
谢老在客厅里向两人招呼道:“婉婷,志远,来见过你们黄爷爷!”
谢婉婷迅速地跟骆志远交换了一个眼神,隐隐觉得黄老此来似乎有些太突然、也太巧合了。
骆志远刚在俱乐部的聚会上跟黄赫冲突了一场,黄老就跑到谢家来难道,难道是兴师问罪来了?
谢婉婷有些担心地捏了捏男人的手心,骆志远不动声色地回应着,也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稍安勿躁。
谢婉婷跟黄老是熟人,见了面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黄爷爷,黄老笑着点头,骆志远这才从容镇定地走过去,面上带着平静的笑容,眸光深邃如水渊身形不动如山岳:“您好,黄爷爷!”
黄老笑眯眯地认真打量着骆志远。
见骆志远举止从容神色镇定,不卑不亢,显示出了超乎同龄人的成熟沉稳和雍容大气,让黄老眼前一亮。
站在黄老阅人无数的角度,察其言观其行品其作风,足以看穿一个年轻人的器度和潜力。就是这第一眼,黄老就对骆志远高看了不止一眼。
难怪!
难怪谢家和骆家这两个老头子竟然联手培养一个人,难怪骆家那犟老头放弃嫡系而将骆志远这个旁枝列为第三代的掌门人,难怪他能通过个人的实力成功在谢家和骆家站稳脚跟,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不简单啊!
黄老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小伙子不错,坐下说话。老谢,你眼光不错,婉婷跟这个孩子很般配,这孩子比我们家那小子强了不止一筹!”
第596章完美本身就是一种缺陷
谢老满意地扫了骆志远一眼:“你过奖了,这小子差强人意,婉婷跟他,也是自由恋爱,我们老人没有干预。”
谢老这话实际上就是在给黄老一种交代了。
黄老微微一笑:“小伙子,听说你现在外交部挂职?怎么,将来还想回下面去?”
“是的,黄爷爷,我挂职一段时间,完了还是要回去的。”骆志远轻声回答,神态恭谨中进退有据。
黄老继续笑着追问:“为什么?在京里不是挺好?有家里照看,各方面条件都挺好,为什么要在下面去吃苦?”
骆志远笑了笑:“黄爷爷,无论是在下面还是在京城,都是要努力工作,我会干好自己份内的事,脚踏实地做点事,哪怕将来没有任何成就,我也无愧于心。”
黄老的目光一眨,轻轻又道:“我听老谢说,你前两年创办了一家企业,现在发展不错?你还插手企业的运营吗?”
“我已经退出了企业的管理,不再干预企业运营。企业已经走上了正轨,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我是这样想的。”骆志远的回答有些打起了太极拳,没有透露黄老试图了解的信息。
黄老笑了,回头冲谢老道:“老谢啊,你们家这孙女婿心眼不少,官职不高,官场那一套学得猴精!”
谢老哈哈大笑:“我说你老小子居心不良啊,你有话就直接问公开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黄老呵呵笑着:“算了,我就是随便一问。得,不扯了。小伙子,以后多跟我们家那几个小子处处,他们太不成器,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帮我劝劝那几个小子走走正道!”
骆志远眸光闪烁了一下,知道黄老这是在暗示自己要不计前嫌,跟黄赫“化敌为友”了。
骆志远笑而不语。
黄老就起身来:“老谢,我回了,我们这些老头子啊,走一个就少一个,以后还是要让这些小子们多走动多来往,互相帮衬着。”
谢老嗯了一声,起身相送。
骆志远和谢婉婷也送了出去。
送走了黄老,谢老这才回头来皱眉问道:“志远,婉婷,你们今天跟黄家那小子冲突起来了?”
“爷爷,是这样的……”谢婉婷刚要解释,却被谢老给打断了:“婉婷,你不用解释什么,志远的个性我了解,黄家那小子的德性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相信这肯定是那小子故意挑衅。你们不用担心,咱们不惹事但不代表我们怕事不要说黄家这老东西还是一个讲理的人,就算是他蛮不讲理护短,我和骆老头也不惧他!”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黄老头来家里这一趟,其实就是给他孙子放低姿态来了,来打打提前量,不要让两家因为这点小事而关系搞僵。”谢老挥了挥手:“你们不用管了,去吧,以后对黄家的人敬而远之!”
与此同时,京城赵家的人欣喜若狂,奔走相告。
宋颖怀孕了。
真的怀孕了。
宋颖和赵凯结婚7年,终于怀孕了。
赵凯在京城红十字医院妇产科的病区走廊上,捏着医生出具的诊断证明,心里狂喜地几乎要当场呐喊起来,与来来往往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拥抱庆祝。
而宋颖,早就瘫在走廊的座椅上,满面涨红,动弹不得,心跳如鼓。
多年的夙愿一旦达成,她心里除了欢喜之外,竟然还多出了几分忐忑不安的紧张和茫然。
这些年焦虑和期盼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来了吗?这是真的吗?
宋颖感觉不太真实,如同做梦一般。
“凯,真的怀上了?”宋颖小心翼翼地问。
赵凯兴奋地挥挥手:“有了,没错,颖,真的有了。我都问过医生好几遍了,非常确定。”
宋颖闻言呻吟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解掉了万千重负。
这么久了,她嫁入赵家,迟迟不能怀孕,怀有某种无言的负罪感。能不能怀孕生子,已经不单纯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的基本权利了,而成为她今后能否在家族里站住脚的关键因素。如果继续不孕,她跟赵凯的婚姻势必不保,这是必然的。
这与夫妻感情无关,只与家族利益有关。
那边,传来匆忙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赵凯扭头一看,见父亲赵老竟然带着家里的不少人亲自赶来了医院。
赵凯扶着宋颖起身迎了上去。
赵老不动声色地接过赵凯手里的诊断证明扫了一眼,这才朗声一笑:“这是大喜事,小四(赵凯排行第四、赵家幼子),你马上送小宋回家,小三,你替我去一趟谢家或者骆家,就说今天晚上我设宴感谢骆志远那小子,务必让他过来一趟!”
宋颖能怀孕,完全是骆志远针灸调治的结果。赵老肯亲自设宴进行答谢,足以表明他对小儿媳妇怀孕非常看重,因为这代表着赵家的人丁兴旺和开枝散叶。从这个角度上说,说骆志远是赵家的恩人也不为过。
赵凯的哥哥赵亮奉命亲自走了一趟谢家,给骆志远下了请柬,表达了赵老的心意。
其实谢老也没料到,宋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怀孕了,骆志远的针灸术神奇至此,再次让老人大开眼界,感慨万千。在这种时候,他觉得骆志远走仕途这条道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凭借他的医术,如果专业行医,那成就肯定非同凡响。
但骆志远志不在此。同时,作为骆家和谢家两大家族的第三代掌门人,骆志远也只有走仕途官道,掌握权力,才能撑起两个家族日后几十年的一片天地来。
谢老轻叹一声扭头向骆志远道:“小子,你好大的面子,赵家那老头架子大着呢,能亲自设宴答谢你,说明他很看重这事。晚上,你和婉婷去走一趟吧,别驳了赵老头的面子。”
骆志远苦笑:“爷爷,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没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吧?再说,我的治疗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宋姨能怀上,也算是他们命中注定,我可不敢把功劳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你能这样想,爷爷很高兴。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治疗有了效果。否则,宋颖这孩子这么多年苦熬着,又为了何来?行了,你的医术高超,这是经过了很多事实检验的结果,谁也不能否认。”
谢老摆摆手:“自满骄傲当然要不得,但也不能太过自谦,志远,你要是刻意如此,会让外人觉得你虚伪。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总要留点年轻人的冲劲和朝气才好,不能处处力求完美,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太完美,挑不出你一点毛病来,这看上去是好事,实际上呢?不太正常,你好好想想!”
谢老说完转身就走。
骆志远听了谢老的话,先是一怔,旋即悚然大悟。
谢老的话很有深度和警示。
素日里,骆志远表现得太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沉稳大气,进退有据,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品行,都力求尽善尽美。正如谢老所言,一般人想要凭空挑出骆志远的毛病来,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但太完美本身就是一种缺陷。
年轻人不像年轻人,维持在一定的程度,能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但过了度,就被人视为妖孽和非人类了。
天才一般是短命的。
谢老或无意或有意的几句话,引起了骆志远的巨大震动。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沉思着,谢婉婷温柔地陪着在他身旁,没有打扰他的思路。
良久,骆志远才长叹一声,扭头来望着谢婉婷:“婉婷,爷爷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我恍然顿悟!过去种种,我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力求尽善尽美,现在看起来何尝不是一种病态呢?”
谢婉婷依偎过去,温柔地笑了:“志远,你还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以后放松一些,不要活得这么累啊!你要知道,你已经非常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