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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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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庆见骆志远跟谢老大谈养生之道,也就凑了一个热闹道:“志远,也帮我试试脉?”

于春颖也笑着附和:“是啊,让志远帮你看看!”

谢老则微笑不语。

骆志远迟疑了一下,还是替谢国庆试起了脉。片刻后,他轻轻一笑道:“谢叔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从脉象上来判断,有一点肾阳虚。就此来说,谢叔应该有阴雨天腰膝酸软、午后定时耳鸣、深夜尿频等现象……”

骆志远这话一出口,于春颖眸光闪亮却是没有说话,谢国庆则目光凝结,落在骆志远的身上,脸色慢慢涨红起来。

虽然骆志远说得轻巧,但却直中他的“要害”,他不仅有腰膝酸软耳鸣尿频等小毛病,还有某种不能说出口的男性隐疾导致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

他去医院查过很多次,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让他以调理养生保健为主说白了,医生的态度很明确,人到中年,身体出现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也非常正常,至于夫妻生活质量下降,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别太较真了。

谢国庆一向不太把这些小毛病太当回事儿,今天见骆志远捏了捏脉就说得丝毫不差,心头就一动,一把抓住骆志远的手急急道:“志远啊,你看是不是也帮我调理一下?”

谢国庆的眸光闪烁,骆志远心内暗笑,脸上却平静淡然,“谢叔,其实这还不能称之为疾患,只能说是身体免疫系统出现细微的功能下降,不需要针灸,也没有必要服药,我个人建议你平时在饮食上多注重滋补,生活上多注意体育锻炼,慢慢就会好转的。”

听骆志远的话跟医院的大夫如出一辙,谢国庆未免就有些失望,“哦,我还以为能通过针灸立竿见影呢。”

骆志远笑了,“谢叔,针灸之术主要是靠刺激穴位通经脉、放泄寒气或者火气来达到消除病灶的目的,不是什么病都能通过针灸来治疗的。我一会给你开个药方,你按照药方抓药,每隔三天喝一副药,坚持三个月,应该就会有效果。不过,药剂只是辅助,真正起关键作用还是人体本身免疫功能的提高,以养生保健为主。”

“不是说有保健针灸术,可以强身健体?”于春颖笑着插了一句。

骆志远摇摇头,意味深长地道:“谢叔,于姨,当年我外公曾经说过,十人九痔、十人九虚,尤其是中老年人。所以,谢叔不必太放在心上,只要加强健身调养,精神上加以放松,完全可以不药而愈。不是我不愿意给谢叔针灸,而是针灸完全没有必要,无谓刺激身体反而不美。”

谢国庆听出了骆志远话语中的隐晦暗示,尴尬地嘿嘿一笑,主动岔开了话题去:“志远有这么一身医术却不从医太可惜了……”

骆志远避而不答,又转头与谢老继续探讨老年人养生保健之道。谢国庆夫妻听得没趣,就悄然离开上楼休息去了,只有谢婉婷出于礼貌,犹自端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侧耳倾听。

骆志远跟谢老一直畅谈到深夜。谢老性格豁达没有架子,而骆志远又善于投其所好,所以一老一少谈得甚为投机。当然,话题主要限于养生保健领域,偶有涉及国家大事,观点也颇相同。

当夜,骆志远就在谢家住下。第二天天才刚亮,习惯于早起晨练的谢老捎带着也把骆志远招呼起床,带着骆志远围着小区的幽静小道慢跑了一圈,这个时候,谢老才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一些骆破虏和骆志远全家的家事。

两人边走边谈回去已经是日上三竿,家里的保姆早已准备好了早饭,而谢国庆夫妻早起上班走了,家里只有谢婉婷一人在。

其实谢婉婷也已经参加工作,她是京大毕业,刚选择留校当了教师。只是因为谢婉婷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家里一直没有同意她出去上班。

谢婉婷陪着谢老和骆志远吃了早饭,谢老突然笑吟吟地轻轻道:“志远啊,一会我帮你把虞老头找过来,你也不用专门跑到他们家去了,虞老头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我建议你去骆家一趟,看看骆老头。你来京城了,要是过门不入,骆老头肯定会不高兴。”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嗯,我听谢爷爷的。我下午去一趟骆家。”

……

谢老一个电话把虞老将军招呼了来,在谢家,骆志远见到了这位在安北人心目中具有传奇色彩、百战百胜的开国将军。

虞老的脾性跟谢老差不多,没有骆志远想象中的威严和派头,反而更像是一个邻家和善的老头。只是在言谈举止间或者眸光闭合间,透射出来的上位者气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骆志远也帮虞老针灸了一次,以保健为主。也留了一个养生的食疗方子,还教了虞老一套简单的、经过外公穆景山模仿五禽戏改良过的推拿健身拳法。虞老欢喜,不仅愉快地接受了骆志远的采访,还专门给《安北日报》写了一幅题词: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由此,骆志远此次赴京的工作任务,圆满完成。

用了午饭,虞老返回。骆志远略施休息,正要在谢婉婷的陪同下赶去骆家拜见骆老,费虹和骆靖宇夫妻却带车赶来了谢家。

“三叔,三婶!”骆志远虽然意外,但还是定了定神,起身相迎。

第55章费虹夫妻

谢婉婷也笑着打招呼:“骆叔,费姨,你们怎么来了?”

骆靖宇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自然,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费虹则热情地上前去拉住骆志远的手来,故作嗔怪道:“志远啊,你这孩子,到了京城,不回自己家,怎么跑谢家来了?我和你三叔听说你来了,这不就过来接你!”

费虹对骆志远殷切的态度,让谢婉婷感觉有些意外和诧然。骆靖宇夫妻的性格向来是让人难以接近的,能让费虹如此难道骆志远已经得到了骆家的真心接纳?不对啊,就算是骆家不计前嫌,很有派头的骆靖宇也断然不至于放下身段来迎接一个晚辈。

谢婉婷眸光狐疑,扫了满脸堆笑的费虹一眼。

骆志远心里却是很清楚,费虹夫妻之所以对自己这般客气,与亲情血脉什么的没有一文钱的关系,还是想要求自己诊病。其实在骆志远看来,费虹完全不必如此,不要说是自家长辈,哪怕是陌生的路人,真要找上他,他能治的也会治。

“婶子,我刚要去给三爷爷请安呢,我昨天晚上才到,顺路过来给谢爷爷看了看。”骆志远不卑不亢地笑着回答,从本心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融入骆家的打算,所以对骆家的人他都能保持着应有的分寸。

当然,他对骆家的态度真正取决于父亲骆破虏的态度。如果日后骆破虏重新与骆家“破镜重圆”,他作为晚辈,自无任何话说。可若是连父亲都与骆家隔阂重重,自己一个晚辈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哦,是这样。婉婷啊,谢伯伯午休了吧,我们就不去给老人家问安了,这就把志远接回家了……”费虹笑着,暗暗瞪了丈夫一眼。

骆靖宇清了清嗓子,勉强笑道:“是啊,我们先回去吧。婉婷,代我们给老爷子问个好!”

谢婉婷笑着回头瞥了骆志远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抗拒的样子,也就点点头,一路送三人出了门。

看着骆志远上了费虹夫妻的黑色奥迪车疾驰而去,她默然站在那里眺望良久,才怅然回返。

……

骆老端坐在客厅里,一如既往地威严,气势夺人。

骆老、谢老和虞老三人同为行伍出身,同样战功赫赫,起初的军衔职务都大体相当。但后来的发展,骆老更高一筹,位高权重。

因此,骆老身上有一种多年掌握权柄延续下来的慑人气场,远非谢老和虞老能及。当然,这也与性格有一定的关系。骆老本身就是不苟言笑、寡言少语之人,无形中给人一种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感觉。

“三爷爷!”面对骆老,骆志远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绷紧,恭谨有加,不敢有任何怠慢。

骆老抬头望着骆志远,淡淡一笑,挥了挥手道:“嗯。什么时候来京的?”

“三爷爷,我受报社安排,来京采访我们安北籍的虞老将军,昨晚刚到。”骆志远毕恭毕敬地回答。

“虞平年?哦,他倒是安北人。”骆老眉梢一挑,也没有往深里问下去,只是点点头,“坐。”

骆志远这才欠着半边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不过却没有慌乱。

“安北的那个案子处理得结果如何?”骆老沉默了一阵,才缓缓问道。

“三爷爷,省纪委专案组已经查实,郑平善被人陷害……我来的时候,听说专案组已经抓捕了一个重要案犯。我爸已经恢复工作,让我代他向三爷爷请安!”对于郑平善的案情,骆志远说得很简单,他相信骆老早有关注不须自己赘言,而至于后半句“请安”则是他“擅作主张”,也是出于礼貌。

骆老似笑非笑:“你爸真是这么说的?”

骆志远笑了笑,没有正面作答。

骆老长出了一口气:“罢了,回去告诉破虏,他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回来见我。”

骆老说完,就霍然起身,大步离去。

费虹这才笑着凑了过来,“志远啊,上回我跟你提起过的你三叔的病,你看……”

旁边坐在沙发上的骆靖宇脸色涨红,一言不发。这等羞人隐疾,要让他在一个晚辈面前、尤其是在他看不起的堂兄骆破虏的儿子面前“曝光”并求治于人,他心里的别扭和难堪可想而知。

只是妻子费虹私下里跟他几乎撕破了脸皮,在费虹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央求骆志远治病。

用费虹的话说,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万一骆志远真能治愈他的病呢?万一真治好了,这可是关系到他后半生幸福和家庭和睦的大事!

骆志远笑了笑,“三叔,我来给您试试脉。”

骆靖宇哦了一声,矜持着伸出右胳膊,挽起了衬衣的袖口。

骆志远轻笑:“三叔,是左胳膊。”

骆靖宇咬了咬牙,又换上了左胳膊。

骆志远定了定神,切住骆靖宇的脉口察听良久,才吐出一口气凝重道:“三叔,您的肾阳虚症状相当严重,应该是长期劳累所致。从脉象来看,肾阳不足,畏寒怕冷,虚火过甚。除了主疾之外,应当还伴有经常性深夜腹泻等辅症。”

骆靖宇眉梢一挑,点点头,“不错,每隔三两天就会半夜起来腹泻,但从不腹痛,我也没太当回事,一般就是注意饮食,晚上从不吃太多东西。而且,我基本上不喝酒不吸烟。”

费虹忍不住在一旁叹息道:“是啊,志远,按说你三叔注意饮食,生活规律,又不抽烟不喝酒,但为啥就得这种怪病呢……”

咳咳!

骆志远干咳两声,心道这种病与不抽烟不喝酒可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

“志远啊,咋样,能治吗?”费虹急切地望着骆志远。

见妻子如此情态,骆靖宇感觉一阵羞耻和无力。他扭过头去,脸色沉了下去。

“婶子,说句实话,这种病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骆志远尴尬地笑着,他没有说假话,骆靖宇的男性隐疾与谢国庆的肾虚有着本质的区别,前者是不举,而后者不过是质量下降。后者可以通过调养滋补慢慢恢复,前者则非常棘手。

能不能治好,他没有把握。不过,纵然是他的外公穆景山,在这种病患上,恐怕也不敢打包票。

但费虹夫妻找上了他,他也不能一口回绝。行不行,总得试试。

骆志远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中,在记忆中搜寻外公留下的祖传药方。顷而,他想起了外公当年为父亲骆破虏调理身体用的一个偏方,虽然当时他并不懂事,但现在想来应该是与骆靖宇类似的病症一念及此,他下意识地微笑起来。

这个方子,针灸与服药并举,外针内药,十天为一个疗程,若是能见效,三个疗程可痊愈,若是无效则就是无效了。

“婶子,我想到了我外公当年留下的一个偏方,可以试一试。”骆志远转头望着费虹,他没有征求骆靖宇的意见,他早就看出骆靖宇的不情愿,决定权在费虹身上。

费虹大喜:“志远啊,那就赶紧试试,若是能治好你三叔的病……”

费虹还要说几句客气话,旁边的骆靖宇实在是看不下去、也承受不住了,腾地一声起身,走到外间呼唤保姆泡一壶茶。

第56章难寻之药

费虹赶紧陪着笑脸:“志远啊,要不现在就给你三叔针灸试试?”

这个时候,骆老夫妻一起走了进来,骆老望着骆志远淡淡道:“志远,你要是能治,就帮你三叔看看。”

骆老太太似乎也知道儿子得的是什么“病患”,也微笑着附和插话:“是啊,你这孩子有一身医术,快给你三叔治一治,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骆靖宇的病在骆家从未公开化,不过罗靖宇夫妻到处求医问药,其实也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了。不过,作为老人来说,平时是不方便将之提到桌案上来的。

骆志远起身回礼,“三爷爷,三奶奶,我可以试一试。外针内药针灸没有问题,我随时可以下针,只是药方上需要的几味药材有些难找,我怕一般的药房里很难买到。”

骆老一怔,“什么药材,你说来听听,家里会想想办法!”

“是啊,志远,你说什么药材,我马上让人去买!”费虹回头扫了站在外厅的丈夫一眼,凑上前来,递过一张纸,“志远,你写下来,我马上去买!”

“婶子,别的药都是寻常见的,很容易找到,惟独有两味主药很难寻。一种是黄蚂蚁蛋,生在树上;一种是螃蟹脚,同样寄生于百年的古茶树上。”骆志远一边俯身开着药方,一边凝声道。

费虹讶然:“黄蚂蚁蛋?生在树上的?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什么螃蟹脚,长在茶树上的螃蟹脚?”

“婶子,螃蟹脚是俗称,其实是一种寄生在茶树上的草本植物,这种东西有季节性,一般四五月份才出产,西南一带才有。”骆志远笑了笑,将药方递给了费虹,“至于黄蚂蚁蛋,则是一种蚂蚁,不算罕见,不过北方找不到的。”

费虹迟疑着,“志远啊,非这两味药不可?不能用其他药材替代吗?”

“婶子,这是古方,任何一味药材都不可替代。”骆志远声音坚决,心道这两味药比较偏门难寻,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找到,你去找也是白找。

他没有夸张,这两味药严格说起来不算是纯正的中医用药,而是傣医用药,因为这两味药多产自傣族聚集的山林地区。

费虹脸色一紧,匆匆起身出去打电话。片刻后,她有些垂头丧气地走回客厅,捏着药方望着骆志远神色消沉:“志远,我问了很多医疗界的朋友,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两味药你说说看,这得上哪里去找啊?”

“西南省份的傣族地区应该有,不过,现在这个季节,恐怕难寻。婶子,也不必急于一时,您先托人打听着,什么时候找到,我再给三叔来配药。”骆志远起身来掏出针灸包,“我先给三叔通通经脉,用药可以缓一缓。”

……

骆志远还是小看了骆家在国内的巨大人脉和影响力,更无法理解费虹为夫诊治隐疾的迫切之心。

他给骆靖宇下针的当口,费虹就开车出去,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居然打听到了两味药材的出处。

傍晚时分,谢老带着谢婉婷来骆家做客,这大概也是谢老不放心骆志远在骆家的缘故。谢老祖孙刚进门,费虹就脚步匆匆地走进客厅,神色兴奋:“志远啊,我找到了。”

骆老和谢老正在聊天,骆志远和谢婉婷也随意交谈着,听到费虹的话,他愕然抬头:“找到了?”

“三医大的一个教授跟我是朋友,他当年曾经在南云省插队,我找她打听,她跟我说知道这两味药她在当地医院的朋友手里保存有些存货,她已经打了电话,明后天就想法给我们空运过来。”费虹得意地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谢婉婷身边,这才发现了谢老的存在,赶紧又起身见礼,”谢伯伯,您怎么来了?”

谢老微笑点头,“小费,你本事不小。我刚才听志远这孩子说,这两味药很偏门、很稀少,难为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找到。”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插话说了一句:“婶子,他们保存的应该是烘干的干货,虽然不如新鲜的有效果,也难勉为其难使用了。”

费虹转头望着骆志远笑着,“志远啊,药材的问题解决了,你可要多留几天,帮你三叔把病治好再走哟。”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道:“这样吧,婶子,我明天先回去跟单位销假,等过了国庆节,我再回来帮三叔配药针灸,这个病症不能急于一时的。”

费虹虽然心情迫切,但也知道骆志远的话合情合理,就点头答应下来。而一直沉默不语的骆靖宇,听到事情有了着落,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脸上僵硬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不过,谢婉婷有几分好奇的无意中的一句问话,旋即让骆靖宇的脸色一变,难堪地抽了抽嘴角。

谢婉婷轻轻笑着问:“费姨,三叔这是得了啥疑难杂症啊,还需要这么奇怪的药长在树上的蚂蚁蛋和螃蟹脚,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骆志远正在端着精致的骨玉瓷茶盏喝一口茶,听了谢婉婷柔和清脆的问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幸亏他掩饰得很好,没有太过失态。

费虹脸色骤红,含含糊糊地敷衍了过去:“婉婷啊,也不是什么大病,你三叔就是神经衰弱睡不着觉,志远这孩子有一个偏方,想要试一试,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呢。”

谢婉婷哦了一声,但清澈的眸光有意无意地扫了骆志远一眼,显然对费虹的回答并不怎么相信,只不过她家教有序,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也就装糊涂了。

……

谢老和谢婉婷留在骆家用晚饭。两家是世交姻亲,又常来常往,所以也互不客气什么。

吃完晚饭,骆志远陪着谢婉婷在小区的花园中散步,谢婉婷终归还是年轻心性,心里的好奇遮掩不住,憋了这么久,当面就向骆志远问出口来:“志远,骆家三叔什么病呀,看你们神神秘秘的,又用这么奇怪的药!”

骆志远苦笑:“婉婷,我能不说吗?”

谢婉婷侧脸望着骆志远,跺了跺脚娇嗔道:“不,我要听!”

与谢婉婷相识以来,她一向都是温婉端庄,很少像现在这般流露出小女儿似宜喜宜嗔的情态,骆志远看得一呆。

他慢慢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轻轻道:“这两味药是傣药,单个入药则有利尿通便的功效,合在一起配以几种辅药则可以滋生精气强身健体……”

谢婉婷一怔,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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