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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宝座不倒,宝座上还坐着那位,刚刚被她压在鼎下,又被自己砸住,可笑一样退场的孟帅。现在他坐在那里,手中托着一个鼎。
那不是褪色的人皇鼎,而是巨鼎。用来炼制五彩石的巨鼎。鼎下的火焰剧烈的燃烧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她失色道:“你……”
孟帅伸手指向她,道:“恭喜你通过考验,天帝娘娘。”说着,一个神印印了过去。
若在之前,人皇一挥手,可以将之赶出万里之外,然而此时她刚经历一场大劫,竟然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神印印在自己头上。
就这么一印,她有一瞬间动弹不得。紧接着,巨鼎从天上扣下,把她扣在里面。
。。。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千一四三定鼎炼五彩;开炉决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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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可以松一口气了。”孟帅坐在宝座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巨鼎。
就在刚才,他按部就班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引诱人皇来到宝座前,倾力一击,将她关到鼎中去炼。
这一切,当然是有计划的。而且计划很大胆,毕竟孟帅的机会不多。他底牌不少,所有的底牌加起来,也未必真能和人皇抗衡,机会或许只有一次。
首先就是把人皇引诱到宝座附近。因为天皇的宝座,对他事有极大加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天皇的继承人,也没有认证他是继承人,但他清楚地感到,自己掌握了遗留下来的力量,而且天皇宝座对自己有极大地助益。
正是坐在宝座上,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有抗衡的希望,所以必须要让人皇靠近,还要她自己靠近,不露出引诱的痕迹。
因此他放出一个诱饵,就是地神。
地神并没有失控,是他自己放过来的,让这个诱饵靠近自己,就是行险一搏,看人皇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
人皇果然来了,离着他那么近。他立刻赌上了一切,发动了攻击。
从黄金眼,到神印,加上他所有的力量和宝座的加成,他把自己的一切赌在了这一击上。用了他最压箱底的神通——世界之镇压。近乎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地方保守的话,大概就是两处。一是他到底还是要保全自己的性命的。所以用人皇鼎把自己扣住。无巧不巧,人皇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扣了个鼎在孟帅脑袋上。不过那是为了把他炼了。但这也算给他上了个双保险。因为人皇鼎的隔绝,巨鼎的火焰伤不到孟帅,却可以作为一层甲壳,保护孟帅不受世界湮灭的干扰。
第二个保守,大概就是孟帅始终没有开启某个血统。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启用那张底牌的,因为上面染满了鲜血,而且是热血。
好在他这点儿保守没阻碍他完成这壮举,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天帝之印载给了对方,然后把她关进了鼎中。
如果能炼化,就是大功告成了……吧?
丹鼎下的火焰,一下子窜了起来,燃烧的比之前旺盛何止千百倍。投进去的,是人皇,也是天帝,几乎可以与当初自投熔炉的人皇相比,若这样还不行,天劫就无法阻止了。
抬头看天,除了缝隙之外,其他地方的裂隙也越来越明显,就像被一拳打碎的玻璃。孟帅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想起一事,将人皇鼎打开,叫道:“白也?”
人皇鼎倒转,鼎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落下来。
孟帅皱眉,之前他明明用人皇鼎将白也收了起来——人皇或者以为,黄泉离体之后,白也就算死了。但孟帅知道不是,是他主动把白也收起来的,黄泉也是主动离体的,那也是他身上沾染的热血的一部分。
然而现在白也去哪里了?
若在以前,孟帅对白也的神出鬼没已经习以为常,并不会觉得奇怪,但现在却不一样,他已经知道了白也的根脚,更站到了同等乃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度上。现在就算白也主动躲他,也未必躲得开。
何况他也知道白也的弱点,是绝不可能离开人皇鼎的。白也是不周山灵,五行却是属木。金克木,他可以在其余四行中任意穿梭,却唯独不能穿过金属。当初在结界中,孟帅也曾将白也关在金属牢笼里,就能限制他的来去。
当初关他是有目的的,正如这次关他一样。然而上一次白也就离开的很突兀,和这次一样。即使孟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依旧不能把握住白也。
虽然疑惑白也的消失,但眼前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
抬头看天,他和人皇一样焦急。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私心,天是一定要补的,现在很明白,需要补天的人,还有补天的材料。他和人皇的目的,)是为了让对方当补天的材料,自己当补天人。现在这一局,暂且是他赢了。
但他还没赢得彻底。一来人皇入鼎,能否炼化还是未知。一日不炼化,就一日还有翻身的可能。
二来,就算炼化了,这位自封的人皇和孟帅强行送的天帝,能否和前任人皇一样,炼出一炉好石,将天补上?
若她也补不上,还有谁来填补?孟帅么?
大概也没有别人了吧。到时候孟帅也会步当年神祗的后尘,舍弃生命,挽救苍生于劫难。
若说孟帅有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有。之前也许没有,在踏上补天路之前,他只是个有些私心也有些义气觉悟一般的普通人,但经历了这么多,尤其是亲友相继离开,甚至为他而死,他舍生取义的念头越来越重,若非主动控制,可能也会如段凌夜一般陷入自毁的牛角尖。
即使不会轻生,如果需要他牺牲,他也会义无反顾。只是他不能太轻易的抛弃有用之躯,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
所以……等待最后的结果吧。尽人事而听天命,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这一等,又是七天七夜。
这七天,孟帅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形容压力大的时候,有个词叫“一夜白头”。孟帅觉得,他也有这种感觉了。七天七夜,他生出不少白发,又笑不出来,神色凝重,仿佛老了好几岁。
给他压力的,当然不是人,而是天。
之前的天,还是平静之下暗藏裂隙,这几日,裂隙终于完全渗透出来,整个天空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透出深红发黑的颜色。那不是乌云也不是霞光,是灭世恶魔的触角。天空现在就像一层薄薄的膜,甚至能看到薄膜后面,呼之欲出的地狱烈焰,不知何时就会崩溃。
顶着这样的天空,孟帅还在熬粥煲汤一样,炼着那炉五彩石。
不是他不急,是急不得。全世界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鼎炉之中,鼎炉所有的希望,都在开炉的一瞬间。而这一瞬间是前面千积万累,铺垫千万次,最后把握唯一的机会换来的,没有第二次。
时候不到,孟帅没有任何办法,缩短开炉的时间。他虽然已经是神祗,但依旧有不能涉及的领域。比起人皇,他对丹鼎之术所知寥寥。
“如果我是炼丹师就好了。”他有时这么想。
别说他不是炼丹师,就算是,也不敢用一些手段让丹药提前出炉,他玩不起。
突然,火焰腾地一声,冲起千里高,仿佛接上了天。
“好了——”他脱口而出,心中兴奋难以言喻。
咔嚓。
一声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一丝丝火焰,如同烟花燃尽的火星一样,忽忽悠悠飘落,飘到孟帅的脸上。
孟帅遽然抬头,眼前是一片鲜红。往日蔚蓝的天色,在这一刻消散殆尽,只有无尽的红和黑,恰如丹鼎的颜色。
天崩!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了。
孟帅双手结印,那是他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印,之前的天帝印都没有如此重要。这是真正的孤注一掷,没有第二次机会。
众神之印!
孟帅很少自创封印,这可能是他唯一一个,也是最终极的自创封印。这个印包含了他所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凝结了他的天赋、实力、气运和志向。
以天之印为骨架,地之印为框架,众神之印为规则,以他所有的理解与智慧为平衡,与巨鼎七天七夜时间煎熬出来的封印,等得就是这一刻。
印开——
大鼎的鼎盖飞起,被冲天而起的光芒冲的粉碎。
万丈光芒升起,带着无尽的力量冲上天空。原本只有黑红二色的天空亮了起来,往下掉落的火雨也被光芒冲得反而飞起。一时间天地皆白,仿佛又回到了往昔。
成功了?!
孟帅第一口气先松了,从鼎中飞起的质感,让他知道这一炉已经炼成了。但究竟能不能补天功成,还要看最后的结果。
五彩石的岩浆流,一路往上冲,并如浆糊一般渗入了裂缝之中,飞快的粘合起来。粘合的速度说不是飞快,也不算慢,肉眼可见的速度,天在一块块粘起来。
孟帅又松了第二口气,这炉五彩石,对补天有效,现在在立功。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立功,能否竟全功?
这是唯一的一炉,没有第二炉了。能否最后补天功成,只有到最后才能见分晓。
值得庆幸的是,这炉石流远比孟帅想象的禁用。那密如蛛丝的缝隙被一丝丝填补上,并没有消耗多少材料。
然而真正的大头,在远处天边那个窟窿。那个如咧开的大嘴一般,不住伸缩的窟窿。孟帅控制着洪流,先填补旁边的小缝隙,最后的攻克要等到完结之前。这也算步步蚕食。
眼前细小的窟窿被填补了十之**,孟帅发动了总攻——出!
流光如飞蛾扑火一般,澎湃的像缝隙推去。
孟帅一面用尽全力推动,一面计算着剩余的力量。
有戏!
已经感觉到疲惫的孟帅,初步得到了计算的结果,心中暗喜。如果按照这个进程,应该是可以补上的。虽然可能勉强过线,但只要能过,就算鞠躬尽瘁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孟帅发现了异常。
洪流出现的速度,怎么变慢了?
孟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卡住了?
这个念头让他下意识的靠近了一点儿,几乎在俯瞰鼎口。
突然,一只手从鼎中伸出来,向孟帅抓去。
。。。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千一四四你去也无踪;我破浪前行大结局
丹鼎中,是修罗场。
被火焰烧灼的神兽,一个个丧失了神智,不要命的往火焰中扑去。在那里,有一条火焰形成的通道,联通着丹鼎的上方,不用人皇宣布规则,神兽就像疯了一样,拼命去争抢通道。
突然,火焰中跳出一点红光,那是一粒丹药,色彩绚烂,仙气盎然。
这一粒丹药的出现,仿佛在滚油中滴了一滴冷水,瞬间开了锅,所有的神兽扑了过去,争抢那一粒仙丹。为了靠近仙丹,不得不把其他神兽踩下去,此时神兽早已疯狂,就算是父母子女都要咬来吃了,何况这些所谓名义上的“血亲”自然更加疯狂。
孟帅坐在神龟的头脑空间中,一动不动,也没有尝试去控制神龟。事实上,也不用他控制,水思归还在控制。
水思归还在,他的身体和魂魄寄托在神龟上,神龟不死,水思归不会死的,但他已经没有了感情和理智,只留下欲念和本能。现在神龟就在本能的驱使下力争上游,除非孟帅将水思归的印记都消磨掉,那样神龟还在,水思归就真死了。
然而现在,对孟帅来说,水思归也已经死了。意志不在,只剩下行尸走肉,何况那个躯壳也不是师父本人。
孟帅呆呆坐了很久,一直坐到眼泪无风自干,站起身来。
走出了空间,外面是水镜界。
此时的水镜界已经一片混乱,所有的建筑物都已经倒塌,如同废墟。原本离着建筑自成分割的水已经全面入侵,世界一片汪洋。
蔚蓝之中,只有一点金黄,那是时间结界。
没入时间结界中,孟帅一眼看见了段凌夜。
段凌夜站在结界中,盯着他,神色很奇怪,有些忌惮,有些恼恨,也有些失魂落魄。
孟帅依旧没有笑容,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似乎在致意,但点头很轻,也没有任何笑容,漠然的和段凌夜擦肩而过。p》
段凌夜突然开口道:“水思归怎么样了?”
孟帅道:“没了。”说话非常简单,也没有情绪,似乎说的是和他无关的人。
段凌夜道:“陈前也没了?”
孟帅道:“还在。”
段凌夜道:“还好?”
孟帅道:“不好。”
段凌夜沉默片刻,道:“他之外,该轮到我了。”
孟帅道:“有你什么事?”
段凌夜道:“我本一个废物,什么也管不了,确实没我什么事儿。但水思归去了,神龟若不能在所有神兽中力争上游,岂非和你的大计不合?水思归留下的力量不够,还有我的力量,保你最后脱颖而出便是。”
孟帅脚步一停,神色不变,道:“应该用不上你。”
段凌夜道:“最好用得上我。所有人都去了,就我不去,我觉得很没意义。我会去准备。剩下的交给你了,孟帅。”说罢离开了时间结界。
离开了结界,段凌夜停了下来,突然用手捂住了脸,缓缓坐倒,此时他的神情,若让一元万法宗的人看到,是万万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号称魔王的大师兄的。
“死了……全都死了……”段凌夜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似乎是在呜咽,但干涸如砂石,“陈前已经死了,孟帅……也算是死了。所有人都死了。该死的——”
他本以为自己没有悲痛这种情绪,现在才发现,并肩战斗的朋友去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尤其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死,却无法阻止,甚至不该阻止。
伙伴前赴后继的离去,让段凌夜煎熬之余也起了极大地变化,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甚至必须牺牲些什么。巨大的痛苦让他有了自毁的倾向。刚刚跟孟帅说的话,也是他肺腑之言。
然而,他还有一个疑虑,并没有说出来。
现在的孟帅,还是孟帅么?
说孟帅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并奇怪。他是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性情是怎么急转直下的。孟帅身处漩涡中心,虽然说他们都为了保证孟帅,一心为他牺牲,但孟帅却因此承担了巨大的压力,光想象一下,都觉得难以呼吸。尤其是陈前的举动,把性命也压给了孟帅,纵然孟帅心再宽,再满不在乎,被这种重压压崩溃了也不奇怪。至于性情大变,更不必说了。
然而段凌夜还是觉得很奇怪,孟帅变化的方向,实在太眼熟了。
白也……
孟帅的神态、情绪,简直就像白也的翻版。段凌夜甚至有个念头一直在闪——眼前的人是孟帅,还是白也?孟帅和白也独自在黄金结界中呆了上百年,期间只有陈前走进去过,且走进去了,就再没出来。再出来时,只有性情截然不同的孟帅,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变故?
孟帅信任白也,段凌夜可是从来没信任过,正好相反,因为白也神出鬼没,神通广大却又意味不明,段凌夜一直怀疑他,怀疑他暗藏阴谋。这一次的怀疑,不过是一直以来积攒怀疑的总爆发而已。
若是孟帅,哪怕他性情再变,哪怕他不是当初的孟帅,段凌夜也自当尽责,粉身碎骨,也要铺出一条路来。但若是白也……
若是白也又怎么样呢?
和此时的白也拼命,是要搭上一条性命的。而支持神龟进入丹鼎世界,也需要一条性命。段凌夜只有一条命,怎能分成两半?
他在地上坐了很久,慢慢起身,去他一早就准备去的地方。临去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时间结界——若不出意外,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孟帅见面了。
时光结界中,一片灰暗。
外面看来黄金梦幻的时光结界,在内中却是黯淡阴沉。这和时光结界的能量在不断消失有关,也和孟帅对黄金结界的建设有关。
他在结界中带了几百年了,在这里的时间早已超过两世为人所有的岁月,这里已经是他建设的自我乐园。所有的记忆中的东西都会在这里展现。
尤其是神武道的修行,注重神魂,也就是注重精神,修到后面,虚空造物,掌控法则轻而易举。孟帅为了彻悟,在这个结界中不断地放飞精神,幻象一个个的生成,世界被不断地建造、生成、毁灭然后刷新。
现在世界中满是钢筋水泥,摩天大厦,都是孟帅前世的回忆。这些回忆并不美好,但却是他记忆最深处的东西。他从出生以来见的这些,都已经刻在他脑海里,伴随他的青少年,人只能出生一次,成长一次,这段经历对他无可替代。
而且,钢筋水泥的世界虽然令人压抑,但符合他如今的心境,他心中的色调本就灰暗,越是黯淡,水泥都市扩张的越厉害,到后来一栋栋大楼密密麻麻,如同丛林。在大厦挡住所有光的角落中,他反而能获得片刻宁静。
何况那里还有……
某座公寓上,有一个房间的灯始终亮着。孟帅心情烦躁到极点的时候,会站在楼下往上看,只一直望着灯光,却始终不上楼,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在街角徘徊不敢回家一样,不同的是,当初徘徊许久,终究还是会战战兢兢回家的,现在确实永远也不能推开那扇门了。
这一次,他也是来到楼下,驻足良久。
如果说临近终点,他的情绪一直都不好,那这一天的经历,可以说是他经历过的最低点,两世为人受过的打击加起来,也没有今日多。
其实有些打击是他早有准备的,这一百年,他就是为了能承受这些打击在努力,然而直到这一天真的来了,他依旧觉得身心俱疲。
疲惫,比悲痛更可悲,孟帅一面保持着面如平湖,一面觉得自己异常可悲。
但可悲也只是他现在的感受而已,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倘若做不成,那就不是他自己觉得自己可悲,而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可笑了,贻笑大方,即是如此。
在楼下看了很久,孟帅转身离去。
从?泥丛林中出来,来到一座独立的金属堡垒前面。那金属堡垒仿佛一块整个的金属打造的,像一块黑金色砖头。堡垒看似拔地而起,其实在地面上悬浮,有三尺距离,和土地分开。
这不是孟帅记忆里的建筑,是他的臆造品,专门造出来用作他用。
来到堡垒下,孟帅随手一挥,大门扎扎打开,露出黑黝黝的甬道。甬道是一条心通到底,旁边连一扇门都没有。
他进了甬道,后面大门自动关上,把所有光线挡在外面,孟帅就如同进入了一个棺材,和阳世隔绝。
一路向内走,直到路途尽头,又一扇大门打开。
大门里面还是门,不过不像外面的那扇门一样厚入墙壁,相对来说薄一点,门上又有一扇窗,能够推开,露出小小的窗口。无论门还是窗,设计的都犹如监牢一般。
事实上,这确实是孟帅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