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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老喝道:“请您留步。”
房末乘喝道:“璇玑弟子”
观众席中轰然站起数十人;个个剑拔弩张;天字乙号房中也是一阵乱响;显然是璇玑山弟子准备响应他们老祖了
就听有人咳嗽了一声;道:“慢来;慢来。”
一人从后面转出来;正是大荒盟三大执事之一的安都桦。他地位虽然没有覃老高;但是却是生意人;不比覃老是偏技术类的;脾气大。安都桦一出场;就是满面笑容;道:“这是怎么了?璇玑山是贵客;跟咱们一向好好的;怎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覃老冷冷道:“我是和气生财;可也不能太过分了。”
安都桦笑道:“您老回去歇歇;这里头的事儿啊;我来。”说着连哄带推;让覃老转回后台。
他再次出来;笑道:“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既然事情有争议;自不能推给别人买单;这样。东西先存在我这里;等拍卖会结束;大荒盟在云栖楼设宴;宴请各方宾客和璇玑山的诸位大师堂公;再将这个璇玑图的事分说明白;保证公公道道;在场各位都是见证;如何?”
这个态度可算姿态很低了。哪知道房末乘冷冷道:“是假货就痛痛快快承认是假货;还作出许多花样来;谁耐烦了?你们自己骗人去吧;璇玑山不奉陪了。走。”说着一挥手;自己当先走出;璇玑山弟子跟在后面;呼啦啦走了于净。
璇玑山来的人并不多;走了也没留下多少空位;但七大宗门少了一个;还少的是为的那个;使得这场拍卖会开始向闹剧崩斜。
安都桦脸色难看至极;拱了拱手;道:“叫各位看笑话了。失礼;失礼。”
就听阴老怪怪笑道:“那没什么;璇玑山的笑话;我们爱瞧。是不是?”
众人都不敢答话;不是谁都像泣血谷这样肆无忌惮;连璇玑山都不放在眼里的。“
安都桦转过头来;叫拍卖师道:“继续拍卖。”
拍卖师一怔;道:“是?”
安都桦低喝道:“别让其他贵客等急了。”说着一拂袖;转回后台。
四九七九真一假;战局再起
拍卖师在台上呆了一下;但毕竟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立刻绽开了笑容;道:“各位;拍卖会发生了一点儿小小的插曲;现在风平浪静了。在座的每一位敝盟奉送二百年的陈酿一壶;给各位压惊。可是得会后才能喝;毕竟若是醉了;下面三件精美绝伦的宝贝;可就跟您无缘了啊。”
众人一笑;场面勉强圆了回来。
拍卖师转头看向画卷;道:“这件卷轴;璇玑山不要;按照规矩;转给泣血谷。敝盟打个折扣;十万您拿走;如何?”
阴老怪哈哈笑道:“别开玩笑了。十万?十丹我也不要。我又不是封印师;拿这个回去当擦屁股纸吗?何况我要的话;岂不给房老匹夫接了盘?想想就恶心;你这是给我添堵啊。”
拍卖师刚刚缓过来的脸色又有些僵硬;咳嗽了一声;才道:“既然如此;我将璇玑图放在提货处;哪一位愿意来买;只管取来。一口价八万;先到先得。”说着挥手让助手撤下去。
阴老怪道:“这个法子好。烂在手里也没人知道。哈哈;你别指望有人去拿货了;房老匹夫虽然人品差;但是眼力不差;他盖章说是假货;谁还敢要?弄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啊哟;我忘了;烧不坏。反正弄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把脸一遮;当没这么一回事儿;不就完了么?”
薛明韵噗嗤一笑;伏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
孟帅忙道:“注意影响;这还在会场上呢。”
薛明韵忍住笑;道:“这阴老怪是你找来的么?怎么这么配合?”
孟帅道:“我还真拉不到这么高端的。泣血谷的人都是这样;嘴欠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没被人组团打死简直奇怪
薛明韵道:“不管怎么说;效果很好。”她压低了声音道;“你的心血没白费。”
孟帅微笑。
这一张九分真;一分假的璇玑图;确实是他炮制出来的。
弄这玩意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而且过程是暴殄天物。
要让他凭空弄出一个璇玑图;杀了他也编不出来。那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奇物。别说璇玑图的编纂;就是那纸张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四天号虽有不少绢帛坚韧;可是真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伤的质量的几乎没有。
所以他是真的得到了一张璇玑图。
白蝶散人的收藏里;确实有一张璇玑图;孟帅是用办法把璇玑图背面揭下来一层;做的载体。所以这张璇玑图比一般的璇玑图薄。好在他送去的时候言明是副本;房末乘只见过正本;倒没在这上面找到破绽。
当然材料好弄;璇玑图本身的勾画就难了。孟帅是照着正品抄的;九成九都没动;只在些许地方移动了分毫;造成了破绽。
造成破绽容易;但把握好破绽的尺度就难了。如果瑕疵太大;过不了大荒盟的鉴定师那一关;摆不上拍卖台也是枉然。但若是破绽小了;甚至滑过了璇玑山大佬的耳目;那就不是捣乱;成了送礼了。
为了把握好这个尺度;孟帅特意去打听了这次来的璇玑山老祖;通过门派弄到了这位老祖的作品;仔细衡量了他的封印水平;通过详细的比对;终于确定了瑕疵的程度。
效果还真是不错。
房末乘发现了封印的破绽;却无法证明;跟大荒盟闹了起来。璇玑山的人都傲气十足;纵然被捧着还有许多不如意处;何况吃了这样的闷亏;全体愤而离场;给这次拍卖会蒙上了第一层阴影。
能做到这点就不容易;毕竟要让大荒盟主动卖拙劣的仿品;几乎不可能;这样似是而非;造成微妙的局面;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毕竟就像阴斜花说的;封印的事还是要听璇玑山;纵然没有当场露出破绽;璇玑山老祖的话还是造成了震动。大荒盟之前建立起来的信誉在这一刻有所坍塌;足够了。
当然孟帅自己心里也是不无得意的;虽然说他有璇玑图在手;又是有心算无心;但通过房末乘的封印器推算对方的封印水平;还能恰好拿捏住他的接受程度;这至少说明孟帅的封印水平;绝不在房末乘之下。而他只是个小辈;能在几年时间内;和璇玑山的老祖抗衡;这也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可惜;偷来的锣鼓打不得;他这个光辉战绩也就无法播与众人了。
薛明韵也很搞笑;道:“初战告捷;不知能否乘胜追击?”
孟帅道:“那就要看运气站在哪一边了。”
正说着;大荒盟第三件神秘盒子也推了上来。
这个盒子更小了;只有戒指盒大小;放在拍卖台上显得孤零零的。
拍卖师笑道:“第一个提示我就不说了;您猜猜这么小的盒子里;到底有什么珍宝?第二个提示;底价十万。”
众人这时已将精神完全转移了回来;确实被这盒子异常小的体积震惊了。这盒子恐怕丹药也放不下;莫非真的是戒指?
储物戒指?
拍卖师道:“第三个提示;这盒子里是一种灵药。”
立刻有人道:“龙虎和旋丹”
这句话招来一阵嘲笑;这么小的盒子怎么能盛得下龙虎和旋丹?那位无时无刻不刷存在感的也太勤奋。
薛明韵眼睛一亮;道:“莫非是……”
那拍卖师道:“第四个提示;这东西是按照来计数的。”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喊价;十一万、十二万的往上涨。
人尽皆知;凡是能以“滴”作为计价的宝贝;都是天材地宝;珍稀无比。
薛明韵掩口笑道:“还真是。”
孟帅也露出喜色;道:“运气站在我们这一边。”
这一轮出价热火朝天;已经完全没有了上一轮的阴影。拍卖师也心中暗喜;声音也清亮了几分:“第五个提示;这个灵药在冲击先天的时候;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只听轰的一声;在场的气氛被彻底点燃了。
在大荒;最宝贵的灵药无过于冲击先天的天材地宝;甚至先天以后的辅助灵药都比不上。因为在大荒;先天是所有势力最重要的门槛;先天弟子的多少;直接决定了门派的根基。
当然;也有一些散人先天武者退出了竞争;但有子侄的小势力和高手;竞争的更激烈了。倒是大宗门并非特别热情;毕竟他们不算缺少先天弟子。
不过几个呼吸间;价格已经翻了几倍;上了三十万的门槛。
薛明韵在旁边看着;道:“要不要找人抬抬价格?”
孟帅道:“这个用不着;气氛已经很热了;不需要再炒。不过我要找一位朋友帮我最后托一下。”说着转身出去
薛明韵微感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底下的抬价。现在出价最狠的三方人;她认得两家;都是小宗门的宗主;另一个是和孟帅当初抬价的青年。
三方出价激烈;互不相让;有些打出了真火。
这时;就听一方叫道:“五十万。老夫出五十万;谁再比这个价格高就拿去。”
这个价格真不低了。毕竟他们不是大宗门;一个小门派小世家的底蕴家财;恐怕也只有百万上下;为一个灵药抛出这样的价格;那是破釜沉舟了。
对面那个小门主迟疑了一下;偃旗息鼓了。
倒是那青年懒洋洋道:“五十万一千。”他说话永远懒洋洋的;似乎什么事情也不在意。薛明韵却总觉得他欠抽
先头出价的那人咬牙切齿道:“五十万二千。”
那青年哦了一声;道:“刚刚说谁出价比五十万高就归谁;这就吃回去了?”
那人脸色涨红;道:“你再出价;再出价归你了。”
那青年道:“那就……不出了。”说着挥挥手;道;“请便。”
拍卖师听了;也觉得差不多;笑道:“五十万二千;还有有更高的么?”问了三遍;道:“成交。”
那宗主松了口气;几乎瘫坐在椅子上。
拍卖师笑道:“给您打开还是拿走?”
那宗主道:“给我……直接……拿走。”
这时;就听上方噗地一声;有人笑道:“要是我;我就不敢直接拿走。刚刚房老祖若不是现场验货;回头不定如何暴怒呢。”
这句话打在那宗主心头;勾起了他一丝疑心;道:“我要现场看货。”
那拍卖师有些恼怒;倒不是现场看货不许;只是上面那人意有所指;十分难听;再一看竟然又是泣血谷的人;暗道:泣血谷的人怎么都这么没教养?
不过面上;他还是满面笑容;道:“好;咱们现场开盒。”说着一打响指;几个少女捧着小面镜子出现;放在盒子左右。上方垂下一块巨大的镜子;上面清晰地倒映着桌上的画面。
这时孟帅回到了包间;道:“终于上大屏幕了?”
薛明韵皱眉道:“你去哪儿了?”
孟帅道:“求人说了一句话。”
这时拍卖师道:“此物非常小;为了让大家看清楚;需要镜幕。诸位上眼;来;贵客亲自开箱。”
那宗主身材矮胖;上得台来有些紧张;不住的流汗;拿过朱印;往封印上一戳。盒子应手而开。
众人同时往镜中看去;镜中的盒盖也是缓缓升起。
盒子打开;场中连呼吸声都不闻。
就见盒子大开;里面是琉璃的小瓶子;透明的瓶身中;空无一物。
四九八不翼而飞;青背竹鼠
又是一阵寂静。
众人脸色各有不同;但都不是平常颜色;很多人都是一脸迷惘;好像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有人道:“是不是……镜子不清晰啊?”
又有人道:“对;才一滴;是不是透明的;不大容易看见啊?”
拍卖师脸色发白;那宗主也是看傻了;突然一伸手夺过瓶子;打开凑在眼前使劲儿看;看得眼睛也酸了;嚎叫道:“这特么什么都没有啊”
这一叫点爆了众人的疑问;轰的一声;场面大乱;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就听有人笑道:“稀奇稀奇真稀奇;荒盟想出新妙计。赝品骗钱不稀奇;空手套白狼才是真本领快看看那琉璃瓶子是什么稀世珍宝;居然值得五十万丹;是不是上古传下来的宝贝啊?”
场面更是乱哄哄一片;众人有议论的;也有哄笑的;更有跟着冷嘲热讽的;会场变成了菜场;种种喧闹;不绝于耳。
薛明韵暗自笑的肚子都疼了;一手按住肚子;笑道:“那个泣血谷怎么这么配合啊?我都抢不到这么合拍的词。
孟帅道:“还真是盟友。”
刚刚他出去就是去找阴斜花;就为了让他出面说一句话;刺激的那买主当场打开盒子;若不当场打开;这一出好戏如何出来?
只有后面阴老怪继续讽刺;那就不于孟帅的事儿了;是他泣血谷一向嘴贱。
既然已经揭开盖子;这出好戏的总导演就只需要静坐观看便是。
那拍卖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开口;被那宗主一把揪住;提着领子抓了起来。那宗主虽然只是小门派;但也是一派之长;早已先天多年;拍卖师还只是后天;两相差太远;拍卖师被提着;就跟小鸡落入鹰爪一般。那宗主吼道:“你们耍老子?”
这一声含了先天真气;那拍卖师耳边嗡的一声;好似响了个焦雷;被震得脸色陡变;双眼翻白。
后面不知谁喊了一声:“拍卖师被吓死啦。”底下阵阵惊呼;更加乱了。
薛明韵打了个手势;只听砰砰砰几声;在观众席上燃起了几个炮仗;烟雾大起;有人叫道:“着火啦;着火啦快跑了。”
只见光芒一闪;拍卖场两扇大门打开;有人叫道:“这儿有出口”接着脚步声响起;有人带头跑了出去。
接着呼噜呼噜;后面跑出去好几十位。人都怕带头;一有带头的;群体效应出来;个个都想跑;但听脚步声杂乱;人影恍惚;不知道跑出去多少。底下座位全乱了;众人纵然不离场;也都在骚动。
牧之鹿坐在角落里;胖乎乎的脸上没什么喜怒;但眼睛眯起来;闪过了有意思的神色。旁边一人道:“牧师兄;怎么着?咱们也走?”
牧之鹿道:“怎么了?张师弟做得累了;要活动活动?”
张师弟道:“他们都走了;咱们不走么?”
牧之鹿笑道:“哪里都走了?你没看包房里都没有动静么?各家老祖都没有动作呢。都知道这是有心人制造了点意外;等着看结果呢。”
张师弟将信将疑的看着四周;果然虽有不少人走了;还有人稳如泰山坐着;且越是往前越是人多;前三排没有走的。当下安下心来;道:“果然大家还是相信大荒盟。”
牧之鹿笑道:“相信?大荒盟闹的笑话还不够大么?留下来的你倒是给大荒盟站台的?大家只是一来自重身份;不和那些毛躁小子一般慌忙;二来么;人都好奇;想看大荒盟怎么收场罢了。”
说到这里;牧之鹿摇头道:“不行啊;大荒盟反应速度也够慢的;还没出来控场。这也太叫人失望了。哟;说着说着来了。”
正乱着;就听一阵脚步声响起;安都桦从后面出来;跟着数位披挂齐全的卫士;将拍卖台团团围住。
安都桦提高了声音;叫道:“都静一静;都静一静。”这句话带上了真气;立刻压了满场的寂静。
这时该跑的都跑的差不多了;剩下众人大多根本就没跑;安安稳稳的坐在位置上。议论声停止之后;场内很快恢复了秩序;只是后面的座位空了大半。
安都桦看了一下场中形势;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后面的位置空了还是小事;关键是前面的人;纵然安稳坐着;面色却非寻常。不是惊疑或者愤怒;大多数是似笑非笑;一种看好戏的样子。
这些大人物个个身居高位;一呼百应;但不影响他们有些凡人的低级趣味——幸灾乐祸。
大荒盟丢了大人了。
毋庸置疑;纵然今天把这场面圆过去;这场拍卖会的笑话;就够市面上乐一年的。
除非……证明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抓出幕后元凶。虽然一样少不了无能的印象;但至少还留下一丝解释余地。
安都桦转过头;对那宗主说道:“陈宗主;您先放手;有话好说。”
那陈宗主一手按着拍卖师;一手按住腰间长剑;道:“怎……怎么……你们坑害了我;还要灭口么?”
安都桦一面在心中破口大骂这老儿拎不清;胡说八道;一面笑吟吟道:“岂敢;岂敢。您确实受到了损失。这个损失;由我们大荒盟包赔了。马老弟是我家拍卖师;只走个过场;他哪里知道其他的事?您有什么事儿;冲着我;冲着我说。我给您调解了。实在不行;您掐我的脖子;都算我应该的。”
陈宗主稍微平静下来;看了一下情势;心道:有这么多人在;量他们没法一手遮天。当下松开手;道:“今天的事;你们要给个解释。”
安都桦道:“当然;当然。”说着一伸手;后面一个侍卫端上一个丹瓶;他道;“这是一瓶海云丹;对感应先天真气有催化作用;是辅助晋升先天的好药。虽然不及九华清露珍贵……”
陈宗主惊道:“盒子里是九华清露?”
安都桦道:“很遗憾;是的。这瓶海云丹虽然不抵九华清露贵重;但有七颗;价值上也算相等。我们只收您十万底价。又或者您不打算完成交易;也都随意;纵然您不再交易;我们也有小礼物送上。您意下如何?”
陈宗主兀自捶胸顿足;道:“九华清露啊;好可惜啊。”
安都桦咳嗽一声;示意侍卫将海云丹送过去;然后半掺半扶的将那宗主弄下台去。好在陈宗主毕竟势力有限;性情又非强势;也被哄下去了。若是换个七大宗门的人物;恐怕麻烦百倍。
把眼前的麻烦弄了下去;安都桦神色肃然;拱手道:“各位来宾;你们能留在拍卖会场;想必都是心明眼亮之辈;想必看得出来;我大荒盟今日一劫;是给人算计了。”
只听上面有人道:“哟——是么?”
安都桦认得是泣血谷的声音;对这种摆明了的贱人没处生气去;只道:“我以大荒盟的信誉发誓;此盒之内;必定早有一滴珍贵无比的九华清露;价值五十万丹;绝非诳言。但现在不翼而飞了。这不得不令人深思。”
他目光扫过观众席;道:“在场的我相信;九成九都是贵客;都是我大荒盟的亲朋好友。但或许有一两个人偏偏心怀叵测;要跟我们捣乱;要搅得众位不得安宁。我想若真有这样的人;大伙儿都不容他。”
底下有人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安都桦道:“这时候免不得得罪诸位……要在诸位身边搜上一搜。”
刚刚那人问道:“搜什么?”
安都桦道:“九华清露。那东西一定不在别处;只能在此地。”
只听泣血谷包间的阴老怪道:“哟;长能耐了?要搜我们?就凭你?老夫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搜过呢;你尽可以试试。”
安都桦道:“您别误会;我们绝不敢过分。只是九华清露有一件特殊属性。”他让侍卫再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放出一只青背竹鼠;道:“那就是清香扑鼻;留香隽永。哪怕是刚刚服用;也能闻出清香。甚至是藏在储物袋、储物首饰里;照样能够被闻出来。”
他指了指竹鼠;道:“我现在带着这只灵兽;去各位席位前闻一闻;只要没有异样;绝不敢冒昧。诸位配合我们的工作;敝盟上下感激不尽;必有重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