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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师傅的修为与那一战绝对没有关系的。”上官慕云的姑奶奶十分肯定地道。
“前辈凭什么这么说，莫非前辈当年目睹了那一战。不然，又何以能够如此肯定呢？”许修贤似乎找到了一丝线索，热切地看着那女长老。
见她沉默不语，又再次请求道：“前辈难道有什么不便之处吗？既然前辈说是我师傅的故友。那么就算前辈不说，还请看在家师有情份上，为我引荐一下上官惊虹前辈。”
“见了上官惊虹，你也未必能够了解事情真相。”那女长老道。
“但是不见到上官惊虹前辈，师傅的遭遇更加迷离，晚辈又如何甘心呢？还望前辈成全。”许修贤说罢，朝着那女长老拱手行礼。
“哎，其实，你已经见到上官惊虹了。”那女长老悠悠地道。
“什么？在哪里见过，还望前辈明示？”许修贤急切地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姑奶奶表字就叫惊虹。”上官慕云插话说道。
“什么，你就是上官惊虹？那威振天下的俊杰上官惊虹竟然是一名女灵修，这……”上官慕云话一出口，不但许修贤会如此惊讶，连屠天心里其实也是如此惊讶的。
“没错，我就是青木大陆传闻中的上官惊虹。其实，我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真正论修为，论战力，我根本不是你师傅的对手。”上官惊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脸上显现出一丝歉意。
“这，前辈可否将当时的情况，告之晚辈，晚辈感激不尽。”许修贤急切地道。
他此次的圣地之行，本是带着对上官惊虹的一丝怨怼的。他一直认为不管事情如何，自己师傅的死，那上官惊虹是脱不了关系的。可是，真正见到上官惊虹时，却发现事情根本与想像中的不一样。上官惊虹是一名女灵修不说，看她的态度，似乎也不是与自己师傅有怨隙的样子，更像是师傅的一位故友。
“哎，这事说来话来。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吧”上官惊虹说完，接着上官慕云当先朝着竹林外走去。如今竹林遭到严重破坏，圣地各位长老正组织人马进行修缮呢。这里肯定是暂时不清静了。
上官惊虹将三位晚辈带到一片山谷中的草地上，当先席地而坐，然后开始慢慢地给三小讲述起当日的事情来。
原来，当时上官惊虹与东华散人约定在圣峰外域的一座山峰上一战。两人各竟所能，直打得昏天暗地，连续战斗了一天一夜，却未能分出胜负。后来，上官惊虹冒险创出一招新灵力技能，才险胜一招，将东华散人击败。
“我们你师傅的战斗，虽然看起来激烈无比，其实两人都并没有真正的生死相见。不仅如此，我战胜你师傅的那一招，其实还是在打斗中，受你师傅的指引领悟出来的。”上官惊虹坦然地道。
随即，她还道出了一段让屠天等人更加诧异的圣地秘闻来。
第二四八章散人真身
第二卷妖邪乱世第二四八章上官惊虹
“我师傅指点你？这似乎与传闻中讲的并不相符啊？”许修贤疑惑地道。
“圣地在青木大陆上，久负成名，所有的人当然都希望我这个圣地的俊杰赢。更何况你师傅在战后，自己公开承认输给了我一招。那大家当然就更加夸赞起我的胜算了，哪里还会去深究缘由呢。哎，如果当时你师傅全力出手，你师傅应该可以在五百招内胜我的。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虚名”上官惊虹说到这些，满脸都是钦佩之色。
“既然如此，我师傅他老人家又为什么要找前辈比试呢？难道他一心求败？”许修贤看出了上官惊虹讲述中似乎另有隐情。
“哎，真是个执着的孩子。既然你问起，那我索性将一切都告诉你好了。上官慕云是迟早要掌管圣地的人，屠天你也是个乖孩子，又对我圣地有恩，让你知道也无所谓。只是这些事情，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外传，以免影响圣地的声誉。”上官惊虹郑重地告诫道。
“前辈放心，我们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乱传前辈所讲之事。”屠天与许修贤同时表态。上官慕云则根本不理姑奶奶那套，直接哀求她快讲。
“你师傅本名凌华东，他其实是圣地凌家的人！”上官惊虹语气平淡地说出了一个，令屠天等三人瞬间惊诧得合不拢嘴的消息。
“这……这不可能吧，我在圣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上官慕云摇晃着脑袋，一脸的不相信。
“什么这么多年，你才多大啊”上官惊虹宠溺地刮了刮上官慕云的鼻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本来就少，加上圣地刻意的封锁，你不知道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我师傅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是圣地的人啊……这，难怪他一定要我上圣地，还
让我带他的骨灰回来，希望能够洒在圣地呢。难道这……这是真的？师傅他老人家要叶落归根？”许修贤慢慢地回想着一些事情，许多疑惑的地方，这时终于变得明白了起来。
“难怪师傅每次提起圣地，总是一副饱含感情的语气，我现在才知道，那根本不同于一般人对于圣地的神往，而更多的是一份回家的归属感。”
“师傅还曾经说过，如果可能的话，让我将紫金钩交给圣地。”许修贤试探着看向上官惊虹。
“那紫金钩，本来就是圣地之物。在圣地原名叫紫霜钩，是你师傅离开圣地时，带走的一件超级灵器。”上官惊虹解释道。
“难怪，这紫金钩果然是圣地之物，师傅让我带上圣地来，就是让我归还的意思。现在想来，有哪一个普通出身的人能够有那么大机遇获得一件超级灵器呢。又有哪一个毫无背、景的天才人物，能够在短短时间内，修炼到我师傅那种程度呢。也只有圣地可以培养出那样的人物了。”
“你师傅天赋极高，在我们那一辈当中，是最有希望突破到灵皇之境的。只可惜，哎，造化弄人。”上官惊虹有些伤感地道。
“姑奶奶，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不然许修贤的师傅好好地为什么会离开圣地呢？”这其实也是许修贤急切想知道的事情，只不过他不好问，因为这肯定涉及到圣地的一些秘闻。上官慕云却是圣地之人，问起来方便些，所以主动帮许修贤向自己姑奶奶问话。
“这件事情，说起来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牵扯到圣地的内部之争。不过，你们放心，既然答应告诉你们，我一定将真相告诉你们的。”说到这里，这位女灵王脸上竟不由得闪过一丝红绯，似乎有些难为情。不过，最终她还是沉下心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三位晚辈。
原来，凌华东本来是圣地凌家的人，只不过是庶出，并非凌家嫡系。只是他天赋过人，因此，圣地凌家也算是尽心栽培了。
当年上官惊虹与凌华东年纪相仿，一样的天赋过人，两人都是被本家族寄予厚望的天才人物。两家还经常拿这两人来对比，一些长辈甚至每年都安排两人进行或正式或非正式的比试。
谁知道在这种种比较，年年比试的过程中，两人由互相了解到渐渐熟悉惺惺相惜起来。尤其是凌华东，竟然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上官惊虹。
可是上官家族与凌家之争由来已久。到了上官惊虹之一辈也不能幸免。所以，凌华东只能将自己的爱慕之心收敛，默默在守护起上官惊虹来。
凌家另有一位嫡长子，年纪比凌华东稍长，也是凌家的优秀人物，因为是嫡系的缘故，享受的资源最好，修为倒也并不比凌华东差多少，只是为人比较阴险，仗着自己是嫡长子的身份，经常为难凌华东。
发觉凌华东喜欢上官惊虹之后，他更加气愤，因为他也是喜欢上官惊虹的。从那以后，他总是在家族面前说凌华东坏话，还说凌华东为了讨好上官惊虹，经常在与上官惊虹比试的时候，将凌家的一些诀窍、秘密透露给上官惊虹。
凌家高层自然相信他的话，从此在传授凌家绝学的时候总是有所保留，使得凌华东倍感委屈，却又无处诉苦。
后来有一次，为了圣地的利益，上官家的家主与凌家掌权的长老们希望通过结亲，来缓和两家之间的矛盾。
但是两家却各有各的打算，上官家希望凌华东入赘，以此获得一个强大的助力。而凌家则希望上官惊虹这位奇女子嫁给凌家的那位嫡长子。两家的高层为了这事争论不休，和亲的目的没有达到，还差点当场引发战斗。
可是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传扬了出去。听闻家族竟然将自己的终身幸福作为砝码，如同交
易一般引凌家人入赘，心高气傲，性子刚烈的上官惊虹自然十分气愤。当即表示，决不嫁给凌家的人。她这辈子要嫁就要找到一个比凌家男子更加优秀的人，否则，终身不嫁！
那时凌家已经势大稍占上风，那位嫡长子却并不理会上官惊虹的表态，还四处放出风声，说什么上官惊虹迟早是他的人。
上官惊虹恼羞不已，有一次趁着那嫡长子外出历练之际，孤身一人前去找他理论，要将他教训一顿。谁知道那凌家嫡长子身边还带着数人，寡不敌众之下，上官惊虹失手被抓。
那嫡长子竟然用特制的迷药，迷晕上官惊虹意图不轨，跟踪而至的凌华东见自己喜欢的女人遇难，当即出手救下了上官惊虹。
这时，刚好凌家一位长辈经过，那嫡长子竟然反咬一口，诬陷凌华东因为喜欢上官惊虹，意图对其不轨。
凌家那位长老，一个确实看到凌华东抱着昏迷的上官惊虹，二来那嫡长子一伙众口一词，再加上凌华东是庶出，从内心来说这样的丑事，自然不希望出在家族嫡系身上。
于是，那位长老当即宣布将凌华东赶出凌家，驱除出圣地。凌华东一来气愤家族如此偏袒，看不起他这样的庶出子弟。二来，也知道上官惊虹性子干烈，既然发了誓言不会嫁给凌家的人，那就绝不会改变。失望之余又悲愤交加之下，凌华东负气离开。
等上官惊虹醒来时，已经身在圣地，凌家已经做出了处分。上官惊虹虽然明知事情有异，迷昏自己意图不轨的分明是那嫡长子，奈何圣地两家早已经有默契，根本不听她的。
直到后来那嫡长子应天劫失败，弥留之际说出真相。只是凌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肯再去翻案，只是作为补偿，后来送给凌华东一件超级灵器，就是后来闻名青木大陆的紫金钩。
而凌华东也凭借着这紫金钩逐渐闯出了自己的名气，因为上官惊虹说不嫁凌家人，他索性不再以圣地之人，以凌家人自居，对外只称“东华散人”。他一直幻想着，闯出名声后，以东华散人这个外人身份，再去光明正大地追求上官惊虹。
“你师傅足可以说是同辈中的翘楚，我对你师傅其实也并不讨厌。如果不是因为两家的对抗；如果不是当时家族要将我做交易，引起我的反感；如果不是后来接连发生的种种，或许我会接受他的。”上官惊虹轻吐了一口气，有些感慨地道。
“那后来，你们的那一战。”许修贤试探着问道。
“哎，那时你师傅已经闯出了名声。所以以约战的名义，要见我。我们大战了一天一夜。最终我以你师傅引导我创立的新招，胜了他一招。你师傅当时或许是要向我表白，可是他一直没有说出口。后来，他只是说了一句十年后再来与我一战，就黯然离开了，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却一直再没有他的消息……你说与我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就一落千丈，这应该不可能啊，我们俩分开时，当时大家都没有受伤。”上官惊虹肯定地道。
“难道，是你们分开之后，东华散人前辈碰到了什么情况？”屠天猜测道。
第二四九章记忆水晶
第二卷妖邪乱世第二四九章记忆水晶
“师傅是否另有遭遇，他从来没有对我明言。只是一直督促我修练，要我修炼小成后，就以紫金钩闯荡游历，设法进入圣地。找到上官惊虹前辈。对了，前辈，家师临终前，有一物要我务必亲自送到您手上。”
许修贤说着，取出一个鹅蛋大小的圆球，上官惊虹接过圆球，手指略一用力，那圆球表面的一层蜡丸一样的外壳纷纷脱落，露出了里面一个透明的水晶球体。接着上官惊虹一手托着水晶球，一手掌心吐出一道灵力，直灌入水晶球。
“这是记忆水晶石磨成的水晶球，可以记录下一些当时的影像。当年我和你师傅在圣地斗雄，有一年的奖励就是这记忆水晶球。那一次他知道我喜欢这记忆水晶球后，就故意输给我，让我得到这水晶球。后来，我知道了真相，又将就记忆水晶球送还给了他。他却当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一直珍藏着。”
说话间，那记忆水晶球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来，在灵力输入之后，水晶球变得明亮起来，闪着奇异的光辉，隐约间透出一些影象来。
影像渐渐清晰，待看清楚画面时，却是两人对峙，从相貌上看，两人长得有些相似，只是个子稍瘦的年轻一些，个子高大点的年老了一些。
“擎山！”上官惊虹看到画面中的两人，竟然不自觉地惊呼出一个名字，眼中还隐隐有泪花闪现。屠天本来也觉得画面中的人，似乎有些熟识，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来。听到上官惊虹的惊呼也，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来。
画面中的这两道身影都和自己的爷爷冯清山极为相似。只不过年轻的比自己爷爷小了许多，那年长的又比爷爷略高大些，但面容都有几分相似。
至于上官惊虹惊呼的那个名字，正是他爷爷冯清山的本名。爷爷本是司马家的人，本名司马擎山，是后来被赶出家门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改名冯清山的。
“这难道是巧合，还是这两人当中，有一个真的是我爷爷？”屠天心中好奇，却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暗暗观察着水晶球中的景象，及上官惊虹的表情变化。
只见画面中的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大概因为记录者将水晶球摆得较远的缘故，水晶球记下来的声音并不清晰，无法得知两人争论的内容。不久，两人就大打出手，两人招式相同，实力相当，虽然越打越狠，一时却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似乎打出了真火，两人都发出了大招准备硬拼。
可是在两人招式即将接触的刹那间，那老者脸上却抽搐了一下，动作也由此变得迟缓，即将发出的灵力技能也因为自身灵力不续而失去了效果。
高手相争，这样的失误当然是致命的。果然，那老者灵力技能失败，而年青人的灵力技能却已经全力催发，两相对抗之下，那老者顿时被打得抛飞了出去，吐血不止。
这时另一位老者出现，一把接住了被年轻人打飞出去的老者。然后，这新出现的老者指着那年轻人大骂、臭骂，却并不急着给那老者疗伤。
那年轻人也愣在当场，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似乎想走过去，给那伤者疗伤，可是那后出现的老者显然不肯。
屠天分明注意到，那受伤的老者表情竟然十分的焦急，眼神中又带着点点悲愤。一只手用力死死地抓住那抱着他的老者的手臂，抓得那么紧，可是后来的老者却似乎浑然不觉。
不一会儿，又有一群人在画面中出现，由远及近，朝这边扑了过来。这时，那受伤的老者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后来老者的搀扶，转身面向那年青人，脸上一片关切焦急之情，口中本来想要呼喊什么，无奈嘴里冒着鲜血，说话肯定模糊不清，那年青人一阵疑惑，好像并没有听出是何意来。
然而，瞬间，那受伤老者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了起来。仅仅一息时间后，脸上才又恢复了表情。只是那表情已经变得冷漠。
旋即，那受伤老者愤怒地指着年青人破口大骂数声。然后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旁边众人一齐惊呼，也有人马上开始急救，却已经回天乏术。
那一群人又开始指着那年青者进行谴责，最后，由那位老者出手，一指点向了那年青的灵池部位。那年青人已经痴呆，哪里还知道反抗啊。只好任由自己灵池被废！
“爷爷！”“擎山！”屠天与上官惊虹不由得同时惊呼，两人都已经是眼泪婆娑，悲愤交加。
看到这里，屠天已经明白，画面中记载的，正是他爷爷父子俩的事情。当年临到玉虚宫时，爷爷冯清山曾经交代过他自己的身世，也讲述了他灵力被废的经过。爷爷的讲述竟然与这记忆水晶中记载的一模一样，这才让屠天肯定，画面中的年青人，一定就是自己的爷爷。
正当屠天和上官惊虹强忍悲痛，还想看看事情的结局时，画面却已经终止。光芒闪烁间，跳转到了另一幅画面。这一幅画面中，只有一位老者，脸色苍白，表情有些颓然，眼睛却还闪闪有关。
“华东！”“师傅！”
这回轮到许修贤和上官惊虹吃惊了。因为画面中的老者，竟然是东华散人！此时的东华散人一脸的病态，根本不像是灵修者，倒更像是世俗间一个病怏怏的老人。
只见东华散人强打起精神，微微一笑，竟然讲起话来：“惊虹，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我或许早已经不在人世。以前的是是非非我现在已经看开，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开心地活下来。无论我以前做过什么，是对是错，都请你相信，我的目的绝对是为了你好。
前面的那段影像，你应该看过了。没错，在听闻你去了五行大陆之后，我确实曾经去找过你。可是当我好不容易进入五行大陆时，却听闻了你和司马擎山的事。开始时，我还不相信，直到看到了你和那司马擎山的相会，听到了你们的相约，我才相信。
那天，我本意想去劝阻司马擎山离开你的，可我还未现身，他家的人就先我一步赶来拦截了他。我本想用水晶球记载下他在家人面前是如何的犹豫，如何的懦弱，让你对他死心。谁知道却记载下了一桩命案！
等我转身去找你时，发现你已经因为司马擎山的爽约而伤心地离开，又回到了青木大陆，回到了圣地。后来，我也赶回了青木大陆。因为无法联系到你，于是向圣地发起了挑战，并隐约间指名要你出战。这便有了青木大陆所传闻的东华散人惜败于圣地俊杰上官惊虹的经典一战。
其实那一次约你出来，本是想给你看那一段影像，同时向你表白心中的爱慕的。可是，我总觉得那样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所以一直迟疑。又见你情绪低落，还即将迎来圣地的一次重要考核，我当然不敢再乱你心绪。因此我定下择日再战之约，目的就是想在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