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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门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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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声中,脚步跄踉的,狂奔下楼而去。

“双飞仙子”也是花容失色,朱唇惨白颤抖,缓缓向后退去。

江青冷然道:“邪神便是在下义父。”

“双飞仙子”全玲玲仰天长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住自己紧绷的神经,低声说道:“想不到六十年前,令天下武林人物,闻名丧胆的厉老前辈,仍然健在人间。”

她双眸转向黑沉沉的窗外,凝视了一会,又幽幽的道:“这样正好,六十年前,那一段血海深仇,也可让昭妹妹亲自了结啦!她原以为,今生今世已毫无希望了。”

江青站在一旁,听出双飞仙子话中有因,恐怕又是与自己义父,有过莫大仇怨牵连的人,想寻义父报仇。

他不由满腔热血澎湃,大声道:“姑娘,是那一位与在下义父结有恩怨?无论何人,皆请他与在下了结便了。”

“双飞仙子”全玲玲默默凝视着这英俊秀挺的年轻人,那股脉脉含情的清澈目光,有着一丝奇妙的神韵,是那么动人,又那么温馨,好象是一杯甜蜜的醇酒……

这温柔的眼光,江青也曾经见过,不过,可不是他亲身领会到的,而是自师妹华小燕眼中,射向他师弟侯英之时,他曾见过……

此刻,恍惚中,竟也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对他发出这种目光,这不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境遇么?

江青凝注着全玲玲,蓦然,他全身一震,暗想道:“自己怎么如此胡涂?目下,对方还是敌人呀!自己以前所受的创痛、羞辱,难道都忘了吗?”

他不由目光一整,连忙收敛心神,洪声道:“姑娘,若是执意不肯明告,那与在下义父结仇之人为谁,在下就此告退了。”说罢,就待返身离去。

全玲玲尚未及说话,全楚楚已娇叱道:“这么容易就走了么?”全玲玲拦阻不及,恐惶之下,急急站到乃妹身前护卫。

她是怕江青闻言,恼怒之下,忿而出手,凭全楚楚目前功力,那能抵挡得住?

谁知,却出乎她意料之外,江青闻言后,仅停止脚步,冷然说道:“就凭姑娘这份身手,便以为能留得住区区在下么?”

全玲玲心怕妹妹娇惯成性,忍耐不住,而再行出言顶撞了江青,若是动起手来,只有徒增凌辱而已。

故而,她急向乃妹一使眼色,对江青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少侠既是厉老前辈传人,那是再好不过了,尚请少侠赐告厉老前辈如今行踪,有一件关系整个武林恩怨的大事,正非待厉老前辈亲自出面解决不可。”

江青心中,十分惊疑,他想不出,什么事情竟然如此严重,而使得归隐已达一甲子的邪神仍须出面……

微微沉吟了一阵,只见他嘴角紧抿,坚决的答道:“无论什么天大的事,我江青皆可代义父一力承担。”

全玲玲语声幽怨的道:“江少侠,虽然阁下身负绝世武功,只是,恐怕……恐怕这件事,你却承担不住,我看还是……”

全楚楚骤闻乃姊说话的幽怨语调,不由暗暗奇怪。

心道:“姊姊平日,素以冷面冰心见称,等闲武林中的青年俊彦,她都不屑一顾,怎的却对这狂傲跋扈的红衣少年说话,却一反常态的如此温柔呢?莫非……”

她那双剪水双瞳,已惊异的,望在全玲玲那娇餍如花的面容,默不作声。

全玲玲被妹妹一瞧,心中微生慌乱,竟缓缓的低下头去,纤手抚弄着衣带,一副不胜娇柔的样子。

江青看在眼中,虽觉异样,却装做不知。

他豪迈的开口道:“不管对方是什么擎天立地之入,我江青必要会他一会,在下义父行踪,二位姑娘已无庸再问,否则,只是徒费口舌而已。”

忽而,江青又急急补充道:“你们别以为在下义父胆怯怕事,只是他老人家因年纪已高,不愿再沾惹尘缘是非而已……”

“双飞仙子”已知,要从这年青人口中,问出邪神下落,已属全然不可能之事。

全玲玲面色一凛,平静的道:“很好,既然少侠自称能代表厉老前辈,担负一切,那么,这件事就由少侠出面解决吧。”

她望了妹妹一眼,二人低低的商量了一下,全玲玲神色之间,好似微有犹豫。

终于,她显得有些不愿的,对江青道:“一月之内,请少侠驾临苏北丹阳湖,烟霞庄院,那时,一切恩怨自会当面交代清楚。”

江青毫不考虑,断然道:“如此好极,一月之内在下必亲趋烟霞庄中,向各位面领教益,决不有误。”

全玲玲面色一直隐含忧郁,她嘴唇几次欲启还休,好似有什么话要说。

全楚楚却是一撇嘴角,拉拉姊姊道:“姊姊咱们也该走了!”

全玲玲微一点头,向江青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香风掠处,二入芳综杳然。

江青默默站在原地,脑中思潮汹涌,尽在想着适才发生的事。

“那与义父结梁的入,好似仇怨异常深邃……听那什么“双飞仙子”的口气,这人像是个女孩子……奇怪!她怎会和我义父有仇呢?”

他忽然恍然若悟的暗道:“对了!定是义父当年行走江湖之时,所结的仇家后人,欲报复老一辈的仇恨。”

正想到这里,他忽然转头后望,原来,他听到有一丝轻悄的步履声,响自身后。

眼光触处,竟然是那闲汉焦三。

他此时,已无声无息的,立在江青身后数步。

江青心中一震,正待开口。

焦三已满面微笑的说道:“江公子,你真了不起,这身本事可大得出奇啦!回手金刀吴英这么成名露脸的人物,竟在公子你手下,走不满一一招……”

只见他面色从容的一竖大拇指道:“还有,那武林中谁也得让她三分的“双飞仙子”,亦竟然不是公子的敌手,真了不起!嘿嘿!真了不起!”

江青面上丝毫不动神色,淡然道:“谬奖过甚,愧不敢当,在下只是侥幸险胜而已。”

他心中,已暗自惊疑道:“这个叫焦三的家伙,必不是什么好路数,处处透着邪门,只看他适才,悄然欺身至自己背后的那身轻功,已可睥睨江湖……但,他又为何如此掩饰行藏,甚至假扮扒窃来蒙蔽于我?莫不是有什么企图不成?”

他正在心念转动,那焦三却已看出,他“嘿嘿”两声干笑,又道:“今日承蒙不弃,惠于小的一饭之赐,实令小的永怀铭感,时辰已晚,公子也可早些回客栈安息了。”

江青微微一笑,突然问道:“焦三,刚才激斗之时,你不但未惊慌而遁,反而镇定逾恒的,站在一傍观战,这份胆识,实令江青佩服……”

须知那焦三表面上,是个沦为扒窃的落馈商人,初被江青擒住时,显现得胆怯无比,满面惶恐,连那回手金刀吴英向江青挑衅,他也吓得脸青唇白,但,却在一扬拚生忘死的激斗中,甚至满楼的客人都逃遁无踪,他却仍然毫不在乎的静立一傍,面不改色'这中间矛盾之处,已然引起江青莫大怀疑。

焦三忽闻江青如此一问,脸色突然一变,眼中掠过一丝狞恶之色。

他随即微微一笑,双眉一耸道:“江公子,不瞒你说,木来我早就连腿也吓软了,跑也不跑不动,但,看了你后来大展神威,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心神振奋之下,竟连怕也忘了。”

江青听他这篇似乎是极有道理的解释,仅只微微一笑,也不再予深究。

淡淡的说道:“原来如此,下次还是留心些好!”

正在此时,楼梯上已响起一片人声,尚闻得一个哭稀稀的嗓子在呼喊道:“天……天啊!完了,我的血本都完蛋了,楼上打成个这样子,还做得成什么生意,完了……什么都完了!”

江青不由双眉一皱,自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来,交在焦三手中道:“相烦你将这片金叶子付给老板,算是打坏东西的赔偿,剩下来的,便做为你回转家乡的川资吧!”

焦三微微一笑,双手极为恭谨的接过,口中道:“谢谢公子,他日有缘,小的必思有所图报,相公一会再走吧!”

江青缓声道:“不用了!”

了字未出口,身形已自窗中飞掠而出。

鲜红的披风飘飘扬起。

斜背在背后的“金龙夺”,也因披风扬起,而微露光芒。

焦三,那一直是萎靡菜黄的面孔,竟倏然神光焕发,炯然的望着江青逝去的背影,嘴角又浮起一丝狞恶的笑意。

邪神门徙……千臂魔僧

千臂魔僧

桌上的蜡烛,莹莹发出昏黄的光芒,将江青瘦长的身影,长长地斜映在墙上。

一壶冷茶,一盏孤灯,衬和着远处隐隐传来的狗吠声,显得这漫漫的长夜,透着一丝冷寂凄清……

蓦而,更鼓三响,已是三更时分了。

江青烦躁的来回蹀踱,傍晚在酒楼上所发生的几件事,一直在他脑海中萦回。

他翻来复去的想着,直觉得这中间,不但透着奇怪,亦必定尚含蕴着一个大大的阴谋。

巡夜的梆子声,断续的敲着,声音十分单调、凄凉。

江青暗地下了决定:“既然这里有这么多麻烦,我不如趁夜赶它一程,也好寻一处幽雅之所,将身心松懈一番,再谋对付之策。”

他想到就做,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提看那随身的小包里,自窗中掠身而出。

夜色凄迷,天幕上微有零落的星光。

在一条宽阔的道路上,冥无行人,两旁树梢被轻风吹拂,发出阵阵“唰唰”之声。

江青奔驰了一阵,已离开会泽县城,有五十多里了,他放慢了脚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顺着官道,迤逦悠闲的行着。

忽然,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发现在十余丈外的一株柏树上,好似悬挂看一团黑黝黝的东西,还在随风左右的摇动。

慢慢的,他已逐渐走近了。

眼光触处,不由全身悚然一惊,双脚已呆愕愕的钉立在地上。

树上挂着的,竟是一个身材瘦长,鹰鼻阔嘴,年约五旬的老人。

一条细韧如钢丝般的绳索,正将他颈项紧紧的勒看,凌空的悬挂在树顶一枝横枝之上。

老人双目突出眼眶,舌头血红的伸在嘴外,双手弯曲,面容已歪扭成一种极为可怖的形状。

好似这老人,在临死之前,曾受过一段极为不能忍受的痛苦。

江青惊悚之下,一股冷气,自背脊泛起……他行至眼前,仔细的向那人身上一瞧,却发现了一宗异处。

原来,这被吊死的老人,左耳已然失去,创口处,血迹殷然,斑班可见,想是被人生生撕去不久。

江青强自镇定下忐忑不安的心情,闪目向四周打量。

炯炯的目光扫视中,巳发现了在身傍右侧的草地上,有着一道零乱而经人践踏过的痕迹。

他心中一动,已向看这处杂乱的草丛中行去。

走了约莫百余步。

蓦然,又有两个全身黑衣的彪形大汉,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

二人的五脏肚肠,流满一地,阵阵血腥之味,扑鼻欲呕。

江青心中一阵激动,举目细看,果然,二人左耳也都已失去。

两个黑衣大汉的兵器——对生铁铸成的“勾连鎗”,却正插在对方肚皮之内。

鲜红的血液,染满了微带枯黄的荒野,星光朦胧之下现出一片暗紫之色。

江青震悚了!

他想不出江湖上,除了早年的“一邪双飞三绝掌”外,还有什么人会有如此高强的功力,以及这般狠毒的心肠。

江青又向前缦缓行去。

在转过一排整齐的白杨树之后,又赫然见到,地下并排躺善三具身着金色衣衫的尸体。

这三人,同样都是体形高大,然而,却好似熟睡般,紧靠在一起,惨白的面上,没有一丝血色,每人胸前,皆透开一个大如拳头的血窟窿,手中三柄弯长的马刀,却相互的交缠在一起。

江青不忍再看,身形展处,已急如流星般直泻五丈——突然,一幅凄绝可怖的景象,又映入他的眼帘,使他那正在飞驰中的身形,蓦然停落下来。

他骇极的凝视着身前的情景。

只见那是两个挺立不倒的身影。

一个满面乩髯的鹑衣大汉,正将一柄锋利的巨斧,深深的砍入一个面容狞厉,嘴角上生有一颗黑痣,年约五旬的老人天灵。

黑痣老人的一双铁爪,亦深深抓入对方胸腹。

二人身上,正有着一条条,宛如蚯蚓的血渍,缓缓流下,落在泥土,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风,吹得更加凄冷。

白扬树,“哗啦”“哗啦”的响着,摇曳着。

彷佛鬼影幢幢,又涌起阴气森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调啊?

江青此时,混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恐怖的向后徐徐而退。

虽然,他此刻有一身超绝的武功,足可以横行江湖,睥睨武林,但是,经验的缺乏,以及阵阵恐怖的阴霾,已将他一时震慑住了。

蓦然,江青后退的身形,碰着了一件冷冰冰的东西。他全身有如触电也似,猝然斜斜飞起,人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半弧,又轻轻落下。

这时,他已然看清,又是一个鸡皮鹤发,面上皱纹重叠的高龄老妇,被吊死在一株不算高的柏树上。

老妇脚尖距地,仅只寸许之高,一条深红色的长舌,伸至唇外,两只鸟爪似的枯手,向前伸出,好似怒极攫人之状。

尸体面前尚横着一根,银光闪闪的蟠龙拐杖。

两方磨盘大小的巨石,已裂成无数碎块,溅满一地。

江青睹此景象,不禁暗自摇头,默默擦去额前冷汗,暗忖道:“是那幕武林人物,如此的手辣心黑,用这种残忍狠毒的手段杀人?”

他惊惧的向四处一看,又想道:“看情形,这些死去的人,都好似有着一身十分不弱的武功,但,又为何皆被敌人不差先后的,同时取去了性命呢?”

他目光向老妇尸身一掠,亦是不见左耳,他忖道:“而且,这人性格,却太也难以捉扑,不但将人杀死,且又取去人家一只左耳,这含着什么意义呢?”

他目光凝视着天空的寒星,脑中思潮起伏。

一日来,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已将他平日敏捷的思考力,也扰得乱如绫丝。

他眼看着这些尸体,不由想道:“若是任令他们曝尸荒郊,被野兽飞禽噬食,岂于心何忍?也罢!我不如权且将这些人,先埋入土中再说。”

想着,他巳缓步向前行去,准备解脱那老年妇人缠在脖子上的绳索。

就在他手指,始才沾到那老妇人冰冷的颈项时。

突然,一阵阴冷酷寒得有如幽冥地府所发出的声音响道:“嘿!嘿!如今,你也死定了!”

一字一顿,恍如暮鼓沉钟,又似冷钹寒铁。

江青闻言,陡一转身。

目光触处,他只觉全身悚然,不由得“磴!磴!磴!”连退了三步。

微弱的星光下,阴森的树荫笼罩之处,正鬼魅也似的立着一个怪物。

这怪物身材肥胖,体形高大。

身上,穿着一件颜色灰黑的宽大衣衫,绝似出家和尚所穿的袈裟。

胸前,挂着一串血溃未干,瞪眼阔嘴的人头。

更令人惊恐的,却是他那一颗瘦小得,与他胖大的身体绝不相衬,有如骷髅似的头颅。

瘦小的头上,长着满头红色的长发,披拂在两肩之上,一对发出莹莹绿光的双眸,正冷冷的注视看江青。

形态显得铮狞诡异已极,有如厉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江青向天长吸了一口气,平静下自己急跳的心房。

他炯然注视着面前这个似人若鬼的怪物,全神戒备。

那怪物胸前前一串人头,激得江青一腔怒火,倏然上升。

他还未及说话……

只见那怪物身形,毫未做势,已彷佛有一股劲力相托般,缓缓飘向江青身前站定。

江青不由又微退一步。

此时,那怪人僵木的面容,开始动了,不!是嘴皮子动了一下,只听道:“你自作了断呢?还是要我动手?”

言词之间,语谓阴冷缓慢,毫无一丝人味。

江青蓦觉毛发直竖,冷汗涔涔。

陡然,他放声长笑,笑声有若虎啸龙吟,清越已极。

江青笑毕,说道:“在下若要寻死,自是无庸你这七分不像人'三分倒似鬼的怪物劳驾了!”

接着他面色一寒,又厉声道:“但是,在未谈此问题前,我要问你,这老少九条人命,是否皆你一人所为?”

怪人骷髅似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人”的意味,毫无感情的木然僵立着。

他默立半晌,始慢慢的开口道:“要答复你的问话可以,但须先接下老衲三招!”

说话间,连那种最起码的面部肌肉抽搐旧有,仅仅是嘴皮微动而已。

江青闻言,胆气一壮,因为“老衲”二字,已告诉他这似人若鬼的怪物,是一个“人”。

他狂笑一声,说道:“莫说三招,便是三十招,在下也不含糊。”

他心中却忖道:“奇了,这怪人竟自称老衲,莫非是个和尚不成?”

尚未及想完,那怪人已绝不多说,身形未见些微转动,已围着江青,倏上倏下的飞舞起来。

江青双掌,直立如刀,蓄势以待。

怪人仍是闷声不响,轻轻一掌径向江青拍出。

只见掌势飘忽,毫无劲道,缓缓迫至他身前一尺之处时,突然掌势一变,指向江青上中下三盘之三十六处,致命要穴而来。

这轻飘飘的一掌,就彷佛是一面巨大的渔网,四面罩下。

江青骤觉有左右不得其门而出之感。

他急忙按下心神,双掌闪电一般,幻出无数圈圆弧,晶莹如玉的手掌,带出轻微的风云之声。

剎那间,已将怪人袭来之掌势,封了出去。

这一招,乃是邪神亲传的“银月寒星双环式”。

那怪人更不出声,双掌倏开急合,一股猛然的呼啸劲风,挟着开山裂石之劲,猝然涌到。

手法、声势,均较之第一招迥然不同。

江青狂喝一声,身形急转中,势如旋风,口中开声吐气,一闪之间,已连环击出一十七掌。

排山倒海似的狂飙,也亦急旋推去。

“轰轰”两声巨响,震耳欲聋,沙土齐飞,旋荡成风。

四掌一接,二人各自退后五步。

江青所使的招术,乃是“长离一枭卫西”亲授的“七旋斩”中,最凌厉的一招:“旋心动魄”。

怪人此时,彷佛大出所料:“凭这个小伙子,竟能硬接下自己这两掌?”

只见他声如夜枭啼号,一声狂嗥,双掌已急如星火般推出。

两脚如飞,又指顾之间,攻出一十二腿。

江青忽觉怪人掌劈之中,带有一股令人窒息的闷香,他不由微微一怔,怪人双脚攻势又到。

暴怒中,他冷“哼”一声,手掌五指骤张倏合,快速无伦的上下齐施。

黑夜中,只见那白玉也似的手掌,竟似带起一颗颗闪亮的寒星一般。

“劈啪”声中,怪人又被击退。

江青此时,仍然站立不动,将刚才吸入的那一丝闷香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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