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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雪城拓烈微微皱了一下眉,怀疑地问着校长,当着众人说的话也稍稍没了点底气:哎呀呀,这个死丫头,总是这么不给我面子么?呵呵,大家先喝酒,等我去找找她……
拓烈会长!请问您是不是想让这个满脸奶油的无名小子当雪城月的未婚夫呢?
就在雪城拓烈拉着我想走出人群的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红发绅士突然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他彬彬有礼的弯下腰,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火药味,而那一双几乎女人才有的丹凤眼即使在他弯下腰的时候,也一直恶狠狠的盯牢了我。我则好奇的瞅了他那满头的红发一眼,映着灯光,那头发就好像一团火焰般通红透亮,令我不禁啧啧称奇。
这个,等我找来了我孙女再说吧……
雪城拓烈模棱两可的说着,脸上却充满了一种不耐的神色。我心中再次着急起来,校长的声音却突然在我耳边道:放心,他绝对找不到雪城月的,过一会儿他要是问你到底喜不喜欢雪城月,你就告诉他你不过是为了不想让司凯尔进入里赫氏才出的场,如果他不信,就让他来问我好了。埃娜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
我感激地看向校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口风,却看到埃娜正低着头站在校长的身后,而校长脸上那一脸的无奈,让我立刻便恍然大悟。埃娜一定是知道我的难处,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去求校长的。而校长也一定是看在埃娜的份上,才终于忍痛决定不再隐瞒拉奇特和他之间的交易了。
拓烈会长,我听说,因为这个小子打败了司凯尔,所以才得到了向雪城月求婚的权利。那么我想问一句,如果我能够打败这个小子,是不是我也会获得这个权利呢?
那个男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依然是那样的不愠不火,而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眼中,却仿佛突然烧起了两团炽烈的火焰。就在他再次低下头去掩饰那双眼中的狂猛的执着时,一股炙人的杀气却冲着我迎面扑来。我心中微微一凛,这杀气中充满了火的气息,却又如刀一般锋利刺人,此人到底是何来历?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又不是龙骑将的装束,难道又是哪个不世出的高人调教出来的好徒弟么?
雪城拓烈似乎也感应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战意,微微一愣,回头看了看我才说:你脸上满脸奶油,先快去洗洗吧……
接着又对着那男子笑呵呵地打着圆场道:你应该是东坦斯特家族的东坦斯特·卡城吧,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真是可喜可贺。不过今天实在不宜动武,相信你父亲也一定不会同意你一把火把我这个不值钱的破房子给烧了吧,哈哈哈……
东坦斯特?没听说过,不过我对于这些家族的名称实在没什么兴趣,除非他是拉奇特的亲儿子,否则就算是恐龙的继承人我都懒得理他……
雪城拓烈看来还是很照顾我的嘛!我冲那个叫卡城的家伙无奈的耸了耸肩,无视他眼中浓烈得仿佛要炸出来的愤怒和失望,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从人群中走了出去。埃娜立刻跟了上来,小声歉意地对着我说:刚才不该让她坐在你头上的,害你在大家面前出丑……
呵呵,别这么说,刚才多亏了你,不然我还真要当众宣布多了个未婚妻呢……再说奶油正好掩盖了我的真实面目,以后大家恐怕见到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
埃娜慢慢点了点头,仿如恍然大悟般道:……这样啊,我说怪不得那个孩子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嗯?突然消失了?刚才那个孩子么?
我惊讶地看着埃娜,她是怎么消失的?
刚才我抱着她的时候,她突然说要吃果冻,我埙uo去拿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她就消失掉了……
埃娜皱着眉若有所思道,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桌子底下也找遍了呢。一定是校长不想让你暴露身份,才让她来给你脸上抹上奶油的吧……
我瞪着埃娜,心说埃娜你把那个糟老头子想的也太神了吧,就他那个智商,可能么?
呵呵,先别谈这个了,还是找个地方给你洗洗脸吧,现在的你,估计除了我和校长外,没人能认出来了呢!……
埃娜一看到我这张脸,便又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正说话间,却听到前面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嚷声,似乎是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嘶声谩骂着某个得罪了他的年轻晚辈。
……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小混蛋!你知不知道这套衣服值多少钱?以为进了赫氏就能为所欲为了么?他妈的,就算把你全家都押上,也不抵这衣服的一个扣子值钱!……
我惊异的和埃娜对视一眼,赫氏?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心都差点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到底那个家伙在骂谁?我拉了埃娜,便急急忙忙朝那里冲去。
对……对不起……
从人群中传来了一个轻微的道歉声,那略带哽咽的嗓音已然充满了惊慌失措后的沙哑,却怎么听起来却是如此的耳熟?
阿冰?果然!我那极坏的预感立刻得到了证实。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一伸手扒开前面好几个挡路的贵宾,迭声说着对不起,就那么硬生生拉着埃娜挤进了人群中。
阿冰?到底怎么回事?
一看到人群环围中身形瘦小的阿冰正站在一个肥硕如山的中年秃子面前,神色慌张无助,双眼中噙满了泪水,我立刻冲上前去拦在了他们中间,皱着眉询问着阿冰。阿冰的脚下洒满了零碎的食物和一个包装袋,而他向来整洁的裤脚已经被油腻的食物玷污得一塌糊涂。
我……我……我弄脏了他的衣服……
阿冰小声地嗫嚅着,可怜兮兮地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两滴晶莹的泪花却顺着雪腻娇翘的鼻梁滑落了下来。他左脸颊上清晰可辨的五道红肿指痕,在我眼中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猛然间,一股无法压抑的无名怒火突然自我胸中冲天而起,我只觉得脑袋一阵发热,伸手就想拔剑!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却适时阻止了我这贸然的举动,耳畔只听到埃娜轻声说:先别生气,问清楚了再说也不迟啊……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却突然发现那冲天的怒气,竟让我的嗓子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哦,这位先生想必应该是东坦斯特家的大管家司南灵德吧,不知道这位赫氏的学生到底怎么得罪您了?
埃娜彬彬有礼地询问着那个在我眼中已经是一堆烂肉的肥秃。
居然又是东坦斯特?这它妈的是个什么家族?一个不知死活想挑战我的白痴外加上另一个不知道是母猪还是母熊生出来的杂种竟然都是这个家族的!
啦啦的爆脆声自我的手上响起,我这才惊觉埃娜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捏得通红。叹了口气后,我渐渐冷静了下来。可刚松开埃娜的手,我却又控制不住地狠狠攥紧了拳头。抬头冷冷地看着那个光秃秃的猪头,如果不是周围有太多的客人,如果这不是雪城月的家,我早就一拳将他的脑瓜揍进他的屁眼了!
哼哼,怎么得罪我了?哈,我倒想问问拓烈会长,怎么会让这么个穷鬼混进来的,想一想居然和这种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还真是羞耻呢!
那猪头犹自不知死活的撇着嘴,一边朝我们喷洒着唾沫星子,一边还满脸不屑的看向我身后的阿冰。似乎是为了在埃娜面前保持一下自己的身份,他还故意挺直了鼓胀如球的腰,用手掏出胸前口袋里的白手绢擦了擦油腻腻的嘴角。
我想这里似乎并没有规定不让什么样的人进来吧,而且据我所知,二十七年前你也只不过是个在街头吃霸王餐的小流氓罢了,现在却在这里嫌弃一个比你当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还真是让人奇怪呢……
埃娜那平淡的语气中,听不到一丝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那个肥猪立刻惨白了脸。
什么?他二十七年前居然是个如此下流的人?天哪,和这种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我的耻辱呢!
我故作惊叹的瞪圆了眼楮,啧啧叹息着看向埃娜。
妈的小子!活腻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头肥猪再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又变得通红无比,一巴掌便朝我的脸扇了过来。
我躲都不躲,左手轻描淡写地叼住了他狠狠甩过来的右手手腕,无视他痛到龇牙咧嘴的表情,回头冷冷地问着阿冰:刚才他是用这只手打你的么?
阿冰似乎是被我那冰冷无比的眼神给吓呆了,居然惊慌地回答了我一句:不要啊!龙羽大哥!
还诳喂!阿冰,你这到底是在帮谁啊?
我冲着那胖子冷笑一声,欣赏着他那充满了恐惧和汗珠并憋到通红的肥脸,手上微微一用力,只听嚓一声,那胖子立刻便痛得翻起了白眼,仰天就要嘶声呼痛,可还没等他那惊天动地的惨呼声叫出口来,我右手电光火石般的一指已经点中了他的咽喉,让他硬生生地将那句妈呀!……
给吞了下去。
看着他痛得浑身发抖,两只深陷进肥肉中的小眼楮紧闭着噗呲噗呲直冒眼泪,脸上那一坨坨的肉全都皱到了一起,几乎都分不清哪处是鼻子,哪处是颧骨了,我才冷笑一声问道:呵呵,扇巴掌好玩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龙……龙羽大哥!……
阿冰急得再次哽咽了起来,抽泣着鼻子用双手使劲地想掰开我那正握住死肥子手腕处的手。看着阿冰那仿如受惊了的小鹿般惊慌的神色,我叹了口气,心道了声:算你走运,便无奈地松开了他。
忽然闻到一股尿腥骚味从那胖子下身传来,我诧异地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此刻竟然热气腾腾的冒起了白雾?埃娜差点失声笑了出来,在看到我那冷若冰霜的面孔后,才捂着嘴偷笑着给那个肥秃治好了腕伤。四周的客人们有的嘲笑地看着那肥秃惨白着脸匆忙的离去,默默地喝酒,也有的正小声嘀咕着:居然敢惹东坦斯特家族的人,难道不知道卡城是『火神剑』雷迪的徒弟。
第五集第八章
拉着被吓坏了的阿冰走出人群,我一边安慰的拍着他那纤弱的肩头,一边好奇的问着埃娜:那个『火神剑』雷迪是谁?很厉害么?
哦?你不知道他么?
埃娜惊讶地看着我,接着又笑着说,看来你师父是想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世界到底有多大了。
还是埃娜比较会说话,不像雪城月。那丫头一见我问她,立刻就白痴、弱智地骂开了,一边吊足了我的胃口,一边还不停的跑题,几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东西,到她嘴里就变得复杂无比。嗯,埃娜这点可比她好多了。
如果不是校长跟我提过你师父的为人,恐怕我还真以为你是个白痴呢。
……
我瞪着埃娜,心里立刻否决了刚刚得到的结论。原来她们两个都一样坏啊。
呵呵,『火神剑』雷迪和『冰龙』迪尔、『蝠魔』特尔迪卡三人并称乱世三神剑。三个人中任何一人作乱一方,都会让龙骑将们头痛无比,而三个人若是联手作乱,恐怕整个世界都要大难临头了。不过所幸的是,这三个人向来不睦,其中任何两个人见了面,要么谁都不理谁,要么就互相斥骂,好像三岁小孩逗嘴一样引人发笑。
哦?难道这三个人互相有仇么?
呵呵,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三个人倒是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得到。
埃娜狡黠的瞅了瞅我,从我手中接过毛巾细心的给我擦起脸来。
共同点?让我想想啊……
我躲开埃娜的手,支着下巴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道:啊!他们的名字中间都有一个迪字!
看着埃娜笑嘻嘻地摇了摇头,我挠了挠后脑勺困惑的说:那么难道他们三个人都是同性恋,而且还互相争风吃醋么?
我求证地看向埃娜,却发现后者笑得差点晕倒在地。
啊?难道我猜得不对么?
哈哈哈!不对不对,不过你也真够厉害哦,这个你都给想到了啊……
埃娜摇着头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接着说道,他们都是同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徒弟啦!
哦……
这我哪里想得到啊。我愤愤不平的瞅着得意的埃娜,继续轻拍着失魂落魄的阿冰。
说到他们的师父,很多人都猜测可能是传说中六千年前的大魔王库法。但是他们除了承认都是出自同一师门外,对自己的师父是谁,却都守口如瓶。不过能教出这三个同样出色的徒弟的人,恐怕除了库法,还真难做第二人想呢。
咦?可是那个库法不是在六千年前就已经死了么?
我惊讶得差点叫了出来,如果这三个人都是他的徒弟,那这三个人到底有多大了?难道是三只老乌龟么?
呵呵,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校长吧,是他跟我说的。
埃娜趁我发愣的当儿,又拿起毛巾帮我擦起脸来。
刚才教训完那个肥秃后,阿冰的脸色就一直阴晴不定,而且显得更加苍白。我和埃娜聊了许久,他都一言不发的站在我身旁,好似灵魂出窍一般,让我愈发的担心起来。
阿冰,你到底怎么了?
我小声的问了他一句,却见他依然毫无反应,两眼呆呆的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埃娜,你过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那个死胖子一巴掌给他扇傻了?
我连忙招呼埃娜过来。糟了,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妈的,要是阿冰出了什么意外,那个胖子今晚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请问,您就是龙羽先生么?
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娇软莺声从我身侧传来,我扭头刚想看清来人,谁知却被一片绚丽的蓝光晃花了眼。
杀气!我只觉得脖子前方一阵彻骨冰寒,一道锋利的气刃朝着我的脖子狠狠划了过来。来不及细想,我伸手抱住阿冰,一脚已经朝前方猛地踢了出去,身体向后一翻,那踹出去的一脚随着我的一个后空翻而踢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将敌人下一步的攻势暂时化解。阿冰随着我一起翻了个跟头后,才啊!
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双脚还没站稳,一道雪白的窈窕身影已经从身旁窜过,眼前立刻爆起一串拳掌相击的脆响。却是埃娜冲上前去挡住了那人凌厉的攻势。
偷袭我的人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女侍者,而刚才晃花了我的眼楮的却是她那一头美丽至极的蓝发——就好像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瀑布一般,湛蓝中透射出雪色的晶莹,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断荡漾出一片梦幻般多彩的粼粼波光……天哪,难道她是蝶叶兰?
对啊,除了她,还有哪个女子会有一头如此动人的蓝发?她真的是拉奇特的人?
形势已不容我再想下去了,埃娜正被她手中那把隐透蓝光的淬毒锐匕逼得连连后退。从埃娜虚浮的脚步中,我立刻想到了蝶叶兰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埃娜中毒了?
哎,难道真要与这么漂亮的人儿为敌么?虽然她此刻已经易了容,但是那层精致的面具却无法遮掩住她双眼中动人的丽色。我心下暗叹一声,将阿冰拉到身后,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剑,状似漫不经心般的一剑朝她双腿划去,剑尖不住颤动,点出无数微小的剑气向她腿部最薄弱的膝盖刺去,一旦刺中,她就会终身残废。
蝶叶兰似乎被我这看似没头没脑刺去的一剑吓了一跳,立刻放缓了攻势收刀护着身子连退两步,我也顺势扶住不住后退着的埃娜,一道真气窜进她的体内为她驱毒,刺出去的剑却顺着蝶叶兰后退的方向爆出几点灿烂的剑花,四道剑气无声无息的便朝她胸前飞去。哎,上次她教训司凯尔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让我对她颇有好感,再加上四周太多无辜的客人,以至此刻竟无法痛下杀手。
这招是我每次和师父对打快要输了的时候才用的无赖招数,根本不防师父攻来的剑招,他要是杀了我,我也废了他的腿,而他一旦后退,我就暴起追击,通常一下子就是几百道凌厉的剑气,让师父躲得无比难看。所以每当我用完这招,师父都会气得跳着脚直骂我耍赖。如果刚才蝶叶兰直接面对的是我而不是埃娜,恐怕用这招就有性命之危了。
蝶叶兰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匕首脱手朝我飞来,趁我凝神去接那把淬毒匕首的时候,她趁机身形一晃闪过我的剑气,瞬间便没入了四周的人群中。而此刻周围的人群才爆出一片惊叫声:有人打架啦!
而餐桌上的精致餐具也里啪啦的纷纷被我剑气震碎。
哎,埃娜此刻中了毒,让我无法放下心去追她。看着埃娜脸上隐隐透出一层黑气,我担心地问道:怎么?这毒厉害么?
手上也逐渐加大了驱毒的力道。
埃娜皱着眉略带痛苦地冲我微微一笑,平伸开右手,手心处一个细小的针孔正汩汩的冒着黑血。我抓住她的手,伸嘴便去帮她吸毒。
嘴里的吸力加上真气的催逼,毒血立刻如箭般激射而出,喷得我满嘴都是,我抬起头来,吐出毒血,阿冰则急急忙忙地从边上拿来一杯酒要给我漱口。
用酒漱口,还真浪费呢,我刚想开口调侃阿冰两句,却看到阿冰依然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担心地摸着我的脉搏,只好又将话咽回了肚里。闷闷地看了埃娜一眼,才发现埃娜此刻正满脸潮红地看着我,娇挺圆润的酥胸微微急促地起伏着,眼中似胧上了一层迷蒙的薄雾,愈发显得娇羞妩媚,而她那被我握住的滑软脂嫩的小手,也突然变得异常火热了起来。那火热的触觉似乎正逐渐感染着我,让我只觉得呼吸不畅,连心跳竟也渐渐加快起来。
龙羽大哥……
阿冰担心的声音唤回了我那差点神驰物外的灵智,埃娜似乎也被惊醒,急忙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却听阿冰闷闷地说:刚才似乎就是那个女侍者绊了我一下,才让我撞上那位客人的。她现在又来刺杀你,是不是……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联呢?
我闻言一愣,突然便明白过来,蝶叶兰好深沉的心机,刚才我和卡城的对话被她听见了,她就借机用阿冰来让我不得不面对东坦斯特家族……难道蝶叶兰想万一刺杀不成,就借卡城的手来杀了我?
龙羽大哥,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啊。
阿冰歉然地低下头去,又走到埃娜面前感激地说:刚才太谢谢你了。
我还没闹明白阿冰怎么会突然说是他连累了我,埃娜却笑着说:阿冰,你跟我客气什么啊?不过这件事情恐怕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太担心了。
我连忙点头说:阿冰你别想太多了,你又没招惹谁,怎么会有人来找你麻烦?你赶快离开这里吧,不然过一会儿恐怕还有人要来找我的麻烦。
阿冰却低头拽着自己的衣角为难地说:还没见到阿月就回去,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