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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蒙也赶紧圆场道:是啊是啊,虽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但好歹也有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你给我闭嘴!
师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虽说你这没骨气的小子是迫于无奈,但光凭你给老子的仇人当了这么多年打手,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把你砍成七八十块丢去海里喂鱼了!
……
库蒙哭丧着脸求救般地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嘶声呐喊着师叔快救命啊一般。
师兄,如果你真想仇,那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大不了赔上咱两条命就是了。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死了,小罗琳怎么办,雪城日怎么办,那些当年跟你出生入死的战友和下属们怎么办……遇有咱师父他老人家又会有多伤心呢?
……
师兄阴沉着脸沉吟半晌,就在我以为他终于冷静下来了的时候,他却又狠狠吐出句话来,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喂!你到底多大啊!你真是我师兄么!
看着这个跟小孩一样耍着性子的师兄,我终于意识到他对师嫂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
好吧好吧,反正已经知道你仇人还活着了,这次我们先放过他,等下次准备齐全之后,我们再来报仇如何?
我哄小孩一般帛继续劝说道。
谁知师兄摆了摆手道:报仇的事情就不用你插手了,毕竟跟你没什么关系。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就不要再说了。库蒙,那个傀儡使就是在我看到你的那片海滩附近失踪的么?
库蒙连忙点头,是是是……不遇范围有些大,恐怕要找的话,光凭我们几个一时半会儿很难找到。
不是说跟飞机一起失踪的么,那只要找到飞机不就能找到他?
我好奇道。
不,其实飞机失事后,傀儡使并没有脱离教宗的控制,还在继续朝这里前进,直到教宗的神器被人盗走后才下落不明的。
哦,看来偷教宗神器的那个家伙无意间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呢!
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等等,你们教宗如果真是德兰多尔的话,那到底是什么人才能从他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个神器偷走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
库蒙苦笑道。
算了,别废话了,赶紧开找吧!
师兄点着根雪茄,狠狠吸了一口,小罗琳还等着我回去哄呢?
回到刚才那片海滩,那群被师兄打倒的骑士们依然横七竖八地躺在原地一动未动。
海滩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逃难出来的人,正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什么,却纷纷对这群骑士的死活视而不见,可见神谕教在平日里累积的名声有多恶劣了。
正当我们三人看着茫茫大海一筹莫展的当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有些熟悉的问候,嘿!原来小哥你在这里啊!哈哈哈,我们正到处找你呢!
回过头去,正是刚才被贝纳特等人拦截住的黑道三兄弟,发话的是三人中的那个巨汉。
师兄纳闷地低声问道:这些人是谁?你认识?
我没好气地介绍道:啊!这三位就是……那三个口口声声要找你替他们师父报仇的笨蛋三人组。
哦?
师兄立刻来了精神,挥手就凭空抽出一道耀目的红光,我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呢,来得正好啊?
误、误会……误会啊!
巨汉身边那位胖胖的二师兄赶忙擦着冷汗摆手道:那是我们在开玩笑而已,开玩笑的!总统领大人,您千万要大人大量啊!
其实我们这次来,是专门来给你们帮忙的……神仙托梦说小哥你会在这里遇到大麻烦,所以特地命我们来偷取教宗的神器!刚才身陷敌阵,实在不便道出实情,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个瘦瘦的大师兄也连连点头,虽然还是一副妖里妖气的声调,但比起之前来,语气倒是严肃了不少。
教宗的神器,是你们三人偷的?
库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三个,你们加一块都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可能偷得到?
我们根据神仙提供的指引,送一条密道潜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拿到了神器,这过程连我们都感觉好惊讶呢!
瘦子眉飞色舞地解释道。
教宗居然没一直待在神器旁做法么?
库蒙有些难以相信,你们还真是够幸运的啊!
这……这位不是……教宗的手下么……
胖子满脸不解地瞅着库蒙的装束,问我道:难道你们和教宗是一伙儿的?
这位只是个被教宗精神奴役了的可怜人,如今因为神器失窃,暂峙算是弃暗投明了吧!
我实在是不太好解释目前的状况,只能随口含混过去,神仙既然给你们托梦了,那还有没有提到偷神器之外的事情?比如那个失踪的傀儡使跑哪儿去了……
哈!小哥,你真是说到点子上了。神仙说了,只要看到你们,就拿出这劳什子破神器来帮你们找到那个什么人偶,事成之后让我们全力掩护你们回天堂岛!以后我们就跟着小哥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哦?那么就快点把那个什么破神器给拿出来吧!
我一听之下不禁大喜,连忙催促着道,至于到时候要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什么的,就让埃菲尔去头痛吧!
胖子却摇头正色道:不急。我可要先说好,这神器暂时被对印在老大的身体里,全靠老大的精神力切断了它和教宗之间的精神联系。一旦取出的话,教宗恐怕立刻会察觉它的下落,并且几分钟内就会赶过来。神器一旦取出,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只有尽快找到那个该死的人偶,然后全力撤退哦!所以在此之前,我想我们最好先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比如撤退的工具、路线,等一切都万无一失之后才能开始。
瘦子点头道:正所谓谋定而后动,毕竟这次我们的对手真不是一般的强大。神仙说了,这次的对手,他亲自出手都不一定能赢呢!
库蒙面有难色地打断我们道:如果你们要商谈什么不能让教宗知道的计划的话,最好别让我听到。因为一旦神器重新落入教宗手理,我就曾立刻被他完全控制,只怕你们说的所有计划,我都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飞机上待着吧!
我点了点头,我们商量好对策后再叫你过来。
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师兄突然插嘴道:喂喂!你们当老子不存在么?自顾自地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说的却全都是些没骨气的混帐话!
我头大地安抚他道:师兄,我知道你的厉害,可对手真不是我们适些人能对付得了的存在。你想想吧,一个活了至少七千多年的老妖怪,恐怕就算校长和咱师父一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那也不能说得好像我们怕了他似的!
师兄俨然一副高阶将官的口吻教训我们道:既然对方是我们的死敌,就绝对不能让他在气势上压倒我们,不然无论执行多完美的战术都会因为心理上的劣势而导致失败!有句话说得很好,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嘛,重视一下倒也无妨的。
就在我对这番冠冕堂皇的废话无力吐槽之时,那黑道三兄弟却齐齐无耻地鼓掌叫好道:不愧是当年战功赫赫的总统领罗大人!随便一句话,就让我等受益匪浅啊!
废话就不要多说了……
师兄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撤退的工具已经有了,就是海上那架飞机。撤退路线么,你们难不成还想在哪里中转么?
既然如此,那可真是方便多了!
那胖子喜道:有了如此便捷的工具,也不需要再考虑撤退的问题了。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之声,我们扭头望去,却见远处天边一架小型军用水上飞机正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本已走开了的库蒙这是却又面色大变地匆匆跑到我们身旁道:不好,看来是政府那边的人赶来了。教宗曾于他们有过私下的协定,具体内容我虽然不太清楚,但似乎就是于傀儡使所携带的东西有关的!
师兄与我对视一眼,冷笑道:我就说了,这种脏事要是没他们的份,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不用怕,不管来的是谁,都一股脑的杀了就是。
黑道三兄弟听到这话不禁面面相觑,那胖子更是表情异常复杂地小声开口道:罗大人……这个……冒然刺杀军方要员,后果可非常之严重啊!
哈!那配方若是落到政府手理,后果恐怕更加严重啊!
师兄不无讥讽的道。
咦?怎么可能会更加严重的呢?
那巨汉纳闷道。
师兄可怜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们对我们政府那恶劣的秉性还真是一无所知啊!如今那些所谓的反叛军势力早已湮消雪散,政府那每年用以中饱私囊的上千亿军费开支也即将成为历史。但是如果此时突然出现了一批拥有化学武器的小集国恐怖份子,对学校、机场或地铁之类的公用设施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的话,元老议会还敢提出什么和平盛世应大幅削减军费开支的愚蠢提案么?
你……你的意思是说政府会用这配方制作的武器去制造恐怖袭击?
那胖子仿佛在听天方夜谈般目瞪口呆道:这……这怎么可能啊?
嗯,如果没有你们这群不听管教的江湖人士的话,这计划的确难以令人信服,但多亏有了你们这些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民众对立面的混蛋们,才让政府有了一大群可以拿来背黑锅的备胎啊!
一旁的巨汉依然无法相信地大摇其头道:虽然我没怎么上过学,可也知道现任政府是民选的啊,这样的政府怎么可能会去和民众作对呢?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还记得上次你们准备刺杀的那位少女么?她是当今军火走私教父马兰的女儿,当时我刚刚将她从政府手中解救出来。而政府之所以要绑架她,就是为了要胁迫马兰去袭击我们赫氏。
咦?胁迫马兰袭击赫氏?
那三人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道:政府难道不是为了阻止马兰袭击赫氏,才迫不得已绑架了他女儿的么?
啊?身为赫氏的学生,难道我还会去助纣为虐不成么?
我差点没气晕过去,且赫氏和马兰毫无瓜葛,他去袭击赫氏干什么,吃撑了么?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瘦子害羞地捂着脸道:难得金主出手那么大方,自然也不好多问嘛……
这还真是三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啊!
师兄嫌恶地摇着头,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军用飞机皱起了眉头,咦?看他们的速度,该不会是想直接飞进城去吧?刚才我进城飞了一圈,黑得什么都看不清,根本无法降落啊!
库蒙也皱起眉头道:兴许他们还不知道城里的情况……万一飞行员突然昏迷不醒的话,飞机可是会失事的啊!
昏迷不醒?这是怎么回事儿?
师兄纳闷道。
嗯?你们还不知道么?在这片黑云笼罩的范围内,所有精神抵抗力不足的人都会失去意识,昏睡不醒,而所有遥感控制系统和通信设备也会全部失灵。还好它是半夜抵达的,如果是白天交通繁忙的时候出现,现在城里恐怕已经是车祸四起了。
师兄了然地伸手摸了摸下巴,嘴角突然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哦?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第二十八集第二章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在天堂岛特训时的经历过于血腥,还是这短短不到两年内的经历让我成长了太多,当师兄提议去杀人之时,我内心居然连一丝应有的波动都没有,仿佛就像是要和师兄去餐厅吃晚饭一般早已习以为常……
军用飞机上的人似乎对这片奇形怪状的黑云并没有什么充分的认识,以致于在飞机刚接近黑云边缘的瞬间就立刻如同喝醉了的苍蝇般一头栽向郊外。在历经数次勉强拉起却又立即失速下坠的反复挣扎后,那架可怜的飞机终于一头栽进了城外一片稀疏的树林中。
上了!
带头紧跟在飞机后面的师兄见状大喜,招呼一声,便风驰电掣般冲向那片树林。
能源晶石系统可以让飞机在坠毁后免于起火爆炸的危险,但却无法让里面的人生还机率大大提高,尤其是在这种毫无减速的紧急迫降下。沿着一路散落的飞机残骸和无数被撞得东倒西歪的树干,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已经断成两截的飞机。
哈!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来的竟然是你啊!
师兄哈哈大笑道。
此刻从机舱断裂处缓缓爬出来的,正是刚高升的前金徽龙骑将——梅凯尔大人,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四名军人装扮的随从,虽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但似乎并没有有受什么伤,看来军用飞机的安全性能果然可靠啊!
你不在天堂岛颐养天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虽然遭逢突变,梅凯尔却仅是微微地皱着眉,低头检查着随身装备,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师兄冷笑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梅凯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接到情报说这里出现了异样的天候,为了尽快掌握情况,所以特地奉命前来调查而已。难道你也是来调查的?那还真是巧了呢!
是啊,我刚刚才在调查报告上记下天候失常导致某飞机失事的精彩记录,现在倒是可以顺带记上梅凯尔前总统领英年早逝的报告了。
听到这番杀意凛然的话,梅凯尔脸色微变,他身后一名随从则勃然大怒道:混账!你们想造反么?
孰料梅凯尔反手就给了那人一巴掌,微怒道:不得无礼,难道你没认出这是谁么?
紧接着又颇无奈地转身看向师兄道:罗兄,我这些年因为公务繁忙,所以无暇去天堂岛问候你,这是我的疏忽。可你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吧!
没啊,我可没有开玩笑。
师兄晃了晃早已擎在手中的血羽长剑,微眯着双眼,冷然道:三十年前克迪族大屠杀所引发的一系列血案,还有我那些冤死在你手里的部下们,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来是这样啊!
梅凯尔苦笑一声,缓缓抽出了佩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梅凯尔突如其来的坦诚似乎出乎了师兄的意料,就在他面露微诧的瞬间,我脑中警兆忽现,条件反射般抬手抽剑凭空连挑四下,瞬间便已将无声无息袭向库蒙等人的四道刀气挑破。
玄月魔刀掌?
师兄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冲那四名随从冷笑道:今天真是抽中了头奖啊,老子和玄月门那帮龟孙子正好有笔陈年旧账要算,你们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那四名随从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显然难以相信万无一失的偷袭竟会被人识破。
当然了,以多胜少会堕了我们神恋派的威名,这样吧,二对五。库蒙,你不说早就想见识一下传说中金徽的真正实力么,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俩来揍他们五个。
咦?咦!
满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的库蒙一时间惊叫出声,我?
当然了,不是你还有谁。
师兄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藉机传音对我道:羽,你给我盯着点,防范他们趁乱偷袭这三个蠢货,要是有人敢逃走,你就立刻出手解决掉。
我点了点头。
师兄又故意大声对库蒙道:库蒙你呢给我好好缠住梅凯尔就行了,等我收拾完那四个杂碎,咱们再来慢慢领教前金徽龙骑将的高招。
库蒙哭笑不得地点头道:是,将军大人。不过在动手前,能让我向梅凯尔前总统领请教两个问题么?
啊,有什么话现在就赶快问吧,不然等一会儿可就没什么机会了。
师兄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梅凯尔苦笑着摇头道:你倒真有自信啊!这位库蒙兄弟,你有什么想问的?
库蒙深吸了口气,似乎先在心里酝酿了一番,才缓缓开口道:梅凯尔大人,我知道你曾经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为政府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如今你师父早已经仙逝多年,你也已经不再抖任军职,怎么还会继续为政府卖命呢?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师父的一片苦心呢?
这话不光出平我们的意料,就连梅凯尔身后的四名随从也瞬间脸色大变。
刚刚还满脸苦笑的梅凯尔闻言不禁一愣,旋即却又失笑道:不要开玩笑,我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好地活着呢!
哦?难道你师弟还没告诉你么?
库蒙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都这么多年了……不过既然如此,看来第二个问题我也不用问了。
等一下。
梅凯尔满脸疑惑地伸手打住他道:我师父落在政府手中这个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当年被派去秘密看守你师父的四名暗影龙骑卫之一。
此言一出,又是满场皆惊。
库蒙却不以为意地继续道:不过直到你师父临死前我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同时也知道了政府曾经干过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那之后,我就心灰意冷离开军队逃到了天堂岛,可没想到你却依然待在军中,我一直都很想找你好好问个清楚,可惜直到今天才有机会问出来。
说到这里,库蒙不胜唏嘘道:没想到答案却是这样……
听完这番话,梅凯尔眉头紧锁,沉吟半晌,脸色变幻莫测,似乎是在震惊,又仿佛悲痛草名,但又像是不肯相信,足足沉默了一分钟之久,才慢慢出声问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
库蒙抬头望天,颇为惋惜地答道:你师父听闻你不但协助政府秘密贩运奴隶去外海挖矿,还被政府强令要血洗克迪族,悲愤愧疚之下自尽而亡。我本想按照你师父的临终遗言秘密转告给你,可你当时正在执行政府的机密任务,无法得知行踪,于是我便潜入你师弟的住所,留下了一封信,直到确认你师弟看到后才离去。
梅凯尔此时似乎已然冷静了下来,沉声问了句,那我师父临死前,对你说了什么没有?
他说他左肩上那个和你一样的胎记,其实是找人刺上去的,并不是真的。他还说他其实并不想骗你说他是你爷爷的兄弟,只是他也曾是个孤儿,知道那种无依无靠的滋味……
梅凯尔听到这里,忍不住浑身微颤,突然间毫无征兆地闷哼一声,喷出一大口血来。
正当我以为他是因为悲痛过度导致体内真气失控,师兄却猛然怒吼一声道:你们这帮只会趁隙偷袭的杂碎!
挥剑便向梅凯尔身后四人扑去。
我愕然看着梅凯尔向前踉跄两步无力地跪伏在地,后心处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两道手掌般长的猩红血痕,脑中不禁一片茫然,完全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师兄在远处大喊了声,还在发什么呆,快来帮忙!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提剑向那已分头逃窜的四人追去。
胖子在身后急得大叫: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该怎么办啊?
正扶着梅凯尔的库蒙气得骂道:蠢货!当然是赶紧救人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