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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克又撕了一朵花,透过幔帐看向外面站立等话的侍从,脸上又结起一股愤恨的扭曲。
埃蒂的秘密太多了,她从不告诉他最完全的计划,连眼前的侍从都知道得比他多。一想到这个男人很可能也搂过他心爱的姐姐,亲过她娇嫩的唇瓣,德米克就恨不得提起刀杀掉眼前的人。
与此同时……
在某一刻,落在梁小夏身上的青雪突顿空中。她身前湖面的涟漪也凝滞不动,整个空间都被禁锢静止。
低沉的步履声从她身后传来,直到于两米远站定。
“我刚才看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有人顶着我的脸,和人类女性亲热。”
镜月的声音如一贯清淡理智,泠泠如冰落水,面上一派坦然。
可他心中,并不如表现得那么笃定与自信。
尤其是在他看到梁小夏依然背对着他,面向湖面,半点转身回望的意思都没有的时候。
梁小夏转身,绿眸子扫过镜月脸庞。唇角微翘。
“哦?你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讥讽的,带着愠怒的口吻。陌生人般的态度,让镜月一下子乱了。
“只让我有想杀人的意思。”
青色的光点悬浮在两人之间,镜月抬起腿,胸口衣衫撞开这些小点,快步迈至梁小夏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镜月暗蓝色的眼睛收敛了一切光芒,定定地看着梁小夏。
薄薄棉纱衬衣下的肌肤微温,一颤一颤规律跳动,那震颤顺着梁小夏的指尖,一直传递进她心中。
你感觉到了吗。我的自然之心,它在因为你而跳动。
没有你的爱意,它就没有了跳动的价值。
没有你。我将毫无意义。
……。
至于别的女人,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镜月一个字都没说,梁小夏却完全懂得他想说什么。
她缓缓将手从镜月的掌握中抽出,摸上他柔软的黑发,暗沉的脸色逐渐爬上缓和的笑容:
“其实。在第一瞬的惊诧过后,我就认出那个人不是你了……。不仅是因为我们的感应……
他的头发是黑色。却没有你的坚硬微翘,如墨无泽;
他穿着和你一样的衣服,身形却不若你匀称有致,肌肉绷起;
你动情的时候,长耳周围会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以音乐般规律的节奏震颤,尤其以波图苏斯的那只能听心声的耳朵颜色最红;
你和我亲吻的时候,眼睛既不会大睁,也不会紧闭,总是半睁着来观察我的反应,胳膊上却极为用力地抱紧;
你的吻比较轻,喜欢微微抿起嘴角,圈起一块皮肤一点点舔舐吮吸,所以你留下的吻痕也是椭圆细长的……。
这样独一无二的你,我能认错吗?我不能啊。”
镜月的俊颜染上一层薄晕,眸光涟动。
谁说他的夏尔不会说好听的话呢,这简直是他听过的,见过的,最美妙的情话。
“所以我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
似是为了加深肯定,梁小夏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微微侧头,有些犹豫。
“不,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不是,是很多点……。“
理智告诉她,镜月被是假扮的,他强大得不可能被任何古怪药剂或者手段迷惑,他也自负得不可能去亲近人类。
可在看到的第一眼,她的情感还是遭受到了凌迟般的伤害。
强烈的悲哀如同潮水,疯狂席卷她的胸口,捏着她的心,捂住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让她一抽一抽地疼,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女性对爱情的执着,是她的天生属性,不会被任何后天理智的塑造而转移。
梁小夏也还没装腔作势到真的可以无视眼前发生的一切事情。
她的悲恸,自卑,愤怒,全在那一刻被挖掘了出来,梁小夏甚至因此突破了一阶。
不过她一点都不感谢一手策划此事的人。
她也很难对藏在不远处,同样旁观不语的镜月表示赞同。
梁小夏鼻尖微动,眼中光芒微盛,小模样又倔强又委屈。
镜月一直悬着的心,却终于因她的表现而逐渐沉降,稳稳落地。
“哭了?“
“没有!“
镜月低头抱起梁小夏,臂膀托着她的臀部,抱得她双脚离地,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薄唇抵上她颈窝,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梁小夏耳根处传来。
“夏尔,你总是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如何地卑劣。“
卑劣地因为她的在乎而开心,卑劣地因为她的愤怒而感到愉悦。
“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第一眼看见东方沙漠时,我就准备做那顶白色帐篷了?“
“那么早吗?“梁小夏不懂,镜月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因为我很想试一试在沙漠中和你结合的感觉,滋味一定很美妙。“
镜月的声音有些低颤,撩得梁小夏脸色烧红。
不过他还没说完,
“你脚踩的珍珠地毯,是我一点点串起来的……编的时候,我满脑子里都是你躺在上面的样子。“
梁小夏急忙去捂镜月的嘴巴。伴侣之间心有所感是一回事,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她还活不活了?
“所以,“镜月突然敛了脸色,神色郑重,”你觉得这样的我,是会被别的不知所谓的女子轻易诱惑走的么?你生气。是在怀疑我的品格,我的实力,还是怀疑你自己的魅力不足?“
“我只是气你完全旁观,事不关己。“
梁小夏照着镜月的肩膀锤了一拳。
镜月其实不想为不是他犯下的错误买单,他同样无辜。
梁小夏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演戏,他就以什么样的理由沉默旁观。
不过。讨好伴侣,让伴侣感到愉快,是每个雄性生物的本能。
“咱们在伊露文昆雅的家已经建好了。我想你会喜欢的。 “这事情,镜月本想作为一个小惊喜,让梁小夏亲自去看。
现在说出来,效果也不差。
“已经好了?这么快?“
梁小夏诧异,她知道镜月拥有迷梦之神的分身。那个名为印遐的黑发紫衣少女。
在镜月陪伴她身边时,印遐动用神力。主持所有遗忘之城的重建工作。
这有点像九狱魔君的分身,不过要协调统一许多,镜月和印遐的感觉完全同步,就像是一个人同时在思考两件事,同时在做两件事一样。
“小树爸爸,等遗忘之城建好,我们就在那里定居,和小树宝宝一起,远离人类生活。“
见梁小夏终于冰释前嫌露出笑容,镜月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
曾经,他们的关系未公开前,镜月苦恼于怎么打发她身边一个个流露爱慕的追求者,公开后,他又得提放这些对着小夏尔放冷箭挑拨离间的卑鄙人类。
镜月并不特别介意人们看到夏尔的美丽,暗暗欣赏之余对他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作为男性,他是会因此愉悦的。
可绝不是利用各种手段,让他的小精灵站在高台上,像个玩物一样被以贪婪的目光扫视,评头论足。
竟用这种手段逼迫她参加比赛,该死的人类!
怎么办,他还是真得非常生气,好想杀掉所有人类啊。
真想把整个列迦落铲成个大坟冢。
……不要怀疑,镜月是有这个能力的……
梁小夏也是非常生气的。
一个被伴侣背叛的女性,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不奇怪。见到丈夫抱着更娇艳的女人,大多数女子在痛苦愤恨后,转而产生的就是一股冲动报复的心态。
什么方法能让负心者后悔?让他感到自己有眼无珠?
除了愚蠢得找个情夫刺激对方以外,最合适的,不过是站在高台上,在所有人的赞美惊叹声中,狠狠甩对方的面子。
这就是人类的高明之处,看似什么都没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设这个局的人,非常了解女人,甚至也非常了解男人,玩得一手好推波助澜,还不留痕迹。
“那假货在我面前秀恩爱之前,小树爸爸,你有遇到什么吗?“
“唔……我想想,出门散步时,先是被女人拦住,又被迷烟困住,然后又被几个六阶法师联手砸上昏迷咒语。估计‘镜月先生’明天早上才会醒来,头疼脑裂得不记得任何事情。“
镜月捏了捏梁小夏的脸,“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应该正在昏迷中的人。“
“好的,我明白了,可惜我生气了,更不可能参加比赛了。现在只等看他们还有什么后招。“
梁小夏咬住镜月的手,磨了磨牙。
镜月眼光也是跟着倏暗,那些人类,先留着让他的女王陛下泄愤,她气消了,就该他出手了。
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他得好好考虑一下哪种合适。
PS:
七会以如此狗血的雷点做虐吗?
no~no~no~no~no~~大人们不相信七,总该相信小镜月吧,他看起来像是如此容易着了道?
不过大人们若是继续潜水,七会真的用裁纸刀戳大人们的玻璃心哦~~虐心的方法不要太多啊~
另,晚上还有一更~~真正的阴谋还在后面呢,这不过是个开胃菜,各方角色也要齐齐登场了。
以及,七预感这又是个万人冢。
感谢大人、溶溶素月大人、睡懒觉的大人的支持~~以及感谢所有等更期间揪心抓狂的大人们~~七是坏人。。。。。。望天。
第五百四十一章 蜡烛
别拿你的出身去拔高你的个人规格,让人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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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要报名的意思!”
德米克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计划的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是的殿下。”
精灵……。比想象中的还难对付……。
“东雪精灵还有多久能到?“
“一周时间,殿下,他们在路上似乎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
随从汇报后,德米克踱着步子,在大帐中来回走过两圈,最终手指在衣摆边搓了两下。
“去!通知负责比赛的那帮饭桶,把埃蒂姐姐准备的东西加到比赛奖品里。哼,我不信这次你还能坐得住!”
“好的,殿下。另外,咱们在对面埋伏的线人汇报,加尔多陛下似乎是在给精灵们的蜡烛里动了手脚。“
“手脚?……。随他去,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唉,等一等,我想到了。“
……。
梁小夏并不意外听到选美比赛的截止日期推迟到了三天后。
让她坐不住的是,这次比赛奖品除了金银财宝和各种虚名外,又多添了一样东西——月晕王冠。
这是一件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独属于耀精灵的无价之宝。
没有精灵王的耀精灵们完全是长老议会制,不存在女王或国王。王冠,在耀精灵时代更多的是完全没作用的象征意义。
在耀精灵们心中,能够戴上王冠的,唯有一人——他们敬爱的月神大人。
由此,耀精灵打造的一系列王冠。比例都比正常人头部大许多,这些王冠或缠藤雕花,或琢为金环编织,放在高高供台上,作为贡品之一向月神敬献。
可月晕王冠不同,完全不同……它是所有这些王冠中的王。
确定着手伊露文昆雅的修复工作后,梁小夏和镜月讨论过关于辉煌过去的大量细节,当然记得月晕王冠。
那是唯一一件被献上后,月神降下神迹肯定精灵们奉献的王冠。
精灵们感激神降,将月晕王冠上的花纹重新烙印。汇入遗忘之城的月晕防御阵中,那顶王冠也成为了运转月晕防御阵的核心轴,维持整个大阵运转。
龙族和耀精灵一战后。月晕大阵被安奈米克撕裂破坏,月晕王冠也不知所踪,梁小夏本以为再也无缘得见那件东西。
没想到今天会意外与之相逢。
不过这些事情,人类是肯定不知道的。
拿出奖品的人,更加不会知道。为了月晕王冠,梁小夏已经动了土匪强盗的心思。
就在梁小夏考虑到底是明抢,还是暗偷的时候,一队人类侍女进入帐篷,奉上了夜间照明用的蜡烛。
浅金色的蜡烛如臂粗细,烛身上雕着跳舞的女子。高高低低如连脉的笔架山,连带一人高的金烛台一起被抬进帐篷内,顿时照得整个帐内灯火通明。
“蜡烛?“
梁小夏眉毛微挑。
“为前几日您所遇的不愉感到抱歉。这是我们加尔多陛下特意吩咐为精灵客人们准备的照夜烛。
请陛下放心,这种蜡烛是完全无烟的,也不会烧坏您的毛毯或丝绸。“
说完,来者还吩咐随从,抬起巨大的蜡烛架。靠近帐篷。
明亮的火苗贴着鹿皮挂毯上向上窜动,一点都没有将之点燃焚毁的意思。说话的侍女甚至将手伸入火苗中,也未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杜绝了所有让梁小夏拒绝的借口,她盯着蜡烛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微笑收下了。
“能看出有什么问题么?“
泥球绕着烛台走了两圈,甚至凑着鼻子去闻了闻火苗的味道,略打了个喷嚏后摇摇头。
“烛泪里加了些香料,合起来略有调情作用,至于其他,没什么问题。“
泥球的用词是“调情“,不是”催情“,说明这蜡烛并不会烧着烧着就让人丧失理智,热血上头。
梁小夏将目光落在巨大的蜡烛架上,对左右使了个眼色,精灵们齐齐将蜡烛拔起,露出金属里面空心的部分。
“有什么?“
“这个,“阿德莱德伸胳膊进去,掏出一大把黑乎乎的,淤泥一样的东西。
“呃……好恶心。“
泥球凑上去,看了一下淤泥,“似乎是放烂了的樟树叶。“
樟树叶?
梁小夏再聪明,也想不明白,阴谋诡计怎么和樟树叶扯上关系。
反倒是蜡烛管里加些樟树叶,防止蚊蚁啃咬加了香料的蜡烛是可以被理解的。
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樟树叶和蜡烛在一起,会有催化药效吗?“梁小夏问。
“还不清楚,我得试验一下才能知道。“
泥球用器皿装走了一点烂树泥,又取走一块蜡烛,急着去验证了。
梁小夏又叫来盖丽,问这位东方土著精灵是不是知道什么特别消息。
盖丽摇摇头,也表示从不知情蜡烛管和樟树叶的关系。
“不过,我倒是听说加尔多陛下在追求一位女子前,总会送她许多精致昂贵的物品,不管他对陛下您是不是又想法,夏尔陛下,您还是有所准备为好。“
似乎是为了验证盖丽所说,一晚上过去,蜡烛都没出问题,梁小夏第二天一大早又收到了一大盒新鲜的,滴着露水的粉蔷薇。
送东西来的依然是昨天那位侍女,没留言也没口信,微笑着说了声:“祝您今日有个好心情“,就从容离开了。
花也检查了,完全没问题。
在侍女离开后,镜月完全无视所有精灵与人类的脸色。抬步走向,径直在梁小夏额头印下一吻。
关于精灵女王的伴侣是如何背叛她的事情,在整个列迦落都传遍了。
每个精灵都不相信这是镜月能干的事情,每个人类都在等着看耀精灵笑话。
可梁小夏亲自等在帐篷前,温柔微笑,眼眸如水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倒是旁边的精灵们都一副要活剐了镜月的憎恶脸色还算真实。
除当事人之外目睹最多的阿德莱德完全搞不清状况,他敬爱的老师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包容到这种背叛的事情都能接受?
“夏尔老师你……你就真的不介意?”
“我对他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对我双眼的依赖……。德德。等你谈了恋爱,就知道了。”
梁小夏在内心和镜月交换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轻轻拥抱中。看到前方拐角一个人类跨进帐篷背后消失。
关于耀精灵的一切消息,每时每刻都向四面八方传递而去。
不过暂时还与精灵们无关。
镜月没有想要按压流言的冲动,在他眼里,说闲话的家伙迟早都是要死的,他也就不在意让那些小丑们多蹦跶一会儿。
让他真正介怀的。倒是屋子里还未熄灭的蜡烛,以及抱着那一盒新鲜蔷薇的梁小夏。
镜月当着众人的面,拨开梁小夏的长发看了看她的颈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又扭头去观察另一边的几位白精灵。
“妮尔温,昨晚你和女王陛下在一起?”
镜月的语气微沉。就是这一点点的变化,就让精灵们的心都悬起来了。
“是的,是我。镜月先生,您怎么会知道?”
镜月没回答,食指伸出对着妮尔温的长发做了个手势,妮尔温会意地将长发撩起。
这时候精灵们才看见,在她长耳边的皮肤下。一条发丝般细的金色痕迹沿着脖颈向上泛起。
那痕迹太浅了,又是在精灵雪白皮肤的映衬下。不被指出来极难发现。
精灵们纷纷互相观察脖颈,最终发现除了妮尔温外,没有人脖子上再有金线,甚至梁小夏也没有。
“还记得咱们见到的海因希陛下么,你们当时有没有发现,他们东雪的精灵,从脖颈到脸上都有层浅金色?”
精灵们都点头。
大家都注意到了,却以为是海因希身体状况不佳,或者这就是东雪精灵的特点。
“不是种族特点,也不是体质问题,这是蜡油和蔷薇花香共同作用的结果,一种只对精灵有用的毒药,中寿之哀。
在人类之中,活到一百二十岁称为上寿,百岁为中寿,八十岁为下寿。中寿之哀,顾名思义,用了这种毒药的精灵再活不过一百年。
中毒到海因希的那种程度,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精灵们的心全悬起来了,阿德莱德当即将那一盒蔷薇都扔了出去,巨大的台蜡也被熄灭了。
“我还以为这种毒药已经失传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再用。“
梁小夏也听过这个毒药的名字,却比不上镜月能够识别其成分。
“这种毒并不难解,解药中却有一种鲜叶苔藓,不太好找。至少在这个地方,除了峇鲁的王宫花房内,不作他想。“
镜月这么一说,妮尔温马上感觉不好了,只觉自己命不久矣。
“不过,这点小事,是难不倒女王陛下的,对吗?“
“是,你会好好地活下去的,相信我。“
梁小夏拍拍妮尔温的肩膀,让她放松。
有小树宝宝在她体内生长,一切植物都在她之下臣服,永生常青的世界之树搞定这种毒,简直是对症下药。
“不过,镜月,烛台里面的樟树叶又是怎么回事?你能看出来吗?“梁小夏继续问。
PS:
祝大人们国庆节快乐!
第三更~~七爬走~~
感谢顾君大人、imire大人、梵天Suzy大人、大人的支持~~~
第五百四十二章 乱兆
理论上只要判断正确就有可能,但是在判断的实践上通常会有错误,所以可能的概率取决于错误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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