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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他的小妹妹了。”小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我一不留神就让你们两个小家伙溜了进来！”楚楚似乎是真地在生气，“你们妈妈昨晚凌晨两点多才回来，整整两个月都没睡个好觉！真是两个不听话的孩子！”
“真的吗，妈妈？”小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对不起，太后妈妈，”丽丽的脸上两行泪水哗哗地流下来。
“别听楚楚阿姨的，没那么夸张，我在飞机上睡过了。”瑞雪赶紧搂住丽丽，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你们先出去，妈妈收拾一下自己就出去。”
两个善良的孩子听从太后的话走了出去。
“楚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多么能掉眼泪，还吓她们。”瑞雪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是！我是故意的！你满意了！”楚楚把手里的衣服一件件地用力丢在瑞雪的床上，一张脸都变青了。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瑞雪笑着站到了楚楚的前面，捏起楚楚的嘴角，“笑一个，真在生气啊，可是第一次见你这张脸变绿呦。”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楚楚忽地一下哭了起来，“你到底也得给我一个理由，两年了，要么你就是想累死自己，要么就是突然来一次自杀游戏！这是为什么呀？”
“哪里有？”瑞雪赶紧搂住这个小妹妹。
“你知不知道，万一你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我就你一个亲人啊？”楚楚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如今却哭成个泪人儿。
“楚楚，这是怎么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接着就看到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急急忙忙地走进来。“我刚到门口就听见楚楚哭开了，你们姐妹的感情那么好，这是怎么了？”
这位老婆婆原本是瑞雪父亲家厨房里的老总管，当年瑞雪小的时候在祖父家里住时，老婆婆非常照顾她，后来年老退休，便回到了乡下。前些年瑞雪回家时打听找到老婆婆，就把她接了过来，让她继续管理厨房。
“阿婆，没事，就是让瑞雪气哭了，你问问她！”楚楚拭去满脸的泪水，还特地将“瑞雪”两个字说得很重。
第二十三章 感染事件
更新时间2008…12…29 20：00：51 字数：2576
“是吗？”婆婆怀疑地盯着她俩。
“阿婆，都怨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太不会说话，楚楚正为我发愁来着。你别担心。”瑞雪说着，走到婆婆的身边搀住她的胳膊。
婆婆举起手捋了捋瑞雪的头发，“这两年，你们俩总是全世界地跑。一回来，还哭成这样，能不让人操心吗？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的，婆婆。”楚楚不愿让老人家担心，她是个很孝顺的孩子，从小就是婆婆一手把她带大，所以她对婆婆就像亲奶奶一样。
“我原是想，明天小琴的毕业典礼，你们肯定会赶回来，所以我这一早就跑过来瞅瞅，却听到楚楚又哭又闹的。”婆婆定眼再次看向她们两人，可是心疼坏了，“两个人都瘦几圈了！今天国王过来，我一定要说说！”
“婆婆，我没又哭又闹的。”楚楚在这位婆婆面前就像是个孩子，“国王也过来吗？他说了？”
楚楚偷偷看了瑞雪两眼，没发现瑞雪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是啊，原来，这个孩子，一个星期少说也要跑来这里三五趟，可这两年，一两个月都见不到面了。不过他是国王，肯定忙得很，但他一不来，这里就冷清了许多。”婆婆边说边拿起了手里的电话，“把我准备的热烫端上来吧。”
“是不是蓝石宝玉粥，这可是要熬上好几个小时呀！”瑞雪表现出一副口水欲流的样子，然后深情地搂住婆婆的脖子，“还是阿婆疼我们！”
“都二十九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婆婆捏了捏瑞雪的鼻子。
“错，是快三十岁了。”瑞雪机灵古怪地纠正到。
“是啊！”婆婆说这句话时，眼睛里似乎闪着些泪花。刚巧这时送粥的侍从走了进来。婆婆接过粥，端到桌上，最后交代两个孩子，“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了，还有些活要交代。小雪啊，喝完了再换衣服，知道嘛！”婆婆说到后面的几句话都有些发颤。
“知道了。”瑞雪乖巧地服从道。看着婆婆远去的身影，瑞雪又想到一件事，赶紧又问，“阿婆，后天你不是要回家见我奶奶吗？这个月，芯兰表妹和星武堂弟的生日我没有去参加，帮我把礼物送回去。到下个月，奶奶的大寿，我再一块去看望他们。”
婆婆转过身，“你这么关心家里的人，可到时候你那小叔还是又要唠叨你了。”
“不知道关心家族声望和地位。他不就是想升官吗？我就是关心他才不给他当官呢！虽然我不太懂政治，但我也知道他那样的，也只会祸害人群而已。下次我回去就直接这么给他讲！”瑞雪今天的火气有些旺盛。
“好，好，先别生气，把烫喝了。”婆婆也知道一提这些事情，瑞雪肯定不高兴，而且昨天在电话里还听楚楚讲她这两天身体不好，可是人老了，总是藏不住话。
见婆婆走到门口，楚楚想起先前婆婆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立刻问道，“婆婆，陛下是说他今天要去参加小琴的毕业典礼吗？”
“是啊，他昨天专门回来问过小琴。小琴说希望他能去参加，他就答应了。”婆婆说完就走了出去，到门外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是嘛。”瑞雪自言自语地轻声说了一句，心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楚楚问瑞雪，“你和睿儿，在吃”
“吃醋”这两个字，楚楚原本想接着说下去，又觉得不妥。刚好瑞雪插口说了一句，“婆婆是怎么了，八成是在为我们两个花季少女感到惋惜，被锁在了这个可怕的高墙里面。”
“是可怜你，我亲爱的太后。”楚楚说，望着瑞雪，“到底怎么回事，自从两年前你们从故居回来之后，关系就一直不怎么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是国王，我是他妈妈，哪有什么不对！”瑞雪立刻意识到这句话越说越糊涂了，“他当然很忙，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奋斗目标。”
“什么奋斗目标！就是没日没夜地工作和不要命地看书学习取得学位，还有，”说这话的正是田迎香，她是个生物学院士，非常年轻，和她的老师一起攻克了博雷病毒的感染，而直接提升为院士。前几年瑞雪匿名上大学期间认识她，还成了最为亲密的朋友，而且田迎香他们实验课题的成功，也多亏了瑞雪的鼎力相助，尤其是在资金问题上。可今天她过来，听语气好像是来者不善。
“你必须给我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阿香非常生气，举起一盘光碟扔到桌面上。
“什么怎么回事，我都听糊涂了。一早上就被所有的人批评。”瑞雪依然笑呵呵地迎了过去，“看看是谁把我们的年轻院士气坏了。连夜赶飞机回来的吧，眼圈通红。早说，带你坐一趟飞机了，还是本太后的专机。到现在岂不是已经美美睡一觉啦。”
“你还笑得出来？”阿香是真的生气了。
“我当真做错了什么吗？”瑞雪一脸无辜的样子。
“是的，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想把自己扮演得更完美一些，对不对？”阿香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这个太后是不是太懦弱了，让你们都欺到头上了。”瑞雪笑了笑，“别生气啦，有什么话好商量，先坐下喝点烫。”
“楚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阿香望向楚楚。
“是太后这次被感染的事情吗？”楚楚很冷静。
“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阿香说着，两行泪珠不由地滚落了下来。
“我已经把那管血样拿走了呀，可后来她是怎么感染的，我就不知道了？”
楚楚望向瑞雪。
“怎么先前还有一次！”阿香也望向瑞雪，又从桌面上拿起光碟，“这是一个小孩不小心拍到的。上面记录了你是如何地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又是怎么不小心把一个孩子的血粘到了自己的伤口上。”
面对两个朋友的质疑，瑞雪只能老实地坦白从宽，“好的，我承认当时拿着那个血样让睿儿帮着解决，他不同意，确有些冲动想把自己感染了。可是，我没有找到针管，正在想办法时就被楚楚没收了。后来呢，有一个小小的机会，我看到那个孩子出血不止，刚好自己的手臂又破了。”
“所以你就不要命了！”“不要命了！”阿香和楚楚几乎是一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房间里一下子静住了。
“我是爱惜生命的，好不好？只是我相信我聪明的儿子一定会想出办法的。”瑞雪笑着说道，想打破这种寂静，“我们要快些了，别晚了小琴的毕业典礼。”
楚楚的眼圈红红的，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走过去一边帮瑞雪换上礼服，一边说道，“小雪，我不想逼你，但是别把什么委屈都往自己心里放，好不好？小时候也那样，挨打挨批了，都是一蹦一跳地去见你妈妈，谁都没有你笑得灿烂。我想我们是朋友，更是好姐妹，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让我给你分担些，行吗？”
瑞雪收敛了笑意，“说实话，我真的希望我们离开这里，到外面生活。我知道这里现在给了我完美的生活，可是还是想出去。”话说完，瑞雪的脸上依然露出了她惯有的淡淡的微笑。
“国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你给他说说，或许会同意的。”阿香也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是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给他说。”瑞雪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楚楚没说什么，只是一直悄悄地注意着瑞雪的表情，似乎知道这是件相当难办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毕业典礼
更新时间2009…1…3 23：38：39 字数：3785
“小琴，不要紧张，我们都相信你会做到最好。”瑞雪握住女儿的手，发现这双玉手依旧冰凉。
丽丽却在一旁笑笑说，“能不紧张吗？不过她是紧张国王会不会过来。”
“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眼看你们平凡的大学生活就要胜利结束了，可不能前功尽弃啊！”瑞雪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一个小声的动作，“你们哥哥恐怕也是穿便装过来，这么多人很难找到他，他要是到了会来找我们的。”
“小琴，到你上台了。”楚楚提醒道，“加油！我们回到座位上了。”
“好，我会努力的！谢谢妈妈，谢谢楚楚阿姨，还有，谢谢丽丽。”小琴握了握拳头，挺起胸膛向着讲台走去。
小琴早已对演讲稿倒背如流，自然是发挥得精彩，神情姿态也是落落大方。快要结尾时，虽说仍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不安，而且是再也无法管住自己的眼睛，开始偷偷地左顾右盼，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就在这一刻，一串串的号角之声响了起来。
“天哪！是国王！”这是校长的声音从会场的音箱中传了出来。
一刹那间全场的人都站立起来，接着中间的走道里便出现了两排皇家士兵队。随后让所有人几乎窒息的人物健步走进了大礼堂，年轻俊郎的面孔却带着一种成熟稳重的微笑，那微笑足以让任何人都充满希望。就在此刻，在场的全体人员都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校长更是惶惶张张地从主席台上走了下来。
“校长，你好。”国王伸出手要与他握手。但是这位校长半响才反应过来，立刻举起双手抱住国王的右手，“陛陛下，您好。”
“陛下您怎么？”校长似乎想问一下国王为什么突然到访。
“我妹妹今天毕业，能不过来吗？”国王朝向讲台上的演讲者微笑着说道，“小琴，接着演讲吧，我在下面听。校长你也回原位。”
全校的同学四年来都没意识到自己身边会有一位公主，今天的震惊可真不少，但是国王在场，四周自然是一片宁静。
“可是陛下？”校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没关系的，照常进行就可以。我在这，只是作为一般的学生家长。”
“这还叫一般的家长！”瑞雪站在自己的座位旁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离国王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可国王似乎能够听到她的细语，转向她看了一眼，这一秒瑞雪立刻躲闪地低下头。
之后，国王走到楚楚的座位旁边坐了下来，毕业典礼继续进行。
小琴的演讲也只五分钟左右就讲完了，于是老校长又谨慎地走到国王的面前，深深地一鞠躬，“可否请陛下为我们的学生作一番演讲，这将是全体学生的福音，更是本校百年的荣幸。”
“当然可以，他们可是我们星球的未来。”国王悻然答应了。走之前他小声地对楚楚交代了一句，“待会带着小雪过来见我。”
“是，陛下。”楚楚点头答应。
但是，另一方面，瑞雪却自从国王坐下后，整个脑袋就剩下了一片空白，也不敢向他的方向望去。只是在最后国王上台演讲时，她好像察觉到睿儿又望了她一眼，她也机械般地回以微笑。
说到底，她自己也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整整两年了，她一直在担心什么，总是在胡思乱想。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那晚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关爱之吻，没有其他的任何意义。可是从那刻起，每当她看到睿儿总是期望能从他的眼神里得到其他的答案，一些自己都模糊而又渴望的答案，而每时每刻又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羞愧。所以这两年里，她比以往更拼命的工作，还去大学里攻读学位，惟恐自己一有时间休息就会乱想。只是到了今天，看到睿儿为了小琴一句话就抽空赶过来，才明白小琴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自己两年来一点点堆积起来的奢望顷刻间破灭了。自己太夸张，也太离谱了，瑞雪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现在是时候确定地告诉自己：自己是这个孩子的妈妈，这个坚强的天才从出生就没了母亲，他被人们捧到最高处，是多么的孤独，自己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还整天的胡思乱想是多么的不应该啊！
毕业典礼很快结束了。
楚楚给瑞雪说明了国王的命令。虽然瑞雪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可目前仍旧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去见这个人。但是没办法，即便是她也不能抗命，更不能违背睿儿，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国王的临时办公室。
“楚楚，你先出去吧。”是国王的话语。
“是。”
“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瑞雪努力地使自己笑得尽量自然些。
“拿着生命当儿戏，玩得很开心吧！”睿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瑞雪站在他前面不由地向后挪了两步，像个作错事的孩子站在办公室里接受老师批评一样，胆怯慌张，但态度又非常诚恳。“是蛮刺激的。”
“身体恢复得还好吧？”国王走到瑞雪的身边，久久地望着她的面颊，“好像还没完全康复，脸色很差，坐下吧。”
“脸色差，那是被你吓的。”瑞雪在心里嘀咕到，想了想，也不知说什么好，为了避开睿儿的目光，干脆径直走向窗口朝外望去。
“我可是用你的名义做了不少善事，照理说你应该感谢我的。还有什么事情？没事，我想回去休息会更好。我把小琴叫来，可不能耽误你们俩。”瑞雪实在找不到要说什么。
“确实，你应该多给我们一些空间和时间。”睿儿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瑞雪听到睿儿这么说胸口莫名地痛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转过头，微笑着看向睿儿，“我出去把她换回来。”
“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两年来一直故意躲避我的原因？”睿儿走到小雪的旁边。
“奇怪了！我为什么要躲着你？”瑞雪故装糊涂的本领绝对是一流。
“很好！”睿儿的脸色有些改变。
“我是你的妈妈，哪有妈妈躲着儿子的道理。”
“对啊！”国王恶狠狠地说道，一抬手一张桌子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摔得粉碎。
见到这样的情景，原本伤心到快要裂开的心一下子倔强地勇敢起来，“没说两句就发脾气！是不是长大了！可我始终是你爸爸的妻子，你的母亲！”
“是，是！我几乎快忘记了，还需要你天天提醒，是不是！”那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恐怖。
“还有，我警告你，不是每次我都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解救你的好方法！”国王的两只眼睛几乎要喷火了。
“你是个科学天才，有能力可以帮助他们，如果不是你冷血，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瑞雪也是相当的气愤，“你浪费上天赐予你的智慧，也辜负了人民对你的期待！”
“首先他们是反对我的国家的子民，我没有义务去救他们，其次！我不可能样样都事必躬亲，不然我要其他科学人员干什么！”
“好，你说的在理，我也懒得在这里跟你嚼舌跟！冷血的国王，下次也不劳烦你救我，能解决问题的，这世上大有人在！”瑞雪也毫不示弱地瞪向国王。
“很好，有骨气！”国王一只手一下子用力地捏住了瑞雪那张白皙的脸蛋。
瑞雪伸出双手费劲全力地要去掰开那只铁钳，“放开我！还有你们这些聪明的政治家们，若要打架，别去鼓惑无辜的人民，有本事你们去单打独斗！”
就在这时，楚楚闯了进来，见到这种情景，先是一惊，立刻跑到瑞雪身边帮着她一起试图掰开国王的手，可奈何那只手像钢铁一样硬，“陛下，小雪的身体太差了，现在还应该躺在病床上的，你也知道她的烂脾气。”
听到这里，国王才把手松开，但那张面孔依然绿得可怕。
突然门又一次被猛地推开了，原来是小琴。她进来后看到眼前一片狼籍的景象，原本兴高采烈的心情随即荡然无存了，接着更注意到瑞雪脸上的两道血痕。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小琴跑到瑞雪的身边。
“没事，刚刚撞到了。”瑞雪说，“一会就好了，帮我补补装，你不是老说我不化妆吗，这次给你一次发挥的机会。”
“是那张桌子吧，所以哥哥就赐它死罪了。”小琴感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更感觉得到国王的愤怒连周围的空气都感染了。“妈妈，同学们都想见见你。”
“我不是经常过来吗？”
“他们原来都很羡慕我有个这么漂亮、又温柔善良的母亲，而如今变成了他们的国母，所以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去跟大伙聊聊，好不好，妈妈？”小琴撒娇地哀求着。
“女儿的要求怎么能不服从。”
“哥哥要不要去呢？”小琴调皮地跑到国王的身边。
“他是不会去的，小琴，我们先过去，他还要继续面壁思过。”瑞雪开玩笑地说。
“小琴，你就不用过去了。”这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