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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浊气？”伯德搔了搔脑袋，“您有更准确的说法么，这二者是什么关系。”
沐易耐心解释道：“我们的世界观是，整个世界是由个叫盘古的神创造的，他劈开混沌，从中诞生了灵气和浊气。浊气其实就是我们能看到和感知到的万物，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物质。清气又叫灵气，我也无法跟你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因为你们没用这个概念。”
伯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请您继续说下去。”
“盘古开天后，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但二者又有融合的趋势，盘古于是化为道结界，隔在清浊气之间。结界以上只有清气，叫做仙界。结界以下，便是宇宙。宇宙中既有清气又有浊气，而且离结界越远，浊气越多。而在宇宙最底层，全都是浊气。我们所处的这片空间，清气或称灵气，占了绝大多数，所以能有机会修仙。”
“清气，浊气，物质。”伯德反复咀嚼着这几个词，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是个重大的发现，正好能解决物理学中的难题。”
这下轮到沐易懵了：“你是说正好能用什么物理学解释？”
“不错，”伯德兴奋道，“最近，我们推断出宇宙中存在暗物质和暗能量，与它们对应的便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物质和能量。暗物质和暗能量占宇宙质量的95％，这也正好对应了你所说的：咱们周围的这片空间灵气占了绝大多数。”
“倒是有些道理。”沐易若有所思地点头。
“还有，你所说的盘古神劈开混沌跟我们所说的宇宙大爆炸如出辙。”伯德兴奋地鼻头发红，“我们预测宇宙的两个结局：收缩坍塌和无限膨胀。正是应了你说的清浊气的混合趋势，以及结界对浊气的排斥力。”
“要这么说，还真是有道理哈。”晓雯听伯德说的头头是道，也忍不住点头。
“肯定是这样的，你们的修行和能力也可以由此作出解释了。”伯德拍打着桌子道，“我们无法直接探测到暗物质和暗能量。只能发现它们对光波和引力有干扰。我最近就在怀疑，引力波很可能就是因为这种干扰产生的。”
沐易被他说头脑发昏，以他完全没有物理学常识的头脑想理解伯德的专业物理知识，太困难，只得制止了他：“只要你明白了就行了。反正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灵气的能量远大于浊气。你们现在所说的科学都是研究浊气的，我们的修行是研究清气的，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我明白。”伯德使劲点着头，“你们直在运用暗物质和暗能量，想尽办法排除体内的物质，如果你们修炼到极致，我们普通人都看不到你们。你们的能力也不是现如今的科学能解释的。毕竟光速是基于物质…………也就是你们说的浊气，来进行研究的。”
“嗯，不错，你明白就好。”沐易哼了声，点了点头。
“可是还有个问题，就是时间上的误差。”伯德想了想道，“你说你到地球的时间很短，可是光线的速度却是固定的。我能确定我确实看到的是1400年前的事情。莫非你如今已经上千岁了？这是你在开普勒…452b行星上时的战争场面？”
沐易咬了咬嘴唇，叹口气道：“没有，就算算上在宇宙中穿行所花费的时间，我的年龄也不超过100岁。”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接收到1400年前你的画像？”伯德疑惑道。
“我只能告诉你个猜想。”沐易抬头道，“画面上的人，是我，但又不是我。”
“您可把我说糊涂了。”伯德耸了耸肩，露出个难以置信的表情。
“因为时间是可以倒退的。”沐易盯着他道，“你可以理解吗？”
“时间倒退？”伯德的脸色变得很精彩，以不同的方式扭曲着，最后摆了摆手，“我不明白。”
“有种东西，可以让现在的事情倒退回过去，然后再从过去的某个点继续发生，这么说，你能明白吧。”沐易比划着手势，“就像个球体从空中掉落到地上，然后你再将球拿到空中，重复同个过程。”
“你是说，你只是画面上这个人的重复？”伯德倒吸口冷气，“就算这样的可能的，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
“因为某个神仙想改变过去。”沐易道，“或许是想救下某个人。”
“我有些明白了。”伯德小声惊呼着，“这真是不可思议的能力。”
“的确不可思议。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如今可能也具备这个能力。”沐易抬头道。
伯德骇的嗔目结舌，许久过后才反应了过来：“看来我的研究课题又多了个。”
俩人相视而笑，沐易这时又想到个问题：“伯德博士，您刚才不是说，只收到我这个画面么，这又是为何？”
“宇宙中充满了不同的离子，对光线产生干扰是非常正常的。”伯德犹豫道，“所以最终能传到我们这里的图像，基本都是支离破碎的。”
沐易不太相信地摇了摇头：“这也说不通，虽然我不懂你们的物理，可如此远的距离，开普勒…452b行星上个画面的传输不可能会如此清晰吧。”
伯德想了半晌，最终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你说的对，这的确不合理。”
得不到准确的答案，俩人也没办法，只得把这个问题放到了边。
直充当翻译的晓雯却突然道：“我有个想法，跟你们说的物理啦、修行啦没关系，不过倒能解释的通这个问题。”
“什么想法？”二人异口同声道。
晓雯抓起桌上的画纸，又将旁边桌上的个望远镜递给沐易，自己走到远处道：“沐哥，你从望眼镜里看我手中这张纸，看到了什么？”
沐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举起望远镜看了看道：“还能有什么，就是我的画像啊。”
“这就对了啊，假如伯德博士用那个开普勒望远镜看向开普勒…452b行星时，恰巧在离他不是很远的地方，闪过这么张画纸，那他是不是觉得这个图案是从开普勒…452b行星传过来的呢？”
沐易跟伯德面面相觑，对晓雯这个猜想既感到震惊又感到不可思议。
“这位女士的猜想确实可以完美地解释这个问题。”伯德睁大眼睛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有些印象，似乎真像是个漂浮的画面闪而过。”
沐易哭笑不得道：“原来你也是误打误撞，只是凑巧而已。”
“可是，为什么你的画像会漂浮在地球附近的某个角落？而且是你在母星上时的画面？这不奇怪么。”晓雯问道。
“的确。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找到那张画像。”沐易盯着面前的画纸，沉声道。
第百九十二章 时光之力
“沐哥，你有把握么。”晓雯担忧地望着沐易。
沐易把玩着手中的半截沙漏，冲她笑了笑：“放心吧，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再来就是。”
“可是那卷书中记载的时空之术里，这种单纯只将几人回溯到过去的法子最是凶险，个不好，你就会被时光之力反噬。”
沐易没有接话茬，只是盯着面前不大的坟墓，墓里放着的正是晓雯父母的骨灰。
数月前，沐易将那群科学家带回国后，就开始着手翻译吐火罗玉书中的文字，很快便将其中的内容翻译了出来。虽然因为玉书的书页被焚毁了些，很多记载缺失，但是关于时光沙漏的使用方法，还是大致能看明白的。
根据记载，时光沙漏的使用方法有三种，第种是时间静止，具体的内容缺失了，沐易估计这部分玉页遗失到了北大陆，被柔然得到了。第二种是将整个区域中的人和物全部回溯，这种办法最为简单，只需要将时间之沙放入沙漏，再将灵气灌入沙漏即可。
可是这种办法消耗时间之沙太多，更麻烦的是，如果施术者之前也在这片空间内，他的身体也会跟其他人起回溯到以前，只是记忆不会被抹杀。
沐易的天目穴凑巧被吕洞宾留下的印记给打开了，如果回到过去再来次，他也没把握能再贯通全身的经脉。况且晓雯他们，也不太想让自己的记忆被抹杀。
更关键的是，这种办法消耗时间之沙太多，袋子中的时光之沙并不多，按照这种消耗速度，别说留下些去救岳霆了，就算是光救晓雯和谭渊的父母，都不定够。
好在书中还留有第三种办法，这种办法是只将人或者数人回溯到过去，直接将他们带到现在。
这种方法限制很多，必须要有对方遗留下来的躯体为引子。要有对足够的控制能力，否则时光之力会波及到旁人，引起失控，最终对施法者产生反噬，瞬间衰老。
可是沐易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因为在救岳霆时，样会面临这个问题。
“就这样吧。”沐易长舒了口气，“这本就是逆天而行，没有些许风险是不可能的，林子，你帮我将墓中的骨灰取出来。”
林子答应了声，很快在地上掏出个洞，取出了里面的两个骨灰盒。
“你们退后些，到远处等我。”
晓雯犹豫了下：“可是我不放心你。”
“你在会更让我分心。”沐易轻轻抚摸了下她的面庞，“天亮后就有人来扫墓了，抓紧时间。”
晓雯只得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得跟着几人退出了十几米的距离。
沐易深呼口气，右手持沙漏，左右抓起把黑色的沙子，缓缓倒向沙漏，同时灵气顺着臂膀，涌入了沙漏中。
猛地下，沐易感觉如遭重击，身体都不像像自己的了，周围的些开始变得虚幻，目光所及处，都是扭曲的场景。
短短几秒钟，他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澎湃的能量从他手中涌出，挣扎着想要涌向四周。
沐易咬了咬舌尖，剧烈的痛楚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把全身的灵气都集中到右手上，将这股时光之力灌输到眼前的骨灰盒中。
渐渐地，骨灰盒自动打开了，骨灰飞出盒外，慢慢组成了两具躯体，沐易见此精神振，又抓起把沙子，继续逆转时空。
许久后，沐易看到了晓雯父母遇害时的情况，个黑衣人从窗外翻进屋子，开抢击中了晓雯的父母。
“就是这个时候。”沐易用力合住右手，想停止时光回溯，可这种能量太过澎湃，他根本把持不住。
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涌出，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变得褶皱，身体变得虚弱，时光之力的反噬到来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沐易心中谎，如果不能控制这股力量，他不但救不了晓雯父母，自己也会因为这种反噬而老死在这里。
“掌控，掌控。”沐易心中默念着，面前的画面早已定格，只是他还无法将画面中的人物从过去的时空中取下来。
这股庞大的还原力量被他控制着不能继续涌入晓雯父母的身体，便扩散到了周围，这来就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反噬，随着周围草木的萎缩，他的开始衰老起来。
“拼了，既然没办法控制扩散，就都收到我体内吧。”沐易感觉自己即将完全失控，猛发狠，将这些时空之力通过膻中穴吸入了自己的身体！
种剧烈的撕扯感从身体各处涌来，沐易此举是引火烧身，太过疯狂。外来的时光之力跟他体内的灵气立马起了冲突，二者纠缠到了起，彼此开始了吞噬。
唯好的点是，这种还原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又拉回到了之前，衰老的状态慢慢消失，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分分开始恢复。
他体内的经脉和丹田被这两个力量的打斗搞得支离破碎，如果不是这两种力量直不停下来，他的经脉穴道早就郁结了，而且比上次要严重的多。
沐易被迫暂时停下了其他动作，盘腿坐下开始打坐。他拼命从附近吸收着灵气，壮大体力灵力的力量。
或许是运气好，他这个办法慢慢起到了效果。得到外援的灵气开始压制住这股时空之力，将它们从经脉中逐渐驱逐了出去，可这股力量并不甘心离开沐易的身体，而是被驱赶着到了沐易的下丹田，最终变成了个灰色的小球，与原先修炼出的金丹并排漂浮在下丹田中。
沐易放心不下，继续驱使灵气去攻击这个小球，可毫无用处，他最后只能用最保守的办法，用灵气将这个小球左三层右三层地包围了无数圈，镇压在自己的下丹田。
长长呼了口气，沐易感觉四肢百骸都传来了痛楚，可他知道，若是现在就停止打坐行气，经脉穴道必然会闭合，而且比之前更加难以再打开。
足足运起运了两个小时，将体内的灵气循环了两个大周天，他才勉强控制住经脉暂时不闭合，此时天已经大亮，四周传来喧闹声，他不敢再犹豫，起身招手，晓雯父母的身体便从定格的画面中跌了下来，回到了现实中。
“这是哪里？怎么是公墓？”老丁瞪着老眼左右看了看，发现了面前的沐易：“小沐，你怎么也在这里。”
“爸妈，我们回去再说。”等在远处的晓雯赶忙跑过来，拦下了自己的父母，她刚才看到了沐易的表情，知道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多说句话对他来说都是负担。
晓雯妈也上前扶住了沐易：“小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来就生病了？”
沐易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剧烈的痛楚不时传来，他忍着打颤的牙床，勉强道：“没。。。没事。”
“他就是有些感冒发烧，回去休息会就好了。”晓雯把抱住沐易，心疼地看着他。
“那我们回去。我的司机呢？小王！”老丁左右喊了下，显然以为自己是来扫墓的。
“小王今天有事，我们的车在那边，等回去我再跟你们解释。”晓雯扶着沐易，拉着二老到了边。
“这几个都是我的同事和朋友，咱们起回去吧。”晓雯边走边将周围的赵洪等人介绍给他们。
“嗯，谭渊也在啊。你父母身体最近咋样了？咱们怎么突然来扫墓了？”还搞不清状况的老丁瞧见谭渊也在，赶忙打个招呼。
这会的谭渊满脸兴奋，沐易的成功标志着他的父母有救了，听到老丁的问话，眉飞色舞道：“跟您二老样，好的很呢，嘿嘿，嘿嘿。您老不是说要给老战友扫墓么，我们几个小辈就陪您俩来了。”
“哦。”丁磊疑惑地看了几人眼，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回到家，怎么突然来扫墓了。不过见谭渊说的头头是道，他也只能拍了拍脑袋，暗叹自己老年痴呆了，挽起样困惑的晓雯妈，走上了公墓外的汽车。
“咦？这不是咱们家啊，晓雯，你把我们拉这里干什么。”下了车的老丁看到这街上车流如海，两边的建筑高耸入云，满脑子都是疑问，“这是哪？我不记得咱京城还有这么个地儿啊，太繁华了吧。”
晓雯这会哪有功夫跟他解释如此复杂的事情，只能敷衍道：“我跟沐易在这里买了房子，这不是带您来看看么。上去再说，上去再说。”
丁磊以前住的是军区大院，房子都是公有的，虽说他是副司令，可人走茶凉，房子早就被腾空给别人了，哪还能住回那里。沐易不过在酒店开了几个房间而已。
刚踏入房门，沐易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开始打坐，体内经脉的损伤太大了，如果不及时修补稳固，极有再次郁结的可能！
口气将体内灵气运转了五个大周天，沐易这才睁开眼来，稍微动弹，就感觉全身传来撕扯感。这夜的打坐虽然勉强撑开了所有经脉，可经脉穴道的修补不是时半会能完成的。
第百九十三章 两种修为
“谭师兄，咱们出发吧。”
谭渊眼中闪过丝兴奋，不过很快又被忧色笼罩：“不用太着急，也不在乎这时半会的，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沐易活动了下筋骨，长吁口道：“我的经脉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了，如果等完全长好了再去，又要被撕裂回了。长痛不如短痛，该来的总要来的，不如等救完你父母再好好养伤。”
坐在旁的晓雯有些沉默，她实在不愿沐易再去冒这个险，可她没办法替他去，没有元婴期的实力，是很难操控时空之力去单独救几个人的。
“放心吧，我从师傅那里取了好多补充灵气的丹药，有了充足的准备，这次我有十成把握。”沐易看出了她的担忧，轻握了握她的手。
温顺地伏在他的肩头，晓雯的心很乱，不仅仅是担忧沐易的安危，更为以后的抉择而烦心。
晓雯的父母在知道现在的状况后非常吃惊，晓雯费了很多心思才让他们明白自己和沐易真的是修真者。可是他们不愿意跟沐易去另个星球，更不想住到谭渊的洞府空间去，只想在地球上过完剩余的生活。
晓雯能明白父母的苦衷，他们没有修仙的可能，即使跟她去了宇宙，也免不了百年而终。留在地球，有跟他们样的凡人作伴，总比跟在群修仙者后面要舒服。
尤其是老丁，当了辈子领导，总是想比人高出头，如今知道有修仙者，自己却不能修行，这其中的憋屈不是般人能理解得了的。
这些话晓雯没有跟沐易说，她想劝沐易留下来陪二老善终后再走，又怕他担心大哥岳霆的事情，再加上她母亲不过五十出头，真要善终怕得四五十年，谭渊等人缺乏足够的修行资源，也等不起啊。
收起这些心思，她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强笑道：“我知道，那咱们快去吧，等救完了谭叔叔和谭阿姨，你也好早些疗伤。”
女儿家的心思总是藏得很深，在座的几人没有留意到晓雯的忧愁，纷纷站起向外走去。
有了上次的经验，沐易此次就轻车熟路了，站到谭渊父母的墓前，沐易双手动，时光沙漏便开始运转起来，他周围的时空开始紊乱，金色的气流不断涌入骨灰盒中。
跟上次样，当他准备停下来时，时空之力开始狂暴，这次他没有犹豫，迅速将这股时空之力收入经脉。
或许有了之前的经历，经脉的疼痛不再那么剧烈。沐易将十几颗丹药起扔进嘴里，汹涌的灵气迅速占据了主动，打的时空之力节节败退，再次退守到下丹田中。
仿佛感受到了援兵到来，上次由时空之力凝结成的小珠猛地爆裂开来，与刚涌入的时空之力会合，妄图发起轮反击。
可沐易早有准备，更加强大的镇压到来了，无数的灵气开始涌入丹田，拼命压制着反抗的时空之力，他的丹田由于灵气过多，之前修成的金丹也因此变得更加紧实，慢慢地开始蜕化，道人形虚影在金丹上慢慢显出。
沐易之前因为失忆无法修行，便跟着赵洪修炼了金丹道，达到了金丹初期。可在记忆和修为恢复后，他就再没接着修炼。
可这次为了压制时空之力，过多的灵气竟然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金丹在吸取了足够的灵气后，颜色由淡金变为金色，直至到深金色。而他的金丹修为也从金丹初期，跨过中期，来到了后期，更有趋势向灵虚期迈进。
灵虚者，真灵之虚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