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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帝尊-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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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萧紫晨得了修仙的秘籍,好奇地翻来翻去,对沐易的关注就少了很多。

沐易从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颗丹药给她:“师傅我现在穷的叮当响,就这驻颜丹能拿得出手了,就送给你做见面礼吧,可保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萧紫晨听两眼冒光,扔下手中的修炼秘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颗驻颜丹:“这就是用驻颜果炼制的驻颜丹吧。嘻嘻,沐哥哥就是好,这可比那什么修炼秘籍好多了。”

沐易无语地收起了丹瓶,女子爱美是天性,这颗在他眼里没有半点用的驻颜丹,在女人眼里却比什么都贵重。

送完了礼,沐易顺利脱身,也不敢再停留了,万再碰到什么故人,又是说不尽的麻烦。

沐易提气纵身,向天空笔直冲去,强大的修为让他克服了星球对他的束缚,升到了高空之上。离地越高,空气越稀薄,到了后来完全没有空气了。沐易便将外呼吸改为内呼吸,利用体内经脉灵气的运转来为身体提供能量。

俯身看了看脚下的星球,沐易有种惊艳的感觉,颗湛蓝色的球体漂浮在他的脚下,说不出的绚丽和震撼。

“从今日起,我就要离开这颗生我养我的母星了。”沐易心中默默道,随后从怀中取出顾念章给他的那枚记载鲁班等人去向的玉符,略微辨别了下方向,便冲而去。

“地球,我来了!”

宇宙中的飞行极其单调,幸亏这里虽然没有空气,灵气却依旧充足,他可以随时吸收灵气补足损耗。沐易靠着玉符中记载的标志,慢慢向目标靠拢着,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终于靠近了地球。

“道友,请等等。”正当他打算加速飞向目的地时,身后传来声呼喊。

沐易习惯性地停了下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对方操的竟然是大夏语,让他很是惊讶。

“不知道友有何见教。”沐易边说边打量对方。这人身穿黑袍,宽鼻阔目,肤色黝黑,模样像个老实人,体表的灵气波动显示他的修为也是元婴初期。

“原来道友竟然能听懂我的话。”黑袍人脸上也是喜,“看来我们是来自同母星。”

“应该是。”沐易心中松,对方既然跟他说的是同种语言,肯定也是夏朝人氏。

黑袍人哈哈笑:“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老乡,真是难得。”他便说便走,转眼就到了沐易近前,举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沐易对他这个“老乡”倍感亲切,没有做什么提防。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时,异变突起,黑袍人放在他肩膀上的右手突然向下滑落,攻入了他的腹部下丹田。

“啊!”沐易惨叫声,下丹田瞬间被废。股炙热的灵气沿着他的经脉焚进他的五脏六腑,痛苦异常。

“哈哈。”黑袍人击得手,得意地笑道,“个刚刚晋级元婴的雏儿,也敢独自闯荡宇宙,真是找死。你以为这语言只有你们家乡有?这话可是宇宙中人类最通用的语言了!”

黑袍人攻破沐易下丹田,以为破坏了他的元婴,岂不知沐易修行的经脉道,有三个丹田!

可沐易被对方这炙热的灵气灼烧后,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就连上中两个丹田都被受了很大损伤,能利用的自身灵气已经很少了,没法进行有效的反击!

黑袍人想翻看沐易的随身物品,便松开了插在沐易腹部的右手,将他横放到了地上。沐易立即抓住这个机会,运起了从罗胖子那里学到的燃血影遁,化作道血影,逃出了对方的魔掌。

黑袍人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时沐易已经没了踪影,只得啐了口:“这小子保命的法宝还真多,真是可惜了,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家的少爷呢。”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沐易此时深受重伤,不但下丹田被毁,全身的经脉和上中连个丹田还被灼伤,渐渐有合拢的趋势。他心中叫苦不迭,若是经脉和丹田闭合,他就重新变成了个凡人。在这没有空气的外太空中,根本没法生存!

“早点抵达地球才有线生机。”伤重的沐易迅速做出了这个判断。燃血影遁将速度提升了百倍,他利用这个机会,向着地球拼命冲去。

这种秘法是以燃烧自身精血为代价的,沐易气血两亏,伤上加伤,各处穴道开始闭塞,修为直线下降,从元婴期下降到灵虚期,再到了元婴期,阳蹻脉、阴蹻脉、冲脉、带脉逐个闭合。

“快点,再快点。”沐易紧咬牙关,蔚蓝色的地球逐渐在他眼中放大,身体上的剧烈摩擦让他明白已经开始进入大气层了。

沐易此时修为已经降到了炼气期,就剩任脉还有几处穴道没有闭合。他拼命将剩余的点灵气聚在体表,以免被摩擦造成的热量烧成灰烬。

“咚”的声,沐易终于着陆了,他体内最后的处穴道………膻中穴也已彻底闭合。

第百二十四章 我是谁?

“喂,你好点的了么。”张圆脸凑在病床的床头,冲床上的病人关切地问道。

“咳咳。”病人刚刚睁开了眼睛,想话说,却忍不住发出阵剧烈的咳嗽。

“你吸入了太多的烟灰,嗓子坏掉了,不用着急。”双素手在他胸前捋了两下,帮他顺了下气。

“302床上的病人醒了?”旁又有人走了过来,“这人命真大,全村就他个人活着,吸了那么多烟灰都没死。”

“嘘。”站在床头的人忙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手势,提醒对方不要多说。

床上的人左右看了下,发现自己躺在间很大的房间里,周围摆了十几张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人,半死不活。

“你刚清醒,不要想太多,再睡会吧。”先前的声音继续道。

病人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跟他说话的女子,身白衣,圆脸短发,手中拿着个木板。

“我。。。我是谁,这。。。这是在哪里?”他咽了口唾沫润润喉咙,艰难地问道,声音十分嘶哑,不认真听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你在医院。至于你是谁。。。你失忆了?”年轻女子以手捂嘴,惊讶道。

“医。。。医院是什么地方?你。。。你是干什么的?”病人似乎对周围的切无所知,求知欲却十分旺盛。

“医院是救人的地方,我们是照顾病人的护士啊。”先前插过话的女人走到病床前,颇有兴致地回答道。

302床的病人转过头来瞧向新过来的人,见她也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样的圆脸短发,模样很是稚嫩。

“杜鹃,别闹了,这是病人。”照看沐易的另名护士无奈道。她年纪看起来稍大些,举止比杜鹃成熟很多。

“我知道,文姐。”被称为杜鹃的女护士可爱地吐了下舌头,“我这不是第次看见失忆的人吗?有些好奇。”

“等你护士做的长些,什么样的病人都能遇见。”稍大些的文姐轻轻帮病人掖上被角,解释道,“他的头部遭到过撞击,应该是为了逃避大火或者地震,从阁楼上跳下来的,暂时失忆是正常的,你快把病人的情况记下来。”

“好。”杜鹃边答应边拿起文姐手中的木板,在上面写着什么。床上的病人这才从侧面瞧见,木板上夹得的些纸张,应该记载的都是病人的情况。

做完了这切,两个护士又查看了下房中的其他病人,这才轻掩上房门,离开了屋子。

302床的病人直盯着这两名护士,直到她们消失在视野中。

“嗨,老乡。刚捡条命就想打城里姑娘的主意啊。”旁边传来个揶揄的声音,其中不乏调侃的意思。

“我。。。我没有。”他刚想解释,又被对方打断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真失忆了啊。”对方看来是对他产生了兴趣,“据说你们沐家村就你个活下来的,真是命大,也算是为沐王爷留种了。”

“沐家村,沐王爷。”302床的病人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感觉很是熟悉,又很陌生。

“算了,你嗓子坏了,不用回答我。”这人见对方不答话,倒是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我跟你说啊,咱们通海县前几天发生了大地震,死了几十万人呢,咱们能在这躺着,都是阎王爷不敢收的,命硬着呢。”这人看来是个话唠,不管对方听不听,自己个劲的说。

“你可别吹牛了。”又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都少条胳膊了还命硬。再说咱们通海总共也才十万人。广播说了,就高大乡死的人多,别的地方受灾不严重,也就死了万多人。”

“嘿,你不信自己看到的,就信广播?”这人不服气,“这么大的地震,百年难遇吧,怎么可能就死这点人。”

“你敢攻击中/央/广/播/电/台,散布谣言,难道你是敌特?”马上有人警觉起来,本来沉静如水的病房顿时热闹起来,不少人从口袋中掏出个红本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毛/主/席说过:要跟切封资反修作斗争。我要举报你这个敌特分子。”又有人开始嚷嚷,病房里乱糟糟片。

“千万别啊,我就是顺口胡说,看我这张嘴啊。都是老乡,我在五里村待了四十多年了,还给八/路/军端过水、送过粮,那里会是什么敌特,饶过我吧,我自己掌嘴。”说吧,这人竟真的左右开弓,扇起自己巴掌来了。

“谁在病房吵,不知道病人都需要安静啊。”房间的门被推开,先前的那名叫杜鹃的护士又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闹着玩呢。”话唠边解释,边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病房里的病友。

毕竟都是个乡里的,众人虽然刚才闹得欢,这会倒也没人发声,不再检举他了。

“没事就少吵闹。毛/主/席说过:损人利己的事情咱们不能干。”杜鹃也从口袋掏出个红本本,举过头顶郑重说了句。

除了302床的病人,其他人也慌忙举起了手中的红色,在空中晃了晃。

“好险。”话唠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302床的病人,你能下地吗?”杜鹃见众人没了声音,把头转向了刚才看过的病人,“要是能下地,就跟我走趟。不能的话,就先休息休息,养养体力。”

听到有人唤他,302床的人慢慢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站到了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件奇怪的条纹状衣服,摸了摸脑袋,居然是个光头!

“竟然真的能下地。”杜鹃有些不可思议,嘟囔道,“我就是这么说,没想到你身体还真结实。那就跟我走吧,革/委/会的唐副主任要见你。”

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胸口火辣辣的,小腹和脑袋里阵刺痛,不过这并不妨碍走路,他趿拉上床边的双布鞋,跟着护士出了房门。

出门右拐又上了个楼梯,这个叫杜鹃的姑娘停了下来:“进去吧,唐主任就在里面。你失忆的事情我跟她说了,记得她说什么你答应就是了,千万别触怒了她。”

面对姑娘好心的提醒,302床的病人感激地点了下头,他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是那么的陌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进屋子,他四下瞧了瞧,见这个屋子里陈设非常简单,他近处放着把椅子,远处有个桌子,桌后坐着个中年胖女人,戴着副眼镜,神色严肃。

“坐吧。”中年女人冲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他刚坐下来,对面又问话了:“你失忆了?嗓子也被烧伤了?”

病人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好,那你就不用说话了,听我说就行了。”胖女人不像是要问话,倒像是在例行公事。

“1970年1月5日,云南通海县发生7。8级特大地震,引发革/委/会档案室失火,部分户籍档案损毁,为防止敌/特/分/子趁乱混入,玉溪市革/委/会特命通海县革/委/会补全户籍档案,你明白了吗?”

椅子上的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好,今天叫你来就是确定你的身份。”中年女子翻了翻手中的纸页,接着念道,“你是在高大乡沐家村被发现的。高大乡作为此次震源所在地,受灾最严重,沐家村在遭遇地震时引发大火,共计死亡五百六十人,失踪三十二人,获救人,也就是你。”

座下的人又点了点头。

“你获救时没有穿衣服,救援人员断定地震时你正在睡觉,慌乱中从阁楼跳下摔晕,之后又吸入了很多火灾时灼热的烟灰。医生说你受到了重击,又有过短暂窒息,所以造成失忆,你懂了吗?。”

“懂了。”病人艰难地张了张嘴,从嘴中蹦出沙哑的两个字。

“这就好。你右手无名指戴着个戒指,上面刻着‘沐易’两个字,这正好说明了你的身份。沐家村全村都姓沐,沐易应该就是你的名字,我今天就给你重新建立户籍档案。记住,你的名字叫沐易。”

“沐。。。易。”病人沙哑地叫出这两个字,感觉很熟悉。

“好,你可以走了。”胖女子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护士,还有新好转的病人吗?”

“我叫沐易。”身穿病号服的302床病人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不过有个名字总比没有好。

返回了病房,他没再想其他的事情,也不理会旁边的话唠,呼呼睡了个好觉。

病房里的日子简单枯燥,这些病人们却总是沉默不语,好像直在提防着周围的人,怪不得他身边的话唠有事没事总想跟他说话。

“唉,不就是少了个胳膊吗,你说医院咋就不放我回去。”话唠又憋不住了,小声跟他嘀咕着,“镇上的这些人整天有事没事拿个红本本吓人,还神经兮兮的,真是憋屈。”

休息了几天,沐易是嗓子也好了些,虽然还是很沙哑:“我也不知道,他们手上的红本本是啥啊,怎么人人都怕。”

“小声点。”这人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那是红/宝/书,可了不得,等咱出去了,可得买本。”

第百二十五章 林场

“302床的病人,跟我来下。”杜鹃的声音又在病房外响起,沐易麻利地答应了声:“来了。”

听临床唠了几天,他逐渐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些了解。可惜这个话唠是个乡下人,翻来覆去都是些村里的怪事,什么古墓、鬼怪之类的,关于这座镇子知之甚少。

还是那间小屋,有了经验的沐易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等待对面的唐主任训话。

“医生说你已经完全康复了,喉咙的事情不碍事,以后慢慢会好的。”胖女人还是那副腔调,“毛/主/席说过:我们都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你既然已经好了,就要去工作,为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事业做贡献。”

“嗯。”沐易茫然地点了点头,什么是工作,什么是事业,他其实不大懂。

“你们村已经全毁了,高大乡短时间内也恢复不了生产。如今河西镇的林场急缺人手,我们革/委/会给你这个为革/命事业做贡献的机会,派你去支援林区建设。”

“好。”沐易听得半懂不懂,只是按照杜鹃的建议,个劲地点头。

“那好,河西镇林场的车就在外面,你现在就出发吧。你没什么东西,不用准备,现在就出发。”

机械地跟着堆人上了汽车,沐易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能随波逐流,随遇而安。

沐易对这种车没有印象,车厢有近丈宽,两丈长,车上的人全是站着的,连个椅子都没有。

“抓好了啊,别会颠下去了。”开车的吼了句,便轰隆隆地发动了车子。

“等等,等等。”个女声涌入众人的耳朵,车上都是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猛然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个个都把脖子抻得老长,瞧向来人的方向。

“司机师傅,等等。”这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车头前,双手敲打着车门。

“姑娘你有什么事吗?”年轻的司机看跑来的是个小姑娘,意外的把头伸出了车窗。

“我是去林场的护士,刚向唐主任申请的,你看,这是介绍信。”姑娘从随身的挎包内取出张纸,递了过去。

“好吧,不过这车都是大老爷,你个小姑娘不方便吧。”司机看了眼副驾驶上坐着的林区领导,有些为难。

“没事的大哥。我在后车厢挤挤就行,都是革/命儿女,有什么不方便的。”这女孩倒是善解人意。

“那好,我帮你打开挡板。”司机跳下了驾驶室,把她推上了车厢。

沐易没像这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那样直瞅车下的女青年,直到她上了车,沐易才发现竟然是医院的护士杜鹃。

车老爷们中间塞了个女人,就像堆沙丁鱼中放进条鲶鱼样,大家顿时活络了起来,不少人开始偷偷跟杜鹃搭讪,甚至有两个痞气重的挤到了她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

“你们俩怎么这样啊。”被摸了把屁股,杜鹃登时脸颊红了起来,想让后缩却没有地方,只能大声提醒对方不要太过分。

“我们怎么样啊。”两个痞子瞧了瞧众人中没有出头的,胆子更大了,“大家都是革/命儿女,在车上挤挤有什么,是不啊。”

“你,你们。”杜鹃又急又气,万万没想到车上竟然有人耍流氓,眼看着对方的手又不老实了。

两个痞子左右,把她夹在中间,准备上下其手。可还没等他们碰触到那颗垂涎已久的蓓蕾,就被人脚踢下了车。

“哎呦。”两声惨叫传来,还好这车拉的人多,开不快,否则这跌就要命了。

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见车上掉下来人了,赶忙停车救人,边跑边骂:“帮大老爷们没吃饭啊,车都抓不稳。”

两个地痞被摔得七荤八素,全身都是擦伤,站起来就想找人拼命,可在看见副驾驶上下来的林场领导后,立刻就蔫了。

“怎么回事?”林场领导瞧见两人的情况,皱起了眉头。这人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不太爱说话。不过越是沉默的人就越能给人带来压迫感。那身绿色的军装,在众青年里就代表着无上的权威。

“没。。。没什么,我们没抓紧。”瘦高的痞子捅了捅同伴,没有提被人踹下来的事情。

“那就抓紧点。”金丝眼镜没有责骂众人,反而回头对司机说,“小王,开慢点。”

“是,指导员。”司机小王行了个军礼,快步跑回了驾驶室。

两个痞子踩着轮胎上了车厢,恶狠狠地骂道:“哪个孙子暗算老子,站出来。”

方才他们不敢放肆,是怕杜鹃抖露出他们的恶行,车头里坐着的可都是军人,手里有枪,他们心里没底。

杜鹃早就看见是沐易出的手,怕他吃亏,赶忙道:“你们想干什么,方才的亏还没吃够啊。”

“哼。”两个痞子把目光投向了杜鹃,眼神里透露着凶狠,“那好啊,咱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你们。。。你们站住。要是再过来我就喊了,叫前面的解/放/军枪毙你们。”杜鹃急中生智,想起刚才两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大声喊道。

“别叫,别叫。”瘦高个往后退了步,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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