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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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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倘若,也没有如果,当初他既然选择了那种方式,那注定就将得到这种结果。任何人都需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这结果不管好或不好,这代价都必须付出。此时此刻的左游仙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不,他付出的代价非常简单,那便是成为一头困兽,而且还是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困兽,任人宰割的困兽。

    “你是单独一个人前来,这外面并没有安隆。”左游仙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眼眸之中甚至布满了血丝,平日里身上那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此刻也化作乌有,此时此刻的左游仙比前一刻苍老了至少十岁,整个人都显得非常非常的疲惫,这句沙哑的声音似乎就是这位自知生机已绝的人在拼尽全身气力作出的最后一声嘶吼咆哮。

    导致如此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身上的伤势,但更多却是因为现在这一败涂地的局面。

    对于将死之人,君箫染向来会保留一份宽容。如对田伯光那种无法无天的yin贼,君箫染都愿意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何况是眼前这位也算作魔门两道六派中的超级大人物的左游仙呢?而且这位超级大人物即将会以他的死亡为自己的计划作出非常重要的一步贡献。

    因此他如何不会给这位大人物一个说话的机会呢?

    “我从未有说过我会与安隆一同前来,而且你认为安隆那人会俯首帖耳听从我的吩咐吗?左前辈,你应当清楚,我虽然在为魔门做事,但我的身份却并不足以号令魔门的任何人。我如此解释左前辈是否已经明白了?”君箫染笑着解释道,言语简单,干脆利落,不带任何修饰词汇。

    “因此你早就与阴癸派传人婠婠串通好了故意设计陷害于我?”左游仙攥紧了拳头,面上充斥着浓浓的凶戾神色。凶兽、猛虎?就算在如何厉害的凶兽,在如何饥饿的猛虎,若断手缺脚,又如何可以伤人,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牲口而已。

    君箫染并不理会左游仙眼神之中的怨恨懊恼神色,冷笑道:“阴谋?呵呵,或许可以说是阳谋。即使你并未从婠婠姑娘口中得知安隆与我一起来诛杀于你,而我一人出现在此,竟可平心静气,气定神闲与你言语喝茶,谈论天下大事,你左游仙是否由胆量对我出手呢?在我看来,我就算再借给你几个胆子,你也不敢,你生性多疑,生怕入了我的陷阱,因此你绝对示之以弱,再寻良机,以求雷霆霹雳之间决出胜负。”

    “而你恰好这样做了,也正好步入了我的陷阱之中!左游仙,你若正面与我交手,或许还有逃生之机,而你选择以偷袭的方式争对一位武艺并不逊色于你,且早有准备之人,安能不亡,安能不败?”

    左游仙再次深深望了君箫染一眼,这一眼与刚刚那怨恨、恐惧的眼神不同,这一眼神之中包含这敬畏与惊叹,如此年纪轻轻,就可以轻而易举看穿人的内心,又如此具有谋略城府,这人真只是弱冠之年,而并非在官场之上历经沉浮的老者吗?

    凶戾气息在这一刻瞬息之间化作乌有。左游仙轻声叹了口气,道:“不错,无论如何我都败了!鬼谷子不愧是鬼谷子,算计人心的功夫果真名不虚传!你我武艺不分伯仲,但我却不知你,而你却知我懂我明我,如此不知彼而彼知我的情况之下,我左游仙安能不败,我败得并不冤枉。”

    君箫染默默望着一败涂地已经没有任何魔门高手气质打扮左游仙,君箫染道:“原本我本不愿杀你,可惜,你却一步错,步步错!而如今魔门之情况却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出错,一旦有人出错,我代表魔门就必须首先除掉他,这一点还希望左前辈见谅!”

    “魔门之内向来都以强者为王,没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不过君先生,我希望在我临死之前可以当一个明白人。”

    君箫染淡淡道:“你可以问,若能回答,我君箫染定当不会吝啬一言半语。当然你若问到不能回答的事情,就算你跪在地上救我也无济于事。”

    此时此刻左游仙心中已经没有半点想要挣扎的念头了,刚才他偷袭君箫染,反而被早有准备的君箫染一剑闪电般刺中胸口。瞬息之间强悍的鬼谷真气如雷霆掣电贯入他的胸口。虽然表面之上看上去不过一点鲜红而已,然而实际之上,左游仙非常清楚刚才君箫染那一剑已经破坏了他全身经脉,此时此刻不但逃生已经成了问题,留给他在人世间的时间也剩下得不多了。

    因此,左游仙才如此绝望,没有流露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左游仙心中未尝不后悔当时倘若自己不生出偷袭之念,以自身之武艺当与君箫染还有一较高下之可能,而现今这种可能都被他自己掐灭了。

    因此,此时此刻的左游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仅仅只是想知道真相,他想做一个明白人,仅此而已。

    “历来鬼谷派都仅仅只会辅佐魔门内部一人,成为魔门至高无上的领袖,继而图谋天下!不知君先生辅佐得是阴癸派还是邪王石之轩呢?”这是左游仙心中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若非婠婠言语之中告诉于他,安隆与君箫染一同前来欲格杀于他,否则他也不会没有任何选择,而选择去偷袭君箫染,以中了君箫染之计谋,成如今之局面。

    君箫染有阴癸派关系匪浅,可看如今之情况,君箫染亦与邪王石之轩有着不俗的关系!按照道理来说,邪王与阴后可谓水火不相容,绝对不可能联合一起,因此君箫染的行为在左游仙看来显得而有些不可思议。

    君箫染瞥了已经忍不住在咳血,精神只能勉强支持着的左游仙一眼,眼神之中却没有任何怜悯,人在江湖,便就会遭到设计暗算与被设计暗算,死亡几乎可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对于生死早已经看淡的君箫染早已经心坚如铁,冷如玄冰。

    对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又如何会去理会别人的死活呢?

    “告诉你亦无妨看,邪王、阴后都已经抵达洛阳,而魔门内部仅仅只有一位领袖,因此他们之间必然会有一战!因此无论邪王还是阴后都不希望任何人打搅这场决斗,因此我自然而然就会出现帮他们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算得上麻烦?”

    “你不算麻烦,只能算影响这场决斗的变量!倘若此次洛阳内只有邪王、阴后两股魔门势力,那自然不用我如此大费周章,可惜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已经出世,他似乎已经发现了邪王已经抵达洛阳!左游仙,以你的聪明才智应当知晓我为何如此行事了吧!”

    左游仙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不听号令之人,往往可能会被正道之人抓住把柄,可能会对正道之人有可乘之机,因此面对这种变量也唯有除掉。”

    “不错,当初你选择拒绝与我一谈的时候,你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在我看来,任何阻拦我步伐计划的人都必须死,也都只有死路一条,你左游仙不例外,任何人都不例外。”

    听到这句话,左游仙竟然笑了,他的笑容没有奸诈阴沉的味道,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他笑着望着君箫染,拱手道:“魔门有君先生这样的奇人,恢复魔门三百年前的盛世又如何会困难呢?我的话语已经说完,君箫染你动手吧。”

    “多谢!”一句多谢,君箫染闪电出剑,斩下左游仙的脑袋。

    两人之间虽然并不熟悉,但君箫染从左游仙的眼睛中知道左游仙在临死之前已经洞悉了他全部的计划。左游仙知晓自己想利用他的尸体作出一些事情。

    因此在没有任何选择的情况之下,左游仙死了。

    左游仙的死虽然无奈,虽然怨恨,但却也是在为魔门而亡。

    不管这些所谓的魔门高手平时如何争锋相对,自相残杀,但心中却永远记得魔门这两个字。在他们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的时候,他们会愿意为魔门的大业而亡,而不会做出托后腿的事情。

    左游仙便是如此。

    原本君箫染还防备着左游仙的临死反击,但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左游仙,又或者说高估了左游仙了。左游仙没有最后一搏,而是选择成全了他。

    君箫染望着窗外,看着纷纷大雨,喃喃道:“这场雨还不能停啊!”

    ————

    师妃暄带着一干僧侣来到南郊天王庙查探,天王庙内人人俱在,庙内的设施也一切完善,没有任何遭到人为破坏的痕迹。师妃暄与台眉大师等人面面相觑,忍不住怀疑那位转告左游仙欲屠杀天王庙的事情的人,是否就只是与他们一个开个玩笑?

    在天王庙中,上上下下查探了半个时辰,没有什么收获,四周亦没有什么动静。因此大相国寺的僧侣与师妃暄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候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四野,冲荡在高天之上,挤满了这片虚空。

    杀意,恨意,怒意,挤满了这片虚空。

    师妃暄皱了皱眉,心里早已经生出的不妙感觉此时此刻更是排山倒海席卷自身而来。

    陷阱,这是一个精心设计布局的陷阱。
第一百九十七章、杀机盈野
    ();    第一百九十七章、杀机盈野

    人未现,杀机已盈野,充斥四方。

    台眉大师手捏佛珠,轻声叹了口气,道:“师姑娘,今日此行,我们似乎已经掉入了有心人设计的陷阱中去了。”

    师妃暄亦轻声叹了口气,道:“妃暄看了几眼,这天王庙外面竹林至少有十几人,而且根据她们脚步身法来看,武艺应当不俗!此地甚是空旷无垠,此时此刻我们想不留痕迹离开已是不可能之事!”

    随即,师妃暄、台眉大师两人对视一眼,躲避已是不可能之事,两人不约而同向着天王庙外走去。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声音在耳畔传响。

    “好个大相国寺,好个师妃暄,杀了我圣门中人,就像轻而易举离开,你当我们圣门算什么,吃素的吗?今日你们若不将罪魁祸首交出来,全部都甭想离开这天王庙。”这是一声非常娇媚的声音,第三此时此刻这娇媚的声音却冰冷无匹,如同地狱的厉鬼在凄声长啸,令人不寒而栗。

    已经走到天王庙大门前的师妃暄、台眉大师等人见到不远处的竹林之中,隐隐有人影闪动!不是一位,而一群!

    一群人,一群女人!

    大雨连绵,十三把油纸伞。

    一共十三位女郎,她们个个面上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为首的两位都是一袭白衣,容颜清丽出尘!其中一人更是赤足而行,一张俏脸之上还带着森冷的杀机。而另外一位同样绝色的白衣女郎步履轻盈,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在笑意之中却带着无匹冷酷的意味。

    显然这群人是来者不善。

    这两位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的女郎身后跟着两位年纪大约是两位女郎年纪两倍左右,一身玄墨色长袍的中年女性。这两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郎面上没有半点笑意,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意,恨意,怒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师妃暄等人,一副想立刻除掉师妃暄等人一般,以来洗去身上的恨意,杀意。

    这两位中年女性身后跟着九位弟子。

    天王庙居高临下,师妃暄、台眉两人因站在天王庙上,因此可以非常清楚看见那九位女弟子!

    这九位女弟子最前列的一位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亦步亦趋跟在那两位中年女性身后!而身后的八位弟子,最前面的四位而高高抬起双手,举着一具尸体。

    这是一具道士模样人的尸体,令人惊骇得是,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头颅。

    这十三人身上都流露着一股阴沉、肃杀之气,强大的杀意似欲翻江倒海,屠戮人世!

    师妃暄深深叹了口气,此时此刻望着眼前这群人的出现,师妃暄清楚自己已经掉入了一个陷阱之中,一个莫大的陷阱之中!眼前这群人,师妃暄只认识一位,那便是这群人中站在最前列那位女子,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婠婠!

    至于身后的十二人,师妃暄已经隐隐猜测出她们的身份,她们应当也是阴癸派弟子!而这十三人带着一具尸体气势汹汹来此,其显然目的自然非常明显,便是为了寻仇。

    “这死去的人究竟是谁?竟然能引起一向低调潜藏踪迹的阴癸派如此浩浩荡荡的大规模出动,生出如此强大的恨意!”台眉大师暗忖不已,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

    事情演变如此地步,其中的蹊跷他们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知晓,那位传讯天王庙有难讯息之人的目的很可能就是想利用仇恨,引起魔门与大相国寺的冲突,继而达到其不可告人值目的。。

    这位引起一向低调潜行阴癸派如此巨大规模出动的人,一定是魔门之中重量级人物!

    台眉大师心中阴沉不已,一直以来他对于魔门都存在偏见,但却不能代表他愿意在别人的设计之下与魔门产生没有任何必要的冲突,继而让渔翁得利。

    可如今这等情形,这种冲突情况似乎不可避免了!一时间,台眉不由将视线望向师妃暄,心中暗忖:“看来也唯有看这位慈航静斋的传人是否可以暂时压下这份冲突吧。”

    此时,脑海之中一道灵光忽然闪过,台眉大师脑海之中闪现一个名字,立即打了一个寒颤,喃喃自语:希望并非如此。

    师妃暄明白婠婠等人来此虽非因她而起,但她却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身。此时此刻的情况之下已经容不得退却,亦不可在此将矛盾继续扩大,最好的办法也唯有息事宁人。因此在婠婠、白清儿等人带领之下向着天王庙走来的时候,师妃暄撑着雨伞,踏着轻盈步伐向着婠婠等人而去。

    虽千万人吾往矣,望着那一袭青衫、一把青伞,站在天王庙前的十几位僧侣不由手捏佛印,长念佛偈,对于那道身影,心中无不崇敬,敬佩。

    一人对十三人。

    两方在竹林与山门交界地碰面。

    此时来此的几乎都是般若堂、罗汉趟的武僧,虽是僧侣但却并不缺热血,几乎都愿意与师妃暄一同面对,但却被台眉大师阻拦下来。沉声说道:“此时此刻情况不明,不适合与魔门中人扩大冲突,以免为有心人有可乘之机!何况慈航静斋传人以一己之力而扭转天下局面又并非罕见,你们又何须担心?”见弟子还是骚动不安,台眉大师又道:“我们在此,又如何会让魔门中人嚣张放肆,伤害到师姑娘。”

    听此,众僧侣才平静下来。

    在距离天王庙四五百米远的一处山石上,一位青衣人长身玉立,视线望着天王庙方向。

    大雨纷纷,可雨落在他周身三寸之时,便如流水潺潺向下流淌,不能浸湿此人身体半分。如果此地有人仔细去凝视这位青衣人,就会发现这位青衣的视线不但是望着天王庙的方向,而且似乎已经将天王庙前的情景收入眼底,半点竟未曾错漏。

    若在晴日,可以看清楚距离五百米之外的景致已是非同凡响的高手能办到的了!而且此时此刻却是大雨纷纷,纷纷大雨之时,如此天气,视线必然会遭到影响,然而这位青衣人竟然可以看见五百米之外的景致,若见到这一幕的人,绝对会震惊不已,此人的武艺究竟修炼至何等高深莫测之地步了。

    “以婠婠的本事,将这第二步计划妥善完成应当并不算困难!现在改是进行第三步的时候了!邪王、阴后,我君箫染对魔门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是否可以纳入我君箫染的眼帘了。”青衣人轻声自语道,眼中一闪而过的冷酷异芒。

    “婠婠姑娘,妃暄记得慈航静斋与魔门的约战时间是在七月初七,申酉之交,跃马桥之上,而并非在这天王庙之中!不过为何今日婠婠姑娘带着如此诸多阴癸派弟子来天王庙中围堵妃暄与大相国寺离开道路,不知是何意思?”即使一人面对阴癸派众人,师妃暄的言语之中亦并未流露出懦弱气势,言辞、语气、既不盛气凌人,亦不卑不亢,显得非常清淡如水,似乎就如清晨必须吃饭一样理所当然。

    撑着油纸伞,一身白衣长裙,明艳动人,亦美艳逼人的婠婠立在雨中冷冷扫了师妃暄一眼,眼神阴冷,狠毒,决绝,一双桃花眸充斥着掀雷决电的杀机,这强烈的杀机即使站在天王庙前的台眉等人亦生出不寒而栗之感。

    此时此刻无论是台眉等僧侣还是师妃暄的心都沉了下来。不难揣测,阴癸派如此气势汹汹来此,这其中原因定是阴癸派内部出现了重大事情,而这死去的重要人物很可能与他们这群在这时候出现在天王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师妃暄沉默不言,此时此刻,镇定自若的师妃暄非常清楚这时候千万不能轻易出口辩解,否则不但阴癸派不行,而且还可能加深阴癸派的误会,此刻辩解是其次,最重要便是听,听阴癸派人说,继而在伺机发出自己的疑问,小心斟酌。

    勾了勾手,四位高举着那道人尸体的阴癸派女弟子心领神会,齐步上前,将那道人的无头尸体抬到师妃暄面前,婠婠眼神冰冷不带如何情绪,如望着一位死人一样望着师妃暄,指着拜访在地上的尸体,冷冷道:“妃暄妹妹,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吗??”

    师妃暄扫了地上那位无头尸体一眼,这具尸体之上除开那脖颈之上的致命一剑斩下头颅以外,唯有一处伤口,便是胸膛之上!胸膛之上那简直并不应当算伤口,仅仅只有一点殷红,若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出。

    一点红,可以以剑法造成如此伤口者师妃暄不难想到昔日的天下第一杀手中原一点红。不过中原一点红早已经销声匿迹于江湖之上,而且师妃暄也已经隐隐猜测出此人身份,认为即使中原一点红也不可能在此人身上造成这样的伤口。

    心中思绪万千,但言语之上却没有迟疑,摇了摇头,立刻回答了婠婠的问题,道:“素未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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