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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雾肯定不是自然现象,至少季节不对,那是人为的?前天刚杀了张梁,难道张角就追到了自己?
叶荃讨厌这种把自己当做玩物的行为,嘴上不禁小声咒骂:“妈了个八子!”
既然是人为,自己就是向后逃也不一定能够回得去呀,那就只有向前了。
叶荃的拳头越捏越紧,身为一个21世纪穿越到这里并且理智健全的现代人,他明白,人的两只腿其实并不是等长的,在不辩方向的浓雾中,非常容易走个大圈,再回到起点的,而真正困扰人们的不是体力问题,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打转,身体没有崩溃之前心理就已经垮得不行。
要走出这片迷雾,叶荃有个笨办法,但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试试吧。
叶荃干脆就闭起眼睛,朝前探出脚步,感觉朝前,向前走完十步,就斜着向右再跨两步,一步一步地朝前挪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耳朵边的虫鸣声竟似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蛙鸣。
鼻间那种因为干燥的尘土引起的瘙痒的感觉豁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青草腥味,和着湿润的雾气弥漫在叶荃的周围,叶荃心里估了一下,刚刚好像走了有大约两个小时,就是说,现在的时间大概要到凌晨的一点钟到两点钟之间。
叶荃强忍着想睁开眼睛的**,继续朝前十步,朝右斜跨两步,走了不到百步,脚向前探的时候,脚尖突然有鞋子被浸湿的感觉,水洼?叶荃已经不能在乱闭眼睛了,他还是旱鸭子,别大意之下钻水里,那可就一点都浮不上来了。
果然是有条河,并不宽,应该感觉上说是那种略比小溪要大,但是雾气之下,还是看不见它的对面。
据说,只要在丛林里迷路了看见水流,追着水一直走就可以走出丛林,那雾气里,遇见这么一条不大不小的河,到底是机会还是不幸呢?
分明是考验叶荃的耐心,如果真的是张角一伙做的手脚,那叶荃真的从心底里鄙视他,你可以折磨别人,看着别人在你的法术力渐渐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但是你碰到的是我,我叶荃即使被你玩死也不甘如此窝囊!
于是叶荃不再用之前的笨方法,干脆就顺着水流上游接着走下去。
肚子已经开始不停地咕咕叫,和水草间的蛙鸣声恰好相应和,叶荃摇摇头,他真的有点不明白,如果张角或者他的手下再不出现,那慢慢地雾气就要被晨曦的阳光所驱散了。
在檀溪的另一边一间农家茅屋中,坐着一个手拿浮尘静静休息的中年文士,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射进他的屋子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嘴角彷佛总是翘起,带着一点与世无争的微笑,淡淡地自言自语道:“耍他也够呛了,让他过来吧。”
嘴上是声音,手上也没有闲着,扯过身边案几上的两张宣纸,写上几个字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仙鹤,手掌朝前稳稳地一伸,纸鹤竟然翩翩煽动翅膀,飞出窗外。
“师弟们,咱们的小弟弟来了,呵呵。”
“奶奶的,这到底哪里是尽头?”叶荃心里都有点开始焦躁,他虽然自小从别人的嘲笑中训练了太难得的忍受,但是总归是年轻人,耐心再好也有即将崩溃的时候。
肚子那里又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叶荃饿了,很饿,不过,也是因为在餐馆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没有怎么接触到饥饿的缘故吧,不过,一天未进食这种事情,叶荃的抵抗力还是很强悍的。
四周开始亮堂起来,雾气终究抵挡不住金色的光芒。
“啊呔,何人在吾阵中徘徊?”雾气中竟然瞬间被撕开一个口子,一尊敦实但是丑陋无比的金甲巨人出现在叶荃的头顶,虬发,阔鼻,三角眼的长相也算是极品了。
巨人手指平伸,身上缠绕的一条巨蟒也游弋到巨人的指尖,朝叶荃威胁也似吐着自己的信子,而巨人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大脸就仿佛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哈巴狗。
叶荃无奈,这是啥?小说里经常能看见什么六丁六甲,值日功曹,貌似也就这个样子,虽然面貌吓人,但是叶荃却并不害怕,这个巨人并不像是什么神灵之类,反而像是卖笑的小丑。
其实叶荃在这几天已经基本掌握了他的一项异能,就是杀死张梁的电,这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在陶谦的府邸之所以被家丁们按得死死的,其实是叶荃那时还没有用电的意识,不过吃一亏长一智,在过来的路上,叶荃就一直在摩擦着手指,琢磨如何放出自己身体里的电能。
“我已经在了很久了,你才看见我么?”
“什么?我刚睡醒,不可以吗?”巨人的表情有点白痴。
“哦,那你是啥东西?”叶荃估计这浮在半空的是张角拘来的巨灵神将一类的幽厉鬼魂,反正既然被张角发现了,就不怕他再来什么花招,而且现在看这个巨人这么可爱,叶荃心里竟然想好好地逗逗他。
“吾乃昆仑山守山神将,尔有何异议?”巨人自豪地表明身份。
“哦,我还以为是远古的恐龙呢。”叶荃低声嘀咕,不过尽量放到巨人能够听清的程度上。
“什么?哇呀呀呀呀,汝尔敢拿我与那种蠢物相比?”巨人的眉头立刻倒竖起来,身上缠绕的蟒蛇也配合地昂起头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切,本来就是,说你是恐龙的远亲估计没人会不相信的,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废话,我说过了。”
“你肯定在说谎。”
“我没那么无聊!”
“切,心虚了?”
“谁说我心虚的?”
“那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恐龙?”
“我不是。”
“肯定是。”
“我不是!”
“肯定是。”
“不是,不是,不是!”一声清脆如夜莺般的女孩声音,在叶荃的耳边响起,刚刚浮现在叶荃头顶的金甲巨人也随着女孩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踪影。
“师傅,你说嘛,他说我拘的神将是恐龙!”撒娇的成分从言语中展露无遗。
辨认方向,叶荃朝河对岸偏过头去。
“呵呵,叶荃小弟,多有得罪,见谅见谅啊。”一声朗笑,也没见什么音波扩散,可是雾气就那么自动让开出一角,一个道袍加身的中年人,拂须凝立,笑意盈盈地盯着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叶荃,中年人的身边还挂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按那样子算,反正比貂蝉小就是。
小女孩见中年人不理他,鼻子里竟然带上了哭腔,两只猫爪般的小手就抓着师傅空荡的道袍不停地晃来晃去。
“您是?”叶荃看了看中年道士与那小女孩站的竟然是面前河流的水面之上,不禁狐疑地问道,玩火的徐庶知道他的身份,那这位又算是什么?
文士没有说话,微笑摇头,反而朝叶荃招招手。
下水?唔唔唔,不下,咱不懂水。
“不说拉倒!”叶荃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怒气,转身要走。
却听身后一阵踏波之声,“明月!”的断喝也没有响完,叶荃就被一脚踢倒在地,实实在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告诉你,恐龙,我师傅便是镜轩之主——水镜道人!”;
第六章 左慈和祢衡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丫的,年纪不大,这劲儿不小。e3”叶荃从潮湿的泥地里爬起来,吐出自己嘴里的泥土。
不过看来误打误撞,还是来到了镜轩,那面前的这条河不就是檀溪了,哎,失算失算,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呢。
“师弟,师弟,哎呦,明月,你怎么能这样呢,快把你师叔扶起来!”水镜慌慌张张地踏着水面跑过来,宽大的道袍鼓满了风,反而跑不快。
呀?师叔?师弟?迷糊的不光有叶荃,还有明月小丫头。
“你们两个快快随我来便是。”司马水镜害怕这两个孩子模样的人在纠缠起来浪费时间,干脆就什么也不交代,直接让他们跟着他走。
“师傅。。。。。。”小丫头还要分辨一些,但是明显被他师傅一个凌厉的眼神也吓得噎了回去,后面的声音反而懦懦软软,听不清楚。
“什么?你说什么?”叶荃也是童心大起,爬起来后朝明月吐了一下舌头。
“你!”气得小丫头捋起袖子就要在叶荃的脑袋上敲个头破血流。
“明月,跟上来!”师命难为,明月只能隐着这口气,朝水镜跑过去,哒哒哒哒,水面上又荡起一丝的涟漪。
这时反而是叶荃苦恼了,这个檀溪20来米距离,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他这个旱鸭子可如何过去?
叶荃呆立在檀溪边缘,不住地发愣。
“哦,呵呵,倒是我忘记了,你好像并不会水。”水镜歪过脑袋,笑眯眯地望着叶荃,那情形就和小明月不住窃笑一个样,只不过一个明着,一个暗着,都像是在等着看叶荃的笑话。
叶荃就受不了别人看他的笑话,脖子一扛,抬高声音:“妈了个把拉子,不会可以现学!”
二话没说,竟然就探脚朝水面上走去。
司马水镜还是那副样子,笑眯眯的,让叶荃不禁想起那个疯疯癫癫,捉弄了他的徐庶。
刚开始脚还悬空着,但是看见明月也学他的样子朝他吐着舌头,叶荃便使劲踩了下去。
“啪嗒”
“这个河水由我控制,怎么能让你下水呢?”司马水镜看着用力过度,险些栽倒在水面上的叶荃又不禁笑出声来。
而宽大的道袍下还传来一声娇憨地轻嗤:“这个笨蛋!”
神奇啊,叶荃看过“火影忍者”,也知道轻功水上漂,但是没想到现在这个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先是徐庶,后是司马水镜,一个是火,一个是水,那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一片烟霞蒸腾之中,远处茅屋的尖顶显现在叶荃的眼睛里。
这是一个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庭落,三间茅屋分西南北而建,和东面的篱桩围成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周围鲜有人烟,更加上时不时的烟雾缭绕,反而显得有点荒凉,不过却是十分寂静的,每每阳光灿烂的时候,凭栏闻鹊鸣,倚窗听溪音,虽然简陋了一些,但倒也是个绝佳的养身之处。
“前面就是我的镜轩了,我们过去吧。”水镜指着前面的四合院落,温和地对叶荃说道。
叶荃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明月见师父对叶荃这个大坏蛋这么好,不禁有点生气,嘟着小嘴就跟在水镜的**后面。
拨开柴扉,叶荃随着水镜走进镜轩,左右看看,发现一左一右的茅屋里摆放着一些桌床之内的家具,还有就是几方小凳,面向他这边是封闭的墙体,所以叶荃也观察得并不分明,估计这两间就是卧室吧。
而正前方,有点像大户人家的前厅,对着柴门一面是不设墙的,完全就是两根光溜溜的油桐样的木料支撑起来的门户,里面的设施也极其简单,正中间,一个矮身桌加围绕的四个蒲团就没有了,估计是待客之用吧。
“师傅,我要藏起来。”叶荃回头看看明月,很惊讶为什么明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恩,你的感觉比以前敏锐多了,去吧。”水镜竟也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让叶荃更加紧张。
明月小丫头见师父同意,“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看得叶荃的背部汗水直冒,一个劲嘀咕,我这是碰到了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怪异。
水镜什么也没有说,却是在十五米见方的院子中间站定,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一口端砚模样,黑漆漆的器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叶荃禁不住朝两边环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啊,正想对神神叨叨的水镜发问呢,突然,在水镜的头顶降下一团小型的龙卷,瞬间就把水镜裹在中间,在强力的旋转之下,叶荃便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外围的叶荃差点给这个高不到百米的龙卷给带起飞到空中去,幸亏他身手敏捷,及时后退几步,抱住了扎得很结实的木栏。
都说台风眼是最安全的,可是台风眼可是半径以公里计算的圆形区域,这么一团恶风要是把人裹住,那以人的血肉之躯岂不是很容易被它搅碎撕烂?
叶荃不禁有点担心风卷里的水镜,虽然有广大神通,但是被这阵恶风卷住,生死真的不好明说。
又回想起刚刚水镜和明月的奇怪对话,叶荃脑中突然闪出一个答案——仇人寻隙!
叶荃真的很想帮助水镜,但是力有未逮,他只要一松开抱着的木栏,决计要被不断增强的龙卷卷飞。
“哈哈哈哈,小明月,还想跑,叔叔我还没有好好和你玩玩呢,怎么,不喜欢叔叔和你玩么?”庭院外面不远的一个土坡下面传来一声极其粗犷的嗓音,伴随着明月小丫头的歇斯底里传到叶荃的耳朵里。
不是吧,怎么又有这种事情的?
叶荃开始怀疑是不是三国时期的人都对萝莉有兴趣,张梁是,这个隐身在土坡之后的声音也是。
“你是坏人,我不和你玩,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明月的声音嘶哑起来,貌似是被吓得不清。
“哎,只是给你松松筋骨而已,用得着这样吗?”粗犷的声音不以为然地说道,见明月还是一点都不听话,于是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再喊,我就拉长你的脚筋和手筋!”
虽然耳边的风依然呼啸着,但是叶荃还是可以轻易辨认那声音说的内容。
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小伙,叶荃的良知还是比自私更加强大,虽然明月小丫头一直和他不合的样子,但是让叶荃听任小丫头被糟蹋的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而土坡其实就是一个小土豁子,有点像悬崖上翘起的石窝,所以叶荃隐约可以看见明月的胳膊在不断地空抓,而一个光光的后脑勺也恰好被叶荃收入视觉神经中。
水镜一面,叶荃是顾不上的,只能先救救小丫头了。
“擦擦,擦擦。”叶荃的十指间开始爆出一点一点的火星,并且在指尖不断地擦出明亮不一的电弧。
只听耳边一声轻咦,叶荃松开木栏把双手按在地上,手上的丝状闪电瞬间就顺着地面朝那个光光的脑瓜冲过去。
“左慈,闪开!”半空中一声嗡嗡嗡的嘶哑声音弥散开来,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用刀尖刮着玻璃,让叶荃都抓不住它是从哪里传来的。
可是声音的速度哪里比得上这无形无质的尖端电弧?何况,叶荃的电弧是在这声音之前发出的。
“唔?”那个光头的家伙脑袋微微一瞥,看见一道闪亮的光带带着一点让人胆颤的气爆声就朝着他的脑袋飞飚过来,光头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妈呀”一声,把明月给丢了出去,可是叶荃的闪电依然打在了他的后脑上。
明月跌在地上,顿时扬起一阵灰尘,光头捂着脑袋正在狂吼,而叶荃自己却因为为了救明月而松开了木桩,被龙卷给卷上了天。
叶荃的肚皮还是空的,幸亏刚刚没有让水镜拿东西给他吃,不然现在一圈一圈地朝天上飞,还是面向下,恐高的人恐怕早吐得晕过去。
他的意识依然清楚,他知道天空中必然还有一个人,如果这么上去,说不定还能帮水镜一把,也算是自己被摔死之前再做件好事,积点阴德吧。
手上的电弧再次爆发,叶荃是想积蓄自己所有的力量,只要一看见那个刚刚发出嘶哑的人就给他致命一击。
但就在叶荃一点一点被龙卷纳入自己的核心中后,他竟然可以看见飞沙走石之间水镜正抱元守一,从容地站在风卷之中,而他身上好像缠绕了一层水汽,从灰蒙蒙的恶风之中还透出着点点绿光,在他身边被风卷带动高速旋转的石子杂物等一点也没有伤害到他,叶荃顿觉自己去救水镜有点多余。
“嘿嘿,小子,就是你么?”那个嘶哑的有点让人牙齿都发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叶荃的耳际。
“就是什……”叶荃的神经紧张起来,开口希图分散对手的注意力,话语未完之前,他在风中一翻身,把聚集在手上的电弧就朝上面扬去,风被撕开一个口子,但很快又聚拢起来。
“小子,嘿嘿,你以为我会笨到站在你面前让你打么?”冷笑一声,但是叶荃终究还是判断不出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司马老鬼,时间快结束了哦,你要是还出不了我这风蚀九幽阵,那大师兄的位子我就要取汝而代之了啊!”之后是一阵放荡的狂笑。
“呵呵,祢衡师弟,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争这个大师兄的位子,只是我要你明白一点,现在的你,还未到火候呢!”一直在风卷中站立不动的司马水镜终于平举起双手,就像是在祭出一件法宝一样,道士的袍子虽然宽大,可是却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被身周的风带动漂浮,而是很听话的贴在了水镜的双臂之上。
“五行之中,水虽然最是柔弱,可也最是坚韧的,它可聚可散,克刚克强,你这样的九幽阵虽然威力比之前大很多,可是终究逃不出天地规则,我劝你还是用它法打败我吧。”突然之间,自水镜的双手之中爆出大团的青色光芒,这种光强烈却不耀眼,和他的性格一样,虽然强大,但是并无意伤害,无意争斗。
瞬间,青茫的扩大把风卷的中心渐渐撑开,就像一个中空的风洞,只是填塞物有点特殊,这个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半空的叶荃也能听见风中有人呼呼地不断喘息。
大概可以想清楚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叶荃也不担心,反正不是仇人寻隙就好,幸好之前有个徐庶给他打下了基础,不然这两个人的本事也够吓他一跳的。
不过,那个光头做事有点太猥琐,叶荃不禁鄙视道,也不知道明月小丫头怎么样了。
“破吧。”一声叹息,一声无奈还有一丝的萧索从青茫中间传出来。
并没有产生什么类似于核弹爆炸的剧烈声音,只是感觉眼睛一下被青色包围,然后就是自己在急速下降,或者,准确点说,叶荃正从二十五层楼那样的高度向地上跌落。
完了,又完了,这就是一百个叶荃也得摔死了呀。
“妈了个八拉子。”老想让我死,老天,伤人心啊,太伤人心了。;
第七章 拜见姜子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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