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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神游,不知不觉间,温热的呼吸距离她极近了。
“师父……”
修长的手指突然贴住了裴练云的脸颊。
裴练云一怔,他何时坐起来的?
东方叙的手擦过她的耳垂,伸入她如瀑柔顺的长发里,扯下了她的发带。垂散的发丝微微遮挡了裴练云的视线,直到他压上她的唇,舌尖轻舔她,她才猛地眼眸一缩,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拒绝。
她没有拒绝,他的手就得寸进尺,直接伸进了她的衣襟,拉住了最里面的衣带。
只要他稍一用力,小巧的肚兜就会滑落。
裴练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身体明明那么冰凉,掌心却热得可怕。
东方叙垂着眼眸看她:“师父?”
裴练云听了墓灵的各种解释,其实有点似懂非懂,看东方叙的动作,似乎在延续墓灵的动作,她没有拒绝,他触碰她时,她心里也好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将四肢都烧得滚烫。但她满眼狐疑:“双修是要这样?”
东方叙:“或许吧。”
她柔滑的肌肤就在他手下,那温软的感觉让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压抑暗哑。
裴练云还是不相信,直接往下摸去求证:“能有那么硬?”
东方叙被她的小手抓住,那轻柔温软的手指不时捏一捏,让他浑身都快硬了!
他凤眸眯起,眼睛都快变得血红,咬牙:“师父!”
裴练云正惊讶于与她回忆里完全不同的形状和硬度,原来墓灵真的没骗她,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容纳不了这么大的进去。突然天旋地转,她被他直接压倒在软榻上。
她的长发如最柔软的丝锦铺洒开,幔帐轻扬,美人如佳肴,柔滑细嫩就待品尝。
东方叙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暗沉,只恨不得一口口将她咬下吞咽。
偏偏她视线清亮得如山泉,面色虽红,被挑起的是身体本能,却并没真正动情。
她的视线落在他俊美好看的轮廓上,问:“为何是我躺着,阿叙要我做炉鼎?”
东方叙敛目:“当弟子触碰师父的身体的时候,亲吻的时候,独占的时候……师父知道怎么反应吗?”
裴练云摇头。
她修炼火系法术也从未像现在这样,仿佛从内燃到外,热得她都快融化了。
东方叙唇边弯起淡淡的弧度,倾身覆着她,舔着她的耳垂,轻声低语:“弟子教你。”
裴练云睁大眼,感受到他的手不急不缓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听到他难耐的呼吸,连她的胸膛起伏也大了起来。与此同时,更浓的血腥味也渐渐弥漫,她心跳虽快,眉头却微蹙。
这双修果然是个体力活,他如此缓慢的动作,也拉扯到他身上的伤口了。
就在东方叙撕开了她的衣襟时,她突然翻身,直接把他压在了榻上。
两人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倒是更为暧昧紧密。
东方叙抬眼,眼底是隐忍的火焰,声音越发暗哑:“原来师父想在上面。”
裴练云:“那个龙骨残魄谎话连篇,但最后一句怕是真的。”
“所以?”东方叙瞟了眼周围漂浮的火焰禁制符咒,裴练云倒是很有想法,直接用古莲燃灯施展符咒,把他给绑了个大字,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裴练云一件件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如剥了壳鸡蛋般白皙滑嫩的身体:“我会按它的方法先寻了你做炉鼎,天劫之力我来承受,规则所限,它定会放你安然离去。”
东方叙盯着她绝美的身躯,缓缓开口:“师父不想活了?”
裴练云的动作稍微一滞,她一直努力地活了那么久,会不想活着吗?
但是此刻她的心情居然无比平静,就像当年面对惨声尖叫的火海、青苏挣扎绝望的眼睛时,没有丝毫动摇。
轻纱飘过,瞬间遮挡了她的视线。
“想太多总是会累的……”她依着方法,软软地伏在了他的身上。
第三十一章
这处和阵法中相同,神识受限,起不了作用。
裴练云伏在东方叙身上,以手指搭脉,心里一沉,面上不露声色的唤他名字。
可惜他没有任何回应。
她一点点的握紧手,指尖沾染的粘滑液体,血腥味更浓。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开始翻找乾坤袋,冷静的将里面的丹药看一遍,寻着有用的东西。
在阵法中时,因为墨浔突然离去,她不得已用了卓雅竹给她的那两张符篆。
卓雅竹当初给她解释符篆功效,这两张却是郑重又严肃地叮嘱过。
“此乃大罗天符,宗主亲手炼制,给我们宗派弟子每人一张的保命符,我把母亲和我的都交给你,希望最后你不会用到。这东西虽可以保命,但却是瞬间提升境界的功效,你也知,强行使用越级的境界力量,属于逆天之举,天道不容。提升的境界越多,反噬越大,你用的时候,最好不要越级太多。”
按照卓雅竹的意思,裴练云是金丹中期境界,用这符篆,最多提升到金丹大圆满,顶天了元婴初期即可,要是再往后,她怕裴练云的身体受不了。
而刚才东方叙为了代替墨浔,挡住阵法威力一瞬,直接从练气期不知道提升到什么境地,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反噬。
裴练云翻找了一遍,乾坤袋里的东西剩余的已经不多。
为了真元足够维持古莲燃灯,她几乎花光了最近累积的家底。
可是为了东方叙,她没有半点吝啬,拿出仅剩的丹药喂他。
东方叙吞下丹药不知过了多久,依旧没有动静。
裴练云伏在他身上,以耳贴胸。他心跳微弱得几乎静止,温暖的身体也逐渐冰凉。
她如今真元正在恢复中,暂时不能动用火焰,便解了他衣带,伸手探入他的怀里,不嫌弃那些血腥脏味,反复细致地揉搓,以自己的微弱体温温暖他的。
越是安静黑暗的环境里,给人感觉时间越是漫长。
裴练云做着重复动作,手臂都有些麻木。
她一直盯着东方叙闭目安静的脸,恍惚中好像看着一片火海。
那里,无数人挣扎哭喊,惨叫连连:“你们到底要找什么?我们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啊!”
她蜷缩蹲坐在一个角落,安静的看着一切,明明心中知道那是自己的家人,可是居然半点痛楚都感觉不到,第一次直面死亡,她居然就那样木然地看着,直到出现了宗主和墨浔的脸,他们明明看起来慈眉善目,飘逸如仙,可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却怎样也掩饰不了。
火海变成了灵雾缭绕的仙山,刚到这仙家福地时,寂静孤单的夜里,总会有个青衫瘦小的少年,摘一片树叶放于唇边,为她吹奏悠扬的曲调。她连那个人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却无法忘记那个少年带给她的片刻快乐,以及……某晚看见的他那双血红的双眼,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印象里那个叫青苏的少年,明明有着一双充满好奇又清澈明亮的眼睛,就像卓雅竹一样。可是那晚的眼睛,撕碎了他所有的情绪,血色模糊了一切。
那时候墨浔的背影留在裴练云的眼底,白色和血色混在一起,浑然分不清彼此,也变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从此横在她和墨浔之间。
又死了,毫无原因的……身边的人再次离开她了。
但她还要活下去,哪怕没有足够的理由,她都想活着。
山上岁月漫长,裴练云潜心修炼,不管任何事,越发习惯独自一人。
有时候她会想起火海,也会想起青苏的眼睛,只是时间久了,什么都会模糊掉,连她自己也忘记了,回忆时心底是否曾经有过痛,流过泪。
荧光之下,裴练云的视线逐渐坚定。
“师父不会再让你离开的……”她再次拿出了更好的丹药,准备喂给东方叙。
突然,一只手臂抬起,修长好看的手指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微光之下,裴练云侧眸,正看见东方叙微微睁开的眼睛。
她心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一股酸涩冲上了鼻尖。
他少有这样的疲态,双眼没了平时的光彩,眼帘半垂:“其他的都留着吧。”
裴练云的心好像被生生插了根刺,又闷又痛,她板着脸,冷声道:“丹药不就是拿来用的!让你挡着又不是让你去拼命,我倒是想留着,你现在的状态能让我留?”
东方叙拉着她的手,握紧了,不让她动:“都是皮外伤,躺会就好。”
哪有皮外伤会连心跳都微弱了!她搭脉过去,差点都以为他心跳已经停止了!
裴练云只感觉到有湿润的东西从自己眼角滑落,又被东方叙突然探过来的手指接走。
她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双目冰冷:“我只是累了。”
所以,那只是汗水而已!
东方叙也不戳穿她,手指放在唇边,舌尖舔了那浅咸的液体:“涩。”
裴练云的脸上的寒意寸寸碎裂,莫名的烫了起来。
他舔的是手指,她却仿佛感觉那舌尖触及的是自己的脸颊。
她默念了几句静心凝神的法诀,猛地抽离了自己被他按压住的手,胡乱用手背擦去自己那已经溢满脸颊的泪水,以仅剩不多的真元封住他的身体要穴:“闭嘴。”
东方叙异常乖觉,安静看她,不再多说一句。
裴练云视线偏转,声音冷硬:“不准睡,有我在,你死不了!”
乾坤袋中的丹药数量不够,如今他们所处何地都不知道,更何论求援。
裴练云闭眼沉思,却心急如焚。
她心中反复只有一个念头,怎样才能治疗东方叙的身体?
神识用不了,她无法得知东方叙的经脉骨骼情况,仅从脉象看来,他是被反噬的力量伤了心脉了。
心为体之源,心若不存,体亦无存。
某种存在无声无息地靠近了两人,东方叙率先察觉,眸色一沉。
此时,一个突兀沙哑的声音突然钻入了裴练云的脑海:“你想要救他吗?”
“谁?”裴练云警觉站起,将东方叙护在身后。
阴冷的笑回荡在她的意识中:“嘿嘿嘿,我可以教你怎么救他!”
同样的声音,也回荡在另外环境不同的几处。
白星瑜站在湖水边,望着水波荡漾下自己的倒影,只觉得那影子晃荡扭曲,自己熟悉的面容上,嘴唇弯起的弧度,似乎笑得狰狞可怕,阴邪无比。
墨浔就倒在距离她不远的位置,还昏迷着。只因为她有些病态的,趁着墨浔无力反抗的时候,用飞剑刺中他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伤及要害,但却加重他的伤势一点。好像只有他这样无助的时候,才会乖乖地躺在她怀里,哪里都去不了,谁也想不了。
可是他们不能永远待在这个地方。
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天一夜了,她寻遍周围,却根本没有出口的迹象。
“你是谁?”白星瑜盯着水里的倒影,步步后退。
此处天地无比广阔,却安静诡异,没有风,没有云朵,温和的日光静悄悄的洒落在她脚边,留下她一片黑色的倒影。
“我是唯一可以救他的存在。”水里的倒影笑得阴冷,声音沙哑。
白星瑜本就聪明,闻言静默一瞬,问:“需要我做什么?”
沙哑的声音缓慢的开口,一字一句,毫无遗漏地钻入白星瑜的意识中。
白星瑜唇角渐渐弯起:“好啊。”
另一处齐人深的芦苇丛中。
阿珠那发出不可思议地指着对面咬着茅根异常悠闲的男人,对着空中某种无形的存在骂道:“你要我跟他在这里?我呸!”
奚皓轩看着她笑了笑:“看来有办法出去了?”
阿珠那瞪圆眼:“不知道什么东西说,让我给你做炉鼎,就是现在、马上!做到就放我们回到古蘭城!”
奚皓轩一怔。
很快,他猛地抽开腰带,仰躺在地,大字排开,一脸就义的表情:“来吧!”
阿珠那:“……就算我做炉鼎,我可是魔修,你不见得能获得什么好处。”
奚皓轩摸了摸下巴,望着天际那没有尽头的绿色植被,淡淡开口:“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不知此处和外间的时间流速是否一致,墨师叔和裴师妹他们又是否已经脱困,比起一辈子困在这里,不如咱们速战速决。”
他不提到两年还好,一提阿珠那就额角青筋直冒。
两年来,她被奚皓轩指挥着探寻周围,看似安静无害的植被,往往潜藏着无数危机。每次她都被陷阱伤得快要死去,他却悠哉地站在她后面,气定神闲给她炼制新的丹药,把她的命又救回来!
她活了五百年,当然不想死,可是一次次被他利用,死去活来的被折磨,她心里想要杀他的心思差点都要超越离开这里的欲|望。
阿珠那扬起下巴,拿鼻孔对着奚皓轩,表情阴测测的:“说吧,这次你又打什么鬼主意?那个声音是不是你伪装的。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仙修,也有想要发泄的时候?想要就明说,吓唬谁呢?”
无视她那明显认为他“憋太久想来一发”的想法,奚皓轩满脸委屈,快速用手指揉搓自己,让其快速竖立挺拔:“来一次吃亏的是我吧?小爷我修仙千年,元阳未破,第一次就要献给你!要不,你先准备点补偿的东西?”
他越是这种故意的腔调,越是惹恼阿珠那。
“滚——”她怒而转身远离他。
显然那沙哑声音的存在没料到会这样,见阿珠那真的要走,才出声阻止,声调狠辣:“你若拒绝,我就先杀了他!”
阿珠那猛地止步。
身后雷声嗡鸣,气势骇人,顿然有种随时夺取人性命的霸气。
“呵呵呵……哈哈哈!”她开始低笑,随后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手叉腰,指着天空,“去去去,马上动手!老娘我忍他太久了,现在就让他见鬼去吧!”
本来突然已经环绕在奚皓轩周身的雷光,突然平息了下去。
阿珠那不干了,跳着脚骂:“格老子的没听见吗?我拒绝啊!没听见吗?怎么不动手了,这点小事都靠不住,鬼才信你啊!”
雷光消散得越来越快了。
“哎?别,别走啊!”阿珠那一眼瞥到奚皓轩似笑非笑的脸,想起他的手段,心里寒意不住往外冒,“我不该骂人,我态度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有什么条件,我拒绝答应都可以,帮帮忙啦……”
这回她再没得到回应。
“果然没有谁靠得住!求人不如求己!”阿珠那赶紧默默地踮着脚尖溜走,免得被奚皓轩事后算账,她刚才可是喊出心声,要他去死。
奚皓轩也没去追赶她,收敛了脸上的戏谑之色,视线扫过刚才雷光密集的地方,那里的草木瞬间被烧成黑色,化为寸寸尘埃洒落在地。
“很像典籍中的天劫之力……”他眼底疑惑更深,“莫非这里真的是墨师叔说的堕仙墓地?”
与这几处清幽环境截然不同的位置。
岩浆爆裂,地火喷涌。
轻轻放下手里的巨棺,红衣墨发的谢锦衣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咳出。
那玉清宗的小仙修的火焰,到底是什么东西?
以他分神期的修为,都还不能完全化解,简直就像传说中那些自然生于天地的异火。
“主上。”他半跪在地,毕恭毕敬,“多亏了那几个昆仑的仙修,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到达。”
这里炙热无比,道路若隐若现,安全达到中心位置,就花了他整整一周的时间。
一双青灰色的纤纤细手,从棺木的缝隙中探出,搭在边上。
那手的颜色虽然可怕,却无比细腻,仿佛蒙尘的美玉。
“到了?”女子清脆的声音从棺木里幽幽传出,细嫩如少女,“这里可不是真正的堕仙墓地,时间和空间如此错乱,最多算是迷惑人心的墓道而已。”
棺盖缓缓开启,里面僵直地躺着一个稚嫩娇小的女孩,年纪看起来最多十二三岁,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掩,完全地袒|露,胸前也是没有发育的青涩扁平。血红色的柔顺长发,发梢齐脚踝,将她的脸部和身体遮挡得若隐若现。仔细瞧去,她的四肢乃至肚腹上,密布着闪闪符文,如刺青刻印在她肉里。
女孩那双黑得空洞的眼睛转了转,盯着旁边的谢锦衣,缓缓开口:“你先起来。”
“是,主上。”
“到我身边来。”
“是。”
谢锦衣起身,松开腰带,露出结实、毫无遮挡的平滑胸膛,跨步进了棺木。
巨棺极大,里面再容一个他躺下都可。
他虔诚地跪在女孩面前,,一手探到她背后,将她扶起,俯身,将自己露出的身体送到她的面前。
女孩僵硬地张开嘴,露出两颗细长的尖牙,狠狠地刺入谢锦衣肉里。
谢锦衣闷哼一声,任由她咬。
随着他血液的流失,女孩身上肌肤的颜色渐渐地转为莹润。
她开始能小幅度地动作,仰头拔出尖牙,舌尖舔过唇边的鲜血,意犹未尽。
谢锦衣如往常一样,欲扶她躺下时,却见她对他勾了勾手指。
“来上我。”
她毫不掩饰地说着让谢锦衣心跳的话,骤然分开的双腿间露出的美好,差点让谢锦衣热血冲破了脑门。
谢锦衣不敢直视她,垂首只道不敢。
“不敢?”女孩冷哼一声。
谢锦衣埋首更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