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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逆水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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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边儿连忙封开七招,孟有威又腾出金枪,呼呼呼一连三枪,疾攻了过去。
沈边儿退了三步,架开三枪,反攻一招,把孟有威逼退三步,孟有威怒吼一声,连转三
道枪花,突然之间,枪上红缨,全如钢针,向沈边儿激射过去!
沈边儿倒吓了一大惊,危急间疾脱下了袍子,一兜一套,已把红缨针尽数收在其中。
孟有威才射出枪上针,立即返身就逃。
可是秦晚晴已拦在他面前。
他一枪就刺过去。
秦晚晴双剑一交,挟住枪首,运力一剪,孟有威这一柄金枪,居然剪拗不断,同时间啪
的一响,枪尖离柄射出,眼看便要刺入秦晚晴腹中!
孟有威手上这一支枪,有这许多机关变化,秦晚晴也意料不到,百忙中,力注剑上,剑
籍枪力一沉,秦晚晴跃起,脚急出!
脚尖踢在枪尖上!
枪尖倒飞,“嗤”地射入孟有威右臂中!
盂有威大叫一声,手一痛,指一松,秦晚晴双剑一回,手中枪便给夺了过去。
孟有威反应忒也快速,立时回身向稻丛中窜去。
但沈边儿在那儿抱着臂盯住他。
孟有威忽然跪了下来:“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很多人都会为了生存,做他可能平时很不愿意做的事。
孟有威正是这种人。
他正是那种宁可没有原则,也要立功,宁可不是人,也要活着的人。
所以沈边儿问他的话他都据实的答:
“毁诺城怎样了?”
“毁了。”
“你们是在等什么人来?”
“雷卷和唐二娘。”
“什么?”
“是雷卷和唐晚词!”
对沈边儿和秦晚晴而言,这句回答,无疑是意外之喜!
孟有威也看得出来,所以他马上抓紧机会哀求:“只要你们答应不杀我,我都告诉你们
。”
“好,我不杀你。”沈边儿道,“但只要你说一句谎,我决不让你多活片刻。”
孟有威当然不敢撤谎。
“毁诺城破了之后,黄大人和大当家就下令我们仔细搜索,鸡犬不留……然后刘捕神去
追捕戚少商及息大娘,‘连云三乱’和李氏兄弟去抓铁手,游老七及冷将军去追拿穆鸠平,
我便和鲜干将军在碎云渊的残垣碎砾中搜查……”孟有威当然不敢仔细详述自己如何对一些
毁诺城的伤残者杀戮和奸淫,马上便转入正题:
“我们搜到一处溃倒的石室,忽然听到里面有一些异声,便叫人把石块掘开……”
秦晚晴忽道:“慢着。”
………………………………………………

第二十七章私情与私心
孟有威愕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秦晚晴却问:“你说那堆巨石堵满的石室,是不是前面倒着七根红色柱子的地方?”
孟有威道:“红色柱子……是有几根,可是,可是我没看清楚,总共几根……”他正后
悔自己当时为何不数个清楚。
秦晚晴转首对沈边儿道:“确是二娘和雷卷的石室。”然后历声问孟有威:“之后怎么
了?!说!”
孟有威立即就说下去,比一头乖顺的狗遇到凶恶的主人还要听话:
“我们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声响,像有人在里面推移堵塞的石块,我们以为是毁诺城的
馀孽……不,以为是贵城子弟,便着手掘开来,岂知——”
“原来是雷卷和唐二娘,他们俩大概见有人挖掘,便伏着不动,等我们把洞掘大了,他
们就突然的扑了出来,伤了我们十六、七个人,我和鲜于将军不是他们之敌;眼看他们要闯
了出去,却在这时,那唐二娘却顿了一顿,直瞪着地上,那雷卷便问她‘什么事?’唐二娘
没有答腔,只对雷卷说了两个字;‘原来——’便没说下去了——”
秦晚晴道:“她在看大娘的刻字。”
沈边儿不明白:“刻字?”
秦晚晴凑过去在沈边儿的耳边悄声道:“大娘用剑在地上刻了几个字,是我们毁诺城的
暗号,只有自己人才看得懂,是约定二娘在中秋时易水江畔相见,共谋复仇大计。”
沈边儿也压低声音道:“那么说,大娘确知二娘只是困在里面,并没有死了。”
秦晚晴幽幽一叹,小声说:“老实说,我和大娘都以为二娘和雷卷只怕难有侥幸了,如
果有几分把握他们仍活着,必嘱大家先撬开堵石救了他们再走。”
沈边儿憬然道:“那么,大娘说他们自有通道逃出去,是骗我的了?”
秦晚晴笑道:“通道倒是有的,但出口已被毁去,不这样说,你怎么肯走?现在倒好,
雷卷和二娘吉人天相……想必在爆炸时,二娘他们已躲在通道中,通道前路已毁,但却能避
过炸力,可是出路封锁,退路亦被堵塞,也当真是险。……”话音一止,向孟有威叱道:“
快说,后来他们怎样了?!”
孟有威却是心中高兴,因为秦晚晴既要对沈边儿悄声说话,便无意要杀自己灭口,故不
想给自己听到,只要自己后面的叙述不出错,大概还能保住性命,于是道:“后来……后来
……这阻得一阻,黄大人和大当家便赶到了——”
秦晚晴恨声的道:“不好,这两个王八——”
孟有威趁风转舵,也说:“对,这两个王八,一上来,就伤了两位大侠,我便收手不打
,两位大侠负伤闯出重围——”他除了把激斗中部分重要情形表略过不提外,更把自己背后
一枪刺伤唐晚词后踝的事略去不说。
沈边儿吁了一口气:“总算也冲出去了。”
孟有威一副是站在沈边儿这一边的样子:“可是那两个王八狼子野心,赶尽杀绝,一路
把两位大侠逼来此地。”
秦晚晴道:“他们四面兜截,把二娘他们赶来这里,你们则在这里预先埋伏,施加暗算
,以立大功?”
孟有威叩首道:“三娘女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罢,我这不过是奉命行事,纵
心有不甘,也身不由己呀!”
沈边儿冷笑一声道:“怕的是你不甘受辱,而且还不甘后人哩。”
孟有威忙不迭地哀告道:“小的一向当戚寨主马首是瞻,唯命是从,奈何受顾惜朝那王
八的挟制,只好虚与委蛇,攻打碎云渊一事,我本就极不赞同的,但小的武功不济,又如何
有抗命之能?除了任其摆布,又能如何?请两位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狗命罢!”
沈边儿道:“可是适才你追杀我们,趾高气扬,不是挺威风十足的么?”
孟有威一听沈边儿的语气,看来情形不妙,很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吓得变了脸色,指天
发誓道:“小的真无加害两位之心,只要两位放了小的,小的今后修心养性,决不作恶,奉
二位上檀堂祭拜,如有违言,愿血溅五步,死无葬身之地。”
沈边儿笑道:“你也无须如此毒誓,我们说过不杀你,便不杀你。”孟有威才放下了心
,沈边儿脸色一沉又道:“可是再给我瞧见你怙恶不俊,则要你真个死无全尸!”
孟有威忙道:“不会了,不敢了。”
沈边儿道:“卷哥和二娘大概几时会到?”
孟有威看看天色,答:“他们四面包围,正往内进逼,大概再过一会,两位大侠便会退
到此处来了。”
沈边儿一字一句地道:“你老老实实地答我,追杀他们的有多少人?是什么人率领的?

孟有威道:“大概有一百多人,是黄大人、文大人、大当家和鲜于将军领的队。”
沈边儿与秦晚晴相顾一眼,伸手点了孟有威的“睡穴”,孟有威整个人就似晕死了一般
。沈边儿道:“这几个人,都不好惹。”
秦晚晴在预算敌我双方的形势:“顾惜朝的武功在你之上,黄金鳞的武功也在我之上,
文张高深莫测,加上鲜于仇和众官兵叛贼,是难有胜机的,除非,雷卷和二娘受伤不重,我
们合四人之能对抗,或许还能一战。”
沈边儿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在这儿布置一下,以便作战,还是离开这片稻田,
去找卷哥他们?”
秦晚晴道:“你知不知道这儿离碎云渊有多远。”
沈边儿是几经浴血才杀出重围逃来这儿的。混乱中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路,绕了多少
圈,于是摇头。
秦晚晴道:“这儿离开碎云渊大约十六里,你知不知道这儿叫什么地方?”
沈边儿也不知道。
秦晚晴道:“这儿叫做五重溪,这一片稻田,其实也是我们的地方。”
“毁诺城”的人也要吃饭进餐,这一大片稻田,便是毁诺城的女弟子耕作的。
所以秦晚晴很熟悉这个地方。
她也曾经带一班姐妹在此播种过。
沈边儿知道秦晚晴还有话说。他在等她说下去。
秦晚晴用手遥指道:“那儿三座茅屋,也就是我们耕作后歇息之地。”
沈边儿顺着她尖细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三所茅屋,其中一间已塌倒大半,另一间也破旧
不堪,只有中间的那茅屋还算完整。
秦晚晴道:“我们在茅屋的地底,挖了一深长的隧道,原本是拿来贮存米谷的,留有气
孔往外通风,大约有半里许长,不过,这地道只供贮量用,所以并没有出口。
沈边儿眼睛发了亮:“至少,必要时,可以在那儿先躲一躲。”
秦晚晴道:“不过,要是敌人找不到我们,一定会到处搜寻,那地道人口并不算太隐蔽
,很容易便会被发现。”
沈边儿道:“你的意思……?”
秦晚晴很认真的凝望沈边儿,说:“我往下说的话,也许你听了会很不喜欢我。”
沈边儿道:“你说。”
秦晚晴忽然婉约的笑了一下,道:“还是不说了,我太自私了。”
沈边儿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道:“我的手既粗鲁又染满了鲜血,你不嫌弃?”
秦晚晴道:“我的手也染沾了鲜血,你也可以嫌弃我啊。”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十分美
丽,风韵曼妙得连好像稻田都妩媚起来。
沈边儿笑道:“我现在不是握住你的手吗?”
秦晚晴姑妩媚一笑:“这么会说话!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不说出来,我可听不懂。”
沈边儿诚恳地道,“你说你自私,但我也是人,我也自私,你的话,摆在心里,不说出
来,教我怎么明白?”
秦晚晴笑道:“行了,拐那么大个圈于,目的是要把我的话逗出来。”
沈边儿执着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
秦晚睛低声道,“我怕我说出来后,你会不喜欢我的。”
沈边儿只是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不说别的。秦晚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我
们既然己逃出生天了,为何还要跑出去送命呢?”
沈边儿皱了皱眉头。
秦晚晴马上道:“我就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我们挺出去,是不是顾惜朝他们的对手
?与其大家抱住一齐送命,不如——”忽然停声,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骂吧。”
沈边儿的眼神冷了。
本来热诚的双目,现在如同冰封。
所以秦晚晴也不拟再说下去。
武林于弟的江湖义气,本就不容许妇道人家干涉——只是女人有女人的“义气”,说出
刚才的话,秦晚晴对自己也无法忍受。
谁料沈边儿冷冷地道:“你刚才所说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
秦晚晴吃了一惊。
沈边儿缓缓地道:“以前我从没有这种想法,我愿为雷门而活,肯为卷哥而死——可是
,我现在已不只是我,我有了你。”
秦晚晴望定了他。
沈边儿痛苦地把脸埋在双手问:“我该怎么办?”他大力搓揉自己的头发,道:“我该
怎么办?”
秦晚晴把他的头挽过来,伏在自己的胸前,道:“只要我们不出来,顾惜朝他们不知道
我们在这里,我们是安全的。”
沈边儿道:“如果我们不出来,卷哥和二娘就会在这里
秦晚晴哀呼了一声:“为什么上天要安排我们逃到这儿?”
沈边儿忽然紧握秦晚晴的手,道,“既然上天把我们安排在这里,我们就要面对现实,
不能辜负上天的安排。”
他要秦晚晴看着他,“你知道卷哥和我的关系?”
秦晚晴忍着泪,点了点头:“没有他,就不会有沈边儿,沈边儿就饿死在街头,或成为
一头无用的狗,可是我是沈边儿,现在的沈边儿,全是卷哥一手裁培我起来的。”
他吻着秦晚晴的手:“你明白吗?”他用尽气力道,“我不能背弃他。”
秦晚晴抚着他的发:“你知道我和大娘、二娘的关系?”
“大娘年纪最轻,二娘年纪最大;”秦晚晴道:“她由小把我照顾到大,在童年时,别
家男孩子打我,她就跟他们打,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是她,有段时候,我们还不会武功,
被卖入青楼,鸨母打我,她就护着,结果,她捱了打,脸青鼻肿,那一晚,有个老头子吃醉
了酒,想要我,她也替了我,我一生的苦,都由她来代受,我为什么不能代她受一次?”
她抚着沈边儿的鬓发:“我只是舍不得你。”
沈边儿道:“三娘。”
秦晚晴道:“嗯?”
沈边儿道:“我们不能躲躲藏藏一辈子,见不得光,作出下半辈子都会后悔的事。”
秦晚晴道:“嗯。”
沈边儿毅然道:“所以,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挺身而出。”
沈边儿忽然感觉到手背潮湿。
秦晚晴在落泪。
“可是……”秦晚晴道:“我感到好害怕……”
“为什么?”沈边儿眼中又充满了狂热:“我们四人一起联手,说不定,可以把敌人都
杀掉。”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许你喜欢我吗?”
“我以前喜欢过的男人,而他又喜欢我的话,那么,很快的,他们都会因意外丧生;”
秦晚晴颤抖着道:“相师也是这么说,他说我克夫,所以喜欢我的男人,都活不长,所以我
宁愿躲到碎云渊来。”
“不然,我会一直克我所爱的人,直至我遇上一个煞气比我还大的人,也同时克制回我
,那么,我们便会一起死去;”秦晚晴泣道:“我真的好害怕。所以我才推拒你。我真的好
害怕。”
沈边儿拥住她,嘴里也觉干涩一片,只重复地道:“不要怕。不要伯……”
秦晚晴的身子仍在抖着:“我怎能不怕,我怎能不怕?”
“这些只是迷信而已;”沈边儿安慰她,“上天既然使我们逃了出来,就不会让我们随
随便便死去的。知道吗?”
“可是,相师的话,在我过去,都应验了……”秦晚晴道:“现在,我们面临到的,便
是——”
沈边儿忽然哈哈笑道:“如果真的灵验,迟早都要发生的,又何惧之有?何必要躲,人
生自古准无死,能在死前得一红粉知己,此生足矣。”沈边儿豪情万丈的道:“横竖是一死
,何不从容就义?救了卷哥二娘,他们日后自会替我们报仇!”
“说不定,”沈边儿道:“我们不死,死的是那一干狗贼呢!”
秦晚晴也被沈边儿的豪气激起了斗志,喃喃地道:“说不定,卷哥,二娘、你。我,确
能跟那干逼人太甚的兔崽子决一死战呢!”
“便是!”
秦晚晴道:“好,那么,我们先把这些尸首埋掉,别让顾惜朝他们发现有入来过。”
沈边儿疾道:“好!”忽看见晕死过去的孟有威:“这人……”
秦晚晴低声道:“为了灭口,只好杀了!”
沈边儿阻止道:“无论怎么说,咱们不能不守信。”他沉吟了一下,道:“制他重穴,
保教他三天内不醒不过来,把他埋在田中土里,只剩下鼻孔,用稻草覆掩……三天后就算他
出得来,大局已定,想来不致有害。”秦晚晴笑道:“只是,这样却是费事多了……”
沈边儿道:“我们埋掉这些人,再退回茅屋里,接应卷哥和二娘。”
秦晚晴满怀希望地道:“但愿他俩伤得不重……”
沈边儿和秦晚晴很快便明了他们有多大失望,当他们第一眼看见雷卷和唐晚词的时候。
………………………………………………

第二十八章石室中的男女
唐晚词扶雷卷入内室,替他掀开长衫,治疗伤口。雷卷身上的伤,一在胸,一在腰,胸
上是刀伤,刀伤及肺;腰间是斧伤,肉绽皮掀。
这两处都伤得很不轻,两度伤口都是顾惜朝下的毒手。
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已经倒了下去,唐晚词很惊讶雷卷能一直支持着。
看不出这个身体单薄,神色苍白的人,却有这么坚忍的耐力。
这个人看去像个威严的领袖,连沈边儿,戚少商仿佛对他都十分尊敬,但在唐晚词的眼
中看来,却像个受人遗弃的倔强孩子,正需要人照顾。
——真的有些像初见……
她想到这点,心里便生起了疼借之情,越发觉得这瘦削苍白的人,紧抿的唇,亮黑的眉
,就像当年与她恩情并重的纳兰初见。
故此唐晚词愿意为雷卷亲自医治。
雷卷的伤,她一直冷眼旁观留意着。她的医术,在毁诺城中可以算是最好的,因为她的
医术,不是在碎云渊中学得的,而是少女的时候,在青楼中跟纳兰初见学的。
纳兰初见的医学跟他的诗词一样著名,誉满京师,当时人们常把他的医术与诗才并论,
人称“神针才子”,“神针”便是一匣子的金计,他金针度穴,沾脉断症的能耐,只伯连皇
上身边的御医也得向他请教。
纳兰初见却不愿做官,皇上要封他个大官,专替官里权贵看病,他就躲到深山里,只替
野外乡民治病。
皇帝以为纳兰初见嫌官位小,不重用他的诗才,接纳了宰相传宗书的意见,封了他个主
持科举的官位,传宗书便派心腹文张去把他从深山里请出来。
文张软硬兼施,把纳兰初见“请”了出来,纳兰初见虚与委蛇,到了京城,便躲到妓院
里,不肯出来,天天诈醉佯狂,写诗给青楼女子,闹得声名狼藉,不成体统,皇帝一怒之下
,便打消了重用的念头。
宰相传宗书觉得纳兰初见此举无疑是敬酒不吃,没给他面子,然后又发现纳兰初见在妓
院里写了多首讥刺他的诗,于是记恨在心。
文张这次有负传宗书之托,更感脸上无光,心里亦欲除纳兰初见而后快。
纳兰初见也无所谓,千金散尽,十分潦倒,常替路边穷人治病,却不屑跟有钱人家看病
,人或问之,他便说:“富贵人家已享福够了,给病折磨一下又何妨?就算病死了也不在。

他常翻起醉眼道:“穷苦人家就不一样,他们熬了一世穷,病不起的,我不医他们医谁
去?”
又有人问他现在这般穷困,想起当日有官不做会不会后悔,“后悔?”他叫起来道:“
我是聪明!要是在官里,像我这种人,还能活到现在?我是作了个明智的选择!”
直到纳兰初见在青楼遇见唐晚词。
唐晚词的名字便是纳兰初见第一次见到她之后便脱口而取的,他认为这女子就像一卷晚
唐的词卷,一般醉人。
唐晚词那时正在跟息大娘学武。
纳兰初见见着她以后,再不去别家妓院,再不找别的女子,也再不写诗给别的女人,只
是见她,只为她写诗,只陪着她。
纳兰初见的才华,以及他的个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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