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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狂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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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碧烟神尼却似若其无事,浑然不觉的样子,只在赵康身形刚刚一动的瞬间,将手中麈尾拂尘轻轻一抖,手腕一翻,麈尾拂尘搭在了肩上,脸上竟荡起一片暖暖笑意。

    眼看赵康之剑便要腰斩神尼,而神尼却依然慈眉善目,笑脸嫣然,台下尽皆行家里手,想都不用想也算计得出那横削之剑何时落于神尼腰间!众人都屏住了气息,惊骇万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即将上演的人间惨剧。几个胆儿小的竟已闭上了双眼!

    蓦地,一阵衣袂带风之声响过,众人眼前一花,三条人影已落在碧烟神尼身旁,三柄青剑寒光闪闪,耀人眼目。

    刹那间,木台上龙吟啸啸,冷气森森,三柄青剑如高天陡然闪射的电光一般,狂扭着向赵康的身上卷去!



………【第三十一回春城无暖意 洱海起寒波(四)】………

    作者担当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作者担当祝起点的所有作者朋友们新年快乐,大作有成!

    作者担当请部份起点的作者朋友不要用自动刷广告软件在本书书评区刷贴广告。

    谢谢!

    年关多事,此时才得有空上网,迟传为歉!

    话说折尔肯、傅达礼、朱国治三人议论未了,突听一阵大喊大叫之声从大门处传来:“朱大人!朱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叫声未止,只见云南府同知刘昆气喘吁吁,闯进屋来!不料心中大急,跨门槛时忙了些,绊了一下,几乎摔了个嘴啃地皮!好在他原也是武举出身,紧抢两步站稳身形,扶了扶将欲掉落的官帽,气喘吁吁地道:“大事不好……水…水……”

    朱国治听得满头雾水,一挣起身,大睁双眼问道:“什么水?“

    刘昆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来,摆摆手苦笑道:“吓!给我喝口水!“

    傅达礼端起自己喝的茶杯起身递了过去道:“刘大人莫急莫急,喝口水慢慢讲!慢慢讲!”

    刘昆也不客气,接过来一扬脖,猛灌了一口,伸大手在嘴上一抹,也顾不得吐去满口的茶叶,开口道:“三位大人,适才下官接到手下探子来报,说吴三桂三天前派人找得两个铸坊工匠,送往长虫山旧军营中,秘密铸造金印,图谋造反也!“

    折尔肯等三人同声急问:“印?什么印?”

    刘昆道:“据说叫‘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之印!”

    刘昆这一言。恍若炸雷当顶,惊得三个人同时离座跳将起来,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

    私铸官印,此事便放在平时,也是杀头之罪,况其所铸之印又是什么“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讨谁?哪家的兵马大元帅?这不明摆着要造反么?明摆着吴三桂要大动刀兵,公然反叛么?

    三位大员心中,此刻是百念电转,惊惧怒恨,莫衷一是!

    过得半晌,傅达礼抬起颤抖的手臂,指着刘昆颤声再问:“此、此、此事当真?”

    刘昆此时才喘息稍平,涨红了脸急道:“天大之事,下官岂敢胡言!我那探子与铸师中一人极熟,学武的同门师兄弟。是那铸师亲口与他言讲,还画了草样给他。此图已交到下官手中。”话着,抖抖索索从袖笼中掏出一张破草纸。

    折尔肯抢上一步,一把抓过来展开,傅达礼、朱国治也急忙凑过头来,只见那张破草纸上黑墨所描,虽是不甚方正规矩,却正是“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印”十一个字赫然在目!

    折尔肯牙一咬,将那破草纸“啪”地一下拍在桌案上,开口怒道:“三姓家奴,不得好死!”言毕,双手倒剪,来来回回在屋里急步走动。

    傅达礼终是老成持重要胜过在场之人一筹,只见他眉头抖了几抖,对着朱国治道:“朱大人,依我想来,此事还需汝速派快马,驰报皇上,早作防备,迟了恐有大祸矣!”

    朱国治一愣,眼珠一转,摇摇头道:“不可,不可!傅大人,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现下道听途说,即便确有其事,可我等手中并无点滴证据,凭甚么报与皇上?又凭甚么叫皇上相信呢?”

    傅达礼听他振振有词,意存推脱,心中不免也着急起来,截口叫道:“按朱大人所言,我等尚须派出人手,严查慢究,细细察办。朱大人哪!等到拿得赃证,只怕我等皆人头落地,老命休矣!事比天大,即便是错报,充其量不过是查事不实,疏于检审,其罪也不致于欺君!还是立马上奏,立马上奏为妙!”

    朱国治嘴一撇道:“傅大人休要焦躁,下官之意,并非不报,乃是要议出一个两全的法子,既将可能发生之事上奏,同时亦将下官等临机处置之法一并上奏,如有可能在一两天内拿得实据,一起报上岂不更好?”他顿了一顿,翻眼看了看傅达礼和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窜动不已的折尔肯,又悻悻加道:“况二位钦差在此,诸事自有钦差大人作主定夺,下官岂敢越权擅自……”

    “朱大人!”

    猛然一声断喝,惊得朱国治脸上咬筋一阵乱跳,山羊胡急促地抖动着扭头向发出吼声的折尔肯看去。

    只见折尔肯脸色如铁,沉声道:“诸位休要再争!此事关系天下安危,岂仅仅是你我数人之性命!依老夫看来,连想数月三桂之种种搪塞拖延,全不将皇上忱忱之眷顾放在心上,则三桂铸印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朱大人、傅大人二位适才之说皆各有道理,依我之见,不妨作两步走,其一,朱大人速速选派细作高手,今晚趁夜潜至长虫山旧营,设法拿得哪怕一星半点的实据,比如废泥范、废铸印之类。其二,傅大人速作准备,一俟物证到手,立马动身直趋京城,奏报皇上,请皇上尽发天下之兵,荡平云南,斩了这个反复无常之三姓家奴!”

    傅达礼一听大喜,心道:“某欲脱身,正思之不得计也!若留在昆明,谁知老命保是不保!”口中却道:“还是折大人先行为上。老夫身体不如折大人健壮,只恐沿途多有耽搁,误了圣上大事啊!”

    折尔肯摇摇头断然道:“不可!兄与我共领皇命,然我乃首命之臣,自当多担待些。留在昆明,便是有事,以我之身手,打他吴王府三两个侍卫尚不在话下。便是三桂真的反了,下官真被他拿住,挨打受刑,我也可比大人多折腾几日。傅大人,此去京城,万里迢迢,兄之肩上担亦不轻也!”

    二人正在说着,却听朱国治大声开口道:“二位大人!下官赞同折大人之说,由傅大人先行回京奏报。不过,折大人哪,某一介文官,手下又无兵勇,区区几个衙役,休看平日里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实乃倚仗官府衙门,狐假虎威也!动起真来,纯粹酒囊饭袋!派去细作,如何避得过吴三桂手下侍卫之耳目?一旦动起手来,又岂是那帮赳赳武夫之对手!折大人,非是下官有意推脱责任,实在是事关大局,不可丝毫有失啊!”

    折尔肯一听,略一思忖,开口道:“说的也是!一旦穿帮,三桂必有所动。彼时谁也走不了,这边刀兵骤起,蜂涌北去,而皇上兀自蒙在鼓里,天下震动,再难收拾!”他停了口,眉尖急动,突然双目一亮,大声叫道:“有了有了!”

    傅达礼、朱国治二人一惊,不知道他什么有了,一起转过头去,楞楞地看着他。



………【第三十一回春城无暖意 洱海起寒波(五)】………

    作者担当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作者担当祝起点所有的作者朋友们新年快乐。。大作有成!

    话说折尔肯空然大叫:“有了有了!”傅达礼等三人皆一惊,再看他时,只见折尔肯一脸喜色道:“傅大人,你我现下就有一个绝好之人选!”

    傅达礼闻言眼珠一转,旋即咧嘴一笑道:“嘿嘿,差点忘了,差点忘也!大内侍卫,顶尖高手!”

    折尔肯接道:“正是正是!那张剑池连日来闲得发慌,此刻不正好一用?不过……”他突然停住话头,迟疑片刻,略略摇头又道:“不过不知他愿否冒此一险?性命交关哪!”

    刘昆接口道:“折大人多虑了!唤他来命他去便是了,如此大事,岂有愿与不愿之说!”

    折尔肯摆摆手道:“刘大人有所不知。张剑池乃皇上贴身随侍,可非比宫内一般侍卫,如是者仅三、五人矣,且他们仅唯皇命是从,别人哪能支使得动!此番陪我等南来,乃是皇上用心良苦,一为显示对臣等关爱之情,二则向吴三桂表示关切注重之意。今日此事,还只能向其说明实情,晓以利害。去与不去,听其自便,断不能强命之。”

    傅达礼道:“据老夫平素看来,此君乃忠勇之士,且多有谋略,并非一介武夫。向其说明眼下之情,他断无不去之理!”

    折尔肯一拍桌面道:“好!说走就走,回驿馆找他去!”

    话说张剑池自从奉旨随折乐肯、傅达礼二位钦差大臣出京赴云南以来,已近三月,平日里除了偶尔陪两位钦差大人前往吴三桂王府公干或赴宴之外,大多时间皆是自己独自一人闷在驿馆里,简直有点深居简出的味道。

    临出京前,康熙皇帝单独召见了他,吩咐道:“卿此去云南,除表面是两位钦差之护卫外,当多查三桂手下前明及李逆(李自成)降将之动向。朝中有人说三桂似有反意,朕看不会,我朝对三桂恩隆如山,爵以亲王之尊,委以封疆之重臣;三桂对我朝夙笃忠贞,愿肝脑涂地以报,彼必不会反。然倘万一其左右挟持,鼓嗓而起,朕亦不可不察。卿此去,可替朕私下察之。”

    如此重托,张剑池是须臾不敢忘怀。来到昆明之后,他也简装出去逛荡过几趟,无奈他世居北地,初到南方,那南人之话语竟是极难听懂,恍如天言!如此一来,皇上吩咐之察究一事竟无从下手!再说有一日出去,竟无意间远远看见几个山东崂山的俗家弟子和一大群口音各异的男女混在一起,那几个崂山的虽是旧时相识,他却未敢上前招呼。江湖武林中人,毛病极多,动不动就邀人过招比试,非要一较高下不可。自己身份已非常人,况又有皇命在身,动静搞大了只恐惹出什么事来。不过,他心中也有些疑惑:这些人等混到一起,跑到山高皇帝远的南蛮之地干什么来了?莫非和吴三桂撤藩之事还有些什么瓜葛?他百思不得其解,一直装在心里放不下来。

    今天吃过午饭,实在闷得有点发慌,他慢步踱到驿馆前庭花园中,褪去长袍,云手起势,拳脚飞腾,一路刚猛威烈的拳法刚好走完,突见大门外四乘华轿一溜停下,钦差大臣折尔肯头一个掀开轿帘钻了出来,一路急步走进院子,远远看见自己便大声叫道:“张大人,张大人!”

    他急忙抓起地上的官袍,大步迎了过去,开口应道:“折大人,何事这般着急?”

    折尔肯一把拉住张剑池的手,拖着边走边道:“屋里说,屋里说。”

    进得屋内,不等众人坐好,折尔肯见门已关紧,屋内除了自己和张剑池、傅达礼、朱国治和刘昆之外,再无外人,便如此这般将适才几人在朱国治府中议论之事合盘向张剑池讲完,末了,他看定张剑池道:“张大人,依汝之见,此事如何办才好?”

    张剑池双眉一矗,沉声道:“天大事情,岂能耽搁!某正愁闷得难受,无事可干呢!”他心道:“皇上吩咐之事正自无从下手,某尚不知回京如何向皇上交待也!此天赐机缘岂能不去?”但皇上私下召见自己,外间并不知道,是以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

    众人见张剑池慨然允诺,悬在嗓子眼的心“砰”地一下落回肚里,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之笑容。

    朱国治急忙问道:“敢问张大人可要随行帮手?多两个人遇事也好有个帮衬。”

    张剑池朗声道:“机密之事,怎可多人!哼哼!想他吴三桂手下兵将再多,尚也还无人挡得住下官手中一柄长剑!”

    真是艺高人胆大!

    廖廖一语,足见张剑池这位皇上随侍、大内高手之忠肝义胆,豪气干云!

    然而张剑池却万万没曾想到,铸印之事在吴三桂来说,却也是天大之事,不到举旗起事之那一刻,也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故而吴三桂对此事也不敢掉以轻心,反复思量,作了极其周密的安排。

    张剑池信心满满,本拟胜券在握,手到擒来。却不料此行竟是他学武出道,从一名步武小卒起身以武功高绝、谋略出众而得康熙皇帝赏识,亲自挑选担任贴身随侍以来所遇之最为棘手、最为血腥之一夜!以至于日后每每想起此事,他仍是心惊肉跳,不能自己。

    此乃后话,暂且按下另表。

    话说天刚黑尽,张剑池一身黑衣劲装,连面孔也用黑布掩住,只露出一对剑眉,一双亮眼,背上斜背一把银鞘长剑,悄悄踏出房门,两头看看,除了几盏高挂的风灯,四下里静悄悄空无一人,那几个值更守夜的差役因无事且又怕冷,尽皆挤在门房内烤火取暖去了。他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几步窜到驿馆大门南侧高墙下,以耳贴墙,听听墙外也无动静,略一运气,轻轻一纵,腾身而起,双足在墙头一点,已越出墙外,转身向北,运起疾行轻功,一路狂奔而去。

    时已冬日,云层如幕,天地黑沉沉一片。

    朔风不紧不慢呼呼地吹着,五华山上那几棵已掉光了树叶的老榕树周边的树枝张牙舞爪地伸张着,仿佛魔爪般在风中不停地舞动。高可过膝的浓密蒿草在风中贴地翻滚,似乎随时皆会钻出一群妖魔鬼怪为害人间。

    有道是:云中何曾张天眼?地下从来有妖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强仇喋血处 狂剑攫大风(一)】………

    作者担当祝亲爱的读者朋友新年新气象,事业进步,家庭幸福!

    作者担当祝所有的作者朋友新年新起点,写作愉快,佳作有成!

    再拜!

    且说点苍山中和峰东麓缓坡的比武台上,剑花飞舞,芒光闪射,杀气腾腾。

    赵康奋力一剑向碧烟神尼拦腰削去,招式尚未出至一半,却见三柄利剑从天而降,搅起团团剑花,狂吟着向自己袭来,剑锋走势之古怪,力道之沉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已将自己全身上下尽皆罩住,不留一丝缝隙,自己却不能一招以避之!他不禁大惊失色,硬生生收住招势,极为狼狈地闪身斜向一跃,向一旁跳出圈外。

    那三人见赵康闪开,对子并不乘势追击,剑招一发而止,还于鞘中,剑光顿失,余威犹在。那“”鸣鸣“的剑啸余音仍在众人耳中回荡。

    三人却倒退两步,心平气静,仍旧垂手静立于碧烟神尼身旁。

    众人这才看清,以惊天剑势吓退点苍派掌门赵康者,竟是一男二女三个神采奕奕,英姿勃发,潇洒飘逸,身着豹皮背心的年轻后生。

    台下一派赞扬感叹之声。

    有人道:“三位少侠绝好剑法,请将名号见告,也好回去在江湖上替三位少侠传扬传扬!”“少年英雄,英姿天纵啊!”

    三人闻言,同时看看碧烟神尼,脸露羞涩,也不言语,依旧静静垂手而立。

    碧烟神尼略一思忖,朗朗笑道:“善哉!善哉!众英雄谬赞也!众位有所不知,此三位后生乃大理感通寺担当大师亲传弟子,所使剑法乃担当大师亲创之‘点苍狂剑’。三人皆初出江湖,尚无名号,现下贫尼就为他们取上一名,便称之曰‘狂剑三侠’罢!风儿,汝三人还不快快见过这些武林前辈。”

    三人应声拱手,向台下施礼道:“晚辈翠羽、沐兰、韩风见过众位前辈。”

    台下有人高声叫道:“狂剑三侠,好名号,好名号也!”

    杨玉蟒脸色一紧,缕缕精光自眼中暴射而出,狠狠地向碧烟神尼等人盯了一眼,一把抓住急欲挺身而上、为母报仇的赵飞雄,太阳**鼓动了几下,依旧稳稳地坐在长椅之上。

    刘毅大惊之余,心念急动,一边暗暗埋怨赵康操之过急,偷袭未果,反而极有可能犯了众怒;他狠狠地盯了赵康一眼,转身堆起满脸笑容,跨上几步,走到台口抱拳顿首道:“晚辈刘毅见过柳老前辈。先父在世时,常提起柳老前辈……”

    一缕寒光自韩风眼中射出,他使劲咬咬牙,强迫自己遵从碧烟神尼事先所嘱,依旧静立于碧烟身旁。

    此时,身侧的翠羽却感到韩风身躯在微微颤抖,手指骨节也因紧握双拳而发出轻轻脆响,她担心地看看韩风,伸手轻轻握住了韩风的手腕。

    韩风似乎没有察觉,依旧双目怒张,紧紧地盯着刘毅。

    碧烟神尼不待刘毅说完,双掌一合,宣了声佛号,打断他的话头,道:“阿弥陀佛!贫尼见过吴三桂王府侍卫副统领、平西王特遣巡察刘毅刘大人。”

    台上台下众人听得真切,不知这位前辈高人何以如此称呼一个晚辈,纷纷抬起惊讶的目光向碧烟神尼看去。

    刘毅一时语塞,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呵,嘿嘿,柳老前辈何故如此戏弄于我?”

    碧烟神尼扫他一眼,面对台下朗声道:“列位可知刘毅刘大人邀集点苍结盟用意何在?”

    台下有人大声应道:“推举武林盟主,共图反清复明之大业!”

    碧烟神尼闻言一阵朗笑,双掌一合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诸位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日夜兼程,赶到大理点苍山下,不论所为何来,皆是稀有之客,贫尼皆应略尽地主之谊。但如今危机四伏,虎狼在侧,只好免了。尚乞诸位多多原宥!”她顿了一顿,正色又道,“阿弥陀佛!吴三桂口称反清复明,实为一己之私利而妄动力兵,作践生灵。刘毅为虎作伥,任了吴三桂亲授之职,按吴三桂之意旨设点苍结盟之计,妄图用比武决胜之法推举盟主,实则以此阴谋搏杀武林正派仁人志士,以达控制江湖,驱使武林各门派为吴三桂效命之目的。此等狼子野心,诸位实不可不明察也!善哉善哉!”

    台下一片哗然。

    刘毅双眉一拧,伸手指着碧烟神尼,咬牙顿足叫道:“呔!柳碧烟,你休得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碧烟神尼目中精光一闪,看定他道:“贫尼且问你,适才那位陕西铁龙帮帮主大刀失手,已全无还手之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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