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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狂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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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位看官,你道刘毅为何突发善心,一反往日之状,成了个大仁大义,出言必信的侠义之士?

    其实,刘毅未进门时,便已在门外看见妙云在电光石火之一瞬间,避过枯尔巴猝然而发的一击,同时竟发奇招将妙林踝骨踢碎,不禁暗暗叫绝!相形之下,妙林的武功的确是低了一筹!他心念转动,忖道:“眼看吴王爷举事在即,正是用人之际,如能将妙云收服,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高手?妙林那厮贪恋女色,手下道众对其微言甚多,且已多有不服者,总有一天会坏了大事。如能叫妙云司掌门之职,哪怕妙林与我反目亦不足虑也!”心念及此,他才与妙云定下三日之约。

    不料猝变骤起,吕月娘暗器伤人,眼看妙云将性命不保,他心中暗喜道:“天赐良机,何不善加利用?江湖中人,素来是恩恩怨怨,亲亲仇仇,我救他一命,他自当还我一报。”一念至此,遂倏然出剑,一举制住了吕月娘,以其性命相挟,逼要解药。

    起先,他并未看出这小老道是女扮男妆,只道是妙林亲信,待他剑锋压在其脖颈之上时,见其皮肉细嫩,凝脂一般,眉眼娟秀,樱口桃腮,方知定是吕月娘无疑。他心中一动,暗道:“她若知我已将她认出,心中一定警觉,明日同去与孙百媚交涉时,万一说不通,我只能以其将张元奎换回;如她先有了提防之心,势必生出乱子,平添了许多麻烦。”一念至此,他装作浑然不觉,越发地恶言以对,令其不疑也。

    在场之人,又有谁能识破其用心之险恶深远?便是妙云心中也只道刘毅此举大合江湖道义,于是多少存了点感激之心。

    店主和两个伙计见此间争斗已息,悄悄探头探脑地张望,见此情景,皆放下心来,一个伙计急忙重沏了一壶好茶,满脸陪笑地招呼刘毅坐下品茶解困。

    刘毅心中暗暗高兴,乐得做个做个顺水人情,好让店主等人传扬开去,在江湖上赚个大大的侠士名头,以收买人心而已。

    龙尾关上,黑云压城,鸣鸡喑哑,钟响五更。

    透骨寒气弥漫四野,天地间灰濛濛一片混沌,毫无一点生气,只有阴风惨惨,雪沫低飞,江流呜咽。仿佛是远古唐朝元帅李宓率军讨伐南诏国时,在征战中沉江而亡的十万冤魂还在哀嚎,鬼气森森,好不恕



………【第二十回 恩仇本无定 死生自有缘(四)】………

    本人新建了一个专题《侠为何物》,旨在力挺优秀的武侠小说,恭迎各位新老朋友进来小坐,发表评论,或褒或贬,或评或批,鲜花白水砖块一概收下。

    草庐中,一塘栎木炭火烧得通红。

    担当大师与韩风、翠羽、沐兰四人各据草墩,围坐火塘取暖。

    此时,草庐外仍是朔风狂暴,雪屑飞扬,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然在地位高接九霄云天的佛顶峰巅上的这所小小的草庐之内,却暖如春天,无一点寒意。

    庐内已经好一阵无人开口,静静的默然,只有火塘里的红炭不时“哔剥哔剥”地响起,爆出星星点点的火花,璀灿光华,一闪而逝。

    担当大师缓缓讲完当年沙定洲打进昆明,沐天波仓皇间不顾妻小老母,弃城西窜,逃至楚雄紫溪山,继又逃窜缅甸,最终亡命他国异邦之后,紧紧闭上了双唇,眉尖跳动,脸色沉重,佛珠在手指间忽快忽慢地滑过……

    沐兰眉头紧锁,闪闪星目死死盯住那一塘熊熊的火炭,秀美的脸上那一片悲痛凄苦的神色中,竟渐渐浮现出一丝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之情。

    盏茶功夫,担当大师双眉一抖,单掌一立,道:“阿弥陀佛!那时老衲正当壮年,尚未出家。眼见大明气数将尽,国运衰微,而朝庭不思振兴,官宦相互顷轧,各地侯爵以至于连七品小吏都勾结豪强,拼命鱼肉百姓黎民,大饱私欲,真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饿殍遍地,哀鸿遍野。唉,阿弥陀佛!我之投奔沙定洲,本欲倚其兵势,翦除贪官污吏,解庶民于倒悬,即使不能挽大厦之既倾,也可保一方百姓之安康……唉!岂料我瞎了眼,所投非人,那沙定洲竟也是一个胸无大志,见利忘义,残暴成性的卑鄙小人!战端一起,兵马横行,烧杀抢掠,血流成河……”他声音竟有些颤抖,几乎说不下去。顿了片刻,他眼中泪光闪动,又侃侃继续道,“我千劝万谏,他全然不听,反讥我乃妇人之心,腐儒之见。竟还遣其同党挥军西下,沿路烧杀,攻陷大理府,纵兵屠城,仅大理一处,百姓在其屠刀下冤死者即达万余之众!唉,老衲其时真是五内如焚,万念俱灭,纵死百遍,亦难慰万千冤魂!如暗杀于他,又违我当初之大旨,恐遗笑天下而留千古骂名……自此,老衲几不欲生矣!思来想去,老衲愤而弃剑卸甲,抛却尘念,在行至云南水目山时,离开大军,遁入空门,拜水目寺高僧为师,削发剃度,皈依佛法。后又蒙师父派遣,结庐鸡足圣山。”他双掌一合,微微颔首道,“阿弥陀佛!四十多年来,老衲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唯有伴青灯,诵黄卷,守孤山野寺,撞晨钟暮鼓,孑然一身……世间万事皆缘哪!当年之事虽已远逝,然其魂灵犹如蝼蚁蛀木一般,时刻啃噬着老衲脏腑,心血滴尽,悔意难决……唉!”他微微摇头,一声浩叹,似欲叹尽四十年来充填心中之悔恨与凄凉。

    三个年轻人心中都不由得一阵阵颤抖,抬起头来看着担当大师那已失去往日红光与神采而显得苍老疲惫的脸庞,谁都不再作声,屏住呼吸,唯恐惊动担当大师。

    一片肃穆之情萦绕草庐。

    有顷,担当大师眼中柔光闪动,看着沐兰道:“当年失足,老衲所欠仇怨,又岂止沐姑娘一家?然死难百姓庶民之后人,谋生犹自无计,又岂有余力顾及报仇雪恨?老衲于十数年前便已确知沐府后人中有人隐踪僻壤,师从高人练功习武,以求有朝一日得报大仇。自从清兵入滇以来,剿灭沙氏,抄杀余党,当年主谋协力之人大都死亡殆尽,唯老衲早入空门,脱于尘世之外,得以免身。沐府后人迟早必寻迹而至,了却这桩公案!老衲曾想:如沐府后人寻来,老衲当束手引颈秒死,岂有怨言!但世间许多人皆知老衲身怀绝世武功,如不战而亡,势必引起猜测,流言风起,岂不祸及沙门?况老衲四十年来心曲难诉,耿耿于怀,早欲一吐为快。得一闻者,当为取老衲性命之人也!故三年前老衲偶染小疾之时,算定其人不久将至,遂心生一计,运动内功,以龟息之法趺坐于蒲团之上,假作园寂之相,僧侣皆被瞒过。寺中设坛作法,遍告天下,世间皆知担当已死。待到第四十九日深夜,趁僧众疲惫已极之时,老衲悄然出走,直奔这佛顶雪壁,结庐以待缘定之人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沐兰犹豫着抬起头,咬咬牙,轻轻颤声问道:“汝既假死,又造墓立碑,怎知我能识破机关,寻上山来?”此刻,她眼中幽怨之情未止,仇恨之意却已尽消。

    担当大师微喟一声道:“善哉善哉!沐兰姑娘尚记得碑上铭文否?”

    沐兰应声道:“记得。写的是‘洱海秋涛,点苍雪壁,迦叶之区,担当之室’。”

    担当大师动容道:“阿弥陀佛!老衲曾与蒙化俗士陈士倌先生有约,请他于老衲圆寂之后将此四句铭文刻于碑上。陈施主果真践约,善哉,善哉!沐兰姑娘可解其中之意?”

    沐兰沉吟片刻道:“不解。”

    担当大师转向翠羽、韩风又问道:“汝二人能解否?”

    翠羽使劲摇头道:“小翠读书甚少,便是背得几首古诗,也是上山后大师所教,如何能解此中深意?”

    韩风从小随高一鹏,攻读书经古籍,其中诗词骈赋更是必修功课。适才沐兰朗朗背出,他已在开动心脑,仔细琢磨了一番,见担当正看着自己,便冲口应道:“迦叶乃佛祖首徒,迦叶之区,即应为佛顶;点苍雪壁,意为峰顶积雪不消之处凝为雪壁千仞;末句其意自明,实不须再释。统而言之,乃为担当有室,室在佛顶雪峰之巅也。大师,不知风儿解得对否?”

    担当大师正欲开口,沐兰忽然直视韩风辩道:“否!那担当之室,实应指那尊舍利佛塔也,汝何以牵强附会而曲解之?”

    韩风一怔,见她星眸闪闪,甚是坦诚,并无一丝刁难之意,遂答道:“敢问沐姑娘,既为舍利佛塔,何不直书直叙,却以‘室’字喻之?”

    沐兰道:“帝王之墓室呼为陵,野老之墓室呼为塚,僧人之墓室呼为塔,凡人则多呼为墓。同是一物,亦有多种称呼。墓室二字早已连用,为何独不以室字冠之?”不知何故,她竟一时抛开了满腹哀思,伶牙利齿地与韩风斗起嘴来。

    韩风不假思索应道:“沐姑娘想必见过前人话本中,男女山盟海誓之时曾言‘生同衾,死同**’,但可曾见过谁人墓碑刻作‘某某之**’乎?”

    不料沐兰闻言却眼波一闪,异样地看着他,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很快移开双目向赤红的火炭呆看,一时便不再言语。

    韩风怔怔地看着已低头不语的沐兰,一时想不出自己的话中有何不妥之处。

    翠羽并未多想,冲着韩风佯嗔道:“就你多读了几本破书,竟当着姑娘的面说什么生同衾死同**的怪话,许是读书读到了傻处!”言毕,“咯咯”地笑个不止。

    韩风猛然省悟,不禁双颊发烫,双手一拱,对着沐兰喃喃道歉:“风儿不慎说漏了嘴,冒犯姑娘,望沐姑娘万勿怪罪,万勿怪罪!”

    沐兰略一瞟眼,见他一本正襟,全然一副呆书生模样,与刚上山时见到的那种虎虎生威的少年侠士之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甚是滑稽可爱,不禁“卟哧”一下笑出声来。

    担当大师数十年心事已了,大感心中轻快,眼见三个年轻人天真无邪相处,不由微微一笑,低声吟道:“避影而今计已安,一亭压破万重山;莫言此老犹多事,海阔须从高处看。”

    有道是:天缘谁可避?潮平一笛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卧 榻惊鸣剑 真伪倩谁识(一)】………

    本人新建了专题《侠为何物》,欢迎新老朋友前来小坐。其中书若不好,您尽管批评砸砖块;书若好看,请推荐给您的朋友们。谢谢一惯支持我的朋友们!

    且说担当大师一曲吟毕,心中陡地一动,眼中闪出了疑虑之色,看看面色绯红,犹自低头不语的沐兰,开言道:“善哉,善哉!敢问沐兰姑娘,汝既未解出碑文含义,却又如何知晓老衲结庐佛顶,寻上山来?莫非有人已暗中知晓,通告于汝?”

    沐兰闻声缓缓抬起头来,看看担当大师,轻轻一叹道:“唉!沐兰命多不顺。养母病故之后,我孤身一人下山返回昆明,四处打听当年高祖之事,好不容易打听得当年城破之后,身为沙定洲军师之晋宁唐大来随军西行,半途上突然断剑而去,遁入空门,不知何在,亦不知何往,故我出昆明后,一路向西寻来,沿途遍访僧院佛寺。数月前,方得知鸡足山高僧普荷便是早年之晋宁唐大来。后又从鸡足山到大理感通寺任住持。但许多僧人皆向我言及普荷大师已于三年多前坐化西归,葬于寺后松柏林中。我……”她突然显得有些迟疑,看看担当大师,眼光一闪,低声道,“我非是不信,而是不欲相信也。”她又抬起头,目光平视担当大师,全无惧愧之色,恨恨地说道,“想我出生之后,方才两岁,父亲便因病去世,我母亲乃沐天波之孙女,孤身一人领着我,到处流浪,我十岁那年,母亲一病不起,临终前一再嘱咐我,长大以后一定要为沐府报仇雪恨!但因年代久远,她又已病得只有一口气在,已经说不清楚当年事发的详情,只告诉我长大以后找人学武,找一个晋宁人报仇,此人名叫唐大来。我四处流浪。后在云南九顶山上幸遇高人收养,教我武功,十年磨剑,历尽苦寒,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下山为高祖沐天波和爷爷奶奶、爹爹母亲报仇!唉,未曾想到事隔十数年,当初为首作乱者皆已尽亡。好不容易打听得唐大来,哦,也就是大师的下落,却又说早已亡故!我恨哪!苍天何不睁眼?”她停下不语,双目含泪,微微喘息。有顷,复又开言道:“唉,俗话说,生当见人,死当见尸,母亲遗令,小女子不敢轻忘。我无论如何也要亲眼验证方才相信,方肯罢休!十数日前,我又扮作敬香信女,赶到感通寺,直抵寺后松柏林,果然见到一尊新塔,塔前立有石碑,碑上赫然立有大师亡灵!小女子当时真是仇恨在胸,怒气灌顶,哪里还得推敲字句细解碑文?只巴不得立即掘墓开棺,锉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她顿然住口,看着担当大师,盈盈眼波之中,隐隐有一丝歉意闪过。见担当大师依然慈眉善目,全无责怪之意,她又接口道,“我折返寺中,上香之余,与寺中住持攀谈,问及大师之事,那住持却言辞闪烁,不愿多讲。我便生了疑心,更欲问个明白。我一连十数日徘徊于感通寺内外,装作虔诚拜佛模样。前日清晨,我从寺脚村来到寺中,恰逢寺中住持带领一个尼姑及一个当地俗家女子步入寺后柏树林中,在塔林前似正谈论大师。我便悄悄尾随于后,不动声色潜于大师塔身之后窃听,才得知大师坐化后,法身失踪,不知何往,方明白大师乃诈死耳!忽又听那尼姑对住持说,一个什么神尼令她通报住持,道大师许是隐踪佛顶峰,叫她陪同住持亲往一寻。我听得此讯,不禁切齿失声,不料被那两个女子发觉寻了过来,我便穿林而过,冒雪上山,寻到此处,以图报仇。”她微叹一声又道;“唉,不想山路险峻,雪风剌骨!我饿冻惊惧、喜怒哀仇骤集一身,竟也支撑不住,昏倒于这草舍之中,仇人之前。”她又抬眼看看担当大师,一拱手道,“幸得大师宽厚慈悲,菩萨心肠,非但不将我除去,反救我性命,又亲授剑柄于我,引颈领剑……唉,大师虽为沐府上代仇人,对我却又有救命之恩!须臾恩仇,天可怜见,叫沐兰如何处之?”她长呼了一口气,又道,“今日听大师一吐肺腑之言,方知当年之事,乃兵祸骤起,玉石俱焚,并非大师一人之过,亦非大师初衷,更非大师所愿也。”她忽地站起,朗声道,“大师,沐兰虽初涉江湖,却也识得善恶忠奸、是非曲直。大师四十年荒山野寺,青灯黄卷,早已足偿当年之过。而大师对沐兰救命之恩,沐兰却无以为报,只求……”她双眸闪亮,热泪盈眶,续道,“沐兰只恳求大师将沐兰留于身边,晨昏侍候,以略报大恩大德于万一也!”言毕,也不待担当是否应允,,纳头俯身下跪,向着大师叩首便拜。

    担当大师动容道:“善哉,善哉!沐兰姑娘快快请起,老衲担代不起。”说着即起身上前扶起沐兰姑娘,道,“沐兰姑娘恩怨分明,胸襟坦荡,不让须眉,老衲感佩之至。沐兰姑娘如不嫌此峰巅高危,草舍苦寒,只管住下便是。”他在屋中踱了几步,突然站定,双手合什道,“幸而连日天降大雪,真乃佛祖保佑也。阿弥陀佛!否则,老衲心愿难了,罪孽不消,尚有何面目化归西天净土?且亦将带牵累及沐兰姑娘仇戾塞胸,郁郁寡欢,抱恨终身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人闻言,一时不大甚解,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此事与天时大雪何关?”

    担当大师缓缓踱回草墩坐下,笑道:“沐兰姑娘适才所言,一比丘尼已将老衲结庐佛顶之事通报感通寺住持元觉禅师。若天不降雪,那元觉老僧早已寻至此间矣。老衲又焉能将四十年心中重负和盘托出?那比丘尼乃鸡足山慧灯庵之灵幻,此人心智极高,与老衲又是旧时相识,如非有要事,定已追随沐姑娘直上佛顶也。那时,只怕半路就追上沐姑娘,一旦又看出寻仇之意,动起手来,沐姑娘怎是灵幻对手?况若非大雪,沐兰姑娘挟仇上山,乌龙剑下,岂容老衲多言,则老衲只能引颈受死,岂有他哉?阿弥陀佛!”他顿了一顿,沉吟道,“但尚有一事,却令老衲不解,不知……”他双眉微动,住口不再言语,脸上现出沉思之色。

    沐兰问道:“大师尚有何事不解?”

    担当大师道:“灵幻所言神尼,乃鸡足山七十二庵总住持碧烟神尼是也。此人嫉恶如仇,刚正不阿,武功高不可测;神尼与我极为厚交,早年也是名震江湖之女侠。其既知我信息,却为何不亲自上佛顶峰察验?莫非……”

    沐兰一拍脑门道:“哎呀!听那灵幻说,神尼有要事已前去云南水目山,如元觉无暇上山,待她从水目山返回后,定自上佛顶一寻。怪我一时忘了,害得大师费解。”

    担当大师双目一亮,合什道:“阿弥陀佛!这便是了。如此说来,此间亦非老衲久留之地。眼看四五日后,天便放睛,老衲虽天数将尽,但想来仍有数月之限。如若被她们寻见,探问究竟,嘘寒问暖,前拥后扶,岂不大大烦人?老衲交得汝等三个少年英杰,已足慰平生,正欲将数十年武功修为尽传于汝等,以作分手之念耳!有他们在场,老衲最后一愿如何能了?”

    三人听得大师所言,均猛地一怔,尚未解透话中真意,正要动问,担当大师忽又说道:“汝三人休要开口,只管听老衲吩咐。小翠、沐兰在三日内将屋中有用之物一一收拾停当。风儿则到山上多寻些干柴草薪来堆码于屋角。待到第五日清晨,放上一把大火,将这草庐烧尽。中午时分,我等便可离开此地。呵呵呵!汝等只管放心随我前去,那地方虽说人迹罕至,但论雄峻奇绝,秀美壮丽,确远胜于此地,实乃修身养性,练功习武之绝佳去处也。”言毕,他突然长身起立,朗朗吟道,“当年挂帆思直下,浪险风高日偏斜;大隐年深门户没,唯将墨彩赋丹霞。”



………【十一回卧 榻惊鸣剑 真伪倩谁识(二)】………

    作者新建了一个专题《侠为何物》,欢迎新老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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