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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心态不端,即会被迷幻,从而迷失在森林之中。其实早在五年前,带走凤嫣之时,凤竹就留下了个心眼,派手下严密监视神兽山的一举一动,可是没想到香湘在山里一住就是五年,不仅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就连外面世界也无从得知里面的情况。而就在不几日前,玄天乐一班人闯入这片宁静祥和的世界,也从此打乱了平常的秩序。随着他们赶去北冥府之后,灵兽斋的魔兽抵达,在神兽山大搞破坏,使神兽山这片世外天地变得乌烟瘴气。
听此,奇麟顿然气骂:“好啊,原来你们是串通一气一起来对付我们的呀!早知道这样,在神兽山的时候就该把你们统统烧死!”玄天乐有意反驳,可是在这件事上自己本就难逃其咎,还有什么可以当做借口来开脱自己的呢?
香湘看着旁边的玄天乐,尽管事情是他造成的,但也不能将责任完全怪罪在他的身上,毕竟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进神兽山的。“天乐,你不要自责,这件事不能都怪你,你也是无辜的!”
“哼,来到这儿的人都不是无辜的,也包括他在内!”凤竹道。
香湘咬了咬牙,说道:“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把他们都放了!”
凤竹大笑,笑声恣意放荡,毫不拘束:“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傻吗?放了他们,岂不是纵虎归山?这小子的来头不小,如果我放他回去,他日他必定会再次打到我灵兽斋来!哼!既然你们有胆量进来,那么就应该有胆量面对一切后果!”转瞬,她抬起手臂,长长的袖口直披脚下,一只手掌细长的手指渐渐攥成了拳头。
尽管三人不畏死亡,可当下不知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揣测的同时不由而然的生出几分紧张。随着她的手势渐拢,三人顿感气罩内气息不足,胸怀紧迫,紧接着气罩开始缩小,直到一人宽高的时候,玄天乐眼前朦胧,被当中释放出来的气体迷晕,就连奇麟和香湘也是如此。三人失去了知觉,身体松软的倒在了气罩上,暂时性的昏迷了过去。
———————翌晨,北冥府,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雅芙的脸上,两道泪痕尚有微微痕迹。她眼睛轻颤,长长的睫毛呼扇了两下,最终睁开清秀明目。转眼间已经天亮了,可是她感觉好像还沉浸在昨夜那漫长的等待之中。伸了伸肩膀,浑身酸楚,同时一件衣服从身上滑落了下去,拾起来一看,她轻轻念道:“公子?”举头望去,床上早已没有了人影,被子整整齐齐的摆在上面,这是玄天乐从小养成的习惯,小时候他没少为屋子乱、被子叠不好而被玄华冥斥责,是以用了点心,尽量做到玄华冥的要求。
雅芙以为他一早儿起来练功去了,但见不到他的人,心里兀自有几分忐忑。她放下了衣服,出外去寻,这么早的时间众人多数都沉浸在睡梦当中,如此寂静时分,倘若有人练功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可庭庭院落却都是静谧的出奇。一间一间的找过了之后,她心下一紧,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无措间,她跑去林少灵的房间,去向他询问玄天乐的下落。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吵醒了林少灵亢奋的美梦,他本在梦中与人激烈的打斗,不想在最关要的时际被雅芙吵醒,心中大为不快。起身去开门,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是谁呀!怎么这么没礼貌,大早上的来吵个没完!”开开门,雅芙站在门口,一张端秀的容貌布满了紧张的神色,“唉?弟妹?这么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南宫雅芙向里面探了探,紧张的问:“林大哥,你有没有看到公子?”
这问题问的有些没头脑,林少灵尚有一丝恍惚,诧然道:“嗯?玄兄?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寻人?”
听说没有,雅芙心里更加震惊,林少灵觉到一丝不常,定了定神,问道:“弟妹,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吗?”她转瞬间就落下了眼泪,十分凄伤的样子,林少灵可吓坏了,立时精神了起来,“哎?你别哭呀!到底怎么了?生什么事了?难道他欺负你了?不能呀,他把你当成是宝贝一样,怎么可能会欺负你?哎呀,你先不要哭了嘛,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哭得不成样子了,伤心的模样使人心酸。她抽噎着说:“公子他,他真的走了!”林少灵也不由的吃了一惊,“从昨天上午开始他就一直待在香湘的房间里,直到很晚才返回,我原本以为他会向我道歉,可是他却一声不吭的躺下睡觉了。我实在太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可谁知道,醒来之后却现公子不见了!”说着,她哭得更加悲伤了,林少灵镇定了片刻,安抚道:“弟妹,你别太着急,玄兄他不可能丢下你不管的,你看他平时爱你爱得要命,又怎么会舍得呢?其他的房间你都找过了吗?或许他在茅房里蹲着呢?这都是指不定的事呢!这样,你先回去等着,我去茅房找找看!”
当下也只能如此了,雅芙暂时回房等待。话说玄天乐怎么可能一大早儿在茅房蹲着呢,这话不过是诓雅芙,让她别太担心罢了。转个身他朝玄天琪的房间奔去,一到门口一边猛敲房门,一边说道:“娘子!不好了,出大事了!快开门呀!娘子!”
不久,房门被打开,迎见的是南宫飞燕,她一脸睡相,腥松的双眼朦朦胧胧,她打了个哈欠,问道:“干嘛呀,一大清早儿的,有什么事快点说!”林少灵懒得和她废话,一把将她推开,冲进屋去,玄天琪正在穿衣,此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说道:“娘子!大事不好了,你弟他真的去灵兽斋了!”之所以大家都这么断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完全是因为玄天乐的性格早已在众人的心中定了型。而且在昨天的对话里,他的态度也十分明确,非去灵兽斋不可,他知道众人不能答应,便连夜带着香湘独自去了。
玄天琪却一点都不紧张,仍然在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着衣裳,答话显得更加平淡:“哦?是么?”林少灵紧急道:“娘子,你也不是没听说,灵兽斋那地方藏龙卧虎,他们俩就这么去了,不是找死么!……”话说着他突然现玄天琪与以往不同,往昔她对自己的弟弟呵护有加,十分关切,说到这件事她应该比大伙儿更着急才是呀,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淡定呢?“喂喂,那可是你亲弟弟呀,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他吗?
………【第一六一章 人、妖之恋】………
“我虽然是他的姐姐,但他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总不能约束他一生吧。”
不管怎么说,林少灵总是感觉她今天有点特别,这么天大的事她一点不放在心上,莫非她知道些什么内情?
太阳才刚刚升起,一帮人聚在一起,个个面容憔悴,哈欠声更是接连不绝。南宫雅芙兀自在一边抽噎着,南宫飞燕为她这样伤心流泪感到不值,说道:“小姐,你就不能坚强点吗!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是到处都有的嘛!既然那家伙禁不住美色,也不值得小姐对他这么留恋!”飞燕自来对玄天乐心存芥蒂,虽说他对雅芙的好天地可鉴,可在她的心里总是无法摒除这样排斥的心理。
林少灵听她这番话,替玄天乐鸣起不平:“喂,这件事是有原因在先的,你不要混淆是非好不好?没错,天乐这次的做法的确有些莽撞,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就自己单独行动,可事出有因,要不是咱们一致的反对他的意见,还对他施加压力,他会这样不吭不响的离开吗?”
话中的语气略微有指责长孙奇天的倾向。林少宗有些不耐烦,说道:“事已至此,追究那些责任又有什么用?当下还是赶紧把他们找回来才是正事!”
筱晓道:“哎,你说的倒是简单。你们忘记那两只日行千里的白雕了?它们可是对那个香湘呼之则来的,俩人乘着白雕这时指不定到哪儿了呢!”
“不管怎么样,必须把他们找回来!那个地方邪恶至极,不是普通人随便进出的!”长孙奇天陡然说道,引来众人的诧异的目光。林少灵瞪着一双凌厉的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喂,你怎么知道这些?之前我就觉得你有些不正常,你是不是知道有关灵兽斋的事儿?”林少灵脑筋一转,这人死要面子,要是这么问他他绝对不会说的,是以使了个抛砖引玉的法子,不等他回答先叹道:“唉,算了,早就知道你不会说的!”
长孙奇天心头焦急,便也不在乎那些所谓脸面之类徒有其表的东西,说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既然事已至此,也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况且又不是什么有失道德的事!”他顿了顿,平缓了气息,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忆起来:“那是二百年前的事了——二百年前,蜀山,太清派,蜀山下种植着许多另类的花草,其中有一种绿叶长青的植物常年生养繁殖,据说吃了这种草以后可以延年益寿,并且可以驱除体内的肮脏之气,使之变得更加清爽,久而久之便被人称作长生草。太清派弟子每日依靠长生草果腹,并利用门派独有神术当做食物补给体内所需的营养,渐渐的蜀山弟子便不需再食人间烟火。
二百年前的长孙奇天还仅仅是太清派的一名小弟子而已,他与师兄清幽同为上冲道人座下弟子,是以在太清派颇有名望。这日他一如往常的下山来采长生草,长生草虽具有延年益寿以及减缓衰老的功效,但不可多食,每日定量服用方能起效,长孙奇天本就不是个本分的弟子,他一心想要更加快的提升自己的功力,也不顾虑师傅的教诲,偷偷增量服用长生草。
说来也怪,按理来说普通的弟子过量服用长生草当即就会感到不适,而他却与之截然相反,他过量的服用长生草,非但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气力倍增。话说他正欢喜异常的拔草吃,万千草丛当中的一株草,不慎被他拔掉,那株草下面不是泥土,而是一个指头大小的洞。长孙奇天不禁诧异,俯身一瞧,里面空不见底,心想奇怪,难不成底下隐藏着一座密室?
好奇心驱使他开始动手刨挖起来,当时正值清晨,所有的弟子都在房中打坐调息,也就没人现他。挖了一阵子,黑色的洞口愈加变大,直到一人宽的时候,他跳了下去。洞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足够他一个人滑下去了。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降落在一片异界,回头望去,那洞口已不复存在,不知被封住了还是怎地。长孙奇天有些惊诧,慌乱之际,一束束强光吸引了他的注意,转身望去,这里一片昏暗,到处都升腾着腐朽的气息,暗色之中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在来回游荡。正中有一个圆圈似得东西,那不停向外散射的光芒正是它出的,长孙奇天好奇地走了过去,举起手掌,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去,就在触碰的霎那,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自己身上穿过,举目再看,这里已不如方才。眼前是一座广阔的宫殿,宫殿的架设、柱子、包括周遭的植物都是紫粉色的,有些还是半透明的,那些养殖在宫殿门前的植物都没有根茎,且身上都萦绕着奇妙炫彩的光流,使人羡煞眼球。
他从未见到过这样奇异的植物,心里异常新奇,正准备伸手去摸,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声,好像是有人来了。他弯下身,悄悄后退,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来者没有脚步声,或者说脚步轻灵至极,凡人听觉根本无法察觉到。他躲在那些植物之下,透过细微的缝隙观察着远处的动向,远处三四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走过了去,各自嘴里都出怪诞的叫声,听着叫人心怵。
原本以为他们不会注意到,可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出了声音,顿时惹来他们的目光,四个怪物停止了向前的脚步,立在原地向长孙奇天这边来骇异的目光。长孙奇天暗叹不好,看看四周,来时的路早已被封,看来想要逃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侧眼一瞧,宫殿一侧的墙角下有个狗洞,长孙奇天讶喜,赶紧钻了进去。从狗洞里一直向内爬,爬出洞外,是一间密封的小屋子,里面的构造依然很诡异奇妙。他爬起身,正准备站起来时却突然现房间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侧对着她,可以略微察看到她的容貌。可以说这个女子长得清秀之极,气质非凡,绝非凡间女子可以比较的!此时她正站在大祭台上,样子似乎是在练功,但究竟哪门子**就不得而知了。
长孙奇天年纪还小,平生住在蜀山,不曾下山,根本不知道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没想到第一次遇见的女人竟然是这等美丽,一时间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两眼直,口水直流,与其他普普通通的男人一样的反应。那女子身着一袭紫色的裙衣,裙角铺地,微微透明的裙纱之中,雪白的肌肤尽收眼中。
她正值练功深处,察觉到有外人侵入,立时变得凌厉凶狠,转头冲着长孙奇天躲着的桌台后面厉吼一声:“是谁?”长孙奇天大吃一惊,急忙缩回身子,此刻心脏猛跳个不停,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显得更加清晰了。不知怎地,眼前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神智不清,最后昏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宫殿外那些植物在作祟,那些植物名叫幽冥花,散出来的气体是用来保护这一世界气态平衡的,对生活在这里的怪兽十分有益,但对另一世界的人却是有害无益。适才他躲在幽冥花下,大量吸允了它出的气体,从而导致意志模糊,昏迷了过去。
不知不觉的度过了三四日,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一次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住。之前遇到的那个绝艳女子此时正躺在他的身边,她那张倾城秀美的面貌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的跳了起来。那女子闻声苏醒了过来,长长的吸口气,并未出气,随之睁开了双眼,露出一双迷人的眼睛看着他,长孙奇天六神无主,神情紧张的问道:“你、你是谁?”
那女子一脸平淡,披上半透明的外袍,绽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我叫凤竹,你叫什么名字?”
长孙奇天盯着她姣好的面容,心里忐忑不安,这女子怎么如此随便,莫不是在自己身上有可图之利?他没回答,依然保持着抵御的姿势,凤竹笑得更灿烂了,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何必这么紧张?”她梳了梳头,把瀑布般的长卷到了背后,又问:“我好看吗?”
长孙奇天一怔,他从来没见过女人,又怎么辨知美丑,或许她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亦或许还有比她更美丽的,这谁又能说得准呢!不过说来,她的确很好看,是那种一颦一笑都会使人动心的女人,长孙奇天顿了片刻,嘴唇一颤,不觉吐出两个字:“好看!”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嘴唇抖,话就出去了,根本没经过头脑和理智。
凤竹听他痴迷地说,心里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加粲然了。“那你爱我吗?”
长孙奇天被问住了,两眼呆呆的盯着她,喃喃音:“什么是爱?”
凤竹微微一愣,接着又恢复了适才的欢笑,改口问:“那你愿不愿意跟我生活在一起,白头偕老呢?”
长孙奇天毫不犹豫的脱口答道:“愿意!当然愿意……”话说到最后底气渐弱,他突然觉醒自己的行为,平日里师傅的教导突然从心土中掘,清晰的在耳边徘徊不绝。他定下神来,似乎感知到自己的罪愆,可是在这么妖艳的女子面前,他到底是该接纳还是拒绝,他主意不定,一时间陷入了纠结当中。凤竹却不理他的想法,只听他干脆利落的回答,心中大喜,主动的送去怀抱,又缠绵在了一起。
………【第一六二章 凤嫣】………
每日陶醉在这样美妙的生活当中,当他想起自己已经离开太清派许久时,这才觉已然过去了一个月的长久。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荒废了所有的武功,每日沉迷于美色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不过他并不后悔,能和所谓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这是所有男人所祈求和希望的。不过凤竹的性格并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么好,脾气暴戾,动不动的火,而且火的样子十分惊人,与她温善的一面大相径庭。每日重蹈着同样的生活,时间久了也难免会感到厌倦,渐渐的他又开始打算重新返回太清派,他跟凤竹交谈,可没想到她的反应极其巨大,当即否决,并声称他若是敢离开定然要他跟太清派好看!实话说,对于凤竹的身份,他一直揣测不定,这个地方阴森可怖,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野兽,模样与性情也与凡间动物大为迥异,偶尔能见到几个像样的男人还都是一副铁青的脸色,更诡秘的是凤竹本身,她每天都会悄悄的来到那间密封的密室之中独自修炼奇功异术。他不敢判定那就是邪门**,但是每当她练完以后都会显露出惊悚的一面。每每回顾此幕,他心里都会觉得不安,不由自主的将“妖魔”这两个字与她缠绕在一起。就这样,在忐忑怀疑的心态下又度过了一个月。
某日,在这种封闭幽暗的地方居然光临一位客人,也是个婀娜多姿的女子,除了面貌秀丽不俗以外,更令人惊奇的是她与凤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髻和衣着。凤竹梳的是一头大气的髻,而她的长却是优雅自然的披在背后,凤竹的衣服是紫粉色的,而她的是火红。但实际上最大的差异,是两个人的脾气与性格,这个女子性情温和,知书达理,少了凤竹那份不羁的霸气。
那天凤竹正巧出去办事,留下长孙奇天一个人在宫殿之中。他怔怔的坐在宫殿之内的悬浮凳上,两眼盯着某一处,看得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听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见是“凤竹”,只不过她今天的装扮与以往异同。长孙奇天微有一丝颓丧的迎道:“回来啦!”说着走到跟前,与往昔一样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是凤竹定下的“规矩”,每天见到她必须送给她一个吻。谁知今天的“凤竹”却与平常大为不同,以往她都会十分妖媚,主动的凑到她的身边,可是今天她却无动于衷,反而被此举惊住。良久,她瞪起了愤怒的双眼,斥问道:“你是谁?”说话的口气中附带着一股凶狠,长孙奇天不禁诧异,目光扫在她生气的脸上,说道:“你怎么了?我刚才做得不对吗?”
不由分说,一个耳光响亮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