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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在江湖中吗?为什么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欺负你?
实在太多为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因何这么多,这么杂,乃至于想的头都快炸开了。可他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并不懂得太多的世事道理,但他看到人与人之间的倾轧,甚至欺压、**。他心里徘徊着自己坚定的念头:我虽然胆小怕事,但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朋友!
他长舒了一口气。实在是郁气满腹,叹也叹不完,即便是慨叹,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他的心灵是纯洁善良的,可这个肮脏的世界根本容不下善良的人,如果你不比别人更凶,更狠,那么你只会沦落为他人的奴才!他暗中摸索着怎样才能改变这种状况。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无念和尚曾经说过的话顿时浮现在脑海之中。他讲西山清水阁有一名剑师,他让自己去拜他为师,学习剑术,从而能更加有力的运用这把无踪剑。
玄天乐缓缓从背上拔出无踪剑,手指轻轻摩挲着寒冰冰的剑面。夜空中的微光洒在它身上,它的周身仿佛被披上了一层薄光,暗暗地,朦胧的一层光。他上下仔细欣赏了一番,只是他不懂剑,欣赏也不过是说得好听些罢了。不知为什么,手里握着这柄剑仿佛心中就不再如以前那样怯懦了。只是他每每看到它,心中都会想起魔帝从宝剑中逃走时的情景,他那得意洋洋的狂笑肆意的在他心间徊荡,久久不散。叔父的话犹在心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让自己当初犯下大错,以致于落得今天这般田地。他看着无踪剑,剑面仿若一面镜子,月光一照,他那意志薄弱、不坚定的眼神正在那上面。
看着,身后突然多出一双眼睛来,玄天乐猝然一惊,转头望去,却是雅芙。
雅芙看着他心惊胆战的样子不禁绽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细声道:“玄公子。不好意思哦,刚才吓到你了。”
玄天乐摆了摆头,随之又端正了身子。雅芙坐在了他的身旁,问道:“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玄天乐又是轻摇着头,微微笑着说:“也没什么了。唉,雅芙小姐怎么起身了?怎么不睡了?”
雅芙道:“睡不着呀。只是担心着你,一心想要跟你聊聊。”
玄天乐将无踪剑放入鞘中。他沁着头,满脸愧疚:“雅芙小姐。白日里害的你跟飞燕姑娘为了找我受了不少侮辱,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都是我不好,想法太极端,总跟你们不符。有的时候我也觉自己的做法另类,但却总也改不了。”
雅芙温柔地笑着:“玄公子。你不必与我道歉。我们既然都是好朋友,又何必在乎这些呢?更何况你我现在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可谓天涯沦落人。相聚在一起就更要团结起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呀。玄公子,你不要想得太多。其实人世中的繁琐之事很多很多,如果像你这样一件一件仔仔细细的去思考去研究的话,那会活得很累的。我觉得你的这个性格很好。一个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这是一个人天生独特的个性,又为什么要模仿别人呢?”
玄天乐款款转过目光,看着她柔美的笑容,心中回味着这番话。“雅芙小姐,说的确有道理。可是……”
雅芙道:“玄公子。人生本就很短,生在人生中的事并不是我们都可以操控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去体验生活呢?与其带着忧愁和烦恼,带着这些包袱前行,我们为什么不能开朗一些呢。娘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讲,说人生在世不需要考虑太多的事情,只要将自己分内之事做好、做完,那么你这一生就是完整精彩的。我知道公子一直对魔帝的事念兹在兹,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我们如果不能在限制的时间内打败魔帝,铲除他,那么他定然会为世人带来灾难。一旦这场浩劫诞生,我们所有人都将无法幸免。玄公子,想必你也知道,铲除魔帝的任务需要由你来完成。我知道这对你的压力很大,但你必须要接受,而且还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其实对于天下所有的苍生来讲,我们这些人的性命无足轻重。干爹讲得不错,我们所要做的不仅仅是释放苍生,更要还给正道,还给人们一个公义。我说的这些,希望公子能听进去并放在心上。”
她这般和善的讲,如果玄天乐再听不进去的话,那可当真浑蛋了!
玄天乐看了看他,轻轻颔。她两边的嘴角微微上翘,不禁笑了:“那公子有没有什么打算?”
玄天乐略想片刻,说道:“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打算的。不过,那次无念大师曾与推荐我去一个名叫西山的清水阁寻找一位叫太宗的剑师。他还说我的无踪剑挥的不够力度,更匮乏剑术招式。所以叫我去拜他为师,学习剑术。”
“嗯。无念大师这个人心肠慈善,虽然平时讲话有些粗陋,但却是正道人士。而且他武功高强。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无踪剑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异常,我总感觉他与我们之间有着不可拆分的关系。我接二连三的扶助我们,我想不会是碰巧。不过也罢,既然无念大师指引你去拜师,就自有他的道理。我想他不会坑害我们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西山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该如何抵达那里。”
“呵呵。公子放心,有我跟北冥少爷在,我们会帮你一起去寻找那位太宗剑师的!”
“北冥少爷?”玄天乐颇显诧异。
“是呀!就是北冥少宗,少宗公子。或许你不知道,少宗公子才识渊博,见地深广。他虽然是个不懂武术之人,但却有着聪颖的智慧和机智的头脑。我想有他帮助我们,我们一定会省许些力气的。玄公子,不如我们明日返回客栈怎么样?北冥公子他们都还在客栈中担心我们。更何况他们也是我们的一部分力量,缺失不可。”
玄天乐沉吟良久。既然是雅芙提议,他怎好意思拒绝。他只得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雅芙解颐欢笑,本是暗淡的容颜上显露些许光芒。“那即是如此,我就先回去歇息了。等到天亮,我们共同出。”他头一次听取她的意见,并且没有悖逆,这着实的令她惊喜。“哦,对了。玄公子……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那么见外的称呼我小姐。我现在这般潦倒,也配不上小姐的称呼。其实,你叫我雅芙或者芙儿就好。”说着,她推开房门进了去。玄天乐侧眼瞥了一下,眼珠转了转,心里不知又在思些什么了。
………【第三一一章 末章(九)】………
再说在客栈等待音讯的三个北冥后人。
一早后,少灵等人现玄天乐和雅芙都已不见时,与飞燕分道扬镳,各持一条路径去寻找他们的下落。少灵沿着东路一直寻到小城门口仍未现任何踪迹,甚至向来往路人询问情况也无人知晓。直到正午时分,烈日顶头,他不得不沿路返回。
返回客栈后,飞燕却还未归来,这让少灵心中不免为其担忧。
直到傍晚,月亮渐渐挂上半空,夜空之上被覆上一层黑色。
少灵三人一直坐立不安,少灵一天未进米水,俨然一副担心的样子。少宗看着适才小二送来的饭菜,热气直冒,肚中不禁唱起了“空城计”。可身边这两兄妹冷着张脸,不免使他心生生硬。
少宗看了看各坐一边的少灵与筱晓,他道:“该吃饭了。你们总不能因为找不到他们就绝食吧!更何况飞燕姑娘还没回来,一切都还不能妄下定论。来来来,先吃饭吧!”
少灵一撇头,道:“我吃不下去!”
筱晓听了,转头向他望去。烛光照耀在她的脸蛋上,愠怒的表情毫无掩映的写在上。筱晓指责道:“你说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这么连人都能看丢呢!你跟雅芙姐姐就住在隔壁,她那边有什么动静你难道听不见?”
少灵本就心急如焚,一天没吃饭,心里憋满了怒火。这下好,筱晓这一句话正好将他的怒火引了出来。少灵瞪着个大眼珠子,俨然不满道:“唉,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看?那俩人整天闹别扭!搞的我一天心情不爽,晚上才好不容易得到休息,谁料到他们会弄出这档子事儿来!”
筱晓心中一奇:“别扭?你说的是雅芙姐姐跟轩辕公子?”
想到雅芙与玄天乐之间隐晦的关系,少灵脑筋一转,说道:“没什么!”
筱晓并不是那种非常在乎一言一语的人,更何况是她哥哥说的话。她道:“哦!我知道了,八成是你又像死猪似得贪睡。若是这样,即便隔壁房有任何动静,你都一样听不到。”听她揶揄着骂自己,少灵怎能忍气。正将火时,少宗开口了:“好了!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们俩从小到大就性格不合,但是你们是亲兄妹。哪里有妹妹这样一句接一句的说哥哥不好的呢!纵使少灵做的再不对,他也定有苦衷,你何必还要继续责怪他呢。”
“哼!”筱晓撅了撅小嘴,气嘟嘟的不理他俩了。
反过头来,少宗又谴责少灵道:“你也是,活生生的两个人你也能给看丢了。”少灵不乐意的想要回驳,被少宗摆了摆手咽回去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隐衷。不过,我们总不能因为找不到他们就不吃饭吧!先吃饭再说吧!或许飞燕姑娘正带着他们俩往回赶路呢。事情尚未证实,还是不要滥意下定论的好!”
听了少宗一番教导,他二人这才蠢蠢欲动的掇起筷子。少宗心里暗暗祈求:“但愿老天悯人,保佑南宫小姐他们平平安安的归来!”
夜,虽漫长,但在睡梦中却度过的十分迅捷。清晨,一缕缕清爽的风扑面拂来,吹得他的梢袅袅飘扬。此处乃北方之地,时值入秋,天气略寒,尤其在这清晨当中,风中隐藏着一股萧杀。一轮清新的太阳款款升入天空,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和静谧。
倏忽,一阵冷风吹来,显然有些怪戾。仿佛潜藏着一股杀机。
玄天乐被这凛冽的冷风吹得直打寒战,**睁开双眼,面前是为婀娜多姿且神情冷淡的女子。她身披一层水蓝色的纱,里面穿着一件雪白的布衣,腰间系着一条深蓝腰带。她与雅芙一般,有一缕披至肩后的长,只是她的面容冷肃严谨,又宛然毫无表情,给人之感是一种既美而又冰寒。
玄天乐顿然一惊。这女子素未相识,无色表情中总是有种不善之意。玄天乐略有些朦胧但意志清醒,他揉了揉眼,再看时,仍然是她。玄天乐问:“你是谁?”
面前这女子名叫寒,之前与北冥少灵相遇过,不过那次之事不是偶然。
寒没有答他。她与她的面容表情和名字完全一致,确确实实令人毛骨冷却的寒!玄天乐盯着她的面孔,隐约间现她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他感知到了事情的不妙,起身一个劲头跳了起来。也正在这时,寒一挥手臂,只见一道光一闪飞来。紧接着响起“轰”的一声响,幸得玄天乐躲闪得快。刚在他背后的门板被那光击的粉碎。
躺在屋内尚未醒来的雅芙与飞燕立时被惊醒。飞燕惊道:“小姐!生了什么事?”她俩双手相扣,攥得很紧。雅芙撇了撇头,面色也是茫然。
屋外的玄天乐这会儿彻底的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神情冷肃的女子,他心中想到:果然是来者不善!
玄天乐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
寒自然不会回答他,她嘴边仍是那一抹阴笑。她单腿独立,另一腿蜷起,双手一摆,一架无弦木筝现形在她的腿上。寒挥起手臂,右手四指在木筝上一缕划过,只见她手指撇过,那本无弦线的木筝顿显数根细细的琴弦。琴弦一颤,从中出一阵宛似魔音般的力量。嗡的一声,震得屋内两人不由的惊叫一声,随即捂紧了双耳。
那琴弦一动,飞来的魔音变化成了四支利刃,迎面向玄天乐刺了去。玄天乐手疾眼快,眉头微微一蹙,折臂从背后拔出无踪剑。虽他已经奋力抵抗,但还是不及她音声之快,最终犹且被那其中一支划伤。玄天乐退了两步,站稳之后,心中不免惊跳不已。这女子来势凶猛,不知所为何的?
雅芙二人躲在房中悄悄窥探,见到玄天乐受了伤,雅芙心中一紧,纤细的手不禁摸了摸挂在腰带上的南宫明珠。昨夜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精力调整,使她有了些内力为飞燕治好了伤。此时雅芙心中紧张,看这女子用这奇门宝物打得玄天乐节节败退,她不免为之担心:“妹妹!我们出去助玄公子一臂之力吧!”
飞燕拉住了她,说道:“小姐!你没看到那个女子有多厉害!就算我们出去了也未必能斗得过她!不如我们先在这里看清情况再说!”雅芙心知有理,便没有一意孤行。
玄天乐本还想询问她此番的意图,但还不等他开口,寒接二连三的已经弹出了一拨又一拨的魔音。这飞来的魔音种类不同,寒每变换一次音声,魔音所幻化之物就会变化种类。寒先后用了利剑与魔爪去攻击他,但最终都被玄天乐抵挡住了。第三拨,她去的魔音变成了一波柔水。玄天乐一凛,心中没了底。不知这水该如何对付。他下意识的甩去两剑,结果柔水被劈开后,分成了两波和四波,最后形成一团水层将他困在其中。玄天乐顿然漂浮了起来,嘴里呛了几口水,手中的宝剑也脱落了手心。
雅芙在缝隙中见到此幕,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她噙着泪水,径自冲向外边。飞燕猝然一惊,随手将她狠狠的拉了回来。“小姐!你干什么去!现在出去,岂不是送死!”可是雅芙根本听不进她的劝告,一股力气将飞燕撇开,直奔寒冲去。飞燕大惊失色,喊道:“小姐!”
不知雅芙过去能起到什么作用。她体弱无力,更无功夫在身,只得使劲力气去推她,希望能为玄天乐营造时机,使他可以挣脱出来。寒没料到屋子中还有人,雅芙的突然出现,也使她吃了一惊。雅芙到她跟前用力的推耸着他,一边还向玄天乐喊道:“玄公子!你快点逃出来呀!”寒岂吃她这一套。她抽出左手,只轻轻一甩,雅芙便被摔在了地上。飞燕赶了来,惊道:“小姐!你没事吧?”
雅芙摇摇头,一脸苦状的说道:“快,快去救玄公子呀!”
飞燕暂时搁下雅芙,弯身从靴中拔出银匕,边向寒奔去边喝道:“你这贱人!伤我家小姐,还不赶快放了玄公子!”寒稍微侧身,正对着奔来的飞燕,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掠,魔音随即出。魔音变成三支暗器向她射去。雅芙惊叫着喊道:“妹妹!当心暗器!”
飞燕身手敏捷,暗器刺来,她轻一弯身,用牙咬住了其中一支,剩下那两支从她头上飞去,射进了房子内。这边飞燕暂时分散了寒的精力,使她无法对被困的玄天乐下手。不过依飞燕的武功来讲,根本不是寒的对手,也许短暂的对峙尚且可以,若时间久了,必会惨败。雅芙趁此时间,焦急的冲着玄天乐喊道:“玄公子!你快点挣脱出来呀!飞燕她顶不了太久的!玄公子!”
这玄天乐根本不懂水性,刚呛了两口水使他略有些窒息之感。正当他意志渐渐模糊时,耳旁传来了雅芙凄伤的喊叫声,虽然这声音透过水显得微小了许多,但他依稀可以听见。幸好他没有完全丧失意志。他心想如果自己出了事,那雅芙跟飞燕必然也会受之牵连。玄天乐当即清楚了神智,吐了两口气,伸手向下抓住了定在水中的无踪剑。接着,他挥起无踪剑,动作缓慢的冲着水层划去。竟没想到,这水层被他一剑划开了个口子。正巧飞燕缠着寒,使她无心顾及,玄天乐连续又划开了几个口子,水层当中的水登时倾洒在了地上,随即他自己也稳落在地。
………【第三一二章 末章(十)】………
不出三两下,飞燕便被寒击倒在地。寒已然下了重手,想必杀心已动。玄天乐刚落下地来,眼见此幕,心头一惊。想到她二人的安危,他急中生智,冲着正向飞燕两人伸去魔爪的寒喊了声:“喂!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呀!”玄天乐学着小时候与姐姐玩耍时的样子,作出一张鬼脸给她。寒见此,勃然大怒,直身站起,木筝转眼消失,她脚尖轻起,整个人飘然升上,接着一脸凶煞的奔玄天乐抓去。
雅芙一愕,随即叫道:“玄公子!当心那!”
寒十指微屈,摆在头侧,显是一副虎爪,倘若这一爪抓了下去,必定会被撕去一层肉皮。看她来势凶恶,玄天乐想都未想,转头撒腿便跑。寒直在后面穷追不舍,适才那袭看似动人的轻扬秀此刻乱舞飞扬,那副模样宛然一只索命的厉鬼。
雅芙问候了飞燕一声:“妹妹!你怎么样了?刚才她有没有伤到你?”
飞燕撇了撇头。摔在地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爽,她一脸欲哭的模样说道:“小姐,我没事。那家伙功夫并不如何,只是她那支古筝实在厉害的很。看似平凡,实质惊世骇俗。我怕玄公子不是她的对手,咱们还是赶紧追上去看看吧!”两人正说着话,再去看他们二人,身边却早没了影儿。摇摇远眺,恍惚间仿佛还能看见寒在空中飞行的身影。两人暗忖不好,便赶忙追了去。
玄天乐虽早她一步逃走,但寒在天上飞的功夫实在出奇。她一动不动便可在天上飞行,可玄天乐终究是个平凡之辈,奔得久了自然身心乏累。回头瞧去,寒正在自己身后紧紧追随,看样子她是有意在消耗他的体力。直到奔出了这片树林,玄天乐膂力不支。寒在空上似乎看出了些许,随即摆手一击,干脆将他打趴在地,来了个狗吃屎。
寒踏空而来,当空滑下,一只虎爪晃晃向他背后抓来。怕是这一抓下来,定要将他内脏肺腑都掏出身外去了。正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头上掠过一物,此物之大竟将头上的日头遮蔽。那怪物在头上飞过,地上瞬时卷起一阵狂风。那怪物一飞闪过,寒举头瞧去,谁知一个人影从空中跳落下来,正巧一脚踢中了她的手掌。寒被阻退,落地之后,向那人影瞥去惊异的目光。只见面前一素衣女子款款飘落,她身着平朴,腰上系了条同寒一样的深蓝带子,那带子的一头余出半尺之长,随她摇曳着安稳着地。
寒不顾她是何人,只一蹙眉,摆出利爪,反向那女子抓去。那女子微一弯腰,从玄天乐背上拔出无踪宝剑,道了声:“借剑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