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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用力挥鞭,却觉鞭梢如挂有千斤重物,怎么也挥不出去,心中大怒,正欲回头,便听到有人在身后说:";霜儿,住手!";。女孩回头一看,泫然欲泣,说道:“安叔叔,你又护着这淫贼,我不理你了!”,说完,丢开马鞭冲出了帐篷,其余几人慌忙向说话的男子施了一礼,就跟着女孩追出了帐外。
6槿躺在地上,看着说话的男子,那安姓男子年约三旬,中等身材,略显清瘦,身着一袭青衫,头上束着一条青带,一对剑眉直指鬓角,双目并不太大,却炯炯有神,也正看向6槿。6槿听声音便记起先前在潭边就是此人打晕的自己,只是不清楚他捉自己过来,不是替那个女孩报仇又是为了什么。6槿挣扎了几下,正欲起身,那男子青袖一拂,他便觉身上一松坐了起来,绑着他的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断成了几节。6槿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帐篷中的两人相互看着,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那男子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声音不大,如有实质一般,从耳中钻入。6槿斜睨了他一眼,却不开口回他。那男子摸了摸他颏下的三缕长须又问道:“你身手不错,以前和谁学的?”。6槿还是不说话,从地上站起在那里自顾自的活动手脚,心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之前打晕他的那股巨力让他大为忌惮,只是不知对方的来意,贸然回答反倒不好,还不如默不作声,以不变应万变了。
那中年人等不到6槿的回答,便不再问他,双手一背,身体前倾,脚在地上一点,人轻飘飘的飞了出去。飞到一半,他腰却是一折,本是头前脚后忽又成了脚前头后,在帐篷中的案几上点了一下,然后又倒飞了回来,站在原地,就像是从没移动过一样。
这几下本应该是兔起鹘落瞬间就可以完成的,但那中年人做起来却像是身上拖了万斤巨石,慢慢悠悠的每个动作都清清楚楚,又好像他没有一分重量,在空中飘飘荡荡,浑不着力。
6槿看到那一连串动作,心念一闪,刚才若是自己也能如此,腰上一折,正好躲过那记冲拳,最后的那脚却可踢中那女孩,只是这前冲之时又怎么能再生新力呢?正思忖间,那中年人,又是双手一背,正是刚才6槿手被反绑的样子,仍是前冲,只是这次却比刚才快了太多,冲到一半,身体却以腰为中心一个横旋,仿佛踢开了那虚无中的一拳,仍旧一点案几回到了原地。
6槿看得目瞪口呆,脱口而出:“这是怎么做的?”中年人抚须笑道:“你想学吗?”6槿本在后悔,怎么一时不小心,竟开了口,忽听他这么说,似乎有机会学到刚才的那两招,心中不由活泛起来,轻轻点了点头。那中年人走到6槿的跟前,蹲下身子,想去抚摸6槿的头,6槿却退了一小步,中年人笑了笑,缓缓站起,对着6槿道:“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6槿眨了眨眼睛,仰着头看着他说:“只有做你的徒弟才可以学吗?”中年人点点头,说道:“我的师门门规甚严,其中就有一条,门中武技不得外传,你若是想学,就非要拜师不可。像刚才那丫头,虽说我和她父亲乃是结义兄弟,与我师门也颇有些渊源,我也不能传她武艺的。”
6槿几时见过如此绝技,心痒难耐,可是从小父亲便教过他,没有天上掉陷饼的,只有天上掉陷阱的,想要答应,又怕这里面有什么蹊跷,若是拒绝,这个馅饼却是如此的诱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中年人也不催促,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6槿,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出花来。6槿想了半天,拒绝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又抬头看了眼中年人,嗫嚅道:“我先想想,可以吗?”中年人哈哈大笑,说道:“当然可以,你甚合我的眼缘,下午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你,你若不愿拜师,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6槿心想:“这能不能做到,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到时我说了,你来一句我做不到就推掉了,这种空话鬼才会信。”
中年人不知6槿心中所想,只当他在考虑提什么要求,也不管他,走到帐篷口,挥手叫来两个侍卫,吩咐他们整理刚才撞倒的兵器架,然后又来到6槿面前说:“想必你也饿了,在这山中,倒有些野味,不如一起尝尝吧。”
6槿心道:“这栖凤山脉什么野味我没尝过,也就是你对这稀罕些。”心中想着,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中年人听见后,呵呵一笑,伸手牵起6槿,领着他走出了帐篷。
6槿出了帐篷,外面已是傍晚时分,周围还架了十多个帐篷,只是与这个比起来却要略小一些。帐外还站着几个侍卫,看见那中年人出来,都躬身施礼道:“见过安先生!”,中年人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着6槿说:“我叫安听潮,你就叫我安叔叔吧,叫我安先生也行。”。说完,安听潮看着6槿,似有期盼之色。6槿猜他更想自己叫他做师傅,想了想,开口说道:“安先生!”安听潮微一点头,又说:“你既已知道我的姓名,也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否则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总不能学那丫头,叫你小淫贼吧。”说完之后,又促狭的挤了挤眼。
6槿大窘,欲要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红着脸道:“我叫6槿,木槿的槿。”安听潮微一沉吟,点点头道:“木槿适应力强,生命力旺盛,却又并不高大,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看来你父母希望你健康平安,出不出人头地倒不重要。幸好你是男子,若是女子,这名字就不太好了。”6槿问道:”名字怎么还分男女啊,哪有男的用就好,女的用就不好的?";安听潮拍拍6槿的肩膀,笑道:“男为木,女为花,这木槿又叫朝开暮落花,若是女子的名字,却甚为不祥,有早夭之兆。”
6槿听了,心中却想:取个名字哪有这么多讲究,我看村中那些刚出生的伢,好多都是父母指着什么,就以什么做名字,估计我爸妈就是指着院后的木槿树起的名字吧。心中想着,6槿又被安听潮带进了另一间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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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月华门】………
刚进帐篷,6槿就闻到一股香气,好像是浓烈的肉香,却又带着几缕花的清香,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可是肉香却总也压不下它。只见帐篷内那个少女正坐在一个长案前,案上却只放着一只烤得嫩黄的山雉,女孩看到安听潮,笑靥如花,指着案上的山雉道:“安叔叔鼻子真灵……”话未说完,却看到6槿跟着走了进来。
那女孩看见6槿,心头火起,手中的筷子就向着他飞了过去,6槿闪到安听潮身后,让过飞来的筷子,女孩想再将案上的碗扔过去,却见6槿躲在安听潮的身后,若是扔过去,那十有**是扔不到的,心中气急,站起身,指着躲在安听潮身后冲她挤眉弄眼的6槿骂道:“小淫贼,有胆子你就给姑奶奶我滚出来!”
安听潮见此情形,只得伸手一拦,对着女孩说道:“霜儿,今天之事确是误会,算起来,今天他被打了两拳,很是吃了些亏。”女孩气极,说道:“安叔叔,你怎么能这样算,我……我……”说了半天,有些话却始终是说不出口。6槿听了,却高兴不起来了,本来刚才还在逗那女孩,她越生气,自己就越开心的,听安先生这么一说,顿觉自己碰到这女孩,便如碰见灾星一般,斑羚跑了,自己被打了,还被人看了个通透,实在是吃了大亏,心中郁郁也就没什么心情再去捉弄那女孩了。
安听潮没有注意到6槿的小孩心事,只顾着在安抚那个女孩,也不知道许了她什么东西,终于让女孩没有再对6槿动手,只是女孩仍气鼓鼓地瞪着他。6槿却没再理她,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只山雉上。安听潮正在和那女孩说着话,忽然听到另一边传来“咕噜”一声,回过头正好看到6槿神情扭捏,喉头却上下滚动,情知他饿了许久,心中暗笑也不再多说,此时早有人在帐篷中加了两个案几,安听潮领着二人坐下,自己却坐在中间那个位置将两小隔开。
三个人刚坐下来,帐篷又被人掀开,几个侍女鱼贯而入,手中端着各式山珍野味。6槿也不客气,动箸如飞,转眼间每种菜式都尝了个遍,好在旁边站着个侍女,如果某个盘子空了,那名侍女自会将相应的菜肴补入其中,只是面前的盘子太小,6槿吃得又快,不一会那个侍女额头就渗出汗来。
那女孩见此情形,低声骂了一句:“我家的猪也比这吃相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声音不大,却正好让6槿听到。6槿此时也已半饱,之前的悒郁早就消散了大半,又有心情和她斗起嘴来,回道:“原来你在家是和猪一起吃的啊,不然怎么会这么清楚,哈哈!”女孩手拍桌案,就欲作,安听潮忙道:“霜儿,这人是我带来的,刚才你趁我不在将他绑了,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若还闹的话,那叔叔也没脸留在这里,只有带他离开了。”说完,又对6槿说:“看你应该比她大些,理应让着她些,而且你这样欺负她,终是无礼,不是做客之道啊。”6槿吃人的嘴软,告了个罪,便又开始对付起面前的佳肴。
安听潮看6槿吃得开心,便又将案上的各式山珍一一介绍,从如何获取,到烹饪的次序火候,再到调料的配置涂抹,最后又怎样吃才能品尝出其中真味都娓娓道来,引经据典,如数家珍。开始时只是6槿在边吃边听,到后来,连那霜儿也都听得津津有味,虽说她吃过不少,却未曾想过这些东西做起来竟是这么麻烦,又有如此多的讲究。就算是刚才那只山雉,半熟之时填充的香料,都要经过十三道工序,形成十三种不同的花香。
6槿心说:“难怪这些东西我都吃过,却都没这样好吃呢,只是做起来太麻烦,如果按这种做法,还没做好,只怕就都饿死了。”
安听潮见他若有所思,也不再管他,对霜儿说道:“这次你父亲临时有事,托我将你带去月华门,参加他们十年一次的庭选。”说到这里,安听潮有意无意地看了眼6槿,6槿回过神来,看着安听潮,月华门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也兴致缺缺,只是听而已却不多问。
安听潮顿了顿,又看向霜儿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对你父母的安排有些不高兴,可你知道你父母为什么这样做吗?”
“定是因为嫌我在家中碍眼,想要将我赶出去,他们才趁心!”霜儿愤愤地说道,手里用力的拗着一双银箸,仿佛不如此不能显示其心中愤怒一般。
安听潮苦笑了一声,轻轻摇头,然后说道:“其实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父母有多疼你,你父亲中年才得你一女,一直视你如掌上明珠,你但有所求,他无有不许的。只是这次他将你送来参加月华门的庭选,也是为了你的将来打算,你可知月华门吗?”
霜儿终于放下手中的银箸,点点头道:“自然知道,我娘便是月华门的外门弟子,听她说月华门是西北第一大派,内门中的弟子虽不足一百,却个个都是高手,外门弟子那更是遍布天下,只是我又不想做什么高手,去那里参加庭选干嘛,选上了天天要吃苦练武,没选上那回家后更是没面子了。”
6槿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个样子,只怕是没面子的情况居多些吧,哈哈!”霜儿听后不由又是气极,不知为何,对面的那个小子总是几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激起她的怒火,抓起面前的银箸就扔了过去。
6槿刚欲闪躲,就见安听潮将手一招,那筷子便向他飞去,他轻轻夹住银箸,放在了案上,接着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知月华门有一条门规,便是外门弟子可推荐其后人或是资质奇佳、不满十五的少年参加十年一次的庭选,这既可看作是对外门弟子的一种奖励,也是月华门能延续数百年的原因之一。而今年的庭选与前几次又有所不同……”说到这里,他端起面前的玉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接着说道:“听说半年前月华门的大长老出关后,就放出消息,会在这一批入选的弟子中挑出一个做她的徒孙亲自调教,而你父母希望你能成为这个幸运儿!”
“为什么要去做那个长老的徒孙啊,难道她是天王老子不成?”霜儿嘟着嘴,低声说道。安听潮闻言,脸色一整,低声喝道:“不得无礼!霜儿,你可知道,大长老身份尊贵,非你可以想象,更何况她武功之高,乃是天下有数的高手,若你能获她青眼,得入门庭,今后家族之兴指日可待!”
霜儿听后,也不在意,撅了撅嘴回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我武功不高,这么多人前去,想要入门已经很难,更别说是被她选上了。”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此时已近亥时,安听潮见霜儿精神有些乏了,便也不再多说,让边上的几个侍女收拾了下案几,再服侍她去休息了。
这时候,帐篷里只剩下安听潮和6槿,安听潮又问6槿:“之前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呢?”6槿心说: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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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手少阴心经】………
6槿想了想,抬起头看着安听潮说道:“安先生的好意,小子非常感激,只是此事重大,我需要回家跟父母商量之后才可答复您,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安听潮点了点头,又问:“刚才我所说你也听到了,我要送霜儿去月华门,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6槿摇了摇头,终于将这两天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父亲也是猎人,定会查出我曾去过荆棘虎那里,若再不回去,他们必然会担心我的安危的。”
安听潮捋了捋胡子,默然的点点头。过了半晌,安听潮又对6槿说道:“本来我有意带你去见识一番,只不过你所言也确实在理,此处已在栖凤山脉的外围,你再往南行五十余里便可走出山脉了,出去后,再往东走三十里,即可到西平镇,到了那里,你再就可以租辆马车回到你家附近的飞景镇了,之后的道路想来也不用我教你了吧。”说完,安听潮从袖中里拿出三十几个铜子和七八钱碎银子,“这些足够你在路上使用了,财不露白,给你多了,路上反而会有麻烦,本来我应该叫人陪你去的,只是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说到这里,安听潮歉意的对6槿笑了笑,然后将钱往6槿手里塞去,6槿心知这些钱对他也算不了什么,如果再推脱反而显得太矫情了,还不如想想将来如何报答更好,便接到手里,放入怀中。
安听潮见他洒脱,心中更是喜欢,又对他说:“此间事了,你若是想入我师门,可去湖东郡滕州城听潮别院找我,每年七月到九月,我都会在那里。”安听潮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然后又说:“这个就当做给你的见面礼吧,将来到了地方,若是我不在,便以此为信物,自会有人招待你。”
6槿虽不识玉佩,却也知道安听潮随身之物必定价格不菲,也不去接,只是说道:“山路崎岖,只怕不小心弄丢了这东西,不如先生写下一封信,到时我拿着信过去,不是更好吗?”
安听潮却不管他说什么,将玉佩塞到6槿的手里,然后说:“此物其实并不值多少钱,只是我年少时所得之物,现在交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吧,你好好收着,不要被人看到就可以了。”
6槿没办法,只有接过来放入怀中。安听潮看着6槿收好了玉佩,低头想了想,轻声说道:“跟我来。”便带着6槿走出了帐篷。外面已是深夜,山林中轻风吹过,让人精神一振。6槿跟着安听潮转了几个弯,又进了另一个帐篷。安听潮挥挥手,帐篷里的侍女福了下,就退了出去。
安听潮示意6槿坐在案边,说道:“白天我与你对过一掌,知道你以前也曾习过武”,看见6槿张口欲言,挥手制止,又接着说:“我看你练习内功大概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底子不弱,不过却没有相应的招式配合。”6槿眨了眨眼,问道:“先生你之前用的就是招式吗?”安听潮笑着抚了下胡须,看着6槿充满好奇的眼睛,说道:“我之前的也不是招式,但我的不是招式和你的又有不同,只是现在说了你也不明白,更何况,那些东西涉及太多也不可能是你未入师门前便可教给你的,哈哈……”6槿见自己的小伎俩被安听潮识破,只有跟着嘿嘿笑了几声。
安听潮见6槿笑得尴尬,便岔开话题,“今天我与你对掌之时,现你的手少阴经似乎和常人略有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呢?”
6槿搔了搔自己的头问道:“你说的什么,什么是手少阴经?”
安听潮不由吃了一惊,探手捉住他的右手,一股内劲顺着他小指的少冲**缓缓逆冲而上,沿少府、神门直抵极泉。安听潮白天那一掌毕竟时间太短,虽查觉6槿的经脉和其中流动的内劲与旁人有异,却也不敢肯定,现在仔细探查之下,顿时觉,6槿的内劲虽不强大,与同龄人相比,也就算是中上而已,却如一缕天蚕丝般韧性十足,又活泼无比,自己的内力捕捉它时,滑不留手,如一尾梭鱼在水中,眼看就要捉住了,一合拢却又窜出了包围,即便是后来成功控制住它,它也在自己内力的控制中不停跳动挣扎,安听潮怕伤到6槿,内力一撤,便送开了他的手。
安听潮皱了皱眉头,看着6槿说:“你可知道你体内有内劲流动吗?”6槿摇了摇头,忽又问道:“你说的是那股暖流吗?”说着,他在自己的手比上比划了一下,安听潮见他手指所指之处,正是手少阴经的脉路,点点头说道:“这正是手少阴心经的脉路,你果然是学过武的,怎么你师傅却不告诉你经脉名称,就让你练功啊?那你知道手少阴心经的各处**位吗?”
6槿又摇了摇头,问:“**位是什么呢?”安听潮心下苦笑,没想到有人竟然是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教,便开始直接教内功的。于是,他又向6槿详细说了说手少阴心经各个**位的所在。6槿一听便会,开始几个**道,还要安听潮指点,到了后来,却是安听潮未说他自己就先点了出来。安听潮心中了然,晓得他平时运行内力这几处**位必有感应,只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些**位的名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