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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李晟拍拍自己的头,“年纪大了竟忘了你们还跪着,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这雪地上可别着了风寒。”
6槿随众师兄站起,偷眼看去,只见那李晟中等身材,看上去年不满五十,头乌黑光泽,道髻梳理得整整齐齐。生得倒是一表堂堂,只是右耳前的脸颊上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让他变得滑稽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6槿的眼光,李晟看了过来,“听说去年林师兄又收了个弟子,资质非凡,莫非是你吗?今日拜祭祖师怎么能穿得这么寒酸,哦,对了你是猎户出身,想来也买不起什么衣服吧。哈哈……”李晟身后的弟子闻言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6槿也不生气,语气平和,“小侄6槿,正是师傅新收的不肖弟子,家父的确也是猎人,不过这身衣裳来得清清白白,拜祭祖师倒也不会心惭,况且只要诚心,那衣服寒不寒酸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知李师叔以为然否?”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晟身后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猛得跳了出来,“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想必是林师伯常年不回山,你这半年来还没学会尊师重道的规矩吧,今天我就在这儿好好教教你!”说完他就大步向6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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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祭祖(二)】………
尚明杰单手平伸,拦住那人道:“熊师弟,李师叔还在这里,要想教训6师弟的话,也应该先听听李师叔的意思,这才是尊师之道!”
“堂儿,你先回来!”李晟看了尚明杰一眼说道。熊堂见尚明杰挡住自己的去路本就不敢再往前去,见师傅话,忙趁势转身回到了队伍中。
李晟盯着尚明杰看了一会,点头道:“不错不错,听闻你的常阳心法已修至第四层的巅峰,突破到第五层那是指日可待,我这作师叔的倒是想来见识一下!”
尚明杰出手拦住熊堂之时已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只是却也没想到李晟会亲自出手。正欲答话,忽听身后一人开口:“大师兄,还是让熊师兄来指点一下我吧!”原来6槿从未曾听师兄们提起过那熊堂,见他年纪也才十七八岁想必不可能达到冯师兄那第三层的境界,以自己的实力,就算是不能胜过他,自保应该也不难,而大师兄若是与李师叔过招,那想必是有败无胜,是以便上前几步想将这事接下来。
尚明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6槿在身后说话,挥手阻住6槿继续开口,“师傅不在,我是大师兄,这里便是以我为,怎有你说话的余地,快退回去!”
6槿正要再说,却觉胳膊一紧,汤飞羽在一旁已拉住了他。“别说话,小心看着,大师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汤飞羽在6槿耳边轻声道。6槿见此情形,只得退回原处静观其变。
李晟等6槿退了回去,笑道:“听说这些年来,雾镜峰众弟子都是由你来教的,果然是好大的威风,你一句话只怕比你的师傅还管用吧。好了,你先出手吧,让我来看看你这五年前铜虎榜上的高手现在到底有多厉害!”
尚明杰不愿与他在言语上多作纠缠,抱拳道:“请师叔指教!”说完抽出宝剑,一招众星拱月刺了出去。这众星拱月乃是颢天剑派入门剑法飞星剑的第五招,却是门中晚辈与前辈过招时必出的第一剑,以示尊敬之意。
李晟哼了一声,也不多说,一招明月入怀,大喇喇的直攻尚明杰的中路。众星捧月本就是入门剑法没多少威力,又为了尊敬师长,虚多实少,李晟对其中的虚实早就一清二楚,剑至中途,手腕一抖震开了尚明杰的剑,而后去势不减直刺他胸前的膻中**。尚明杰也不后退,一记秋月横江挡在了胸前。
两人乒乓乓乓战到一处,他们都对本门的剑法了如指掌,往往是只看到对方一抬手便已猜出对方想出什么招式,应对的招式也是马上就使了出来。6槿站在几名师兄身后紧张地看着前面过招的两人,双手紧紧握着。尚明杰虽守多攻少,可是他性格沉稳,这稳守之道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兼且对门中剑法熟悉无比,守得倒是稳稳当当,数招过后,仍是没有退开半步。过了一会,6槿看出了这里面的关窍,想起之前汤飞羽的话,也放下心来。
李晟却是越打心中越急,自己本想在这里给雾镜峰众人一个下马威的,谁知几年没看过尚明杰出手,没想到他的进步会如此之大,自己若是还不能拿下他,在这上山的必经之路上被其他的同门看到,那时候,这张老脸可就丢尽了。想到这里,李晟心一横,剑式突变,竟使出一套6槿从未曾见过的剑法来。
“烈阳剑法?!”身旁的余时继一声轻呼。6槿心中一紧,原来这就是烈阳剑法,听说这套剑法乃是从耀日剑法中演变简化而来,威力虽然及不上耀日剑法,却也是本门上乘剑法之一。6槿以前还未曾见过谁使用过这套剑法,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里看到,更没想到的是李晟竟然会用这套剑法来对付一个晚辈。
烈阳剑法的威力本就远远高于皓月剑法,而尚明杰从前也没有修炼过,此消彼涨之下,一时间他被逼得连连后退,再也不复刚才的从容。
6槿等人见状都是大惊,李晟手中的剑如同一轮骄阳带着炽热的气息将天空中落下的雪花化做丝丝水气。尚明杰虽在后退,脚步却不慌乱,手中的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只可惜他功力本就不如李晟,剑法本身又差了一截,落败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当尚明杰的一式明月清风被李晟的剑气硬生生震开之际,却听到一旁有人懒洋洋地说:“李师弟今天的兴致可真不错,在这卧虎石边指点尚师侄的武功,却不知为何要劳动李师弟用烈阳剑法与他切搓啊?莫非想将这套剑法传给他?”
李晟闻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手中的剑却再也刺不下去了。尚明杰趁势收剑,向着说话那人屈膝拜倒,“见过赵师叔,半年不见,师叔的精神更好了!”
6槿等人也转身行礼,只见来人是一名青衣道人,头上的道髻微有些斜,想来是梳洗时未曾注意,竟梳偏了些,一张圆脸甚是红润,眉目间和余时继很有些相像,此人正是凌云峰座赵行健。
赵行健笑着上前将众人扶起,又转头对李晟道:“李师弟可还有什么事要交待尚师侄去做吗?”
李晟挤出几分笑容道:“赵师兄别来无恙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师伯行礼!”,李晟对身后的弟子喊了一声,又道:“刚才路遇尚师侄等人,一时技痒,便与他过了两招。现在尚师侄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啊!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们先上去了。”说完,也不管身后还跪着的数十弟子,先一步往玉柱峰上走去。那些弟子施过礼,也赶紧追了过去。
赵行健也不去管他们,将尚明杰打量了一番,笑道:“林师兄好福气啊,明杰你现在气息比之年前更显凝实,看来再过半年,你就可以修炼第五层常阳心法了。”又指了一下正从远处跑来的那些凌云峰的弟子,“你的这些师弟们可没一个及的上你,意敏只比你迟半年入门,现在也不过是刚踏入第四层而已。”
尚明杰恭声道:“赵师叔过奖了,潘师弟当年也曾进过铁狼榜,若不是那年大病过一场,现在也许都已开始修炼第五层心法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不好,谁不好学,偏去学你的师傅。”赵行健摇了摇头,忽又看到在人群中躲躲闪闪的余时继,“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余时继一脸苦笑,走到他面前再次跪倒,“孩儿叩见舅父大人金安!”赵行健看看脚下的余时继,恨声道:“怎么,我不说话,你就想躲一辈子?当初怎么会被你小子给骗了,说什么去林师兄那里将来定会如明杰一般,可现在都两年了,你居然还在练第一层,不行,下次见到你师傅定要让他好好督促你一番,不能让你这么荒废时日了!”
余时继闻言大惊,前段时候被尚明杰逼着练武的经历他实在是不想过了,本以为再坚持半个月,就可以脱离苦海,可现在居然还要接着来,忙道:“舅舅啊,这几个月来我可是用功的很,只不过天份不佳才没有突破到第二层,其实门中弟子,两年内突破到第二层的可比没突破的少得多啊!”
赵行健对自己这外甥了解甚深,知道他天资原是极好的,本想再训斥他几句,可想想自己那早逝的妹妹,也不忍再责罚他了,将他拎了起来,喝道:“你怎么不和你的几个师兄比,他们哪个如你这般的。听说这次上元剑会二十五岁以下的弟子都要参加,若是你不争点气,你师傅和舅舅的脸都给你丢了!”
“啊,怎么会这样,往年不是说修炼到第二层以上的人才会参加的吗?”余时继惊道,忽又想起这段时候尚明杰对他的特殊照顾,心知此事必然不假,不由哀叹一声道:“天啦,让我抽支上上签吧……”
“啪”余时继的后脑被他舅舅狠狠拍了一下,“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外甥!”赵行健看到余时继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将他拍到一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明杰,你们这次可要当心了,你们雾镜一脉中,你和鲁强都已过二十五,乐洋又因为已是铁狼榜中人不可参加,剩下的几个师弟中大概就是飞羽还有机会可以入选。听说这次你李师叔可是卯足了劲想要落你们这派的面子,以报五年前你在铜虎榜赛上淘汰了郑颂之仇。”
尚明杰躬身道:“谢师叔提点,明杰亦知几位师弟学艺未精,此次上元剑会若要入选恐非易事,不过李师叔想要落我雾镜一派的面子,只怕他会大失所望的!”
“哦”赵行健打量了下尚明杰刀削般的脸,“好!你既有信心,那我也就放心了。”说完又看向他的几个师弟们,边看边点头,“好!好!难怪你如此有信心,看来李师弟这次真是要大大地失望了!”目光扫到6槿身上,“这就是你的小师弟吗,咦?”赵行健忽地大步向前,一掌按在6槿的气海上,一缕常阳真气透体而入。6槿赶紧封住手少阴和足太阳经脉中真气的运转,又强行将任督二脉的真气放得极为缓慢,模仿出因赵行健真气刺激而运行的样子。好在赵行健只是微微一试便已放开了,6槿才没露出什么破绽。
“我现在是越来越羡慕林师兄了,先有你和乐洋,现在看来,你们都还不如这小子,他才入门半年吧,现在竟有即将突破第一层境界的迹象。我看只怕那梅丫头也及不上他吧,可惜啊可惜!”赵行健不住地摇头,“若是那上元剑会推迟半年,只怕他要给李师弟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几个师兄弟,除了尚元杰对此早有猜测外,其余几人无不大惊,转头看着6槿,就如同刚认识他一般。6槿心中苦笑,自己百般掩饰,最后还是被这赵师叔看破,好在自己反应得快,若让他们知道自己早已进入了第二层,只怕不知道会掀起多大波澜来。
几人说话间,凌云一脉的弟子们全都赶了过来,领头一人是三十多岁的青年道士,后面还跟着二十多名年轻人,大部分都是俗家弟子。这些人来到赵行健跟前,那青年道士笑道:“师父的脚力可真快,徒儿们实在是跟不上啊!”
6槿被这些人一打岔,又脱离了众人的焦点,心中轻轻松了口气,抬头看去,那青年道士又和尚明杰等人打起了招呼。凌云一脉和雾镜一脉一直往来甚密,若非如此,当年赵行健也不会将自己的外甥交给林峰。这潘意敏当年也是颢天剑派的青年俊杰,曾在上次少年英雄会上排在第六十二名,五年前本也有机会闯入那铜虎榜,只是却在参赛前生了场大病。需知练武之人身体强健很少得病,可若是病了,那就很难痊愈,后来还是托林峰找到孙神医,花了半年才医好。可如何一来,他不但没能参加上次的武林大会,武功也后退了一截。
那潘意敏又和余时继说了几句玩笑话,这才看向6槿,“这位便是林师伯新收的6师弟吧,刚才听说你入门半年居然就快要突破第一层心法了,可真是了不起啊,近百年来,也只有掌门师伯和耸翠峰的梅师妹是在一年内突破第一层的。”说完又将余时继拉到旁边,笑道:“余师弟,再过几个月,你这做师兄的就不及师弟了,那时可没什么面子了。”
余时继也不在意,随口道:“要什么面子哦,做师兄如果总想着压着师弟,那岂不是过得太累了。”
袁稹轻轻地将余时继一拉,“还在这胡扯什么!”又看向赵行健道:“赵师叔,时候不早了,我们也都上去吧!”
赵行健点点头,“稹儿说的是,大家一起上去吧,可别错过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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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祭祖(三)】………
赵行健领着众人沿山路疾行,一个时辰不到,便已来到了玉柱峰的皓月殿前。这座皓月殿就是当年皓月剑派宗门所在,当年吕鹤玄得前朝大楚皇帝策封为道玄佑圣常阳真人,又拨银十万两扩建原来的皓月殿,而吕鹤玄仍将原来的皓月殿匾额悬挂于殿门上,以示不敢忘本。
皓月殿比起南岩殿又大上许多,只是今日门中弟子大部分都到了这里,殿中也略有些拥挤。正对大门的乃是一尊三丈多高的道祖铜像,镀上金箔之后显得金光灿灿,庄严肃穆。两边则分别站着皓月剑派的祖师玉真子与吕鹤玄的铜像,据说那铜像均是按两位祖师生前仪容所铸,就连那身高也是一般无二,铜像身上涂着白漆,正是掌门人所穿的皓月道袍。道祖铜像下边则是一排香案,供奉着历代祖师的灵位。灵位前,五名道长与一位道姑站在那边,垂手肃立。
赵行健收起笑容,在门外整整衣衫大步向前,走到那些人跟前稽道:“掌门师兄、诸位师兄弟、杜师妹,累你们久候了。”
“赵师弟不必客气,我们也都是刚来不久。”中间一名须皆白的老道士抚须笑道。他身穿一袭月白色的皓月道袍,腰间悬挂着一块形如满月的莹白玉佩,衣袖上两条金丝环绕,手上拿着一只白玉拂尘,足蹬履云靴,一身素白站在那里如神仙一般,正是颢天剑派掌门孔德昭。
赵行健站到自己的位置,尚明杰也上前跪倒,“掌门师伯,诸位师叔师伯,雾镜峰弟子尚明杰代师傅林峰前来拜祭列位祖师!”
孔德昭上前将他扶起,颇有深意地微笑道:“明杰啊,看来林师弟对你寄望甚高啊!”
“是啊,林师兄的几个弟子中以明杰的武功最高,性子也和当年的林师兄一样,师兄想把座的位置传他也是情理之中啊!呵呵……”旁边的一位穿着金色道袍的胖大道人笑呵呵的说道。
“柳师弟这话就不对了,林师兄又不是快要,咳咳……,现在说这些也还早得很啊!”站在那胖大道人身边的李晟斜眼看着尚明杰说道。
“好了,现在时辰将至,李师弟就不要多说了,大家准备开始吧!”孔德昭右边的一名棕衣道人两手下压,止住了李晟与那胖大道人的说话。
孔德昭看看殿外的天色,点点头道:“薛师弟说的是,明杰啊,你就站在你师傅的位置吧,今日既是代替你师傅前来,那你便是雾镜座,也不必和你的几位师叔客气了。”
尚明杰向几位师叔伯做了一揖,“那弟子僭越了!”说罢,便站在了孔德昭与凌云峰座赵行健之间。雾镜峰在颢天八峰之中排在第三,这里是雾镜峰座的位置,还在几位师叔之上。
在两旁玉峰弟子悠扬的乐音声中,孔德昭领着七位座向着道祖与历代祖师们行礼。而稍远处,则是各院弟子依次列队排于自家座身后。果然,就算是人数最少的那位胖大道人——当阳峰座柳炎身后所站的弟子,也比尚明杰身后雾镜峰的弟子要多上一倍。而人数最多的便是孔德昭右手边的紫霄峰座秦轩的弟子,足有六十多人。玉柱峰弟子本来应当是最多的,可是由于有四十多人站在大殿两边,反倒不显眼了。最显眼地也不是秦轩身后的那条长龙,而是站在最右边耸翠峰的弟子们,那群弟子大多皆是女装,领头之人却是个少妇打扮的女子,花信年华生得端庄娇艳,而那翠衣少女却排在最末,似乎是感受到了6槿的目光,往这边扫了一眼便将头扭转回去,不再理会了。
祭拜祖师乃是颢天剑派乃至天下各大门派最重要的典礼之一,程序繁琐之极,却又万不可怠慢。等到两个时辰的祭拜仪式结束的时候,一些青年弟子都有些腰酸腿疼,比练了两个时辰的武功还要累些。只是诸位师长均在前面,所以人人都不敢有丝毫松懈,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孔德昭满意地点点头,自己这一辈的师兄弟们虽已渐渐变老,可派中的这些年轻弟子们却也都长成,想到林师弟让尚明杰代他参加拜祭祖师这件事,自己是不是也该向他学学,将派中的一些事务交给弟子们处理呢?只是姜俊与魏杰二人实在是各有所长,难分轩桎啊。想到自己的这两个弟子,孔德昭既感欣慰,又微有些头疼,对于这两名弟子私底下的小动作,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一来这些小小的竞争更能促进门下弟子的成长,二来掌门的位置毕竟只有一个,派中未来几十年的命运都在这两人中的一个手中,实在不可草率决定。
下面的弟子们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孔德昭。孔德昭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本门自祖师玉真子立派至今,已六百二十五年有余,其后第三代祖师吕真人更名为颢天剑派分立七处别院,又有历代祖师苦心经营,方成今日之气象……”孔德昭轻轻说着,语调柔和,气息悠长,传入各弟子耳中,声音却是同样的大小,无论是在殿角最远处拿着两只鼓锤的玉柱峰外门弟子,还是正前方第一排的各院徒。
6槿现在也不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山村小子,听着孔德昭的声音,心中也暗暗佩服,这一手比起余时继曾提到过的传音入秘只怕也是不遑多让,将一阵阵声浪传入各弟子耳中,又不会撞击到大殿四周的墙壁而引起回声,其中玄妙之处实非6槿可以想象。
等到孔德昭说完了颢天剑派的历史,又勉励完各院弟子后,终于提到了众人最关心的上元剑会之事。
这次的上元剑会的确如赵行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