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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烛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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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踪。   
苗奉月缓下脚步,不着痕迹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自到君山岛以来,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的压抑。   
光天化日下,是谁在监视她?为什么要监视她?她只是一个小小落难女的身份进入这里,一向深居简出,不曾和中原武林的诸位掌门碰面,尽量收敛锋芒,为何还是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悄悄地,她袖筒中的花粉末已经准备到位。   
“走得这么慢,在等我不成?〃话落,人影闪现,风烛慵懒地扬扬唇,长腿蹬在对面的大树上,身躯斜歪着,说不出的惬意。   
“风爷。”苗奉月急忙万福,眨眨眼,“您是来找小姐的吧!她今日还没起呢!要不,我到内院叫醒她?〃   
“不必。”玄龄昨夜肯定休息不好,莫说她,他亦彻夜难眠。好好睡一觉,或许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   
“哦,风爷无事,那奉月就先去为小姐准备洗面水。”说罢,她绕开他欲走。   
风烛侧过脸,“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收腿,他踱步至她的正前方,“奉月,我记得你说你来自南蛮边境,对吧?〃   
“是。”苗奉月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据说,西南一带有不少奇花异草,对于它们的气味,你应该十分熟悉吧?〃   
“那里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但不算多。”她闪烁其辞。   
“是吗?那这种植物——”他从怀里取出一包粉末,“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苗奉月一抬首,眼底掠过异样的光芒,赶忙摇头,“不知道,这看上去好像面粉,碎得实难分辨。”   
“面粉?你觉得它像面粉?〃风烛似笑非笑地抿唇,伸手把粉末凑到她的鼻端,”好好闻闻看!〃   
苗奉月反射性地往后一跃——   
“奉月姑娘,你躲什么?〃风烛哈哈一笑,面色逐露森寒,”轻功不错嘛。“   
“风爷,您说……说的哪里话?〃苗奉月赔笑,干涩异常。   
他不语,大手一扣腰部,长剑闪电般亮出,直指她的眉心,“你真能伪装,差点骗过我。”若被一个小小的魔教妖女蒙混住,他的脸也差不多丢尽了。   
苗奉月盯着额前幽寒的剑尖,面不改色。   
风烛看穿了她的身份,却和那时君玄龄一样没当众揭穿,既然有所忌讳,谅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愧为六扇门的捕头,洞烛先机啊。说说看,你是何时发现了我的身份?〃   
“少林寺的藏经阁。”明说了,他懒得再打哑谜,“通往藏经阁的路共有两条,一条是我和不啻大师、玄龄来时所经的路,另外一条则是众斋房所通往那里的路。你借着给玄龄拿外衣的机会,提前跑到藏经阁盗经书,等我们聚集在藏经阁时再姗姗来迟!不过,你是直接从斋房来的——试问,小和尚跑到禅房报信时,你不在场;而警钟响起前,你已拿着衣裳递给玄龄,那么,你凭什么论定我们一群人聚集在藏经阁前,而不是禅房?我记得我说过,玄龄的舆珏丢了,必须麻烦不啻大师,除非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否则,绝不可能从斋房的方向走来,而应是顺着我们的路线一步步地跟来!〃   
“好好好!〃苗奉月心服口服,拍拍手,”果真名不虚传。只不过嘛——“面色一沉,”你当时知道和现在知道没什么区别,仅仅是早晚的问题,你——没胆量揭穿!〃   
“呲——”   
剑光划破她的眉心,一丝血顺着眼角淌落,伤口薄如蚕丝,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你最好听我的,不要动她一根毫毛,否则我保证你会被碎尸万段。”风烛如同鬼魅附身,阴寒地警告。   
没错,他最大的弱点是玄龄!   
若不是顾虑他人控制下的玄龄会遭险,相信苗奉月的人头已然落地多时。玄龄的变化,看来就是身边环境使然。   
该死的!   
他这个笨蛋一味地让着她,顺着她反而害了她!昨夜,他们彼此那么亲密的时候,她也不曾对他吐露一点一滴心事,究竟,女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苗奉月的手轻轻捏开剑尖,笑道:“可惜你被蒙在鼓里,仅窥一隅。你的宝贝玄龄没你想象中的脆弱,她可是厉害着呢。”   
“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样。”   
“花样我玩不过两位。”她的身子慢慢靠过来,拉过他壮硕的胳膊,下巴枕在上面,“不过……你若愿意加入苗疆,我倒愿意做你的担保人。保证,日后有你大展宏图的机会。”   
“凭你,也想驾驭我?〃风烛沉沉讪笑,拇指与食指一勾她白皙的下颌,吐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苗奉月花容陡变,咬牙道:“我为你好,你却不识抬举!那君玄龄把你当猴子耍,你依旧痴心?呵——”为何每个人都对君玄龄青睐有加?好像在她的光环下,别人是生是死,是荣是辱都失去了意义!   
“我怎样与你无关。”他黝黑的眼眸咻地转为阴恻。   
苗奉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声道:“好,好得很,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是谁笑到最后!〃甩开手,拂袖而去。   
这次,风烛没有阻拦她,只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他的手指掠过的树,脱落一大块的树皮,指印入木三分——       
玄龄的确尚未起身。   
宿醉,她几乎耗尽体力,根本没有合眼休息,满脑子的思绪理不出头,憔悴难当。   
快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昏昏入眠。   
熏香袅袅,芙蓉幔帐随着一阵微风缓缓扬起,两道黄色身影渺若孤烟,轻飘飘立在榻前。   
“圣姑。”   
“圣姑。”   
恭恭敬敬的呼唤,不含一丝怠慢。   
浅眠的玄龄幽幽转醒,目光聚集,她稍稍有所吃惊——面前多了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黄衣女子,从穿着打扮来看,全都以铃铛环佩装饰衣裙,头戴包巾,额上小巧的月牙坠子闪耀着亮灿灿的光芒。   
“你们是——”   
其中一个稍高的女子说道:“圣姑,我们是拜月教的护法,属下名唤:月轮;她是属下的双胞妹妹月痕。我们奉教主之命,陪同黑苗圣姑前来接您回苗疆。”   
“回去做什么?〃她轻轻撩起柔顺的长发,动作十分优雅地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   
“圣姑,您是白苗的继承人,属下必须将您安全送回总坛,然后与黑苗圣姑角逐,得以选出下任拜月教主。”   
“我不懂得任何苗疆蛊术,无法驾驭那些珍奇异兽;更不识得南蛮花草树木,如何运用它们御敌?你们瞧得清楚,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连自保的功夫都没,要怎样服众?〃   
“这……属下们无权置喙圣姑的命令,既然教主已经下令让我们两姐妹带您回去,那就不管任何理由,您都势必要回苗疆去。”   
“如果不答应呢。”她扬眉问道。   
“那就莫怪属下无礼,即使搅得洞庭湖天翻地覆,也要带您回苗疆复命。”   
两个护法说得一板一眼,口吻不含一丝感情色彩。   
这时,苗奉月推门进屋,她看到屋内的两个黄衣人时,胸中不禁燃起怒焰,“我说过你们的任务,你们也该清楚自己的职责,难道想逾矩不成?〃   
月痕欠身施礼,“圣姑,教主除了交待咱们听从你的指派外,另外还有完成一件事,那就是把白苗圣姑带回,这一点希望圣姑谅解才是。”   
“你们——”   
玄龄揉揉太阳穴,乏力地说:“你们不要吵闹,我这里又不是拜月教的总坛,要闹回去闹。月轮月痕,你们不要光明正大地出现,这样的打扮太引入注目,会坏了黑苗圣姑的计划,等到事情一结束我自然会跟你们回苗疆,所以现在你们都别再现身,清楚了吗?〃   
“你答应跟我们回去?〃两个护法异口同声,以为听错了。她们都做好强行带人的准备了,哪里料到会这样顺利?   
“不错。”该面对的始终逃不掉,何况,她一走会连带着解决很多问题。   
两护法兴高采烈地一齐点头施礼,“属下暂且告辞,圣姑保重。”   
等她们一离开,苗奉月顿时变脸,五指扣紧玄龄的脖子,杀气腾腾道:“你想反悔?〃   
“我若返回,就不会承认那些计划是由你来完成的。”玄龄面不改色,只是有些苍白虚弱,“你以为,中原武林失去的几样东西是容易得来的?丢了《易筋经》,少林在江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难以保持千百年来的泰斗风光;洞庭湖的舆珏可以调动八百里精英;加上剩下两样我说的物品,你一旦得到都是不世之功,假如我想邀功,则大可不必与你协定,回去当圣姑就好,何必多此一举?〃   
“我看你自始至终都在耍我们!你先前答应,不过是稳军计,等你目的一达到就撕毁当初的契定。”苗奉月阴冷地笑道:“我的忍耐也有限度,你最好不要惹恼我!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到时,你就等着慢慢收拾残局吧!〃   
“我回……苗疆根本不……影响你继承衣钵,你不必……为此挂……怀。”玄龄一阵咳嗽,忙以绣枕旁的帕子拭唇。   
苗奉月抢过来,展开一看,绣帕上一滩刺目的血迹!   
“你开始吐血了?〃难怪她要回苗疆去,看来八成是难以忍受这病痛的折磨。   
“是,我开始吐血,然后会低烧,接着是红疹,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玄龄抹去嘴角的血痕,半是嘲弄半是感慨地说。   
“你决定回去,是为这个?〃苗奉月觉得事有蹊跷,”你会答应嫁给我们黑苗的男子来保命?风烛呢?你不是背叛了他?〃   
“我背叛的何止是他?〃玄龄一勾唇,淡淡地说:”我会把能给他的都给他,算是我欠他的,以后生生死死、男婚女嫁互不干涉,我不会再过问他。从今往后,我只想着如何活下去就好,毕竟,我是个平凡的女人,能负担的仅仅如此。“   
“你却洒脱,倒枉费那个男人一场空欢恋。”苗奉月鄙睨地瞥向她,“我以为君玄龄有多高贵的情操,看来也不外如是,难逃生死束缚。你可知道,风烛已看穿了我的身份?不过他迟迟不动,那是因为他以为你在我的控制之中,所以畏首畏尾。”   
“我难道不在你的控制中?〃玄龄好笑地下了榻,来到梳妆台前梳发,柔顺滑腻的发丝在指尖穿梭。她望着铜镜中的人影,与有荣焉的骄傲不曾掩饰:”他是风烛,我们瞒得他一刻,能瞒一辈子?既然目前他认为我被你掌控,那最好,你就顺着他的意思玩下去,这个时候他不会轻举妄动坏你的大事。“   
“你可真是狠哪。”   
“客气。”   
第八章   
午后,阳光明媚。   
淡淡的熏风拂面,吹散桌上一大落纸笺。   
正在写字的玄龄一皱眉,弯下腰准备去拾那些凌乱的散笺,突然间,就觉得后腰被人揽住。   
“中午大好的光阴,你不休息在弄些什么?〃   
熟悉的嗓音响在耳畔,她轻轻一笑,小猫般乖巧地顺势靠去,偎入她魂牵梦萦的港湾——   
对她的举动,风烛是越来越不能理解。   
“玄龄,你想怎么办?〃   
玄龄侧过头,水灵灵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什么怎么办?〃   
风烛埋首在她的颈窝磨蹭,粗糙的手指划过细嫩的皮肤,“你已是我的女人,难道你要我娶别的女人?〃   
她刚要开口,便被他截断——   
“你再敢说‘是’ ,我就掐死你,然后去当和尚!〃   
闻言,玄龄哭笑不得,双臂环在他的腰上,嗔道:“说出来都不怕羞,哪有你这样的和尚,把佛门当避难所呀?你若出家只管去便是,怎地拿我当借口?你自去,我嫁别人!〃   
“你敢!〃明知是开玩笑,他仍怒不可遏,”你最好连这个念头都不要有!不然,真有那一天,我会要那个男人血溅五步!〃   
“痴汉!天下芳草何其多,怎就吊在一棵树上?〃她真不晓得是该开心还是忧愁,”大丈夫何患无妻?〃   
“我就认准一棵树。你不要给我在这个关头打退堂鼓。我明白告诉你,君玄佩自有唐孤鸿消受,与我无关,你别在那儿乱点鸳鸯,听到没有?〃   
她格格娇笑,“你总是不把佩儿当个姑娘看,什么‘消受’,多难听!〃   
“别东扯西拉,说正题!〃他又开始不耐烦了。   
“说说说!我的好哥哥,你就是沉不住气。”她的小手拍拍他,“明日就是爹的寿辰,我自会当面给他解释,小妹和唐孤鸿的事情,不会有问题的。”   
“他们不会有问题,我们呢?〃她一直回避的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不愿嫁给他,是何道理?   
“我们之间哪有问题?〃玄龄眨眨眼,明知故问。呵,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全心全意去当一个娇柔的小女人。   
“你耍我?〃他眯缝着鹰眸,不悦地沉下脸。   
“我哪敢耍你?〃她浅浅一弯唇,”你不是对风君两家那个婚约万分痛恨吗?我现在解除它,给你自由,好不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女人,想把他给逼疯不成?他的大掌一托她的脸蛋儿,”说!你怎么突然想通的?我记得不久以前,你还为此跟我闹得不欢而散,短短几十天,你就改变了坚持八年的决定,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事情?〃她的纤指弹敲粉颊,”大概是你和玄佩的坚持终于感化了我吧。何况,据一段日子的观察,我觉得唐孤鸿是个表里如一的憨厚人,玄佩嫁给他,不会吃亏。既然这样,我也不坚持己见,免得日后大伙都怨我。“说着,凄凄而笑,”告诉你啊,如果一个人被其所爱的人憎恨,那么,就会不得好死。你说,我会不会把自己陷入一个不得好死的地步?〃   
不得好死?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更不相信命运捉弄那一套,但却厌恶诅咒自己的她!   
“只是想让你嫁给我,谁要你去死啊?〃风烛没好气地吼:”你再拖泥带水,推三阻四,我就绑着你拜堂!〃   
他口不择言了。   
玄龄抿着嘴,忍俊不禁,“蛮子,你是土匪来着?怎么就绑了我去拜堂?〃傻瓜,要她如何放得下他啊。   
“土匪就土匪!对你当君子,干脆出家倒快些!〃风烛横眉怒目地喘着粗气,”我让你让得太多,结果,被你压榨我压榨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玄龄心下一软,柔柔地环住他的脖颈,“我的土匪哥哥,你留了满脸的胡子,是不是早有预谋呢?〃   
胡子?   
呵,说来可笑。刚到京城任差时需要进宫面圣,结果他被一群公主给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这才意识到天朝的风气有多么的开放。   
有了上次教训,他索性续了满脸胡子,唬唬人罢了,省得赶女人像赶苍蝇,烦死了。   
不过,他也奇怪,同样初次进宫走动时,人家花凋、雪韧和月刹就没那样狼狈。或许,他注定是个直来直去,不懂得迂回变通的笨人。但那又如何?人生来性格已然注定,他学不会花凋的左右逢源、雪韧的温和儒雅、月刹的冷酷无情,他的喜怒都要发泄出来,不然,憋也会把他给憋死!   
“你想要雪韧那样面如冠玉的男人,下辈子吧。”风烛老大不爽地瞅着她如花的笑靥。   
他仍在为雪韧耿耿于怀?   
“我何时说要面如‘关羽’的男人?〃她慧黠地眨眸,”虽然人家是美髯公,但不一定有我的风大哥对我好,我不稀罕。“摸着他的胡子,”这一脸胡子告诉我八年来你所受的煎熬和风霜,我何时说讨厌它了?虽然有些刺痒——嘻嘻——“   
她在笑吗?   
他为何看得别扭,总觉得她的眼底隐约压抑着什么……   
“玄龄,婚事我暂且可以不逼你现在就同意,但有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他恢复正经严肃的表情。不怕她不答应婚事,大不了来个奉子成婚,到时她不点头都不行;关键是眼前,还有一堆悬而未解的问题等待处理。   
“好,你说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静待下文。   
“苗奉月的身份你清不清楚?”   
“奉月?〃她佯装迷茫,”她不是我的婢女吗?〃   
“婢女?好个有本事的婢女。”风烛冷冷笑道:“我问你,你的舆珏真被旁人盗走了?〃   
“是啊,这个我早告诉你了呀。”她噘着嘴,不以为然。   
“是被盗走,还是‘监守自盗’?〃他犀利地目光不放过一丝痕迹,话语直捣黄龙。   
“监守自盗?风大哥,你怀疑我隐瞒真相、谎报军情?〃她的杏眸中盛满震惊。   
“不许对我撒谎。”风烛深吸一口气,扳正她的脸,“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记着,我要听你说实话。”   
玄龄反握他温暖的大手,幽幽道:“你不信我的话,那就不必再问我第二遍。”   
“玄龄,别在节骨眼上闹性子。”他压下满腔沸腾的烈焰,不愿以过冲的语气伤她,“无论你做什么,被迫做什么,你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是不是?〃玄龄无奈地两眼望着房梁,”风大哥,看来你是做捕头的时间太长,习惯把所有的事都疑神疑鬼地瞎猜一遍!舆珏是我君家的信物,你都知道它的重要,我怎会去拿它开玩笑?〃   
“你不会,但是,你身边的人会。”他一托她纤细的腰,压向自己的怀中,“苗奉月对你做了什么?快说!〃他要急疯了,偏偏有人悠闲得很,根本不放在心上。   
“奉月一个小丫鬟能做什么?梳梳头、端端水而已。”他的慌乱因她而起,玄龄心里虽动容,却不会去改变任何决定。   
“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他咆哮了,头上的青筋紧绷,随时都有炸裂的可能。   
“风——”她见他危险的举止难以控制,索性主动上前稳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很青涩的吻,若蜻蜓点水。不过很管用,几乎是立刻熄灭了他所有的怒火——   
美人计果真是百试不爽的招数。   
呃,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真的对吻他的女子珍爱万分。   
玄龄必须承认,她利用了他对她的感情,太卑鄙。然而,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法子能阻止他在继续探索下去。否则,她精心布置的一切都会中途夭折!   
滴落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请你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因为,再过不久,她的容颜会慢慢衰退,然后,油尽灯枯。   
我把一切给你,只希望你的未来不再有挫败……   
明日,明日又隔山岳,世事茫茫。       
他该死!   
他简直无颜得该死!行走江湖多年,竟连一个小小的美人计都抵挡不住!自古温柔乡,皆是英雄冢。他在最无防备时,被人轻轻松松地点了睡穴——   
再度睁开眼睛时,人已是五花大绑地靠在榻上。   
“这是什么意思?〃他咬着牙问对面娉娉婷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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