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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焚天-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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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化为炙热的岩浆,吕仲慕本尊化为一头金光璀璨的金乌,如同撞城柱般直直冲向宁渊,身上涤荡出的气息震慑六合八荒。

宁渊浑身烧着,额头上不断有鲜血流下,似乎此刻已经没有一点反击之力。然而在吕仲慕即将杀到他身前的时候,他的双眸间陡然有星辰幻灭,手里的战枪如苍龙般轻吟起来。

嗖!战枪的速度快到极致,如同幻影一般,枪尖凝练一点不灭金芒。

“什么?”正要近身的吕仲慕见到此状,瞬间脸色大变。他本来以为宁渊已经没有多少抵抗的力气,不曾想刚刚那示弱不过是在耍诈,都是为了把自己引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眼见躲闪不及,吕仲慕咬了咬牙,速度陡然再度激增一筹,继续直直的朝着宁渊撞去。他盼望着能在战枪刺到自己前先行击杀掉宁渊,若是那样的话,即便受伤也是值得的。

然而宁渊这一枪实在太惊艳了,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的估计,他化身的金乌刚刚张开血盆大口,那战枪的枪尖便径直贯入了它的脑袋!

噗!恐怖的枪芒穿透金乌,刺中了其内的吕仲慕。吕仲慕神情一震,低头一看,腹部已然满是鲜血,被生生戳出了一个大洞!

“啊!”他厉啸一声,整个人眸子中闪烁疯狂,催动着没了头颅的金乌一口气撞到宁渊胸腔上。

咔嚓。胸骨断裂的声响传出,异常清脆,饶是宁渊五蜕战体极其强横,面对先天岩浆体暴怒下的致命反扑也是受了重伤。他的胸膛处被火焰破开,露出里面的肉,而随后,大量的岩浆冲入他血肉,将里面烧得一片焦黄。

滋滋。黑烟冒出,伴随着烤肉的香味,然而宁渊无视这剧痛,另一只拳头高高举起,对着落入眼帘的吕仲慕打出了不灭王拳!

这一拳带着毫无掩饰的杀机,打爆了空间,意在一击必杀。吕仲慕刚刚的所作所为早已激怒了宁渊,宁渊先前就说了,今天不杀了他,他誓不为人!

腹部破了一个大洞,不断有鲜血汩汩流出,吕仲慕双眼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生机在迅速流逝,若是再正面扛上宁渊一拳,绝对不会有半丝存活下来的可能。他大可选择元神逃遁而去,然而在这高空中毫无遮掩,宁渊将会很快将他的元神也擒住。更重要的,他舍不得这先天岩浆体,这是自己一切修为的根基。

咬了咬牙,千钧一发之际,吕仲慕唤来自己的王级铜炉,格挡在了他和宁渊的拳头之间。似乎是嫌这样的防护还不够,他身上橘红色的光芒一闪,一套亮金色的铠甲出现,一看就具有极高的防御能力。

做完这一切,他的心里稍稍放松,任凭宁渊这一拳再强大,总不可能突破两件王兵的防御吧?

然而事实证明他再一次低估了宁渊,宁渊的一拳在即将轰上王级铜炉之际突然化拳为掌,以上托之势将铜炉生生顶飞,同时在打飞铜炉的那一刻,掌一翻重重落下,化为手刀!

这一手蕴含了属于龙象劲的巧劲,是宁渊将此战技运用到登峰造极的表现之一。吕仲慕的王级铜炉固然防御力不弱,但被打飞出去之后也就没有任何意义,而仅仅一套护身的铠甲,却是休想从宁渊手中逃过一劫!

巨大的手刀落下,将空间劈成了两半,而吕仲慕则置身于正中央,孤苦无依,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他眼里露出绝望,双脚不自禁的颤抖起来,直到上一刻,他还没有想到自己可能会死!

第743章束手就擒

天空被宁渊劈成了两半,以他的手刀为中心两边空间塌陷,而吕仲慕置身在风暴的最前缘,尽管有王级的铠甲护身,但仍显得脆弱和不堪一击。

王级的铠甲或许坚不可摧,宁渊的攻击不足以将其毁坏。然而铠甲是铁,人却仅仅是血肉之躯,宁渊的这一击蕴含狂猛的冲击力,仅仅凭这股冲击力,便能透过铠甲将吕仲慕活活震死,他不会有半点侥幸存活的机会!

在这生死危机的关头,吕仲慕彻底脸色大变,嘴巴张了又张,想要开口讨饶,然而宁渊的攻击来得太快,话到嘴边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字。“你……”

罡风扑面而来,淹没了所有的话语,天地在下一刻失音,吕仲慕闭上眼睛,好像看到了死神从自己的躯体中将魂魄拘出。

一会儿,想象中的尸骨横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身体内也没有传来任何痛楚,吕仲慕睁开眼睛,一脸惊疑未定。

在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身着金袍的男子。那男子穿着的金袍隐约有着几分眼熟,他站在那里,身躯对比宁渊渺小如同蝼蚁,但却给人伟岸如山的错觉。

“是你。”宁渊面色阴沉,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即将击杀吕仲慕的关头,突然出现救下对方的人竟然会是此人。

“我记得我说过了,若你敢在大唐兴风作浪,我会第一个把你抓进牢里。”金袍男子中年样貌,凌厉的双眼,鹰钩鼻,正是宁渊当初刚入天衍学院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唐执法使毛嘉冬。

“我违背了大唐公约哪一条?”宁渊冷冷看向对方,从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起眼前这人就对他存有偏见,此刻他出手救下吕仲慕,恐怕是来者不善。

“涅境以上修者避世,而你却在这里大动干戈,还造成了无数凡人的伤亡。根据大唐律令,你必须束手就擒。”毛嘉冬一脸严肃,宁渊注意到他话语中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

“我并非涅境修者。”宁渊报以冷笑。

“你有涅境的战力。”毛嘉冬回应道,面无表情,双手负于身后。

“我想知道,你为何刚刚一早不出现,偏偏在我将要击杀他的关头现身。若是将被击杀的对象换成是我,你又是否还会出现?”宁渊双眼眯了起来,感觉胸腔中有一股无以名状的怒火。他和吕仲慕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动静如此之大,这毛嘉冬应该早就发现,然而在至阳殿圣子屠杀凡人的时候他不现身,在自己将要杀了对方的紧要关头,他倒是从容不迫的出场,还顺手救了吕仲慕,让他欠下了他一份恩情。

“你在质疑我?”毛嘉冬听到宁渊的话语,眼神微寒。“就凭你犯了律法还如此不知悔改,我便能将你当场击杀。”

“你尽管来试试。”宁渊声音冷若冰霜,尽管他在刚刚与吕仲慕的战斗中已然受了重伤,但这毛嘉冬明显来者不善,他并不畏惧与他大战一场。

“好。”毛嘉冬冷笑一声,突然一步迈了出去,整个人身上透出强横的威压。

对方是涅境的修者,并且修为还在火王暗王之上,仅仅稍稍一感受,宁渊便意识到了这点。涅境共有九大重天,每一重天间的差距都极大,因为从这一境界开始,每一重天的突破都是自身的一次涅,非生即死,死者逝矣,而活下来的人将会比原先强大许多。

目光变得凝重如水,宁渊很清楚自己对上毛嘉冬不会有任何胜算,因此此刻心神联系向红莲空间内的外道魔像,只要苗头稍微不对,他便会立刻入主魔像,借助魔像之威对敌。

“战体,你自恃天赋奇高为所欲为,连累了我荆州无数百姓,此刻执法使到来,还执迷不悟吗?”一个宏大的声音突然响彻夜空,远方数道影子破空而来,从元力的波动来看,修为赫然都在涅境以上。

身影一闪,几人便出现在了宁渊眼前。那白天时见过的火枭宫牧容长老就在其中,而他居于来临的几人的下首,由此可见,正中那位刚刚发话的人,明显便是火枭宫的宫主。

“原来是火枭宫的诸位,你们来得可真早。”宁渊淡淡的瞥了这些人一眼,这些人虽然修为都在涅境以上,但宁渊此时却毫无顾忌之心,因为从那火枭宫宫主的话语中,他便明白对方同样不是来息事宁人,而是来兴师问罪。

被宁渊这番揶揄,居中的火枭宫宫主脸色不变,而反观那旁边的牧容,则是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战体,我火枭宫待你为客,你却在江楚城为所欲为,不仅毁了方圆千里无数房屋,更连累无数凡人没命,你可知罪?”火枭宫宫主一头银发,身材有些佝偻,此时说话间眸光甚亮。

“那是吕仲慕所为,但我不否认我间接害了他们。”宁渊目光穿过长空,落在下方的大地上,此刻无数凡人流失家园,亲人不在,他无法轻而易举的将这一切否认掉。

“也就是说你承认他们的不幸是因为你?”火枭宫宫主双眼微眯,这话里有圈套。

宁渊扫了对方一眼,再看向旁边一脸不善的执法使毛嘉冬,许久才吐出两个字。“不错。”

尽管明白这话里有圈套,但宁渊不想推卸责任,江楚城无数凡人的不幸确实和他脱离不了关系,大丈夫顶天立地,岂会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失?

“那好,你既然认罪,就应该接受大唐律法的处置。”火枭宫宫主紧接着道,同时朝着毛嘉冬微微点了点头。

毛嘉冬负于身后的双手松开,在此时从自身的容虚戒中取出一条亮金色的锁链。

宁渊看到锁链,立刻明白了一切,拳头不由得握紧,庞大的身子微微一倾,整片天地都听得到他的动静。

“执法使且慢!”这时,东郭均略显焦急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和稽安两人身化长虹,很快出现在了宁渊和大唐执法使之间。

“这其中有误会。”东郭均到来,立马对着一众人等道。今晚闹出那么大的风波,他先前的酒意已经消失了个一干二净,有些后悔刚刚为何不拦住宁渊,反而任由他去和至阳殿圣子决斗。

“何来误会?这事情一清二楚,全江楚城的人都可以作证。”一声稍显稚嫩的声音传来,杜家的二世祖杜妙生脚踩斑斓老虎,一脸笑容的来到高空,旁边跟着他的姐姐杜妙果。

宁渊看到这顽劣的童子,内心顿时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些了解,心里怒火更甚。

“不错,杜公子说得没错,此事很明显,是战体傲慢野蛮,需要接受大唐律法的处置。”火枭宫宫主看着杜妙生来到,顿时一脸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和善之极的老爷爷。

“毛嘉冬,你身为大唐皇室的执法使,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吗?这战体身躯如此高大,我看着可十分不顺眼。”杜妙生突地转头看向毛嘉冬,一脸不满。

毛嘉冬神情微微一滞,但很快强撑起一抹笑容。“杜公子说的是,我立刻便动手。”

说完,他向前踏了一步,身上升腾起雄浑的气息,手里的亮金锁链一阵轻颤。

东郭均见此,眼里有怒火闪过,便欲上前拦住执法使,不料却被稽安一手钳住肩膀。同时,宁渊的耳畔,传来了稽安的声音。

“宁道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那火枭宫是至阳殿的下属势力,因此必然站在至阳殿圣子一边,加上那大空之体的顽童对我们心存不满,今天你难以善了。实话不相瞒,先前你和吕仲慕刚刚大战时便是那杜妙生刻意阻止火枭宫的人来灭火,随后又是他动用自己在大唐皇室的特殊地位找来刚好在城中的执法使,示意他将你打入黑水重牢。”

“今天你若反抗,他们可以以你违背大唐公约为由将你就地正法,而我天衍学院在此地势单力薄,凭我和东郭均的实力是不可能救下你的。但相反,若你主动束手就擒,根据大唐律法,那执法使就不能在这里将你当场击杀,只能收押进黑水重牢,等候大唐皇室发落。而到时我们会尽快返回学院将此事禀告院长,相信到时候有院长出面,你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稽安这番话将眼前的局面分析得十分透彻,令得原本内心盛怒准备拼死一搏的宁渊突然冷静了下来,仔细思忖一番后,双眸恢复清澈。

“稽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宁渊回音道,同时看向躁动的东郭均。“东郭兄,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愿意接受大唐律法审判。”

听闻这话,东郭均脸色微微愣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稽安拖住,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完稽安的话,他顿时哑了火,再没有任何上前的打算,但双眼中的怒火谁都看得出来。

“倒是挺识相。”毛嘉冬冷冷地瞥了宁渊一眼,眼眸深处有一丝失望闪过。若宁渊敢在这里拒捕,他便能合法的将其就地格杀,从此省却了一个麻烦,还能在那大空之体面前赢得好感。可惜了。

第744章阶下囚

九千多丈高的身子猛然缩小,宁渊恢复到寻常体型,天空一下子变得宽敞起来。

他冷冷的扫过在场所有人一眼,然后目光盯在伤势严重,此时正在急忙疗伤的吕仲慕身上。“他呢?”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但在场上至执法使,下至火枭宫长老,却齐齐装聋作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一般。

“这吕仲慕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告诉我大唐公约就可以饶恕他!”东郭均胸口憋了许多怒火,此时吼着开口。若不是稽安向他阐述了厉害关系,刚刚他就想动手来着。

“淮江上先动手的是战体,此事由他挑起,至阳殿圣子无辜受累,自然不用接受律法处置。”毛嘉冬语气淡漠的说道,他的目标只有宁渊,而吕仲慕身份特殊,乃是未来六大圣地之一的雄主,他不想得罪。

“我听你在放屁!”东郭均听闻顿时勃然大怒,淮江上谁先动的手说不准,但恶意屠杀大量凡人的却是吕仲慕无疑,如今这大唐执法使明显偏颇于吕仲慕而刻意为难宁渊,叫他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东郭兄住手!”宁渊突然说道,他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公理自在人心,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就让他说吧。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会有那么一天某些人会跪地求饶。”

说到这里,宁渊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火枭宫的宫主和长老,杜家姐弟,毛嘉冬以及吕仲慕。

看到他的眼神,有些人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有些人视若无睹,露出讥笑的神色,例如那幸灾乐祸的杜妙生。

“即将被押进黑牢还敢大言不惭,真是可笑。”杜妙生不知道从哪寻出个苹果,用力的咬了一口。“希望还能看到你活着出来,听说黑水重牢里都是些很恐怖的罪犯。”

“等我出来了,会去找你的。”宁渊对着童子微微一笑,眼神里有寒光闪烁。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这小鬼一手策划的,才十岁心肠就如此恶毒,以后成长起来还得了。宁渊可不管他是什么大空之体,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哦?那我等着你。不过我的修炼速度很快,恐怕等你出了黑牢,我的修为不知道把你甩几条街了,到时两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杜妙生伸出两根指头,做了一下捏的动作,同时咧嘴微微一笑,露出小孩子特有的虎牙。

宁渊冷笑一声不语,然后目光越过他重新落在了吕仲慕的身上。此时的吕仲慕伤势稍稍好转了一些,但脸色还是十分苍白。见到宁渊望来,他毫不掩饰眼中凌厉的杀意。

“我们的事情还没完,我说到做到。”宁渊冰冷的道,吕仲慕今天屠杀了大量的凡人,他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今后不论要多久,不论对方逃到哪里,宁渊都会让他来清偿今天这笔血债。

“下次再见到你,希望是在我和寒宵宫圣女的婚宴上。”面对宁渊明目张胆的威胁,吕仲慕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一缕阴森的笑容。

听闻此话,宁渊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不会有那一天的,即便有,那一天你也必然丧命。”

“戴上你的镣铐吧,阶下囚。”毛嘉冬似乎是失去了耐性,目光变得阴鸷起来。他凌空走向宁渊,手中的亮金色锁链在星空下特别显眼。

宁渊任由对方来到自己身边,然后伸出了双手。戴上镣铐,意味着他将从此失去自由,甚至可能性命不保。然而不戴上镣铐,今天他也在劫难逃,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到东郭均和稽安两人。

宁渊向来是个十分理性的人,他身上有众多底牌,若是在这里拼死一搏,或许能够搞死在场的一到两位涅境修者,但这里随便一扫,涅境的修者至少有六七人,且其中的毛嘉冬和火枭宫宫主,实力还远在火王和暗王之上。如此强大的敌人,哪怕宁渊祭出了杀手锏外道魔像和红莲业火,也没有任何的把握能够战胜。

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稽安说得对,退一步海阔天空。黑水重牢内固然情况不明,但总比枉死在这里的好。并且按照稽安的说法,等到连阳南院长得知了此事,相信以他在大唐的地位和与战族大能的交情,必然会竭尽所能的帮助自己。

“我之所以戴上这镣铐,不是因为我承认自己违背大唐公约,而是基于对这方圆数千里内所有因为今晚的事无辜受到牵连的人们的歉意。我向你们保证,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必杀他,然后再将他的人头扔到淮江之上!”宁渊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滚滚如惊雷,在刹那间传遍了方圆数千里。

许多正观望着此事发展的修者听到此话,脸色都是微微一变,而地上那些脸上满是泪痕的凡人们,则是抬起头来,目光或闪烁仇恨,或露出迷惘,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因为宁渊的话语而变得开心。

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宁渊看到这一幕,内心变得沉重。今晚的一切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他,无数的凡人不会妻离子散,不会流离失所。他有心为这些平民百姓报仇,但是在这些人的眼中,是他放的火还是吕仲慕放的火又有何区别?仙人总是高高在上,凡人们习惯了忍受委屈,或者说他们无力反抗。

想到这一些,宁渊内心的最深处被轻轻的触碰到了一下。他最终戴上了镣铐,全身的元力修为被封,沦为了大唐执法使的阶下囚。

“毛道友,希望在前往帝都的路上你好生照应宁道友,我们院长一直很看重他,若他出了什么差池,没有谁能够承受怒火。”当宁渊戴上镣铐,稽安对着毛嘉冬不咸不淡的道。

这番话言中之意十分明显,宁渊听到后对稽安一时好感大增。一直以来,相比较于东郭均,宁渊对稽安的防范之心向来极强。今天在这样的场面上,稽安能够站在他这边替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对自己确实是有交好之心,而非虚与委蛇。

“我自然会秉公办理,即刻我就启程,将他送往帝都黑水重牢。”毛嘉冬听到稽安的话眼瞳深处闪过一抹惊讶,他不确定稽安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性那天衍学院的院长连阳南真的十分重视战体,他便不敢对宁渊搞出太多的小动作。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连阳南在大唐可是连皇室都倍加礼待,有谁胆敢轻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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