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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宋钰仓惶地想要逃避。
他就是他,宋钰的路不需要别人安排。
无所事事的宋钰坐在距离城门外不远的山丘上,看着匆匆忙忙的行人在城门口进进出出,一年前,他从海口进入天关城,正是从下面那条路走过,穿过城门,然后一住便是一年。
其实宋钰很羡慕路上那些人,所有的欲望和追求都写在脸上,明白自己追求的目标,但是他自己呢?
宋钰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虽然昨夜那么激情高涨地对君岳说着要恋爱要经商,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只是说说而已。从怀中掏出一个牛油纸包,慢条斯理地打开,露出包裹着的酥黄的鸡蛋馍。
这是宋钰的午餐。
宋钰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将手上的鸡蛋馍,一边嚼着一边用手撕下一小块摊在手心,一条通体雪白的小家伙便从袖口爬了出来,在鸡蛋馍跟前闻了闻,又没精打采地往回爬去。
“小白,你太挑食了,总有一天会被饿死的,那样我连唯一的说话对象都没有了。”
“那天晚上真不该放你出来,人血那里比这馍好吃?”
“话说你真是什么神龙吗?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但一定能听懂我的话,你的那些宝藏,神兵利器、可以得道飞天的丹药都藏在哪里了?”
“小白,你说我是不是很犯贱?”
“我有一个很牛叉的老爹,自己也莫名其妙成了杀手集团的什么少主;三千年仅有两人得到魔族传承的真阳炁也被我得到了;还有你这什么魔族皇后的神龙宠物,任何一样好事丢出去,都能让外面那些人争得头破血流,我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我想要的。’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耻?”
小白抬头幽怨地盯了宋钰一眼,又继续在他手臂上有气无力地爬着,压根没有理会这白痴的打算。
宋钰一抖手将小家伙摔在地上,小白探着脑袋左右看了看又不屈不挠地朝宋钰爬过来,忽然又停下来,将脑袋探向侧面。
宋钰警觉地将小家伙抓回来塞到袖口里面,抬头看去,正见到一道烟尘如土龙般冲远处卷来。
滚滚尘土最前面,一辆马车在大道上风驰电掣。
“好漂亮的马车,一看就是暴发户。”宋钰坐在山丘上,忽然来了捉弄的兴致,双手扩成喇叭朝风驰电掣迅速靠近的马车吆喝:“投胎吗?”
车辕上坐着一个青布衣衫的壮硕男子,年约五十开外,那人将手上马鞭摔出一簇簇鞭花。
“是的!”车夫居然出乎宋钰意料地回应了他,随即手上长鞭在空中反卷,如灵蛇般没入遮天蔽日的尘土中。
一道人影从马车身后那漫天尘暴中射出,提刀反劈。
刀并不是劈向车夫,而是那极速奔驰的快马。
“江湖险恶啊。”宋钰一见情形果断地躲出老远,耳边尽是利刃从空中划过那快速的切割声。
这里虽然距离城门近,但对于敢明火执仗提刀杀人的家伙而言,可是荤素不忌的,尤其是能飞身追赶奔马的人,这速度得多快。
车夫想收回长鞭,但鞭子的另一头却被一只手牢牢抓着,一急之下大吼一声,抬脚踢断车辕的横木。
手臂粗的横木飞撞向那柄力劈而下的长刀,车夫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摆了数下挣脱出对方控制,鞭梢顿时将横木抽成无数木条,每一根木条都如飞闪的弩箭朝着欲劈马首的刺客射去。
沙尘中又有精光一闪而逝。
车夫跃身跳上车顶,一条鞭子连马带车舞了个水泄不通。
宋钰发现真正致命的是先前那一闪而逝的精光,就如它忽然出现一般,下一刻又潜回尘暴中没了踪迹。
截杀马车的刺客一共有三人,他们各有分工,一人劈马、一人游斗,每每是杀手长刀要劈在马头上的时候,还有一人就是先前乍然出手便是精光一闪而过的刺客。
只是这车夫修为极高,一条灵巧的鞭子总能将游走着欺身上前的杀手逼开,然后鞭子抽在长刀上,发出当当的交鸣声。
宋钰这才明白过来,那使鞭的车把式恐怕修为已经到了雷鸣巅峰期,一根软绵绵的皮鞭尽然带着风雷万象,更神妙的是对真元的精妙把控和防守。
“如果换着是我,我该如何突破这严密的防守?”宋钰躲在树后,看着马车从面前奔驰而过。
“赦令!”一个低沉的声音冲漫天尘暴中传来,精光一闪而过,下一刻车把式手中的鞭子已经断为两截。
宋钰一见之下更坚定了要躲得远远的念头,那精光及其古怪,尽然能轻易将不惧刀剑的长鞭割断,用它来切开一个人的脑袋估计更容易,更怪异的是,飞着飞着便不见了。
就仿佛是来自于青冥,消散于黄泉,无根无住的风。
游走的刺客飞快动了起来,手中匕首翻飞刀刀不离车夫手腕,车夫只能握着半尺长的鞭子相斗,眨眼间已经交手数百记,忽然脚下一震,庞大的马车开始侧翻。
宋钰暗暗为车夫可惜,他的鞭子很厉害,就算再有两个杀手恐怕也能应付下来,偏偏他拳脚稀疏得离谱,一旦失去了鞭子被杀手近了身,连自保的能力都很勉强,看来只擅长于防守,如果再有一个善于进攻的搭档,两人相互呼应相互弥补,这天下大可去得。
刀光中,马首分离,奔马庞大的身躯哄然倒塌,连带着马车一起翻滚,带着车厢破裂的声音。
一个肥硕的身躯便在马车翻滚中斜飞了出来,然后……
然后重重地摔在宋钰前方不远处。
第十九章 高手范儿
斩落马头的杀手飞身射向车夫,二人三刀相互夹击着车夫。宋钰几乎以为那些人的目标本来就是车夫。
“跑!”车夫的声音生硬、冰冷,仿佛是一颗硬邦邦的卵石,掉到地上也会从地上反弹起来,蹦跶数下。
胖子果然听话,也不顾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半个字也不说抬腿开跑,只是那跑的姿态,宋钰怎么看都觉得和滚没哟区别。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尘土中一道人影悠然出现,那人脸色苍白,衣衫平整,甚至一粒沙尘也找不出,干净得匪夷所思,真难相信这人是从慢漫天尘土中走出来。
“你已杀了我两名护卫,十一名伙计,既然你还不满意,那咱们谈谈条件如何?我是商人,会求财当然也懂散财。”胖子其实已经有五十岁左右,见跑不过干脆就停下来。真难相信他这样的年纪再加上先前那一番折腾,居然没有昏过去。
“好,你是生意人,在商言商的道理我也懂点点,那我就说说我的条件。”那人压根没有看一眼旁边的宋钰:“我就要你身上的那面牌子……”
“你这是在要我命。”胖子尖叫起来:“再说那东西也不在我身上,你杀了我也没用?”
白衣杀手肯定地说道:“你会告诉我的,在我面前不会有任何秘密。”
“神念杀手?”胖子神情剧变,精通神念的人在北域帝国少之又少,没想到却被自己遇上了。那胖子一脸悔恨地望着宋钰:“贤侄,倒是没想到把你连累了。”
祸水东引。
宋钰暗自笑着胖子这招祸水东引的把戏有些劣作,自然明白这胖子的用意,其实这人根本不用刻意这样说。
在胖子翻滚出马车的那一刻,宋钰便明白自己被无端地搅了进来,他这算是目击证人一类的,这些人敢不遮掩面容的杀人,自然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宋钰朝那白衣杀手说道:“今天的是我不会说出去,你信吗?”宋钰那憨直的微笑几乎可以让每一个看到他笑容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的话。
“我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
“在下吴立,江湖人送外号‘夺命书生剑’,家师是剑宗四大阁老之一的魏尤兮。”宋钰朝那人抱拳哈哈一笑,故作豪爽地道:“大家都出来混江湖的,言必诺,诺必果。规矩我懂,既然向你承诺了,此事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告辞了!”
“江湖?这是大荒何处?”白衣杀手愣了片刻,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剑宗’这个金字招牌,径直问道:“你的剑呢?”
“剑……放家里了。”宋钰真怕这话会让对方误以为是自己在调侃,故意说得一本正经。宋钰话音未落,一道杀意从白衣人身上卷涌而出,宋钰心底一阵骂娘,剑宗这样的金字招牌怎么就不好使了?
宋钰慌忙道:“你的目标是这胖子,作为一个杀手,目标第一你该知道吧,难不成我还能跑了?”
“我的目标从来没有成功跑脱过,和他之间我还有一笔买卖,在这之前先把你打发掉再说。”宋钰的反常让白衣杀手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剑宗弟子偏偏没有半点修为,就如一根枯木,反倒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也是那杀手不由分说向宋钰出手的原因。
杀手的直觉,从尸山血海中趟过,淬炼出来的直觉。
“死胖子,你把我害惨了。”宋钰朝那胖子埋怨道。
“放心吧!”胖子往侧面退了一点,主动为两人让出一个空间:“我会将你厚葬的,如果活下来的话。”
“这算什么安慰?”宋钰霍然而动,拳动惊雷。
白衣杀手眉头一锁,抬眼正见着拳头已奔到面前,心下大骇:“你居然敢……”
“废什么话。”宋钰大骂。
拳头伴随着雷鸣声轰然而至,白衣人不得不退。
飞快地朝后退去,没有半分犹豫。
拳头上传来的沛然真元令他惊骇,这分明是雷鸣期的修为,为何自己先前却压根察觉不到这书生身上的气息。
病猫变成猛虎。遭逢强手,那杀手唯一能做的就是拉开距离。
胖子也感到意外,原来这人真不是书生,眼中再次升起希望:“别让他拉开距离,当心他的血虹。”
宋钰猛然想起先前那一闪而逝将车夫鞭子斩断的精光,变拳为掌,身子也迅速欺近,黏、沾、抓、拿,招招都将对手控制在自己三尺之内。
白衣杀手一口气换了十余种脱身之法,没料这所谓夺命书生剑竟然如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每一下步总能踏在自己的落脚点上,一咬牙那白衣人也提拳朝着宋钰袭去。
在方寸之间,两人已经交手数百下,宋钰也在心中惊骇,大荒藏龙卧虎层出不穷,没想到这杀手修为并不输于自己,若是一味游斗他必然会输,他可没有像车夫一样严密而系统的防守。
久守必失这是千古箴言。
就算是再严密的防御也不可取,车夫的失手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那两名杀手一旦驰援宋钰就更难取胜。尤其是那持匕首的杀手,近身游走的技击之精妙连宋钰都赞叹不已。
心念横生,手下章法便乱了,也只是那么一刹那的间隙,掌影迭起,宋钰又迅速将破绽弥补。若论临敌经验,宋钰自然不如白衣杀手,抓住一纵即逝的机会,白衣人剑指已然穿过掌印点在宋钰额头上。
“结束了。”白衣杀手冷然说道,却见到宋钰嘴挂着的笑容,心中大悟,明白书生这是在以身犯险引诱自己出手,妄图败中取胜,但他手上没有半分迟疑,剑指坚定也没有分毫犹豫地点在宋钰眉心。
一道如钢针般的神念透指而出,瞬间钻入宋钰眉心。那人忽然大叫一声,没命朝着身后退去:“你的神念……”
“晚了!”宋钰合指为掌,重重劈在那人脖子上。
咔嚓的声响中,白衣人颈骨齐齐折断。
白衣人是三名刺客中最强大的,其他啷个同伴压根没想过他回失败,而且还是败得这样迅速,这样彻底。
“斩!”持长刀的刺客凌空飞扑向车夫,倾力之下真元磅礴而出,连精于防守的车夫在这气势下也不得不必然。
“撤!”刺客身躯在空中忽然怪异地反折倒飞,在车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打着呼哨和同伴飞快消失在漫天尘土中。
宋钰也同样惊诧无比,在空中全力冲刺的途中还能轻松地改变方向,只这一手便非常人能及,至少他自己做不到,估计自己追赶下去也是无果,想了想觉得那两人应该也没有看清自己面孔,这才收住脚步。
车夫拾起断鞭急急忙忙跑过来,看了看那胖子无恙,这才冲宋钰行礼:“多谢援手。先前那情况也是事急从权,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宋钰没有理会车夫,冷然地看着那胖子:“你该死。”那些杀手自然不会放过在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局外人,宋钰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在那马车一停下来的时候宋钰便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但胖子为保全自己,竟然祸水东引,这等歹毒心思确实也不应该。
“我愿意赔偿先生。”胖子摆着双手,十根粗肥的手上全是金光闪闪一片,真怀疑那些金戒指当初是怎么套在他粗肥的手指上去的,脸上表情认真,一副任君处置的神情。
“老爷。”那车夫实实在在地冲宋钰抱拳,干脆利落地敬了一礼才向胖子说道:“这先生是高人,若真想袖手旁观,就算老爷赠以万金,他也不会令其心动。”
宋钰才注意到车夫双鬓已染有风霜,似乎平时说话不多,这一句话被他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回,才算完成。
宋钰本意是要好好威胁,然后再勒索对方一番,怎料这胖子竟然抢先一步说了,又被车夫一通高帽子给戴得忽忽悠悠,最后宋钰只有用鄙夷的眼神向胖子道:“收起你那俗套的玩意。你虽然心思歹毒了些,终究于我没有半点损失,就此别过。”
宋钰说罢,转身离去。
“先生留步。”刚走出两步,听见车夫的声音,那车夫蹲在白衣人尸体旁边,摸了一会,忽然从对方衣服下搜出一物,也不多看直接向宋钰抛了过来:“这是血虹,百炼之法锻造,借花献佛转赠先生,以表心意。”
宋钰凌空将此物抓在手中,却是一柄尺余长的戒尺,戒尺上有重重叠叠雪纹,到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百炼之兵。
宋钰没有说话,干脆地接过戒尺随手塞进衣袖就离去。
多吃馒头身体好,少说闲话威信高。既然要装高手范,宋钰觉得自然是少说话为佳。
第二十章 用诗打脸
大荒由四域组成,分别是东庭、南荒、西林、北域四大帝国把持。
在这四大帝国中,还屹立着七大天阙世家,这些世家雄踞于大荒数千载岁月,隐然凌驾于国家之上。就宋钰所知,北域帝国对古阳世家、剑宗、百器堂这样的修真宗室的驾驭都显得力不从心,甚至到不闻不问的地步。
这些世家和修真宗室垄断了大荒所有的资源和技术,数千年的时间里,无数天才从这些世家里诞生,反倒是这四个帝国对创造性的突破显得极其薄弱。
宋钰手上这种百炼之兵制作之法便是从沧澜世家流传出来,尤其是大荒初定的前一百年,天才如井喷,用宋钰的理解,不亚于以前自己所知道的那个世界的工业革命。
大荒十七年,沧澜世家世子沧澜无波锻造出大荒第一柄百炼之兵,并奠定了大荒兵器发展的方向和基础,颇有把持大荒牛耳的姿态,奈何数十年间家族丑态不穷,甚至还出了魔神沧澜大枫。
城外的一番刺杀自然惊动了城卫司,在一定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但并不能影响雍锦坊分毫,自从月娇那夜登台后,雍锦坊是高朋满座,月娇也被冠以“天仙子”的头衔。
热闹的气氛也影响着所有人,王之源在一众仕子中谈笑风生,恰如白日里明媚春光,一扫以前在这里被宋钰揍成猪头的颓废。
三楼上月娇和几个姐妹也乐乐呵呵地谈天说地,雍锦坊有十七八位乐女,每夜仅有一两名登台献声,偶尔有些显贵名流到访,大娘会安排其余的女子去应个场,但决不允许姑娘们接私活。
绿竹匆匆忙忙进了房间,抓起桌台上的茶壶咕咕地猛灌一阵:“累死我了,还有一场今夜我就算解脱了,倒是月娇妹妹清闲,这连着歇了好几晚上,大娘竟然没有催你的意思。”
月娇俏皮地吐着舌头:“我倒是羡慕姐姐们,大娘偏生不要我出门,连在三楼露台上偷看几眼也不许,整天躲在这房间,闷也闷死了。”
“我的傻妹妹。”绿竹轻拍着月娇挽起的头髻:“大娘这是要你保持神秘感嘞,估计是要将你捧成台柱子,希望跳月节的时候再次一鸣惊人。现在咱们雍锦坊便有两位台柱子,你和心怡姐姐二人,连我这姐姐的心里都羡慕得要命。”
“如果用自由来换这台柱子,我宁愿不要。”
房间里本来还有一群人,基本上是晚上没有登台露面的姐妹些,无聊时间里聚在一起聊天打发闲暇。
月娇话音一出,立即招来周围众姐妹一通数落。
绿竹喝止众人,向月娇道:“大娘这良苦用心算是被你这头笨猪给糟践了,外面王之源王少爷今夜已经是第三次派人请你了,还要扬言赠诗给你,硬生生被大娘给婉言谢绝了。可惜那夜刘家大少刘安静,若是能得他一首诗,妹妹这身价算是借云上青天了。”
众人顿时又七嘴八舌:“只怪妹妹那一曲‘天仙子’惊艳全场,尽然连刘大少爷不敢落笔。”
“是啊,不然何至于妹妹至今也无人赠诗。”
月娇破颜一笑:“其实,还是有人送诗的。”
“呸呸呸……”绿竹往茶壶添了一些水:“王之源当初赠送你那诗可不能算,大娘一直都没挂出来呢,若是让别人传出去,妹妹这名声算是栽在他手上了。这些仕子倒是有能耐,一首诗可以将人捧上天,也可以将人砸在地上摔成飞灰,可惜了我才学有限,不会作诗。”
“才不是王少爷的赠言诗呢。”月娇皱着鼻子,将茶壶挪到一边,铺开宣纸毫不犹豫地落笔而下,众多姐妹也嘻嘻哈哈地涌上来,一个个偏着脑袋看热闹,稍微靠后的姐妹则踮着脚左瞧右看。
“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绿竹暗自叹气:“还不如王公子的诗呢,没有半点的渲染和铺垫,开门见山的夸奖,这诗已落下乘。”
“没完哩,绿竹姐姐莫慌。”月娇脸色微红,笔下有些犹豫:“这只是先生随手而写,也当不得真,只是各位姐姐莫要生我气才好。”
“喔,先生居然会诗?”众人都没有想到,那容貌不过二十的男子尽然有此才华,会填词谱曲到了令刘安静刘公子不敢落笔的程度,已经是妖孽一般的才华,没想到尽然还会做诗。
这要让外面那些所谓才子名仕知道,不知该作何想法。
众多姐妹中,绿竹的世面比所有人都多,自然不看好这诗,用手捅了捅月娇胳膊肘:“妹妹莫吊我们胃口了,难不成想讨打?快些写吧,我下一场马上开始了。”
王之源很久没有品尝过众星拱月的滋味,在家翻遍书籍引经据典,才写了一首七绝,刚才将诗拿出来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征服在座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