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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炁的时候再不用担心筋络无法承受真元的强度。”
“升级版的铁臂阿童木?”宋钰咂舌地想着,真阳炁确实是世间最霸道的真元,如果能尽情施展,宋钰绝对有自信能以完骨杀天冲,可惜有两大因素制约着他的发挥,第一就是头顶那始终存在的天罚;第二就是真阳炁的霸道足够摧毁世间的一切,就宋钰目前所知,连纹兵也不能支撑一息的功夫,他的经脉虽然承受力比纹兵要强一点,但也有限得紧。
随即,宋钰想到一个更现实的问题:“狱龙须制约了我神魂外放,据说真元也对他无效,现在的我是真正的废人。作为神而言,这点点小咒语应该难不倒你吧。”
“我没法靠近狱龙的。”
宋钰不信,连宋时关都可以拔龙须后全身而退,他这堂堂一个神竟然说没法靠近,这让宋钰觉得对方是在敷衍自己。
“你不了解狱龙,越是修为高者越是无法接近它,反倒是对那些修为不怎么样的人,它越是没有戒心。咒语我确实没有,不过谁说我们是要破坏这上佳的材料?”影神说到此处也忍不住得意起来:“对付狱龙我没办法,难道连一条龙须也奈何不得?”
“那咱们开始吧,最好能快一点。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很紧迫。”
影神庞大的头颅从空中俯视而下:“我知道,你想去救那个脾气比胸部还大的娘们,死了这条心吧,单是重塑双臂就要消耗你至少十天时间,还不说炼化这条龙须的时间。”
“至少十天?”宋钰微微一愣:“这里时间应该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吧,这里的十天也许就是我那个世界的一晚上。”
“这片识海是你的世界,你对外面世界的认知以及一些规则是这片识海的呈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宋钰不耐烦地挥手制止对方说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手:“可有捷径?”
“有!”影神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伸出长长的手臂朝着蔚蓝大海深处一指:“那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吞噬力量。”
“好。”宋钰几乎没有犹豫就朝大海走去。
影神本来是开玩笑的,见宋钰真向大海走去,连忙伸出两根指头捻住宋钰衣领,将他拖回海边:“你让我很失望。宋时关的醒世箴言,第一句可还记得?”
“不困于情,不惑于心!我记得不代表我必须要遵循他的一些观念。”
“我看重你是因为你的冷静和冷酷。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以身犯险?你这一去,意识可能会被那家伙尽数吞噬。”
“你都说了,那只是可能。”宋钰毫不犹豫地再次走进大海。
一朵浪花骤然升腾,宋钰的身影随着浪花一同消失在蔚蓝大海中。
第五十八章 我们出去
“这是我的世界!”宋钰朝着更深处的海底潜行,海水并没想象中寒冷,他有种感觉,自己仿佛也成了一尾游畅在水里的鱼,能感受到这片海洋的每一道暗流的轨迹,这种感觉很神妙,仿佛自己就是这片海。
他能够轻易地看见海的更远处。
无边无际的海底中,一抹深蓝出现在宋钰“眼”中。
宋钰心中很清楚自己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成亲的不是罗雅丹,他也许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举动出来,连影神都忌惮的海域绝不是他能够随随便便能闯的,所以当宋钰看见这抹深蓝出现后,心中的警惕更强烈。
这是这片海中唯一的生物。虽然他们彼此从未见过面,但宋钰却知道,这就是他要找寻的嗜神,也是他进入这片海域的唯一目的,这种轻易就能达成的目的让宋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海水和天空一样,蓝得那么纯粹而没有丝毫杂质,甚至连一只海草也看不见。蔚蓝的大海中,那抹身影如海蛇般顺着水波肆意扭曲,让宋钰怀疑这所谓的神座根本就是一条蛇。
深蓝色的皮肤,赤裸裸的身躯,棱角分明的脸颊,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宋钰面前,仅有一条白色水花如绸带般缠腰在嗜神腰间,让宋钰意外的是嗜神真就是一条蛇,至少他没有看见类人的双腿,有的只是蜷缩起来的蛇尾。
嗜神悬浮于海中,望着宋钰的眼神发出炽烈而热切的光芒,几乎没有多余的停留,张开大口朝着宋钰咬来。
宋钰想动,却发现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就像无数双手牢牢地束缚住他,根本动弹不得,嗜神硕大的巨嘴已经黑压压地盖来。
恰在此时,一道剑气从面具中奔涌而出,周遭水浪飞裂避让。
煌煌剑意飞快钻入嗜神黑漆漆的巨口中,随即便听得一道如洪钟大吕的声音从海面传来:“任你奸诈如斯,也不会想到本神会进入你的领地,也要你知晓,本神才是这里的王。咦……”
这一声“咦”让宋钰才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来。
嗜神深蓝色的身躯在海水中剧烈扭动几下,又若无其事从嘴里吐出一个气泡,将宋钰裹住朝着嘴里大力吸着。
宋钰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身下空空如也,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虚空中,这种感觉和宋钰前一世坐飞机的感受如出一辙,他觉得自己并不算胆小,但那种自己的身体以及生死都掌握在机长或者上帝手中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他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他没有再坐第二次。
这种对别人掌控自己的恐惧也被宋钰带到大荒世界,眼前看不见任何事物,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要紧张。”影神的声音传来:“幸运的是你现在还在它嘴里,还有机会。”
“你在哪里?”宋钰身子不能动,只能勉强地四处扭头观望:“快把我弄出去,我玩完了你也会彻底消失。”
“千百年来,面具的真正作用是给予人们匪夷所思的力量,释放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影神声音缓慢而悠长地说着。
“你说的是双重人格综合症吧!我的神魂力量来源于这家伙,我的真元被狱龙须禁锢,现在更是双臂俱废,就算如你所说释放另外一个我出来,但这具身体是不会改变的,我拿什么来和这家伙抗争?”
“双重人格,这说法倒也有意思,但并不是全部。人分阴阳,性分男女,人的内心便是现实中的你的极端,每个人都会不一样的,别犹豫,相信我,信任它!”随着影神的声音,宋钰隐约察觉到脸上的面具开始有了一点点变化,就像急促的水流拍打在脸上,摩擦着肌肤一般。
黑暗中,传来一点紫色精光。
紫光并未扩散,而是在宋钰身上游走,勾出一个淡淡的轮廓,宋钰整个人便如果冻一般透明,眼眸中散逸出温和中正的光芒,皓齿轻启,一个淡淡的声音在黑夜中传开:“嗜神!”
“我在这里。”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陌生而平静的声音:“那家伙说得没错,每个人的内心都藏着另外一个自己。但是,那个自己不一定很强大,但一定是最极端的,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极端,真是让我意外,现实中何等样的龌龊品行才能支撑起如此高洁的你?自私、贪婪、狡诈……”
宋钰没有功夫听嗜神去唠叨:“我要出去!”
“就算是有这面具帮助、就算是现在这形态下的十个你加起来,也出不去的,对我来说现在的你还是太弱。”嗜神如一条蓝色海蛇般扭动着身子出现在宋钰面前,随手伸出尽是鳞片的手在宋钰额头点来。
冰凉的手指轻落额头,轻易就切断了宋钰与面具之间的联系,独留那团紫光依旧:“我的想法很简单,吞噬你的神念,此后以你的形象行走于大荒,外面的那个世界我已经有无数岁月没有见过。不过现在我却改变主意了,因为我没权利抹杀现在的你。”
“你的修行体系必然也许和我不一样,但我相信像你们这样的神必然也近乎不死不灭的境界,当初戚绍松等人轻易捕捉到你应该是你故意为之吧,你试图借此进入大荒世界,寻求能帮助你突破的机缘。如果我再强大一些,然后再吞噬我,对你来说总比自己去一点点摸索来得容易,是这样的吧?”
嗜神张嘴轻笑,露出两排如尖刺的牙齿:“太聪明的人不会活得很长的。我知道你来此为何,为了上你迅速成长,我从来不吝啬给你的任何帮助,这对你来说,也是你现在最迫切需要的。”
“我若离开,绝不会再踏足这片海域一步。”
“神魂是这世间最好的力量,你很快就会用得着的。”嗜神笑笑,那三角眼中闪烁着一丝如烟花女子的媚态。
地牢中,罗航还在不屈不挠地和石板较劲,左手锤裂了就换右手,双手都再也举不起来的时候,就用肩膀去撞。
“能让我安静一会吗?”被铁链串着的力鬼有气无力地说道:“当你不能改变事实的时候,反抗其实是最愚蠢的。”
罗航确实也累了,顺势坐在台阶上休息下来:“我不喜欢坐以待毙。”
“如果我是你,你会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等到下一次范旭送饭的时候,忽然反击,虽然偷袭一个天冲境的高手胜算为零,但至少比你现在砸得两只手都血淋淋的要实际得多。”
罗航嘲弄地笑笑:“我是想逃出去,不是想找死。”
“有区别吗?出了这扇门,你也是死路一条。”力鬼瞟了盘对坐在黑暗中的宋钰一眼,这家伙原本是他的希望,不过正如人们所说,尺有所短。宋钰杀人也许稍微比他在行一点点,但现在他们都是阶下囚,而且现在的宋钰比寻常书生还要更柔弱得多。
“喂……”力鬼努力睁大眼睛朝宋钰望去,随即向罗航叫道:“你过来!”
“就你事多,又怎么了?”罗航根本就没有动一下的打算,对他而言,连和力鬼说话都是浪费力气。
“这家伙不对劲,天啊……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罗航想了想还是走下台阶,慢悠悠走过来。当走到宋钰面前三尺处的时候也发出同样惊讶的惊呼:“狱龙须呢?先前分明是在这家伙脖子上。青……大人说过,狱龙须不可能消失,也不可能被解开。”
“青……?”力鬼疑惑地注视着身下蹲着的罗航:“你不是天目的人,你是青隼安插在范旭身边的谍子。范旭那家伙自以为手眼通天,结果由始至终却不知道青隼在他身边安置的眼睛,难怪你会知道狱龙须的来历。”
罗航忽然抬头望着力鬼:“现在你是竹案上的鱼肉,难道连这点自保的心思都没有?”
“我是不会死的,我对范旭来说很重要。因为我是唯一知道真正少主下落的人,他不会轻易让我死去。青隼将你安排在这里,恐怕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你不会杀我,听说青隼对隼爪的管理极其苛刻和冷酷,你不会冒这个险。”
“如果为了我家人、我妹妹,我这一条命又算得了什么?”罗航起身,朝着力鬼走去。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过来,带着罗航衣襟微微用力。
罗航只觉从衣襟上传来一种怪异的力量,这力量并不大,却很怪异,刚好是他抬脚的当头,加之他根本没有防备,重心不稳朝着身后栽去。罗航倒也干脆,顺势倒下,两支血糊糊的手却如炮锤般奔袭对方胸口。
拳还未递出就被对方一只手给带偏向一旁,连他本人也如陀螺般旋转好几圈。
罗汉心中惊骇,在这地牢中还能悄无声息靠近自己,并能轻松化解自己攻势的,只能是范旭,想来力鬼刚才的话也被范旭听了过去。罗航知道自己斗不过范旭,但也一样不甘心坐以待毙,浑身真元尽悉释放。
黑暗的地牢中响起一阵如竹筒炸豆子的声音,这是雷鸣期修为在骨骼中传导的显著表象,也预示着下一击必然是最凌厉的杀招。
“是我!”黑一个平和轻缓的声音说道。
“杀的就是你。”罗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此时已经由不得他多想,真元已经从双拳上飞脱而出,打出这两拳后他才想起声音的主人,立即吼道:“快躲开!”
意料中的惨叫并没有传来,奋力一击的双拳就像沉入大海的泥牛般毫无音讯。
在罗航惊愕的眼神中,宋钰轻轻取下面具,将衣服里衬翻过来擦拭着面具上面黑乎乎的泥土:“留着真元去找外面那些人算账吧,朝自己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罗航看着宋钰能行动自如的双手,玉枢先前可不是过家家,折断宋钰手臂的时候他也在场,但现在竟然双臂运转自如,除了袖口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外,连丁点受伤的迹象也没有:“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脖子上那根狱龙须呢?”
宋钰同样没法回答,凭借嗜神奇异的吞噬力量,勉强将狱龙须纳入左臂中,为他续上断裂的经脉,同时也告诉宋钰遗留下极大的祸患,这需要日后寻找机缘来炼化。
没法回答,就干脆不答。
“我们该出去了。”宋钰走到力鬼面前,伸手抓住铁链说着。
“你们走吧!”力鬼摇摇头:“这玩意不一般,根本弄不断的,再说了我双手俱废,这身真元恐怕也保留不住,何必出去丢人现眼。你说有法子可以治好我双手,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为了让我宽心。”
“我这双手就是证明,至于这铁家伙嘛,也不难。”宋钰忽然回头望着罗航,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罗航不明白宋钰为什么忽然这样说,但在他看来,这家伙简直就神秘到极点,被折断的手臂能复原也许还有别的解释,罗航自己就知道,大荒有种叫做百死邪功的秘籍,就需要特意自毁筋脉,达到重塑的效果,但锁在宋钰脖子上的那根狱龙须又如何解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消失?越是想不通,越是对宋钰讳莫如深,最后只能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宋钰朝酒壶随意一指:“尿一壶出来。”
罗航脸都快绿了,还以为宋钰在寻他开心,在宋钰催促第二次后,他终于相信了,提着酒壶朝角落走出,没多时又走了回来,皱着眉头将泛着白气的酒壶递过来。
宋钰接过来在酒壶摸了两下,又递回去:“还是你来帮忙拿着吧!”
罗航心中尽管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摄于宋钰的手段也只好就范,他心中越发疑惑宋钰的身份,这家伙究竟是不是夜叉?按照范旭的推论,夜叉应该是修道者,可是宋钰浑身上下,乃至于每一根汗毛都没有修道者的味道。罗航刚接过酒壶,一道寒意如洪荒猛兽般出现在身畔,握着酒壶的手更是冻得一瞬间失去知觉。
“抓稳!要是掉了,你还得再尿一次。”宋钰嘿嘿笑着在罗航肩头轻拍着。
原本冻得直哆嗦的罗航忽觉浑身通泰暖和,抓壶的手也稳了不少,但那股寒意依然存在,正是从酒壶里散发出来的。
“听我吩咐,别一口气倒完了。”宋钰又朝力鬼说道:“可能有点疼,忍耐下,很快就好。”说罢,双手抓着抓着铁链,真阳炁通过双手传到铁链上,黑漆漆的铁链如熔炉中铁水般通红如柱。
力鬼也不好受,从铁链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让他再一次感受到疼觉,让他明白自己原来也还是个人。
罗航双眼圆睁地望着一样宋钰那如烧红的烙铁般的双手,这一刻他确实感受到了澎湃而狂暴的真元正从宋钰体内散发出来。
宋钰忽然轻喝:“倒!”
罗航不敢怠慢,赶紧将壶口倾斜,一汪泛动着天晶蓝的液体在腾腾冷气中流淌而出,浇在铁链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宋钰收回真元,微微用力一拧,在喀嚓声中,铁链应声而断。
罗航喃喃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热涨冷缩而已,极寒极热下他们就变得很不稳定这是物理学的基础。”
罗航压根没听过物理学这样怪异的说法,但这也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我是说你怎么做到隐藏真元的,你就是真正的夜叉对不对?可是如何能把一壶便变得这么……这么……这绝不是真元能做到的,你这是什么力量?”
“这叫葵水,真正的葵水是能冰封万里,一个酒壶是没法盛装的。这一点点也是我能做到的极限,好在效果还不错,至于为什么嘛,自己想!”
“神念!”罗航倒也不笨,很快就猜到原因,但这也正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实,神念和真元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如果自己汇报给青隼大人,必然会被骂成是患了失心疯。
宋钰完全无视罗航的惊讶,抓起串在力鬼另外一侧肋骨上的铁链:“最后一条,然后我们出去!”
第五十九章 好白菜
玉枢安静地站在走廊下,耳中能够听到浅浅的话语声,那是从主母房间传来的,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对于这人的姓名玉枢耳熟能详,但却从未见过面。
在这些年里,这个名字出现得很频繁,为了时刻掌握这个人的动向,首领还特意安置了好几批同僚专门关注此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人叫做君岳。
影主义子、影牙唯一继承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下一任的影主,因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动摇他的地位。
玉枢当然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出意外的,譬如首领现在做的这些事,就是为意外做准备。
想到房间里说的那个男人,玉枢心中又开始浮现出一丝羞愧,半炷香前,他接到首领命令,在这里执行明哨,同时也告诉了他君岳会跨过旁边这道门、经过他身边,进入罗雅丹房间。
在君越出现的瞬间,一股莫名东西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那一刻,玉枢丧失了所有的勇气,连和这名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人对视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玉枢甚至说不清楚那种让自己低头的东西是什么,也许是恐惧,也许会激动,又也许是崇拜……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微微太高一点,也干脆不少。玉枢立即打起精神,他知道这一般意味着两人的谈话即将结束。
玉枢深吸一口气,抬头朝对面望去,在门口处还站在一个魁梧的汉子。
灯火下,那人如一尊巨灵神般巍然不动,和这庞大身躯格格不入的是那人双手捧着一柄分不清是刀还是剑的兵器。
宽二指,长二尺。
兵器的刀柄还没有这汉子手掌大,从那汉子谨慎态度上判断,这兵器应该价值不菲。
天井对面的房门豁然打开,一个猩红身影从屋内走出来。
玉枢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心中暗暗发狠卯足了勇气朝走廊上不紧不慢行走的君岳望去,却因为天色已晚,灯笼终究不如日光那般能够无差别地照耀,玉枢只看到那猩红的风雪帽将对方脑袋遮掩在阴影下,倒是君岳背后一对双剑异常扎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玉枢下意识地又缓缓低下头,最后只看到猩红披风包裹下的君越出现在眼前:“看来大家都不愿见我,范旭同样如此,不过这杯喜酒不喝也罢,以后会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