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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年轻人摆了摆手,又抽了一口大麻,重重的呼出一阵烟雾:“那个该死的家伙……”
“嘿嘿,安德烈那家伙也真是可笑,竟然被那小子抢了女人……”年轻人忽然大笑了几声,嗓音有些尖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家伙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那副模样,亏他还号称是什么‘情歌王子’……”
“不过那小子也真是该死,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年轻人说着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围噤若寒蝉的手下:“怎么还没来……”
“老板,请再等等,我们在几个路口都有兄弟守着,目标一出现他们就会回报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看了许久,将其撕的粉碎——那正是水靖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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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水靖安告知了司机回华里士堡的位置。虽说伦敦的交通拥挤现象世界闻名,但是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的车辆倒是不那么多,车提的较高,不多时间,已经出了伦敦市区。
微眯着眼睛做在后座上,水靖安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的风景,暗沉沉的天幕如同黑色的倾盖般笼罩着大地,不时的有一两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飙车族或是嘻皮士肆无忌惮的大笑着骑乘着摩托车在路旁一掠而过。
“这些不要命的小混蛋……”差点和一辆喝醉的摇摇晃晃的哈雷机车撞到一起去,司机轻轻的骂了一声。
又开了一阵,依着水靖安的记忆,华里士古堡已是不远,大约还有五分钟的路程,忽见前方一阵强烈灯光照来,有人在前方大声呼喝着停车。
司机猛的踩下了油门,水靖安定睛向前看去,三辆大切诺基并排横在路中央,已将道路封死。
灯光将车中的一切都照了个通透,水靖安刚想问司机是怎么回事,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大喊:“等到了!就是他!”
双眸猛的一凝,水靖安肩膀猛的向一旁的车门上一靠,车门在大力靠撞下迅速的变形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连串拉动枪栓的声音已经在外面响了起来。
飞身跃出车子,脚尖轻轻在地上一点,水靖安已如一只黑色的大鸟扑进了路旁的树林之中。
这里是郊外,道路两旁是大片的灌木和树林,在水靖安看来有着足够的掩蔽物。
如暴雨般的子弹在同一时间倾泻在了出租车上,这其中甚至有大火力AK——47突击步枪的声音。
“快快!他往那儿走了……”很显然已经有人看见水靖安逃离车子的那一幕,延伸的弹幕迅速向两旁的树林蔓延了过去。只是,水靖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刚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破车而出投入了树林,此时一片漆黑下他们并不能找到真正的目标。
“轰!”由于油箱被子弹击中,出租车终于着火燃烧了起来,滚滚的烈焰带着浓烟如同一只超大形的火把将周围照亮了起来。
树林中的大量树木挡住了大部分射向其中的子弹,显然再扫射下去并不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该死的,都给我去搜!快快!”一名棕色头发,面容异常苍白阴唳的年轻人大声叫喊着,挥舞着手臂,一些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纷纷端着手中的枪械一边扫射着一边冲了出去,进入树林中搜寻水靖安的下落。
树林中光线暗淡,如果没有那辆燃烧的汽车作为光源的话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即使这样,搜索还是进行的颇为缓慢。
水靖安开始反击了,他此时并没有走远,在进入树林后,他便运起轻功跃上一棵数米高的大梧桐树,靠着树叶的遮掩,他丝毫不担心会被地下的人发现。此时看到树下的黑衣人开始搜索,他冷笑了一声,身形一闪便已经失去了踪影。
“这家伙的反应倒还真快,真是麻烦……”两名黑衣大汉手持着枪械在树林中转悠,当先一人不住的嘟哝着,一面伸手在脸上拍打:“该死的,这儿还有蚊子。”
另一人笑了一下,刚想搭话,忽然双眼一阵僵直,止住身形不动了。
“你怎么了?”当先的那人回头看到同伴这副样子有些奇怪,伸手想要去拍他,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同伴,那人已经倒了下去。大汉大惊,想要叫喊出声,忽然背后伸出一只异常有力的大手猛的扣住了自己的喉咙,之后轻轻的一捏……
进入树林中搜寻的手下迟迟没有动静,站在路旁发号施令的年轻人有些坐不住了。
“那些废物怎么现在还没动静……你们再去几个人!小心点,那小子不好对付。”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身旁一个黑影闪过,围在他身旁的五名手持枪械的大汉便已扑倒在地。
“真是不自量力……”一个熟悉的身音从年轻人的背后响起,那是令他常常从恶梦中惊醒的声音……
水靖安看着眼前这个变的畏畏缩缩的棕发年轻人,忽然觉得眼熟,之后便想了起来,微笑道:“原来是彼得先生啊,我们又见面了……”
彼得此时心中惊恐异常,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魔鬼,上一次他被索洛一脚踢中档部,虽然最后总算是抢救了回来,但是却失去了男人最大的“幸福”。这次特意带了十几个手持枪械的手下准备伏击水靖安,却没想到对方的实力远比自己估计的还要高的多。
水靖安转头看了看还在燃烧的出租车,心中一叹,那个司机绝对是凶多吉少了。
看见对方似乎有些走神,彼得猛的从腰间拔出一把书枪来,只是还没等他扣下扳机,就觉得手上一紧,眼前的“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而自己持枪的手已经被对方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水靖安用力一捏,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彼得的手已经和枪一起被水靖安捏成了一团。
“真是不记打的家伙……”水靖安皱了皱眉头一个手刀砍在年轻人的脖子上,叫声嘎然而止,年轻人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被打昏在地的彼得,水靖安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伸手提起彼得,展开身法向华里士古堡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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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水靖安睡的有些晚,当他漱洗完毕走出房间来的时候太阳早已经大亮了。
“少爷……”莫利斯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怎么样了,我昨天带回来的人?”水靖安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问道。
“已经全都说了,少爷。”莫利斯微笑道递过一张报告。
“嗯,做的不错。”水靖安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忍不住笑道:“索洛那家伙下脚还真是会挑地方,把人家的卵蛋都踢碎了,哈哈哈哈……”
“据他所说,这次是那个安德烈想要报复您而找上了他……”
“安德烈……”水靖安哼了一声,摆了摆手:“先不去管他,对了莫利斯,你给我找几个精干些的人,一会儿我有用。”
莫利斯点点头离开了,水靖安走下楼去,楼下的花园里,潘尼洛普和雪缘君代正在做恢复训练。月光则驮着纳莉在绕着圆飞窜。
躺了这么多的日子,潘尼洛普和雪缘君代都已经可以下床行动了,只是潘尼洛普因为肉体强度猛然增加的原因一下子还不可以很好的控制力量,所以经常会发生捏碎了茶杯,或是忽然蹦起来撞了天花板的事。而雪缘君代因为上次内伤伤的颇重,所以现在虽然痊愈却也不能一下子进行太大强度的训练,只是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训练,而水靖安这些天来也经常来陪着她,偶尔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虽然还没有捅破那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两人的关系却是一日千里的发展着。
至于潘尼洛普和水靖安的关系,雪缘君代也多少知道了一些,而水靖安也和她暗示过潘尼洛普的来历比较特殊。虽然难免也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这种事情在于日本传统家庭中长大的雪缘君代看起来倒也并不是什么不可以想象的事情,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亲就曾经有过好几个女人,不过对于母亲却都一直是很好的。
“安,你来了?”
“少爷。”
“别动,这里有些乱了。”雪缘君代走上前轻柔的替水靖安拉平了一个卷进去的衣领。
看着那如同白瓷一般细腻的容颜,水靖安心头一热,偷偷的吻了她一口,雪缘君代倒是并没有躲避,只不过脖颈上起了一阵淡淡的胭红。如同那些传统的日本女人一样,雪缘君代的性子也是非常温柔柔顺的,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她们便会把自己生活的全部都扑到男人的身上去。
“潘尼洛普练的怎么样了?”水靖安轻笑着问道。
由于经常有机会见面的关系,在加上雪缘君代和潘尼洛普两人都是颇为聪慧的女子,互相都有意接近对方的情况下,两人的关系倒是处的很是融洽,到后来更是发现互相之间都有着不幸的过去,这个发现让两人成了颇为要好的姐妹。比如最近雪缘君代就在教潘尼洛普学习忍术。而对于潘尼洛普学习忍术这个事情,水靖安一直都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因为自从加强了肉体之后,潘尼洛普以前所学的那些杀手搏击技巧都显得有些粗浅而不合适了,而水靖安自己的功夫一则并不适合女子学习,而则关系到门派不传之秘,所以当雪缘君代要教她学忍术的时候,水靖安是抱着鼓励和支持的态度的,而雪缘君代自是没他那么多的顾及,按她的说法,水月流早已经不存在了,也谈不上有什么好秘而不传的。
“潘尼洛普简直是个天才……”雪缘君代不无羡慕的说:“只要不长的时间她应该可以直接达到中忍的水平。”
水靖安轻轻的点了点头,这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肉体加强后的潘尼洛普有着普通人者必须花十年乃至几十年才能锻炼出来的身体强度和力量,学习忍术自然是事倍功半,就好比让一个小孩去举一个哑铃他会举的非常累,甚至可能举不起来,而让一个大人来做的话就很轻松了,关键是起点不同。
“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内气。”水靖安伸手抓住雪缘君代的手,按着脉搏感觉了一阵,接着又抓过潘尼洛普的手,最后点了点头。
“都已经稳定下来了,以后就照着这个练习。”
忍者的内功传自密宗,简单的说就是,一名忍者是忍者的同时也是一名东密的行者。对于密教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东密与中国的藏密,印度的杂密一样,是密教的一个支派,而且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发,在密教界一直以显著快捷著称,忍者通过通过东密秘法的修习,锤炼自己的意志,精神和体能。
但在水靖安这种对内功有着深刻理解的高手来看,忍术的内功修炼还是太浅薄了,那种清泉般的内力威力太过弱小,在与水靖安的“天轮拙火”劲交锋时简直无还手之力。基于这个原因,水靖安替雪缘君代略微修改了一下内功的运行路线,虽然修改后内功的威力在水靖安看来还不尽如人意,但在雪缘君代看来已经是兴奋异常了,仿佛将清泉一下子变成了大河,雪缘君代的实力无形中提升了一个档次。而潘尼洛普能够进步的这么快,和这种内功也不无关系。
“真是要谢谢君代了,这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东西……”潘尼洛普现下穿着一身定做的忍者服装,紧身的服装衬托的身材简直可说是惊心动魄……
“就不谢谢少爷?”水靖安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自然也是要谢谢少爷的……”潘尼洛普眼波明媚的凑过脑袋去在水靖安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逗得水靖安颇有些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对了,一会儿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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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西郊,有一片临湖而建造的美丽庄园,一些有些俄式风格的别墅式建筑点缀其间,显得休闲而优美。
一些身材高大身捉黑色西装的大汉在庄园的各个地方来回巡逻着,虽称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却也是戒备森严。
在位于庄园中心的一幢高大别墅的顶层,一名身着一件真丝睡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仰躺在一把木制躺椅上,微闭着眼睛,一旁的大屏幕电视机开着,此时正在播放新闻节目。
“……近两个月来,伦敦市发生了数起恐怖活动。上周二晚10时左右,著名意大利富商所罗门·巴比亚与妻子乘坐的劳斯莱斯轿车在行驶中突然爆炸。夫妇俩当场被炸死,保镖和司机被炸成重伤。据事发现场的一位目击者说,他看见一名男子用便携式火箭筒向行驶中的轿车发射了一枚火箭,并在炸毁该车后逃逸。同日,《伦敦新闻》周报记者丹尼斯在莫斯科寓所遇害。据报道,丹尼斯是因报道黑手党内幕而出名的记者,他是被利器击伤后窒息身亡。上周日深夜,两名身份不明者用自动步枪扫射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造成1死4伤。据苏格兰场的调查结果表明,5名死伤者中除一名20岁的女子外,其余都是意大利人。据媒体推测,尽管上述几起案件尚未侦破,但可初步认定,案情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从被害人身份和作案现场情况判断,这些谋杀案件带有明显的政治动机和黑社会背景。有可能和黑社会内部火并有关……”
第九卷柔弱的刚强第三章黑幕
在远古的时代,有位国王叫弥诺斯,他统治着爱琴海的一个岛屿克里特岛。弥诺斯的儿子在雅典的阿提刻被人阴谋杀害了。为了替儿子复仇,弥诺斯向雅典的人民挑战。在神的惩罚下,雅典正充满灾荒和瘟疫。在弥诺斯的挑战下,雅典人向弥诺斯王求和。弥诺斯要求他们每隔9年送7对童男童女到克里特岛。弥诺斯在克里特岛建造了一座有无数宫殿的迷宫,迷宫中道路曲折纵横,谁进去都别想出来。在迷宫的纵深处,弥诺斯养了一只人身牛头的野兽米诺陶斯。雅典每次送来的7对童男童女都是供奉给米诺陶斯吃的。
——《克里特岛的地下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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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些记者倒还真是消息灵通……”肥胖中年男子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而他,正是伦敦著名黑帮俄罗斯黑手党的大老板——别列索夫斯基,人称灰熊。
他有理由得意,就在上周,他发动了一场策划以久的行动,成功的暗杀了原本一直打压俄罗斯黑手党的老牌黑手党组织意大利黑手党巴比亚家族大老板所罗门·巴比亚,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将互相争权夺利几名巴比亚家族的上层干部一网打尽,导致伦敦的意大利黑手党陷入崩溃。而他的组织则乘势出击,直至今日,他刚刚接到手下的报告,他的组织已经吞并了巴比亚家族的大部分生意和地盘,也就是说,从今日起,整个伦敦的黑道势力都不得不看他的脸色行事了。
倒是彼得那个废物……这几天都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忙些什么,昨天一天都没看到他的人影,想必又是夜宿在哪家酒馆了吧……想起自己的弟弟,别列索夫斯基就是一阵头痛,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忽然,门外传来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别列索夫斯基面色陡然一变,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却切的说,那扇可怜的房门并不能说是被推开的,也许是因为遭受的过大力量的冲击,导致整扇门被撕裂了开来,有半扇门干脆已经挎了下去。
别列索夫斯基一惊之下倏的站起了身来,定睛看去,心脏重重的跳了几跳,门口处站着一个巧笑靓兮的高挑美女,眉眼之间顾盼生辉,竟是妖媚艳丽非常。即使以别列索夫斯基这等见惯美女之人乍看此女也是胸中热血沸腾。
“潘尼洛普,让你不要太大力气的……”一个面目英俊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身旁还有另一名娴静的如同春水一般的亚裔美女,竟是丝毫不比之前的那名美女逊色,随后跟进的还有另几名面无表情的高大壮汉。
这名男子正是水靖安,只是,他来此处却是为了什么呢?
眼见得两名美女自男子一进来便自觉的站到了其身后,别列索夫斯基心中也不禁微微的有些嫉妒来者的艳福,只不过他枭雄心态,却也不会为一名女子有多么失态。他脸色阴情不定的看着来者,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的出谁是这些人的主事者。
水靖安进了门后也不说话,大大咧咧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轻轻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别列索夫斯基:“不用再按了,他们来不了了。”
别列索夫斯基有些尴尬的拿开正按着椅子扶手背后的暗置电钮处的右手,摊了摊手:“阁下来找我做什么呢,恐怕我们之前没见过面吧?”
“不错,我们的确没见过面,不过你弟弟他得罪了我。”
“彼得他……得罪了阁下?”别列索夫斯基心中已经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骂的体无完肤,那个只会惹祸的家伙怎么会惹上这种角色?看他能这么大大咧咧的走进来,想必自己在外面的警卫已经全部完蛋了,而自己居然没有听到一点风声,那怎么可能?!那可是足足近百人的精锐枪手啊。
“他带人伏击我。”水靖安的话语轻柔的就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这一定是误会,误会……”形势比人强,别列索夫斯基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眼前这位先生到底有什么过节,却也只能一口咬定那是一场“误会”。
“误会?我并不这么认为。”水靖安拍了拍手:“带进来。”
门外应声走进一个黑衣人,拖进一个蛇皮袋,袋口一张,如同倒垃圾般倒出一个人来,别列索夫斯基辨认了半天,才看出这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东西”正是自己的弟弟。
“我在这位彼得身上先要回了一点利息,当然,只是利息而已……”水靖安的声音颇为的轻柔:“一会儿,您可以亲自问问您的弟弟。”
“阁下想要什么?”别列索夫斯基看到自己的弟弟先是一阵愤怒,而后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他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虽说今天的事情让他一点也看不透,但他明白,对方既然肯和他废话那么多时间就绝对不是想要杀他。
水靖安轻笑了一声,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个钢制摆件把玩着,这是一个用轴程钢制作的人物头像摆件。
“阁下的组织最近刚刚挤垮了意大利黑手党巴比亚家族,说起来,我还要恭喜阁下……”水靖安接下来的话让别列索夫斯基很是一楞,这也太跳跃式了吧?
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别列索夫斯基婆有些戒备的道:“只是得到了一些地盘而已……”
“是港口的地盘吧?恭喜您终于如愿以偿。”
“阁下到底想要说什么?”水靖安的话让他心中一紧,别列索夫斯基的脸色显然紧张了起来。
“就连苏格兰场的那些家伙也以为您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