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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穹-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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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个酒窝,辫子上扎着两条红头绳,虽是荆钗裙布,也掩不着她那雪貌花容梵溟轩本来就有点自惭形秽,被她这么一说,是黑脸泛红不禁就甩开了褚葆龄的双手,说道:龄姐,我手上满是尘土,心弄脏了你

猪遂道:龄儿,你说话好没礼貌你的承弟千里奔波来看你,他在路上哪有工夫剪?三伏天时,马不停蹄的起码跑了半个月?还不晒得黑不溜湫吗?你不谢他,还能取笑他吗?

褚葆龄笑道:哎哟,承子你长人了,做姐姐就不能和你开开玩笑了吗?爷爷,承弟当真,你也当真了?承弟,你再脏些,做姐姐的也不能嫌你等下回去,我先给你理,再给你缝件衣,当做赔罪好不好?明天我再带你出来玩,这儿比咱们从前住的地方好玩呢满山是野花,还有许多好看的鸟儿就可惜爷爷不许我上树捉鸟儿了,说我是女孩儿家,应该学得庄重些了,你是男孩子,爷爷大约不会禁止你的

褚葆龄见着儿时的游伴,心里一高兴,嘴儿说个不停她倒是毫不造作,态度还是像时候一般亲热可是,梵溟轩的心头上己抹了一片阴影,尤其当她说到满山野花的时候,他想起了刚才和她一起的那个男子,正在给她编织花环,是不禁隐隐感到一股酸味褚葆龄禁不住说了一大串,他一句话都没说

褚遂却是颇为欢喜,说道:对啦,你们是从在一起长大的,应该像姐弟一般龄丫头,你要多照顾承子

树林里忽地有人唱起山歌:

天上的月亮赶太阳,

地上的姑娘赶情郎,

太阳东升月沉西,追呀赶呀,

总是不能在一起

褚遂哼了一声,骂道:讨厌

梵溟轩抬头一看,只见山坡上走下一个少年,一手拿着一只山鸡,颈上挂着一只大花环,笑嘻嘻地道:褚公公,你家里来了客人么?褚遂道:关你什么事?那少年道:我送你一只山鸡款待客人好不好?

褚遂怒道:谁要你讨好?滚开那少年满面通红,褚葆龄向他偷偷抛了一个眼色褚遂在她前面,没有现,梵溟轩则已瞧在眼中那少年本想与猪遂争辩几句的,见了这个眼色,所感受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换过一副尴尬的笑容,自我解嘲道:这可真是拍马屁扣到马腿上了猪公公,你不要也就算了,用不着恼怒呀

那少年穿过树林,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褚遂余怒未消,又骂了一声:讨庆褚葆龄笑道:爷爷,人家总是一番好意

褚遂道:什么好意,我就讨厌他那油腔滑调,讨厌他唱这种妖里妖气的山歌褚葆龄笑道:这是山里伙了常唱的山歌呀、我听着也满好听呢怎见得是妖里妖气了?

褚遂怒道:你喜欢听?好,你就叫他对着你唱我可要告诉你,我若是再现他在咱们的屋后唱,我可要打断他的腿褚葆龄噘着嘴儿道:我几时说是喜欢听他唱歌?我是说这山歌唱唱起来还好听,并非说要他唱才好听呀你没有听清楚就胡扯一通

褚遂蓦地想起梵溟轩初来,心道:我可其是老糊涂了龄丫头虽是喜欢与这子厮混,但也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且经我禁止之后,她也不敢与这伙子往来了如今我只知道责怪她,叫承子听了,岂不要误会了?于是连忙替她开脱道:我知道你顾惜爷爷,不愿爷爷动气,伤了身体和气是好的,但这子我看不是好东西,我是故意给他一点脸色看,免得他招惹你的好啦,你既然不是喜欢听这子唱砍,总是爷爷怪错了你不要提这子了,咱们快快回家

梵溟轩默默的在一旁听他们祖孙说话,既没有问那少年是谁,也没有和褚葆龄搭讪,他如此出奇的沉默态度,引起了褚遂心里的不安,于是找话说道:承子,你来的时侯,没有碰见这子吗?梵溟轩道:没有

褚遂道:这子姓刘,单名一个芒字哼,哼,倒真是似一个‘流氓’、他爹爹来历古怪,我也摸不着底细,不知怎的,也搬到这盘龙谷来看来只怕多半也是武林人物,避仇来的总之,咱们在未摸清他们的底细之前,还是少往来的好以后,你在这儿住下,若是这子撩拔你,你不必理他,告诉我便是梵溟轩简简单单地答了一个是字

褚遂猜想梵溟轩是尼起了一点挺心,其实康伯承根本就用不着疑心,他起早己经知道的了他知道这姓刘的‘子就是刚才和他的龄姐幽会的人,他颈上挂着的那个花环就是为褚葆龄编织的从他们祖孙的对话中,他又知道这个刘芒曾不止一次在褚家门前唱过情歌

褚遂心道:难道这丫头有什么行差踏错之处,刚好结承子撞见了?心有所疑,不禁问道:龄儿,你刚才是在哪儿?褚葆龄道:我在前溪捉鱼褚遂道:哼,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能光着脚杆跑到水里摸鱼?但他一瞧,褚葆龄的绣花鞋子干干净净,可并不像下过水的模样

褚葆龄道:爷爷,你还没有问清楚就说我了我折了树枝当作木叉来叉鱼,可惜正要又着一条大鱼,给你一叫,鱼就溜走了

褚遂眼看着她刚才是从右面的山坡钻出来的,而刘芒则是在左面山坡上打山鸡,心想:只要她不是和那子在一起,管她捉鱼是真是假于是也没有再追究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泪簌

第三百七十五章泪簌

梵溟轩心里可是有点儿酸痛,想道:龄姐塌,荒草丛生的大园子里,有一幢半新的房子,褚遂叹口气说道:这是你外祖当年修的园子,也曾聚会过天下英豪。如今已是一片荒芜,没一间完整的房子了。这幢房子比较好些,是我就原来的格局重新修补的。从那些旧日留下未曾损坏的画栋雕梁,还隐约可以想象当年的豪华气象。

褚遂无限感慨,褚葆龄笑道:爷爷,这些陈年旧事,你去唠叨作甚?现在的绿林盟主铁摩勒,不是比当年那位王公公更得人心吗?我记得承子的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嗯,对啦,承子,说起来我倒要问你了,你爹娘为何不来,只你一人来了?

梵溟轩这才说过:我爹娘己经过世了

褚遂大吃一惊,叫道:什么,你爹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间都过世了?

说话之间,褚遂己带领他走进厅房,掩上了门道:承子,坐下来给我细说,他们是怎样死的?

梵溟轩本是准备对他们祖孙二人说的,临时却改变了主意,心中想道:妈坚决不许我报仇,只许可我告诉褚公公一人,褚葆龄虽是他的孙女,但她如今己另外有了意中人,难保她不泄露给那姓刘的子知道。这子来历不明,我还是防着一点的好。

褚遂见他久久不语,说道:承儿,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还怕说吗?我是你外公八拜之交,看着你妈长大的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让我给你作主

梵溟轩道:妈要我来投靠公公,她是有一事情要我和你说的,只是,这、这――褚遂老于世故,见梵溟轩吞吞吐吐,说话的时候,眼角儿又向着褚葆龄斜睨,不由得会错了意,心中想道:莫非他的爹娘要他来求亲,伙子害羞,当着猪葆龄,不便启口?

褚遂早有意思把孙女许配给他,当下说道:龄儿,趁着时候还早,你给承弟赶缝一件新衣,缝好衣裳,再杀一只鸡弄饭。

褚葆龄七窍玲珑,见她爷爷要将她遣开,心里也想到这一层,脸上泛起一片晕红,暗自恩量:要是承子当真是奉了父母遗命,前来向我求亲,我该如何对付?她心中忐忑不安,答了一个是字,走出门去,却又悄悄的绕到后窗偷听。

褚遂说道:承子,论起我和你家的交情,你也似我孙儿一般。如今就是咱们祖孙二人了,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梵溟轩父母双亡之痛,藏在心中,一个多月,从不敢与外人说话,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眼泪簌簌而下,哽咽说道:褚公公,实不相瞒,我爹娘是给仇人杀害的,

褚遂大吃一惊,长须抖动,说道:什么?你说什么?你的爹娘都被仇家杀害了?仇家是谁?

要知梵溟轩的父母乃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角色,他父亲展元修身兼正邪各派之长,武学之博,当世无人能及。他的母亲王燕羽虽然稍弱一些,但剑术的造诣和二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在武林中也是罕见的。武林有三对名闻天下的夫妇,第一对是空空儿与辛芷姑,第二对是铁摩勒与韩芷芬,第三对就是展元修与王燕羽了。

正因为梵溟轩的父母武功如此之高,所以褚遂最初听得他报告父母双亡的消息之时,虽然有点感到蹊跷,但一时之间还不敢想到是仇家所杀。后来见他吞吞吐吐,反而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的难言之隐,乃是奉了父母遗命来此求亲。

梵溟轩忍了眼泪,说道:孙儿就是因为不知仇人是谁,特来向公公请教。另外还存好些疑团,恐怕也只有公公能够为我释疑破惑。

褚遂勉强定下心神,说道:那你仔细道来。让我给你参详参详。

梵溟轩道:我爹爹不幸,去年冬天,走火入魔,患了半身不遂之症。

走火入魔是练功之时,遭受障碍,而导致的一种灾祸,大足以丧身,也要变成残废。展元修的内功基础属于邪派,到了功力越高之时,便越为容易招惹走火人魔之祸。但像他这样仅仅半身不遂,己经算是侥幸的了。

褚遂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仇人得逞。如此说来,想必是你父遭受‘走火入魔’的秘密,给仇人探知,趁机来施毒手的了?但你母亲亦非弱者,仇家究竟来了几人?

梵溟轩道:只是一人褚遂诧道:只有一人?心中暗暗一算,当今之世,单打独斗,能够杀得了王燕羽的至多也不过十余人,但这十几个人,却并无一个是与王燕羽有深仇大恨的。

梵溟轩接着说道:不错,只是一人。

那一晚我在爹爹病榻之前伺候,忽觉劲风飒然,我爹爹将我一推,随手便将枕头抛出,他所枕的是个白玉枕头。我的身子刚刚侧过一边,只听得挡的一声,玉枕粉碎,一柄飞锥已是插在床上。倘若不是有玉枕挡这一挡,那柄飞锥定然插进我爹爹的胸膛了

那玉枕是展家的家藏之宝,价值连城,褚遂也曾经见过的。听说玉枕被飞锥打碎,心中不禁骇然。他倒不只是因为可惜这件稀世之珍,而是惊奇于那人的功力。要知这玉枕乃是一块一尺多长、五寸多厚的宝玉。比金还坚,比铁还硬,寻常刀剑,决计不能毁伤。这人只用一柄的飞锥,便能将整块宝玉打碎,而且余力未尽,还能插到展元修的床上,这人的功力也就可想而知,至少也是不在展元修之下了。

梵溟轩接着说道:我爹爹喝道:‘哪条线上的朋友?请恕展某不能出迎。你要伤害展某,请光明正大的进来较量吧,偷施暗算,算得什么好汉?’

那人哈哈笑道:‘我这柄飞锥,不过投石问路而已,就吓倒了你么?怎么,你不敢出来呀?’

话犹未了,只听得‘啷’的一声,听得出那人是用什么兵器磕飞了一件暗器。原来我的妈妈也己经赶到了。

我不敢离开爹爹,从窗口望出去,只见我妈已拔出宝剑,指着那个人道:‘展元修是我丈夫,他有病不能起床,你与他有什么梁子,我代他接’

那人年约四十开外,浓眉大眼,相貌粗豪。左手拿着一柄月牙钩,右手举着一面铁牌。

我妈以为这粗豪汉子是爹爹的仇家,不料这汉子哈哈大笑,接声便道:‘王燕羽,你不认得我,我还认得你我要找的本来是你你丈夫既然有病,我先杀了你,再杀你的丈夫’他能说出我妈闺中名字,显然是个熟人。

我妈却不认识他,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诧异。当下暂缓,出手,问他道:‘你是何人?几时和我结的冤仇?你要杀我也还罢了,何以还要杀我有病的丈夫?’

那人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岂只要杀你丈夫,你一家三口,今晚我定要斩草除根,嘿,嘿,可惜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只是杀你一家三口,还未足消我心头之恨’

我妈听他说得这样狠毒,不由得心头火走,也就不再问他来历,立即便和他动手。这人的武功非常之强,那柄月牙钩使将开来,就似一条满空乱舞的银蛇,钩上的月牙便似毒蛇吐信。另一面铁牌也舞得呼呼风响,挡在前身,当作盾牌。

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剑刺到他的身前,都被他这面铁牌挡住。两人越斗越紧,**青钢剑也化成了一道银虹,与那人的月牙钩盘旋攻拒,渐渐将两人的身形都分不大清楚了。我武艺低微,也看不出是谁强谁弱。褚遂听到这里,忽地打了一个寒噤,唰的一下,脸色变得灰白,叠声说道:奇怪,奇怪心里想道:这人是使月牙钩和混元牌的。咦,难道竟是三十年前那重公案,冤冤相报不成?但当年王燕羽赶尽杀绝,却怎的还留下这个人来,…

梵溟轩道:褚公公,你怎么啦?褚遂道:没什么、我正在琢磨这人是谁?你说下去吧。

梵溟轩接下去说道:我不敢离开爹爹,又想出去帮我妈妈,正在着急。爹爹忽地咬破中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坐了起来,说道:溟轩,你背我出去我见爹爹那个模样,吓得慌了,正审迟疑,窗外又传来了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妈和那人斗得更激烈了。

爹厉声说道:‘你忍心看你妈死于贼人之手吗?快背我出去’我没法,只好背起爹爹,走出院子。

褚遂叹口气道:你爹爹是施展邪派中的天废解体**,提起精神,强运玄功,要和仇人拼命的。天魔解体为消耗元气,但也厉害无比。嗯,你爹爹虽然半身不遂,内功还在,与你妈联手,也打不过那个人吗?

梵溟轩道:我刚刚走出院子,爹爹叫道:‘溟轩的妈,你退下。让我来接这位朋友的高招’爹爹虽然残废,豪气还是丝毫未减,对方只是一人,他不愿与妈联手。

妈妈正斗到紧处,分不出心神说话。但她却不肯退下。那人哈哈笑道:‘好呀,你们一家三口,全都上吧省得我一个个动手’话虽如此,他笑声微颤,显然已是有点心慌。

就在此时,只听得嗤的一声,但见青光一闪,妈妈一剑刺中那人胸膛。我不禁又惊又喜,欢呼起来。

妈一剑刺去,随着喝道:‘未曾见过你这么狠毒的人,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要杀我全家?我倒要看你的心是红是黑?**话还未说完,我也正在欢呼,忽听得声如裂帛,那人一个转身,上半身衣裳己经解开,原来妈这一剑,不过挑破他的衣裳,还未曾伤着他,他趁势把上衣挣破了。

就在这时,我妈似乎突然受了什么惊吓,呆若木鸡,第二剑刺到中途,竟是倏然停下,剑尖指着那人道:‘你,你是――’我随着看过去,只见那人的贴身汗衣上绣着一头老虎,张牙舞爪,神态如生

褚遂听到这里,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喃喃说道:一只老虎,一只老虎面色更苍白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仇极

第三百七十六章仇极

梵溟轩看这神气,心知褚遂已知道了仇人是谁,但他正说到最紧张之处,不愿中断,准备在说完之后,再问褚遂。于是接下去说道:

那人露出了汗农上所绣的老虎之后,狞笑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了么?嘿,嘿,我杀你一家三口,你还能骂我狠毒么’狞笑声中,蓦地舞起铁牌,向我娘天灵盖打下娘呆若木鸡,竟然不知抵抗

就在那人出狞笑之时,爹也猛地叫道:‘上’其实不须爹叫我,我也知道要上的了

爹骑着我的肩膀,我猛地冲过去,只听得‘啷’的一声巨响,爹一掌劈出,与那人的铁牌碰个正着

陡然间,我只觉地转天旋,便似腾云驾雾般的被抛了起来,待我挣扎着爬起之时,只见爹躺在地上,手臂已经脱臼,身边一滩鲜血,娘倚着槐树,胸口也是血流如注,她被那人的月牙钩刺伤,伤得似乎比爹还重

那人也坐在地上吁吁喘气,钩、牌扔在一边,月牙钧已经弯曲,铁牌中间下边翘起,显然是被我爹的掌力打成这个样子的。牌犹如此,人何以堪?我的武学造诣虽然粗浅,也看得出他是身受内伤,要不然,他岂有不趁我爹娘受了重伤之际,再施容手?最侥幸的是我我虽然被震跌倒,但因是爹当其冲,我并没有受伤。

这时,我不知是救爹还是先救娘,或者先去和那人拼命?

毕竟是那人伤得较轻,我主意未定,他己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两眼满布红丝,形状极是骇人,冲着我龇牙咧嘴地笑道:‘随你父母去吧三尸填五命,算是便宜了你们’

我已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过去便要和他拼命,但双脚却似不听唤,原来我身体虽没受伤,但受了猛烈的震荡之后,急切间气力竟是使不出来,膝盖关节,阵阵酸麻,想跑也跑不动。

娘叫道:‘轩儿退下’就在此时,只见她把手一场,那人‘卜通’一声,又再跌倒,在地上滚出了三丈开外我爹也忽地滚了过来,抓着我的手

褚遂已经知道事情的结果,但听到梵溟轩所描绘的惨酷景象,还是禁不住冷汗直流,骇然说道:那人真狠你爹想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了后来怎样,那人可是来了帮手?褚遂心想,若然展元修以平生功力,作临死前的一击,那人亦己受了重伤,势必同归于尽。但梵溟轩一开头就说过仇人并没有死,所以褚遂以为是那人来了帮手。

梵溟轩道:没有。在那人跌倒的时候,爹己滚到我的身边,娘忽地叫道:‘大哥,不可――’爸爸说道:‘你要让仇人活着回去?’娘道:‘冤冤相报无已时,这都是我的罪孽。’

爹叹口气,抓着我的手,我只觉一股暖流,瞬息流遍全身,关节的酸麻也立时止了。爹是以他最后的功力给我推血过宫。

爹在我耳边悄声说道:‘那人虽受了伤,你还是打不过他的趁这时机,赶快逃吧。’可是我怎能舍下爹娘。

那人第二次倒了下去,但不久又挣扎着站了起来,狞笑说道:‘好啊,王燕羽,你用暗器伤了我,我就与你一家三口同归于尽吧’

娘冷冷说道:‘我夫妻已是不能活命了,但你还可以活命,只是先要问你,你想不想活命?’

那人听了这话,本来已经向着我摇摇晃晃地走来的,却忽地停下了脚步,说道:‘怎么?’

娘说道:‘不错,你是中了我的剧毒暗器。不能活过明天,倘若此时你与我儿动手,你杀了他,你也死得更快。但我有解药,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我把解药与你。你赶快回去,服下解药之后,浸在冷水缸中七日七夜,你中的毒才可以完全消除。这桩交易,你做不做?’

那人说道:‘我想知道你是真是假?’娘冷笑道:‘我要杀你,刚才我们夫妻联手早已把你杀了即使现在,你要动手,至多也是同归于尽而已,我何必骗你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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