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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术士-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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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斗法。

难不成还指望着斗法过程中让着你?

可是,罗同华是如何在斗法还未开始,便压制住了柳阿紫去启动宗门护法大阵的?

所有人,都还未感应到丝毫的天地灵气波动啊。

一个公鸭嗓门儿大喊大叫起来,回答了诸多人心头的疑惑:“爹了个蛋的,石林桓你竟然提前布下风水术阵,困住世音宗的宗门护法大阵了?”

哦……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看向那位一袭唐装便服,神情淡然悠闲,坐在崖壁旁长椅上的中年男子。

“你先出手。”罗同华一手负后,一手前伸,神情淡漠。

大家风范!

已然无路可退的柳阿紫,一咬牙,抬手摘下月仙钗,口吟术咒——上品法器月仙钗上烙印的数十术阵瞬间启动,狂暴的术阵攻击力汹涌而起,冲向罗同华,与此同时,她趁机吟诵术咒企图启动宗门护法大阵。

罗同华说话当然算数,所以在柳阿紫出手的那一瞬间,石林桓已经停止了风水术阵对世音宗宗门护法大阵的压制。

只可惜,柳阿紫仍旧无法启动宗门护法大阵。

因为,在她催动法器月仙钗向罗同华发起攻势的同时,左手负于身后的罗同华,前伸的右手随意恰出一个指决,默念术咒,浩然博大的意念力挟如滔天巨浪般的本元,顷刻间迂回放开了月仙钗的攻击力,从两侧俯冲而下将柳阿紫锁定困住,让她的意念力和术法根本无法施展而出,更无从去启动宗门护法大阵了。

至于法器月仙钗上法阵迸发出的汹涌狂暴攻击力,在未受丝毫阻挡的情况下,汹涌至罗同华面前时,却如同撞上了一座挺立千秋的山峰般,尽皆崩毁在山脚下。

罗同华前出右手掐决翻覆下压,食指前出一点,一按。

柳阿紫身不由己地双膝发软,跪下。

“柳阿紫,世音宗因你与萧柔华两代宗主,表面清淡与世外,实则暗中与恶人勾结,谋害官方要员,干涉国家机关事务,几次三番视国法于无物,肆意踩踏红线雷区。”罗同华语气清冷,威严,在山谷中回荡,在每一名奇门江湖人士的耳畔震响:“鉴于奇门江湖复兴仅二十余载,至今繁荣不易,且任何宗门流派及术法皆为玄学历史瑰宝,官方不忍以强力毁之,故而多次给你们机会,希望你们迷途知返,悔改认罪,然而你们竟公然挑衅国家机关,并以阴谋诡计,意图杀害公务人员,毁官方清誉,挑起江湖与官方矛盾冲突,实为十恶不赦!岂能饶你?”

奇门江湖众人大惊失色。

至此,斗法导致极具紊乱的天地五行磁场,这才引动了异象骤升。

大地仿若在肉眼可及的情况下,出现了诡异的缩地成寸假象,四周虚无结界产生,便似与世间相隔。

雷电交错在结节边缘,不断炸响出骇人心魄的声音。

似乎,当结界被天地压垮,身处结界之中的人,都将无故消亡。

罗同华单手一握,强横的术法力量在意念的控制下,席卷上品法器月仙钗不断发出的攻击波动,继而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隔空取物绝学,将月仙钗夺入手中,继而松开,任其悬浮于空中,罗同华右手虚空绘符布阵。

“破!”

罗同华轻轻呵斥,但见那精美绝伦的月仙钗,瞬息间扭曲,碎裂。

化作灰尘,细碎落地。

身不由己跪在地上的柳阿紫磕头如捣算,连连喊叫着:“我,我认输,认输……”

罗同华食指遥遥一点柳阿紫。

数道可被谷中奇门江湖中人尽皆可见的术法能量波动,便如细线般穿透了柳阿紫的身体,继而勾回环绕,一圈圈一层层,如同春蚕吐丝,将柳阿紫包裹在了一个无形的茧中,难以脱困。

“为了保全世音宗和宗门术法,不至被你们带入毁灭,为了以儆效尤,不使江湖无矩而混乱,萧柔华被废除后,你,也必须被废去修为!”

罗同华此言一出,便收回术法。

柳阿紫浑身经络尽碎,本元被抽取一空,意念被斩断,五脏六腑七魄,皆遭受重创,再无生出一丝本元的可能性。

罗同华举目四顾,在骇人的,被虚幻出的恐怖术法结界中,扫视一众奇门江湖中人,淡淡地说道:“世音宗此次无理挑衅官方,是为初犯,但对于整个奇门江湖来讲,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言罢,罗同华负于身后的左手一摆,虚无结界散去。

罗同华大步往世音宗后山门走去。

山谷内,寂静无声。

无人不心生骇意。

这,是警告。

亦是立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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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章乡下的订婚宴趣事

秋去冬来。

平阳市地界,在元旦这一天,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与市区和县城里的绝大多数民众们不同,平阳市乡下的老百姓们,除了学校师生以及企业厂房的职工们因为放假而高兴之外,对于元旦,似乎并没觉得是一个值得庆贺的节日,该干啥干啥……

远比不得华夏农历那些传统节日时的氛围。

然而今年的元旦,对于金州县东王庄乡东王庄村王柱一家,以及关庙乡河塘村的苏成一家人,却绝对是喜庆的日子。

因为,这一天,是苏淳风和王海菲订婚的大喜之日。

其实订婚,在平阳市乡下人看来,本来也没啥值得大操大办的,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准姑爷和媒人、自家一个嫂子,到女方家里吃顿中午的饺子,而女方家则是张罗几个亲戚本家的人,尤其是女方多找几个嫂子,一起来包饺子,给新姑爷包一些诸如辣椒馅儿、芥末馅儿、糖馅儿、醋馅儿、苦馅儿、咸盐馅儿的饺子,让姑爷吃饭时受点儿委屈,酸甜苦辣咸尝个遍,继而大家热热闹闹一乐呵,双方交换定亲贴,这亲事儿,就算成了。

不过,这次订婚的男方,那可是在整个豫州省乃至全国都有了名气的万通物流集团董事长苏成的长子苏淳风。

订婚自然不能依着家乡的风俗简单办了便是。

如今家境已然富裕起来的老王家,这次可真是不惜拿出了血本,借用了村里东王庄村中学的几间教室,花费了一万五千多元,正儿八经地摆上了四十多桌酒席,可劲儿地遍邀亲朋好友以及街坊四邻,还让男方的亲戚本家也都来——虽然之前老苏家已经表了态,花多少钱老苏家包圆了,可依着咱平阳乡下的规矩,订婚是由女方包揽的,当然,这次女方花得也委实太多了点儿,但老王家不能让人笑话了,哦,闺女攀了高枝儿,咱老王家就没出息的就连闺女订婚都让亲家出钱?

那可不行!

好嘛,王柱两口子真是花钱花得心尖儿都疼,但高兴!

但订婚宴开始没几分钟,被叫到帐房屋的王柱两口子就有些傻眼了——好家伙,仅是上礼的钱,就四十多万元!

看着礼单上的那些一个个不认识的名字,两口子坐在这间教师办公室当做帐房的屋里,面面相觑,管账的本家大哥和一位本村也是本校副校长的街坊,也都有些傻眼和害怕地用身体死死地挡着塞满了几十万现金的抽屉。

“这,这些人,都是谁啊?”王柱哆嗦着看向本家大哥。

大哥苦着脸说道:“西头那间的客人们,说话口音都像是城里的,应该是,是亲家的朋友……”

“他爹,这些钱可不能花,以后还得回礼呢。”王柱老婆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位副校长推了推眼镜框,颇有见识和学问地说道:“依我看,这回礼的事儿,你们两口子就别瞎操心了,也不想想,苏成是谁?他那些认识的朋友,哪个不是开着豪车来的?瞅瞅学校里现在停的那些车,有哪辆是你王柱的亲戚开来的?我跟你们说吧,你看看这账单上的礼钱,一万两万三千五千的,但凡破千的,都是苏成的朋友,你老王家这些亲戚还有咱村的街坊,都没过百的,那,还有五块钱的呢。其实啊,苏成这些朋友,随份子纯粹就是走个形式而已,他们根本就没把份子钱当回事儿,如果真在意,他们每个人拿出十万二十万都不是问题。所以呢,就没打算让你们回礼,人是看的苏成的面子,将来回礼也是苏成回,你还指望着人家里有孩子订婚结婚,还邀请你王柱?”

王柱怔了怔,点头道:“那回头我把礼钱给亲家。”

“呸!”副校长啐了口唾沫,瞪眼道:“你这不是给苏董事长闹难堪么?他能要这些彩礼钱么?行了行了,你们留着花吧啊,别得了便宜卖乖!要我说,现在你王柱该干的事儿,就是赶紧去买几台小太阳电暖风,在那间教室里吹上热风,弄那么几个破铁炉子放着,也忒难看了!”

“对对对!”本家大哥比自家兄弟和弟妹反应还要快,赶紧站起来拍着屁股就跑了出去。

王柱两口子面面相觑。

之前他们就考虑到了,这教室里太冷,亲家那边的朋友都是过惯了舒服日子的娇贵人儿,可别把贺喜的客人给冻出病来,那咱家摆这订婚宴就太不像话了,所以专门往那间教室里弄了好几个农村烧炭取暖的那种大铁炉子,搁到窗边,烧得通红还没啥煤烟气儿——瓦顶的房屋本就空旷,再对开两扇窗,准保中不了煤气,还暖和。

可到底是不好看啊。

此刻。

最西边那间教室里,纯粹用学生课桌拼出的四张酒席,围满了来道贺的客人们。除了市里县里的一些企业家,还有十多个市县乡里的官员们。

而这大冷天的,教室外面的校园里,还停放着两辆警车,几名警察在雪地里来回转悠着,校门外,也停放着两辆警车——金州县里的官员接到苏成的邀请电话后,立马就有人给东王庄乡政府打电话通知,然后县公安局担心东王庄乡派出所的警力不够,还专门调派了几名精干警力,到东王庄乡中学来确保苏成的安全。倒也不全是出于讨好巴结这位富豪的缘故,实在是苏成太有名太有钱了,他和亲家在村里兴师动众办喜宴,而且这东王庄乡民风彪悍,万一出点儿什么事……

妈…的!

其实警察们心里都在暗骂呢,这不是没事儿给我们找事儿干嘛。

你苏成身价数十亿,儿子订婚直接到市里去包个大酒店多好,干嘛非得在这乡下搞排场。这不,他妈…的居心不良的混蛋倒是没遇到,警察们还有这东王庄村的村干部们,全都忙活着把一些无关的群众给驱散挡在校园大门外。

没辙啊,东王庄村民听说王柱的亲家,那位十里八乡有名的亿万富豪在乡中学呢,就有耐不住好奇心的村民跑过来想看看这苏成长啥模样。

好在是,订婚宴开始没多久,就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给每位警察送上了红包,他说:“这可不是贿赂讨好各位。今天苏家大公子订婚,苏董事长说了,来者是客,叨扰了地方各位警察,实在是抱歉,所以这贺喜的红包,必须有!各位千万别推辞,否则就是给喜宴去喜咯。”

嘿!

这话说得中听!

十三名警察全都乐呵呵地收下了红包,打开一看,呵!全都是包了一千八!

今儿没白来!

苏董事长,有钱!仗义!爽利!会来事儿……

而东王庄乡派出所所长,以及县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自然是在室内坐宴席了,所长是来了之后被那位发派红包的先生给请进去的,他的红包里,是三千块。

其实早在几天前苏成通知平阳地方的朋友们时,确实是打算在平阳市找家酒店定几桌的,不过,圈子里传开这则消息后,大家一琢磨,嘿,苏董事长以前不是在村里摆过宴席贺儿子考上大学么?得,这订婚宴,农村又是个啥样子,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于是乎,大冬天的就全跑来这边儿挨冻吃喜宴了。

就图个新鲜。

坐在教室里的一众有钱人和当官的,丝毫不觉得冷,尤其是新鲜感大作加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全都兴高采烈地觉得这么多年,还真没哪天感觉如此放开过——嘿,那几个炉子烧得通红,不错,有点儿意思!

王柱的本家大哥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拿着几台小太阳电暖器进到教室,准备换下火炉子时,被那些从酒席上撤下来,围着火炉子烤手聊天的几位贵客给阻拦了。

“换掉干啥?这挺好的啊。”

“哎对了,你们这村儿上谁家里有红薯,能不能帮忙找几块过来,我想自己烤红薯吃……”

“对对对,还有,我小时候在老家,吃烤馒头!”

“烤肉,烤肉啊!快快,现成的桌上那熟肉就行,一烤就准冒油,别提多香了……”

等王柱和本家的几个大老爷们儿听说后,赶紧找来拎着红薯到教室里时,正看到那些一个个非富即贵的客人们,兴高采烈地全都从酒席上撤了下去,有占有坐的,把几个炉子给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亲家苏成都只能站在边儿上,把围炉子的位置让给客人们。

东道主王柱一看这架势,当即豪迈地挥手吩咐道:“去,再弄几个铁炉子过来!”

苏淳风和王海菲这对主角儿,挨个儿亲戚街坊的酒桌敬完酒,再次来到这间教室里的时候,看着教室里的情景,顿时哭笑不得。

这……

这帮非富即贵的人,咋就一个个全都没正行的,把本来就是课桌拼成的酒宴给拆散了,放在顺手够得着的地方,四五个人围一个火炉子,就那么边聊天边喝酒,还拿着筷子串肉、串火腿、红薯、馒头……

吃自助烧烤呢?

这一天。

中午开始的订婚宴,直到傍晚,那些奔着苏成面子来的客人们,才一个个意犹未尽满面红光高高兴兴地乘车离去。

而在王柱儿子王海平新盖的小楼家里,这天下午也是忙忙碌碌。他在家里招待的客人,全都是山刚土石方工程有限公司有限公司、山刚农副产品商贸公司,以及平阳市、金州县道上的诸多人物。

同日。

当苏淳风忙碌到傍晚,在王海菲家里哭笑不得愁眉苦脸还得乖乖吃那些嫂子们给端上来的各种难以下口的饺子时……

数千里之外的南疆省某地。

一位身材瘦小,穿着普通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站在一处小山上望着山下,任凭冷风扑面,唇角挂着残忍的狞笑。

我刁平,回来了!

……

ps:嗯,这章不是水,还是如之前曾说过的,我其实个人很喜欢写这类情节……顺便,再求月票!目前排名十八位,太低了……

709章我不想成魔

这里,是临边市的郊区。

临边市,顾名思义,确确实实是临近国家边境的一座城市。而在这多山的边境地带,所谓的市郊区,其实距离城市,很远。

望山跑死马!

久居山区的民众,最能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夜幕缓缓地拉上,将延绵的山区裹在了它的怀抱中——远远的城市泛起了淡黄色的光幕,将沉沉的苍穹托起,而附近那些贫穷的村镇里,只是亮起点点稀稀落落的灯光……和几年前,似乎没什么区别。

刁平走在蜿蜒坑洼的山间道路上,一时间有些彷徨。

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和中原哪怕是最为贫穷的乡村比起来,仍旧显得太过穷困。但这里,却有着他儿时的美好记忆,父母宠着他,爱着他,他在父母的关爱下,慢慢长大,然后和父母一起爱着、呵护着那个懂事的,总是蹦蹦跳跳地晃悠着两个小辫儿,跟在他屁股后面喊着“哥哥”、“哥哥”的小妹妹,兄妹二人在村里跑着玩儿,到田里玩儿,到树林里,到山上玩儿。

穷苦却淳朴的山民们,不会去过多地溺爱担心,亦或是因为习惯的缘故,就那么放任小孩子们到处跑跳着疯长。

刁平记得,自己每天晚上做作业时,妹妹会乖乖地好奇地趴在桌边看着,等着他把作业做完,然后陪她玩儿。每天清晨,刁平早起吃过饭要走几里路去镇上上学时,妹妹都会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非得追着他,然后被父母哄着劝着,还得哥哥答应,傍晚从学校回来时,会给她捉一只蝴蝶,或者用草茎编一个小小的虫笼,才会满意。

那时候的刁平,并不知道自己的家里很穷……

因为他过得很幸福,每天能吃饱饭,睡好觉,偶尔,母亲还会给他做一件新衣服,或者给他买了一双球鞋。

那就是童年最欢乐的时光。

泪流满面的刁平,终于来到了村边。

他擦干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迈步进入安安静静的村子,到村口的小卖店前,随意地往里面打量了一眼,发现没有顾客,只有店主曾三向坐在陈旧的玻璃柜后面,搂着一杆大水烟杆呼噜噜地抽着烟,一边看着小小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电视连续剧。

刁平记得,当年就是曾三向,代表着伏地门的人,去哄骗刁平的父母,说是有一位法师看上了刁平,要教他学法术,想把平娃带走,既能够让平娃学到术法,还能去城里上学读书。这么好的事,刁平的父母当然同意,但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他们第二天拎着平娃,跟着曾三向,去了那位姓廖的法师家里。

廖大师家里的条件很好,就在城边上,三层的小洋楼,大大的院子,门前就是开阔的马路,马路对面是城市的高楼……

刁平父母千恩万谢,为平娃能被大师看中而开心。

他们当然希望,孩子能够有更好的生活。

一周后。

当两口子不放心,来看望孩子时,得知平娃被送到了廖大师的师门修行术法去了。刁平父母就问能不能去那里看看平娃,却被廖大师拒绝……三番两次之后,两口子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担忧,由刁平的父亲去私下偷偷打听、跟踪,耗时尽一个月,才找到了廖大师的师门所在地,那是位于临边市西环外十多公里远,紧邻公路的一座小山上。

在刁平的父亲看来,这处师门的建筑,绝对是宏大豪奢又透着庄严肃穆的府邸——建在半山腰,有水泥路直达师门门外。

巧合的是,在他找到这处师门,却想不到办法进入时,那天清晨,他遇到了翻上墙头,拽着树枝跳到树上,沿着树干滑下来的平娃,平娃慌慌张张踉踉跄跄地沿着小路就往公路上跑。

见到父亲突然出现在面前,平娃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抱着父亲就再不撒手,一边抽泣着:“阿大,带我回家吧,这里太可怕了。”父亲二话不说,抱着他就匆匆跑到公路上,拦下一辆农用车就赶紧回市里,坐车辗转回了家。

到家中,刁平钻进屋子,蜷缩在床角里侧,哆哆嗦嗦地把他的遭遇,告诉了父母亲。

两口子也是懊悔不已,搂着孩子哭了半天。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当天下午。

曾三向就来到他们家,看到刁平在家里,就赶紧连哄带骗又带吓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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