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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术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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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兰赶紧拽住他:“你好奇个什么劲儿啊?我都看好了,俩闺女长得都不赖!”

苏成就咧嘴憨憨地笑着转身往远处走去。

陈秀兰则是脚步匆匆地去往小卖店了。

没一会儿功夫,她就买了几瓶冷饮和四根雪糕回来进了屋,放到客厅的小桌上,笑着说道:“天怪热的,吃点儿雪糕,喝点儿饮料解解热……你们聊着,中午别走了,都在家里吃饭啊。”

“阿姨,不用了。”

“我们一会儿就走。”

张丽飞和王海菲都急忙说道。

她们毕竟是女生,来到男生家里玩儿,面对家长内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拘谨,又怎么肯留下吃午饭呢?

陈秀兰婉言了几句之后,也没多说什么,拿了一根雪糕和一瓶饮料去了西卧室——小雨刚才眼巴巴地站在卧室门口往外探头瞅着呢,看到有雪糕和饮料,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当母亲的岂能不知?

“苏淳风,你妈妈人挺好的呀。”张丽飞一边吃着雪糕,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嗯。”苏淳风点点头,撕开一块雪糕的纸递到不好意思拿着吃的王海菲面前,道:“海菲,别客气,也别拘束,拿着吃吧。”

王海菲红着脸接过来,小声道:“谢谢。”

“哇,叫得可真亲热哦……”张丽飞一双大眼睛弯成了狐狸状,笑眯眯地打趣着说道:“我是不是有点儿像灯泡了?”嘴上玩笑着,张丽飞心里面,却生出了些许酸酸的味道和一点点后悔,暗想着:“如果我也像海菲这般不好意思的话,苏淳风会不会帮我剥开雪糕并递给我,然后喊一声‘丽飞’呢?”

“丽飞,你讨厌。”王海菲轻轻推了下张丽飞。

苏淳风微笑道:“不过是一声称呼而已,朋友之间没什么的。丽飞啊,你这小封建思想可得改改咯。”

张丽飞心里一喜,吐吐舌头道:“我才不封建呢,嘁!”

西屋卧室内,陈秀兰听着两位女生打趣说笑的话语,心里美滋滋的——自家儿子人长得俊,有出息,讨女孩子喜欢!

就在客厅里的三个大孩子欢快地聊着天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室内的光线随即暗了下来,让人禁不住望向窗外。只见外面的天sè已然yīn沉了许多,一阵阵大风吹得院子里的树木枝桠晃动,呼啦啦直响。

“天yīn上来了。”陈秀兰叨叨着急忙往外走去,院子里还晾晒着几件衣服呢。

张丽飞和王海菲都急忙站起身来,面露忧sè和一丝焦虑。她们都知道,夏天的雷阵雨,说来就来!

“呀,快下雨了,我们得走了。”

“是啊是啊。”

苏淳风挽留道:“雷阵雨下不了多久,不用担心。既然来了,这么大热天的赶着回去也不是回事儿,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们要回去。”

“嗯,再不回去家里面也着急担心的。”

两名女生不由分说地大步往外走去。

苏淳风只好起身相送——他心里也明白,想要留下两名女生在家里吃饭,这年头除非村里起集的时候,平时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院子里,收拾着衣物的陈秀兰也开口客气地挽留。

两名女生自然是婉言谢绝。

然而当她们走出院门,刚刚蹬开自行车的撑子,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忽然间yīn沉的天空中闪现出几道刺目的闪电,随即咔嚓嚓一声惊雷响彻天际,震得大地都嗡嗡地颤抖,两名女生当即吓得尖叫出声。

“快把自行车推进来,回屋等雨停了再走吧。”

苏淳风和陈秀兰急忙走出去,一边帮她们推自行车,一边开口安抚着不用害怕。

呼呼……

风势更大了,天空中乌云翻滚,隆隆的闷雷声积蓄着骇人的力量随时都会爆发般,令人愈发惊恐。

张丽飞和王海菲无奈,只好再次返回了苏淳风家中。

刚进屋,外面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便如瓢泼般哗啦啦地从天上倾倒而下。

咔嚓嚓!

轰隆隆隆!

大雨中夹杂着骇人的雷声和闪电,瞬间将整个天地投入到了一片混沌的境地。

两名女生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幕,。真不知道这雨会下多久,如果下起来没完没了的话,那中午还真要留在苏淳风家里吃饭吗?如果下午还没完,晚上总不能住在这里吧?而且,家里人现在也肯定正担心着她们。

苏淳风正想着宽慰她们几句,忽而一声霹雷仿若在房屋上方响彻,玻璃都剧烈颤抖起来。

咔嚓嚓嚓……

两名女生尖叫着搂抱在了一起。

苏淳风双眉一挑,敏锐地差距到了极强的磁场波动——不仅仅是极端天气和现象导致的五行紊乱,还有术法能量波动的气息!

来自于西南墙角处!

那里,有他布下的反煞符!

“要出事了……”苏淳风轻叹口气,低声嘟哝了一句。

……

022章术法之祸

十几分钟后,天光泛亮,滚滚乌云裹夹着闷雷声远去,倾盆大雨也渐渐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继而很快便风停雨住。

又过了一会儿,阳光洒落,晴空万里。

张丽飞和王海菲婉言谢绝了苏淳风和陈秀兰的一再热情挽留,不顾刚刚下过大雨道路泥泞湿滑,心有余悸地决定赶紧回家去——鬼知道这天气,说不得一会儿是否突然又下起大雨来?

苏淳风和陈秀兰无奈只得出门相送。

刚刚目送两个女孩子骑着自行车的倩影消失在泥泞的巷口拐弯处,苏淳风和陈秀兰就听到从刘金明的家里传来了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嚎声,随即刘金明和妻子胡玲慌乱的声音传了出来:

“娘,你这是咋了?”

“快去叫人!”

“快!”

陈秀兰面露惊讶困惑之sè。

苏淳风也故作疑惑,但心里却明白——刘家那位老太太,这次十有仈jiǔ扛不过去反煞符强大的杀伤力了。想着这些,他抬头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刘金明家房顶东北角上安置的那个瓦罐。

此刻,罐口已然崩裂开来,就像是一张被爆竹炸开的嘴巴,颇为诡异骇人。

苏淳风有些怜悯地摇了摇头,暗暗想着:“刘金明的家人,如果看到这般情况,会不会懊悔害怕呢?”

“他们家发生什么事了?”陈秀兰小声嘀咕道。

苏淳风神sè平静地说道:“别人家的事情,咱就不管了,省得让人说咱家幸灾乐祸地看笑话,回去吧。”

“嗯。”陈秀兰点点头,心里诧异着儿子竟然会说出这般成熟的话语,一边转身跟着儿子回了家。

不一会儿,苏成脚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皱着眉叹口气道:“刘金明他娘刚才突发疾病,一大家子人都赶往县医院了……上车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看到,那情况,够呛能挺过去。”

“哎呀!”陈秀兰露出惊讶之sè:“老太太平时身子骨挺硬朗啊。”

“疾病这玩意儿,谁说得准?”苏成摇摇头,脱下踩湿了的布鞋,换上一双拖鞋,道:“咱家老爷子当初好端端的,不就是疾病发作走了的吗?”说到这里,他颇有些伤感地挥挥手:“不说这些了……哎,小风同学都走了?”

“嗯,雨一停就着急忙慌地走了,留她们吃饭也都挺不好意思的。”

苏成就看向儿子,道:“同学之间关系好点儿,当个朋友没什么,但别小小年纪谈恋爱,影响学业。”

“我知道。”苏淳风咧嘴笑笑。

午后。

趁着村里大多数人午休,街巷里没人,苏淳风拿了瓦刀抓了把干土,上房绕到自家院墙的西南角,用瓦刀把刻在砖块上的“反煞符”给刮去,然后又用干土使劲儿涂抹了几遍,再用手擦去,如此这两块砖上面就看不出什么异样了——既然反煞符已经无用,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抹去痕迹为好。

果不其然,三天后,村里便有流言传开了……

传言中,刘金明的老娘因为逼迫苏成老婆陈秀兰捐款修庙一事,双方发生争执,从而怀恨在心,与自家房顶布下瓦罐铁钉等物,企图使用巫术诅咒苏成家人,未曾想诅咒未成,反受其害,突发疾病差点儿死掉。

现在,刘家老太太还住在县医院里,据说是瘫痪了。

而这些传言,却是老太太的二儿媳妇,刘金明的老婆胡玲传出去的。

因为,她的婆婆布下瓦罐使用巫术下诅咒后,苏成家的大儿子苏淳风,曾经上门提出过质疑,并要求他们家把瓦罐拆掉,而且还好心地告诉他们家人,老师曾经说过,巫术这种封建迷信的玩意儿,弄不好会反噬的。然而刘金明和老太太不相信,还生气地把苏淳风给赶了出去。

结果仅仅过去十来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件。

胡玲自然心有余悸。

而且,这些传言也不是胡玲空穴来风瞎叨叨的,她还有证据——那天老太太突发疾病,她匆忙出去叫人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自家房顶东北角放置的那个瓦罐口,莫名其妙地崩裂开来,委实吓人。

要说农村这种多嘴的婆娘也确实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不但把这些话给传了出去,竟然还留着那个破烂的瓦罐在房顶上。

这下好了,许多好奇的村民都跑去看……

“哎,还真是呀!”

“没见过瓦罐子的口能崩成那模样的,真蹊跷。”

“自作孽不可活啊!”

“刘金明他娘也着实可恶,人家苏成今年虽然赚了钱,可那真是赚得辛苦钱,还担着那么大风险贷款买到的联合收割机!咋就非得逼着人家捐出二百块钱修庙呢?明明不占理还要诅咒人……”

“你们说,会不会是苏成家也给老刘家下了咒?”

“不可能,苏成两口子什么人村里谁不知道?他们才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呢。”

“也是……”

……

在县医院待了三天才抽空傍晚时回村的刘金明,听闻这些传言后,气得到家里就把自家婆娘给暴打了一顿,然后上房把那个破烂的瓦罐和几块砖头全都给弄下来,骑着自行车驮到村外面,远远地扔了。

有道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刘金明就算是再蛮横霸道,可终究是知晓家里老太太当初做的那件事不地道。再想想那天晚上苏淳风好言相求时的那番话语,老太太使用巫术弄这个瓦罐下诅咒的神秘诡异,雷雨天好端端忽然发病惊恐大叫随后昏迷,还有瓦罐莫名其妙崩裂成那副样子……他禁不住地打哆嗦:“万一真的是下咒未成,反作用咒到了自家人,那这咒到底有完没完?会不会再累及到家里面其他人呢?”

老太太还没从医院回来,医生诊断是过度受惊导致突发脑梗塞,从而神经受阻部分肢体瘫痪,即使出院后,也需要进行长期的恢复xìng治疗和护理。

这种病人,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暴打完宣扬家丑的老婆之后,刘金明的怒火依然难以宣泄完,坐在昏暗的院子里一个劲儿的抽烟——短短三天时间,给老太太看病就把兄弟二人的积蓄全都搭进去了,后续治疗恢复还要花钱,以后的rì子怎么过?

要不,明天召集些本家的人,去找苏成家的麻烦,讹诈他点儿钱?

苏成今年赚了不少钱啊!

反正和他们家的矛盾已经在村里传开了,更何况,村里传言此次老太太突发疾病和巫术有关,那么就和苏成家那口子脱不开干系!可苏成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骨头,而且这件事本身自家就不占理……

刘金明咬了咬牙,什么他妈的道理不道理的,老子要的是钱!

心里做出决定后,他将烟蒂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地碾碎,起身回屋睡觉去了。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恨自家老太太做事何必那么偏激!他悔为什么当时非得心胸狭隘,不听从小小年纪的苏淳风的话,把那个破瓦罐子给拆了扔掉。他又有些彷徨和害怕……

他心里的压力,太大了。

就是在这般巨大的压力,以及心头对于这件颇有些神秘诡异事件的恐惧下,久久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下的刘金明,却在半夜时分从噩梦中惊醒,并且禁不住惊恐地大叫出声,把老婆都给吓得从床上滚落下去。

“他爹,你,你这是咋了?”胡玲战战兢兢尖叫着问道。

“没啥,没啥……”刘金明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赶紧伸手摸索到床头的灯绳将电灯打开,起身下床到桌旁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哆嗦着掏了支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坐在桌旁沉思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向来胆大凶悍的丈夫竟然做噩梦吓醒还吓得大叫出声,实在是让胡玲心头恐惧万分。

联想到婆婆突发疾病时的诡异莫名……

胡玲愈发害怕起来,只觉得漆黑的窗外仿若有什么东西正探着脑袋向她们屋内张望。她赶紧爬起来挤到了丈夫旁边,抽抽泣泣地说道:“他爹,你说咱娘弄的那个瓦罐子下咒,是不是给家里招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烦躁不堪的刘金明抬脚将老婆给踹倒在地,怒吼道:“别他妈瞎咧咧!”

“啊!”胡玲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嚎一声,随即惊恐万状地挪着屁股移到床边,靠着床头怔怔地看着刘金明。

刘金明绷着脸,深吸着烟。

灯光下,他的面孔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昏暗不定。

看着这一幕,胡玲心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屋内、屋外似乎到处都有不确定的东西存在……

她的jīng神,终于崩溃了!

“啊!”胡玲猛然站起身来,疯了般扑向刘金明撕扯着又踢又抓又挠,嘴里还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你个混账王八蛋,天天就会打我骂我,在外面干那些亏心事!都是你做的孽,都是你娘造的孽,以后这rì子还怎么过啊!”

刘金明何曾受到过老婆这般折腾?

大怒之下,他起身甩手将老婆给扔到了墙角:“你他娘疯啦!给我滚!”

然而撞倒在墙角下的胡玲这次没有害怕,她迅速起身近乎疯狂地扑向了刘金明:“我跟你拼啦,我不活了我……”

“cāo!”刘金明怒火更甚,噼里啪啦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

……

023章一个人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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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街坊四邻都听到了从刘金明家里不断传出的凄厉惨嚎和怒骂声。

直到天sè大亮的时候,鼻青脸肿的胡玲挎着一个小小的花布包裹,一瘸一拐地走出家门,在街坊四邻的劝慰和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哭哭啼啼地往街巷外走去——很明显,这是要回娘家的节奏啊。

邻居们议论纷纷:

“昨晚也不知道胡玲发什么疯,都敢跟刘金明大吵大闹了。”

“唉,老太太得了大病,家里面的钱恐怕都得扔进去,他们家都还没攒够装修房子的钱呢,现在倒好……”

“是啊,换谁心里也受不了。”

“我觉得不对劲,大半夜的忽然闹腾起来,没听着胡玲嚷嚷些什么造孽啊、撞邪的,往家里招鬼之类的话吗?我看呀,说不准就是老太太弄的那个瓦罐子出的事儿,要不然胡玲有那么大胆子敢跟刘金明闹腾?”

“还真是……”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得闹着回娘家,唉。”

“回什么娘家啊,胡玲早没爹没娘了,难不成去她哥哥家?”

“那就是回她姑娘家……”

……

议论中,邻居们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陈秀兰和苏成两口子。

心xìng善良的陈秀兰满脸尴尬之sè,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急忙掉头回了家。

苏成也知道这两天村里的流言,虽然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但毕竟传言中和自家有了干系,而且两家平时处得还算不错,所以颇有些同情刘金明家的遭遇。此时听着邻居们议论中又提到了瓦罐子下咒的事情,他不免生出些许恼意,可又不好去跟邻里争执什么,只得叹口气,转身往家里走去。

这时候,苏淳风正在村外的田间小路上跑步锻炼身体。

昨夜刘金明两口子那般打闹,他当然是听到了,而且一些争吵的话语也都听见,从而猜测到了其中的一些缘由。

只是这些,却与术法无关。

不过是人心而已。

作为幕后施术者,苏淳风万万没想到小小施术,就会导致刘金明的家庭陷入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之中——他本以为,那位老太太在强烈的凶煞之气反噬下根本挺不过去,没想到人老成jīng竟然活下来了。

如果这个老太太死了,苏淳风绝不会有丝毫同情之心。

但老太太没死,刘金明一家人的生活陷入困境,心xìng本善的苏淳风就难免会有稍许的自责。

说到底,两家本没有多大仇恨。

过分了啊,唉。

果然是天意难测……

吃早饭的时候,苏成神sè平淡地问道:“小风,村里传言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苏淳风缩了缩脖子,咧嘴讪笑道:“哪些?”

“你去刘金明家里面说的那些话!”苏成的语气严肃起来。

“这倒是有。”苏淳风露出畏惧的表情,怯怯地说道:“爹,那天我瞅见老太太看我神sè不对,回来不是还跟你们说了吗?正好我又看到她家房顶墙角上放了个瓦罐,罐口冲着咱们家……在学校的时候,听我们老师讲农村封建迷信的事情,就提到过这个巫术,所以我觉得两家关系原本还不错,也就没跟你们商量,想着不过是小事一件,也别因为这个出了什么大的矛盾,所以才自己去跟金明伯伯说道说道,虽然咱不信这玩意,可看着也挺恶心,您说是吧?”

陈秀兰叹口气,道:“你小小年纪,怎么竟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到人家里说这些。本来没什么事,可现在,反倒是好像咱们害了人家似的。”

苏成瞪视着大儿子,呵斥道:“以后注意着点儿,别胡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苏淳风撇撇嘴,耷拉着脑袋啃馒头。

“以后注意点儿!”苏淳雨幸灾乐祸地学着父亲的口吻教训哥哥。

苏淳风瞪了他一眼。

苏成更是劈头一筷子敲下:“小兔崽子,以后多学学你哥,做事情前先想想,别整天没心没肺的!”

苏淳雨就赶紧老老实实低下头吃饭。

饭桌上安静了下来。

刚才苏成训斥二儿子夸大儿子的那句话语,确实是发自肺腑的,妻子陈秀兰也有这般想法——虽然苏淳风的自作主张惹下这般捕风捉影的不良谣言,但作为成年人的他们却不得不承认,孩子的出发点是正确的,是很成熟的处事方式,因为他考虑到了两家的关系,并希望将矛盾冲突降低到最小的可能xìng……

只可惜,他年龄太小了。

倘若当时那些话由苏成去和刘金明说,纵然是刘家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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