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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一惊,这隗瑞倒还真是大胆,要知道虬老虽然看似垂垂老矣,但若动怒之下怕是一个喷嚏就可以叫隗瑞魂飞魄散。
但哪知虬老抬头看向隗瑞,和颜一笑道:“你们这两小家伙倒是有趣,明明两人好得分不开,却偏偏一见面就掐。”
虬老此言听来倒是怪怪的,流云一时之间竟然感觉有些诡异。
初七一见流云脸色道:“这血池之**计一百零八道精血,虽然其原先主人已身死道消,但精血之中却还是存有一丝灵智,自然也会择主。”
“而青龙和白虎两人身前便是水火难融,没想到择主之时也选择的是这么一对货!”
说到这里,初七竟然笑了起来。
流云一愣,也明白过来,看着已然面红耳赤吵到一块的两人越看越觉得有趣。
足足过了近一柱香时间,那刚从血池中间出来的两人才堪堪停息战火,笑眯眯的向着流云和初七走来,而两人眉心中间的两道印纹也随之缓缓消失。
“不错,不错!”流云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连声点头道。
“那还得托你之福啊,不然哪有这么好的事。”关浩慨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流云道。
“什么叫托他之福啊,分明是我将你叫来的,不然你灰都没得舔。”隗瑞听到关浩慨此言,脸色一变,硬着脖子大声嚷嚷道。
关浩慨一声,眉头一皱,作势又要反驳,却被流云连忙拉住了道:“行了,你们两个,以后有的是时间互掐,今天刚出来就算了吧!”
“哼,我给流云面子,今天就放你一马!”隗瑞瞟了关浩慨一眼,将头转向一边。
关浩慨也是一脸不愤,看也不看隗瑞。
无奈的摇了摇头,流云看向一脸喜悦的虬老,躬身拜道:“流云代两位兄弟多谢虬老厚赐了!”
这话流云倒是没有半分客套可言,全是发自肺腑,若是没有虬老的话,别说能进得这血池之中令两位兄弟修为大涨,就连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万妖林怕都是未知之数。
一见流云哪此,虬老却是连连摆手,转身将流云扶了起来,轻声道:“这老朽可不敢接受,你与大将军兄弟相称,老夫哪受得起。”
这话倒是不假,几千年前,初七可是与当时万兽王朝国君平起平座的存在,而虬老却只是万兽王朝中身高权得的普通官员而已,两者之间身份又岂可同日而语。
无奈之下,流云只得起身,感激的对着虬老点了点头。
之后,四人再次向营寨走去。
一路之上,众人商量,再次找两人前来血池之中吸收精血,而这次选定的两人则是小月和邪凌。
本来,以众人意见是想让玉随安也来的事,但可惜的是玉随安此时正在闭关,根本不宜见面,所以只得作罢。
看到四人归来的营中将士在感惊喜,必竟这四人之中流云是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隗瑞又不足调,初七则是沉默寡言,唯独这关浩隗与这些军士相处最多,感情也相对深厚一些,不时之间便已摆上酒肉。
这四人也是心情大好,与众军士一道大块朵颐起来。
星夜高悬之时,这热闹非凡的酒肉聚席才堪堪散去,因白日训练而显得劳累不堪的将士们在酒精的催动之下很快便相继睡去,不时传来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吸之声。
但流云却是毫无睡意,独身一人悄悄来到了营地之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当空明月。
不知何时,初七和关浩慨也跟了过来,靠着流云也坐了下来。
“有心事?”关浩慨轻声问道。
“嗯!”流云丝毫不加隐瞒,低声应道。
“这营寨之中生活太过平淡,对我的修炼无益。”流云目光闪烁,看着东方天际道。
“你想去那边?”初七看了看流云道。
其实这一念头早就盘踞在流云心头,只是一直都觉得时机未到而已,而如今见到关浩慨等人修为相继大增,那股压抑了多时的念头又再次燃烧起来。
天魔煅体决得自上古天魔,那是一种极为好战的种族,而修炼了这天魔煅体决的流云要想实力以较快速度提升,那唯一的途径怕就只有在生死存亡之中好好战斗一番了。
而更重要的是,流云已然发现自己虽然丹田空间之中灵力储量虽然无时都不在增加着,但却始终没有要突破的感觉,而与此同时,天魔煅体决所指的接下来三道经脉也是纹丝不动,流云数次尝试要打通,可惜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但若是能前往邪月国一次的话,可许可以找到一些契机也说不定。
“其实去那边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到时候你身为东南边境副都统早晚也如此的,不若先行见识一番。”关浩慨面露思索之色,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一点初七也显得很是赞同,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我准备独自前去!这边你们就要多费点心了!”流云看着两人说道。
吸收了精血之后的两人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无需再刻意的修炼便可提升修为,因此也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训练营中军士。
“你确定了?”
“嗯!”流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会在回学院之前与你们会合。”
“好吧,自己小心一点!”
两人出奇一致的没有作任何阻拦和劝说,反而带着一丝鼓励的看着流云。
“既然如此,那我便出发了!”流云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什么?这个时候?”两人一惊。
“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岂不快哉?”流云淡淡一笑,双足轻轻点地,身形瞬间化为一道黑影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民妇
邪月国对大夏王朝的防备远远超出了流云的预料。
趁着夜色穿行了几百里地的流云已然能够隐约看到一丝城池的轮廓,流云化身成为一名游历大陆之上名山大川的翩翩公子,背后九霄剑早已放入储物戒指之中,为了掩人耳目,流云还换上了一套金边皂白长衫,腰间轻挂一枚凤翔九天玉吊坠,手中轻捏一柄折纸扇,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朝着邪月国边防城池之中中走去。
几十名身着邪月**甲的军士轮班守卫着,就连这明白当空的夜晚也不放过。
只是,此时城门紧闭,寻常人根本过不去。
但这却难不倒身为灵修的流云。
绕着高达几十丈的巍峨城墙走了一圈,流云选了个稍偏僻的角落,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进到了城内。
这邪月国因为国土比之大夏皇朝小得多的原因,城内民宅都显得小巧而精致,虽然不甚宽敞,但因装点用心之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流云并没有贸贸然的直接进去找寻客栈,反而找了个偏僻地方静静的等着天亮。
不时会有边防军前来城中巡视,但这对流云来说却难以形成困挠,是以这来来往往好几拔邪月**士根本未曾发现流云行踪。
猛然间,流云听得某间民宅之中先是传来一声惊呼,随后不到半息时间这声惊呼便嘎然而止,好似被人硬生生的掐断了一般。
流云微微一笑,心中暗道:“看来这邪月国之内也是不甚平静啊!”
其实以流云实力完全可以通过精神力量察看那边情形的,但如今自己初到这敌国国境之内,又加之两国敌对关系,流云倒也懒得管,眯起双眼不再理会。
从那两声惊呼之后,整个城池再次恢复宁静,不觉之间天际已泛鱼白,不少城中居民也都陆续出门。
流云整了整衣裳,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猛然间原本不甚宽广的大街之上传来一声响彻整个城池的尖叫声,一下惊动了周围无数居民,一时之间都纷纷向着事发所在地赶去。
流云也顺着人潮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还在人群之外流云便已闻到一股直冲脑门的血腥气味,入目之处却是两具血肉模糊的身躯,森森白骨已然几乎全部裸(露)在外,殷虹的血迹漫延开来。
不少胆小居民甚至侧目不敢直视,脸色苍白的看向一边。
流云眉头微微皱了皱,心中竟然涌起一丝怒意。
按理说这被害居民只是邪月国普通居民,本与流云无甚关系,但与此同时,身为灵修的流云却又生出了一股极为怪异的情绪。
这一大一小两具尸身看来应当是母子二人,想来晚上那两声惊叫是这两人发出,全肉血肉几乎全数被剥离开来,极为凄惨。
不多时,已有城主府中军士赶了过来,将整个现场封闭起来。
流云稍稍看了一眼,转身向别处走去,但其脸色却是阴霾得有些可怕。
流云自问并非济世为怀之人,但因为自己的一丝私念而令得这母子两惨死,流云却是有些余心难忍。
本想再逛逛这风土人情大不一样的城镇,经此一事之后的流云却再也没了心情,找了个客栈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一般来讲,修灵之人最为注重心灵纯净,问心无愧,也只有这样,才能在修灵之路上走得长,走得远。
但在灵修悠久的生命之中,如若因为某件小事而令心灵蒙尘,那后果却是极为可怕,轻者会心魔丛生,重者则可能会走火入魔,暴体而亡。
静坐在客房之内的流云闭起双眼,尝试着要平复心绪,但略一闭眼便是那血腥一幕,根本静不下心来。
“有些不了!”流云脸色一变,长叹口气道。
按理说流云修炼至今,各种血腥凄惨景象不知见过多少,本不应该如此,但只可惜的是那惨死的两人均为普通民众,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有流云的纵容之过,不觉之间竟然生出一丝心魔来。
流云独身一人在客栈之中整整静坐了一天,待得夜幕深降,喧嚣之声尽绝之时流云才缓缓睁开双眼,脸上浮现一丝戾气。
轻轻打开窗门,流云纵身一跃,悄然出了客栈。
他可以肯定,这造下如此杀孽之人绝非寻常,而且,也绝不会就此收手。
月光如水,自天际静谧的洒落下来,将光亮整洁的街道照得明亮如雪。
流云双腿盘起,静静的坐在月光阴影之下,一双漆黑如星般的眸子缓缓的扫视着四周,与此同时,磅礴浩瀚的精神波动无声无息的铺满这整个城池之中。
流云如同一只捕猎的猛兽一般,耐心的等着这猎物的出现。
猛然间,流云心神一动。
只见这城池之中最为巍峨壮观的府坻之中掠出一丝血光,一道欣长的身影瞬间跃入半空,随后化为一张好似鲜红落叶般的影子,无声无息的在夜空之中飘飞。
“就是他了!”流云面色一冷,但却并没有立即出手,反而静静的凝视着那个身影。
数息之后,那个身影猛然一收,降落下来,却是一名面容俊秀的青年,不知是月光照射的缘故还是什么,此时这明青年脸色白的有些可怕,双眸之中赤星闪烁,如同幽灵一般的立在街道之中。
这青年看着一座民居,脸上露出嗜血之意,伸出同样苍白毫无血色的手轻轻一挥,那以原木制成的门栓便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青年诡异一笑,双脚瞬间离地飞起,好似毫无重量一般的掠进民居之中。
很快这民居之中便传来一声惊呼。
就在这个时候,流云动了。
然而,流云快,对方更快。
瞬息之间,那名青年便从民居之中跃了出来,手中抓着一名年轻妇人,不过此时那名妇人身形被制,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却依然拼命挣扎不止。
然而,那名青年也没想到此时会有人中途拦截,不由得一惊。
而就在此时,流云也是一声不吭的出手,指尖连弹,三颗光点顺着指尖掠出,如同天际流星般轰向对方。
“噗、噗、噗”三声闷响传出,这三颗光点无一例外全数击中这名青年,在其身上炸出三个碗口大小伤口,顿时血流不止。
然而,令流云心惊的是这名青年竟然看也不看,好似完全不受影响一般,伸出手来摸了摸身上伤口,随后用腥红的舌头舔了舔。
“你是何人,居然敢坏本少爷好事?”这名青年狰狞一笑,出声问道,声音显得极为冰凉而诡异。
“昨天也是你吧?”流云面色冷咧的问道。
流云一问,青年便发出一声怪笑道:“那又如何?”
青年这话无疑是承认了,流云也不再多话,手中白光一闪,将九霄拿在手中。
“唰!唰!唰!”
三道尺许来长剑气无声无息的朝着对方掠去。
而与此同时,这青年狞笑一声,轻轻举起手中妇人挡在了身前。
流云眉头一皱,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卑鄙,要用这妇人抵挡自己剑气,若是这妇人这血肉凡躯被这三道剑光轰中,怕是最终只会落得粉身碎骨、尸骨全无的下场。
但纵然如此,却不表示流云没有办法。
要知道,混合了心力的剑气纵然已经出手还是在流云掌控之中的。
在青年愕然的眼光之中,那三道剑光居然如同灵蛇一般陡然转向,诡异的绕到了自己背后。
“啪”的一声,剑光瞬间将这青年手臂斩断掉在地上,而那名妇人也因此得救,惶恐不安的坐在了地上。
“好小子,你狠。”
失去了妇人这道保命符咒,青年自知不敌流云,咬了咬牙,冷哼一声道。
而与此同时,这惊恐之中的妇人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尖叫起来。
青年和流云两人同时脸色一变。
只见这名青年摇身一变,竟然化为一只丈许大小的血红蝙蝠瞬间离地飞起,身形瞬间消失。
而作为偷偷进入城中的流云更是不宜露面,也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不少周围居民被妇人惊叫惊动,纷纷从屋里出来,得之事情始末之后不由得人人自危,生恐哪个时候这等厄运会降落到自己身上。
数十个呼吸之后,城中军士也被惊动,很快来到了现场。
只是,此时现场之中除了那被流云斩下的胳膊便只剩那名面无人色的妇人了。
“可惜了,这家伙不死,我心魔难除!”流云有些遗憾的回到了自己所在客房内,一脸的惋惜之色。
而与此同时,那名妇人也随之被城防军带到了城主府中。
“说,这条手臂的主人呢?”一名面形肥胖,生有两撇八字须的城中文官面色严厉的问道。
“回老爷,小妇人可不知道啊!”妇人惊魂未定,反应了过来,低声嘬泣道。
“那你为何会在夜半之时出现在街道之上?”
妇人一听,喘了口气,随后战战兢兢的将先前发生之事一一道来。
但妇人话音刚落,便见那肥脸文官大声笑了起来,脸露威严之色的看着妇人道:“好你个无耻妇人,谋杀姘夫不说,还意欲藏尸,你该当何罪?”
妇人一听,脸色唰的一下瞬间苍白,两眼一白歪头倒了下去,却生生的被这无妄之罪吓得昏死过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惩恶
那胖脸文官见这妇人晕了过去,转过脸来看着身后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只见那名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出声。
胖脸文官会意的转过脸来,看着堂下已然晕倒在地的妇人道:“来人啊,将这认罪文按上其手印,一并将其关押大牢。”
大堂其余人等似乎见怪不怪,极为熟络的将这些事情一一办妥之后,两名士谁卒架起妇人往监牢方向走去。
做完这一切后,胖脸文官看着不紧不慢从大堂之上离去的中年男长,不露声色的擦了擦额上浮现出的丝丝汗渍,长嘘了口气。
而那中年男子从大堂之中出来之后,方向一转,继而向着后堂一座装点极其豪华的小型宫殿走去,而这宫殿居然是城主所住。
只见中年男子刚一进入其中,便有一赤红身影走上前来,语带焦急之色的问道:“爹,怎么样了?”
而这赤红身影竟然正是抓住那妇人的青年,而这中年男子便是这城池中一城之主,这名青年的父亲。
中年男子轻轻点了点头道:“没问题了,我明日便下告示将这妇人斩了,此事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沉吟了片刻道:“不过这些时日你那灵术便暂时不要修炼了,免得多生事端。”
中年男子此言一出,青年却是急了,急切的说道:“爹,这可不行,师尊传我这套功法的时候就交待过,这化血魔功只要一旦开始便是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坦若断了的话,我这些时日努力都会付诸东流的。”
中年男子听了青年此话,沉吟了片刻道:“那为父再想想办法便是,不过这城内你却再去不得了!”
“是,爹!”赤袍青年听自己父亲如此说,也是没办法,只得恭敬的回道,但继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有些扭曲的道:“不过,爹,那小子害得孩儿这一月苦炼都化为泡影,此仇不报孩儿怒气难平!”
“知道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面色平静的说道,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流云却是独身一人看似随意的在这异域城镇之中游玩着。
但事实上,流云却是四处留意着那赤袍青年的动静,他可以肯定,这赤袍青年必然是城主府中之人,只是其身份几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此事因这赤袍青年而起,而流云又无意之间掺合其中,若是不及时将这病根去除,怕是对流云修炼心境也是大有阻碍。
看着城主府门口八名手严厉防守的军士,流云微微苦笑了一下,明知道对方就在其中,但自己却是难进其中,不得不说是件想当郁闷的事。
而就在此时,一大队军士自宫殿之中走了出来,为首那名将领大声道:“你们务必要仔细盘查,不得有误,若是城主大人怪罪下来,你们都得脑袋搬家。”
众军士齐声应承。
一旁的流云听了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以他敏锐的感知,如此阵仗似乎和自己关联不小。
“这赤袍青年倒底是谁?居然能惊动城主?”流云低声呤道,随后快步离开了城主府大门。
当流云离开城主府门口来到城镇中心的时候,却见此时榜牌之上竟然张贴了一张告示,流云本无意观看,但听到周围之人议论之声后不由得眉头一皱,快步走上榜前看了起来。
原来这告示所说的竟然是有关那名妇人,说其不尊礼节,不守妇道,于半夜之时谋杀了姘夫并将其碎尸,目前已然认罪,同时将于三天之后斩首。
流云一惊,此事是他亲眼所见,而且这名妇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谋杀姘夫?
流云冷笑一番,低声道:“如此颠倒事非黑白,看来这城主府中倒是能人不少啊!”
不过,流云却并没打算过问此事,说起来这等事情是邪月国与其民间之事,自己若是插手却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这名妇人最终结果如何倒还真与自己没有关系,还真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流云刚回到客栈,便发现近十名军士在客栈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