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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虫一般的存在,也敢挑衅我的威严,真是不知死活!”徐远山冷笑一声,抬步向着那间门洞大开的石洞走去。
那里面还有正在养伤的陈三和四当家。
然而,徐远山刚踏出数步便被身后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吸引住 了注意力。
徐远山转过头去,猛的双瞳一阵剧烈收缩。
只见那原先已被徐远山杀得不能再死的流云却又不知何时再次站了起来。
此时的流云神智已然恢复清明,双目赤红的看着对方,体内无数筋骨肌肉好似活过来一般,迅速的修复着残破不堪的身躯,但流云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
流云刚一站起,体内那原先已然修复却未归位的骨骼顿时发出道道脆响,最终引起了徐远山注意。
但流云却是丝毫不惧,死过一回的身躯此时有如涅槃的凤凰一般,发出阵阵如同水流一般温润的光泽,一股强而有力的感觉自流云心头油然而生。
而此时对面的徐远山却已是仿佛看到了地狱恶鬼一般,原本便有些苍白的脸此时更是又白了几分,嘴唇微微哆嗦。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徐远山终究也是胆识过人之人,片刻之后便恢复了平静,退后数步后指着流云问道。
“嘿嘿,想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流云阴森森一笑,发出阵阵沙哑的声音。
徐远山脸上一白,哪会过去。
“不说,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徐远山双眼已然回复清明,那股强烈恐惧之感已尽数消散,说话间便又发出数道极为凌厉的火刀。
流云目视火刀来袭,面色冰冷,身体的动作显得僵硬而又古怪,丝毫不闪不避,任由那片片火刀呼啸着轰在了自己身上。
“砰”的一声闷响,流云身形一震,后退了半步,随后又面不改色的再次缓缓朝着徐远山走去。
看着这一幕,原先自己强行压下的恐惧又再次浮现。
只见那一片片火刀轰击在流云身上竟然没能造成丝毫伤害,仅仅留下一道极为细微的痕迹,而且转眼间便又恢复如初,而被击中部位的血痂在这股力量的激荡之下尽数剥离,露出大片光洁如新的肌肤。
流云满意一笑,对这重生之后的身体万分满意,倒不是他有心不闪避,而是此时正是自己骨骼筋脉归位之时,难以做出规避动作方才这样。
但流云这一笑落在徐远山眼中却是完全变了味道,数颗豆大汗珠自徐远山额头滑落。
“见了鬼了,这是哪里来的怪物!”徐远山早已慌了神,哆哆嗦嗦的从怀内掏出数颗丹药,看也不看就一把放入嘴中,以此来弥补先前与刘玉龙大战造成的灵力损耗。
片刻之后,徐远山脸色稍缓,冷厉的看了看流云,又环绕四周看了看。
“流星火雨!”
徐远山低喝一声,双目紧闭,无数咆哮的灵力自其体内涌出,一道一米来粗火柱冲天而起,高速盘旋着掠向半空。
无数山石在这火柱的高速盘旋之下被吸入其中,数息之间便被烧得通红,滴滴答答的滴落着灼眼的岩浆,一时之间风声、火声、人马惨叫嘶鸣声混杂在一起,晃如世界末日一般。
在这股狂暴的气流之中,流云岿然而立,在火光的印照之下那张带有一丝稚气的脸庞平静无比,双眸之中火星闪烁。
“啪”的一声脆响,当最后一根骨骼归位之后,流云身形动了。
第五十四章 逆地反击
流云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在徐远山恐惧的眼神之中,流云晃若九霄之外的惊雷一般,爆发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气流,拖着淡淡的身影向自己掠来。
那明亮的眼神、强健的身形、褴褛的衣衫道道重叠,好似催命符咒一般转眼间便到了眼前。
“破!”
徐远山大喝一声,无数滴落着岩浆的巨石如同冰雹一般劈头盖脸的朝着流云轰去,只是,这冰雹不是透着丝丝凉意的晶体,而是裹着狂暴热能的巨石。
无数岩浆滴落在流云身上,一阵淡烟过后,便化为一块漆黑的薄层附着在了流云身上。
流云有心躲避,但奈何这岩浆巨石数量太多,根本无从躲避,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灼痛传入流云脑海。
流云眉头微皱,双拳如雨点般轰出,击飞数块巨石之后来到徐远山面前。
此时的徐远山仪态尽失,脸色慌乱不堪,双手疾挥,一道硕大火盾支于身前。
“还来?”流云眉稍一挑,对于这有些神秘的火盾确实有些头疼,不仅防御惊人,更是带有极大的反噬能力,先前流云便是如此。
不过,此时脱胎换骨重生的流云却也有心试验一番,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不如直接攻而破之。
眨眼间流云计议已定,一道道澎湃的力量自周身涌动,迅速灌入右手,无数天地灵气化为强烈气流附着在流云拳尖。
瞬时之间流云右手居然涨大了几分,在耀眼的晶光之中,流云终于轰击在了火盾之上。
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流云平静的面容、耀眼的拳头、徐远山讥诮的眼神都是那么清晰。
“嘎吱”,徐远山瞳孔剧烈收缩,一丝极为细小的裂缝在火盾之上浮现,随后缓缓扩大,如同蜿蜒前行的爬虫一般,转眼间便密布整个盾身,随后“啪”的一声脆响,整个火盾化为无数细小碎片完全消散。
而此时轰击在火盾之上的流云只觉一股剧痛袭入脑海,整个右手瞬时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数倍于自身的力量迅速沿着手臂反噬进入自己身体。
流云喉头一甜,一股鲜血自齿缝间溢出。
强忍着全身传来的剧痛,流云左手瞬间握拳,照着徐远山已现惊喜之色的脸上轰了出去。
数颗牙齿混杂着殷红的鲜血从徐远山嘴中喷出,这一拳却是流云完完全全以肉身力量轰出,没有经过丝毫灵力加持,但纵然如此,数千斤的力道又岂是区区筑基境肉身可以承受的。
只见徐远山两眼泛白,整个右脸都塌陷了半边,在空中快速打了几十个旋才“噗”的一声摔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徐远山原本见流云受到自已火灵盾反噬,就算不死至少也会重伤,哪知这流云不仅破了自己火灵盾,而且还在遭受火灵盾反噬之后居然还有余力发动攻击,他更没有想到流云的肉身力量居然的如此之强。
一时之间只觉天旋地转,徐远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摇摆着四处看了看,分辨了一下方向之后,快速从怀中取出灵舟照着一上一扔。
然则还未来得及跳上灵舟,徐远山便感到一只好似铁钳一般的手握住了自己颈部,一阵窒息之感传来。
“跟我回玄天宗去吧!”流云冷笑一声,抬腿照着徐远山小腹丹田部位猛的一踢。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传来,徐远山如同垂死的泥鳅一般在地上挣扎了片刻之后,两眼一白,就此昏死过去。
流云冷漠的看了地上徐远山一眼,转身朝着陈三所在之处走去。
只见此时的陈三在流云丹药帮助之下气色已好了许多,已能如常对话了。
交代一番之后,流云拎着瘫倒在地的徐远山,乘坐着那道灵舟绝尘而去。
坐于舟内的流云身上伤势已然恢复小半,只见其目光闪烁,似是思量些什么。
看着一旁的徐远山,流云有些犹豫是否真要将其带回宗内。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流云前世也为宗门少宗主,一些事件处理也见识过一些。
徐远山是自己亲自所废,这道梁子是逃避不了了,但若将其带回,则有可能引发宗派之间的仇怨,虽然两方势力本就冲突不断,但一直都是暗地里的,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
若是真将徐远山交由宗内发落,极有可能成为两方势力冲突的契机,到时宗门只有两条路可选:
第一, 直接开打,彻底撕破脸皮。
第二, 将自己交出去,平息对方怒火。
想到此处,流云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取了徐远山身上储物袋和戒指后,顺手将其扔出舟外。
反正是逃不脱,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虽然流云目前对玄天宗并无太多感情,但毕竟对方给了自己栖身之所,里面还有关心自己的师父和初七。
。。。。
不得不说,灵舟赶路的速度比之依靠魔兽要快得多了,不到一个时辰流云便能隐隐看见玄天宗山门。
轻轻摸了摸身后九霄剑,流云低声道:“老朋友,这些年委屈你了。”
九霄剑原先便为通灵奇宝,但自流云施展自残剑术后破界流入这破界玉内世界,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半灵气已然流失,威能大减,也正因如此,与徐远山一战之时方才连对方火盾都无法劈开。
。。。。
流云到达玄天宗山门之后,在守门弟子惊异的眼光之中办理了回山手续,连衣衫也来不及换便直接向着青云殿赶去。
此时青云殿守殿弟子已重新换了两人,当看到流云衣衫褴褛的流云走来的时候虽然有些鄙夷,但数日前因流云引发的青云殿动荡二人却是清楚得很,只得将这份鄙夷深深埋在心中,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态度谦和的将流云引入殿内。
“怎么弄成这样了?”听到流云回宗,上官雄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着一脸尘土,好似乞丐一般的流云,上官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别的外门弟子能见上自己这位手握大权的殿主一面都是极难,往往在提前得知的情况之下都会沐浴更衣一番,生怕哪个不小心令这位殿主不满,影响了自己前程。
而如今面前这位倒好,对此丝毫不加顾忌不说,居然连脸都不洗一下,满脸污垢不说,还衣衫褴褛以一个半裸姿态前来见自己,虽然知道他是为完成任务吃了苦、受了累方才如此,但你也不用到处招摇啊!
但流云哪里想这么多,他只是急着办完任务余下手续,好抓紧时间去了解一下自身情况而已。
流云将九龙寨内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上官雄说明之后,自储物戒指中取出了那封烈火门韩幽火写给刘玉龙的书信。
上官雄打开书信看了看,脸色冷峻的道:“来人,将九龙寨自玄天宗外宗势力除名,所有寨众一律贬为奴隶!”
流云脸色一变,连忙抬头看向上官雄道:“殿主,弟子还有事禀告!”
“你说!”上官雄盛怒之下,语气也冷了几分。
流云直视着上官雄道:“弟子此次前往九龙寨对此事也做过一些调查,此事均为刘玉龙及及心腹所为,知道和参与这一事件的人都已身死,其余寨众也都与此事无关,还望殿主网开一面。”
上官雄直视着流云,好似在思量其用意一般。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上官雄脸上突然浮现一抹笑意道。
“刘玉龙一行人罔顾宗门恩德,其罪当诛,但据弟子所知,寨中还有三名头目均未参加此事,而且弟子这一行也得到过这三人不少帮助,所以弟子已然做主暂行让这三人主持寨中各项事宜。”
流云此言一出,周围几名弟子都不由得发出一阵讥诮笑声,心中暗道:你是什么东西,这九龙寨归属青云殿管辖,你不止阻止殿主发令,还妄自安排寨中事宜,如此大逆不道,这下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上官雄面色平静的看着流云,心中浮现一抹异样情绪,按理说这流云妄自干涉自己青云殿内之事自己应当大怒的,但不知怎的,总觉得相对来讲这小师弟处理似乎更为妥当,也好似更得人心一些。
上官雄笑了笑道:“这顺水人情你倒是做得挺顺手的啊,你难道不怕我责罚于你?”
“依弟子看,殿主并非不通事故之人,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盛怒之下难免如此,不过如果殿主亲至九龙寨中的话,便会明白弟子心意了!”流云不卑不亢的回道。
听到这话,周围几名鄙视流云的弟子更是心中一乐,只等着看好戏。
上官雄脸上一笑,对这小师弟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又欣赏了几分,其实那九龙寨中事情他早已调查得一清二楚,不然也不会贸然让流云前去。
“去,把二师兄找来!”上官雄脸上凌厉之色尽除,对着一旁弟子吩咐道。
很快,上官雄口中所说的那位二师兄来到了殿内。
流云一看,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置信神色,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十五章 奖励
“小家伙,我那一泡神来之尿效果怎么样?”
来人面目轻挑,一身染满油污尘垢的灰布长袍皱巴皱巴的披在身上,腰间一个油光发亮的酒葫芦随意的挂着,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脸上一块黑一块白比之流云好不了多长,唯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好似夜空中的繁星一般尤为明亮,好似能看穿人的魂魄一般。
“见过二师兄!”流云脸上笑意未绝,连忙行礼。
“不必了,你小小年纪,胆识倒是超人啊,那龙潭虎穴你也敢只身闯入,为兄倒是有些钦佩了!”二师兄嬉皮笑脸的说道。
上官雄面色和蔼的看了看二师兄,向流云介绍道:“这是我第二位亲传弟子,名叫陆百川,不过通常我座下其余弟子都叫他‘百穿’,是名游戏人间的好手,如今看来你二人倒有几分相似了。”
上官雄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师父,你可别这么说,在这些小家伙面前将我那点薄面都丢光了。”陆百川搓了搓油污不堪的长袍,笑眯眯的对着上官雄道。
显然这上官雄也是极为喜爱这名弟子,对其很是宽容,脸含笑意的道:“就你这样还想要面子,你再不将你那满脸污垢洗掉,为师都怕是要忘记你的真面目了。”
流云听完,哑然失笑,这陆百川倒地多长时间没有洗脸了啊?
“嘿嘿,师父,弟子曾发过誓,不破丹入婴不洗脸的,难道师父您老人家忘了?”陆百川倒是毫不在意,随意的往墙上一靠道。
“也不知你寻浮生若梦心经是谁教的,居然如此另类”,上官雄嘀嘀咕咕的说了句后又道:“这小家伙自九龙寨而来,相关事宜也都向为师作了说明,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
陆百川上下打量了下流云,取过腰间酒葫芦大喝了一口后,走到流云身边拍了拍流云肩膀道:“该说的都被他说完了,我哪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呢,弟子倒是发现那矿脉之内矿石一夜之间都已不知所踪了。”
上官雄听完眉头一拧,开口问道:“不知所踪?哪去了?”
“这弟子就不知道喽。”陆百川对上官雄表情似乎视而不见一般,又呡了一大口酒走到一边,却再没有出声。
上官雄思前想后,按理说这条矿脉虽然对于宗门来讲可有可无,但也算得上是一大笔资源,为何会无缘无故失踪了呢?
纵然烈火门明目张胆的搬怕是也要搬上几天,更不用说还要耗费人力开采了。
流云面色平静的看着上官雄,整件事情最为清楚的便是自己了,但因九霄剑事关重大,流云也不敢保证上官雄会不会对其产生觊觎之心,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口不言,一问三不知。
“流云,你可清楚这一事情?”上官雄面色威严的看向流云问道。
流云面色平常的回道:“此事弟子也不清楚,当时弟子前往矿洞察看一番后,被那矿内看守之人发现,无奈之下弟子便与其厮杀起来,最后才侥幸逃脱,其他事情弟子也未曾知晓。”
上官雄细细打量着流云,好像是要辨别流云所说是否属实一般,而实际上在其内心已然生出放弃调查此事的念头。
这道矿脉虽然有些份量,但也不至于惊动宗内高层,而且觊觎此脉的也仅仅只是烈火门内一名长老而已,倒也无须过多追究,免得到时引发两宗冲突便有些难办了。
想到此处,上官雄面色稍缓,看了看流云道:“按照先前约定,你算是完成了此次任务,现在本殿便奖励你门派点二百点如何?”
“谢殿主!”流云对这两百点门派点毫不在意,自己从徐远山和二当家那两枚储物戒指里面得到的五灵玉何止上万点门派点,这两百点对于他来讲,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不过出于礼貌,流云还是恭恭敬敬的道了声谢。
“另外,你也算是帮了本殿一个大忙,本殿另行赐你一颗筑基丹如何?”上官雄似笑非笑的看着流云道。
听到上官雄此话,殿内其余弟子也都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就连一旁的陆百川也不免有些微微动容。
要知道,这筑基丹虽然说不上万分精贵,但对于化灵阶弟子来讲却是具有神效,寻常化灵阶弟子要想修完化灵阶九个星级,通常都需两到三年,若是资质极为逆天之辈怕是也需一年以上。
而若是在此期间有筑基丹之助,则最少也可省下一半时间,是化灵阶第子梦寐以求而不可得之物。
而流云对此却是不知,脸上并未露出多大喜色,依然平静的行礼道谢。
而见流云如此水波不惊的上官雄却是脸上抽搐了数下,心中腹诽不已道:若不是师尊有令,老子才不会将这等珍贵的丹药赠送给你呢,要知道,这区区一枚丹药便值两万门派点,你居然还似乎并不领情。
但话已出口,上官雄也不至于食言,从戒指中取中一个玉瓶递给流云道:“本殿看你已晋入化灵阶,这丹药正好适合,回去之后好生体悟一番,快速提升修为才好。”
。。。。
从丹青殿出来之后,流云连忙向着七星峰赶去,先前与徐远山一战死于复生之后,流云感到身体之内似乎有些异常,但苦于无时间察看,此间事了之后便急忙向着自己住处赶去。
一身褴褛的流云来到七星峰顶之时,众多外门弟子见流云如此,脸上均露出嬉笑之色,但却并未直接出言奚落,流云也毫不在意,拖着布条似的长袍走进了房内。
刚一进房,流云便取出身份令牌放入石槽之内,启动了房内禁制。
流云席地而坐,将心神沉入体内,细细察看起身体情况来。
只见全身经脉在血脉修复之下已然尽数恢复如初,不仅如此,甚至比起之前来还要强壮了数分,一道道澎湃有力的血气顺着血管顺畅有力的运行着。
二十一根经脉如同一张遍布全身的蛛网,在血气的印照之下发出一丝柔和的金属光泽,显得极为强壮。
就在这时,流云心头一动,发现了一丝异常。
只见天魁脉所指那道穴位此时在血光的印照之下有如星夜北斗一般,虽然光芒并不强,但比之其余部位却是要强烈得多,而且比之其余经脉,这天魁脉也要粗壮几分。
流云心生疑惑,要知道,经脉一旦形成便已定型,若非有逆天灵物之助很难进一步强化,而此时流云可以肯定,此时的天魁脉绝对比之当初要粗壮上几分。
但是什么原因呢?
流云感到万分不解。
经脉乃灵修根本之所在,是储存释放灵气的必经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