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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杜翰文点点头，“就是明天。”
内地，葛姐想着这个毫无关联的地域名称，在沉思，思考杜翰文话里的真实性。对这小子，现在真是分不清话里的真假。这才是最头痛的地方，虚虚实实，跟一条老狐狸一样。
想不明白就不想，既然说了明天见分晓，怎么样都会有点线索。今天逼问，倒显得自己不大气。迟早会有个说法，既然这样，那就问点别的。葛姐笑了笑，“好，既然你说了，那我明天等结果。”
“希望明天能睡个好觉。”杜翰文没话找话，在等葛姐发问。
对杜翰文这个态度葛姐也有些无奈，真是油盐不进啊，没辙，你不开口，那我直接问好了。
“对公司的发展，有什么想法吗？”葛姐也不留私，知道这小子问不出个一二三来，不如直接直指核心。
“没有，公司是葛姐的，也是柴姐的，但不是我的。我嘛，演好戏，公司怎么安排，我怎么做，分内的事做好就满足了。”杜翰文说着，葛姐觉得这张脸格外欠打的模样，不过还是忍住了有些颤抖的手。
也不是全都废话，起码葛姐明白了一件事，杜翰文确实一直在装蒜。面色慢慢转冷，“那么如果我把公司交给你呢。”
“太耸人听闻了，我不是做管理的料。”摆摆手，杜翰文喝着茶，“葛姐别开玩笑，我这人不太懂幽默，只会看着脚本做事。”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葛姐探了探身，把杜翰文手上的茶杯拿走，放在桌上，“我是认真的。”
“那么要怎么做呢？”杜翰文摊摊手。
“比如把可米睿智并入富鸿。”葛姐嘴角挂起一丝微笑。
“那柴姐可怎么办。”
葛姐终于感觉到交流可以顺利进行，有问有答，有进有退才是聊天嘛，鸡同鸭讲会血压升高的。
“小柴？她依然是金钟制作人，而且赚的钱，足够去加勒比海买小岛了。”葛姐坦然的说着，看杜翰文在笑也不意外，从来没觉得这些话能把杜翰文说动。如果说动了，那就不是杜翰文了，而是现在在家痛哭的那个弃子。
“哇哦，去岛上享受阳光和沙滩，以后地图上会有自己名字命名的地名。听上去很美妙，不过我不认为柴姐对这个感兴趣。”杜翰文叹口气，“她那个人啊，对工作太执着，哪怕是为此损失了家庭生活也在所不惜。剥夺她工作的快乐，大概比杀了她还难受。”
“你在乎这个？”葛姐问着。
杜翰文点点头，指指自己，“当然在乎，我在乎对我好的人。”
“我对你不好吗？”葛姐反问。
“好。”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真诚，“所以我们错过了无数次开诚布公交流的机会。”
葛姐不说话了，杜翰文终于说了句人话。但话里的意思，却让自己长出一口气。这男人是在说什么，忽然之间怎么感觉自己的判断有些错误。
歪歪脑袋，杜翰文知道自己成功让葛姐疑惑了，哪怕自己说的是一句实话。在一百句谎言里，这句夹杂的实话看起来更像是一句假话。不过并没有打算让葛姐继续怀疑下去，杜翰文决定揭开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原因很简单，今天葛姐释放了诚意，那就不要太拽，面子是互相的，即便最坏的结果，损失了可米睿智，葛姐依然是全台北艺人都要尊敬的葛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后辈的，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背后飞砖砸的头破血流，葛姐的面子必须要给。
“记得从桥恩去拍《爱情公寓》开始，姐对公司的事情着实过问的不多，一度让我有种错觉。可米睿智是柴姐的，也是我的。这是一种好，给了柴姐最大的自由去发挥她在偶像剧上的想法，给了我最大的空间去完成新一代组合达到巅峰。”杜翰文说着，“姐，你对我们太好了，好到我都没跟你说一个谢字，好到你成功让大家忘记可米睿智你才是最大持股人。”
葛姐瞳孔一缩，原来，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看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好一招将计就计。
杜翰文拍拍葛姐的手，“姐，我想当我们彼此都能像个正常合作伙伴去讨论问题时候，到时，会有个更愉快的聊天。比如吃个晚餐，嗯，我知道有家淮扬菜做的很不错。”
第三百二十三章真心话大冒险
从富鸿出来，解开袖口，里边的低气压着实让人有些喘不上气。●⌒，幸好自己肺活量不错，才没憋死在里边。想了想，拿出电话，按下一个号码。
“吃饭没，有时间的话，一起吃个晚饭吧，地址发你。”杜翰文挂了电话，发了个地址过去。
一路开到竹北，把车停在一家海鲜店门口。店里人不多，毕竟稍微偏僻了点。几个食客看到杜翰文进来真是又惊又喜，要了签名，只恨自己忘了带相机。跟老板要了菜单，杜翰文悠闲坐在屋外靠海的小桌，喝着茶，等待着要来赴约的人。
片刻之后，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走入视线，坐在杜翰文面前，带来几个惊异的眼神。这会几个食客更恨自己没带相机了，杜翰文跟言承旭在一起吃饭，这画面，大概以后都再也看不到了吧。难道新闻都是假的，言承旭不是跟公司闹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还跟杜翰文吃饭。或许是言程旭真的如杜翰文声明里说的那样，想要回来认错？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是相当劲爆的消息啊，可惜没机会传递出去着实可惜。想来没什么证据，光凭自己口说，也休想从报社那里拿到爆料费。
撑着脑袋，杜翰文看着眼前的言程旭，没有刮胡须，头发也没有打理过，像是没什么交际应酬的宅男在家窝了一周的模样。这还是那个偶像包袱比自己还重，号称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言程旭？别看玩笑了，自己眼前只是个邋遢鬼而已。
也许是最近以来的人生诸多不能承受之重都落在身上，少有的看到言程旭沉稳，或者说沉默寡言的一面。这家伙就那么默默坐在那，也不看杜翰文，只是默默的吃着。虽然手上不停，但并没有狼吞虎咽，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素质。这是几年来训练自己成为公众人物。已经深入骨髓的印记。不管顺境还是逆境，作为一个时刻都要出镜的艺人，该有的素质还是要有的。这一点让杜翰文还算满意，起码没让周遭的困局打击的什么丢失了。那就不好办了。
“不够可以打包回去，不过我没这么多时间看你在这吃饭。”杜翰文看看表，“差不多了，我们该聊聊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言程旭嘴上说着，还是放下了手上的虾。擦了擦嘴，喝着海鲜汤。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可以聊的东西。”杜翰文笑起来，“你不这样认为吗？”
言程旭摇摇头，“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觉得可以聊什么。是听你嘲讽我，还是奚落？或者代替柴姐传递什么更绝情的信息？亦或者要告诉我停止活动的决定根本就是你下的？哇哦，都忘了，杜杜是可米睿智的老板呢。”
“继续。”好整以暇看着言程旭，“我在听着，其实这些话。两年来你有无数机会来跟我说，为什么不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你是老板，你是最红的，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听公司的安排就行了。”言程旭撇撇嘴，“你有听说过老板要听员工的意见去工作的吗？”
杜翰文轻轻一笑，“你不说，我永远都会想，言程旭还能忍。他还没有到极限，还可以给他更大的压力。听说过一句话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沉默寡言，那是搞科学技术研究的。是安静写作的，但绝对不是一个明星应该做的事情。学学韩瑜，为什么只有她签的是艺人约，其他都是助理工作合同。”
言程旭眼神飘忽了一下，摇摇头，自嘲道。“那个女人一直都很聪明，知道谁才是最值得维护关系，跟她，比不了。”
“对啊，所以我就好奇了，你对这一点应该很清楚。起码从4组建的时候就知道，巴结巴结我不就好了嘛，会掉两块肉吗？”杜翰文自顾自剥着虾，“你觉得呢，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或许，是我自己的不甘吧。”言程旭低下头，语气有些飘忽。
杜翰文点点头，对这个理由很是认可，“人就是不认命，才会反抗。认不清现实，才会被现实打败。有**，才会被**冲昏头脑。所以冯胖子找上了你，打开了**的阀门？”
“嗯。”
没什么好辩解和否认，这些事杜翰文能说，就肯定已经查的很清楚。何况，有些事对于柴稚屏来说，那就是一场秀，只是在演这场秀的人在看谁先出错而已。至于是谁演的，在后台都一清二楚。自己这个道具，看起来并没有用上。
“有机会还真是要跟冯胖子聊聊，其实他是个人才，只不过有些跟不上时代了。”擦擦手，夹鱿鱼吃起来，“其实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他是怎么说动你的。”
“你关心这个？”言程旭有些意外的看了杜翰文一眼，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谁会关心弃子的心情。
“聊天嘛，不然我要跟你聊什么，明天葛姐会摔杯子还是怎样。”
言程旭点点头，“也是，你的确没什么可跟我聊的。其实他说动我的原因很简单，他说你去拍电影，以后4会形成实质上的空窗期。但superjunior上的太快，会侵占4的市场份额，不如趁现在粉丝支持度还高。先出写真，再去香江发展。”
看杜翰文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接话，言程旭吞了口吐沫，接着说起来，“个人发展是一方面，当然还说了些其他东西，不过这些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大不了就说说徐若暄，说说廖小乔嘛，冯胖子龌蹉的内心，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杜翰文表示理解，“男人嘛，我们都懂，只有女人才是最刺激神经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你想泡谁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言程旭咬了咬嘴唇，都说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豁出去了，反正一次说干净心里也痛快了。这个圈子眼看就跟自己无缘了，这次跟杜翰文吃饭，算是送行饭了吧。
“韩瑜。”言程旭轻声说着。
“嗯？”杜翰文摸摸鼻头，“喜欢就追啊，放一个月前，你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红的偶像。即便她拒绝，也不会不给你面子，起码吃顿饭总是可以的。至于拉不拉不到手，那就要看缘分了。难道你不敢？”
“我表白过，但她直接拒绝了。”言程旭笑了笑，恢复了一丝偶像应有的感觉，就是要有那种舞台上我最红的霸气。不过马上就消失了，“她说她已经跟你上床了，让我别想了。”
“你信？”杜翰文乐了，并不生气。女人用你当挡箭牌，是第一时刻能想到你，说明你在她心里有地位。从另一个侧面说明，韩瑜觉得杜翰文是可以抗下这件事的人，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女人总是这么聪明，借势借的很好。
“我不信。”
言程旭的回答倒是出乎杜翰文意料，“你不信还嫉妒个屁啊。别告诉你还是处男，有莫名其妙的仇帅心理。”
“我只是不信而已，又不是傻。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也不短，虽然和徐若暄，跟廖小乔不清不楚，但你不吃窝边草大家还是明白的。再说了，她要上了你的床，照那女人的个性，早就开始想办法把张均甯挤走了。谁心甘情愿当小三啊，又不是没见过男人。都是美女，腿一张，缺什么都不缺男人。”言程旭说着，杜翰文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冷汗，似乎有点道理。
不过言程旭并没有发现杜翰文有些走神，自顾自说着，“既然没上过床，为什么她要那么说呢。因为她依赖你，她当你是天。几个助理里，只有她最受你照顾，桥恩出道是个什么角色，韩瑜出道是什么角色。一个是打酱油的路人，一个是女配角，现在直接上主角。呵呵，我就郁闷啊，明明连床都没上过，凭什么你就能那么大方呢。冯胖子告诉我一句话，人之所以慷慨，是因为他拥有的比挥霍的多，人的贪恋就是因为得到的太容易。而我，这一辈子都没机会让她做女主角，所以，我不服。”
好艰难的心路历程，杜翰文沉默了，有些理解言程旭解约的原因。正常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慷慨的给予爱和关心，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可以随便挥霍。都会郁闷，会不爽。不过像言程旭这样想要去斗争的也是少数，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拿起车钥匙，“跟我去见个人。”
“嗯？柴姐吗？是啊，我是该跟柴姐认个错了。以后怕是见不到了，谁还能记得言程旭。”跟着杜翰文站起来，言程旭叹口气，“走吧，正好去公司拿点东西。”
“谁说去公司了。”杜翰文打开车门，“来之前，我跟豆导打电话联系过见面，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豆导？见他干吗？”言程旭有些迷惑。
杜翰文挥挥车钥匙，“废话怎么那么多呢，早这么求知能混成这样？跟着来就是了，我对你还能挥霍这么一点时间。”
第三百二十四章废旧利用
电视剧大时代，钮诚泽除了在今年还演了一部电影，按原历史，马上就该拉上4一起拍电视剧，接着成立自己的制作公司，拍求婚事务所。？所以说起来，豆导跟可米睿智的关系是相当好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当然这主要得益于柴稚屏良好的圈内关系网，在这个圈里混了十几年，其他的不说，结识的这帮朋友还是很有用的。
见面的地点不在钮诚泽家，而是在康哥的夜店。好处是不太容易被拍到，因为两人是从后门进的，这是老板级待遇。本来就是杜翰文也参股的店嘛，当然是老板级待遇。
“康哥，豆导。”杜翰文跟两人握手拥抱，言程旭跟在身后，跟着叫了声。
小康放了两支酒，拍拍杜翰文，“你过生日派对也不听小s说了，那天全是一线女星，空姐制服派对，哇哦，水哦。”
“下次，下次一定。”杜翰文打着哈哈，这种机会，自然是男生越少越好咯。
“喏，这两支酒送你了，当你生日礼物。”小康指了指酒，正准备走，一拍脑门，“对了，结束了来把上次4帮忙来店里做活动的款结给你，还是我打可米睿智账上。”
“私活，私活。”杜翰文说着，小康哥就懂了，点点头走了出去。
那边钮诚泽已经在开酒了，不要钱的酒嘛，虽说不是嗜酒如命的性子，能占杜翰文的便宜还是要占的。这小子快一年没见着了，偶尔见一会，不是在商业活动就是在拍戏。都是知名艺人了，派对不请自己就算了，喝酒得请吧。
言程旭在一旁有些尴尬的坐着，不光是因为豆导自己很熟，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有些无颜面对的感觉。另外是记起刚才小康哥说起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要看？就夜店搞活动。杜翰文带4来玩，既是捧场，也是吸引人来玩。这种活动当然是要给钱的，不给钱杜翰文能来。其他三个来也是不情不愿的。活动是来了，可钱一直没结呢。杜翰文不差那点钱，自然是没催着要，估计都忘了。哥三看的上啊，但也么好意思跟杜翰文要。就一直拖着。本来言程旭都觉得那点钱收不来了，今天看起来，似乎还有希望见到头钱呢。
“来来，生日快乐啊。”豆导跟杜翰文碰了一杯，言程旭主动拿起酒瓶给两人满上。钮诚泽拍拍言程旭，“脑袋进水了吗，好好的偶像不做，闹的是个屁，现在收不了场开心了？”
言程旭唯唯诺诺不说话，别看自己比钮诚泽高。比他壮，豆导是混过的，哪道都吃得开。他要训自己，还真得跟小弟似的在一旁听着，打是亲骂是爱嘛，这样想心里会爽一些。
钮诚泽不知道又嘟囔了句什么脏话，杜翰文就在一旁笑，“行了，哥，喝酒。”
跟钮诚泽碰了一杯。杜翰文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哥，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
看了眼言程旭。钮诚泽不屑的笑了笑，“要一直是这样子，那倒还行。”
“我一直觉得社会是个大熔炉，但总会有些熔点比较高的人，在这个大熔炉里还能顽固的做自己。社会里又有很多小熔炉，像军队。演艺圈，这些圈子火力更足一些，足以应付大部分刺头。如果遇上冥顽不化的，我觉得，那就只有豆导可以处理了。”杜翰文拍了记马屁，钮诚泽相当受用，“你直说我是角头个性不就完了嘛。”
“我可没这么说喔，是你自己说的。”杜翰文看了言程旭一眼，“我可以做主，把他的合同转到你的工作室名下，象征性收一千块违约金。”
“啊！”言程旭还在思考刚才杜翰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就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把自己吓死的话。？结结巴巴说着，“但我我不是解约了吗？”
“有关系吗？”杜翰文好笑的问着。
“没有吗？”
杜翰文把酒放在言程旭面前，“喝。”
言程旭想了想，把一杯酒喝了。杜翰文笑起来，“我让你喝你就喝，不问为什么要喝吗？别瞪我，你就是没脑子，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就是没脑子，那有什么办法。”
钮诚泽拿起酒杯，跟言程旭碰了一下，“哥跟你喝，好了，别瞪了，在这你敢摔杯子，晚上就该躺荣总过夜了。他这老板嘛，我都要看他面子。”
言程旭顺着台阶下，跟豆导碰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叫我喝，我就喝了嘛，一直都这样，不需要想什么。老板说什么，我们打工的就照做，哪能知道为什么。”
“所以说你没脑子嘛，不用问为什么，但你要搞清楚为什么，去推敲，这样才能迎合老板。”豆导说着，摇摇头，“算了，这个不关键，你就一直这样也挺好。对了，你那个单方面解约，只是个人意愿的表达，问题是现在没有哪个公司敢接你的合同。所以没人给你打官司，你要自己去告可米睿智吗？我不觉得你会赢是，就算，万一你有中强力球彩票的运气，赢了官司，那又怎样呢。这个圈子，还有人敢用你言程旭拍戏吗？”
“冯胖子接了啊，他说了要代理我的。”言程旭说着。
钮诚泽把电话递给言程旭，“你打他电话，现在问。”
“不用，我有。”言程旭拿出电话，立刻给冯胖子拨过去，还开了免提。自信在响起的忙音提示中消耗殆尽，有些茫然的看向钮诚泽，“这是怎么事。”
杜翰文在一旁跟张均甯着短信玩，闻言，抬头看了这家伙一眼，“冯胖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时候挖可米睿智的墙角？你用小脑也能想到啊，必然是在身后有人支持，他才敢做。他那个皮包公司，到现在为止，有作品吗？谁敢投资他，也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