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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等车吗？这里不好等车，要不我送你们。”男人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冒昧，递上一张名片，“我是这家银行前雇员。刚刚辞职。”
张莹被名片上投行部副总裁职务给吓到了，如何也无法跟眼前这个面貌普通的华人男子联系起来。不过唯一的好处是张均甯不怕被骗，安安心心上了这位林先生的车。
一路交谈甚欢，张莹惊讶的发现这位身居信托行前高管的男人，竟然是内地人。好吧。虽然这样认为有些不礼貌，但在自己的认知里，内地应该是一片金融荒漠地带才对。
“张小姐很有眼光，虽然我辞职了，不过还是要说，瑞士信贷是值得信赖的。”林先生跟副驾的张莹说着，姐姐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不是我，是我妹妹来办业务。对了，你不认识我妹妹吗？”
“呃不好意思，恕我眼拙。”林先生大方承认自己并不认识张均甯。
“我姐有病，林先生别理她。”张均甯笑着摇摇头。
张莹并不介意，笑着解释，“她男朋友很有名，哦对了，在内地可能不是那么有名。《两天一夜》？《流星花园》知道吗？4？《继承者们》？”
说了一连串，张莹看林先生迷茫的眼神，都有些丧气了。叹口气，唉，第一次发现说汉语的不知道杜杜的，当然，老年人自己是没怎么交流过就对了。
“《继承者们》？我有听过《marry诱》，记得有朋友说过是一部很好看电视剧的主题曲。”林先生在最后时刻给了张莹面子。
“我就说杜杜很红的嘛，所有朋友都很爱他。”姐姐得意的跟妹妹眨眨眼。
坐在路边喝咖啡，脑袋里思索着台北的事情。这一白天的发酵，现在全台北就明白一件事情，言程旭要跳槽，大概会去冯嘉瑞的新公司。可米睿智还没有发话，媒体正堵在门口，要听柴稚屏发话。无疑，4成员要解约，对于偏安一隅自娱自乐的台北民众来说，这可能是比小型战争还有意思的新闻。那可是4啊，这两年来无出其右，最红天团。创下无数纪录，声势赶超小虎队的组合。两年，只是两年而已，在这个夏天，竟然有组合成员要解约。这里边发生的故事，着实让昏昏欲睡的市民们振奋，实在是太精彩了。
杜翰文懒得知道言程旭要跳槽的真实原因，这对于事情解决并没有任何帮助。不管是声明上说的影响个人发展也好，还是自己判断出的其他理由也罢。这些都不影响去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对于敌人，就要血流成河，斩草除根，方能肃清域内。血腥是有，但举起屠刀的又不是自己。柴姐正磨着刀，嘿，那小子想学自己解决合约问题吗？对不起，你不是杜翰文啊。最重要的是柴稚屏不是韦忠哥，女人都是很记仇的。
杀气，林先生顺着张莹手指的方向，看到街边悠闲坐着的那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年轻人。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在无数次金融市场上面对危机练就的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
看到张均甯走过来，杜翰文把思索的事情抛出脑海。林先生瞬间轻松了下来，刚才那一刻，仿佛是错觉一样，眼前走来的年轻人，文质彬彬，丝毫看不出哪里有一丝一毫威胁。
“谢谢您的帮助，未曾请问贵姓。”杜翰文听张均甯说着是有人送来，礼貌的过来打招呼，老觉得这个面容普通，扔人堆里都会脸盲的家伙有些似曾相似。
“免贵姓林，林平和。”林平和跟杜翰文握了握手，一点感觉不到这是个张莹口中的超级偶像明星。倒像是自己手下那些饱经历练的商科精英，举止得体，从那张微笑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信息。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怎么把见到的陌生人都往谈判对手的方向思考呢，人家只是来伦敦旅行的普通游客。
杜翰文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极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得放下猜疑，“林先生有空吗，一起喝杯下午茶吧。”
在两姐妹再三邀请下，林平和坐了下来，不是为了身旁两位美女，而是对杜翰文起了兴趣。当然也不是取向被这个帅哥给掰弯了，纯粹只是在回国前，觉得这是个可以聊天的对象。
吃着点心，张均甯静静听两人瞎扯，从九二一对经济影响，一直扯到韩日世界杯对区域经济带动。从丘吉尔爱抽的雪茄，一直扯到点八中南海，真是从外太空聊到子宫的节奏。
“没想到杜先生对内地的了解比我都深刻，都觉得有些羞愧回去了。”林平和自嘲着。张均甯笑着接言，“他以前主持综艺节目，综艺艺人就是要会瞎扯。”
“对，人嘛，哪来那么多生活经历，多一半是道听途说。”杜翰文也开着玩笑，看看时间，再留一会就要请吃饭了。显然大家还没那么熟，该换个话题，逐渐结束下午茶了，“林先生准备回内地做金融？有没有想过去台北发展？”
林平和笑着摇摇头，“这次辞职是打算合伙做一个基金，台北市场怎么说呢，我身份不太合适。不过杜先生要是回内地投资，倒是没什么问题。”
“也是。”杜翰文深表理解，“冒昧问下，基金叫什么名字。”
“软银赛福。”林平和简单的说着，没有注意到杜翰文瞳孔的收缩，简单介绍了一番，“杜先生要是有兴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说不定我们也可以有个愉快的合作。”
杜翰文起身跟林平和握了握手，点点头，“一定会的。”
看着林平和的车远去，杜翰文自言自语一句，有意思。张均甯好奇了，“哪里有意思了，一个投资客，就像是黄皮肤的犹太人。谨慎但又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做生意的机会，还打算撬前雇主的墙角。”
摇了摇头，杜翰文不言语，转移了话题，“话说之前我不是说过回家三部曲吗？我觉得《妻子的诱惑》不好，女人爱看，但内容深刻性不够，纯粹落入八点档的俗套，我倒是忽然想到一个补充。台北房价那么高，逼得大家不得不租房，连好些个艺人结婚几年后，才付的起首付买自己的房子。这个主题，很有意思。”
“嗯？”张均甯又没什么兴趣了，自己名下可是有栋别墅呢，这事儿聊起来实在没代入感。
“蜗居啊。”杜翰文笑了笑，“大家都在为一个个蜗居在奋斗。”
第三百一十三章初现端倪
当林平和说到软银赛福，杜翰文终于从记忆里将这个可能只是听到过一次的名字拉了出来。●⌒，当然能记得这个名字，不只是因为这家伙是个隐形富豪，名符其实知识改变命运的典型榜样，而是因为这家伙娶了一个自己很喜欢的演员。郭海藻，李唸。
杜翰文觉得自己以前绝对是有心理问题，喜欢的好几个演员都是以演小三成名的，从《奋斗》里的马伊利，《云水谣》里的李彬彬，《犀利人妻》里的朱心仪，最后也是最爱的《蜗居》李唸和北爱里被小三的沈冰丫丫了（知道上本书为什么那么喜欢丫丫了吧）。自然对于诸位演员各自的婚姻情况也有所了解，而李唸又是其中比较特殊的。这姑娘海藻红透了之后，果断隐退结婚去也，开开心心过起阔太生活。没事演演戏，纯就当过瘾了，主要职业是当好阔太，发发微博玩。而撑起阔太生活的，便是这位软银赛福普通合伙人，诸多上市公司代表股东的低调富豪，林平和。
这位依靠自身努力，知识改变命运的家伙，简直可以说是励志界的战斗机。也就是为人低调，不然写写励志书籍，绝对火热大卖。当然，低调也是投资领域各位大能一向的习惯。用张均甯的话说，这帮人真是典型的犹太人，精打细算，却又喜欢隐藏财富。
不过现在的林同学还只是一位投资界的著名经理人，刚刚开始利用自己多年积攒的人脉圈和各种资源，自立门户做事。合作嘛，钱少了人家看不上，钱到位了，就把自己资金抽干了。或许能换个方式，比如可米睿智内地逐渐展开的营销网络，以及未来的庞大市场，显然，这家伙是个极好的合作伙伴。
张均甯看杜翰文走神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在想什么好事。不然诡异的笑容就不会出现在脸上。一般这时候，一定是算计了什么人，或者想清楚了什么计划才会有的特殊表情。都懒得去唤醒，跟姐姐开开心心聊起来。
“我忽然觉得插画师好没钱途啊。还要被妹妹救济。”姐姐开始装哭。张均甯劝着，“艺术是无价的，追寻自我价值的满足，在你活的还算滋润的时候，远比物质刺激来的更加愉悦不是吗？”
“话虽这么说是没错。不过我也想体验下谈笑间在合同上写上好几个零的感觉啊。”姐姐拍着张均甯的手，“要不我改学商科？”
“啊？”张均甯无语，“我不觉得姐你有很好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果决的判断力，以及”
“行了行了，让你数落我缺点很好玩啊。”姐姐也很是无语，“小姑娘找了个男朋友到底不一样了，都教训起姐了。”
杜翰文看着两姐妹笑的开心，而在台北言程旭房间里，三个男人却面面相觑，想要笑一下调节下气氛。都笑不出来。仔仔满脑子都是言程旭刚才的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重现，搅和的脑仁疼。
“我们三个签的合同跟杜翰文签的合同不一样，我们是艺人，他是老板，最次也是合伙人。”言程旭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流星花园》二十集。只有十九集的分量，我比你们两多一集，不过五万块，还特么要交税。专辑卖了一百多万张。我们有分到一块钱吗。电视剧卖了那么多复播，有分我们一块钱吗。对，我们也有代言，也有通告，但那不都是他看不上，丢给我们的。说起来。还真像是一条狗，主人不吃了，觉得不好吃，丢给你，还要当成香饽饽，摇着尾巴感恩戴德。”
朱啸天靠在飘窗旁，看着路上车水马龙，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想。
“两年了，他们两姐弟从我们身上压榨了多少。粉丝看着我们光鲜亮丽，衣服是dfn的，化妆品是她廖小乔的，嘿，临到头来，我们还要给他们免费打广告。”言程旭满脸苦笑，“不是我不知道感恩，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小模特，到现在全台皆知的偶像，我知道公司也下了本钱。公司签艺人，不就是要赚钱吗，道理谁都懂。但我比你们都大啊，一签七年，合约结束时候我都三十。那时候我还能做偶像吗？只能去内地做做活动，被主持人介绍，这是《流星花园》男主角道明寺。哈哈，可笑啊，到头来，记住的还是一集两千五的作品。”
“哥，公司对每个人人都有各自的安排。”仔仔轻声说着。
言程旭捏着啤酒罐，“安排？仔仔你下部剧确定主演，小朱接了新节目，周末节目一期也六万块了吧。他杜翰文跟着那碧池整天勾勾搭搭，弄电影，拍特别篇，星途坦荡啊。他三个小助理，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演偶像剧的接着演，演情景剧的正当红。就连新加入公司的歌手，都捧上了天，更别提后边还有四个小狼崽子。当面见着叫一声大哥好，背后说着唯独没戏拍的就是我。”
仔仔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言程旭说了句实话。不管如何，到目前为止，公司都没有透露出一丝言程旭下一部工作计划。除了4的工作，以及偶尔上通告，可以说言程旭从现在开始，就是放大假状态。这是当红偶像啊，天天在大众视野前晃悠是正常的，放大假？想隐退吗。
言程旭当然不想隐退，反而有强烈的奋斗热情。就像冯胖子对自己说的一样，我言程旭除了写歌不如你杜翰文之外，有哪点比你差了呢，没你红，是因为被你姐弟两联手压制了。出头天啊，像是永无止境的黑夜，每天都承受着这样的压力，实在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你们回去吧。”言程旭挥了挥手，“出去小心点，别让记者拍到。”
“哥！”朱啸天站在言程旭面前，“跟我们回去吧。”
“回去？”言程旭笑了，“回哪去。”
“去见柴姐，你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我们四个里，只有你和杜杜是她一手挑出来的啊。”朱啸天说着
愣了愣，言程旭觉得嘴里有些苦，“小朱，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啊！”朱啸天还要问，被仔仔一把拉住，“走吧，小朱。”
“你说什么鬼话，来时候不是说好了要把哥给柴姐带回去吗？要走你走，我要把他带回去啊。”朱啸天甩开仔仔的手，喘着粗气。
“走吧。”仔仔拉住朱啸天，“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言程旭看向仔仔，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竖起大拇指，又无力的垂下，喃喃自语，“是啊，我已经回不去了。”
许久未见的冯胖子最近红光满面，一看就有老树发新枝的活泼劲。端着红酒轻轻摇晃着，闻着果糖发酵淡淡的醇香，眉宇间满是享受。人生就该是一杯红酒，要细细品才有味道。初尝有些苦，咽下去，却回甘，这就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红酒啊。
听着电话响起，皱了皱眉头，对于打断自己雅兴的电话很是不爽。但还是拿起来，摆出笑脸。要想马儿跑，不光要吃草，还要态度好，不然马太烈就跑了。
“阿旭，有什么事吗？”冯胖子语气祥和，像是在跟自己弟弟说话一样亲切。这一点还是跟柴稚屏学的，那女人，从来都是这么跟杜翰文说话的。不过嘴上说着，冯胖子心里却是觉得恶心极了，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说出口的。
“记者找到我家了，开始在楼下聚集，我该怎么办。”言程旭站在窗帘后边，看了眼楼下在和保安争执的记者，“人数不少。”
“冷静，柴稚屏一天不说话，我们就不能再说。她在等我们亮底牌，现在还不是你跟媒体多接触的时候，适当的接触，我来安排。”冯胖子恢复了正常，简单明了的跟言承旭说着，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太生硬了些，语气放缓，“时间不会太长的，太长，她柴稚屏也拖不起，舆论压力会很大，她需要维护杜翰文的好形象。”
言承旭轻轻捏了捏拳头，“如果她置之不理呢，或者直接起诉呢？”
“那她就不是柴稚屏了。”冯胖子笑起来，“何况，你的天价违约费，我也付不起啊。”
“最好是这样。”言承旭皱了皱眉头，“希望你说到做到。”
“呵呵，阿旭啊，飞出去的箭还能飞回来吗？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安下心来，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人。”冯嘉瑞冷冷说着，听着电话那头电话挂断，不屑的把电话丢在一旁，“就这样还想跟那两条狐狸斗，幼稚，没有我，你就是被吃一辈子的下场。不过柴稚屏是怎么把那几个小子驯养的那么听话呢，怎么说都不松口。唉，有点烦恼啊，这家伙根本不是成大事的主。”
录完节目，满是疲惫的superjunior四个小伙伴却丝毫不敢懈怠，互相依偎着在经纪人带领下走向柴稚屏的办公室。一句柴姐要跟你们说话，让四个小伙伴晚饭都没吃下去，胃痛到现在。
第三百一十四章聪明人
滴答，滴答，滴答。那是柴稚屏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的声音，此时却像是咒语一样响在四个年轻人耳边，苦苦忍耐着。十二点的钟声已经敲过了，但四个人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站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一夜，还是一个世纪。时间在等待中，漫长的像是在做慢动作。
“去睡吧。”
柴稚屏的声音空灵而遥远，让四个已经魂游物外的家伙马上收注意力，纷纷鞠躬表示谢意。
“柴姐晚安。”轻声细语，着实是被只说了四个字的柴稚屏吓了个半死。
其实柴稚屏只是在等，在算。等杜翰文睡醒，自己好打电话过去。对这个弟弟的关心，如言程旭所言，柴稚屏是不公平的，也是偏心的。这个一手把控可米睿智的女人，她的关心，几乎全分给了杜翰文。如何能不让人嫉妒，后宫佳丽三千人尚且知道争宠。虽不是面，但大家也都知道，想要有出头天，就必须要让柴姐关心，没她的关心，你在公司就是个屁。不管你是4也好，superjunior也罢，都是可以放掉的屁。
某种意义上来说，言程旭看的更清楚对柴稚屏的无视，感受的更深刻。深刻到嫉妒，嫉妒到抓心挠肺的疼。如果言程旭能看到刚刚那一幕，一定冷笑着告诉四个年轻人，你们的现在，就是哥的过去。这么说固然是没错的，柴稚屏从搞可米小子计划，现在的superjunior，就是为可米睿智巩固偶像市场，接替4因为转型留下的空白。
这个理由自然说的是冠冕堂皇，也是最主要的目的。但更深层次，还有一层目的，却是很少有人看到的。推出这四个美少年，又何尝不是为了巩固杜翰文的偶像地位。没有人会再有杜翰文那么好的机会，现在的superjunior。也不可能有人再能顺着杜翰文走过的路一步登天。柴稚屏要给偶像界造一个神，就不会允许还有人能走这条终南捷径。
柴稚屏从来不说，但杜翰文心里都懂。诛心之言，不过是两姐弟相视一笑彼此心里的默契而已。柴稚屏需要把杜翰文树在台前光芒万丈。引众粉丝朝拜。杜翰文需要把柴稚屏放在身后，屠尽妖魔鬼怪。这是一体两面的事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没有人能切得断两人之间的纽带。因为柴稚屏的人生价值。到此刻，已经被杜翰文证明，摧毁杜翰文，就是摧毁柴稚屏的人生。
四个被诱惑的小家伙，虽然并没有如冯胖子的意，柴稚屏也已经提起警惕。纵然可米睿智只要自己还在，杜翰文还在，就垮不了。但谁又愿意整天提心吊胆的防贼呢，只有千里做贼，哪有日夜防贼的道理。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是该让大家看看从可米睿智挖墙脚的后果了。
“醒了？”柴稚屏关上灯，开着免提，在幽暗的办公室轻声说着。
“阿甯说最近她变助理了，要让我睡觉，还要叫我起床。”电话那头杜翰文慵懒的声音让柴稚屏嘴角挂起微笑。
“早就说了她会是你最好的助理。”柴稚屏现在很愿意维持张均甯正牌女友的地位。不得不说杜翰文做形象这事儿还是颇为高，张均甯其他的不说，突出一个懂事。绝对不给媒体抓新闻的机会，这样最好，不求你红。只求你安安稳稳，最好隐形。
杜翰文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拿了件衣服轻手轻脚走出门。想让张均甯再睡一会。
“姐，是不是蔡月勋最近也不安稳？”杜翰文夹着手机，穿着衬衫。
“他就是私下里抱怨几句，顺便正式通知我下部戏他不拍要休假。”柴稚屏笑起来，“那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