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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就像姐去内地做销售渠道，铺路的事，宜早不宜迟。”
“哦？敢问路在何方？”柴稚屏笑了。
“以偶像剧和系列剧为主，推出偶像，接着进行分流。就像现在我们做的，让这些成名偶像去占据市场，言程旭去拍吐司男，朱啸天去做综艺。下一部仔仔做男主角，捧上高位，接着他可以拍第四部。而我，自然应该去拍青春片。偶像与青春电影，这是一体两面的东西。就像日本电视剧和日本电影，青春片里充斥着各色偶像。显然，我们现在脱节了。”杜翰文说着，拿起摸布继续擦拭起来。
柴稚屏回味着杜翰文的话，显然开辟出了个新思路，或者说是指出了问题。偶像需要出路，只拍偶像剧是迟早会被取代的。观众喜新厌旧的速度是可怕的，偶像剧这种时代产物，更容易被时尚潮流的改变而淘汰。偶像剧捧红偶像，最红的接着去拍青春片，却不是转型电影演员。而是类似日本演员的方式，顺利在电视剧和电影之间切换模式。这需要的是制作公司和经纪公司有足够强的控制力，而现在的可米睿智有这样的潜质。
轻轻点了点头，“不过这需要足够的内容提供商，只有可米睿智是玩不转这么大一个市场。”
“没错。”杜翰文摊摊手，“这恰好是台北这个屁大地方的劣势和优势，只需要两部作品，我们就可以主宰宝岛偶像剧高端市场。对手太弱也是问题，没有足够的竞争力，形成不了集体冲击力。畸形增长的结果是可米睿智会变成一颗毒瘤，吸食完养分，等我们把这个市场做死，宝岛的偶像剧黄金时代也就结束了。”杜翰文说的也是原本未来十年会发生的事情。
“那也是一种光荣。”柴稚屏喝口茶，笑起来，“由我们姐弟兴起，由我们亲手埋葬。”
“问题是那时候我可能才刚刚三十岁，也许我孩子还在她妈妈肚子里。总不能那时候就退休在家吃银行利息，当包租公吧。”杜翰文乐了，“那样的生活，闲的我自己可能都接受不了。”
“那么，我们要如何做呢。”柴稚屏放下茶杯，看着杜翰文。
“先让我们看看一个偶像参演的青春片票房会不会有突破，接着开始接着做姐你现在准备筹备的那个可米小子项目。挺好的，偶像需要新面孔，电视剧也需要新人。”杜翰文说着，然后指向窗外，“接着，我们要布局北方，把内地变成可米睿智作品最大倾销地。足够大市场，需要足够多的作品。一切顺利，可米睿智将迎来一个爆发式的扩张。”
柴稚屏眼睛里放着亮光，“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处理掉那个背后灵。”
“没错。”杜翰文打了个响指，“但这事真的不能操之过急，而且我认为合作比较好。”
“合作的前提是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不然只会被吃掉，然后一点渣都不剩。”柴稚屏攥了攥拳头。
正说着，开门声响起。提着吃的张均甯走进来，一边换鞋一边抱怨，“气死我了，今天遇到一个学姐，竟然让我把你电话给她，她说她要告诉你什么叫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很没有女人味吗？”
杜翰文乐的笑出声来，张均甯扭头一看，吐吐舌头，“柴姐你来了。”
“你该告诉她，穿上衣服的才有女人味，脱下衣服的那叫荷尔蒙。”柴稚屏接过张均甯手里的食物袋，“带了什么好吃的，我可是准备在你家吃晚饭。”
“一点小吃。”张均甯不好意思了，“没关系，杜杜会做好吃的。”
“得了吧，他那手艺出外景时候，我吃过好几次了，也就你觉得好吃。”柴稚屏觉得这两人也是绝配，起码在生活上，可以奇妙的融合在一起。杜翰文也不会因为张均甯不会做家务有怨言，这男人是可以主动做家务的好男人。
“最近他手艺还是有长进的，海鲜就做的不错。”张均甯还是为男朋友说着话。
杜翰文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海鲜做起来比较方便罢了。”
“那的确呢，会开火清蒸就好了。”柴稚屏笑起来，“你继续做家务，我跟阿甯来做晚饭，我看冰箱里还有不少吃的嘛。”
“好嘞。”张均甯卷起袖子，“上得厅堂显得厨房，我跟柴姐好好学。”
第二百五十二章赞助费
从金钟奖结束之后，杜翰文的日子是好过的，因为不露面，不接受采访，不出通告。媒体自娱自乐了一周之后也玩不下去了，曝光恋情这件事总算软着陆。不过后续影响如何，大家都知道那是要看《继承者们》的收视率。如果高，万事大吉，杜翰文必定更上一层楼，零零年最红的就是这位。如果收视差，那就好玩了，杜翰文自己都没敢想这个问题。
不过最近轻松的时光，也有个不大不小的烦恼，就是公然翘课的许伟甯。翘了课，杜翰文还得给老师打电话请假。对这个姑娘，杜翰文实在是没什么说教讲道理的兴趣。她会对说教以捂着耳朵不听表示抗议，同时哭给你看。小台妹算是抓住杜翰文软肋了，杜翰文这人，对宠的人是没什么原则的。
所以在同学们都在上课的时候，许伟甯跟着杜翰文还有陈雨珊到了华航新闻处，聊的是之前已经联系过的事情，也就是华航赞助的事情。
“在第一集开头，会有这样一场戏，几个励志要当空姐的高中女生在一起约定要去华航。然后镜头转到现在，几位华航空姐拉着行李箱，在机场昂首阔步走过。”陈雨珊说着，指着旁边在看飞机模型的许伟甯，“混血美少女，就是开头一幕几个女高中之中一位。可米睿智的作品，诸位完全可以放心。”
几位负责人看看许伟甯，是挺漂亮啊，非常符合华航的气质嘛，纷纷点头表示认可。陈雨珊很满意，这姑娘来当拖油瓶也不是一无是处嘛。指着一旁的计划案海报，“因为广告管制条理的问题，所以在剧中不能直接出现华航的标志，以及制式服装。不过这并不是问题，DFN全球设计中心推出了电视剧纪念款飞行员制服和空姐制服，包括全套的地勤制服。”
幻灯片里出现杜翰文跟韩瑜拍的几组制服照片。帅的一塌糊涂，性感的流口水。必须嘛，这是卖家秀，至于买家是什么情况。那谁管呢。陈雨珊的忽悠任然在进行，看的许伟甯都入了神，开始幻想自己能穿空姐制服了。
“除去内景，我们所有外景实景内容都会在华航基地进行拍摄。我想这也是一次很好的宣传华航企业文化的历程，我们不是一部普通的偶像剧！我们制作的是一部青春励志时尚偶像剧！会是华航历史上最出色的宣传。也是诸位最得意的一次商业赞助。”陈雨珊站在诸位负责人面前，杜翰文看着，这女人已经有柴稚屏的影子了。
华航的事进行的很顺利，之前已经进行过多次接洽，这次只不过是一次更高级别，有决定权负责人的一次洽谈会而已。华航对赞助可米睿智第三部电视剧有浓厚兴趣，离双方在合同上签字，只剩唯一一个问题，华航要求杜翰文演男主角。如果可以，赞助费会翻倍。如果不行，虽然还会签，但钱会少不少。
虽然对于杜翰文来说，即便是自己不演，华航给的赞助金额爆出去，也是会让记者在头条讨论两天。但对于陈雨珊来说，没有到逆天刷新纪录的赞助费，那就是自己能力不到。这是老娘要挂名制作人的电视剧，容不得一丝瑕疵。所以杜翰文被陈雨珊拉来了，就是要给这些大佬看看。老娘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们会制作spi，特别篇，时常大概在一百分钟。将会在华语地区上映，而不是在电视台播出。”陈雨珊指着杜翰文。“杜杜将是特别篇的主演，用另一个视角完结这个故事。华航的赞助，是会延续到特别篇的。诸位，你们用一亿赞助了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请注意！是一部电影！意义不用我再赘述了吧。”
许伟甯眼睛里都快冒小星星了，杜翰文要拍电影了，还是穿制服的飞行员。要死了要死了。跟许伟甯同样心情的是一位力主杜翰文要当电视剧男主角的女性负责人，轻咳一声，“杜翰文主演特别篇，这一点可以写进合同吗？”
“当然，我们是专业的。”陈雨珊嘴角挂起微笑，“各位尊敬的负责人，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当陈雨珊从华航总部出来，觉得太阳都耀眼了几分，扭头看看拽着杜翰文衣角的许伟甯，“小妹妹，你拍戏要钱吗？”
许伟甯睁着大眼睛看着陈雨珊，这个问题好困难啊，自己拍的戏好像从来都没要过钱。杜翰文哭笑不得，“姐姐哦，你不要这么早就进入到选角状态吧。”
“柴姐把选角的事情交给我了。”陈雨珊笑起来，“其实我现在很期待《继承者们》拍特别篇。主要是想想在我手上会制作出宝岛历史上第一部偶像剧特别篇，在全台上映，实在是有些激动。”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一亿的单笔赞助，你站在了纪录薄巅峰。”杜翰文指了指陈雨珊提包，那里边躺着一份合约，“而且除去现金，还包括免费场地使用以及演员的职业体验和培训，三立会为让你辞职懊悔的。”
“不不，他们只会感叹平台不同。”陈雨珊拍拍提包，“在三立工作一辈子，我也不可能来跟华航谈赞助。”
“不是还有DFN吗？”小台妹其实一直都在听。
陈雨珊和杜翰文对视一笑，摸摸小台妹脑袋，“傻姑娘，DFN跟可米睿智是战略合作伙伴。”
“喔。”小台妹点点头，“因为DFN是你的，可米睿智也是你的。”
“一部分。”杜翰文比着小指指尖。
陈雨珊走到车旁，“怎么样，要送她回学校吗？”
看看表，杜翰文摇摇头，“不了，约了下午跟张均甯一起吃饭。”
“对，我要看那个阿甯是谁。”许伟甯呲了呲呀。
“那只有祝你好运了。”陈雨珊摆摆手，“对了，记得明天去高雄，不要太晚喔，两个姑娘，要保留体力。”
“呀，姐姐你好色啊。”许伟甯皱了皱鼻头。
“哈哈，你听懂了啊。”陈雨珊哈哈大笑，坐进车里，挥挥手走了。
杜翰文无奈的摇摇头，等安乙轩把车开过来，教育着许伟甯，“看到了吧，剧组有什么好的，不是男流氓就是女流氓。”
“学校里都是小流氓。”许伟甯回了句杜翰文无语的话。
张均甯为了今天跟许伟甯的第一次见面，特意去挑了礼物。从杜翰文的述说里，张均甯知道另一个阿甯是杜翰文一个很特别的粉丝。有可能算是杜翰文第一个铁粉，去公司抗议六月，做了自己当时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因此很熟悉，加上年纪小，杜翰文把许伟甯当妹妹看。不过在某些人的嘴里，就是另外一番解释了。这些人自然就是以陈桥恩，韩瑜，廖小乔为首的那帮人了，他们嘴里的许伟甯是杜翰文很可能会出轨的对象。大概这些女人在聊这些八卦的时候，都没考虑自己也许是记者们认为更可能杜翰文劈腿的对象。
不过张均甯最近有些去市区的焦虑症，老是觉得会有人偷拍自己。事实也的确是这样没错，狗仔发现张均甯的行踪，的确会去跟拍。当然这些人想拍的是灰姑娘劈腿什么的，秀恩爱已经有些懒的拍了。结果就是现在连去学校，出门前都要略施粉黛，因为被拍过一次自己大素颜去学校上课。结果第二天报纸上就说自己憔悴不堪，被疑感情压力太大，疑似分手什么的。为此妈妈还特别打电话来问，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妈妈相信是记者瞎写。
做明星女朋友是真的不容易，现在自己做的不光是一个人的形象，而是两个人的形象。已经开始逐渐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遇到安乙轩，这姑娘都一副要去剧组拍戏的妆容。当然安乙轩是为了争取走上前两任助理的路，可以在公司出头。不过另一方面，在杜翰文身边的人，注意自己的形象，也是为了杜翰文的形象。
感觉起来有些累，但在杜翰文请了保姆之后。张均甯倒是觉得如果连出门花点时间打扮一下自己都做不到的话，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啊。保姆解放两人大量时间，两个都不谙家务的人，是很需要帮手。
等张均甯打车赶到餐厅的时候，看到还有黑人这个陪客，对面就坐着一个混血小姑娘，想来，就应该是许伟甯了。
“呀，是许伟甯吧，真是漂亮呢。”张均甯不用杜翰文介绍就开了口，从包里拿出礼品盒递给许伟甯，“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杜翰文跟黑人交换了个眼神，显然一上来张均甯就赢了，气度，气势，在这一点上，许伟甯现在还真的只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有些傻傻接过礼盒，说了句，“谢谢姐姐。”
好吧，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叫姐姐了，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张均甯脸上笑容更盛，“不用谢，不用谢。点菜啊，黑人哥，不用等我的。”
杜翰文看着只想笑，大概每个女人在面对另一个女人时候，战斗力都会上升几万点。
第二百五十三章新身份
F4答谢歌迷歌友会从高雄启程，这一站之后就要飞新加坡。正好回来做《继承者们》首播见面会，紧接着就是台北的跨年歌友会。没几首歌也开跨年。F4也算是创了个纪录，大概是歌曲最少的歌手组合在体育场开歌友会的纪录。当然几首歌是撑不起跨年的，实际上这是可米睿智的打包演唱会。
杜翰文带着f4去感受歌迷的热情，张均甯则在另一边感受着成为明星女友该有的一切。学校社团纷纷邀请，只不过清峰捷足先登，死死守着张均甯。只要张均甯有公共课的时候，教室总是爆满，全是来一睹杜翰文女友真容的学校男生们。也不知道这帮人爬山去传播学院会不会累，平常哪有这种动力，显然美女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最近也不怎么敢去校外的咖啡屋喝咖啡，兼职的小妹是杜翰文的死忠饭，现在张均甯去，都不要钱。又不是老板请客，张均甯就不敢再去了，这种热情有些承受不起。
有好的方面，自然也有坏的一面。起码张爸爸是不怎么欣赏艺人的，打电话来狠狠教育了张均甯一次，明确表示对这个男朋友不满意。好在张妈妈保持着中立，张均甯压力才没太大。老爸的话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嘛，离婚那么早，在儿女面前摆父亲的威严都要矮一头的样子。
最近也常常收到一些粉丝寄来的劝分手信，好言好语的张均甯还有兴趣瞧一眼，恶语相加的都丢进了垃圾桶。这算是程度轻的，最让张均甯觉得不适应的是原本就开学没多久，没那么熟悉的同学，对自己更加疏远了。
张均甯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想法，但距离感是可以感受的到的，隐约之间会有种被孤立的感觉。清峰说他们是嫉妒的，因为自己可以去金马奖，被电视直播拍十五秒。是明星的女朋友。可以看到好多明星，跟不同明星做朋友。这一点张均甯可以理解，因为就连高中的死党给自己打电话，更多的是希望得到杜翰文的签名。次数多了。现在张均甯也懒得联系那些前同学了。
而跟廖小乔和韩瑜见面的次数却是多了起来，发现跟她们的距离却是在拉近。不管是因为杜翰文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与她们的共同语言多了起来。韩瑜跟自己聊杜翰文，两个人可以一起吐槽杜翰文有些矫情的饮食习惯。一起逛街买衣服，买饰品。而跟廖小乔聊的更宽泛，一个见多识广，一个书香世家，两人可以从郁达夫聊到契诃夫，从林青霞聊到安吉丽娜朱莉。而且廖小乔不光是一个很好的聊伴，最重要的是真的可以教自己很多东西。
“这是杜杜的私人会计师，当然，赵先生也为我工作。”
当廖小乔把张均甯拉到会计师事务所时候，张均甯还有些不明所以。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经常给杜翰文传真文件的那位。不过却对廖小乔拉自己来这找不到头绪。
赵会计把一份合同递给张均甯，“杜翰文先生DFN微风广场店他所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转让给了你，没有问题的话，请签字吧。如果没有私章，请按个手印。”
张均甯有些茫然的看向廖小乔，廖小乔随手翻开合同，“嗯，他说这是一份有保障的养老保险。”
“哈？”张均甯有些无语。
廖小乔拉着张均甯的指头在红泥上按了按，接着按在合同上，把笔递给张均甯。“签完字，我介绍朋友给你的时候，就会说，这是我的合伙人张均甯。而不是杜翰文的女朋友张均甯。说不说的权利在你，虽然现在不知道你是杜翰文女朋友的人其实很少。”
忽然有些明白杜翰文的意思了，张均甯在合同上签上字。少了学校里的同学圈子，自己开始逐渐迈入另一个圈子，而这个圈子，有一些小小的门槛。如果不是艺人。那么廖小乔的合伙人，是一个很好的身份，让大家不在第一时间想起说这是杜翰文的女朋友。了解到杜翰文的意图，张均甯心里一甜，这个男人总是会把事情做的很妥帖。而且知道他来告诉自己，那一定是会拒绝的。但用廖小乔就不一样了，自己会用另一种方式去思考。
“其实他只是不想在微风广场的生意里陷的太深。”廖小乔看张均甯把合同递给会计，耸耸肩，“我哥一直想拉他入伙。”
“小乔姐现在告诉我这个的意思是想让我说服杜杜？”张均甯笑起来。
“不。”廖小乔摇摇头，“我不会让任何人说服他被归到微风派系，那并不是一件好事。”
张均甯有些不明白了，那为什么杜翰文要把微风店四分之一股份转给自己呢。廖小乔拉着张均甯走出去，一起去在进行装修的微风广场。戴上安全帽，廖小乔带着张均甯走到一楼天井左侧，指着现在还是黑洞一样的区域，“这就是未来的DFN首家台北体验店，现在你有它四分之一。三年免租金，每一个进来买衣服的人，消费的一部分利润都是你的。而作为业主，在微风广场每家店，你都享受八五折优惠。”
忽然张均甯觉得眼前的黑洞开始人潮攒动起来，就像杜翰文给自己看的内地DFN店开业时候的照片。恍惚了一瞬间，笑了，“杜杜是不想被微风广场这头怪兽吸收成为它的一部分。”
廖小乔有些惊异的看了张均甯一眼，点点头，“没错，无数人希望被它吞进肚子里，形成利益共同体。但他不行，不是那个偶像，再有钱的他，也不是我最初遇到的那个他。我见过太多的有钱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所以他可以有钱，但不要跟廖家关系太深，除非…”
“除非你嫁给他。”看着廖小乔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