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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行线-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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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

董事会后不到三十分钟,远在京城的雷云海就接到了那个副总传过来的详细的报告,尤其跟雷德私下里的这番谈话,更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他笑了笑,毫不见外的将报告递给了对面坐着的一个女子,道:“雷德比雷方要聪明的多,去恒沙前我送了他八个字,和而不同,斗而不破,看来他认真听了,也认真想了,知道进退的分寸,说不定将来真能在恒沙做出点成绩。”

对面的女子身着灰色的宽袍大衣,不着脂粉,朴素之极,竟是困在苏海,多年不曾回京的燕奇秀。她没有戴墨镜,明暗相间的双眸让人总是有种敬而远之的妖异,打开报告看了一眼,唇边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看来回国这两年,小夕已经学会了如何适应国情……之前我还担心她在沃顿学了太多的书生气,会被你们雷家的人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

敢这样跟雷云海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无一例外年纪都在六十岁以上,以晚辈之身四平八稳的对面而坐,且言语中如此的不客气,数来数去,恐怕也只有燕奇秀一人而已。

“你啊,就是这张嘴不饶人,小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哪里会让人欺负她?”雷云海哈哈一笑,然后凝目望着眼前的女子,片刻后意味深长的道:“奇秀,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耿耿于怀!”

骤然听雷云海提起往事,燕奇秀的心口不由的剧烈疼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这样的人,在大战来临前夕,不会让自己太被感性所左右,闻言轻轻一笑,道:“过去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吗,如果不记得的,又怎么会有这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呢?雷云海暗叹一声,但脸上自然不会显露出什么,道:“那就好,你能这样想,很多人会安心。”

燕奇秀淡然道:“自从我五年前离京,他们也早该安心了。”

“活着的人安心,那死去的人呢?”

燕奇秀猛然抬头,那唯一明亮的眸子仿佛瞬间燃起了一道刺眼的光,另一只暗眸却充满了毁灭一切生机的绝望,这样的异象只维持了不到一秒的时间,然后重新归于静寂,她慢慢的垂下眼帘,道:“不再死几个人,死去的人又怎么能安心?”

雷云海没有再多说什么,抬手看了看表,道:“奇秀,我等下还有个会,就不陪你了,这次一定多留几日,看看京城这些年的变化……”

燕奇秀知道雷云海如今跟着陈隆起那个工作狂,行程安排的几乎没有间隙,能抽出这么点时间来秘密接见自己,已经是格外的给了面子,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得到了对方的表态,干脆的站起身,轻笑道:“雷叔叔都开了口,我自然要多留几日,许久没去后海的白鸦儿胡同尝尝刘家铺子的翡翠馄饨,也不知这么些年过去了,味道变了没变。”

虽然是两辈人,但雷云海不过四十岁,跟燕奇秀的年纪相差远没有两辈人那么悬殊,所以听到这声叔叔,还是觉得哑然失笑,他跟着站起,将燕奇秀送到门口,望着天空远处的晚霞,目光锐利又深邃不可测,笑道:“放心吧,只要铺子还在,味道就算变,也变不了多少的。”

从秘密通道离开了雷宅,燕奇秀闪身进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开车的是燕青鸾,燕黄焉坐在后座,急急问道:“如何?”

燕奇秀舒舒服服的躺好,将洁白的玉足放到燕黄焉的大腿上,随意的道:“雷云海让我在京城多待几天……”

燕黄焉一拍手,道:“成了!”

燕青鸾微微蹙眉,问道:“这就成了?”

“正是,如果他反对,一定会让老板尽快离京,不要多做停留。”燕黄焉清丽的双眼闪着智慧的光芒,道:“我猜雷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就算不帮忙,至少会坐壁上观,他们这两年被打压的喘不过气来,乐的见对方吃亏,或许巴不得咱们斗的不死不休才好。”说这句的时候她特地留意了一下燕奇秀的神色,其实发动这次攻击她一直不太赞成,只是知道说也无用,所以还是尽心尽力为自家老板谋划,可事到临头,终忍不住想试一试能不能有转机,话刚说完就见燕奇秀闭上了双目,明白最后一次尝试宣告失败,便也住口不言,道:“老板,咱们现在去哪?”

“去后海!”

正当燕奇秀秘密回京谋划一场翻天覆地的大事的时候,温谅被左敬一个电话招到了灵阳,不过不是因为原油码头即将跟恒沙签订的协议,而是为了灵曲酒。

虽然温谅早在去年就明里暗里多次预言了灵曲酒即将面对的危机,可惜的是薛胜刚愎自用,丝毫听不进去,左敬也是半信半疑,最后也站到了薛胜那一边,没想到仅仅过了几个月,危机就会来的如此猛烈和不可逆转。

其实在97年一月份,《经济观察报》就以连续三篇通讯报道了灵曲酒实际生产能力低下并购买西川酒进行勾兑的新闻,只是由于这种纯经济类的报刊受众面不广,传播影响力不大,又赶上过年,所以没有引起大的轰动。等春节假期过完,按照前世里的轨迹,灵曲酒一事开始发酵,并在短短十数日内成为众矢之的,被几十家媒体转载,挂着央视标王的桂冠,几乎顷刻间就毁于一旦。但说来也巧,正好温谅布局纯净水上市,将大众和媒体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边,让灵曲酒苟延残喘了一阵,但该来的终究要来,纯净水与矿泉水之争随着百达和依山的高调亮相已近尾声,无所事事的媒体记者都是闻着腥味就张开大嘴的鲨鱼,立刻将关注的焦点投注到了灵曲酒身上,这一下雷霆千钧,让眼高于顶的薛胜顿时吃了个大苦头,暴露出完全不懂危机公关的弱点。

先是置之不理,后来见情况不妙,立刻组织声音辟谣,但随着媒体深入挖掘,并有针对性的偷拍了灵曲酒狭小且落后的厂房和生产线,图片一经发表,让消费者完全站到了对立面,等灵曲酒再喊着我们其实有更先进的生产线和更加现代化的厂房时,已经没人相信,尽管这些都是真的。

归根结底,灵曲酒成也媒体,败也媒体,薛胜靠央视成就了一个传奇,却又不懂得以尊重央视的姿态尊重其他媒体,所以傲慢必然要付出代价。

温谅坐在左敬的办公室里,薛胜在一边作陪,左敬面色严峻,开门见山,道:“这次请你过来呢,是薛厂长想向你咨询下灵曲酒面临的状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补救一下。薛厂长,有什么想问的,要好好的向温总请教!”

或许是知道了温谅现在的身份,也或许是被眼下的状况搞的焦头烂额,薛胜的态度跟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谦虚的了许多,亲手给温谅斟了杯茶,道:“温总,都怪我有眼无珠,以前没听您的警示,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现在不能喝酒,我老薛就以茶代酒,向您赔罪!”

薛胜固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人很耿直爽快,不是阴险小人,温谅哪里跟他计较,笑道:“薛总客气了,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话说回来,好好的怎么就搞到了这步田地?”

薛胜懊恼道:“谁知道呢?刚开始有两个记者来厂里找我,说掌握了一些不好的情况,准备同我沟通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还当是哪里来的小报记者,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就来要红包,怎么也想不到是《经济观察报》的人,所以理都没理,让门卫给打发走了。”

这情商啊,温谅无意多做评价,毕竟每个时代都有自身的局限性,不能用后世习以为常的行为来评判这时的人,那样不公平,也不科学。

“之后呢?”

第八百一十二章小店生意经

“之后对方还跟我们打过两次电话,不过都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文章见报之后下面人做了简报拿给我看了,纯熟外行言论嘛,兑酒是大家都在干的事,就是茅台五粮液也有兑,又不是掺假造假,根本什么都不懂。至于厂房和生产线,我们刚花了几千万引进了国外最先进的生产线怎么不报道?正在施工建设的三千亩地新厂区怎么不报道?”薛胜说起来还是一肚子火,抱怨道:“现在的报纸记者一点素质都没有,就会胡编乱造吸引眼球……”

薛胜的话倒也不错,产量不足时购买别家的原酒进行勾兑,是酒业内常有的事,只要不是食用酒精和水勾兑,一般问题不大,但重点在于经过《经济观察报》的报道之后,民众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一旦误解形成,想要再进行解释和扭转,难度要加大数倍,更何况灵曲酒的危机公关水平还处在小学生阶段,总想着清者自清,不屑解释,到现在为止连一场大规模的新闻发布会都没有召开过,只是跟来电问询的消费者,或者自家的经销商解释,既苍白,也无力!

温谅静静的听完薛胜的牢骚,道:“那,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薛胜道:“听左书记说温总最擅长商业运作,所以想请温总帮忙分析分析,灵曲的步子哪里出了错,怎么会一篇报道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销量锐减了近一半,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加大马力生产的酒积压了快三百个火车皮……”

听到这个数字温谅也吓了一跳,虽然知道97年是灵曲酒的滑铁卢,到了98年就已经退出了竞争舞台,可也没想到才仅仅三个月的时间,销量就跌了这么多。

“那是左书记谬赞了,我年纪轻轻,所识所见都不能跟薛厂长相提并论。不过嘛,对灵曲酒我还真的深入思考过,既然今天大家交心,我也就抛砖引玉,浅谈一二。”

“请请,我老薛洗耳恭听。”

“灵曲的崛起可以说完全依赖于95年的标王,通俗点讲,也就是广告效应,所以灵曲的经营模式能形成良性循环的关键环节是投人的大量广告能否转变为现实的巨大市场需求,这是降低单位产品广告成本、赢得利润的关键。”

薛胜点点头,这是显而易见的,没有广告就没有今天的灵曲,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现在的麻烦,出头的橼子先烂,人们总是对佼佼者抱有幸灾乐祸之心,捧的越高,踩的越重。

“一旦这一环节发生中断,投入的大量广告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灵曲酒将面临灭顶之灾,也就是眼下即将要面对的困局。”

其实到1996年底,灵曲最突出的矛盾已不是市场开发能力的不足,而是酒的生产能力的不足,即面临着改进生产工艺,扩大生产规模,提高内在质量的迫切问题,这时的灵曲酒厂本应在1997年标王争夺中激流勇退,将经营管理的重点回转,利用1996年的资金积累,真正在提高竞争力方面下功夫,改进生产工艺,扩大或增加生产线,培训熟练技术工人等,同时在央视保持适度广告以维持市场。这样一来,有钱,有名气,有市场占有度,再有两三年的巩固,就算不能走到茅台那样的地位,至少也可以在十年内高枕无忧。但是,出于短期的经济利润思维,过于依赖标王效应,灵曲砸下了三个亿的豪赌,而要消化掉3亿元的广告成本,必须在1997年完成15亿元的销售额,产、销量必须在6。5万吨以上。

这才是造成了产能不足,买酒勾兑的根本原因所在!

听完温谅抽丝剥茧的分析,一阵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根源,薛胜恍若大梦初醒,刚才一口一个对媒体的抱怨立刻消失不见,拉着温谅的手感叹道:“老弟,要是老哥早些时候能听到你这番话就好了……”

温谅苦笑,要不是走到了今天,这番话你能听的进去吗?所以人在成功时要有谦卑之心,才不至于盛极而衰。

左敬找温谅来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分析问题,而是要解决问题,问道:“温总,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

温谅略一沉吟,道:“补救倒是还来得及,只要打通最先发表文章的《观察报》的关系,请他们来灵曲再做一个全面公开正确的报道,然后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全国消费者作出解释和说明,再积极联系沟通其他媒体朋友,至少能遏制住这股风头,之后可以慢慢想办法提升公信力。只是,想办这些事,公关费恐怕不是个小数目……”

说到花钱,这个年代也许没人比薛胜更大手笔的了,立即表态道:“你开个价,我绝不二话。”

温谅笑道:“这种事我不了解,也不插手,不过可以给薛厂长介绍一家专业的,京城的凤凰鸟传媒,不知你听过没有……”

从灵阳回来后又过了两天,正好是周末,温谅给秦音打了电话,邀请她出来吃饭,不过那辆雷克萨斯让常成开着接送女孩们来往依山,这会还没有回来,一时找不到别的车,就到西苑将那辆一直被束之高阁的兰博基尼diablo开了出来,路上招来无数回头自不必提。到青师大门口等了一会,秦音和一个漂亮女生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面走来,经过兰博基尼时,女生忍不住一个劲的打量,倒是秦音连眼角都没有扫过来一下,仿佛这辆让人惊艳的跑车跟校园里的二八自行车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是境界的差距,但论脸蛋,女生比脸上有胎记的秦音好看的多,但整体的气质却远远不如,有时候,或者说大多数时候,思想远比容颜,更让男人感到动心。

温谅按了下喇叭,打开车窗,招手笑道:“秦老师,这里。”

秦音小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车里的人会是温谅,对他微微一笑,转头对女生吩咐道:“明天再来找我,这段谱还有几处错误需要改正,音乐节很重要,不能出一点纰漏。”

女生竟是曾跟温谅打过照面的颜歌,经过了那次的风波,她已经彻底断绝了跟社会上人的来往,虽然虚荣心跟毒瘾一样,不是那么好戒掉,但至少知道保护自己不要越过不该越的红线,不然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

见到温谅,颜歌脸蛋变得有些苍白,她不知道那晚温谅救了自己之后怎么处理那个乞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乞丐口中知道了什么,但从那一晚开始,乞丐再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最近也终于答应了蒋大鹏的告白,开始像普通校园情侣一样过起了二人世界,实在不希望再起什么波澜。

不过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人,竟然开的起这样豪华的跑车,离开时心中竟对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秦音感到了几分嫉妒。

秦音刚要转身上车,突然从校内跑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清秀,身材挺拔,笑起来很有阳光的味道,喊道:“秦老师,秦老师……”

秦音听到这个声音,对温谅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低声道:“等一下,我跟他说两句话。”

年轻人喘着气,跑到秦音面前,道:“我刚去你班教室,问了学生才知道你已经出来了……”

“元古,有事吗?”

元古笑道:“也没什么事,这不我才来青师没多久,一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晚上想请秦老师一起吃饭,顺便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忙。”

秦音婉拒道:“我只是开学时给你指了条路而已,举手之劳算不上帮忙,吃饭就不必了。”

元古耸耸肩,姿势潇洒好看,道:“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可是救命之恩,要不然第一节课就迟到,我的老师生涯可就太灰暗了。秦老师,我真的只是想感谢你一下,何苦拒人千里之外呢?”

秦音颇感烦恼,这已经是元古第五次开口请自己吃饭了,她不是白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不管明里暗里怎么拒绝,这人的脸皮就跟活了千百年的老树似的,根本刀枪不入。正僵持的时候,温谅打开车门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揽住了秦音的腰身,有若实质的眼神盯着元古,皱眉道:“小音,怎么了?”

秦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摸到身上来,虽然跟温谅已经认识了许久,关系也好的可以说是亲密,但这样的接触还是让她的心瞬间颤动了一下。

“没什么,这是我同事元古,今年刚分配到青师来的年轻教师,他太客气了,我不过给他指过一次路,非要请我吃饭感谢。”

“哦?”温谅伸出手去,笑道:“元老师是吧,幸会,幸会。”

元古看到温谅从兰博基尼上下来,气势先弱了三分,他家境虽然不错,可以买不起这样的好车,疑惑道:“你是?”

“我是小音男朋友,”温谅做戏做全套,将秦音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道:“小音她向来乐于助人,区区小事不算什么,元老师不用总放在心上。至于吃饭嘛,今天赶的不巧,晚上我们有约会,庆祝恋爱一周年……要不,你一起来?”

元古追女孩时脸皮够厚,可也没厚到可以跟人家共度一周年的地步,脸顿时憋的通红,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等秦音和温谅开车远去,元古呆呆的站在路边,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语:“名花有主,可惜,真是可惜!”

“对不起,刚才我自作主张,没有破坏秦老师的好姻缘吧?”温谅调侃道。

秦音不是扭捏的人,知道温谅刚才事急从权,倒也没放在心上,道:“一个陌生人罢了,连朋友都说不上,哪里有什么好姻缘?”

“陌生人不打紧,缘分到了,陌生人也能变成知心人。”

“是吗?”秦音含笑望着温谅,道:“我这人偏偏不信缘分!”

“那你信什么?”

秦音却俏皮的扬了扬眉,道:“不告诉你!”

按照惯性定律,两人又选择了那家小饭馆,刚一进门温谅就被老板给拉住了,千万分的感谢,道:“正想着怎么谢谢你呢,要不是老弟你指点,我进的灵曲酒可要全砸手里了!”

秦音最近忙着音乐节的事,没怎么看新闻,奇道:“怎么,灵曲酒真的卖不出去了?”

“谁说不是呢?”老板红光满面,兴高采烈的道:“真邪门,年前还好好的,顾客上门全都点灵曲,也就这两月,给谁谁不要,我一打听,才知道灵曲出事了。”

秦音来到桌子边坐下,手托下颌,道:“出什么事了?”

“您还没听说呢?”老板说的兴起,也拉开板凳坐了下来,道:“灵曲酒黑啊,拿着水加点酒精勾兑一下,然后装瓶子里贴上标签就开卖了,现在被人家媒体一曝光,嗨,您还别不信,这么大的酒厂竟然只有一两条生产线,厂房破烂的跟茅厕似的,您说,这不坑人吗?”

老板嘴皮子滑溜的跟京城人似的,温谅打量着他,五大三粗的身板,糙的跟月球表面一样的脸,也跟京城人不太像啊。秦音还真不信灵曲这么大的牌子竟然会做这样的事,笑道:“老板,您要去说相声,可没姜昆冯巩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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