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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由青投旗下的资产管理中心集中处置,资产管理中心的工作主要依托各类社会机构,如投资管理公司、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等机构,进行社会化协作,共同处置国有不良资产,提高了不良资产处置的效率和效益,并制定了《企业账销案存资产管理工作规则(试行)》。
凡此种种,在每个人如火如荼的人生里,时间也随之流逝。
眨眼间,流火七月,一步不迟的到来。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高考的日子,青州高三年级的学生放假一天,调整作息,收拾心情,准备迎接人生的第一次大考。
杨阳提议,要给谢言壮行,于六号中午,香积厨设宴,谁不来,谁是小狗!
温谅当时正在关山和屈东海喝酒,也只能在这个强大的诅咒下乖乖的赶回来。
谢言,已经好久不见了!
第六百七十三章远去之高一
自从齐舒入狱后,温谅还是第一次来香积厨,不过看起来这里门庭若市,生意火爆的不行,并没有因为失去了老板而在青州销声匿迹。
当然,温谅还不知道,齐舒不过是香积厨两个合伙人中的一个,有另一个人暗中坐镇,想不火爆都难!
张起云还是戴着一幅眼镜,站在入口处迎客,看见温谅呆住了片刻,急忙迎了上来,满脸陪笑道:“温少多日没来了。”
温谅笑道:“我怕你们给我的菜里吐吐沫……”
张起云尴尬道:“温少说笑了,快,里面请。”
温谅走了几步,扭头认真的道:“你们不会真的往菜里搞鬼吧?”
张起云冷汗都快要下来了,道:“我等下亲自去盯着,温少放一万个心!”
包厢内已经坐满了人,谢言,杨阳,许瑶,纪苏,小凝,孟珂,任毅,致和,谈羽,张松等等,还是元旦晚会的那一帮人马,不过唯独少了一个贝米。
贝米那样的女孩,在与不在,也许除了一个人外,再没有其他人会在意。
温谅刚一现身,就有一根香蕉直冲面门而来,他伸手接住,剥了皮咬了一口,道:“任兄,你就是这样欢迎远道而来的尊贵客人吗?”
任毅跳起来站到凳子上,叫道:“你丫一个逃犯也敢自称尊贵,有优雅的金发吗,有妩媚的大眼吗,有性感的腹肌吗?”
温谅最近少在校园出现,也不知道任毅又迷上了什么玩意,不过听这个描述,似乎跟大洋马有点关系,笑道:“吃个饭而已,用不着出卖色相吧?”
刘致和起哄道:“温哥你搁到古代就是个丫鬟的命,想出卖色相也得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啊,大伙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温谅愤然道:“我强烈鄙视你们的审美,就哥哥这张脸,放到秦淮河,不说花魁了,至少也是个老鸨级别的吧?”
一群男生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尤其任毅都快要捶桌子了,杨阳一脸迷糊的问道:“老鸨是什么?”
宁小凝冷着脸道:“别理他们,那个不是好话。”
杨阳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手在刘致和腰间狠狠的一掐。刘胖子痛不欲生,嚷嚷道:“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
热闹一番之后,温谅坐到许瑶身边,对隔了几个位置的谢言点点头,笑道:“明天要考试了,准备的怎么样?”
谢言略显的紧张,脸蛋绯红,似乎有点不敢去看温谅,一直低垂着头,但眉梢间的那许久不见的惊喜,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道:“我真的怕考不好……”
“没关系,想当初中考的时候,我估计以自己的成绩只能去职高混了,没想到竟然混到了青一中,所以说‘只有考前哭啼啼,才能考后笑眯眯’,是一句真的不能再真的真理啊!”
纪苏轻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谢言的成绩也很差喽?”
“纪苏同学你这叫挑拨离间,以后一定要多跟许瑶保持距离,不然要学坏了……嗯,许瑶同学,许瑶同学?”
“啊,怎么?”
许瑶从温谅进屋开始,一直在盯着他看,自从那次山顶的一吻之后,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更别说单独相处的机会了,竟是一时走神,没听到温谅刚才的话。
温谅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道:“别梦游了,你不发飙,我其实挺不习惯的……”
许瑶恍若初醒,疑惑的看看四周,道:“好好的,我发飙做什么?”
孟珂忙打起了小报告,道:“刚才温谅说你坏话呢!”
“是吗?”许瑶白了温谅一眼,眼波轻柔如水,道:“他想说就说好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也只有亲近如纪苏宁小凝,才知道自从生日那一晚和温谅单独度过之后,许瑶已经改变了太多,常常会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傻傻的痴笑,有时候爬在教学楼的栏杆上,俯首看着院中的合欢花,娇俏的容颜映衬着夕阳的霞光,几乎凝固了十八岁的少女那无与伦比的美丽。
温谅对她微微一笑,两人视线交融,都清晰看到对方眼眸深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种感觉,无法言明。
“回到刚才纪苏提出的问题,按照我的理论呢,谢言成绩本来就很好了,但还是害怕考不好,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考试成绩只能比平时更好!所以呢,今天不喝酒,”温谅举起手中的茶杯,道:“我们以茶代酒,提前恭祝谢言同学考上清华,成为我辈的楷模和榜样!”
“干杯!”
“干杯!”
接下来包房内闹成了一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笑玩乐,张起云亲自过来,指挥服务员上菜,照应的十分周到,显然被温谅刚进门时一番似真似假的话给吓到了,生怕无事中生出事来,被温谅捏了把柄借题发挥。
其实温谅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别说齐舒已经身陷囹圄,就是还在顾时同手下做事,也不会有兴趣来为难一家小小的饭店。
中途和谈羽一起出门去上卫生间,并排放水的时候,想起这帮人中只少了贝米一个,温谅低声问道:“又见过贝米吗?”
谈羽摇摇头,道:“她转学了,已经没再联系了。”
“转学了?”温谅还真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刘致和和任毅应该知道,不过他们从没把贝米当回事,自然不觉得这算多大的事,需要特地跟自己提一提。
“嗯,”谈羽叹了口气,道:“虽然有时候还会想起以前,但……毕竟都过去了!”
两人同时抖了抖身子,互相看了看,仰头哈哈大笑,然后勾搭着肩头,哼着歌掉头回去。
吃完了饭,出门的时候谢言有意和温谅走在最后,许瑶见状拉着小凝和纪苏笑嘻嘻的先头走了,给他们留出空间说话。
温谅笑道:“明天不要紧张,发挥出正常的水平就可以了,你平时的成绩那么好,不会有什么差错。”
谢言点点头,下巴都快要碰到了胸口,道:“不过我不想上清华……”
可能因为声音太小的缘故,温谅没有听清楚,微笑着反问道:“什么?”
谢言停下脚步,仿佛鼓足了勇气,道:“我,我想考江东大学!”
温谅愣了愣,想起过年时曾跟谢言有过的那番对话,轻声道:“谢言,大学对每一个人来说,可能是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之一,不要冲动,也不要盲目,只有先问问自己,将来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从事什么样的工作,然后才能照着这个目标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直至最后的成功。”
“我明白,你现在对将来未必会有清晰的规划,也未必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我觉得,当清华和江大同时摆在你面前的时候,放弃前者,而选择后者,未必是一种理性的选择!”
谢言这一次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许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反驳温谅的话,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道“我想,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女孩的星眸清澈而无邪,但言辞坚定,如同有了亘古的信仰,温谅没再说什么话,伸手按在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下,道:“加油!”
三天的高考很快过去,根据估分的情况,谢言发挥的还算不错,应该比平时还要高一点点。如果不出大的纰漏,将成为今年青州高考状元的有力竞争者。
紧接着就是高一高二年级的期末考试,温谅稳扎稳打的带学校猫了十天,老老实实的复习,认认真真的做题,最后考出来的成绩还不错。不过年级第一是不用指望了,姬晓玲在被苦苦压制了一年之后,终于重新登回宝座,据说拿到成绩单时差点喜极而泣。
至于程海军,不知撞了哪门子邪,并没有因为温谅的退出而捡回万年老二的称号,以一分之差硬是被别人挤到了第三,据说隔天就去了天漏山普方寺拜佛去了。
当最后一天,叶雨婷宣布放暑假的时候,教室里响起了阵阵欢呼,温谅问起任毅暑假的安排,这小子竟然打起了太极,顾左右而言他,神态紧张中透着期待,好像在酝酿什么大计划一般。
温谅略一思忖,应该跟那次孟珂给他出的追求宋婉的主意有关,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无义,兄弟我不能无情,衷心祝愿任兄心想事成,旗开得胜。”
任毅感激涕零,一揖到地,道:“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孟珂捂着脸颊,叫道:“哎呦,哎呦,牙都要酸掉了。”
“孟同学,我个人认为,你很有必要提高一下对传统文化的认知和敬畏,多么优美而动人的语句,啊,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要死了你,再敢对着我乱穷酸,看我还帮不帮你混进去……”
纪苏整理好桌子里的书,将暑假需要的功课放到书包里,转头看着温谅,道:“你呢,暑假出门吗?”
温谅耸耸肩,道:“不知道,也许宅家里看看书,也许天南地北的跑,看情况吧!”
“要是有空的话,来关山吧,我和妈妈会去陪爸爸一段时间,瑶瑶也要回去住两个月,你过来了,我们可以一起逛逛街,爬爬山。”
最不忍打破的,莫过于一个女孩的憧憬,可惜的是,有时候,老天总是那么的无情!
第六百七十四章公路动脉,千奇百怪
放暑假的第一天,温谅呆在家里,竟一时无处可去。青河有李胜利,新兴有纪政,本草有范博,依山有钟从江,唯一还不太成熟的创图又有一个天才尹颙,大家各安其职,游刃有余,都不需要他去指手画脚。
而许瑶和纪苏去了关山,宁小凝第一班飞机回了京城,司雅静忙着青河的工作,左雨溪又下乡蹲点去了,宁夕远在沙河县,最有闲暇的叶雨婷据说背着背包,带着单反去了泰山采风。
所以温谅只能躺在家中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无趣又稀少的电视节目,茶几上泡着一壶顶级的碧螺春,要不是时不时的打几个哈欠,也颇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名士风采。
连中午回家取东西的丁枚看到温谅也吓了一跳,道:“不是放暑假了吗,怎么在家里呢?”
“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我在家里待一会儿怎么了?不是你儿子啊,这不是我家啊?”
“呵,合着我倒霉,关心你还落一身的埋怨。”丁枚坐到他身边,笑呵呵的道:“好儿子,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可人家看不上咱,所以一个人生闷气呢?”
温谅哭笑不得,道:“您别瞎猜了,就我这模样往外面一站,小姑娘肯定是排成排啊!”
丁枚后仰着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会,郑重其事的道:“儿子,我觉得要不还是去整个容吧,人家小姑娘排成排,说不定是被你给吓的啊……”
最后还是刘天来的电话把温谅从丁枚的魔掌中给拯救了出来,要是再晚一会,真说不定会被她给埋汰死。
两人在外面碰了头,刘天来神秘兮兮的领着温谅来到一处宅院前面,坐北朝南的格局,周边林木葱葱,斑竹吐翠,前行百米,便是潺潺而过的青河水,碧波荡漾,水韵悠长。就如同苏舜钦诗中描述过的样子,秋色入林红黯淡,日光穿竹翠玲珑,只是第一眼,温谅就喜欢上了这里。
“十万不够吧?”
“哪能呢,整个算下来只花了八万!”刘天来怕温谅不信,解释道:“这里的房主在南边做生意,全家老小早搬过去了,宅子空了好几年,挂了十一万的价,可一直卖不出去。怎么说呢,虽然看起来挺精致,可没钱的自然买不起,有钱的嫌地段太偏僻,高不成低不就,房主又是一根筋,不愿低价出手,所以就空置下来了。正好我一朋友跟他认识,他也不想干耗着了,给打了个八折的友情价。”
以这宅子的长远价值来说,十一万真不算贵,但东西再好,也得有市场,这时节正是房地产低潮期,又在青州这种三线城市,想要找个合适的买主确实挺不容易。“我寻思这地方空气好,够安静,就替温少做主跟人家把合同给签了,”刘天来腆着老脸道:“温少,不管你满不满意,这八万块可是要不回来了……”
温谅笑道:“我要是不满意,八万块从你工资里扣!”
刘天来一下子脸拉的老长,求饶道:“三年的工资啊,温少,我家致和可正在长身体……”
温谅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就你家刘致和那体型,说是发育了三十次也有人信,真不敢再长了大哥!
刘天来当然是看出温谅十分满意,才故意说些讨喜的话,温谅最后拍板定了下来,不过打消了刘天来自告奋勇找装修的念头,这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窝,怎么装,装什么风格,还得博采众长,听听几个妹子的意见。
青州地面邪,说谁谁到,刚跟刘天来分手,温谅接到了宁夕的电话:“放暑假了,要不来沙河转转?”
温谅跟宁夕也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对热恋中的人无疑是一种残忍的惩罚,他咳了一声,有气无力的道:“不行啊,我最近身体生病了,某个高等脊椎动物雄性者才有的部位时不时的会充血肿胀,让人烦躁不安,胡思乱想,正准备找医生看看呢。”
话筒另一侧传来宁夕气定神闲的笑声:“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在沃顿的时候,我还旁听了医学院的课,对你这种病症,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给与完全治愈。”
“真的啊?你等着,我即可动身!”
挂了电话,温谅上了车,常成问道:“回家,还是……”
“去东明市!”
常成有点跟不上温谅的思维,扭头又问了一遍,道:“黄淮省的东明?”
温谅点点头,和衣往后座一躺,道:“走吧,午饭路上吃,争取晚上赶到!”
黄淮省地处共和国的腹地中心,人口众多,经济落后,温谅一觉醒来,隔着窗户看到外面黄沙扬起,低矮的平房随处可见,问了一声,才知道刚刚进入省界,距离东明市还有一百多里。
这时候连霍高速还没开通,常成走的国道,没有专门的服务站和休息点,一路行来最常见的风景有三种,一是满载货物呼啸而过的解放、东风等大货车,在供给困难需求旺盛的年代,物资的流动很大一部分要靠这些车辆来运输,在道路上的数量和规模都稳居所有车辆之冠;二是站在路边招手求搭便车的人群。一般情况下,单身或结伴的女子更容易招停大货车,有些少不得会被摸上几把占点便宜,更有的干脆天雷勾动地火,做一场露水夫妻。
搁到后世也许让许多宅男难以想象,但在那个时候,大货车司机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许多人,而交通工具又少的可怜,这辆车你搭不上,可能就是一夜没有着落,碰上雨雪天,实在由不得你不屈服。所以这些仿佛岛国文艺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面,在那个看似封闭和保守的时代,早已经热火朝天的上演了。
三是每隔一段距离,或者数十里,或者上百里,都会发现密密麻麻搭建在道路两侧的小饭店和小旅馆。闪瞎了狗眼的灯光招牌,远在千米外都能看到,店门口绝无例外的摆放着破电视或大喇叭,伴随着十三不亲和纤夫的爱的粗狂歌声,是电视里穿着泳装的暴露妹子搔首弄姿的MV。等餐单一上,放眼望去都是当下最流行的饭菜,什么大盘鸡,扒羊肉,天南地北,不管你听过没听过,反正都能吃的到。
而旅馆有通铺有单间,有些大胆的店还会提供某些特殊服务,收费固然低廉的可怕,但并非素质也一样惨不忍睹,偶尔会有附近村庄的小姑娘小媳妇过来赚点外快,姿色不能说多上等,但胜在干净水灵,紧凑娇嫩,比起那些两腿一伸,嗯嗯啊啊的职业从业人员,算是天仙下凡了。
这是八九十年代,贯穿东西南北的公路大动脉上最真实的民众生态,有的得意,有的卑微,但无一例外,都在向往美好的生活,并通过合法或不合法的手段,去竭尽全力的实现这种美好的向往。
无须质疑对错,只有明白这些,才会明白人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才会明白92年那场著名的南巡谈话中提过的一句:不改革开放,不发展经济,不改善人民生活,只能是死路一条的真正含义。
温谅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上一顿饭还是刚出青州时随便找个地垫了垫肚子,道:“前面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也休息一下。”
“过了这道山有个刚成立的开发区,路边全是饭店,要不去那吃点?”
温谅奇道:“你对这边挺熟悉吗?”
“去年出任务的时候……”
常成迟疑了一下,道:“跟着许队走过这条道,也是在那边吃的饭。”
温谅笑道:“你不用有什么忌讳,我跟你们许队不是敌人,未来能不能变成朋友不好讲,但至少不会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常成没有说话,但心底对温谅的大度很是感激,打起精神将车子开的更加的平稳舒适。说起来开车不仅仅是门技术,而是一门艺术,同样的车子在不同的人手里,完全呈现不同的感觉体验。这辆石墨珍珠色的雷克萨斯给左雨溪开的时候只能说比普桑的体验好一点,毒蛇开的时候就有点豪华车的意思了,可到了常成手里,长途千里,竟感觉不到太多的颠簸和疲惫,着实了得。
开发区的道路两边灯火通明,一二十个酒家竟然家家停满了车辆,十有八九都是长途或短途的大货,货车司机在这年头算是有见识的人了,所以雷克萨斯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有些识货的人还夸张的吹起了口哨。
站在路边招揽生意的妇女们可不管你开的是什么车,一拥而上几乎把路都给堵严实了,常成按了几下喇叭却毫无用处,一双双手掌不停的拍打着车窗,更有两个泼辣的都快要上到车子的前盖上去了。
常成十分恼火,刚要打开车窗怒吼她们两句。温谅哈哈一笑,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