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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行线-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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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感到敬畏,在这个少年面前,自己的所有伪装都无所遁形。

“温少,我很抱歉,这件事……”

温谅摆了摆手,让纪政坐到对面,扭头叫道:“上饭吧。”

“来嘞!”里间应了一声,没几分钟一个看上去还有点姿色的年轻少妇端着两碗鸡鸭和乐放到了桌上,对两人甜甜一笑,道:“第一次来吧,尝尝我们家老头的手艺,要是好吃可要常来啊。”

少妇脸蛋清秀,样貌端庄,话里有着浓重的寒亭市口音,可介绍起生意来却熟门熟路,纪政正忐忑不知温谅要跟他说什么话,哪里有心情听她闲聊,却碍于温谅不好发作,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温谅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不错,肉香,汤淳,和乐条劲道,老板娘好福气,你老公有这手艺,将来肯定会发大财。”

少妇正不知那句话得罪了纪政,听温谅一夸,高兴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道:“您一听就是识货的人,可一定要帮忙多宣传宣传,刚开的小店,全靠着您这样的客人帮衬着呢。今个借您的吉言,这顿饭我请了。”

温谅笑着应下了,少妇又聊了两句扭着腰肢去了,纪政突然明白过来,温谅这是故意留出时间让自己静心平气,如果还是刚才那样急躁,只会给他的印象越来越糟。

一念至此,纪政到底不是普通人物,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排尽脑海里所有的杂念,将整个人从各种负面情绪里脱离出来,然后低头吃起了和乐。

温谅这才露出了一点笑意,道:“味道怎么样?”

“挺好,还是温少你厉害,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找的到。”纪政的家离这不过三四条街道的距离,可他从不知道这还有一家店做的鸡鸭和乐这么地道。

温谅给他倒了杯茶,道:“不是我厉害,只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咱们好好聊聊天,正好赶上老板娘在门口招呼客人,我听她寒亭口音重,应该是当地人没错,却也没想到能将寒亭的著名美食鸡鸭和乐做的这么地道……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纪政刚夹起一块肉腩,闻言手轻轻一颤,香味扑鼻的肉腩随之掉落,啪嗒一声,溅起了几滴汤汁。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温谅当然不会无聊到说这些话,那必然是有所指,塞翁丢了马,他纪政又要丢弃什么呢?

温谅对纪政的失态视而不见,淡淡的道:“说吧,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纪政放下筷子,将事情说了一下,跟刘天来汇报的没有出入,温谅不置可否,笑道:“好嘛,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跟何晓波计较了,虚怀若谷,安定人心,一切以青化厂的大局为重,到头来还是想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整治他……”

“温少,我是一直等到有把握控制厂里的局面,也有信心无视阻力搞好改革的前提下,这才对何晓波动手,不然他那样的无耻小人,我回青化厂的第一天,就要他卷铺盖滚蛋!”

温谅脸色一冷,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如今拳法小成,劲道大的吓人,一掌之威,震的整个桌面都抖了一下,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呢?”

纪政吓的腾的站了起来,支吾道:“不是……我是说,我绝不敢误了公事……”

“不敢误了公事?纪大厂长,知道为了让你坐这个位子,我们在许复延面前说了多少好话?让你入主青化厂,等于将我父亲的前程压到了你身上,结果搞成这样的局面,还有脸说不敢误了公事?”

纪政脸色惨白,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温谅冷笑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对,男子汉大丈夫,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就算你亲手把何晓波废了,也不过屁大的事,我连问都懒的问。既然敢把你放到青化厂,我就不怕你整治他,这点担当要是没有,我也没脸坐在这里训你!”

纪政抬起头,迷惑道:“哪……哪……”

“还不明白是不是?”温谅眼睛眯了起来,道:“我就给你个明白,我之所以发脾气,是因为你还在撒谎!纪厂长,咱们认识的那一晚,你就没几句实话,到了今天,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跟我撒谎!何晓波什么东西,单单因为你开除了他,调查他,就敢背着雷管要同归于尽?他要有这骨气,当年也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向元大柱出卖你!”

这番话毫不留情,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像纪政这样的惯犯,旁敲侧击的效果极其有限,还不如这样声色俱厉的直白,能让他铭记在心。

温谅看似火冒三丈,其实心底不见一丝波澜,所谓淡然,所谓暴怒,都不过是权术,是机谋!

纪政心头一沉,他做的那件事应该没外人知道才对,可看温谅的意思,明明是知道了什么,当下不敢再有隐瞒,低声道:“温少,我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这事牵扯到苏芮,我不好开口啊。那天你打跑何晓波之前,他,他跟苏芮说……”

温谅见他提到何晓波时满脸狠色,几乎要生吃其肉,不由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坐下吧,那次的事就不用说了。我只想知道,除了明面上这些东西,这一次你究竟还对何晓波做了什么?”

纪政沉默半响,道:“我让秦勇勾引了他老婆,还拍了照当面砸到了他的脸上……”

温谅目瞪口呆!

原来纪政重获自由之后,苏芮就把那天何晓波来家里的言行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世上再没有比因为兄弟背叛而身陷囹圄,还差点搭上妻子清白更容易激怒一个男人的事了。纪政从来不是善男信女,背叛之恨,辱妻之耻,以他的心性,不将何晓波搞的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绝不会罢休。

所以纪政主掌青化厂之后,先是约谈何晓波,宣称既往不咎,然后继续对他委以重任,这样一来可以打消何晓波的顾虑,继续将他留在身边,以方便找机会整治,二来也可以借此稳定人心,用最短的时间控制青化厂,巩固自身地位。如此下来一个多月,倒也相安无事,直到温谅将秦勇介绍进了厂里,没过几日,纪政突然发现秦勇这个人有个天赋,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女人,他都能第一时间混成老熟人,加上长的人高马大,嘴巴又甜,还当过兵,不久就成为青化厂名副其实的妇女之友。

偶尔一次,纪政见到秦勇在跟何晓波的老婆刘梦聊天,刘梦是厂子的仓库管理员,年轻时身段样貌还都过得去,不过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发福,又懒的修饰自个,也就一个极其普通的中年妇女,何晓波嫌她人老珠黄,整日吵架,夫妻感情很一般。秦勇嘴皮子利索,本人又荤素不忌,胃口大好,愣是三言两语将刘梦逗的嘴巴都合不拢,动不动的还用手打秦勇两下,那眼神,好像大姑娘怀春一样。

纪政由此留了心,将秦勇从保卫科调来给自己当司机,酒啊烟啊随便给,他何等手段,没几下就把秦勇给彻底收服了。此时青化厂也趋于稳定,各种改革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纪政见时机成熟,暗示秦勇将刘梦勾搭上了床,一个巧言令色,别有用心,一个空床已久,如狼似虎,很快就发生了实质关系。

这种关系瞒着何晓波快有一个月,纪政还让秦勇拍了几张暴露的照片,然后开始集中力量查何晓波担任生产计划科科长期间的账。作为青化厂最重要的部门之一,要是不贪一点,岂不是给干部们抹黑?自然很容易就发现了马脚,厂子里开始传得沸沸扬扬。一边倒的骂何晓波黑心烂肺,大家眼看都揭不开锅了,全都憋着一股劲,想把青化厂的效益给搞上去,挽救这属于几代人的青州骄傲,可你丫的还敢贪污,挪用?这不是往发动机里倒地沟油,给孙悟空戴紧箍咒,尽扯后腿了吗?

一时舆论愤愤,纪政推波助澜,暗地放出风声,不仅要开除何晓波公职,还要把他移交司法。何晓波终于走投无路,连夜到办公室求见纪政,跪在地上脸都抽肿了,贪污的钱可以还回来,工作也可以不要,只求能放他一马,不要走法律程序。

这在当年是很普遍的事,许多国企内部都是这样处理,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般最多开除公职,不至于闹到这个田地。何晓波还不知道苏芮已经将那天他上门威迫的事告诉了纪政,以为身为女人对这样的羞辱不好开口,这也是纪政之前的宽容让他有了误判,要真知道了那事,哪个男人能等到今天才发难?

何晓波存了一线期望,不就是当初出卖你吗,可最后你不也没受什么损失,还因祸得福登上了厂长的宝座,我得罪了你,好,认了,钱、工作统统不要,像个落水狗一样净身出户总可以了吧?

何晓波从来没有想过,纪政不仅要在现实世界折磨他,还要在精神层面彻底的摧毁他!不仅要打落水狗,还要剥掉他的一层皮!

当何晓波将自己抽的满脸是血的时候,纪政稳稳的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个人,那种“一朝权在手,快意了恩仇”的感觉充斥胸怀。

还记得当初自己是如何被人一脚踹进那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地狱,面对亲生女儿说出那样无耻之极的话,卑下的低着头,弯着腰,可怜,哀鸣,悲愤,无力,血从口腔流进肺腑,然后倒灌进眼球,整个世界只有一种颜色。

血淋淋的红!

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明白纪政此时的心情,他从抽屉里抽出照片,伸手一挥,洒在了何晓波面前,声音冷的几乎可以冻住夏日的太阳,道:“明天,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青化厂人最多的地方,你不仅要进监狱,还要戴着这顶绿帽子被人嘲笑一辈子!我在乎你贪那么点钱?在乎你这破科长的职位?我要的,是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是你妻离子散,生不如死!”

第四百五十三章两重心字罗衣

原来如此!

温谅听完纪政的话,两人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纪政在说起如何将何晓波逼迫的生不如死的时候表现的一直很平静,但正是这种平静才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冰凉和惧意。

何晓波固然该死,但罪不及家人,尤其这样一搞,不仅何晓波身败名裂,连他老婆今后也无法在青州生存,孩子呢,又如何抬得起头?

当然,所谓高尚,与温谅的人生无关,他当初也利用过赵建军的老婆孩子,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鄙视纪政。可他跟纪政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就在于温谅是别无选择,也没打算真的伤害对方,而纪政在对付何晓波这件事上明明有许多更靠谱的办法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但最终选择的,却是最狠毒的一种。

这样一个人,就仿佛一条冬眠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就会露出猩红的蛇信和阴冷的毒牙!

而蛇,在百科中归类于脊索门爬行纲有鳞目,属冷血动物,它没有朋友,也没有主人!

温谅眼帘低垂,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隐约能听到哒哒的声音。纪政的心跟着温谅的手指上下起伏,砰砰直响——对刚尝试过权力滋味的人来说,最怕的当然是失去权力,而对面的这个少年,一言可决前程,一语可定进退,他焉能不紧张的要死?

为了一己私仇,闯下这么大的祸,纪政的心情并不如他脸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他又等了片刻,始终不见温谅开口,实在受不了空气压抑的气氛,鼓起勇气低声道:“温少,我知道这样做有点冲动,可能在你看来也太过狠毒,但不如此消不了我心头之恨。何晓波如何对我,我都能忍了,可那样欺辱苏芮,我就要他家破人亡!”

温谅心中冷笑,纪政是这样为了妻子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吗,也许是的,也许不是,他看似慷慨激昂,也许是知道自己不会喜欢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而刻意摆出来的一种姿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事件之后,这个人还能不能用?

温谅还没有下定决心,纪政这样不顾大局,确实让他十分的恼火,不过彼此之间也算颇有渊源,又有当初并肩作战的情谊,要弃子怕也有些不忍。

“那些照片呢?”

纪政见温谅终于开了口,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急忙道:“照片还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锁着,没人知道”

温谅沉吟一下,道:“现在的情况,你有什么主意?说吧,都什么时候了,别畏首畏尾,有什么说什么!”

纪政凑到温谅跟前,低声道:“我马上把照片毁了,再让秦勇嘴巴牢靠点,就说何晓波是因为被组织调查心生不满,才要找我同归于尽……”

不得不说,由于纪政长期处于的层面比较靠下,对上面的斗争法则了解不深,所以这番言辞听上去显得十分的天真。事情要这么好办,温谅至于生这么大气?

要是温怀明和刘天来真按照这个说法汇报上去,许复延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纪政同何晓波的恩怨又不是国安局的秘密档案,知道的人不知有多少,随便谁在他面前嚼下舌根,立刻就明白组织为什么早不调查晚不调查,偏偏这个时候来查何的账。

公报私仇酿成惨剧,打击报复一死一伤,这跟起初的报告完全是两层意思,许复延会怎么看纪政,又会怎么想温怀明?

温谅当然不会跟纪政说这些,话题一转,道:“秦勇跟刘梦的事呢,你就这么确定没有人知道,厂里也没什么传闻?”

要说90年代最流行的莫过于桃色八卦,尤其在国企这样闲人多的单位,更是纸包不住火,一点就着,温谅不信就没有一点风声。

纪政犹豫了一下,道:“昨晚之前何晓波肯定是不知道的……”

这不是废话吗,每一个老婆偷人的汉子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好伐?温谅气急反笑,道:“那就是说,厂里是有传闻的了?何晓波一死,不出一天这传闻就会闹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传到许复延耳朵里,你说会怎么样?”

纪政呆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层,不过他心思电转,眼中异芒闪烁,道:“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正好让秦勇把过错给担了,让他承认自己跟刘梦偷情,然后被何晓波发现这才一大早去找他理论,推搡过程引发了身上绑的雷管,这样将矛盾转嫁一下,我最多只用负一个领导责任……”

温谅静静的听着,纪政越说越觉得这样天衣无缝,比起刚才那招高明多了,兴奋道:“秦勇现在还是合同工,关系还没从原厂转过来,也不怕开除公职什么的处罚,况且男欢女爱这些事顶多算是作风问题,拘留两天了事,等他出来我再帮他安排到别的地方工作,绝不亏待他就是了……温少,你看怎么样?”

温谅看着这个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可以放弃的男人,淡淡一笑,道:“不错,你这个主意挺好!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青州毕竟是许复延在当家,谁也保不准他会怎么处理此事,我现在去市委,你先回家等消息吧,苏阿姨应该都等急了。”

纪政自以为找到了一条摆脱困境的路,却不知道,正是这条路将自己推到了绝境!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温谅本想敲打纪政一下,然后告诉他这个道理,青化厂的位置可能保不住了,可离开了青化厂,天地之大,还有更广阔的舞台在等着他,所以不必计较一时得失,不必在意一朝进退。

真要事有不谐,对纪政下一步的安排,温谅心里早有了成算,可当听到他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番话来,立刻打消了原来的念头。

纪政也许是蛇,但温谅绝不是愚蠢的农夫!

等纪政离开,温谅看着眼前美味可口的鸡鸭和乐,却没有一丁点的胃口,老板娘走了过来,打趣道:“怎么了大兄弟,我这饭就那么难吃,看你脸色这叫个难看……”

温谅摸了二十块钱放到桌上,站起身笑道:“你要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就会明白我能有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

老板娘笑的娇躯乱颤,紧身黑色毛衣包裹的两团秀乳跟着抖动,道:“我又不是孙猴子能钻到你肚子里,怎么能知道你想什么呢?”

“照你这么说,每个男人都是孙猴子喽!”

温谅哈哈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喂,说了我请客的,你的钱。”老板娘拿着桌上的钱追了出去,却没看到人影,站在门口愣了好久,突然明白过来温谅最后一句话里的意思,呸了一下,脸蛋有点红晕浮现。

下午五点,刘天来向市委做了案件初步调查报告,以纪政、秦勇及青化厂有关人员的口供为主要依据,包括纪政与何晓波的恩怨,秦勇与刘梦的传闻,都一一据实做了汇报,许复延大怒,当场宣布免去青化厂厂长纪政的一切职务,责令公安、纪检部门介入,从严从快彻查此案。

当这个消息从市委传开的时候,温谅正在机场送别,朱子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冲冲的第一个进了通道,甚至连宁夕也不等了。雷方摇头笑道:“兄弟,你这次可把子萱给得罪狠了。”

温谅苦笑道:“我本来想着今天带朱小姐去普方寺吃斋饭,可没想到出了点突发事故,实在是脱不开身。雷哥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免得朱小姐回京之后扎我的小人……”

雷方仰头大笑,道:“我敢说你这话要传到子萱耳朵里,她就算没这个想法,也要真的扎你小人了。”

又说了几句保重的话,雷方追着朱子萱去了,度娘慢慢走过来对温谅鞠了一躬,眼眶有点红红的,低声道:“温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温谅笑道:“就是你不说我也准备问,你的那位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有时间我帮你照看他一下,要真是个人才,说不定还可以合作。”

度娘知道温谅说合作就是要提携他的意思,胸口涨满了感激之情,道:“他叫丁庆春,云水县人……”

温谅点点头,道:“我记下了,你安心上京,至于以后如何,还是看缘分吧。”

度娘默然点头,再一次转身看了看机场外的景致,虽然荒凉依旧,却有几分不舍,几分依恋。

从来白发断肠客,都是离乡背井人。

宁夕看着温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双明媚如月的黑眸情深似海,无声已胜过千言万语。

“怎么没戴墨镜?”

宁夕嫣然一笑,道:“不害怕光,自然就不用戴了,”她近前一步,嘴巴凑到温谅耳边,道:“你在青州乖乖的,要再敢四处招惹妹子,小心我咔嚓一下……明白了吗?”

纤细的手指做了个剪刀的形状,还俏皮的剪了两下,温谅双腿一紧,正色道:“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从来不招惹妹子的,你放心吧。”

宁夕退开身子,眼睛已隐有潮意,拉起度娘的手就要离开,温谅知她心中难过,忍不住叫道:“宁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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