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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也不能说话,她在用眼神和阿哈大巫师打招呼。阿哈现在心情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没空搭理鲤鱼,正闷头不说话,神情非常的阴郁。
我悲哀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变了模样,鲤鱼没有认出我来。
或许这样也好,免得她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在担惊受怕……
妖怪们和鲤鱼都被安排在宽广的宴客厅内坐下,不断有伏魔士端来饭菜,像酒店里的服务生一样,穿行其中,僵硬的有些诡异。
婚礼进行曲缓缓的响起,色温像个指挥家,手指头有韵律的在上下摆动,闭着眼睛享受音乐的声音。阿哈大巫师看到他这个样子,气的无法言喻了。
随着音乐声的起此彼伏,宴会厅的门口,有两个穿着红色大斗篷的女伏魔士。一左一右扶着一身白婚纱的卢拉一步步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诡异的场景,中西式婚礼,宾客不是死人、妖怪就是鬼魂,唯一一个人就只有鲤鱼了。
卢拉的神情有些木讷,除了眼珠子可以胡乱的转动以外,全身也都是不受控制的一步步走来。这是一场被色温全权掌握的婚礼,不论是宾客还是新娘,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阿哈大巫师一看到卢拉。
顿时受不了了。动不了,也叫不了,憋屈的哗哗流眼泪。
鲤鱼一看到穿成这样子的卢拉,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动手拔剑。结果下一刻泥鳅大婶一巴掌将她摁回了原位,眼神非常凶狠。
色温含笑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对于鲤鱼的动作,也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看到阿哈大巫师快憋屈死了,我忍不住开口:“色温,你这样逼迫,是得不到幸福的!”我将牧师的祝词丢到一边,根本没打算要替他们主持婚礼。
色温将祝词捡起来,重新赛回我的手中,摇了摇头:“大祭司,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你不要扫我的兴致好吗?”
“你想娶卢拉,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要占有。想要完成你千年前没有做成的那件事?”
“你不懂,卢拉是我心中的一个执念,她可轻可重,如今遇见了,断不会放手的。”
“你执念挺多啊,又是朝天珠,又是卢拉,你还有什么执念?一统世界吗?你比秦始皇还要有野心呢?”
听我这个举例,色温突然一笑:“大祭司,你真是高估我了,我怎么可能与秦始皇相提并论呢?大祭司,你现在就一心为我主持婚礼吧,见证我和卢拉的真爱,别的,就不要插嘴了。”
我还要再说什么,可色温手指一弹,同样的一样光束封住了我的嘴,迫使我无法说出其他的话来。
我下意识的目光瞥向鲤鱼的方向,看到她眉头微蹙,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有些羞愧,不敢看向鲤鱼,悄悄的转移了视线。
接下来的仪式都在迫不得已之中进行,卢拉眼神要杀人似的瞪着色温,啊哈大巫师闭着眼睛默然坐在原地,一副心思绝望的模样。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牧师的宣誓词,嘴唇不受控制的张合,一句句话从我口中说出,非常的陌生这种感觉。
我极力的抵抗,极力的与那股控制着我的力量抗衡着。
“轰!”
忽然一阵强大的能力波动爆发,我一惊,抬头望去,就见阿哈大巫师全身冒着橙色的火焰光芒,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神可怕而凌厉的望着色温。
他竟然挣脱了色温意念的控制,他怎么做到的?
“放了卢拉!你休想娶她!”阿哈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张脸上白的几近透明,一字一句的说,神情分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宁静的可怕。
卢拉见到这样的阿哈大巫师,一双眼睛瞬间睁大,眼神紧张不已,眼泪也紧着汹涌而出。一向彪悍强势的卢拉竟然哭了,阿哈大巫师干了什么?
卢拉无法说话,但是眼神分明是无助的,慌乱的,她望着我,希望我能做些什么。
我看得一头雾水,但心里隐隐的明白,阿哈大巫师肯定要为自己突破色温控制而付出代价……他的魂体似乎透明了许多,难道会魂飞魄散吗?所以卢拉才这么紧张?
色温眯着眼睛看着阿哈大巫师:“你竟然燃烧了灵魂,不要命了吗?”
“和你同归于尽!”
阿哈大巫师忽然一声大喝,全身橙色的赤炎猛然拔涨到两米多高,将房顶都烧出一个大窟窿。我顿时一惊,燃烧灵魂,阿哈着是想寻死?
“去死吧,色温!”阿哈大巫师忽然动了,身体瞬间以光速冲了过来。
“疯子!”色温竟然没有自大强势的出手攻击抵挡,而是选择了退避。
眼看就要扑倒了色温,色温竟然一个横移躲避了出去。阿哈一口光流从口中喷出,如同吐血了一般,他不甘心的挣扎起来,再次扑向色温。
第三百八十四章 鲤鱼的灵魂碎片
色温继续退避,一时间这二人就和老鹰捉小鸡一般的围绕着卢拉身边转圈跑。
阿哈大巫师的神情分明是痛苦的隐忍到了一定的极限,他全身的光芒越来越旺,越来越强烈。卢拉忽然也沉默了下来,垂在身侧的一双拳头紧紧地攥着,她也在突破身体的控制。
一直旁观的鲤鱼神色非常的凝重,她看得出来阿哈大巫师冒着多大的风险在于色温抗衡。
锵的一声,下一刻鲤鱼也拔出了斑斓猛虎大刀,迅速冲了出来。
泥鳅大婶作势去拦她,但显然没用什么真力气,有意放水鲤鱼才能挣脱她的控制。
“看刀!”鲤鱼冲上去,一把将啊哈大巫师推倒一边,眼神凌厉的瞪着他:“要死也得死得其所,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哈大巫师一愣,鲤鱼已经挥刀和色温打到了一块。
“嘭!”就在这时,卢拉也挣脱了色温的限制,她付出了代价,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阿哈的身边,愤怒的朝虚弱的啊哈大巫师一吼:“阿哈,我不准你死!你给我振作起来!”
被卢拉这么一吼,阿哈大巫师全身一个机灵,从自燃的状态中解脱出来,瞬间整个灵魂都变得虚脱了,透明的几乎要消失不见。
“附到我身上来!快!”卢拉强行拘着他的灵魂附到自己的妖体上,以妖体来供养他受损的灵魂。
色温和鲤鱼交了几招手,脸上的淡然渐渐消失:“请你们来真是个错误!坏我好事!”
“是你自己不要脸!强抢人妻,下三滥都不屑做的事情!”鲤鱼挥刀劈砍,声势浩大,每一刀劈下都有巨大的虎啸声音伴随着。
色温不屑,一声冷哼。这时候在看到卢拉为了救色阿哈宁可自伤也要突破自己的控制,更甚至两人公用一体,色温顿时就愤怒了,失去一切的耐心。
“这可不是我杀的你!是你自己找死,大巫师问罪起来,怪不得别人!”色温瞥了远处的我一眼,突然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住手!”泥鳅大婶突然厉喝一声:“你忘了你的使命吗?”
“我的使命就是阻碍我的人,一律格杀勿论!”下一瞬,色温出现在鲤鱼的身后。
鲤鱼警觉的反应过来,想要躲避确已来不及。色温的速度非常快,五指犹如坚韧一般的锋利,我们只听道噗嗤一声,仿佛利刃戳入皮肉之中的声音。
鲤鱼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胸前竟然漏了一个大洞,透亮十分,一只手从后背心贯穿了她的身体,穿透到了前胸。
一切说来缓慢,但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我甚至无法做出反应,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了定局。
“噗……”
鲤鱼面朝着我的方向,噗的一口鲜红鲜红的血液喷出,然后慢动作的缓缓向前扑倒而去。
那样的身体,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毫无生气的就趴在了地上,再也一动不动。她的眼睛还望着我,带着疑惑,带着不解的望着我,然后缓缓的闭上。
我身体言语都不受控制,但大脑却嗡的一声,傻了,呆了,呆呆的愣在原地。
我一时间错愕的无法做出反应,看着鲤鱼就倒在我前方几米的位置。曾经那个欢声笑语的女孩儿,失去了生机,我甚至能看到她破碎的心脏,透过那个拳头大的窟窿一点点的流出来,一摊血渐渐的淹没了全身,鲜红的不像话。
忽然脑子里咔嚓的一声轻微的声响,禁锢灵魂的锁链似乎断裂了,我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看着鲤鱼死去的身躯,以及不远处和卢拉站在一起的色温,我的心瞬间被仇恨与愤怒占据!
“色温!”我猛的仰天痛苦的嘶吼一声,我控制不住脸上狰狞的神色,发疯的冲出去大叫:“色温,我要杀了你!”
飘荡的灵魂在愤怒的驱使下,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满狂暴力量的一掌拍下去,色温慌忙闪身躲避,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极速向外逃遁而去。
“护卫!护卫!”色温一边跑一边大叫,顿时那群伏魔士全都站起来,快速的向我们这方聚拢而来。
我怒不可歇,振臂一挥,顿时从身体里激发出一股强烈的光芒,轰打的那群伏魔士人仰马翻。与此同时泥鳅大婶和卢拉全都站起来,帮我圈围住那群伏魔士。
我寻着色温的气息,飞速的冲向他消失的方向,隔着很远就看到他,我顿时大喝:“哪里走!”
身形几乎可以用瞬息万里来形容,快成了一阵光,瞬间出现在了色温的面前。我反掌轰在了色温的眉心,这回他避无可避,被我一掌打的灵魂和肉体分离开来。
肉体瞬间软倒在地,化成了一块红鲜鲜的还在跳动的死肉块,往外渗着雪水。然而让我最惊讶的是,色温弹出去的灵魂竟然瞬间变成了重于谦,我顿时眉头一皱,察觉出了哪里不对。
重于谦惊恐万分的看着我,飘荡着鬼魂的慌乱的逃窜,顺着头顶的一个排风口就要逃走。我瞬息出现在他的面前,当初前方的全部去路,一把抠住他的脖子,狰狞的朝他嘶吼:“为什么是你!色温呢!”
重于谦颤颤发抖的刚要开口说话,卢拉和泥鳅大婶已经追出来了,开口道:“他是重于谦!是色温让他假扮的,真正的色温并不在别墅,我们都被骗了!”
我闻言瞳孔猛的扩张,拎小鸡崽一般的拎着重于谦的灵魂,一字一顿的说:“是你杀了鲤鱼,你先杀了我,又杀了我的鲤鱼!你为什么这么可恶!”
“林,林果,你饶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是色温叫我这么做的,我真的不想与你们为敌啊……”重于谦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掌控,我发了狠,嘴角抽搐着,掌心猛的一用力,顿时将重于谦的灵魂捏碎成,化成光点,星星点点的飘散而去。
那些星星点点以我为源头,快速的融入我的掌心之内,我只觉得体内的能量瞬间膨胀强大起来,而重于谦,则彻底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林果……你竟然吞噬了重于谦的灵魂。”卢拉看着我惊讶的开口,说话的竟然是阿哈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他们,没有说话,一步步的回到宴客厅内,视线落在了倒在地上的鲤鱼身上,我的心好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颤抖着,不听控制的颤抖。
我心底非常恐惧,我竟然不敢去看鲤鱼,我不知要怎么办,我一步步的挪到了鲤鱼的身边,脑海中都是我们过去一起的日子,点点滴滴,似乎就在眼前。
我缓缓的蹲下身,将鲤鱼的身体从冰冷的地面捞起来,抱在怀中,她的身体非常的冷,渐渐地僵硬。
我的全身毛孔都是乍起的,手脚无处释放,颤抖着扶起那张苍白的小脸,我轻轻地呼唤着:“鲤鱼,睁开眼睛啊,看看我。”
然而,毫无声息的,我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她体内的灵魂波动。
鲤鱼的灵魂去了哪里?
“鲤鱼,你醒醒啊,你怎么了,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鲤鱼,睁开眼睛看看我。”
泥鳅大婶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摊开掌心放到我面前,一个淡红色的光晕飘飘忽忽的浮动在她的掌心之内。
我抬起头,看着泥鳅大婶:“这是……”
“她的残魂。”泥鳅大婶叹息了一声,道:“重于谦寄居的那具身体是色温的分身,承载了它十分之一的力量、能力、以及记忆。因为杀了你,所以重于谦受到了惩罚,失去了身体,被禁锢在这具躯体之内,成了色温的分身。”
“虽然是分身,但是他全力使出的一拳仍然不可小觑,鲤鱼的灵魂太脆弱,但实力很强,受到如此强势一击没有魂飞魄散已经不错了。”
我木讷的听完了泥鳅大婶的解释,然后低头看着她掌心内的一点微弱的光亮,轻轻地伸出手,将其呈入掌心之内。
“鲤鱼……我说话,你能听到吗?”我一手抱着鲤鱼,一手托着她的灵魂碎片,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她:“我是林果啊,我是你的林果,你能听到我的话吗?鲤鱼,回应我好不好?”
灵魂碎片忽然一晃一晃的忽明忽暗,仿佛在回应我的话一般。我顿时欣喜若狂,放下了鲤鱼的肉体,以双手捧着她的灵魂:“太好了,鲤鱼,你还记得我对吗?鲤鱼,鲤鱼,你在回应我一下……”
“鲤鱼?你听得见吗?鲤鱼……”
灵魂碎片突然暗淡了下去,仿佛下一瞬就要消失寂灭了一般,我顿时紧张万分:“怎么回事?鲤鱼,你怎么了?”
泥鳅大婶见我乱了方寸,像个疯子一样胡乱的呼唤喊叫,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眉头轻皱:“不要再叫了,她只是灵魂碎片,你还想让她开口说话不成?能亮一下回应你的话,已经是费了她全部的力量,你在呼唤下去,指不定她为了回应你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我听了顿时心惊不已:“那,那我该怎么办?倪莎……你能你能帮我救活鲤鱼吗?你帮我救活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我病急乱投医,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百八十五章 大战爆发
倪莎看着我叹息一声:“原本我们两个是对立场合,但是因为你救过我儿子的缘故,我必须还你一个恩情……”
说着泥鳅大婶停顿了一下:“将灵魂碎片固定在她的灵台位置,确保身体不死亡,才有活过来的机会。”
我闻言急忙照着泥鳅大婶的话照做,将鲤鱼的灵魂碎片引导着回到她的身体之内。
“灵魂出现了碎片,不完整了,很可能她醒过来以后身体上也会有一些欠缺,你做好心理准备。”说着泥鳅大婶道:“抱起她,跟我来。”
我急忙抱起鲤鱼,亦步亦趋的跟着泥鳅大婶的身后。
我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不知泥鳅大婶可不可信,但若不相信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着看鲤鱼丧命不成吗?
卢拉跟在我的身后,她也受了创伤,非常的虚弱。
泥鳅大婶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冰室之内,扑面而来的寒冷让身为灵魂的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
走进了冰室,我一眼就看到了被封在水晶冰棺之内的我,脖子上一个非常长的切口,死相很难看。但照比之前被杀的时候相比,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变的小了很多。
泥鳅大婶将冰棺盖子推开,指着里面道:“将她放进来。”
我一愣,鲤鱼要跟我同棺而息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生不能同死,死却要同穴呢?
冰棺很宽敞,将鲤鱼放进去,丝毫不觉得拥挤。
泥鳅大婶缓缓的将冰棺合上,说道:“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了。”
“这样……就可以吗?”我不确定的看着泥鳅大婶:“这样只可以保住身体不腐,鲤鱼的身体被戳了个窟窿,心都碎了……还能活过来吗?”
“你不要小瞧这个冰棺。”泥鳅大婶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林果,你知道色温之所以活了两千多年,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得到了秦始皇都没有得到的长生不老药。”我说出心中的答案。
泥鳅大婶却摇头,目光转向了这面冰棺:“是因为它。”
我一惊:“它?”
“没错,所以我叫你不要小瞧了它,这冰棺已经有数万年的历史了,是伏魔士的镇族之宝。不但有冻结时间,延缓衰老的作用,还可以修复人体的创伤的功效。如果用他修炼,更是事半功倍。”
“色温当年攻打伏魔士族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冰棺,他躺进去的时候,其实距离巫族被灭亡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准确来说,他逃过了当时被灭族的那一劫,一个人韬光养晦多年,终于打入了伏魔士的内部,将其一举歼灭。”
“那时候的色温已经四十多岁了,为了伪装,在伏魔士族做过努力,当最下等的人,身体变得非常的脆弱而凄惨,是个名副其实的中年老男人。后来他逆袭了伏魔士族,一个人一夜之间杀了整族五百多口人,然后带着那些人的尸体和一口传说中的冰棺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等,你说色温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且非常衰老,但是他现在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我皱眉看着冰棺:“难道冰棺不但有凝固时间的左右,还可以返老还童?”
“没错。冰棺的材质非常的奇特,是一种被称之为稀世珍宝的铠甲玄冰所造。据传铠甲玄冰是神族才有的,位于世纪之巅,一个人类与妖类都无法达到的传说地方。躺入其中的人,千年蜕一次皮,蜕一次皮就可以返老还童一次,而且实力就会上涨一大层。”
“好厉害,怪不得色温比原先的时候还厉害了,轻易就可以控制我和阿哈。”卢拉也吃惊不已:“原来是因为这个冰棺的原因。”
我看着泥鳅大婶,疑惑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好像对色温的事情无所不知一样……”
“我?”色温大神指着自己苦笑一声:“我只不过是万年前误入冰棺之内的一个小泥鳅而已,我并不想要什么长生不老,或者是达到不败之地,我只是贪玩被困在其中。不知道多少个千年过去了,是色温打开棺盖救我出来的,为了报答他,我答应守护他千年,不被外人破坏冰棺,打扰他的长眠。”
“直到去年,色温苏醒过来,从冰棺之内走出,我完成了我的承诺,我们的关系也算止步了。但我没想到,色温竟然想控制我,他以丰厚的条件来诱惑我成为他的手下,我本不从,但是他却拿我儿子的姓名来威胁我,这让我很生气,也是我为什么愿意帮助你们的原因之一。”
“小泥鳅?他被色温抓起来了?”我微微一惊:“不久前在帝尧山上我还见他好好的。”
“我忘记说了,我不止一个儿子。”泥鳅大婶微笑:“和你相识的那个是老二,老大被色温所控制。”
“你真可怜,你在冰棺内好几千年,按理来说时间久,你应该比色温还厉害的,你怎么可能被他反控制住呢?”卢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