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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文宏:“……”
我们俩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没见过他爸爸的模样,他也不记得我没见过。
沉默了五秒之后,侯文宏离开掏出手机给我看他爸爸的照片。
那是一个体型偏瘦,两腮凹陷的男人,看照片里的年纪,大约得六十多岁了。
但是实际上侯文宏的爸爸刚五十多,只因身患疾病后又经历了丧子之痛,让这位父亲一下子遭受到了人生中巨大的打击,瞬间老了十几岁。
我看了照片之后,又抬头看了看飘荡在医院外面的一些小鬼,没有一个符合的。
“走,到里面看看。”我让侯文宏带路,准备去病房看看。
医院里每天都在有人死去,每天都有灵魂飘荡在棚顶,或者躲在阴暗的角落中不敢出来。
他们呜嗷悲鸣,他们看着亲人痛哭流泪。
这些,都是生前有罪无法登陆天堂的人,为了避免遭受地狱的折磨,他们会选择逃避。
而鬼怪高中往往会接纳这些无处可去的鬼魂,教育他们走上正轨。
“我爸爸在五楼的住院部,他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我们都很痛苦。”侯文宏默默的擦着眼泪。
我点点头,无声的来到了五楼的住院部。
长长的走廊通道内,因为病房告急,贴着墙的两边都安置了许多病床,基本上都睡满了人,而且还有亲属跟着挤在一起的。
一个字,乱。
两个字,吵闹。
这根本无法休息好,也无法达到修养,这样的医疗设施实在是落后。
“你看到了吗?”侯文宏眼神贼兮兮的四处乱飘,然后偷偷的问我。
“你别和做贼一样,不然一会护士该将你赶出去了。”我将他拎直了腰板:“你跟在我身后,我四处看看。”
其实走廊里很干净的,并没有看到什么鬼影。
这也可能是和这条走廊里的男人比较多也有关系,雄性的气息较为阳刚,虽然病弱,但架不住人多,一般刚成形的小鬼是无法存留在这样的空间,会很痛苦。
我随后又推开门来到了病房,病房内此时已经换了新的一批病人,家属正在看护。
见到有人进来,他们纷纷的抬起头看过来。
侯文宏用眼神询问我,我无声的摇头,然后关上门离开。
“有没有可能藏在床底下,比较阴暗的地方?”侯文宏有些着急,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他爸爸不可能消失不见了。
因为不接受现实,所以非常的急躁而又悲伤。
之后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几乎带着她从整栋楼都走了一遍。不但没有找到侯文宏的父亲,反倒是招惹来一个小鬼,女鬼。
这女鬼是飘在顶楼的天台上,正坐在栏杆上迎风流泪,穿了一身红衣,长发飘舞,模样较好,就是脸色有些青紫的厉害。
女鬼一见到有人来到天台,她看到我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她,一人一鬼都是一愣。
紧接着,这女鬼就和打了鸡血似得,突然鬼叫着兴奋朝我扑了过来。
我一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更是激动,猛的冲过来就抱着我的脖子,对我的脸又亲又贴的,撞得我整个人都踉踉跄跄,贴在墙上。
侯文宏见我突然变成这样,也是一呆:“林果,你怎么了?是不是风太大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你干什么啊……”我没空搭理侯文宏,将这女色鬼的脸使劲扒着推离我的脸。
女鬼破涕而笑,兴奋的又跳又叫:“太好了,我终于看到一个熟人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了你吗?我是太激动了……”
“你是谁啊……”我脑袋往后抻,挑眉看她:“我认识你吗?”
“认识啊,当然认识啦!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半路拦截我的车,要送一个老太太去医院,我还帮你付了医药费呢!”
我猛然想起来了,是啊,那时候是有个热心肠的姑娘,救的老太太也正是侯文宏她妈妈。
我看了一眼诧异的朝我走过来的侯文宏,然后又看了看这红衣姑娘:“你这怎么回事啊?半年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鬼了?混得这么惨?”
一说起这事,红衣姑娘就抽抽噎噎的擦起眼泪来:“我特么憋屈啊!我死的冤枉啊!我睡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死了,还有人能像我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吗?”
我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猜测:“难道你也猝死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糊涂鬼
“林,林果……你和谁说话呢?”侯文宏看不到女鬼,哆哆嗦嗦的扶着墙根,勉强镇定的看着我。
我心道鬼没少见了,他怎么还这么胆小呢?说来这红衣女鬼还是侯文宏的恩人呢。
“那什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拉着情绪稍稍镇定的女鬼,给侯文宏介绍:“这位姑娘呢,和我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与你却有大恩呢。”
“我?”侯文宏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是不敢置信。
红衣女鬼也诧异的看着我:“他是谁啊?”
我指着侯文宏道:“他呢,就是你救的那个老太太的儿子。”
说着我又给侯文宏介绍:“她呢,我在应你之托去看望你母亲和姐姐的时候,得知你还活着的消息,你母亲一高兴,就晕了过去。我们半路劫了个车送你母亲去医院,劫的就是这位姑娘的车。要不是她车技好,速度快,争分夺秒的将你母亲送去医院,估计……”
后面的话我没有多说,侯文宏已经明白过来。
因为以前怕他担心,就没有多说,后来侯妈妈好了,就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了,所以这事侯文宏一直都不知道的。
“原来是恩人呢,感谢,感谢……”侯文宏激动的伸出手,结果他只能面对一片空气晃了晃手,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握没握到红衣女鬼的手。
红衣女鬼看着侯文宏的滑稽样子,不由的哀伤一笑:“他看不到我,你帮我告诉他,不用谢,举手之劳。”
我点点头,对侯文宏道:“美女说不用谢,举手之劳。”
侯文宏就尴尬的收回了手,然后四处看了看,更尴尬的说:“那你们俩聊……我四处看看……”
说完转身朝天台的另一方走去。
楼顶的风大,在七月天,正是温热的夏季夜晚,这样的小风吹在身上更为舒坦凉爽。
我看着女鬼一脸的悲伤和无奈,还有刚刚描述自己死因的气愤,我开口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没有的救啊?”
“还救个屁了,我这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了,肉身都给我火化了,我现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鬼了。”女鬼说起伤心事,又抬起袖子抹眼泪的看着我:“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林果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对不起,我忘记你的名字了。”
“没事,反正就一面之缘。你叫我湾湾吧,咱们现在也算朋友了,这是我的小名,你就这么叫我。”
“……朋友,是的。”我抿唇,苦笑一声,这女鬼也是够自来熟的。
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湾湾呵呵一笑:“你知道的,我这半个月过的非人的日子,所有人都看不到我了,楼下虽然有几个老鬼,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懒得搭理他们,就一个人躲在天台上,受着风吹雨淋的这么多天,一看到你这个熟面孔,我当然激动了,你是来特意找我的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我只能说是巧合。”
“也对,你刚才看到我都没认出来。”湾湾一拍脑门,苦笑一声:“哎呀,别提了,我现在整个人……哦不,整个鬼脑袋都是混乱的,屡不清个思路。”
我点点头,看着她开始想着安排出路了,毕竟是认识的人,还帮过我的忙,不能见死不救,扔她在这啊。
“我死的是非常冤枉的,真的,我当时醒来,看到自己的灵魂飘在房顶上,下面的自己脸好像紫薯一样的颜色,我吓的半死……哦不,那时候我已经死了,这个词用得不对。”
“真烦,做了鬼以后各种词都不能随便用了。”湾湾很懊恼。
“……你可以用,别人没有拦着你啊。”我有些无语,她竟然总能在这些小事上分心,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死因:“说正题吧,你总跑题。”
“噢……噢好吧。对不起。”湾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那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的一个好姐妹过生日,当天玩到了很晚,她住的那个地方又偏僻。我喝了很多酒,多到记忆断片了,不记得很多事情……”
“等一下。”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湾湾不解的看着我。
“请你,能说重点吗?别铺垫的那么多,一会天亮了。”我无奈的看着她,真是个啰嗦的女鬼。
湾湾不好意思:“哦,好吧。说重点……那晚我醉的不省人事,就被一同吃饭的朋友安排进了一个非常破旧的小宾馆里面,附近因为没有什么好的宾馆,就只能勉强住这里,毕竟我已经很醉了。我住下之后就睡着了,等我再醒来,灵魂就飘出来了。”
我:“……重点呢?”
湾湾眨眼:“重点……重点是我死了……”
“算了,咱们两个别聊了。我还有事呢,拜拜。”我受不了的要和她挥手告别,我突然怀疑是不是有人受不了她的墨迹和没有中心的陈述故事二受不了她将其谋杀……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湾湾一听说我要走,顿时又激动了,扑过来张开双臂就拦在下梯口。
我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走了过去,湾湾见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嚎啕大哭。
虽然别人听不到她的哭声,我还是忍不住皱眉的折返回来了:“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你要丢下我走了!”见我回来,她又抽噎的不哭了。
我无语:“你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警察破案没有?我只需要知道这些!”
湾湾一听,顿时眼放泪光,感动的看着我:“林果,你是想为我报仇吗?你真好……”
我:“我真是闲的……”
“谢谢你,我这个纯属是误杀。是因为隔壁有个想不开的小青年,封锁了屋子的角落,用煤炭自杀。
结果他那屋的房间和我这个屋子的房间中间是有缝隙的,煤炭的烟飘到我这屋,我就在睡梦中中毒死了。
虽然死的很憋屈,但是没办法啊,隔壁那小青年也死了。他见误杀了我,跑过来和我连连道歉。
我怎么可能接受?就把他揍了一顿撵走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这些天就是劝自己想开点。哎,真是悲惨的一声,就这么结束了。”
我听后也有些无语:“还真是挺倒霉的。”
湾湾红着眼圈看我:“林果,你能带我一起走吗?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而又害怕,好不容易碰到个能看到我的人,你能别丢下我就走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你放心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连忙召唤躲在远处的侯文宏过来,拿过他的手机,将里面照片中的侯爸爸给湾湾看:“这个人,这几天你在医院内看过吗?前后大概三天左右。”
湾湾闻言凑着手机近距离的看了看,突然一惊:“这不是那个老家伙吗?”
“你认识?”我顿时一喜:“你从哪看到他的?”
“认识,只不过本人比照片上的邋遢太多了,小老头脾气特别暴躁,刚出窍的那天还无法接受,追着给他治疗的那个大夫骂了一下午。反正人家大夫也听不到,大夫手下死的人不少,一身戾气他也不敢太接近,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旁边的侯文宏听我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戏,激动起来:“你见过我爸?太好了!请你告诉我他在那里?”
“他啊,昨天我还看到了呢,今天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昨天下午的时候,他家里来人了,到医院办理手续什么的,后来再也没看到他。”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看了侯文宏一眼:“咱们可以走了。”
“林果,她说我爸在哪了吗?”侯文宏得不到答案不死心,追着我问。
我道:“还没见到人之前,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现在谁都无法断定他在那里,只能快点去找。”
“那咱们快走吧!”侯文宏急不可耐。
随后我们顺着天台的楼梯又走了下去,一路上湾湾紧怕我把她甩了,寸步不离的飘在我的身后。
我们出了医院之后,直接打了个车去侯家。
侯文宏明白过来:“林果,你的意思是说,我爸可能在家?”
“这么多年他都没回去过,被身子拖累着只能住在医院。现在他解脱了,第一个想回的地方,肯定就是那里。而且湾湾也说了,昨天下午看到你家有人去过医院,可能顺道跟着回去了。”我解释。
侯文宏从副驾驶上回头看着我旁边的空位,呵呵一笑:“原来你叫湾湾呢,湾湾美女你好,说来咱们两个还挺有缘分呢,也都是苦命人。”
我看那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旁边的座位,眼神有点发毛,我连忙打了个哈哈:“好了文宏,别开玩笑了,坐回去吧。”
侯文宏看我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神,他明白过来,嘿嘿一笑的不再说话。
湾湾却笑说:“其实当鬼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孤单寂寞。看着曾经生活的地方,似乎都变得陌生了。曾经熟悉的人,却也都变的不再熟悉,那种感觉最是不好受。”
“看开点吧。”我在心底说。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速之客
湾湾就笑:“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果然让我猜到了。林果,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扭头朝着湾湾阴森森的一笑:“我是驱鬼大师!”
湾湾:“……”
接下来的一路上,我旁边都静了下来。红衣湾湾尽可能把自己缩小到不存在的感觉,不时朝我讪讪一笑。
这姑娘胆子不大还好骗,总是装出一副爽朗的模样,其实很懦弱。
我耳边清净了,笑着不说话。
一路上直到了侯文宏家的老楼下面,付了钱下车,司机一脚油门一溜烟的飞奔而去,估计是被车内的诡异气氛吓坏了。
侯文宏已经迫不及待了,三步并两步的朝楼上跑去,我在后面跟着。
结果一到楼下,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只见在楼门口,站着四五个黑衣男人,我大步上前,一把就将侯文宏后脖领子抓住,然后拖到了角落里面。
侯文宏一惊:“怎么了林果?”
“不对劲。”我指着黑漆漆的夜色里面,那几个守在楼道口的黑衣男人:“那些保镖,你看着眼熟吗?”
侯文宏仔细看了看,然后摇头:“太黑了,我看不清。你要不说有人,我都没在意。”
“别轻举妄动,肯定不对。”我看了一眼旁边被紧张气氛吓的缩在我身后的湾湾,我心下一动,道:“湾湾,你上,你到三零二的房间里去看看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如果见到照片上的人,就带下来到我们这。”
“我,我上啊?”湾湾有些胆怯的站起来:“我行吗?我不敢呢……”
“怕什么啊,你是鬼,怕也是别人怕你!”我将她推出去,催促道:“快去,如果楼上不对劲,就立刻来通知我。”
湾湾没办法,只能妥协,站直了之后飘飘忽忽,瑟瑟缩缩的躲过那些黑衣人上了楼。
侯文宏紧张起来,后知后觉的拉着我小声说:“这些人,是不是那些实验室派来的人?”
“有可能!是酒精厂底下的黑幕头子。只是他们为什么回去你家?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难道你的行踪暴露了?”我眉头一皱,扭头看着侯文宏。
侯文宏连忙道:“我哪也没去。就我爸走的那天我去了一趟医院,之后送去了火葬场,举办完了追悼会我就走了。全程我都没露正脸,一直是藏在暗中的,我就怕被人发现。”
“但显然,纸包不住火。如果我没猜错,那些人肯定是知道你还活着了!”我皱着眉头:“对了,我不在的这两个月,和你那一批的其他人,有没有出去过?”
“出去过……14号和22号出去过,也是回家……”
我一拍大腿:“肯定是露馅了。现在就是不知道妖怪俱乐部有没有被那些人盯上。虽然我们不怕他们,一个妖怪出面就可以灭掉所有,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们了!”
我们两个说话的功夫,湾湾就一溜烟的跑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爷子,头发花白,一脸褶子。
湾湾一头冲到我旁边,大叫着:“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楼上有不少人,特有气派的在聊天,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说着湾湾看向随后跟过来的老爷子:“喏,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老爷子一飘过来,看到侯文宏就眼眶一红,抬起一脚就想脱鞋,但是他是光着脚的,根本没鞋子。但这也丝毫没妨碍他揍侯文宏,冲过去就对着侯文宏一顿拳打脚踢,一边哭一边揍。
奈何侯文宏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还没事人一样蹲在地上。
“你个不孝子!你个臭小子,害得老子为你担心了这么多年,你他娘的活的好好的不告诉我,现在老子死了!你满意了!要不是我死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活着!”
老爷子打了半天,气喘吁吁,我见状急忙去拦着:“侯叔叔,您就别费力气了,您打再多下,他也感受不到疼。”
侯文宏一听我叫侯叔叔,蹭的一下蹦起来,脑袋拨浪鼓似得四处查看:“哪呢?我爸来了?我爸在哪呢?”
“嘘,小声点,别一会把人引过来。”我安抚侯文宏:“你别着急,人找到了就别急,一会那些人走了,我带你们上楼,开你们的第三眼,让你们见一见。”
侯文宏立刻激动的点点头,然后目光闪烁着泪花,没有焦点的四处转头查看:“爸?你在跟前吗?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为我操碎了心。是儿子不孝。”
说着侯文宏跪在地上呜咽两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是儿子不孝,活着回来也不敢来见你,你不要怪我,爸,对不起。”
老爷子这会儿也不打了,背过身去抹眼泪,喃喃的叫着:“你这个不孝子……”瘦骨嶙峋的身子撑不起宽大的病人服,显得空荡荡的。
“老头儿,你那么想他,还动手打他干什么?你应该冲过去抱着他啊。”湾湾在旁边小声的提议。
老头闻言立刻扭头瞪她:“小娃子,你别插嘴,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你不懂!”
湾湾一耸肩:“好吧。”
老爷子这时候扭头打量着我:“你就是帮助我们家小子的那位吧?”
我笑着点头:“你好侯叔叔。”
“小伙子不一般,还能看到我这了老头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老爷子好奇的看着我。
“你放心,总之是对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