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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啊?”我眼神迷茫的四处去看。
冷风一吹来,我顿时浑身一个机灵,全身的燥热顿时被压下,整个人也恢复了几分理智。
没走几步,女孩儿将我拽进了楼道里,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门。
她不松手,我就踉踉跄跄的跟着。
可能真是醉的厉害,有一瞬间我竟然将她的背影看成了鲤鱼,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女孩儿回眸一笑:“鲤鱼?你想吃鱼了吗?好啊,换好了衣服我给你做……”
咚的一声,房门在我身后被关上了。
“你先坐在沙发上,我去给你找衣服。”女孩儿把我摁在沙发里坐下,然后转身走了。
我身子一歪,陷在了柔软的沙发内,不知过了几分钟,全身暖了起来,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就要昏昏欲睡。
“小哥?”突然,耳畔有个声音轻轻的喊着我。
我迷蒙的睁开眼,就见“鲤鱼”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眼波似水,顾盼生辉,柔柔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顺带着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酥酥麻麻。
“我帮你脱吧……”她说。
我怔怔的,纳闷今天的鲤鱼怎么看着不一样呢?套头的毛衣被扒了下来,皮肤一接触空气,顿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紧口的毛衣领撸着我的耳朵和鼻子被脱下,刮蹭的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我抬眼再去看“鲤鱼”,忽然发觉是个陌生的脸孔,顿时一惊:“你是……?”
女孩儿突然跨坐在我的腿上娇柔一笑,自顾自的去脱着自己的衣服。转瞬就把自己扒的剩个小背心了,然后一个前扑就抱住了我,捧着我的脸就亲了上来。
我大吃一惊,整个人也激灵灵的清醒了,立刻伸手去推她:“你干什么?!”
“别闹了,趁着家里没人,赶紧的……”说着她猴急似的低头去解我的皮带。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警铃大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摇摇晃晃的翻身到沙发后,惊愕的看着她:“你谁啊!你干什么啊?”
女孩儿被我大力推倒,跌坐地上,后脑撞到了茶几上,砰的一声,接着她就趴在沙发上呜咽起来。
我看着身处的陌生环境,还有这个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是怎么回事?在看那衣衫不整的女孩儿半天都没起来,我慌了手脚,小心地问:“你怎么了……”
“好疼……好像流血了。”
女孩儿捂着脑袋呻吟出来,然后抬起头,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小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醉酒时拉着我亲亲热热,现在清醒了就要一把将我推开,你是想翻脸不认账吗?”
“谁对你亲亲热热的?!”我立刻否认:“我不可能对你那样……”
努力搜寻着记忆,确定是自己和葫芦祖宗吃着饭……后来,后来不知怎么就在这里了,我虽然醉的不像话,但是本性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并不相信她的话。
我说:“你不要信口胡诌冤枉我,我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好好好,你不能,是我胡说,是我把你扛回这里的好吗?快别说那些了,你来看看我的头,是不是撞破了。”女孩儿打断我的话,可怜兮兮的朝我伸出一只手。
我见她好像真的挺痛苦的,估计刚刚一紧张使得力气过大了,我有些惭愧:“对不起啊……”
说着伸出手要去拉她,岂料女孩儿突然使力,拽着我身子向后一沉,我一个措手不及,两个就骨碌碌的滚到了一块去了。
正巧此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群男人气冲冲的拎着棍棒就冲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干瘦,一侧脸全是青红胎记的男人冲上前,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给拎了起来,朝我大怒吼道:“好啊你个王八蛋,可算让我捉了个正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兄弟们,给我打!”
不管不顾,抄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朝我脑袋砸来。
我惶然大惊,脚下不稳踉跄着一晃,这才堪堪躲开:“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还解释个屁啊!捉奸在床,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一群男人抄着棍子来围堵我。逮着个影子就往死削。
我见不是闹着玩的,但真心往死了削啊。
此时酒早就被吓醒了,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招呼着葫芦祖宗来救场。
只是毫无回应,这才反应过来葫芦祖宗被我灌醉了。
我这下大悔,没事找什么借酒消愁,现在被人误会,八张嘴也说不清。
我东躲西藏,那些人砸坏了茶几,敲碎了花瓶,也毁了电视。最后胎记男一脸痛心疾首的大叫:“都他妈住手!这小子怎么和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再打下去我这家都毁了!”
我躲在阳台气喘吁吁的说:“误会,真是个误会。我刚刚就在楼下吃饭……”我猛然想起是她把凉菜扣我身上,然后带我来换衣服的。
我心中大喜,脑子总算在关键时刻清明了一点。
我立刻解释说:“不信你去问楼下餐馆的老板,我在那吃饭,这姑娘给我端菜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我的衣服。她说带我来换一件干净衣服……”说着我将眼光投向那个女孩儿,希望她出面来解释。
结果没等女孩儿说话,胎记男却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女人什么时候去餐馆端过盘子?更不可能带你回来换衣服。一定是你喝多了强迫她的,是不是!”
我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女孩:“你说……”
结果那女孩突然发了疯的扑倒在胎记男人的脚边,抱着他大腿就哭喊大叫:“大宝诶,对不起啊大宝呀……我不是有意要背叛你,是他喝多了非要逼着我的……”
“你说什么?”我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敢置信:“本末倒置!胡说八道。”
还没见有人睁眼说瞎话说到这个程度的:“你不要信口胡诌,我们可以找餐馆老板对质……”
话没说完,我又猛的反应过来,他们不会是一伙的吧?
事情前因后果在浑浑噩噩的脑袋里连成了一条线,渐渐我清明过来,这不会是中了传说中的仙人跳了吧?
没错,那女孩儿之前脱我的衣服,又强行来抱我,拽着我滚在地上的时候恰巧门就开了,被人“捉奸在床”。
这一系列的事情,哪有那么巧的?显然是被人算计了。
我反应过来也不再解释了,气急反笑,好一个步步连环套,起因怕是我拍在桌子上的那个厚厚鼓鼓的钱包吧?
葫芦祖宗说的果然没错,钱不外露,惹了一身骚。
要是我真的是个好色之人,中了他们的套,那就是百口莫辩了。他们这是打定主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所以现在就算我全身是理,说了也是白说。
“这没你的事了。”胎记男将抱着他大腿的女孩踢到一边,指着我的鼻尖阴森森的说:“小子,你胆子不小啊,谁的女人你都敢碰,这事……”
“我没碰。”我强调。
“你当老子是瞎了吗?没碰,刚刚怎么滚到一块去了?”胎记男说着挥起了棍子就又要朝我打了过来。
我猛的抬手拦下,因着被设计而有些发怒:“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你想怎么着?”
“赔钱!”胎记男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他挥手指着满屋狼藉说道:“屋子里的破损你要全部承担,睡了我的女人你当白睡?还要给我精神损失费、名誉受损费、误工费、车费、伙食费……”
“我要不要连出殡费一并给你?”我阴沉沉的问。
我的话难听,胎记男却突然变的嬉皮笑脸起来:“行啊,你要是有这心,我就一起算上。初步估计,给你打个折扣,就十万吧。”
我哈哈仰天一笑:“好个狮子大开口。十万?你白日做梦呢吧?”
男人挑眉:“你给咱们就私了,不给……”说着挥了挥手里的棍子:“我自然有法子让你妥协。”
“我是第几个受害者?”我看向那个女孩儿。
女孩儿偏头不看我。
男人沉脸怒喝:“少废话!快点!”
酒精还没完全散去,在脑子里发酵,我撸胳膊往袖子,朝一群男人勾勾手指:“那来吧。”
“你想打架?”胎记男皱眉。
第二百六十四章 教训
“我想出气!”话落,脸色一沉,挥起一拳就冲了上去。
胎记男猝不及防之间被我一拳掀倒在地,痛叫一声,大怒:“给我打!”
七八个男人反应过来,人手一个棍子全都往我身上招呼着。这要是一般人,那绝对是在劫难逃。
可我是谁?我不是一般人!三拳放到一个,两脚踢倒一双。
适才不还手,任他们满屋子追,是觉得有误会。这会儿明白了道理,我发怒了,动起手来麻溜利索,很快解决了过半的人数,吓的胎记男和那个女孩儿撒腿就往门口跑去。
我抄起一旁的花瓶摔在了门上,砰的一声,土壤和玻璃碎片四溅,刮过女孩儿的肩膀,他顿时尖叫一声。
我翻身堵在门口:“今天谁也别想出去。”
胎记男咒骂一声,拉着女孩儿往回跑。
立刻有其他人围了上来,我突然发觉,身体黑化之后,似乎战力上也有所提升?不知是和普通人打架显出来的,还是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脑袋发热,眼睛发热,四肢都在叫嚣着。觉得心里脑袋里藏了一团火,我急需一次发泄,这些人就正好撞枪口上了。
很快,打手们都被我放倒在地。
那胎记男冲进厨房,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水果刀,谨慎的看着我:“你别过来!”
我晃了晃因着酒精原因略微眩晕的脑袋,冷笑一声:“你不是要出殡费吗?人不死哪来的出殡费?”
说着我脚上勾起一个木棍踢到半空,抬手攥住,猛的朝胎记男抽打而去。
女孩儿尖叫一声,吓的抱头鼠窜。胎记男胡乱挥舞着菜刀狂砍,我应付自如。
就在一眼没照到的时候,先前逃走的女孩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噗嗤一声对我后背没柄而入。
我只觉得后腰剧烈一痛,滚热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我皱眉回头,就见那女孩儿猛的抽出了匕首,一脸惶然惊恐的看着我。
我闷哼一声,脚下踉跄,捂着腰跌在地上。伤口撕裂了一般的疼,疼得我想发狂,忍不住就低低嘶吼起来……
我额上青筋蹦跳,体内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力量,全部涌向了伤口的位置。我心下一惊,立刻冷静下来去感受……
“怎么办,我,我杀人了吗?”女孩儿见我不动了,抓住那胎记男,紧张的要命。
胎记男的声音也在发抖,却安慰她说没事:“死不了人,给他点教训,看他还嚣不嚣张……”
我挺着身子咬着牙,那疼痛一阵一阵,从强烈的痛到麻木,渐渐的竟是感觉不出什么了。
我心中诧然,在刀口处一摸,满手的血,皮肤却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愈合了。
我立刻翻身站起,那一男一女见状吓了一跳,离我老远:“你,你怎么又站起来了?”
我不理他们,一头冲到卫生间,拿着花洒用冰凉的水冲干净了后腰,只见皮肤上光洁无恙,不见刀口。我心下明了,那股力量……一定又是那朝天珠在我身体里作祟。
那一男一女也看到了我后腰的伤口愈合了,见到此景却是大吃惊,不敢置信,看到我仿佛见鬼了似的。
“你,你怎么会这样……”
“皮肤……自动愈合?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摆出一副冷酷的笑容,努力的控制着体内四处流窜的那股力量。忽的,我觉得眼瞳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紧接着世界在我眼中仿佛变了个模样。
无比清晰,无比透彻。
“啊——”女孩儿指着我一声惊恐的大叫:“你的眼睛……”
我回头看了一眼镜子,果然,我的眼睛变了,皮肤下的血管不安的跳动,激化的血液在极速涌流,开始黑化。
我用全部的精力去控制着那股力量,发现有些艰难,但也不是不能做到……是不是说,我可以控制着自己是否黑化?
暂时先抛开这些,我大步走向那一男一女,阴沉着嗓音说:“你们看我这样,是人?还是鬼呢?”
一步步逼近,女孩儿一步步的后退。
那胎记男原本被吓傻了,这会儿见我逼近,吓的嗷的一声大叫,转身撒腿就跑。
我迅速移动,一闪身就到了他的面前。猛的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胎记男痛呼一声弯了腰。我抬起膝盖用力上顶,嘎嘣一声,不知是不是胸骨骨折了。
胎记男躺在地上一声声的惨叫,我一步步的靠过去,蹲在他的身边:“现在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愚蠢的人,总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点惩罚对你来说只能算是轻的了!”
说着我抬眼看着那个吓傻了的女孩儿:“年纪轻轻,不要学人坑蒙拐骗。如果没有这事,单凭外表你还是个清纯可爱的人。”
“我,我……”女孩儿张口结舌,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语无伦次。
我说:“今天就算了,别再有下次,我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说罢,我来到沙发上,拿起女孩儿事先说为我准备的那件衣服,穿整之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我不知我是第几个受害者,显然他们经常这样合伙玩仙人跳。
我没心情去做那些替天行道的事,打了人,发泄了一顿,也发现了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并不是让人绝望的,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我抬手抚上双眼,静默了一会,双手在放下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又恢复如常,那黑化的状况也逐渐退下。
我有些雀跃,看来方法可行,需要多多练习才是。
我回到“缘来”餐馆的时候,那老板见我安然无恙的走进来,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重新坐回椅子里面,抬头瞥了那老板一眼:“怎么?看我回来你很意外?”
老板下意识的点头,又反应过来急忙摇了摇头:“没,没有。菜凉了,用重新热一下吗?”
“不必了。”我害怕他们给我下毒呢,一声冷笑,中指骨节敲了敲桌面:“我钱包和葫芦呢?”
那老板急忙说:“那,那个刚刚你不在……我怕有闪失就给你收起来了,这就去拿,我这就去拿……”
那老板白白长了一张宽厚老实的脸孔,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觉得有些失望,看着桌上还没动的菜全然没有食欲了。
不多一会儿,那老板眼光瞄着我,将钱包和葫芦祖宗恭恭敬敬给我送了出来:“小兄弟你数数,看钱少没少,我一分没动。”
我抬眼看了看老板,哼的一笑,没说话。
老板有些没了主意,尴尬都看着我:“你这么笑干什么?怪毛骨悚然的……”
“我说老板,你和那个端菜的小姑娘什么关系啊?”我问。
“就是雇的一服务员……”老板忐忑的看着我。
我不说话了,从他手中接过葫芦祖宗。它比我还不胜酒力,这会儿酣然大睡,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真的是个没有生命力的葫芦一般。
“小兄弟……你刚刚出去……没出什么事吧?”那老板见我不说话,就试探的问着我。
“你希望出什么事?”我不答反问,把钱包也拿过来,抽出一张毛爷爷拍在桌上:“好奇就自己去看看,别问我了。”
那老板一噎,猜不出我知道他们多少的事,也没有撕破脸,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我去给你找钱。”
“不用,你们留着买点跌打损伤散吧。”我一笑,穿上羽绒服,揣好钱包,抱着葫芦祖宗大步出了这家黑店。
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看人下菜碟的吧。张口就要十万,他们也真好意思。
吃一口饭,借酒消愁都能遇上这事,我这运气背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去牌匾店转了一圈,东西已经做出来了,就在大库里。
店员领着我去看了之后,付了尾款,约定好了送货时间,我就抱着葫芦祖宗溜溜达达的回了妖怪高中。
走进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冬日的夜幕下,妖怪们在打雪仗,尽情的玩耍。
高三部的妖怪们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要离校了,许多妖怪都还不知道我们准备的那个惊喜,所以都在伤感的和其他交情好的妖怪做告别。
赤离见到葫芦祖宗的时候大吃一惊:“林果,祖宗怎么了?”
我挠着后脑勺,打着哈哈一笑:“我吃饭的时候,老板误把酒当水……我把葫芦祖宗给灌醉了。”
赤离一呆:“你,你不知道那是酒呀?”
“呃……我感冒了,闻不到。”
“那老板也分不清水和酒啊?”
“呃……也许,老板也感冒了。”我讪讪一笑,然后一把将葫芦祖宗塞到赤离的怀中:“那,我完好无损的给你带回来了,你回去照顾吧,睡的和死猪似的。”
赤离哭笑不得:“下次注意了。”
我连连嗯了几声,逃也似的远离了赤离的追问。可真是看出来她紧张葫芦祖宗了,我有点羡慕。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鲤鱼不在,白毛龟脑袋伸出了笼子,结果卡着缩不回去了。
一见到我,它连忙大喝:“林果,林果快帮帮我,我脑袋卡住了。”
我瞥了它一眼,见他两个前肢抓着笼子使劲的借力往回缩脑袋,我被那滑稽的动作逗笑了:“卡着吧,谁叫你不安分。”
“不行,不行,我上不来气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死了……”白毛龟急的大叫:“你不是不希望我死吗?我要是死了脱离了这身体,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我天天缠着你,我趁你睡着了往往你脸上画王八,我拿小刀扎你,在给你割个双眼皮……”
我:“……”
这可真是个阴狠歹毒的白毛龟。
它越这样说我就越不理它,自顾自的换好了衣服,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第二百六十五章 试验
白毛龟的声音在外面气急败坏的传来:“你个死小子!快点帮帮我!不然我现在就出去了!”
我充耳不闻,经过这几日的摸索,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白毛龟和啊哈大巫师的规律。
如果啊哈大巫师魂魄能量不充足的话,是无法自行离开龟体,只能等午夜阴气最盛的时候,他才能钻出来放风了。
他现在出不来,肯定是白天的时候出来溜达了,消耗了力量。
啊哈大巫师和一般的鬼魂不一样,他不怕太阳,可能是巫师有着特别的那一套办法。
所以现在任由他去叫嚣,如果有那个能力他早出来了,才不会等着我去救呢。
我对着镜子搓了搓脸,然后仔细看了看脸部的状况,开始闭目沉息,寻找体内那股躁动的力量。
那一定就是钻入我体内的朝天珠,它藏在那里?我努力去搜寻,去一无所踪。
奇怪了,我主动寻找它的时候它仿佛不存在一样,当我只要一动怒,它就跟着沸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随着情绪变化而浮现?
这样想着,我大步走出去,来到了白毛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