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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珍珠顿时一呆:“林果,她叫你爸爸?”
“嗯,这是我闺女。”我拍了拍小花。
梅珍珠顿时惊的掉了下巴:“你闺女?你什么时候……你和谁……”几次欲言又止,然后眼睛转向旁边的鲤鱼,目瞪口呆。
鲤鱼赶紧摆手澄清:“不干我的事啊,小花也不管我叫妈妈。”
鲤鱼撇的这么干净,顿时叫我一呆。鲤鱼抿嘴一笑:“本来和我也没关系,是不是?”
我:“……”
梅珍珠就用发现新大陆的表情看着我:“好啊你个林果,消失了两个月,再回来就抱了个私生女!你说,适合哪个妖怪生的!竟然敢辜负鲤鱼?!”
我苦笑,“冤枉啊!”
“谁信你的鬼话!”说着朝我伸出手来:“给我看看你闺女。”
我摇头:“小花怕生。”
“我又不能吃了她!我就看看。”说着梅珍珠动手去扯我的衣领。
鲤鱼在旁边刚想伸手,她已经把小花给抢走了去了。小花先开始有些发懵,见到近在咫尺的梅珍珠,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嗷嗷大叫。
“好了别哭,别哭,让姑姑看看你哈。”梅珍珠将小花驮在掌心里,眉头紧蹙地问道:“你长得这么小,肺活量却这么高,你妈妈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珍珠,你把小花还给我,她认生。”我去伸手要小花,梅珍珠却不给,满地转圈的跑来跑去。
我生怕她毛毛躁躁的一个不小心,再给我家小花摔在地上了,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了。
我不敢追的太近,也不敢让她一直拿着。
最后还是鲤鱼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珍珠,你别逗了,快把小花还回去吧,她哭的我心都慌了。”
“不行,我要知道她妈妈是谁。”梅珍珠倔强的说。
我有些无语:“小花是从葫芦里蹦出来的,不是我生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你咋不说她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充电话费送的呢?”
我:“……”
第二百四十四章 躁动
“我真没骗你,小花是我在机构的时候,少卿神医那有颗葫芦,她就是从葫芦里面爬出来的。”我再三强调,态度诚恳。
梅珍珠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鲤鱼:“他说的都是真的?”
鲤鱼无奈点头:“快别让她哭了。”
梅珍珠讪讪的将小花还给我。
小花哭成了个泪人,抱着我的手指伤心欲绝的叫爸爸。
我急忙安抚着:“好了小花,别哭了,爸爸在这呢。”
梅珍珠呵呵一笑:“还真别说,林果哄起孩子来,真有那么个架势呢?”
梅珍珠太疯了,瞧给我家小花气的。我也有点生气:“你呀,以后别毛毛躁躁的。行了,那事回头我办完了成还是不成就通知你们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说罢我起身,大步出了房间。
鲤鱼和梅珍珠道了别,然后随后跟了出来。
“林果,你不会生气了吧?”鲤鱼跟在我的身侧,伸手替我拢了一下前襟,以防冷风吹到小花。
“我是挺生气的,梅珍珠不知轻重,小花都哭成这样了她还在玩。”感情那不是她的孩子,不知心疼呢。
鲤鱼一下:“以前对葫芦祖宗,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护犊的时候呢?”
“那能一样吗?葫芦祖宗谁敢招惹它,分分钟虐回去。小花太小了,也太柔弱了,除了哭什么也不会。而且眼泪也是身体精华的一部分,哭久了她就伤元气了。”我头头是道把道理给鲤鱼摆在面前。
鲤鱼想了想,嗯了一声:“那我也要道歉的,刚刚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
我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鲤鱼,忽的一笑:“我没怪你,鲤鱼,我们也不知道小花会长多大,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和人交流。我既然把她带回来了,带在身边,就得像养女儿一样的养着,教育着,你明白我的心思吗?”
我目光殷切的看着鲤鱼,话中蕴含着别的意思,也不知道鲤鱼听不听的懂。
鲤鱼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嗯,我明白。以后我也会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小花。”
我会心一笑:“走吧,去吃庆功宴。”
我们赶到食堂的时候,李青莲、陈竹子、老槐、猪九戒、还有王西瓜、狐狸精他们都在。正忙着烤大串呢。
一见到我,老槐伸手叫道:“来,帮忙。”
“没厨子啊?”我眨眨眼,然后突然想起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厨子也都该下班了。
我也不磨蹭,脱掉了外套,撸起袖子跟着上去烤串。
烟熏火燎的,香味一会就出来了,烤的也热乎,还不错。只是苦了小花被抢的缩在我衣服里不出来。小手不知道是长指甲了还是怎么的,一下两下的抓挠着我的胸口,这还隔了层毛衣还是感觉到了疼。
“小花,别挠我。”我忍不住开口说道,果然里面就消停了下来。
烤串是个艺术,不能太糊,也不能太生,得勤翻,翻着的时候还要往上面撒调料。
小刷酱,然后不管什么盐、芝麻、孜然、辣椒面的都要往上洒,这样烤出来的才味香好吃。
几个女孩儿分工明确,切菜的、切肉的、穿串的,然后都递给我和老槐来烤。
不多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大家把烤好的往桌上一摆。
没拷的先扔到一边,然后全部都围坐在桌子上等着领导发话。
杜雷先拿起了一个猪肉串撸了一口,然后眉头一挑,满意的嗯了一声:“谁烤的,味道不错啊。”
我指了指老槐:“我们两个。”
杜雷赞扬的竖起大拇指:“手艺不错。”
我嘿嘿一笑:“头儿,说正题,那头炭火还烧着呢。”
“正题……正题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大家出生入死的,甘苦与共,患难相伴,让我觉得非常的感动。今天大家伙聚集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庆祝……我们都还活着。”
短短几个字,却说得众人热泪盈眶。
没有真的经历过生与死的那一瞬间,谁都无法真切的说出那个感受。
正因为我们经历过了,所以我们明白那期间的可怕与劫后余生的激动。
不论是人、还是妖怪,肯定都不想死,但事到临头,就不可以退缩,要勇往直前,保护其他人,这是值得让人感动的。
“伙伴们,让我们以水代酒,干了这一杯,庆祝劫后新生。”杜雷也眼眶湿润,然后举杯迎向我们。
我瞧瞧的偏头抿了一下眼角的晶莹,心情有些激动的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真的,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个经历。
有些人却时常徘徊在生死边缘。
当我为鲤鱼挡了小邪的那一毒掌的时候,我想我肯定是要死了,不过我不后悔,因为我是为了救鲤鱼。
只要鲤鱼还活着,只要她还是健健康康的,我就无憾了。
结果我命中有贵人,先是少卿、接着是小花,让我大难不死,心情在跌宕起伏中成长,不再畏惧死亡。
当我们六个在封印之地,面对撕裂伪装而发狂的重龙时。心里想着的就是不要让他解开封印,不然蚩尤之手暇眦必报,我们将其囚禁那么多年,一定是恨透了这个地方,恨不得将其全部倾覆过来才解恨。
届时一片大乱,血流成河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
推开重龙,挡下蚩尤那一掌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幸好有教授们及时来救援,这才让蚩尤有所顾忌,不得不弃我而去。
这些种种巧合,都是在以为必死的前提下又出现转机。
所以最有感触的还当是我,几次历经死亡的阴影笼罩。
然而如今坐在这里,我突然很欣慰,欣慰能有这些陪同我出生入死的人,能作为坚强后盾的人。
还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说笑,这样的日子不知能持续多久,我却会牢牢珍惜每一分一秒。
大家各自有感而发,我则自告奋勇的起身去给他们烤串。
后来孙胖子他们来替换我,我又回到桌上和大家调侃说笑。
这一夜过的非常之快,众人吃饱喝足,然后清理战场,各回宿舍去睡觉。
波折却美好的人生,总是叫人回味无穷。
一夜无话。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才苏醒。
等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阳光透过窗口洒在脸上,刺的眼人儿一疼,忍不住又闭上了。
我想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却觉得两腿之间好像夹着什么……然后腰上也有些沉重的感觉。睡的迷蒙的脑袋猛的清醒过来,我这才意识到上下铺没了,变成双人床了……
我缓缓的偏过头,就见我的枕头上还睡着另外一个小脑袋……
脸埋在我的脖颈里,温热的呼吸喷洒了一身,似有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的荡漾开来,身体的某一处,突然就不受控制的活跃起来。
我脸上红晕蔓延,微微抬头朝身下一看,就见鲤鱼八双腿好像爪鱼似得缠在我的身上。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抱的那叫一个紧密。
我瞬间心脏如雷鼓般的振响,咚咚咚不受控制。
以前没发觉鲤鱼瞬间这么不老实啊……她这不会把我当成玩具狗抱着了吧?
哥是个大活人啊,软香如玉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这可真是折磨死我了……
“鲤鱼……”我小声叫了一句,没反应。
我又轻轻推了推她,还是没反应。
鲤鱼一向警醒的,这样都不醒,我估计应该是我叫的声音不够大,好像蚊子似得在嗓子眼里哼唧。推的也不够用力,好像弹灰的似的在她睡衣上拍了两下,似乎都没碰到她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即是相让鲤鱼从我身上下去,又有点舍不得。
在这种纠结的心态下,我这身体燥热的几乎和火炉一般,太难受了,全身都不舒服。
身体里仿佛藏着一个野兽,在嘶吼叫嚣。
我鼓起勇气偏头看着睡在我颈窝里的鲤鱼,只要再稍稍便宜点,我的嘴唇就可以印在她的额头上了……
亲一口应该没事的吧?
我嘟起嘴,轻轻的在鲤鱼逛街的额头上印了轻轻的一个吻。
鲤鱼突然动了一下,抬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我瞬间僵直了身体,转过头闭眼装睡。结果鲤鱼没醒,只是哼唧了几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这可苦了我,不敢在轻举妄动。
又过了十多分钟,鲤鱼突然翻了个身,腿脚都从我身上扯了下去,背对着我骑着被子去睡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能放松下来了。
鲤鱼的手一拿开,小花就从我被窝里面钻了出来,眨着一双萌亮无辜的大眼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把她拿起来放在我的床头,我急忙起身去了洗澡间。
温凉的水从头上灌下,瞬间激灭了全身的躁动。直到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放松了下来。
我心里衡量着双人床是不行了,等鲤鱼醒了我再把上下铺换回来。
不然说不定哪天我脑袋一热,心一糊涂,就做出了错事。
我们年纪都过了懵懂的时候了,至如今追求爱情的脚步也不过就是在牵牵手,一个拥抱或者亲亲额头以及脸颊这上面停留着。
我甚至还没鼓起勇气去亲鲤鱼的嘴唇,说来惭愧,我将鲤鱼放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呵护与爱护着。在乎的太神圣,不敢轻易的亵渎。
第二百四十五章 拒绝
趁着鲤鱼还没醒,我穿戴整齐,把小花揣在怀里,然后灰溜溜的逃出了宿舍。
一开门,正巧和灰溜溜的回来的葫芦祖宗撞了个对脸。
这家伙昨夜夜不归宿,去哪了我就不说了。不过看它一脸心虚的样子,我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葫芦祖宗斜睨着我:“干,干什么这么看祖宗?”
我低睨着它:“你昨天睡的还不错?”
“当然!”葫芦祖宗一梗脖子:“我回来看我儿子,你干什么去!”
“我……散步!”说完我们两个又怀疑的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敢去窥探对方心中真正所想,有些心虚的各走各的去了。
我找来宿舍的管理员,然后把我们原先宿舍的上下铺给搬了出来。路上抓着一个妖怪当壮丁,一路帮我抬到了我们宿舍门口。
这时候鲤鱼应该已经起来了,我先开门进去看了一圈,见床上没人,卫生间关着门。
我就安排妖怪们将上下铺抬了进来,摆在原先的位置,然后又手脚利索的把双人床给抬了下去。
最后趁着鲤鱼出来之前,我把她的床也快速铺好,然后我躺在下铺上喘粗气。
鲤鱼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屋里大变样,顿时傻了眼:“我还当你在拆房子呢,叮咣的,你怎么把床给换了?”
“呃……这个,我怕你睡不习惯啊。”我挠了挠头,随便找了个借口。
“还行啊,可以随便翻滚不用担心掉下来,我还挺喜欢双人床的。”鲤鱼揉着一头滴水的长发走了出来,走着走着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忽而一笑:“不过上下铺也挺好的……”
呃,我更加尴尬,连连嗯了一声:“时候不早了,我去给你拿早餐。”
然后我带着小花逃也似的出门去了。
还真是尴尬,一想到早上的那个情节,还是忍不住全身燥热。
我揉了揉脑袋,把那些不纯洁的思想都抛出脑外,然后溜达着去巡逻。
蚩尤之手一事结束后,老师也可以正常回到学校来上课,一切仿佛又恢复到了曾经的安宁和谐的日子。
妖怪们嬉笑吵闹,和谐共处。
我们妖怪小队仍要忙前忙后的去疏导心里有问题的妖怪、感情出现问题的妖怪。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鬼怪高中的学校终于重建一新,开始大迁移,从我们这里搬迁出去。
夜晚之时,鬼魂大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妖怪高中出发。
我们妖怪小队送至校外,一番客套的话后,挥手告别。
眼看阎嘉勋他们走远,我突然忧心一件事,快步追了上去。
阎嘉勋远远的看到我跑了过来,停下脚步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将他拉到一边,四处看了看,叮嘱道:“蚩尤之脚之事,你要尽早做打算。这次我们这里遭遇的劫难你也都看到了,它即便被封印多年,看似衰弱,也不可小觑,千万不要步我们的后尘。”
“多谢。”阎嘉勋不予多作表态,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他有他的打算,不可能因为我的三言两语而打消一些念头。
鬼怪高中虽然是鬼,却总想着一心做人。应该说他们是自卑的,想着要一些改变,变得不一样来弥补心中的这一份缺憾。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门口的妖怪都散去了。
海利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校门口和杜雷说话。
见到我走过来,海利转头一笑:“林果。”
“来找我们头儿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我很拾取的一摆手,不去打扰他们。突然想起来梅珍珠说的那事,我又停下脚步,回身和杜雷说道:“对了头儿,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禀报,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吧。”
杜雷说好,我就走了。
不多一会杜雷就找了过来:“林果,你要说什么?”
“头儿,有件事一直忘了和你说。妖怪们这眼看就要毕业了,但是大家都不想走。我和鲤鱼研究着,可不可以在校外建一个妖怪俱乐部?”我将那几日和梅珍珠他们一起商讨的结果和杜雷说了一番。
杜雷听后沉思了片刻,点头说道:“那好,我和机构申请一下,看看能否成功。”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我点头说道。
随后我和杜雷分开,我抱着小花回了宿舍。
小花口里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估计是一点点在成长,开始学着说话了。
我一边逗着她,一边往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黑漆漆的楼道内隐约站了个身影。
我原本完全没注意,所以突然看见吓了一跳,以为还有遗落的鬼怪没有跟着走。
不过看那身影动了动,似乎是要走了出来,我开口问道:“谁?谁在那里?”
身影从漆黑的暗处走了出来,我凝眸一看,正是一脸落寞的黄晓丽。
怎么又是她呢?我顿时一阵头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晚上了你不回宿舍,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你忙完了吗?”黄晓丽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路灯下被映成了琥珀色。
我说我要回宿舍休息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黄晓丽看着,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开口:“林果,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你看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喜欢我……”
我就知道她心里憋着这股话呢,我觉得这个妖怪真是轴的很,油盐不进。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晓丽,你没什么不好的,不需要为谁改什么。我有鲤鱼,我喜欢的是鲤鱼,所以才不喜欢你,你明白吗?你不要一棵树上吊死了,全校妖怪那么多,人也那么多,你怎么偏偏喜欢我呢?”
黄晓丽摇头:“可是我只喜欢你,我不喜欢别人,从见到你的第一天,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只是那时候我不敢和你说。林果,我不介意你喜欢鲤鱼,你分出一点心也喜欢我好不好?咱们三个在一起也行的。”
我闻言有些愕然,看着黄晓丽连连摇头:“你这思想怎么能这样呢?我和鲤鱼谁都无法拆开。中间更容不下你。”
我有点生气了,气黄晓丽的委曲求全,也气她的不懂爱就瞎嚷嚷喜欢。
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别人共享呢?
我摇了摇头,很是失望的看着她:“你回去吧。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黄晓丽瞬间眼泪落了下来,凄楚的看着我:“林果,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
“不是我绝情,是自己都没有分清对我是什么感觉。有的时候崇拜不一定就是喜欢。”我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更高的角度,然后不再理她,大步走进了楼道内。
我听到黄晓丽隐隐约约的哭声,很是伤心似的。
只觉得以前这个存在感非常低的妖怪,现在却非缠着我不放,性格上应该是属于内向的妖怪。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希望我这一席话可以让她想明白过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和鲤鱼一起起床、洗漱,相约到楼下打拳。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们的这个习惯与爱好也不能继续,为了避免长久的不练手法生疏,懒惰下来,今夜起了个大早。
冬日的时候,七点多了天也刚蒙蒙亮。所以我和鲤鱼六点下楼的时候,路灯还开着,四周漆黑一片。
鲤鱼说:“林果,咱们两个练习对打吧!”
“好啊。”我来了兴致,摩拳擦掌朝鲤鱼勾了勾手指:“我准备好了。”
鲤鱼说:“不讲套路,只要赢就行。”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