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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茹在第一天成功地电话销售以后，那是士气高昂，于是第二天就热情似火地接着干。不过那天的效率也肯定不会像第一天这么高，但还是联系到三辆车。不过在这一天，终于有人主动上门了，因为昨天李小茹电话销售的“广告效应”也体现了出来，所以最终有了四辆车的意向。
可是当天完成“自行车拉力赛”的田波一回到公司，他一听这好消息，差点儿就给跪了。他求着这位王牌电话销售姑奶奶，别再打电话了，因为田波一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接着，田波就忙着带驾驶员到庆都提车，再上牌什么的，也顾不了公司里的事，可是……可是这么多已经联系好的客户，却发现秦冈分公司没有了下文，他们就找上门询问情况了。
而在一开始的电话销售和田波上门联系的时候，为了做成生意，田波和李小茹就许了一些承诺，而那些承诺无非都是些尽快交车、帮忙上牌什么的。但是现在这情况，做一辆车都是大费周章，怎么有空照顾其他的客户呢？
所以在这两天，分公司这里，上门催促的有，威胁撤回意向的也有，甚至……甚至还有上门要买车的。李小茹这个小姑娘已经忍受不了这样的“风吹雨打”了。她索性房门一锁，来了个耳根清净。
可是再耳根清净，电话线总不能拔了啊！所以小姑娘这两天确实受到了不少委屈。直到见到了刘壮，她才把满腹辛酸全部哭诉出来。
……
得知了表妹李小茹伤心的原因以后，刘壮就有些啼笑皆非，原来这是小姑娘找自己来撒娇了。
于是刘壮立刻是顺着李小茹的心意说话，他半是安慰，半是夸奖地说道：“这是好事嘛！生意来不及做，总比没生意好上许多吧！哭什么呢？要表扬，要奖励。没说的，今年的优秀员工就是你了。等小飞一回来，马上给你包个大红包。”
一听这话，李小茹立刻是心花怒放，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一旁的田波就心理不平衡了。他立刻叫道：“那我呢？”
“你？”刘壮是一脸的不屑，“作为领导干部，还要和员工抢荣誉，你还要不要脸啦？”
“不要！”田波回答得很干脆，“我也要奖励！”
“那好吧！就奖励你一朵大红花。”
“你太抠门了。”
“哈哈哈——！”
……
笑闹了一阵，刘壮终于关心起了田波身上的伤。他问道：“你这是在哪里摔的？”
“哎——！”田波长叹了一声，说道，“就是刚才请交警大队吃饭，多喝了几杯。回来没骑稳，摔了一下。之后就到医院，那医生好像绷带不要钱似的，把我的脑袋包成了木乃伊。我嫌这模样太难看，所以在医院门口卖水果的老头那里买了一顶草帽，就这样戴着回来了。”
“哈哈哈——！”刘壮和李小茹都笑了起来，刘壮还说道，“酒后驾车，难道还想奖励？先扣掉安全奖吧！”
“这汽车和自行车能一样吗？”田波也知道刘壮是在开玩笑，所以就笑道，“反正咱们做事也没钱，你也扣不了。还是都给小茹妹妹吧，她可是咱们分公司的一朵花。”
被田波这么一说，李小茹就觉得有些难为情。而刘壮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田波道：“你那辆自行车呢？刚才你进门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啊？”
“哎哟！”田波一拍脑袋，却不留神拍到了头上的伤口。他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忘记了，丢医院里了。”
“那怎么行？那可是我爸问朋友借来的。”一旁的李小茹立刻叫了起来。
“那车也摔坏了，要修好了才能还。不急！”田波说道。
“算了！”刘壮摆摆手道，“还是买辆新的还给人家吧！这辆摔坏的，以后修好就留在公司里，也能代代步。小茹！你先打电话跟舅舅说一声。”
“诶！”
……
李小茹很快打完了电话。可是她放下电话的时候，一张小脸却变得愁眉苦脸。刘壮就有些奇怪，于是就问道：“怎么了？舅舅那里怎么说？”
“自行车倒没什么！买不买新的都无所谓，只要修好就行。”李小茹越说越委屈，说话的时候都带有些哭音了，“可是爸说了，要咱们快些送两辆桑塔纳过去。行署里要！”
“卧靠！”刘壮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刚刚把桑塔纳都卖完，可一回到秦冈以后，已经有5辆订单等着自己了。就这么短短的四、五天功夫，自己竟然从发愁卖不掉车转变为发愁没车了。这境遇也未免太刺激了一些吧！
无奈之下，刘壮只能安慰道：“我再去想想办法，问问总公司吕总那里还有没有。真的不行，那就下个月先留出来。”
田波和李小茹都是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突然田波问道：“小壮！你们这次怎么会在沪江把车都卖掉了呢？说出来听听。到底赚了多少？”
而这一问，就挠到刘壮的痒处了。他得意地说道：“你们不看看我是谁？有什么事难得住我吗？这次我和小飞他们到沪江……”
……
“嘀铃铃——！”
刘壮他们没说几句话，电话铃就响了起来。看到李小茹和田波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刘壮心中就有些好笑，看起来这些天他们俩确实被骚扰得不轻，所以到现在都变成了惊弓之鸟了。
刘壮来到电话旁，拿起了话筒，说道：“你好！”
“你好！是小刘吗？我是吕纯安。”吕纯安记忆力不错，一下子听出了刘壮的声音。
“哦！是吕总啊！您有什么指示吗？”刘壮一下子变得亲热了起来。而那装出来的亲热模样，让屋里的仨人顿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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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讨价还价
到了现在，刘壮他们其实已经很明白，那《桑塔纳配额本》就是一个坑。无非是刘壮他们运气好，这个坑转眼一变就成为了一块大馅饼了。所以他们这些人，对于吕纯安的为人都是评价很低。
如果说在商言商，刘壮他们被坑了一把，无非就是技不如人，刘壮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现在，刘壮他们为吕纯安打开罚没车的通道，精心招待吕纯安，背后还有郑德的面子，可吕纯安照样来坑这些“自己人”，这就让现在的刘壮心中对吕纯安是相当的鄙视。
可是鄙视了又能怎么样呢？刘壮照样不敢得罪吕纯安。而说句实在话，吕纯安也不是故意对刘壮他们如此的，他想做什么事，根本就不需要顾忌刘壮这些小角色的想法。用现在常用的一句话来说明：你要别人重视，首先就拿出你自己的能量吧！
因此就可以看出，此时机电公司汽车分公司的一位老总的能量有多么的大，他连郑德的面子都是可给可不给的。
所以听到刘壮十分“恭敬”，吕纯安也是安然受之。他“哈哈”一笑，说道：“小刘啊！你那里桑塔纳好不好卖？如果不好卖，那我就帮忙把多余的车卖掉吧！”
“我顶你个肺！”刘壮忍不住在心里来了句港骂。
很显然，吕纯安并不知道刘壮他们曾经去过沪江，更不知道刘壮已经知道桑塔纳由冷转热了。而现在总公司肯定也得知了桑塔纳热销的消息，所以就想“骗回”一部分配额，把桑塔纳的资源再抓到吕纯安的手里。
于是刘壮就有些恶趣味地“汇报”道：“多谢吕总关心。我们要努力完成吕总交待的任务。再向吕总汇报一个好消息，这个月35辆桑塔纳都已经卖掉了。”
“嗯？”吕纯安被刘壮的话噎了一下，他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日历，发现今天才是5号。他倒是有些意外了，于是就问道，“不错嘛！都卖到哪里去了？”
“沪江的朋友帮忙买的。”刘壮回答得是虚虚实实，“吕总！小刘我正要向你求援呢。现在秦冈的客户都追着我的屁股在要，总公司是不是再给个10辆救救急？我还有大半个月要熬呢。”
“哈哈哈——！”一听刘壮的话，老奸巨猾的吕纯安怎么会听不出，刘壮已经知道桑塔纳在热销了。于是他也不纠缠了，说道，“小刘啊！你不老实嘛！这个月真的没有了吗？”
“真没有了。我敢向吕总您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算了，下个月记住，给总公司10辆配额。”吕纯安也不多废话，直接就下了命令。
“那不行！”在这原则问题上，刘壮可不会让步，“下个月的配额，秦冈这里也都定下了。如果我小刘拿不出车，他们都能把我给撕了。吕总！要车的可都是各政府机关的人，小刘我小胳膊小腿的，挡不住啊！您就行行好吧！这样，如果是您私人要，三、五辆我都给您挤出来，但是公对公，那就没商量了。”
刘壮想的很清楚，因为以后还要和总公司合作，也不能把吕纯安得罪得太狠了。所以多少都要拿出几辆桑塔纳。不过给吕纯安私人的，那么他只能一次次的开口，并不会形成惯例。如果是给总公司的，那就要每个月保证数量了，秦冈分公司等于又少了几辆配额。
吕纯安明显听懂了刘壮的话，他笑道：“不会让你吃亏的，就以16万来内部调配吧！记住！下个月10辆。”
“真拿不出那么多，最多3辆。”
“8辆吧！不能再少了。”吕纯安也不愿意以一个堂堂老总的身份与刘壮来讨价还价了，他索性扔出了一个“蜜枣”，“小刘！听说你们到总公司拿车，资金周转有些不方便。那就这样吧，满50万一付。如果一月不满50万，那就月结。怎么样啊？”
刘壮一听就是心中一喜。吕纯安的这个“蜜枣”确实也解决了分公司的一大难题。于是他装作唉声叹气地说道：“哎——！吕总！您就是欺负我们这些晚辈。就听您的吧！8辆。不能再多了。”
“哈哈哈——！”吕纯安再次大笑了起来，“你们赚的不少了。就是16万，每辆车也是1。4万，来日方长嘛！”
“是是！多谢吕总关心！等我回庆都以后，再找机会向吕总汇报。”
……
放下电话以后，吕纯安看了看话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忍不住想道：“那个小刘倒挺会说话的嘛！”
……
而刘壮结束通话以后，心情也很愉快，起码刚才没有在吕纯安这个老江湖面前吃亏。于是他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吹牛道：“一到沪江以后，你们没见到小飞和大熊的模样。一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算了，不再背后说人了。而我呢？完全就是胸有成竹……”
“嘀铃铃……”
电话铃又响起了，让刘壮都有些恼怒了。这也太影响吹牛的气氛了。
刘壮拿起了电话：“喂？”
话筒里却响起了郑小飞的声音：“是小壮吗？那太好了。我和大熊已经出了庆都，你们等我们一阵，我们到秦冈吃晚饭。”
“嗯？”刘壮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在今天上午分手的时候，刘壮就让郑小飞和杨熊在庆都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下周一，再让他们来秦冈。可是算算现在的这个时间，他们是刚到庆都，就马上离开。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于是刘壮就问道：“小飞！出了什么事吗？”
“哎——！”郑小飞长叹了一声，“再不走，我和大熊都走不了了。电话里说不清楚，等我们到秦冈再慢慢聊。先挂了。”
挂下电话以后，刘壮被郑小飞的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了看同样是一脸疑惑的田波和李小茹，索性就安排道：“小茹！你先通知家里，晚饭咱们一起在外面吃，晚些回去。等会儿正好趁着人都在，咱们开一次庆功宴和公司的全体大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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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分公司事务
“这庆都还是人待的地方吗？这庆都还是人待的地方吗？”郑小飞重重地把空酒杯顿在了桌子上。他明显有些高了，说话的时候也大了舌头，“回去还没一个小时，拷机倒是要打爆了。都要桑塔纳，都要桑塔纳，我们哪儿来的桑塔纳呢？”
刘壮已经是彻底无语了。郑小飞和杨熊之所以会逃到秦冈，原来是“躲债”来的。也不要说，郑德这个老爸后援团太给力了，他又帮公司介绍了两笔生意。当然，为什么介绍的如此顺利，也因为那些客户都是要买桑塔纳。
现在整个山南省，就是总公司有65辆，秦冈分公司有35辆，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货，所以桑塔纳紧俏得是一塌糊涂。
刘壮心算了一下，加上郑小飞这里新带来的3辆订单，再加上吕纯安预定的那8辆车，下个月配额还没开始，分公司的桑塔纳已经预定掉了近一半了。
刘壮的心中不禁在苦笑，自己为什么要用掉那个特殊属性商品呢？难道就是为了看一看那个相貌猥琐的楚留香吗？当时在沪江就是不找黄牛，回秦冈以后也绝对卖得出去，这次的浪费可是太大了！
李小茹端着一大碗汤放到了桌上。因为不能确定郑小飞他们何时到，刘壮他们索性买了些酒，切了些熟食，就准备在分公司里解决晚饭。而李小茹还到菜市场买了些菜，洗净切配以后，等到郑小飞他们一到，她就下厨再炒了几盆热炒，烧了一大碗汤。
见到李小茹放下汤，郑小飞倒是来劲了。他拍拍身边的空位，说道：“妹妹！别忙了，坐下一块儿吃。我算是发觉了，要说做生意，你哥也就那样了。可是公司里排头一号的，还得数你。你说说，要什么奖励，跟飞哥我说说。”
“我……”李小茹扭扭捏捏地坐了下来，不好意思地绞着自己的小手，还时不时地看看刘壮。
“既然小飞要做冤大头，你就别客气。”为自己的表妹说话，刘壮可是理直气壮，“小飞这次可是赚翻了，所以给的奖金，如果少于一个月的工资，哥就帮你去啐他。”
在进公司之前，说好给李小茹每月的工资是400元。虽然这一次李小茹拉了不少生意，但以后毕竟是郑小飞管理这个公司。所以刘壮也不能过分，只能说这个还算是“丰厚”的奖金尺寸。如果再要加，那就要郑小飞做主了。
果然，郑小飞豪情大发，开出了重奖了：“一个月的工资算什么？妹妹！你的工资先涨到每月500，再给你1000奖金。这还是公司奖励你的。如果你有空，这星期就随哥哥我回趟庆都，带你跑一圈百货商店，什么衣服化妆品，你只要看中，哥哥我就给你买了。”
看到李小茹眼冒金星，一副心向神往的模样，刘壮连忙阻止道：“女孩家家的，别给小飞这种人给骗了。你要什么，哥也能买给你。咱们得防火防盗防飞哥啊！”
刘壮的话，立刻引起桌子上的人是哈哈大笑。郑小飞指着刘壮笑骂道：“我是这种人吗？读书人就是你这样满脑子龌龊思想，别把我们都当成了你。咱可从来不欺负小姑娘。”
众人嘻嘻哈哈了一会儿，刘壮就说起了正经事：“其实公司要走上正规，是要制定个销售奖励标准。以后咱们总要请些销售，对他们总该有些激励。”
郑小飞点点头，也正色道：“这事我也考虑过。来的时候大熊也提了提。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四个老板就不奖励了，以后总要分红，就拿死工资，每人每月一千，再给些业务报销。至于你说的销售奖励，也确实要早点弄起来。还是小茹吧，让她先写个草稿，咱们再合计一下。先弄个试行方案，如果有什么问题，咱们以后再修改。”
刘壮点点头。他心里也有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感觉。郑小飞在开始管理公司以后，也确实开始了动脑筋，他的成长也是相当的神速。
于是刘壮就说道：“咱们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其实就是生意已经有了，可我们来不及做。我是这样想的，一直躲也不是个办法，明天一大早，咱们能跑的跑，不能跑的电话联系，把咱们的难处先说明白，求得那些单位的谅解。再定下解决车子，尤其是桑塔纳的时间。就是那些单位不再要了，咱们也要去真心道个谦。”
“可是……可是有人很凶的。”一旁的李小茹心有余悸地说道。
刘壮立刻笑了起来，说道：“其实将心比心，换作咱们也得发火。都答应他们了，却马上办不了，咱们说话都不算话了。毕竟要车的单位还等着用车呢。这样吧！这事我亲自去跑，咱们每个单位也都带上一点小温送来的进口礼物。那些单位有什么怨气，也让他们能发泄发泄，总比找不到人骂好吧！最多我们承认错误，说因为刚卖车，没有经验，请求他们的原谅。这样总比一直躲着，坏了咱们的口碑要好许多。反正也就是我一个人挨骂，骂多了也是虱多不痒。”
“说的太好了。”郑小飞一拍桌子道，“做生意也确实要像小壮那样，能屈能伸。不过……这次就让小壮一个人受累了，咱们就不帮忙了，反正他皮厚。”
“呸！你们这帮没义气的家伙。”
“哈哈哈——！”
其实刘壮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得也挺快。
接着刘壮就说道：“白天小波跟我说，这些天卖车主要有三个问题：一个就是资金太少，周转不过来；一个就是咱们缺人手，最缺的就是司机；一个就是还得拜拜各个庙的神仙，尤其是交警大队。小波，我没说漏吧？”
“是这些！”田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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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有些危言耸听
“那好！那我们就一条条解决。我已经和吕老头说好了，我们每个月给他8辆桑塔纳，换作他让我们可以提50万的车，满50万再结算，一个月不满50万，咱们就月结。再加上咱们公司原先有的和这次赚的，起码眼前就勉强够了。不过有一点要和小飞商量一下，那桑塔纳的35万押金，我们得给吕老头打过去，这笔钱咱们绝不能欠。”刘壮说道。
可一旁的杨熊立刻就提出了疑问：“为什么啊？”
刘壮笑笑，说道：“付了押金，这配额才算真正是咱们的，要不，咱们也落下话柄，万一吕老头翻脸不认人，咱们也有话说。”
一听如此，众人都是点点头。可是郑小飞又有些担心，他问道：“我就怕公司里的钱还不够，反正已经答应给吕老头每月8辆车了，咱们是不是少付那8万？”
刘壮摇了摇头，说道：“没必要为了节省这8万。咱们以后卖车，原则上都让客户把车款打过来，起码也要收上点定金。咱们最多在上牌前垫付些购置费什么的，所以这些钱应该够了，没必要去因小失大。还有，今天我也有事忘记了。小茹！明天你就把我带回来的本票解进银行，再开张增值税发票，给济府机电的张哥寄过去。咱们也要把前事给了了。”
“诶！”李小茹咬着筷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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